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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昱的emily-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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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的梦想?”Emily讽刺地笑,“为了这个梦想,她付出了一生,甚至付出了生命!”梦想?狗屁!

    “我们就快成功了,如果不是那些该死的警察扣住谢香绮的遗产,我们已经成功了!”他急切地重申。

    “我们可以等。死亡证明书迟早会下来,我们还是拿得到那笔钱。”

    “我痛恨等待!”他火大地挥手,“既然谢香绮这条路行不通,我可以另外找人哪。”反正杀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他缓下口气,说道:“我答应你,只要拿到钱,我们马上离开台湾,永远不再回来。”

    “可是你要再杀人!”她寒心地说。

    “又如何?”他不在乎地轻松摊开手,“你放心,警察绝找不到我身上来。”

    Emily摇头,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杀人是天理难容的罪行,会被枪毙的!”

    “哼。”长者不屑地耻笑道:“你知道什么?是那些愚蠢的女人自动来送死,她们一个个都蠢到极点,只要随便哄个几句,就上当受骗,根本死有余辜!”

    “你完全不认为自己有错!心心念念想的还是杀人!”她像被毒蝎子螯到般迅速弹跳起来,尖声地、一句比一句重地问:“杀人!杀人!杀人!你造的孽还不够吗?你双手染的血腥还不够吗?到底你还想杀多少人你才甘心?你难道都不曾作恶梦,梦见那些无辜被你杀害的人回来找你索命?!”

    “住口!住口!你现在是在指责我是不是?你怎么不想想我是为了谁?为了谁去杀人?!”长者咆哮道,面目狰狞,“我是为了你母亲的梦想,为了她临死前的心愿啊!”

    “你是为了你自己!”Emily高声叫道,“不要拿我妈妈当藉口!她是为你而死的,她临死前的最后心愿,是希望你达成梦想、功成名就!”

    “这就对了,所以我们要更努力啊。”

    她眼眶含泪,哑声道:“可是她没有要你去杀人。”

    “我已经向你解释过很多次,这一切都是为了梦想──”

    “说来说去你就是要杀人!”她跳起身,冲著他叫:“好哇!你尽管去杀好了,我等著看你被夏昱人抓住,等著看你被枪毙!”话说完,她哭著跑了。

    “雪月!”长者叫著她的中文名,但她头也不回,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夏昱人?可恶!”长者恨恨地说:“等著好了,总有一天,找他会教你尝尝恐惧和死亡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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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风又开始呼呼吹起,夏昱人於是把小墨带回车里。

    小墨把厚外套脱下来,拿梳子梳理自己被海风吹乱的头发,一边悄悄观察夏昱人。

    她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但阿昱显然还没有。他呆呆坐著,迷离的目光落在不知名的一点上。又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下巴经过大半夜的折腾,冒出短短的青胡,一副落拓失意的模样,完全不像她平日认识的那个风流倜傥的夏昱人。

    看来这回的案子十分棘手,让阿昱伤透了恼筋。那个可恶的凶手,真该下十八层地狱!她恼怒地想,终於再也忍不住伸手替他梳理七横八竖像杂草似的发丝。

    夏昱人一震,像是突然惊醒过来,意识到小墨的动作,抬头对她短暂一笑,喃喃道谢,接过梳子,自己梳理头发。

    “阿昱,你不要太难过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一定可以很快找到证据,缉拿凶手到案。”她安慰地替他打气。

    他微笑,笑容苦涩,“谢谢。真希望我有你的乐观。”

    “阿昱!”小墨好心疼、好讨厌自己帮不上忙,“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夏昱人偏头看她。

    “你好好想一想嘛,不然你说,你是基於什么理由,确定Emily、梅老和大师三人涉有重嫌?”

    理由?“很多。美国传来的照片、虎仔的报告、大师的造型,还有彭老的说词。”

    “你说的这些,我也都看过、听过。可是,我却不能因著这些例证去联想、去推理啊!”她急切地说:“可是你能!你的机智、你的反应,全都异於常人。阿昱,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侦破凶案,抓到凶手的!我相信你!”

