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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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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秤、付款、上车,他们就走了。
  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口目送他们的车子开出厂大门,我看到的面包车牌号尾数是44,我愣了一下,怎么回事?难道这两批人原本就是一家?第二批来看货的难道是个假象?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生意都折腾成这样了,看来大家挣点钱都不容易,不管杀猪还是杀狗。
  半个月后,曹老板来电话了,问我在哪,我说在厂里,他便说要来提手镯。我问他提多少,他说提三万只,余下的过些天再提。
  半小时后,曹老板果然来了,这次开的是货车,没有见着那辆尾号是44的面包车。货是不用看也不用验,直接过秤。我问曹老板:“你们公司有几个人?”
  曹老板愣了一下说:“我们收库存的还能有几个人,总共就四个,你都见过了,多了也养不起,不像你们办厂的,动不动就上百号人。”
  我当然不信曹老板说的话,又不好直接说出心中的疑问,就拐弯抹角地问:“你确定只有四人?”
  曹老板说:“看你说的,几个人我还拎不清吗?你问这干吗?”
  我也笑笑说:“没事,没事,随便问问。”
  一手交货一手交钱,交易过程很快结束。
  等他们走了之后我就在想,这两批来看货的人不是同一家的才怪,不可能有这么巧合,开的面包车款式一样,号码也一样(虽然我不能确定除了尾号44其他几位是不是一样,但我想应该是一样的)。想着想着,我就觉得,他们会使小伎俩,我为什么不也小使几招呢?先不说生不生意的,当成玩玩也是种乐趣。
  几天后,我主动打了个电话给曹老板。我说:“曹老板你好,那手镯你还要不?”
  曹老板说:“要的,肯定要的,过几天就去提。”
  我说:“是这样,曹老板,刚才有个广东人来看过了,他也要我的手镯,不过他只要两万只,我给他是四十元一公斤,他同意了。”
  曹老板听我这么说就有点沉不住气了,赶紧说:“老板,你不能卖给别人的,我们都说好了嘛,我全要的,你给别人两万我就不够了。”
  我说:“曹老板,话不能这么说啊,你也没付我定金,万一你不要的话我的货不是一直要当库存了么。”
  曹老板说:“怎么可能不要呢,我都同我的客人谈好了,头两批走空运,剩下的走海运,正等客人打定金呢。你卖给别人两万,我就真的不够了,这样没法向客人交代的。”
  听曹老板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这批货他基本上是要定了,既然要定了,你宰我在先,我也得耍你一下玩玩。我说:“曹老板,我也是好心同你说一下,人家给的价位高我没有理由不卖啊。”
  曹老板说:“他又不是全要,当然给的价钱就高些,很正常啊,我们可是全要的。”
  我说:“要不这样吧,曹老板,我也不要你四十元,你给三十元当是弥补点我的损失,这样我就回绝掉广东佬。”
  曹老板有些生气了,说:“老板,做生意不能这样啊,说好的价钱怎么说改就改呢?”
  我说:“你给的价钱我又算了一下,实在是亏得太多了,我卖给广东人也是想少点损失,做生意不都是为两个钱么,你说是不是?”
  曹老板说:“你不讲信誉我也没办法,你真要卖的话我就不要了,你愿意卖给谁就卖给谁去吧。”
  我说:“你真不要了?”
  曹老板说:“如果你卖给别人我不够数了还怎么要?!”说完,曹老板就挂断了电话。
  我心想,这下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搬石头砸着自己的脚。算了,人家真不要也未必不是件好事,说不定很快就真有客人上门来开价四十元的呢,很难说。即使没人来,我也认了,反正都已经亏成这样了,不要太在乎这事了,抓好眼前工作,想好未来出路比这重要得多。
  没想到,又过了几天,曹老板主动给我打来电话,他说:“老板,你那手镯真卖给广东人了?”
  我说:“你已经决定不要了,就不用操这心管我卖给谁了吧?”
