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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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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贝元在打铃声中走上了讲台,他沉着、稳重,已经完全想个小老师了,他今天讲义什么的都没有带。
他说:“同学们,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辅导,我相信大家都明白了几个问题:一是,知识需要积累,需要平时的关注,二是,要让学习兴趣化,而不是死记硬背,三是,要大量的练习,让学到的东西进一步得到消化。概念和原理是所有知识的中心。”
党贝元停顿了一下说:“老师也给大家做了模拟考试,如果你们在考试的时候不是急着要小便、大便,那么你们人人可以进大学,所以,我建议你们,在考试的时候,要排空大小便。”
学生们哄堂大笑。党贝元继续说:“从今天开始,辅导课就结束了,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你们自己准备一下,至于进什么学校,你们量力而行,自己把握。同学们,再见。”
同学们呼地站了起来,一阵沉默,有些女同学都哭了,叶飘飘很高兴,党贝元终于可以和她常来往了,她激动地拍起手来,其他的同学也都拍起了手来。
党贝元与同学们招招手,就往外走,叶飘飘、上官豹、田小数赶紧跟在他的后面。党贝元去了班主任的办公室,他们都等在了外面。
班主任高诗琴看看党贝元,眼睛里含着一汪泪水,她从抽屉里那出笔记本给党贝元说:“这里面有根据你的要求进入复旦大学哲学系的通知书,等这些学生考完了,你就来学校一起庆贺,好吗?”
“好的。”
班主任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因为再说下去,她几乎想大哭一场,她咬咬下嘴唇说:“你去吧。”
党贝元和所有的老师打了招呼,也去校长办公室与校长打了招呼,校长给了他一个张纸,校长葛其说:“这里面有我家的地址,也有教育局长的地址,我家你是一定要来的,什么时候,我们自己定。局长叫许单,他一定要见见你,所以,这个星期天,你一定要去,他在家里等你,并请你吃中午饭,你用不着客气的。”
党贝元说:“是,校长,我过些天,会拜访你的。”
“随时来啊,说那么客气做什么。”
党贝元走出了学校,叶飘飘、田小数、上官豹都高兴的一蹦一跳的,上官豹说:“现在去我家,我与爸爸妈妈都说好了的。”
田小数说:“我爸认识党贝元,应该去我家,我爸妈都说一个月了。”
叶飘飘老是笑,他想,党贝元最想的还是她,她也不说话,就是笑。
党贝元说:“我今天哪里也不去,你们都回家。”
他们很吃惊,同时说:“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我们明天再商量,好吗?”
他们都很不高兴,叶飘飘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走了。上官豹对党贝元说:“说话算数啊。”
田小数也问:“算数吗?”
“算数。”
田小数和上官豹各自回家了。
党贝元看他们都走远了,他拿出了复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通知书是粉红色的,他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有股纸墨的清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感觉全身的爽朗。
他把通知书夹在笔记本里,忽然看见高老师在扉页上写的诗:“你犹如东风带着海的滋润吹开了冰冻的土地所有的生命吐绿了枯枝败柳小鸟也啾啾我心中的春风在海的滋润里随海鸥飞翔……
你的—高诗琴”
党贝元读完诗,才知道了班主任已经不是老师了,这个“你的”,可以解释许多,但主要的解释,是高老师对他的心,他在她的心里也不是学生了,党贝元这才想起,他的这位美女班主任老师要比他大5岁。他在她的诗中感受到了爱的滋味。党贝元准备回一首诗,他也很喜欢他的班主任,他不想伤她的心,要给她写漂亮的诗。他要酝酿。
党贝元回到家里,放好了笔记本,看看他父亲,他父亲也张望着他,嘴巴动了几下,也没有声音,他对他妈妈说:“你辛苦了,下个月,我就有钱了,我们找个帮手,我问过了,20块钱就够了,我去找。”
“不要,不要,我下个星期就退休了,我忙的过来,不要,你要读书的,要花钱。我们也吃不了多少。我们钱比以前多了。”
“不会吧。”
“就是多了,老头子就喜欢吃大饼油条,别的也不吃,所以钱多了。”
“哦。”
“你就放心读书吧。”
“谢谢妈妈。我出去一下。”
“吃晚饭吗?”
