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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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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则成熟得多,他只是平静地问我何时买机器,我说:“你来就买!”吴培林点点头,微笑着走了。


第75章 老板亲自一个个摊位发名片
  关于给吴培林开两千元工资之事,同样作为工厂师傅的刘水不高兴了,因为他的级别与吴培林一样,而他拿的只有一千八。况且他管理的车间已经在正常运作,而吴培林的车间还只是个雏形。我听说后把刘水找到办公室里对他说,只要他干得好,保持现在的干劲,年底我一次性补给他一千元,这一千元只算是工资差额,不算奖金。我怕一提到奖金吴培林也不高兴了,他们比来比去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损失的是我,不能让他们这般找借口去攀比。
  打工是为了几个钱,做老板也是为了几个钱,说来说去都是为了钱罢了。
  吴培林来后,这压铸的项目就算是正式启动了。在买压铸机上,我主动听取吴培林的意见,毕竟他是操作过压铸机的技术人员,更有发言权。比方说,买什么吨位的机器,买哪里产的机器等等。
  吴培林建议我买一般饰品配件都可以压铸的机器。他给了参考意见:价格实惠的是浙江产机器,主要在宁波与温州两地。宁波产的机器外表好看、细致些,价格稍高于温州,温州产的机器外表粗糙些,但在使用上两地产的机器都差不多。
  我最后选择的是温州产的压铸机。根据吴培林打听来的厂家电话号码,我联系上了温州的厂家,随后带上吴培林去了温州。
  机器买回来后安装调试又花了一些时日,一切就绪后就要开工了。像当时的小龙一样,吴培林问我要干什么活、做什么产品,我说:“不急,再等几天。”吴培林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所以他问:“等几天再说?”
  我说:“是的,等几天再说。”
  吴培林又问:“那我这几天干什么呢?”
  我说:“你到翻砂车间去,看看有什么要干的就先帮忙几天吧。”
  吴培林听我这么说显然有些不乐意,但我是老板,他虽然不乐意也还是照办了。我理解吴培林的不乐意,他是来我这当师傅的,居然沦落到去为别的车间打下手,心里多少有些不快。
  那我在等什么呢?
  我在等电话。
  等谁的电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等谁的电话,我只知道是市场上某个摊位主的电话。在这之前,我已经印了几十盒名片让林月按我指定类型的摊位分发下去了。
  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冒险,考虑太草率又步了前车之覆?
  不是!因为这次我是胸有成竹,肯定会有电话打来,而且是很快。在国际商贸城逗留的那些天,我不只是看,而且没少与摊主们交流,我深知摊位与工厂以及加工厂之间的关系,我也知道他们要什么而不要什么。即使电话没有预想中的多,也没关系,我只是小投资了一台机器而已,摔不了跟头。
  林月不愧是农村走出来的大学生,虽说是女生,一点也不娇气,我带她去国际商贸城的市场里发了一天名片,对她的工作态度有了相当程度的认可。
  林月乐呵呵地说:“大勇哥,不用这么赶,我们歇歇再发吧。”
  我笑了笑说:“林月,你要是累了,就坐下来歇歇等等。”
  林月很善解人意地说:“大勇哥,我知道你忙,以后我就一个人来发好了,你忙你的去。”
  林月这话让人听起来很舒服,让人乐,我开心地说:“你事也多啊,说是给小梅配的助手,倒是成了我的助手了,呵呵。”
  林月说:“耽误不了几天的,我想,一周时间总能发得完的。”
  我望着朴素而纯洁的林月笑了,感觉这丫头也有股子干劲,很难得。我说:“林月,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发。”说完,我和林月就在市场的餐厅里吃了便当。吃饭时,我让林月点菜,林月很节俭,点的全是素食。我开玩笑说:“林月,不吃肉怕长胖啊?”
  林月仰着脸问我:“大勇哥,我很胖吗?”
  我赶紧纠正说:“不是,你一点都不胖。”
  不料,林月又说:“我不怕胖,环肥燕瘦各有所爱。”
  我故意问:“你真不怕发胖?万一长成水桶腰了咋办?”
