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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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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马达口沫横飞理论时,隔壁办公桌上的一个小伙子站了起来,他很是生气地朝我嚷嚷:“你喊什么喊,我们还要不要办公了?”
我侧身看了他一眼没有接他的话。
马达站起来对我说:“我要出去办事了,你请自便。”
我说:“你走了,这事怎么办?”
马达说:“你过几天再来吧,该怎么处理让我考虑一下。”
我只能选择离开,离开前,我说了一句三天后再来。
第83章 警察来了也没用
三天后,当我去马达的办公室时,却没见着马达。我问办公室里其他的人,他们居然众口一词,说不认识马达这个人。
真是邪门,上次我与马达理论时,有两个人明明就在场,硬是冷冰冰地同我说什么不认识马达其人。无奈之下,我只有就着马达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想等等看,碰碰运气。我等了十几分钟,没有等着马达,倒是等来了个要货款的中年妇女。
这个中年妇女告诉我,马达欠了她七万多的货款,四五十天了,也不给。她来十次,只能遇着马达两三次,遇见了,马达就重复那句话“现在没钱,过段时间一定会给你”。中年妇女说,没办法,要不到货款就只能隔三差五往这跑。自己是小厂,资金本来就不多,这货款拿不到,工人工资都没办法发清,还欠着一部分。
我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就让她独自留在那等了,我实在是没时间在这耗着,要办的事太多,也耗不起这时间。
过了两天,我抽空又去了一趟马达办公室,没见着他。这样老是见不着人也不是个办法,想来想去,我还是让那介绍的朋友帮忙约约马达,也好把这事解决掉。朋友在我的催促下,没办法,想方设法帮我约好了马达,在江滨公园里谈谈。
小梅不放心我一个人去,她知道我的个性很强,万一起了口角动了手就不妙了,但小梅正忙着又走不开身,所以她叫林月跟我一道去。我不同意,我说,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真要不回来就算了,钱不是很多,当是交学费了,就算动了手,林月一个女孩子家的能帮上什么忙?小梅坚持要林月一道去,她说,林月不能帮我动手,但去有去的理由,叫我别管了。我看见小梅在林月的耳旁轻语了几句。
那行,带着就带着吧。
马达迟到了十几分钟,但好歹是来了。这次还带着一个同伴而来,也不知他何意。
见了面,俩人也没寒暄直奔主题。
我问:“小马,你考虑好了没有?”
马达用眼斜视了我一下说:“没什么好考虑的,我只能付一半货款,要的话明天去我办公室拿,不要我也没办法了。”
我见马达这般,心想,这货款是要不全了,心里很不舒服,平白无故地被一个小毛孩子耍了一场。越想越气,我说:“马达,一半货款我也不要了,你把货还我,我们两清,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马达冷冷地一笑,说:“老哥,你说得倒轻巧,运回来空运费你又不出。”
我一咬牙,输钱不输气,说:“我出!”
马达很意外,很意外于我这般说,所以他愣了愣之后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谁信你啊,到时你不出我怎么办?”
我说:“我现在就立字据给你,当我是你啊,出尔反尔,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当儿戏。”
马达想了想,说:“那行,你等一个月,我会把货给你。”
我知道马达在拖时间,说:“马达,你别忘了我是做什么出身的,我可是你的前辈,我做外贸时你还是个学生娃,从美国空运回来需要一个月?”
马达临时倒是把我多年来从事外贸业务之事给忘了,所以一时口误。口误后的马达看了看我,转身欲走,一幅懒得理我的样子。
如果不是朋友介绍,我又怎么可能与马达这种人走得如此之近,又如何有了今日之纠纷,受此冷落。越想心里就越气,窝囊啊,一时怒火中烧。
我伸手拉住了打算离开的马达,问:“事没解决好你就走?”
马达摔了摔我的手,没挣脱,他说:“我有事,回头再说。”
我说:“我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天天与你纠缠这点货款,今天不解决好你是不能走的。”
这时,马达带来的那个年轻人跳出来了,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把手放开!”我愣了一下,但没放开抓住马达手臂的手,这样放开我太没面子了,脸上挂不住。见我没放开,那家伙一把抓住我的衣领说:“老子数三下,再不放开就做了你,信不?”