  曹老板的语气明显比那天软了许多,他说:“我没说不要啊,我只是说你涨价涨得高了点,我得与客人商量商量。你也知道,老外很难缠的,特别是在涨价这种事上,不好解释。再说了,我客人收到了第一批六件货,说有些质量太差了,不能卖。”
  我说:“曹老板,你那天可没说要同客人解释这事哦,关于少数质量差点也是正常的,毕竟这是库存货。”
  曹老板说:“我说过的,肯定是你忘记或者说没听清楚吧,当时我们的声音都大了些。”
  我心想,曹老板肯定还很想要这批库存,不如我就得势不饶人一回,继续同他赌一把,我说:“曹老板,这些事就不说了,手镯的事是这样,广东人已经付给我两千元定金了,还没来提货,所以说,你要是能接受三十元这价钱的话我就去同广东人说去,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就不要磨时间了。”
  曹老板听我说得这么坚决,似乎是出乎他的意料,于是他说:“要是一定要的,你能不能让我点,总不能皇帝开金口,一点不让吧?”
  我说:“不是我不让价,曹老板,我已经亏得不能再亏了。”
  曹老板说:“好好,我加你一点,一口价二十八,不能再反悔,我明天就过来提货。”
  做生意讨价还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有时是为钱,有时也不一定就是为钱,过程很烦人也还算有趣,有个稍好的结果自然会开心,有种小小的成就感。是人都想高过别人,不论在何种事上,也不论事大事小,让人压着,牵着鼻子走总不是滋味,永远做不了自己的主,那感觉没人喜欢。
  关于卖库存的事,我后来的总结是,能不卖就不卖,如果你不等资金周转,最好是不卖。卖给库存公司太不值钱了,连成本都差一截,卖得确实让人心寒。放着就有可能遇上一个客人刚好要这类货,这样让点价销售总不至于亏损。这就有点像套牢的股票,要不要出血抛出,以此解套就看个人了,看你的认识以及你的资金状况。
  很多产品原材料都在涨,一年一个价,商品的价格也会因原材料的上涨而提升,所以,你的库存产品在原材料上成本高还是工价高,这也很关键。有的金属产品,到时卖材料都有可能将成本卖回来,都是很难说的事。
  办外贸加工型工厂,每年都会因为各种原因留下库存,有的是客人验货质量没达到要求;有的是客人在付了订金后订单取消了;有的是客人因为其他配套产品出了问题而取消订货……
  有些事情很让人想不通,比如说吧,来买废料的远没有买库存的霸道。从表面上看,合金废渣不好卖,事实上是非常好卖,而且是可以跷着二郎腿卖,大可大着嗓门要价,远没有卖库存那般低三下四。我往往是来五批人只卖一批,根本不着急卖,每当我不愿卖时总能见着他们低头哈腰地死缠烂打,那感觉非常爽,作为一个卖主难得有一爽的机会。那种感觉就类似于小人得志,忘乎所以……
  可能这就是市场吧,市场决定一切。个人的力量在强大的市场面前就像蝼蚁,太微不足道了。
  我总在想,一个生意人,他的一生会遇到多少坎坷,又会经历多少让人烦躁而多样的事情?人活着,究竟是因简单而快乐还是因复杂、多样而满足?
  人们都说,金钱是无限的,而精力是有限的。以有限的精力去对抗或者搏击无限的金钱与财富,我们图的是什么?
  人生的理想?卑微的名利?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可能这就是生活的本质吧,忙碌而不失意义。一个个逗号之后,才能接近那个句号。当句号来临的那一刹那间,我们又会想些什么?
  不得而知。


第73章 叫我“大勇哥”的女秘书
  自从手镯系列投资失败后,厂子一直不死不活地维持着,有一单没一单的日子连本都套不住,时时亏、日日亏、月月亏,我努力地让它少亏,而不是赚,这叫什么事、什么生意?虽说厂子办到这个份上是始料未及之事,其实也在情理之中,因为我准备得还不够充分,因为我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人家说痛则思变,在创业上,之前我一直不痛也在思变,居安思危,这次痛得如此剧烈就更要思变了。
  如何变?