  林月笑了,说:“我想吃胖就是吃不胖,所以我从不忌口的。”
  我顺势说:“林月,那我帮你要份红烧肉去。”
  林月当真了,赶紧说:“不要不要。”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惹得旁边就餐者把目光齐刷刷地望过来……
  吴培林在翻砂车间帮了一天忙后就来向我请假了,他说:“老板,你这还没开工,我也不好拿你的工资混日子,我想请几天假去老乡那玩玩去。”
  我劝慰他说:“小吴,你不用想太多了,这工资之事是小事,不要放在心上。”
  吴培林不干,执意要请假,我只好应允了,附加条件是有事电话后随时赶到。吴培林答应了。
  吴培林这边转身一走,我就接到了市场上打来的电话,匆匆忙忙赶过去,见面后很快就谈妥了供货事宜。注意,不是一单两单的订单式供货,而是长期供应某个系列的产品配件。只有如此的供货方式才是我上压铸机的真正目的。
  小配件模具简单,开模也快,要不了几天钢模就OK了。当我打电话给吴培林时,这小子又生是非了。
  吴培林在电话中说:“老板,我,我……”
  我说:“你什么啊,有活了,快回来开工。”
  吴培林说:“老板,我不想去你那干了,不好意思。”
  吴培林的话让我吃了一惊,我问:“为什么啊?是不是又为女朋友的事?”
  吴培林嗯了一声。
  我想,又来了,这算什么事,这女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古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吴培林又非英雄,这事怎么办?他不来上班我这活怎么开工啊。
  我说:“小吴,我这等你来开工呢,你不来我这也开不了工呀。再说,机器也买了,单子也接了,你不能这样出尔反尔不是。”
  吴培林说:“老板,真的对不起。”
  老实说,我对待客户都没有像对待吴培林这样的耐心,我感觉自己都在低三下四地求着吴培林了。我安慰着吴培林说:“小吴,你先回来上班,女朋友的事我们慢慢相商,你看可不可以?”
  吴培林说:“老板,我怕我去你那干,这个女的就不跟我了。”
  我说:“怎么会呢,她既然喜欢你,你走到哪儿她都会喜欢你。”
  不料,吴培林说:“不是她喜欢我,是我喜欢她,我在追她,不加把劲就追不到了。”
  吴培林的话让我感觉自己老了,这时代都变成这样了?在恋爱的观点上我显然与年轻人存在着一种叫“代沟”的东西。无论我怎么劝说,吴培林就是不答应,情况如此这般,我只能选择挂断电话了。
  晚上睡在床上,我越想越烦躁,这临时半会的让我到哪急招师傅去?辗转反侧,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最佳办法,那就是让吴培林回来上班。第二天一早,我又给吴培林打了个电话。我让吴培林无论如何也要过来帮我把这批货出掉,然后帮我教个压铸工出来。吴培林说他在原来那个厂已经上班了,没时间,我就同他相商,让他晚上过来帮忙,待遇从优。吴培林想了想就同意了。
  吴培林这一同意我就释怀了,心想,只要你肯来帮忙,其他的思想工作可以慢慢做,只要我有诚意,我想留住吴培林还是大有希望的。
  这次,吴培林果然守约晚上过来帮我了,我和一个学徒工一直陪着吴培林上晚班,我的目的有二:一是学习基本的压铸工艺以备急用;二是与吴培林谈心,以便留下他。吴培林调完机器坐在边上,我和他聊着天,时不时地吴培林会指导一下操作工。
  我问:“小吴,你那女朋友怎么回事呢,一会同意,一会又不同意,这不是活活折磨你吗?”
  吴培林说:“唉,就是啊,女孩子的心摸不透,有时候给她发短信她很快就回,有时候她死活不肯回,猜不透。”
  听了吴培林的话我才知道,原来他所谓的恋爱还只是局限在短信上,敢情一直以来他反反复复犹豫来不来我厂里干都是受短信的干扰。
  我问吴培林:“你就没问她到底是中意你还是不中意你吗?”
  吴培林说:“我问过无数次了,她先是不同意,后来不说不同意也不说同意,我就当面问她姐姐,她姐姐告诉我说妹妹是要继续观察观察我再说,所以我只能留在原厂继续干。我要是走了,那她就观察不到我了不是。”
  我想了想说:“要不你让她们姐妹俩到我这来干算了。”
  吴培林说:“这个不太可能。”
  我问:“为什么啊?”
