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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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菊和邱雨急了。邱雨说：“你是他们的领导，怎么可以打人呢？”

党贝元说：“教训教训也好。”然后，党贝元对他们说：“手脚上要注意，不许伤了任何人。”

杜生汉高兴地说：“知道，没事。”

这时其他简易棚的工人都涌来了，有几百个呢，其中的大工头大叫一声，“都停下。”

大工头长得很秀气，25岁，长方脸，个子很高，他上来就抓住党贝元的领口，手里拿着切菜刀架在党贝元的脖子上。

他们都吃了一惊，上官豹和杜生汉要帮忙，他挥挥手，叫他们不要动。

大工头狠狠地说：“党总，党贝元，我认识你，你个超级演讲骗子。你信不信，我一刀砍了你。你是吃屎的。”

党贝元很平静，他控制自己，不要发火，不要动手，党贝元说：“有苦的话，就说吧，骂我，砍我，都可以，我保证不还手。”

大工头忽然流泪了说：“我投了三百万，我来做工程，你去看看他们弄来的东西……呜呜呜。”他把刀往地上一扔，顿在地上哭了。

他说：“我现在连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林副总一直说给点钱，给点钱，都没有下来，我要他们换材料，他们就是不肯，你去看看，拉来的树苗，一大半都是死苗，那些脚手架的材料都是废的，我们只能砍竹子，林大学说没有关系，但砍一根要50块钱，比外面买的还要贵，我一直要找你，他们说找不到，你今天来了，却还叫保膘打人。”

党贝元去把他扶起来说：“实在对不起，我都不知道，我一定会解决的，你放心。你叫什么？”

“程一有。”

党贝元又对民工们说：“对不起你们了，工资一定发的，你们放心，刚才打架我道歉了。”

民工们说：“哈哈，请他们教教我们武功，太厉害了。”

第130章　人生不堪言

党贝元的心情很郁闷，他走的时候对大工头程一有说，他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如果办不好，随他怎么砍都可以，他希望他组织民工把工作做起来，程一有表示绝对没有问题。

党贝元上车的时候，仲菊抢着要开车，党贝元不让，她非要开，党贝元就坐到邱雨的车上去了。

党贝元说：“开车。”

她犹豫地看着前面的仲菊，党贝元提高了嗓门说：“开车，我叫你开车。”

邱雨一踩油门，开了出去。仲菊气得脸色通红，跟在了后面。

开出10公里路，党贝元见前面的山边人来人往，十分繁忙，党贝元想，这里在做什么呢？好象不在计划里，党贝元他们下了车，党贝元见民工都在往山里运大理石和砖瓦，那大理石十分漂亮。

杜生汉找来了一位个子矮矮的小工头，党贝元问他：“朋友，这里在建什么啊。”

小工头笑笑说：“没有什么，一般的建筑。”

杜生汉塞了100元给他，说：“都是老乡，说说没有关系的吗。”

他拿了钱说：“也就是干部养老院。”

“干部养老院？”党贝元很奇怪，要不是别家到这里造的？再说，50公里的范围内都是水乡的范围啊，党贝元问：“谁叫造的呢？”

他神秘地笑笑，杜生汉又给了他100元，他就说：“仲副县长的弟弟，大官呦。”

党贝元皱紧了眉头，说：“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他对他们仔细打量了一翻，伸出两个手指头，说：“给这个，我满足你们的好奇心。”

杜生汉给了他200元，他哈哈一笑说：“2千呐，2千。”

仲菊冲上去说：“我也是当地人，你太黑心了吧，破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说着，她还拿眼光去飘邱雨。

邱雨没看见。

党贝元拦住了他们，他自己掏出4千元，他敲敲钱说：“你把秘密都说了，看看我手里的，都是你的了，4千元。”

小工头眼睛都发绿了，他左右看看，小声说：“说是养老院，其实是西门楼，造的房屋都是参照西门庆玩的地方设计的，比如，西门庆玩番金莲的小屋，小屋里有西门庆把番金莲按在桌子上干的桌子，也有干的凳子，床就不用说了。还有西门大院，大院里有淫绳，就是帮女人大腿玩的。多的去了，说是保密，其实很多人都知道了。嘿嘿。”