  未知,真不知,还得想,好好想,想得出来要想,想不出来也要想,自古华山一条道说的就是我当时的境况。
  小梅也替厂子着急,一天她对我说:“哥,厂子这般没起色你也不要着急,我看这样吧,还是走老路把外贸这块做得更好些,做大些,把主要精力从厂子转到外贸上来。这样我们不会输得太惨,还有些老本,找机会东山再起也是一样的。”
  我摆摆手说:“不行,厂子是未来之计,外贸只不过是暂时过渡的。我们经历过那个过渡期了,不能再返回把老路重走一遍。”
  小梅继续劝我说:“哥,你说的我都懂,也理解,可外贸业务离开你我也做不好。你看,自从你办厂之后,外贸业务量损失了多少,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不值得。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忙东忙西的根本忙不过来,成天忙忙碌碌又没一样事忙得顺顺当当。”
  我想了想,觉得小梅说得也挺有道理的,厂子这边没起色外贸也耽误了,两手都落空可不是上策,于是我对小梅说:“小梅,要不这样吧,招个外贸业务员来帮你打理琐事,这样你就有精力开发新客户……”
  小梅面露微笑地说:“是啊,我正有这个想法呢,那明天就去招一个小姑娘来吧。”
  我当即说:“小梅啊小梅,不就是添个员工么,值得你这么左思右想的,你直接决定不就行了,还用多此一举来问我。”
  小梅解释说:“哥,现在不是以前,我们的事业这么不顺,我看你成天都焦头烂额的,我想,能省就省点,尽量不增加开支。”
  我说:“就算不太顺利,该支持你的事我都会支持你的,就像你支持我一样,行,这事就这么定了。”
  小梅听我这么说,很满意,然后她又操心起我的事来,问:“哥,我的事解决了,你那边工厂的事怎么办,有想法了没?”
  我想了一下说:“还没有,关于你上次说的上压铸机之事,我也仔细考虑了好长时间,感觉风险太大。从表面上看只是加一台几万元的压铸机的事,其实大头不在机器上而在模具上。就那些手镯,每副钢模费都得四千朝上,十副就是四万,一百副就是四十万,少开又成不了系列,显然此举不妥。此事还必须再从长计议,我们已经跌过一大跤了,不能再跌,再跌跤的话可能就无力爬起来了。”
  小梅便说:“哥,我信你,你不会这么轻易就倒下的。想以前多苦啊,你照样一步步挺过来了,眼前这些困难对你而言很快就不再是困难,我晓得你。”
  我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办公室。
  离开办公室后我去了国际商贸城。我已经接连在商贸城闲逛几天了,什么事也不干,就一个摊位挨着一个摊位地逛,累了,饿了,就坐下来歇一会儿,歇完又继续逛。我想,等我逛到不想逛时,我估计就有主意了。我只逛饰品摊位区,其他行业区没去。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看看别人都在生产和销售什么产品,再决定自己如何从困境中突围出来。饰品不愧是义乌最火暴的行业,每个摊位前都是来来往往的客人,看样、拿样或订货,呈现一片繁华,相比之下,自己的厂子要死不活的样子更让我感觉寒酸不已。
  看着老外们在一个个摊位前出没,我恨不得自己跑上去拉着他们的手说,与我合作吧,我的价格肯定比他们更实惠。
  看吧,满眼风光无限,可惜无一处归我,看完后得总结:饰品这行的品种实在是多,多得出乎任何一个业内人士的想象,那些材料,那些款式,那些风格,那些民族风情岂是几百上千文字所能涵盖。再回头看看自己的产品,实在太落伍,太没个性……
  总结完了得寻找突破口,寻来寻去还是没有。回家,面壁反思,再回来,继续看,继续总结,继续反思与寻求突破。
  有一天,我从成品市场转到了配件市场,这一转就转出了“柳暗花明又一村”来。我由配件看到了配套市场的巨大潜力,从树脂配件、玻璃配件、铜铁配件、亚克力配件、合金配件等等一路看下来,看到了锌合金配件市场的巨大潜力,因为环保逐渐成为全球化的问题,不环保的铅合金产品市场会慢慢萎缩。
  由此想开去,我可以上压铸机生产锌合金产品,可以先从饰品配件起步,然后延伸到其他锌合金产品上去。
  有时我也在想,为什么往往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呢?成不了正比也就算了,关键是还成反比,付出得多损失也多,不付出则平安无损,我想,这大概就是折腾两字的实质吧。想通了,对所谓的得失也随之豁然开朗,因为你看到了损失钱财之外的收获。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人得意,有人失意,失意时能看到明天的得意就不算失意;得意时看不到明天的失意很危险。
  我在国际商贸城观望与徘徊时,小梅迅速通过网络招来了一名刚毕业的小女生,她叫林月。林月给我的第一感觉非常好,典型的从农村走出来的大学生,为人诚实、生活俭朴、工作勤恳。
  从面试到决定录用都是小梅一手操办的,我没管这事,也没心情去管,我的大事就是蹲守国际商贸城。
  林月看到我时同我打招呼说:“老板,你好。”
  我说:“别叫我老板,叫我大勇吧。”
  林月吐了吐舌头,表情很古怪,她可能感觉我的说法太怪了。林月说:“老板,这样不可以吧?”