为避免真动起手来,这样我以一抵二,难免会吃眼前亏,所以我缓和了一下语气说:“放开可以,但他不能走。”
那家伙恶狠狠地说:“他走不走我管不了,但你抓住人不放的话我就不客气。”
我转过头去,避开与这家伙口角,我朝马达说:“小马,今天这事不解决好我是不会放手的。”
马达说:“今天你不放手也没用,我口袋中一分钱都没有。”
我说:“就算你没钱,也得给我个期限,不能总这么拖个十年八载吧,再说了,你拍拍屁股走了,我到哪儿去找你?你家是哪儿的、你现在又住哪儿我一概不知,当初要不是看你那可怜样,我可能接你这种生意吗?”
马达说:“接不接我的单子是你的事,我又没逼你接,你不接,抢着接的人多了去了,有多少小厂没单子可做,只要我吱一声,他们抢着就跑。”
我被马达的话气得嘴唇直哆嗦,没想到这种厚颜无耻的话都让他说得如此堂而皇之。我说:“马达啊马达,你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当初你怎么不说这种话?你这样像是个正经生意人吗?”
这时,马达带来的帮手又插话了:“马达,别跟他废话,让我做了他。”说完,他还真的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抡起右手朝我晃着以此威胁我……
就在我骑虎难下时,110警察赶过来了,问谁打电话报的警。我们见来了警察,都彼此松开了手。这时,我看见林月走过来说:“是我报的警。”
警察问:“何事报警?”
林月用手指着马达说:“这个人欠我老板的货款不给,还打人!”
马达一脸无辜地说:“谁打人了?”
林月用手指着马达,说:“如果不是警察及时赶到的话,你们会不动手吗?”
说实话,我很佩服林月的勇气,一个弱小的女孩子能有这份胆量很难得。今天想想,可能与林月和我的感情有很大的关联。
警察望了望我,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用手指指马达说:“他欠我的货款已经快两个月了,一直就拖着不给,而且是找不着他的人,今天难得找到了,不给钱还叫了打手过来威胁我。”
听我这么一说,那帮手大着嗓门说:“你说话得有证据,哪个打你了啊?”
警察瞟了瞟马达,又瞟了瞟那个帮手,问:“你们是不是欠了人家的钱?”
马达望了望警察,不吱声。警察火了,提高声音说:“怎么不说话,到底欠还是不欠?”
马达这才点点头。
警察接着说:“把身份证给我!”
马达说:“身份证没带。”
“真没带?想好了再回答我。”警察说。
“好像带了。”马达装作在身上口袋中摸来摸去,摸出了身份证递给警察。两个警察用笔抄下了马达的身份证号码,又向那个帮手要了身份证,抄下了号码。抄完后,警察对马达说:“做生意就好好做,欠人家钱就早点还,老拖着算是怎么回事?”
马达解释说:“不是不给,是……”
警察打断了马达的话,说:“我们不管你们之间的纠纷,只要一条,别给我闹事,否则对你不客气!我们走了,你们好好商量商量。”
见警察要走,我赶紧说:“警察同志,他们欠钱的事还没解决呢,怎么就走了?”
警察说:“这事不归我们管,你要是觉得有问题就去经济刑侦科那边报案。”说完,警察就走了。警察走后,马达也迅速离开了。临走前,马达对我说:“老哥,听到没有,警察都说了,你可以去报案。”
我被马达阴阳怪气的说辞气得不行,但又拿他毫无办法。如果硬拦着不让他走,吃亏的肯定是我,刚才如果不是林月及时报的警,可能我已经伤痕累累了。
回到厂里,我还气鼓鼓的心里憋着难受,刚好,老五打来电话同我瞎聊,我就将此事脱口而出告诉了老五。我并没有让老五插手帮忙的意思。一是隔着远,二是老五的手段我知道,他出面事情就容易闹大,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可老五不这么想,他听我说过之后执意要过来帮我要回这笔钱,除掉这口恶气。我当然不能让老五过来,我是生意人,和气才能生财,打打杀杀不是我所能沾边之事。
我对老五说:“老五,你刚出来不久,你还是安心经营你的生意吧,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再说了,钱也不多。”
老五说:“真不用我管?”