“你胡说。”仲菊指着他的鼻子说。

“想赖钱是不是，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小工头紧张了起来，横着眼说。党贝元把钱给了他，他才笑了，他说：“大哥有义，我说的都是真话，有一句假的，我全家不得好死，对了，主管这里的就是现代番金莲，叫晶晶，是仲副县长的小老婆。嘿嘿。好，我带你们进去看看，不过现在看不出什么。”

小工头给他们找了一艘小船，他们坐船进去，小工头说：“让你们体会一下美妙的情景。”

小船由小工头划着，慢慢地驶进去，两岸已经平整的很漂亮了，上面都插上了树苗，小工头说：“这些树苗都是名贵品种，有的还是从国外引进的，我都叫不上来。”

船继续往里驶，里面渐渐地开阔了起来，他们停船的地方，是一大片水池，水色碧青，小工头说：“这里面要养鱼，做九曲桥，种荷花，还有古代的龙船，可以男女玩的船。”

正面的半山腰上，许多民工都在做工，那上面已经有了房子的匡架，小工头说：“那就是西门楼，西门楼的对山据说种枫叶树，左山是开窑子，就象北方的窑洞，他们说是情调窑洞，右山是赌场，供他们赌博用。”

杜生汉感慨地说：“我们才出去一个多月，就这样了。”

上官豹悄声地在党贝元耳边说：“党贝元，这是什么拳法？你厉害。”

邱雨很平静，她说：“真的，都很美，瀑布和西门楼。”

仲菊嘴巴一翘，说：“你写诗啊。”

党贝元说：“我有了。”

＇才去一个月＇＇淫楼见半山＇＇金钱滋腐败＇＇人生不堪言＇党贝元叫小工头不要送了，他们自己出山，这样能多看一点，民工们干得都很卖力，据小工头说，他们的工资都很高，而且从不拖欠工资。

党贝元出了山，上了仲菊的车，猛烈地抽烟。仲菊没有打搅他，发动了车。

车开了半个小时，被堵住了，党贝元一看堵车了，就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想休息一会，可是，有10几分钟了，车还是没有动，他坐了起来，开门出去了。他看看前面的车，几乎望不到头。

他对仲菊说：“我前面去看看。”

党贝元没有想到，他竟然走了一个小时，才看见前面有200号村民躺在马路的中间挡住了车的去路，许多驾驶员在和他们吵架，他们就躺在哪儿。村民的两边都是沿路的村庄，村庄是用山里的石片砌的，屋顶是茅草盖的，茅草上压着石片，怕被风吹了。党贝元知道，这是他们要开发的公路。这些手动迁的村民。

村民们身上破破烂烂的，有的村民在啃手里的馒头，显然，他们是打算一直坐下去的。

党贝元上前去问一个老人，老人说：“说是拆迁给5千的，现在又说给4千了。”

边上的村民说：“不要理他。”

党贝元已经感到自己筋疲力尽，主要是精神上的，他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一点用处都没有，他知道这些村民挡马路无非是要回那1千元钱，这有什么错？而且5000元安置费是他党贝元定的，他们怎么为什么要少给1千元呢？

党贝元问：“你们的村长呢？”

“不知道，跑了，狗屁村长。”

党贝元必须要阻止村民的行为，驾驶员都说了，已经堵了3个小时了，党贝元明白这种行为的严重性，公安局一定会出动，先把村民抓起来再说，而且肯定会惩罚带头的。到时候给他们定个破坏罪名，他们什么也没有。

党贝元问驾驶员要了一个箱子，他跪在了村民的面前。村民们都坐了起来，觉得很奇怪。

党贝元流着眼泪说：“乡亲们，我是党贝元，我就是水乡事业开发公司的总经理，我负责这里的建设，扣掉你们的安置费，我一定会补还给你们的，你们起来吧，起来吧，相信我。”

村民们都纷纷起来了，说。

“党贝元，你说话要算数。”“我们也知道你，他们都说找你，我们相信你。”“妈的，狗屁，不要上当。”

这时。5、6百个警察远远地奔来了，党贝元说：“向两边散开，散开啊。”村民都散开了。

党贝元又对驾驶员说：“驾驶员哥们，行行好，开起来吧，开起来。”

驾驶员早就等不急了，骂骂咧咧地开了起来。警察上来了，年轻队长认识党贝元，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的车在后面。”