  我说:“整个办公室就你、我、小梅三个人,还分什么老板不老板的,进了门就是一家人,吃饭干活,荣辱与共,呵呵。”
  小梅也附和说:“对,以后就不叫老板啊什么总啊之类,太生分,我们就直呼其名得了。”
  林月又吐了吐舌头,然后说:“这样子叫不出口啊。”
  小梅就说:“那你叫我姐,叫我哥为大勇哥,这样就顺口多了。”
  林月果真直直地叫了句:“小梅姐、大勇哥。”
  叫了第一句,第二句和第三句及以后的第N句就来得自然了。
  林月来的第三天,我们三人开了一个会,达成以下意向。
  一、林月的主要工作是协助小梅做好外贸工作,至于工厂这块,只是附带着打理一二。
  二、小梅的精力也要放在外贸工作上。业务推广由前段时间的饰品转回到以前的思路上去,百花齐放,客人要什么就给什么,说白了,就是可着劲捞钱,哪样来钱干哪样。
  三、我的工作就是围绕工厂开展,基本上不插手外贸上的事,除非有需要我插手、非插手不可之事。
  四、工厂的经营模式迅速调整,由饰品成品的生产转到饰品配件生产上去,不久之后再拓展到其他压铸相关行业上去。
  五、我要着手考虑饰品配件的销售方式以及尽快上一台锌合金压铸机,两项合并计划所需时间约一个月。
  六、饰品成品的业务与生产继续保持,不妨碍锌合金饰品配件的压铸业务,两条腿走路总强于一条腿。
  七、招聘司机一名,时间上看情况而定,看实际所需而定。


第74章 招人才,但别迷信人才
  开完会后就开始各忙各的,该怎么忙就怎么忙,反正想空闲也没得空闲。外贸那块具体上我也不知小梅是如何拓展业务的,小梅是跟我说过她的计划,但我心不在焉根本就没听进去,我的心思全在工厂上。平心而论,就工厂与外贸这两大块,我始终坚信工厂远胜外贸,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事已至此,我多日来烦躁不安的情绪得到了些缓解,因为我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这很重要,这让我自己不再感觉是只无头的苍蝇,接下来就是如何干的问题。我预感这次会成功,会区别于去年办饰品厂的那个决定。想想去年,市场调查做的太少了,失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次,在行事先后上我也采取了有别于上次的方式。上次是先销售后投产,这次我是先投产后销售。我努力地按住自己那颗骚动不安的心对自己说:“大勇,不要着急,一步步来,不要着急!”
  这次,'w、ww。wr、sh、u。co、m、'我还真没着急了。
  首先,我不是买机器,而是慢条斯理地先找师傅。我知道,机器是死的,有钱爱什么时候买就什么时候买;人,才是活的!