我说:“当然不用,我说的是真心话,这点小事犯不着麻烦你,真有大事,我也会主动找你的,到时你想躲也躲不了,是不?哈哈……”
老五说:“好的,那我就真不管了。”
我当即说:“当然,当然。”
第84章 宁愿少做生意,别让客户赊账
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中午,老五居然还是来了,同来的还有一个五大三粗的朋友,那架势就像练过拳击似的。我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指这伙计长得不仅高高大大,还有着一副拳击运动员的身板。从这架式来看,老五是来帮我要债了。
老五介绍说,那伙计是他新认识的朋友,东北人。我礼貌地同东北大汉握了握手,叫林月上了茶。无论我和老五怎么聊,怎么说话,东北哥们就是一言不发,闷声喝茶,间或把如鹫的目光向窗外瞟瞟。
老五对我说:“兄弟,等下带我去会会那孙子,让我见识见识是只什么鸟居然这么狂。”
我摆摆手说:“老五,犯不着,真的犯不着,既然来了,我们喝喝酒,然后去第九会所唱唱歌吧,其他的事就别烦你们了。”
老五说:“兄弟,放心好了,不会搞出什么事来的,这种事,我比你有经验得多了。做生意你比我强,讨债的活还得看我的,晓得不?”
我执意说:“我是不会带你们去的,你们的心意我领了。”
老五咧了一下嘴说:“大勇,看你那小鸡胆,我说过不会搞出什么事来的,你还不相信我?难道我二百里地赶来就是给你添乱?”
我呵呵而笑,不知说什么好。什么叫盛情难却啊,这就是!绕来绕去,我绕不过老五,只好答应带他去看看。我千叮咛万嘱咐,叫老五千万别把事搞大了,我还得在义乌混下去,不能因小失大,更不能因此小事再把老五折进去。
吃午饭时,我没让老五和他那哥们喝一滴酒,就怕他们饮了酒后控制不住自己。老五为了让我放心,也就没喝酒。
午后两点多,我和老五以及那东北哥们一道去了马达的办公室。一路上,我同老五说不一定就能碰上马达,这人很少在办公室里待着,可能是怕别人上门来要债。老五说,今天碰不上就明天再来,明天碰不上我就回宁波,算他运气,这下总成了吧。我表示同意。
老五这么说我的心里突然有点小矛盾起来,一方面希望能碰上马达,要回我的货款,一方面又不希望碰上马达,平安度过此事。
到了马达的办公室里,马达居然在!
马达见我到来,只是稍稍抬了一下眼望了望我却没出声。我直接走近马达,问道:“马达,货款的事想得如何了?有主意了没?”马达头未抬,也不吱声,继续对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劈里啪啦地敲击着。我看了看电脑屏幕,显示的是QQ对话框,我没再细看,感觉这是人家的隐私,盯着看太不礼貌。
我说话间,老五已经站在了我身旁,东北汉子则站在办公室门口。我心想,马达,你今天千万别装横,真的别装,希望你别装,否则一会儿就吃不了兜着走,你真兜着走的话我也好不到哪去了,因为那事态也不一定是我所能控制得了的。显然,马达并不知道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所以他不理我,爱理不理。马达明白,我拿他毫无办法,我和他一样,都只是一个在义乌打拼讨饭吃的人,没有背景,没有社会外来力量之类的帮手。
老五看在眼里,一言不发,冲动地走过去一把抓住了马达的肩膀。老五说:“是你欠大勇的钱?”
马达一愣,望了老五一眼反问:“你谁呀?”
老五藐视着马达说:“你别管老子是谁,你就说是给钱还是不给钱就得了。”
马达在老五威言之下心里多少有点胆怯,他说:“请你说话文明点,充哪个的老子?”