    夏昱人定定地望著她,久久不语,然后慢慢伸出手,小墨会意而惊喜地露出笑容,急忙将双手放进他的大掌里。

    “谢谢,谢谢你!”夏昱人握紧她的手,声音沙哑,最后禁不住澎湃激昂的心情,将她抱个满怀。

    “啊,阿昱!”

    “别动,一下就好。”

    “噢。”小墨呻吟一声,胀红了脸,小手悄悄摸索,环抱住他的腰身,让他将自己抱得更紧些。不论是为了什么理由,只要阿昱愿意亲近自己,她可以无怨无悔地敞开怀抱,包容他受伤、需要歇息的心。

    她把头轻靠在他肩上,想道:这些短暂而甜蜜的亲匿,她会一点一滴仔细收藏,留待往后岁月里回忆缅怀。她希望能多些这样的亲密,让她在未来失去阿昱的日子不会太难受。

    夏昱人松手放开了她,“谢谢你。”

    她感到微微的失落,坐直身子,摇头不语。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我是根据许多资料,判定大师三人涉案的可能。但是,这些全是间接证据。”

    她眨眨眼,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夏昱人在说什么。

    “任我想破了脑袋也找不出更有力的证据,指证他们三人。”夏昱人用手抓扯头发,愈回想愈感到挫折,“要说聪明,凶手比我聪明百倍!”忍不住握拳敲打头颅。“可恨我这颗笨脑袋!”

    “阿昱!阿昱!不要这样!”小墨慌忙地阻止他,“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啊!”

    “你懂什么!”夏昱人火大地挥掉她的手,愤怒地打开车门,下车咆哮:“凶手从两年前就开始犯案,而我却毫无所觉!一百等到李红绮来报案,我还自大的以为,她只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来报皮包失窃!”

    “阿昱!”小墨追著他的脚步,惊慌地伸手想抓他朝空乱舞的大掌,安抚他激动失控的叫声,“冷静点。埃弗伊女士在医院死亡,章杰太太死於纽约,这些都不在你的管区,不能全怪你啊!”

    “……两年来,凶手已经杀了五个人可能不止;还有无辜的受害者没有被查出来,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看他一再杀人而无力逮捕他归案!你知道我有多恨吗?我恨我自己的愚蠢,恨我自己的自大,恨我自己竟不能抓人!我好恨我自己的身分!明知他极可能再度犯案杀人,我却只能放任!”

    “阿昱,阿昱……”小墨反覆地叫,终於哭出声来,“呜……阿昱!”

    夏昱人的怒吼突然停止了,他楞楞住了口,傻傻盯著小墨泪流满面、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他看著,感到既惊讶又不舒服。他不喜欢小墨痛哭流涕的表情,非常不喜欢。

    “你哭什么?”他哑声问,不自觉替她拭泪。

    小墨摇著头,偎进他怀里,索性肆无意惮地放声痛哭。

    “小墨?”夏昱人习惯性地拥紧她,伸手拍抚她的背,边头疼地蹙起眉,实在对她的哭泣感到莫名其妙。“别哭了!”

    小墨在他的安抚下慢慢止住了泪,从他怀里抬起头,还是抽抽噎噎的,泪痕未乾。

    夏昱人看了好笑,用袖子替她擦净泪水。

    “你也真是的,犯错的是我,你哭个什么劲儿?”

    她哭,是心疼地,也是心疼为单恋而苦的自己啊!

    “人家是替你哭嘛。”她嘟著嘴说。

    “你喔。”他笑著,又轻拧她小巧的鼻尖。

    “阿昱!”小墨慎重地拍他的掌合在自己小手里。“你听我说,不要灰心,也不要失意,更不需要恨你自己。我相信你!你也该对自己有信心,善恶到头终有报,我相信你会抓他归案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我知道。”夏昱人坦言,“我只是快耐不住性子了。事情发生都快一个月了,我却还站在原地摸索,毫无进展。其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被得了案。”

    “有点耐心嘛,阿昱,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小墨只能这样安慰他。

    夏昱人凝视她坚定的表情,感到万分不解。

    “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可以这么有信心?”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了,小墨哪里来的自信呢?

    因为我爱你!小墨无声低语,脸上笑道:

    “说的是啊,我都有信心相信你能破案,你自己怎么可以灰心丧志呢?”