  自己没时间去劳务市场上招压铸机师傅,我就委托了职业介绍所代招,然后在网上也发布了招聘启事。为了面试时的需要,我也在网上搜索了一些有关锌合金压铸的知识,不能让师傅把我当二百五是不是?临时抱佛脚也得抱一下。
  几天后,有人上门来了,是哪的人我现在想不起来了。我不喜欢以貌取人,但有时以貌取人的法则又是那么合乎情理。我招的是师傅,要技术不说,自然还需要大脑灵光一点的人,以后会遇到很多很多新问题,都需要我与师傅携手解决,脑袋不灵光肯定不抵用。但来人长得鼠头鼠脑,还不及从我这走的小龙,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白衬衫,一条皱巴巴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裤子。
  我当下就没有欲望与他交谈下去,但因为是替自己物色师傅,我又不得不耐着性子攀谈几句。
  我问:“你以前在哪干过?”
  来人说:“在东莞。”
  我哦了一声又问:“做的是锌合金压铸吗?都做的是哪些产品?”
  来人说:“我们做的是五金工具上的配件,像水龙头什么的。”
  我说:“你当主管、师傅还是压铸工?”
  来人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是,是师傅啊。”
  他这么一犹豫我心里就明白个八九不离十了,但我没有说破,继续问:“你们那的机器是多少吨位的?”
  他又犹豫了一下说:“十五吨吧?”说完之后,他挠了挠头改口道:“不对,好像是三十吨的。”
  我听后呵呵地笑了笑,他问我笑什么,我说没什么,他便说:“老板不相信我说的,我真的干过,不信你让我上机器试一下就知道了。”
  我说:“我也不瞒你,我还没买机器呢。”
  他一听,突然就生气了,说:“老板,你机器都没买就招师傅,是不是拿我开心啊?”
  我微笑着说:“没有,我是真要师傅。”
  他丢下一句“你骗哪个哦”就走了。看着来人的背影走出办公室,我摇了摇头,感觉这事挺逗的,忍不住又莫名其妙笑了几声。
  又过了几天,我接到了一个应聘电话,打电话者自称姓吴,叫吴培林。
  吴培林说他以前在广东做过压铸工,现在在义乌某压铸厂,不是主管,只是技术人员,会维修压铸机,还会简单的模具修整。吴培林所说的情况比较合我的意,我要的不是主管,只是技术人员。我问他为何想跳槽时,吴培林说他在厂里追一个女孩子失败了,无意留在原厂干,所以想换家厂子。
  我问吴培林想要什么样的待遇时,他说他现在的工资是一千七、八百,换厂后他想要两千一个月。我同他说:“你到我厂里来之后你就是师傅,压铸车间的工作全由你来安排,月工资两千没问题。”
  吴培林同意了,答应这几天抽时间来我厂里看看,如果满意回去就辞职。我要了他的手机号以便随时联系他。
  等了几天,也没见吴培林打来电话。他不急我倒是有些心急了,主动给他去了一个电话,但吴培林的回话有些意外,他说原先拒绝他的那个女孩子好像有意接纳他了,所以他想再等等看。我理解他,因为对大多数年轻人来说,爱情的力量远比一份职业猛烈得多。
  一周后,就在我对吴培林的到来不抱多大希望时,吴培林第二次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那段爱情好像没什么希望了,所以近日他会来我的厂里看看。这下,我又对他充满希望起来。但是,接下来几天,左等右等也没接到个他的电话,更别说见到个人影了。
  我按捺不住,又给吴培林打了个电话,结果他说,那女孩子的姐姐希望妹妹与吴培林谈恋爱,所以吴培林想再争取一下。
  丫的,这是什么事啊!
  我的生意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一个素未谋面且在暗处的女孩子左右了。我摇了摇头,想笑又笑不出来,细想,还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继续寻找师傅。没想到,很快我就见着了吴培林。
  当吴培林未约而至站到我面前时,我不能不感到意外。吴培林长得瘦瘦的,个子不算高,属于那种精明型的人,也是我所喜欢的类型。就冲这第一印象,我就觉得自己没白等他一场。简单地谈了几句,事情就很快定下来了,三天后,吴培林来上班。
  当吴培林提出要上车间去看看时,我告诉他,现在还没有压铸车间,机器都还没买。吴培林听我这么一说,与前面来过的那个应聘者的表情差不多,都是不解。但吴培林的表现则成熟得多,他只是平静地问我何时买机器,我说:“你来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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