年轻队长向人群说：“反了天了，造反啊，谁带的头？站出来！”

党贝元说：“没事了，坐我们的车走吧，杜生汉也在。”

第131章　号啕大哭念亡灵

被堵住的车逐渐疏通了，警察也慢慢地离开了，警察队长和党贝元打了招呼也跟着队伍走了。党贝元的四部红色小车也开了过来，他们问党贝元怎么回事，党贝元说，都是一些小事，然后，他上了仲菊的车，仲菊见他是一脸的不高兴。

他们又去看了一些学校，大多数的学校都在建设中，有的学校已经建设好了，都是两层楼高，样子还算过得去，最后，他们来到原始森林边的布家庄，他们是步行进去的，杜生汉在外面看车，这时侯的仲菊特别紧张，她好象作了坏事似的，她怕党贝元看出来。

村民看到党贝元的到来，都躲了起来，有的刚要开门出去的，一看到党贝元，就赶紧又把门关了。党贝元觉得莫名其妙，才多少天，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他问仲菊：“今天是鬼节？我们都是鬼？用得着这样怕我们吗？”

仲菊的心咚咚地猛跳。她张了张口，没有说出来。

邱雨被这样的景色迷住了，她说：“这里太美了。”

仲菊给她挤挤眼，意思是，说话注意点。随后，党贝元去了布琴的家，布琴的家也关得严严死死的，党贝元敲敲门，没有回应，他只能去村长的家了。

村长的老婆正好出来到水，一看到党贝元就把一盆水到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乓”地把门关上了，上官豹要冲上去，党贝元拦住了。

党贝元浑身湿淋淋的，他问仲菊，“这是怎么回是？这就是你爸做的工作？”

“我爸又不知道喽。”仲菊委屈地说。

党贝元一转身，急急地向小学校奔去，他跑的好快，他们都赶不上他。党贝元刚走到教室门口，学生们都冲了出来，他们抱住党贝元哇哇的哭成了一片。老师也出来了，添了一个新的老师，就是没有布老师。

原来的女老师把整个的事件说了一便，党贝元大脑嗡嗡的，几乎不敢相信会出这样的事。

他焦急地问：“那么布老师呢？”

老师说：“不知道啊。”

学生们哭哭哇哇地说：“党老师，叫布老师回来吧。”“我们一定听话的。”“我们给布老师做饭。”

党贝元问：“那些高中生呢？”

老师说：“一个女生自杀了，另外几个有的下地了，有的去县里找工作了。”

党贝元叫着说：“找回来，全部的找回来，我来辅导，我送他们去上大学。”

这时仲菊他们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党贝元指着学生对仲菊大吼：“伟大的仲小姐，你敢说，这些你都不知道？！！”

“我……”

党贝元气急了，说：“你有伟大的县长爸爸，伟大的教育局长妈妈，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仲菊也生气了说：“不是怕影响你吗，再说，也不是我爸爸、妈妈干的。”

党贝元干笑：“哈哈哈，好，就算不是他们干的，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去找布琴呢，为什么不早一点来留住他呢？为什么不和我打电话说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仲菊看党贝元很痛苦的样子，本来想吵架的，也停了下来，上官豹劝说党贝元安静一些，不要太难过了，邱雨却潸然流泪了。

党贝元喃喃地说：“他们要干什么啊，我又在干什么啊，我不是为了赚钱吗？我有钱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党贝元在老师、学生的带领下，来到了村长和女生的坟墓边，党贝元“扑”地跪了下去，他再也忍不住这些天来所看到一切，他的内心深处受到了被蛇咬一般的疼痛，他大哭了起来，那哭声惊动了村民，撼动了山岳。周围的人一起跟着哭了起来。

村民们都来了，都来劝党贝元了，新村长也在拉党贝元起来，党贝元哭着说：“天地不容啊，天地不容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苍天啊。”

他们左扶右扶把党贝元弄到村里去了，他们去了新的村长的家，党贝元要酒喝，村长拿了酒来，党辈元抓起坛子对着口，咕咚咕咚喝了起来。一坛子3斤酒，一下子被党贝元喝玩了，党贝元还要。

仲菊劝他不要喝了，党贝元指着她说：“你最好站到一边去，一边去。”

邱雨也在劝他，党贝元说：“把我照下来吧，我要看看自己什么样的，哈哈哈，天理不容啊，我有罪，有罪啊。”