    夏昱人回她一笑,默然不语。

    “阿昱!”一定要让他振作起来!小墨咬咬唇,“你不是已经知道大师、梅老和Emily有涉案的可能,怎么还说自己在原地踏步、毫无进展呢?你已经在推理、在努力破案了。”

    “那样并不够。”他摇头。

    “阿昱!”小墨急切地、搜索枯肠地想鼓励他:“别这么快灰心嘛,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你再想想──咦?”她突然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阿昱,你说Emily有涉案是吗?”

    夏昱人看她一眼,颔首道:“我是有这个想法。”

    “那你有几分把握?”小墨急问。

    “唔……”他考虑了下,“应该有七成的把握吧。”

    “那你就去试探她呀!”她嚷道。

    夏昱人拧起眉,不解地问:“你说什么?为什么要我去试探Emily?试探什么?”

    “阿昱!”小墨匆促解释:“你不是说你有七成的把握?”

    “然后呢?”

    “俗话说,作贼心虚。”小墨急切地挥舞著手势加强说话的语气:“你就去试探她,就说你已经掌握了证据,确知她也涉入这件宗教杀人案,若她愿意及时悔过,坦承其罪,便可以转作警方的污点证人而减轻刑罚。”

    夏昱人听得笑了起来,“小墨,你是电影看太多了,突发奇想是不是?”

    “阿昱!”她叫道,又气又急又项又恼,“人家是很认真的在跟你讨论!”

    “抱歉。”他说,又忍不住想笑。

    “你好可恶!”小墨气结,差点让他气哭!“我不要理你了!”她吸吸鼻子,转身就想返回车上。

    “嘿,等一下,小墨。”夏昱人忙拉住她,使力又将她抱在怀里。“别生气嘛,我不笑了就是。”

    “你这个人最讨厌了!”小墨嗔道,握拳轻打他胸膛。

    “对不起。”夏昱人喃道,沿著她的耳窝轻轻吹气。“你说的方法确实可行。”

    “什么?”小墨深吸口气,好困难才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说的话上。

    “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逼凶手自曝其短,的确是最好的方法,但前提是我们必须握有足以使对方动摇的证据。”

    “你没有吗?”小墨怀疑地蹙眉,“你不是有七成的把握?”

    “那是就她涉案的部分。但就她个人,我并没有掌握她致命的弱点。”

    “还好没有。”有就糟糕了!小墨松了口气。

    “你说什么?”夏昱人怀疑地看她。

    “没有。”她迅速道:“那你认为什么会是Emily致命的弱点?”

    “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蚵虫,哪会知道!”他有点好笑,道:“倒是你,和她同是女人,你猜,什么是她的弱点?”

    你啊!你就是我最大的弱点。小墨无声地说。

    “情人啊,如果Emily有情人的话,她的情人一定不能容许地做这样犯法的事。”小墨当然是以自己的心情为准。

    夏昱人抿著唇摇头,“你忘啦,她刚跟我母亲表示过,她目前单身,没有情人。”这项宣告还为他惹来不小的麻烦。

    “她也许是骗人的。”小墨倒是衷心希望Emily早已心有所属,好免除她最后的疑虑。“反正女人是感情的动物,只要你掌握了她心之所系,她就一定会就范的。”她说,极有把握地。

    “小墨。”他不赞同地摇头,“俗话说,一样米养百样人,人心千百款,不能一概而论。你不能因为自己是重感情的人,就认定Emily也是,这样太武断了。”

    “你说什么?讨厌啦!”小墨不依地叫,讨厌的阿昱,把她的秘密全说出来了。

    “本来就是。你像裘海正唱的那首歌──像我这样重感情的人,唱歌总是特别地大声……”他唱起歌来,“……嘿,别打!你想谋杀啊?”

    “你还说!那么久的事了……”小墨为往事羞红了脸,握起拳头追著他打。“快住口,听见没有?!讨厌!”

    “可是我还记得呀,那时──”

    “阿昱!”小墨尖叫著,冲过去捂他的口,夏昱人笑著躲开了。

    “哈哈哈……”

    他们嘻笑怒骂著,就像往昔一样在海岸上追逐,度过温馨又开怀的一夜。
第八章
    “天啊!天啊!天啊!我的天啊!”