  吴培林说:“她们要来的话,合同没到期要被扣一个月工资的。”
  我当即表态说:“没事,我补给她们,只要你安心留在我这干,这些都是小事情。再说,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女工做的全是手工活,轻松又干净。”
  吴培林说:“那我回去问问她姐看看要不要过来做。”
  我说:“她们要是不肯来的话,呵呵,你就多说说。”
  吴培林说:“我会的。”
  后来,那姐妹俩并没有来我厂里干活,但是,几天后吴培林决定来我这干了。吴培林说,先不管那边感情上的事将来如何发展了,这么吊着让人心烦意乱,再说了,这边我对他相当有诚意,可以因为他而给别人多开一个月的工资,所以,他决定不再犹豫,就跟着我干了。这是多好的事情呀,呵,事后证明,我做出的是个无与伦比的选择。
  吴培林不光技术好,人聪明,干事灵光勤快,而且还给我指了一条阳光大道,这条阳光大道非常之阳光,让我在压铸项目的前期没有遇到任何类似饰品那般的窘境。
  都说“池子里小鱼多了才有大鱼”,这话套用到商业行为上来说也非常有道理。在义乌,出名的企业周围都有一群同行业的小企业,就像一片片绿叶衬托着红花。这是比喻句,实际上是形成了行业群。有了行业群,才会有凤毛麟角的企业杀出重围,在同行业中脱颖而出。比如新光饰品,比如浪莎袜业、梦娜袜业,比如伟海拉链,比如王宾相框,比如三鼎织带……太多太多了。
  吴培林给我指的阳光大道就是从事拉链头的加工业务,说具体点就是生产拉链头供应给大大小小的拉链厂以及摊位上的业主。
  因为经常去拉链市场,我又想到了生产服饰配件,这生意相当不错。这些我都是在一年内完成的。我还很快买了五台压铸机,各种吨位的都有,真正有点规模了。再之后,我又转到了皮带头的成品生产上,这是后话。
  总之一句话,上压铸机对我而言,是个明智的选择,这个选择是以前期饰品投资失败之沉重经验换来的,没有半点运气的成分。
  在开发压铸产品的业务时,我并没有停下饰品这块的生产,只是没有继续加大投资而已。毕竟饰品这块已经投资了不少,也交了不少学费,不能半途而废,否则亏得更多。饰品这块我没有去国际商贸城租店面,所以我采取了与店面上不同的生产与销售方式,我依然走杂而多的多品种的路子。因为网络销售与店面销售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店面上要求必须是单一品种才显得专业性更强,同品种的花样也更多,利于客人选择。而网络销售在于遍地开花、遍地播种、广纳客人,这样才能保证有一定的订单量来维持生产。
  几年下来,我几乎将饰品的种类接触个遍,有些是自己生产,有些是配套工厂生产,而有些完全是替小梅的外贸单子采购后以自己工厂的名义供货给外商。
  在义乌,时尚饰品的中小型工厂虽然很多,但像我这般什么种类都做的饰品厂不多,他们分类而作,分得很细。细想之下,可能还是销售方式不同吧。他们是以店面为主,依靠外贸公司出货,而我则依托网络平台,同时与国内外客商合作,自己既是工厂又是外贸商,具有双重身份。
  经历得多了,客人发产品图过来询价时小梅也不用找其他工厂来报价,一般都由我来搞掂,等打样时再找相应的工厂。
  这些都是因为我一直以来都喜欢琢磨工艺、了解工艺流程以及身兼采购之职所带来的益处。这也是义乌工厂老板们的一个共性,从实践中得出真知。义乌很少有“甩手”的工厂老板,不管是大工厂还是小工厂,老板基本上都是在车间跌打滚爬出来的,这点很难得,算是个被逼出来的优点吧。不知将来的义乌富二代、富三代们,他们还能否保持这个优良传统。
  林月稍空闲时,就喜欢去车间帮忙,做做这个做做那个,总也闲不下来,这点也让我很是欢喜。试想,有哪个老板不喜欢员工多干活的?呵呵……林月的表现不只局限于勤奋与吃苦耐劳上,而且还有股子创新劲头,知道用脑子去思考问题,不去想自己只是一个小助手的身份。如果林月主动要求创新和开发新产品,作为老板的我可能不会大力支持。开发产品上,新项目是我自己苦思冥想之事,属企业决策之事,一般员工也没有这方面深刻的见地。但是如果,只是在原有产品的基础上创新产品的款式,就另当别论了。因为这个不占资金。多个产品种类毕竟又多条路。
  路多了,总有一条会通上阳光大道。
  有天,林月指着一些饰品配件对我说:“大勇哥,我觉得这些小配件组装成手机绳挂件会好看。”
  我说:“好看有什么用,以前也组装过一批,没客人要。”
  林月说:“我可不可以再组装、整理一批出来推荐给老外呢?”