“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党贝元赶往文化街,在文化街有一个是这个镇上最好的饭店,党贝元到了那里,赖皮费同和小兄弟都已等在了那里。
赖皮挥了挥手,我们走进了饭店,该饭店与其他饭店比起来稍微大点,有20个吃饭的圆桌,饭店的设施也是脏西西的,墙上的石灰剥落,桌子,椅子不是缺角,就是掉漆。
他们挑了一个稍微干净的桌子坐了下来,这个时候,党贝元才看清了他们的脸面,他们都是些白白净净的青少年,只有一个长的黑些,但也很是英武。
赖皮费同更是一表人才,他刀眉大眼,嘴唇偏厚,鼻子挺直,可说是神采奕奕。他们都穿的很干净,根本就看不出是捡垃圾的。
点了菜后,赖皮说:“大哥,今天买掉了10块钱,这里有收条的,我们都说过了,你分两块,我们一人一块。”
党贝元说:“这不可以,这一块钱留在那里,聚多了再分。”
赖皮说:“也好,就听大哥的。”
酒菜都上来了,红烧肉、白炖鸡应有尽有,党贝元说:“大家少喝点酒,呆会要捡垃圾呢。”
9个人都是年轻的小伙子,上来的菜,十分钟就没有了,赖皮说:“再上菜。”
党贝元说:“不用了,应该够了,我想问问你们,刚才听你们说也不怎么缺钱的,怎么就捡垃圾呢?”
赖皮喝了口酒,很惊讶地放下了酒杯,他瞧了党贝元半分钟,党贝元也回望他,党贝元感到他的眼神象在观察数学题目。
赖皮费同问:“你家有12寸黑白电视机吗。”
“没想过,这个镇上好象镇政府里有。”
“你想有吗?你卖的起吗?”
党贝元发现他的眼神咄咄逼人,党贝元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电视机在党贝元的概念里,是遥远的奢望,他喜欢看电影,也知道有电视机那个东西,但在整个乡镇上,没有人家有的,只有政府里有一台,这些垃圾朋友竟然想通过捡垃圾买电视机,党贝元犹如发现了新大陆,社会太丰富了,他想都没想过。
赖皮说:“我们已经都有200元了,一台电视机400元,再过半年,我们是这个镇上的第一批有电视机的人了。不过,你大哥,我们回匀给你的。”
党贝元举起杯说:“干了。认识你们我很高兴。”
第十五章 初显武功
9个青少年。酒足饭饱之后走出饭店,来到街上。党贝元看看手里他父亲给他带的那块破表,已是下午5。30分了,因为冬天日短夜长,现在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党贝元问赖皮,什么时候去垃圾场。
他们都站在路灯下,赖皮显得很紧张,他把拳头捏得格格响,把目光投向党贝元。党贝元从他的目光里显然发现了问题。那眼神十分紧张,党贝元不知道是什么事。
党贝元问:“有什么事要发生?”
赖皮费同殷切地说:“大哥,我们的垃圾场被下半夜的铁子帮抢了,他们在今天下午警告我们的,叫我们不要去了,要么就是叫我们抽成给他们,30%。”
党贝元问:“有这样的事?不就是捡垃圾吗?什么叫抽成呢?”