党贝元摇摇晃晃地看见了几个见过的高中生，他摸摸他们的头说：“是你们吗？是布琴的好学生吗？为什么不考大学了，为什么？是布老师说的？不会，绝对不会……”

几个高中生突然抱住党贝元哭着说：“不是布老师，不是，她还叫我们跟你的，我们去，我们去。”

党贝元带着眼泪笑了，说：“原谅党老师今天的丑态，我太痛苦了，你们一定要去，我不但把你们送上大学，我还交你们所有的学费，一直到毕业。天理不容啊……我也是苦出生，我爸爸小时侯一直打我，可是我喜欢读书，喜欢读书的人没有书读，是什么感觉？只有我理解你们，你们今天读到高中，就是你们……喜欢，老师不过是催化剂，靠的是你们。同学们，可不能放弃啊。”

学生，以及学生的家长都哭成了一团，高中生的父母围着党贝元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们都把竹床拿出来了，要党贝元躺在上面，党贝元站了起来，党贝元顺手拿起地上一根一米长的竹子，他推开人群，舞起了《醉竹》。

党贝元摇摇晃晃，醉而不乱，竹子在他的手里轻盈慢舞，点、刺、劈、挪、腾，却着着见力，上官豹也从来没有看见过，着实让他开了眼界，上官豹丢了一颗小石子上去，党贝元轻弹竹捎，小石子被打得粉碎。

邱雨看到的是，一个非常美丽的醉舞，那舞蹈柔中有刚，刚而不钝，环环相扣，连绵不断，似醉非醉，就象一曲轻盈的交响乐，她不停的拍照。

仲菊也是第一次看到党贝元有这么高的技艺，她心里酸酸的，她最担心党贝元说不结婚了，一边是他的爸爸、妈妈，一边是她心爱的党贝元，她真希望党贝元说，不干了，他们结婚后去别的地方，免得矛盾，那有多好，可是，这样可能吗？这件事情本来就够烦的了，现在又出来个邱雨，这邱雨不吭不声的，行为上已经有问题了，你看他那拍照的样子，就不怀好意。

党贝元舞完了，“嗵”地一声直直地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第132章　曾副市长独揽大权

水乡实业开发公司自建立以来，党贝元先后聚集的资金达4个多亿，这一巨大的收获，震动了贵阳市政府，也惊动了省政府，省长苏来之要求公安局把党贝元的挡案调过来。省长苏来之仔细看了一个上午，然后给贵阳市政府做了批示。

“贵阳市政府“集资一事，热情上是好的，但不鼓励，到此为止。鼓励正常的开发，抓大放小，由点带面的逐步发展。”

市政府接到省里的指示后，市长召开了有关水乡地区的专门讨论会，参加会议的是市政府常委委员，讨论的议题是：（一）如何处理集资上来的四个亿。（二）党贝元的身份问题。（三）把水乡的开发放到市里来掌控。

对这三个问题的讨论，分成了两大派别，形成了较大的分歧。

甲派认为：四个亿是党贝元凭借他个人的魅力集资而成的，理应由他会同县里一起负责，这个支配权应该归他们，由他们把水乡的事业发展起来。

乙派认为：党贝元和县里不应该有这个支配权，因为，没有政府这个强大的后台，当贝元本事再大，也聚不了那么多的钱，所以，这个钱的大部份应该归市里支配，不能让他们随意支配，以免滋生腐败。

甲派认为：可是，这会打击他们刚刚发展起来的积极性。对我国改革发展的形势不利。

乙派认为：这并不是打击的问题，我们并没有阻止他们的发展，而是统筹起来。

有关党贝元的身份，官员们基本否定了把他纳入政府轨道的设想，而是继续以政府的名义与他合作，然而在分成问提上他们又提出了新的方案，官员们怎么可能把若大一个县的未来的财富和一个商人分成？这是他们一致认为不能接受的，他们的方案是，即党贝元开发成功后，他可以在原来的投资基础上翻两陪，就是5000万，加上原来的，拿回去就是7500万，即便这样，也有官员不同意呢。