  我自然乐意,说:“你要是觉得你有这份闲心你就弄吧,我让车间配合你便是了。”
  林月甩着脑后的马尾辫说:“时间不是问题,挤挤就有了。”
  说干就干,林月虽说没有一头扑在这批手机链上,但看得出来,只要有空,她都会去摆弄这些产品。林月先是用百度搜索出来很多图片款式,然后学着别人的风格去搭配,半个月后居然让她弄出了一百余款。我看后感觉非常不错。不过,我说不错没用,得客人说不错就是真的不错了。既然不错,那就推荐给客人吧。
  不久后,有客人需要样品了,也由林月与小梅操办,我都不知道。就这样通过网络平台的推广、向客人推荐、寄样给客人,反反复复之后,林月与小梅居然接到了一个可口可乐的手机绳促销大订单。
  做过外贸或办过工厂的人都知道,像可口可乐、玫林凯、雅芳等国际大品牌的公司,每年要做的促销品数量之惊人是让业外之人很难想象的。也正是这个订单让我的饰品厂咸鱼来了个小翻身。我没有亏待林月,给了她应得的,但我还是非常感谢她,作为一个老板对员工的真心感谢,也是对一个员工付出努力与勤奋的肯定。
  对于林月,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的小妹妹,当成是自己家里人。
  一个出门在外打拼的女子,不容易。我也是一路走过来的人,我知道,老板的言行对员工的工作情绪、工作积极性有举足轻重的影响。


第76章 无赖员工暴力讨工薪
  最近富士康公司的十二连跳在网上网下炒得沸沸扬扬,这也从侧面反应出了中国现阶段私营企业中一个最真实的问题,那就是私营企业对员工的管理非常之难。私企的员工来去自由,进进出出的比例非常之大。私企比不得国企,没有任何手段可以制约员工,也不可能做到让一名员工长期固定在一家企业工作下去,更不可能让员工培养出“以厂为家”的思想意识。短的几天,长的也不过几年,很少有十几年不换厂的员工。
  越来越明显的民工荒已经成为发达地区私企的严峻问题,这个问题与产品质量、销售市场一般重要。重要的事情一般都少不了麻烦,棘手之事久而久之就成了老问题。民工们普遍文化不高,想法很简单,大多时候只为自己而想,行事自私也是难免的。他们挑来挑去,不停地走马观花似的换着厂子,总以为自己是个好劳力,心目中都有高于自己能力的薪水要求或是工作强度要求。这些要求又往往不符合实际,大多好高骛远。而致命的是,他们偏偏不管自己是否是好高骛远。
  金辉是我厂里的一名普通的抛光工,说起这人我总体感觉还是不错的,因为他的做事效率相当高。打个比方说吧,与他一起的工人每天的计件工资是五十元的话,那他最少有六十元以上,只会比他人多不会少。作为工厂老板来说是绝不会厌恶工人计件拿高薪,老板希望工人能拿到比较理想的工资,这样才可能稳住军心、留住工人,这是其一;其二是,老板也需要这种典型来反击工人嫌工价定得低,拿不到高工资。因此,对金辉我还是比较喜欢的,虽然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操作工。
  金辉有个很坏的习惯,经常沉迷于网络游戏,隔三差五总要请假去网吧,实在请不到假的话就充分利用晚上的时间在网吧通宵玩。网游是年轻人的天堂,我能理解,网游同时也能摧毁众多年轻人的事业之心,让人一头扎进去不能自拔,我想,金辉就是如此。因为网游,金辉没少旷工,因而也没少被罚款,即使这样,他每月拿的工资依然不比别人少。对这样的员工,我只能是又爱又恨。恨时我真想让车间主管开除他,但细想之下又不宜,因为一个好的熟练工太难得,不是那么好招的。从这点上来说,工人不再是老板的出气筒,而是真真切切地与老板平等了。我可以严厉训斥我的主管,但不能严厉训斥工人,否则他们就会很矫情地立马抬脚走人,他们深知哪个工厂都缺人手,不怕找不到工作。至于工作对不对口他们从来不会管,他们从事的行业本来就没多少技术含量,只要脑瓜子灵光,学个两三天就会了,他们也是这样一路走过来,一路走马观花换厂的。