    虎仔皱紧眉头,看著滴滴像疯狂的火车头,双手挥舞著照片,又是尖叫又是跳跃地奔进来──警局里,辟有一间私人讨论室,专供警员讨论开会用。

    “你是怎么回事?”

    “天啊!老大呢?!”她喘著气问:“老大在什么地方?”

    “我在你后面。”夏昱人闻声而来,皱著眉和虎仔对视一眼。

    “老大!”滴滴迅速回头,紧张得口齿不清:“老大,我发现──天啊!真是人可怕,不!是太教人吃惊,天啊!我居然发现──天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夏昱人悠闲地坐下来喝口小墨为他准备的热茶,“你一直叫天也没有用,老天爷帮不上你的忙。”

    “对!”滴滴砰然落座,喘息未停,显示她确实吃惊到了极点。“老大,你们看!”她唬地把两张照片放在桌面上。

    夏昱人和虎仔一起低头去看,桌面上摊著两张照片。夏昱人认出其中一张是Emily。

    “怎么样?”虎仔瞧不出个所以然,不耐烦地问:“这两张照片代表什么?”

    “你们看见了?”滴滴指著照片,急促地说:“年轻的这个,是那天来报案,就是在清嵩楼,夏妈妈要老大追求的那个Emily,梅雪月。”

    夏昱人简单点个头。

    “老的这个,是埃弗伊女士!”

    埃弗伊女士?他微一皱眉。

    “就是这件宗教杀人案的第一位受害者嘛。两年前死亡,那个死在医院、死於肺结核的妇人呀!她是第一位把遗产全数捐给神圣教会的人──”

    “够了。”夏昱人抬手阻止道:“我们知道你在说谁。说下去。”

    “这两个人,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两个人长得非常相似吗?”滴滴更急了,讲话快速简捷。

    “相似?”虎仔讶叫,抓过照片来仔细端详,“有吗?”

    “有啦,他们长得很像!”滴滴把照片压在桌上,用手指著照片上的人叫:“你们看,这眉目、这神态。第一次在警局见面,我没有去注意,可是在清嵩楼,我看得非常仔细,我可以断定,埃弗伊女士和Emily之间一定有亲属关系!”

    夏昱人皱著眉头。滴滴有著特异的能力,可以过目不忘,她又十分笃定地断言,照说可信度百分百;可是埃弗伊女士和Emily会扯上关系?这样的推想,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滴滴来回看著他俩脸上的表情,一模一样的表情,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们都不相信我!”她叫。

    “老实说,还真不知道从何相信起。”虎仔坦言,不理会她貲牙咧嘴的愤慨,起身走到陈列在侦讯室后面的档案柜前,用钥匙打开其中一只柜,捧出一大叠署名“机密”的档案夹。从半个多月前,夏昱人吩咐调查宗教杀人案,虎仔便有系统的在侦讯室的档案柜开了一柜,把关于这件案子的一切资料全往里头塞。

    现在他找出关于埃弗伊女士和Emily的档案资料。

    “埃弗伊女士从二十八年前移民来台后,就不曾离境过。”他强调:“Emily却是在美国出生,在美国长大,受教育、就业。这之间隔了长长一个太平洋。他们根本八竿子也打不著。”

    滴滴忿忿地盯著他,对他的侃侃而谈无一言可辩。

    “老大。”她转向一直未开口、保持中立的夏昱人。

    夏昱人沉吟良久。“我比较倾向虎仔的说法。”

    “老大!”她转向一直未开口、保持中立的夏昱人。

    夏昱人沉吟良久。“我比较向虎仔的说法。”

    “老大!”他们齐声叫,同时相视一眼。虎仔对滴滴露出胜利的笑容,滴滴对他吐吐舌。

    “尽管二十几年前的出入境资料不可考,但是我不相信,身为母亲,埃弗伊女士会长达二十八年连看都不回美国去看她亲生女儿。”虎仔看著滴滴频频点头,意思在说:老大说得对,单这一点,就不合常理啦。

    滴滴很不服气,紧抿著唇,双手扭绞成麻花辫。

    “我又没说他们是母女。我只说他们有亲属关系。”闷声咕哝。

    虎仔低头佯装整理资料,夏昱人喝著热茶,都不接话。滴滴也陷入沉默。

    室内有短暂的安静。

    叩叩,叩叩。

    是敲门声。夏昱人坐直身子,和他们对视一眼,扬声唤:“请进。”

    门开了,一个身穿制服的女警抱著一叠资料立在门口。

    “夏组长。”她有礼地叫。

    “嗯。”夏昱人微点个头,认出她是调查课的人。“有什么事?”