“就是我们如果卖掉了10块钱,那么,我们就要给他3块钱,这就是抽成。”
党贝元说:“那有这样的道理,走,我们去和他们说理去。”
赖皮费同尽管自己才17岁,可是他老成多了,在他面前这个武功高强的党贝元实在很天真,党贝元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动,都是书里的东西,他也不明白,一个书生,怎么会有那么好的武功,这个武功要是生在他身上,他就可以横少这个镇了。
赖皮说:“说理没用的,要用这个。”
赖皮刷的从腰里抽出九节鞭,其他的7个兄弟也刷刷地抽了出来,九节鞭都是生锈了的,也是他们用垃圾堆里捡来的铁圈做成的。
赖皮说:“要用这个才能讲道理。”
党贝元说:“这样要打死人的。”
一阵沉默,有个小兄弟打破沉默说:“没关系,不怕,我们要有钱,我们要买电视机,只要大哥敢干。”
赖皮说:“他们有15个人,他们的大哥会十大形拳,走的鸡步虎虎生风,我也说了,我们也有大哥,武功比你们好。他们不相信,嘲笑我们。”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不讲道理的地方?只要把理说透了,他们就会跟着道理走,党贝元这样想着,就对赖皮说:“走,我们去会会他们,但大家都不许打架。”
赖皮嘴上说:“好的。”心里想:“怎么可能呢,大哥真天真,反真他武功好,他总要出手的。”
他们在垃圾场的西头的空地上停了下来,那里有一排路灯,那十五个青少年一字排开都等在那里了,他们都穿的是黑色的衣服,腰里都别着两把明晃晃的匕首,赖皮在党贝元耳边说,那些匕首也是垃圾堆里捡来的。他们那整个架势,显得森严,恐怖,尽管脸上还没有完全脱掉孩子气。
中间的那个,披黑色的大风衣,身高1。85米,十分魁梧,有18岁了。赖皮对党贝元说:“他就是头,叫铁子钢。”
铁子钢声音洪亮,他说:“赖皮,你果然准时来啦?就是这个白面书生吗?哈哈哈。”
铁子钢的兄弟也一起:“哈哈哈。”
党贝元走到铁子钢面前说:“弟兄们,我想,你们至少也有中学毕业吧,你们也应该有个工作了,不过,你们喜欢捡垃圾赚钱,也没什么不对,我都要上大学了,为了我父亲,我也在捡垃圾看他的病,我们没有什么区别,可是,我们不该打架,我们都说好的,我们上半夜,你们下半夜,没有冲突的,为什么要打架呢?”
铁子钢的兄弟们一起连笑三声:“哈哈哈。”
天气还是处在春冷的阶段,有7、8度的样子。铁子钢突然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只留一条平脚短裤,他的身上全是突出的栗子肌肉,腹肌六块,犹如豆腐干的块块;胸大肌象想按上去的橡塑,非常的突出。他在原地小跑步,显示他的力量。
党贝元看他这个样子,觉得自己的刚才的语言就象干草,对铁子钢来说毫无用处,党贝元几乎怀疑对方有没有脑子,因为党贝元在学生中演讲,总会招来喝彩声,可是,到了他们身上怎么就没用了呢?
赖皮费同说:“你说的都没用,只有打他。他等会会走步子给你看的。”
果然不一会,他走起十大形拳中的鸡步,他下蹲、拧头、侧腰,他飞速的走了起来,他走得刚劲有力,地上的泥土在他的脚跟带动下拉出一条条深深的长印,他象影子一样,几乎看不到他的身体,速度非常的快。
党贝元拍手了:“好,好身段。”
他突然停了下来,说:“怎么样,既然你懂,你们滚不滚?”
党贝元也把自己脱的精光,露出党贝元如雪的肌肉,党贝元的肌肉是线条型的,棱角也非常的突出。他扔掉了绑在脚上的沙袋,觉得少有的轻松,他自然而然在空中打了个飞腿,其速度犹如空中的螺旋浆,他稍微偏了偏身,就跳到苏州河里去了。
双方的人马都很惊讶,铁子钢目瞪口呆,党贝元在水里叫:“铁子钢,下来游泳,好快活。”
铁子钢穿上了衣服,对兄弟们挥挥手说:“走。”
赖皮费同几乎是蹦跳起来,他们跑到岸边,大声叫唤党贝元,党贝元游了会,上岸了,兄弟们给他又是擦又是穿的,弄的党贝元很不习惯。
赖皮说:“大哥,你回家休息吧,这里都我们干了,有人捣蛋的时候,我们叫你,没人捣蛋的话,每天我们向你汇报我们的收入。你马上会出名的,也没人敢动我们了,大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搞到钱的。”
党贝元说:“这不可以,我也要做的,你们也不许和别人打架呢。”
兄弟们都把党贝元推在一边,说:“回去,回去。大哥回去。”
党贝元实在坳不过他们,也就回去了,他再三叮嘱说:“千万不许打架。”
他们齐声说:“听命。”
党贝元走后,赖皮对兄弟们说:“党贝元是老大,我是老二,为了多赚钱给老大的爸爸看病,我们是不是要卖命?”
他们说:“是的。”
赖皮说:“好,既然老大威胁了铁子帮,那么,我们就趁火打劫,下半夜也不许他们捡了,好吗?”