老五可不给马达面子,直截了当地说:“充你老子呗,还有谁?”
我见状,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如果拉,可能薄了老五面子,起不到威胁马达的效果,如果不拉,真动了手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就在我犹豫时,旁边办公桌边走过来一个小伙子,我一看,居然就是那天在江滨公园的那家伙。
这人走上前来用手指着老五说:“兄弟,你放尊重点,别动粗!”
老五冷笑了一声说:“怎么?你也想加入进来一起玩?”
小伙子一听,立马伸手去抓老五的手,被老五伸手一拨挡开了。小伙子第二次伸出手时,东北汉子不知何时已经走过来了,一把抓住了小伙子的手,冷冰冰地说:“兄弟,想操练?我陪你玩玩。”
小伙子一侧头看见东北汉子的块头顿时泄了气,感觉毫无底气,所以他赶紧改口说:“我是劝架的,只是劝架。”
老五一扭头对东北汉子说:“兄弟,给他点颜色好让他趁早闭嘴,免得烦我们!”
东北汉子一听老五这么说,伸手就叉住了小伙子的脖子,一步步逼着小伙子退到了窗口边。老五又说了一句:“把他扔下去!”东北汉说:“好的,老大。”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抓起小伙子的腿脚……我一看,不好,这伙计可能是要玩真的了,赶紧走过去劝说:“兄弟兄弟,不关他的事,放了他。”东北汉听我这么一说,停住了手。即使这样,小伙子已经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说:“是呀是呀,不关我的事。”
东北汉子的大手一用力叉紧了小伙子的脖子问:“还得瑟不?”
小伙子叽里咕噜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不了,我现在就走,到外面去,我不待在这屋里,大哥,这总行了吧?”但东北汉子还是没松手,我赶紧说:“兄弟,放了他吧,他都说不多嘴了。”
东北汉子一松手,小伙子一侧身真的如脱兔般跑了出去。
我回过头来再看老五,老五已经将马达的头叉在了办公桌上不能动弹。我听见老五大吼一声:“孙子,快说给还是不给,老子没时间也没耐心同你玩!”
马达吓晕了,口中直说:“你放开,我给,马上给。”
老五这才松了手放了马达。
办公室里还有几个年轻人,眼睛齐刷刷地往这边看。东北汉子厉声问:“看什么看,哪个不服的站出来!”众人一听,迅速收回目光,假装各自忙碌起来。
马达胆战心惊地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沓钱来递给我说:“唐老板,我这里只有一万五,其余的过几天给你行不?我是真没钱了,全在这了。”我接过钱正要说什么时,老五抢先说:“没钱不会借啊,少跟老子玩这套,都是老子玩剩下的,知道不?”
马达哭丧着脸说:“我,我现在去哪借啊?”
老五用手指指办公室里其他人说:“朝他们借去。”
马达看了看老五,不敢说不借,于是他便朝众人问:“哪个有钱先借我一点?”但是众人都迅速低下头去,假装忙工作,无人接他的话。
我怕老五没要到全款下不了台,然后逼着他有进一步的过激行为,便打圆台说:“老五,余下的就隔天再给吧。”
老五说:“那让他立个字据,说好哪天给。”
马达说:“好好,我写,我写。”
立完字据,老五指了指马达狼狈的脸说:“记住字据上的给钱日期,主动些,等老子第二次上门来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马达虽然很不服气,但还是连连点了几个头表示认可。
前后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事情便顺利解决了……
回到车里,我对老五说:“兄弟,你吓死我了,你们真把那家伙扔下楼去非死即残,这事就不好收摊了。”
老五哈哈大笑说:“怎么可能真扔,吓吓他而已。”
我说:“你们不只是吓他,也吓着我了。”
东北汉子笑了,与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把车停靠在路边后,我从包中抽出一些钱来,数也没数就递到老五手中说:“兄弟,拿着去花吧,一点小意思。”
老五见我这般,脸色突变,收住了笑容,用眼瞪着我说:“大勇,你什么意思啊!”