  一天,金辉跑到我办公室来同我说:“老板,我有个老乡想进厂来干可以不?”我说:“你问过你主管了没有?”金辉说:“问过了,主管说要的。”我说:“主管说要的那你就叫他来吧。”就这样,金辉的老乡金利军就进了厂子。没想到,金利军进厂三天后,车间主管跑来同我说,金利军这人不是干事的料,怎么教都不听,抛光出来的产品全是次品。我听了之后劝主管说:“新工人进厂有个过程,你就耐心点教,多监督监督,尽量减少次品率,让他养成对产品质量认知的好习惯。”主管说:“金利军的次品率太高了,拿来抵学徒工资都不够。”我因为忙碌着其他事情也就没将这小事放在心上,只是不耐烦地对主管说,多盯盯他,再看看吧。听我这么说,主管很不情愿地走了。
  过来一周左右,金利军跑到我的办公室来嚷嚷说:“老板,我不干了,结账!”按规定,学徒工进厂干不到半个月以上是没工资的,周边的每个工厂都差不多如此规定,这也是为了留住工人的无奈之举,否则工人进进出出会更加频繁。还有,新工人进厂来因为要学习技术,会浪费很多的材料,这也是笔不小的成本。因为废品率会产生连锁反应,对企业产生一定的损失。
  我朝着气势汹汹的金利军问道:“为什么不干了?”
  金利军脖子一歪说:“不想在这干了呗。”
  我说:“你不知道吗?厂里规定不做满半个月是没工资的。”
  金利军眼一瞪说:“我哪管你那么多,怎么规定是你们的事,我只知道我干活要钱天经地义!”
  我忍住怒火说:“你这是不讲道理。”
  金利军强辞夺理说:“哪个不讲道理?干活不给钱那我不是白干了?还说我不讲道理。”
  我耐心解释说:“按道理按厂规,你是没工资可拿的。”
  金利军听我这么一说立马鼻子一哼用手指着我说:“老板,你是不是真的不给?给不给你就来句痛快话。”
  见状,我火冒三丈,再也忍不住,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不是我不给,是你没钱可拿。”
  金利军听我态度坚决,他的嗓门更大了,朝我吼道:“你有种,你说的啊,你不给,你等着,你别后悔!”说完,他就气呼呼地走出了办公室。我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是搬兵去了,如果不出预料的话,他很快就会回来的,而且是带着几个老乡同来,这样才能威胁到我,才能为所欲为地拿到工资。这也是他们惯用的伎俩,看来,金利军或他的老乡们已经不止一次两次地使用过这种手段了。
  金利军走后,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给辖区派出所打电话,告诉派出所这个事件,以及这个事件将会带来的后果。
  派出所说,这是劳务纠纷,让我自己处理,他们管不着也不便插手。我说:“工人就要带人到厂里来闹事了,这事你们还不管吗?”
  派出所说:“这不是还没来吗,也可能只是说说就算了。”
  我说:“不会的,肯定会来的,等他们来后我给你们打电话麻烦你们来一次可以不?”
  派出所说:“到时再说吧。”就挂断了电话。
  起先,我并不理解派出所的言辞与态度,总觉得他们是懒于出警,多一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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