“好。我们有贝元大哥,我们什么也不怕。哼哈。”
赖皮说:“好。我们就这样。哈呀。”
党贝元直接去了上官豹的家里,一路上,党贝元有些兴奋,他明白了一点,对付这些人,需要的是武力,而不是理论,那么哲学有什么用呢,他目前选的专业和这些有什么关系?他反思自己,深入的想一想,他选的哲学专业只是一种兴趣,可是作用呢,这些人世界观该如何理解?党贝元自己都模糊了。
上官豹正在家里预习功课,他的爸爸还在喝酒,他的妈妈在打毛衣,他们看到上官豹来了,都高兴地站了起来,他妈妈说:“你好些天都没来了,我们都想你呢,你爸好吗?”
党贝元说:“谢谢阿姨,很好。”
上官豹的妈妈掏出两百元钱,塞给党贝元说:“给你爸买点营养,你不要的话,就见外了。”
党贝元想推掉也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谢了收下了。他把上官剥叫到了外面无,他们在一块空地上立定,党贝元说:“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上官豹反映了过来,说:“哦,你要打到我,今天想试试?”
党贝元说:“你出招吧。”
“那怎么行,你出吧。”
党贝元一个上步,从他的裤裆里穿进去,然后肩膀在他的胸脯一靠,他就到在了地上。上官豹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他说:“你怎么弄的?我一点反映都没有。”
党贝元说:“我用的太极拳中的靠,我一发力,你当然倒了。”
上官豹突然以偷袭的方式,来个反锁手,直锁党贝元的咽喉,党贝元左手云手,右手就点到了他的小腹上。上官豹这才发现,自己已不是他的对手了。
上官豹把他的父亲叫了出来,说了党贝元的武功了得,他的父亲也十分惊奇,他只知道他的学习好,不知道他也会武术。党贝元就演练了一套他自编的套路给他们看。上官豹的父亲看他演练的架势轻如燕子而内力雄浑,等他停下来时,他问:“你的师傅是谁?我没看见有这样的拳路。”
党贝元笑笑说:“啊叔见笑了,我没有师傅,都是自己弄的。”
上官豹父亲脱口而出:“天才,你是天才。”
第十六章 爱的成长
党贝元不用再去捡垃圾了,赖皮带着小兄弟们三天来一次把钱送给他,并接受党贝元的武术指导,赖皮总是多分一成给党贝元,但他在他面前总是保证说大家都是平分的,他担心党贝元不愿接受多给他的一份,党贝元告诉他们,他下个月就不要这个钱了,坚决不要了,他要去上大学了。
赖皮说:“大哥,你读书也要钱的。”
“但我不会这样要你们的,我坚决不要,我有办法。我只是要求你,不要因为武功高强了,就到处打架。”
“不会的,大哥,你放心。”
但是,从第六感觉来说,他总担心赖皮会出事,出于义气,他又不能退出来,他正好以进大学的名义,从他们的圈子里脱离出来。以后,他不会再要他们的钱了党贝元到了街上,想到了高诗琴老师。
党贝元去书店买了本小说:“《简爱》,”他觉得这本小说写的很细腻,适合女性看,他在扉页上抄上自己给她写的诗,“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在慌原里奔走我看天上的繁星那上面是否有我。”
他总感到自己对高诗琴老师的感觉非常微妙,在他16岁的时候,她第一天来教他们的课的时候,他就喜欢上这个老师了,她就象圣洁的修女,气质高雅,她的眼睛纯净明亮,她的一举一动就象春风中的杨柳,她就是一首诗。
党贝元有时也觉得自己很罪恶,他和叶飘飘发生床上快乐的时候,会飘出他老师的影子。
党贝元知道高老师家的地址,他通过邮局把书寄给了老师。他寄完了书,刚从邮局出来,他的身后有人哼了一声,他回头一看,是叶飘飘,他们有一个星期没见面了。
叶飘飘把嘴厥得老高说:“哼,我看见了,要和高老师谈恋爱啊,哼,我呢,你还没给我买过书呢,我不理你了。”
党贝元笑了,说:“好好,我们去书店。”
党贝元看看左右没有认识的人,就拉了一把她的手说:“走,给你买书去。”
他们在书店里挑了半个小时,叶飘飘要了一本《复活》。
党贝元说:“这本书我们都看过的。”
叶飘飘说:“我要留作纪念,因为是你给我买的,我想我们不要成为书里的男女主人公。”
他们买好了书,就往叶飘飘的家里走,叶飘飘告诉他,她妈妈不在家,他们心里都明白那“妈妈不在家”的含义。党贝元已经是感到身体里的血液在快速的流动,他也不看叶飘飘,快步的向前走;叶飘飘的心咚咚的跳,脸上绯红,她跟在后面,斜眼看周围,看看是不是有熟人盯着他们。