有官员说：这不是破坏协议吗？党贝元要不同意怎么办？

更有官员说：谁跟谁呀，党小子敢和政府叫劲？不同意就滚蛋！

所以，最后，还是有人提议，把水乡的发展放到市里来抓。

最后，市长说话了，市长也有60来岁了，快要退休了，他说：“今天大家讨论得很好，说明每个人都很关心我们的改革的发展，对于这样的集资，省里是明确规定不鼓励的，所以，鉴于目前的大好形势，我们要执行上面的指示，我们要抓大放小，就是要把水乡发展的大事抓起来，把党贝元来去的小事放下来，至于奖励他个几千万也是说明我们政府是有信用度的，这更不值得讨论了，现在我宣布，由曾一屯副市长直接领导并指挥水乡的开发和建设。也就是水乡实业开发公司的总指挥，明天上任，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官员们左看右看，然后稀稀拉拉地鼓起掌来。

仲县长和仲副县长接到上面的指示后，都吃了一惊，他们肚子里都各有自己的小算盘，仲县长觉得自己有着极其失落感，内心感到非常的沉闷，他觉得自己是刚刚长出的竹子，突然被大石头压住了，他怎么能把石头顶起来吗。

仲副县长很高兴，他绝对能把握得住曾副市长的脾性，就是曾副市长放一个屁，他都分辩的出是隔夜的，还是当天的屁，他感到浑身爽朗，大有前途，等整个工程结束，他还不捞个副市长坐坐？

他知道曾副市长明天就要来了，他偷偷地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说：“曾总指挥啊，哎，对对，我就是……当然，我绝对服从，听您的指挥……对对对……好好好。哎，曾副市长，我这里有个地方……对，养养神，明天欢迎您……我来接您？好，您放心……”

仲副县长赶紧回去，找到了她的妹妹，他急急地说：“你快打扮一下，我们马上去见曾副市长。”

仲芳芳说：“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啊，你不知道啊，他明天上任做我们的总指挥了。”

“是吗？那么党贝元呢？”

“什么党贝元，李贝元的，你快打扮一下，马上就走。”

“我去干什么呢？”

“你个傻妹子，谁能请到副市长？这是我们家的大事，你哥要往上爬，知道吗？我们是代表私人与他交往的，快快快。”

仲芳芳觉得市长来了，也该接待一下，她赶紧去换衣服，把自己化装了一翻，就跟着哥哥出去了，仲副县长一个人也没有带，自己亲自驾车，就直接奔往曾副市长家去了。

在路上，仲副县长就给他打了电话，他的车一到门口，曾副市长就出来了，他也一个人，他悄悄地上了车，坐在前位上，仲副县长一踩油门，车就飞跑了起来。

车子开上了公路，曾副市长自然而然地把头往后扭，他一看后坐坐着个大美人，他开心地笑了。

仲放芳芳对他点点头，说：“曾副市长好。”

曾副市长楞了一下。仲副县长马上说：“她是我妹妹。”

“哦哦，妹妹啊，怎么不介绍呢？你有这么漂亮的妹妹啊。”说着他把手伸了过去和她握手：“你好，你好。”

仲芳芳也和他握手，他一把捏的很紧，仲芳芳把手抽了出来。曾副市长高兴地说：“不错，不错，很年轻吗，在哪里上班啊。”

仲芳芳说：“在水乡实业开发公司做财务。”

仲副县长说：“也在你的领导下吗。”

“好啊，好啊，一家人了吗，什么领导不领导，平时都是朋友。不过她做财务太可惜了。”

仲副县长说：“那要靠你提拔了。”

“好说，好说。”

曾副市长忽然拍拍仲副县长的肩傍说：“边上靠一靠，边上靠一靠。”

仲副县长停了车，以为他要小便，可是，他没有，他去开了后门，上了后坐，他说：“你开吧，前面太挤了，后面宽敞。”

仲副县长猛然一踩门，车子冲了出去，车子一阵晃动，仲芳芳没有坐稳，一下子靠在了曾副市长的肩上，曾副市长顺势一把楼住她，右手就去捏她的胸脯。

仲芳芳挣脱了出来，很不高兴，都说曾副市长是超级色鬼，现在看来果然是真的。仲芳芳想，今天有她的哥哥在，她的问题不大，只要小心一点就可以了，也不能得罪他了。她坐正了自己。

仲副县长说：“曾副市长，对不起啊，刚才惊了您了。”

“没关系，慢慢开。”

曾副市长在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