    她在夏昱人的注视下红了脸,这位全警界最年轻的督察长,不仅破案率高,人也长得比远看时俊俏上三分,教人每看一回都心跳一百。而且听说他最近为一桩棘手的案子所扰,整个人有些萎靡,嘴上多了点落腮胡,看起来更放荡不羁。她想著,吃吃窃笑起来。

    “我……我找滴滴。”

    夏昱人随手一指,要她自便。

    她兴匆匆挨到滴滴身边,一到,滴滴当头赏她一拳,拉她退到一角。

    “你发花痴啊?!干么直勾勾盯著我们老大看?”

    “有那么明显吗?”她用手捂住酡红的脸,忍不住又看向夏昱人,他正摊开一叠资料,皱眉盯著密密麻麻的方型字,表情好酷。“可是你家老大真的长得好帅,超优的。”

    “好了,少发花痴可不可以!”滴滴硬扳她转回头来。“你来有什么事?”

    “哦,就是你上次托我查的出入境资料呀,我真的找到奇怪的地方喔。”她带者一丝得意地说。

    “是什么?”滴滴迅速间。夏昱人和虎仔也抬起头来。

    “喏,你看。”她打开制成图表的资料。“就是这位梅登和他的女儿梅雪月。虽然出发地不同,但是目的都是回台湾。”

    滴滴接过图表看,边听她滔滔不绝:

    “最近的一次记录是民国八十四年四月,由纽约出发,目的地台湾;第二次是同年十一月,由旧金山出发,目的地也是台湾;然后温哥华、凯恩斯、法兰克福、哥本哈根……这对父女好像在世界各地旅行,平均每半年回台湾一次。最近一次是今年九月三十号,由登记为住处的纽约回来,目前还未离境。”她叹一口气,“这些有钱人真是奇怪,不知道是有钱没处花还是怎样,居然像候鸟一样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都不嫌累的。”她忍不住抱怨:“弄得资料也乱七八糟的,我可花了好一翻工夫,才把它们整理清楚。”

    “而你由此推算,在记录以外,这对父女该是在更早以前,就持续这种每半年回台湾一次的动作?”滴滴盯著图表,慢慢吐气,说。

    “是啊。只不过我查不到最早的记录,无法确定他们从什么开始这么做。可是,滴滴,你自己也认同吧?这种旅游方式十分奇怪。”

    她话说完,滴滴没有反应,看过去,她还盯著图表,看得眼儿都直了。

    “滴滴?”

    她一震,突然间醒悟过来,抬头对上夏昱人的眼睛,明白他眼底的意思──送客,马上!

    “哦,我认同。谢谢你的资料,我会好好研究。”她迅速道,站起身来,“现在,我们还有其它事讨论,你可以先离开吗?”

    “嘎?”

    “麻烦你出去。”滴滴不由分说,硬拉著她起身,一路推她走到门口。

    “可是……滴滴!”.

    “谢谢你的资料。有空,我们以后再谈!”她说,使力将她推出去,迅速关上门。“抱歉。”把她的讶异和不满全关在门外。

    滴滴一回头就嚷:“老大!”

    “我知道,把照片给我。”夏昱人跳起来,快速打开电脑,把埃弗伊女士的照片扫进电脑里。虎仔跟在一边紧张地望著。

    滴滴则在旁边跳脚。“我就说她们长得像,你们就不相信!”

    “好啦,不要吵,看老大弄。”

    夏昱人扫入照片,然后双手在键盘上快速移动,先是复制一个埃弗伊女士,按著利用电脑功能,把她的头发由自转黑,皱纹扫除,试图还原埃弗伊女士年轻时的模样。花了六分钟,做好了,呆呆瞪看著。

    滴滴把Emily的照片放在年轻的埃弗伊女士旁做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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