我解释说:“没什么意思,你们大老远过来,当是车程费好了。”
老五不乐意了,说:“大勇,你他妈真没劲,”边说边朝同来的东北汉子说,“兄弟,我们下车,现在就回宁波去。”
我立即说:“老五,别走啊,住一晚再走。”
老五说:“住个屁啊,老子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你这点感谢费?”
我知道自己的好意在无意间伤了老五心中对我的这份兄弟感情,我及时改口对老五说:“对不起,兄弟,钱我收起来,还不成吗?”
老五说:“我没逼你收回去,你要硬给,我也要,不过,要了钱我们抬脚走人,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这件事虽然以我讨债成功而结束,但我并没有胜利的快感。我反思,这种结款方式并不是一个生意人应有的经商内容。我们更多的精力应该放在经商的健康状况上,而不是这种畸形的合作方式与方法。所以,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在货款的问题上显得格外小心,不是特别知根知底的人,我不管生意多大,一般都不带欠款,宁愿少做点生意。
在义乌,每年不知有多少工厂因为熟悉或陌生的客人而留下了几百上千万的坏账。有的是外商回国后杳无消息,有的是国内外贸公司突然人间蒸发,说到底,还是人的缘故。说是骗也可能谈不上,可能最初的想法都是健康的,合作也是愉快的,但在关键的巨大利益面前,临时起了坏心,或是自己的经营出了故障,逃债也就在所难免了。有的工厂也因为某个客人而白白辛苦了几年,因此回到起点重新再来过。
第85章 母亲来视察我的工厂
绿叶,对,绿叶,好久都没有她的消息了,也不知这傻妞日子过得怎么样。我问小梅,小梅说她也不知道。既然都不知道,那就叫小梅去个电话,当是小小关心一下。
小梅打电话给绿叶后反馈过来二条重要的信息。
绿叶兴奋地说她怀上孩子了,小梅用了欣喜若狂这个成语来形容绿叶说这话时的心情。我想,小梅形容得很到位,的确是件值得心花怒放的大喜事,我们打心里祝福绿叶和宗行义。绿叶虽说在义乌成了家,但没有孩子,怎么说这个家都貌似不完整。中国人眼中传统的“家”观念就是“一家三口”。
绿叶还说,她妈妈要从老家到义乌来玩玩,主要是来看看绿叶。这也是因为绿叶怀上孩子了。
第一条信息是喜事,我们替绿叶高兴。这是直接的信息。
第二条信息是间接的,让我们想到了让母亲与绿叶的妈妈一道过来义乌。
小梅的意思是母亲大概不会来的,除了老家那一亩三分地,母亲不喜欢全世界任何其他地方。我说,不管母亲喜欢不喜欢义乌,我们都得说服母亲来义乌玩,以此来略表我们的孝心。母亲一个人在家,少不了孤独,也少不了思念儿女。而这些年来,我们兄妹俩一直漂泊在外。
转眼就到了冬天,我们也终于说服了母亲与绿叶妈妈一道来义乌。原本,我想开车回家接母亲,可是母亲死活不让。母亲心疼我路上赶来赶去的太累,母亲反反复复地说我的生意那么忙,不能因为“玩”而去占用干正事的时间。这就是典型的老人思维,凡事诸般都为子女考虑在先,从不顾及自己。
在母亲动身来义乌之前,我们在电话中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对母亲交代着出门的各种事项。诸如,乘坐的车站位置,从哪到哪的车,应该坐哪一班车更合适等等,生怕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毕竟这对农村老太婆都是头一次出远门。自小就没出过省境,就连跨县的次数都能扳着指头说出来。
扯开说去,还是得感谢改革开放啊,不然,那么多如你如我的农村娃、城镇娃哪有机会把脚印遍踏祖国。
除了交代出发的事项之外,我们还为母亲的到来作着一些必要的准备工作。因为一直处于创业状态,事业也相当不稳定,远远没有成型、成气候,所以我们平时个人生活里能节俭就会尽量去节俭,绝不好高骛远、铺张浪费。就拿空调来说吧,我们一直就没有安装,办公室没有,卧室也没有。这在常人眼里是不可理解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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