他们一进屋里,就迫不及待地拥抱在了一起,他们已经有了经验,也尝到了其中的甜蜜,党贝元狂热地吻她的眼睛,叶飘飘感到浑身酥软,心跳加剧;党贝元去吻她的耳根,轻咬她的耳朵,她的耳朵薄薄的犹如纸片,发出淡淡的乳香;叶飘飘大脑一片空白,腰眼酸软,浑身犹如泡在温泉里似的。
叶飘飘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解除武装的,党贝元已经在亲吻他的乳头,她的乳头小小的,奶晕挺立,乳房下面有块块,还在生长。党贝元轻轻地把她的整个乳头含在嘴里,他觉得甜甜的,叶飘飘感到下面被顶住了,有东西伸了进来,她也不会疼痛了,有快乐的舒张感流遍她的全身,她甚至要求他激烈一些,她呻吟起来,发出需求的信号。
党贝元生怕弄痛她,行为动作都显得十分缓慢,叶飘飘的呻吟的信号,令他激动了起来,他先是猛烈的冲击一下,发现她没什么大的反映,他就再冲击几下,叶飘飘的脑袋就往后仰,党贝元奇怪的是她怎么能忍受?他的火力上来了,他也不管了,他就象打桩机一样,对着地心猛烈的冲击。
叶飘飘感到有钻了骨头的舒服,她也从没享受到如此巨大的快乐,她自然而然的叫出了声,她自己都晕了,她大声呻吟如同猫叫夜春。
党贝元突然亲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头,他似乎觉得自己没有了,他进入了无我的世界……
他们出了一身汗,党贝元侧身躺了下来,叶飘飘细嫩的小手在抚摸他的全身,叶飘飘亲亲他的嘴问:“你累吗?”
党贝元抱住他说:“很开心,我不累。”
叶飘飘问:“我会叫你讨厌吗?”
“哪里的话?”
“我以前也不懂,玩过你,但就一次,你会恨我吗?”
“不会,你不是给我了吗?”
“我发现我是女人了,我妈说我发育了,你也是看到的,我们两个是最纯洁的了,你说是吗?”
“这是肯定的,我也是在你身上结束童男的。”
“你是个天才,同学们都承认的。老师也说的。”叶飘飘说着流泪了。
“你哭什么?”
“我是你的第一个,你就是今后不要我了,我也满足了。”
“看你,看你。”党贝元抱紧她,舔掉了他的眼泪,说:“说什么啊,我不是你说的《复活》里的主人公,嘿嘿。”
党贝元发现她幽幽的眼神不仅漂亮,而且传神,他又来了兴致,扒到她的身上,叶飘飘自然地张开了大腿,现在,就是党贝元说把她吃掉,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心挖出来给他吃。她发现自己也变的怪怪的了,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以前她把他当成可爱的好玩的傻小子,今天,他竟然被公认的是天才,而且就这样地在她刚刚发育的时候,她就委身了给他。她对他几乎有一种强烈的依附感,如果小说中描写的这就是爱,那么她就是爱上他了,而且她害怕变成小说中不幸的女性。
党贝元在她的身上动了会,发现她有些迟钝,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他就说:“你累了吧,我下来。”
“不。”她抱着他,又流泪了,说:“我不累,我爱你,我怕失去你。”
“怎么可能呢,我也爱你。”
“那你怎么给高老师寄书呢?”
“哈哈,她可是你我的班主任啊。”
“可她也是女人。你承认吗?”
党贝元呆了呆,他从她的身上下来,抱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看她的瞳孔,那瞳孔黑黑的,在一张一缩,他亲了亲她,说:“对,她是女人。”
叶飘飘微微一笑说:“我们班主任可不是一般的班主任,你也是知道的。我爱你,没有了你,我会死的,真的。我担心她也会爱上你。”
她又哭了,她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这么爱哭,你不要笑我。我爱你。”
党贝元抱住了她,抚摩她光滑柔润的脊背说:“我也爱你,我知道,我们是从三岁认识就到今天了。小时侯我就看到过你的小米米了。”
叶飘飘躺在他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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