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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昱的emily-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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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做好了,呆呆瞪看著。
滴滴把Emily的照片放在年轻的埃弗伊女士旁做比对,边得意说:
“瞧!很像吧?我就说她们俩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你们就不相信我。”
虎仔没说话。夏昱人看著电脑里的人像,缓声道:
“没错。看这眉目、眼神,确实有八分相似,说他俩是母女,没人会怀疑。滴滴,你的判断完全正确。是我错了,抱歉。”
“哼。”滴滴这下可得意了,装模作样地对著虎仔挺起胸膛,高抬下巴。
“虎仔,”夏昱人出声:“把列表机打开,放一张光面纸进去。”
虎仔照做了。滴滴挨到夏昱人身边。
“老大,你印那些照片有什么用?”好奇问。
“自然当作例证。”
“几张照片可以当证据?”她怪叫。
“当然可以。”夏昱人微微笑了,“就像小墨说的,女人是感情的动物,我就来个以夷制夷。”
以夷制夷?滴滴听得迷迷糊糊,“什么东西呀?老大。”
他没有回答,仅是微笑。
“老大,印好了。”虎仔拿来照片。
“很好。”夏昱人接过照片,说:“你们暂时留守,等待下一步命令。”
“是。”
“那我先走了。”
“老大!”滴滴急促又有些犹豫地唤。
夏昱人停住脚步,偏头疑惑地看她。
“那个……”既然提到小墨,她想问:“就是……小墨现在还好吗?”
“很好哇!她今天早上回去上班了。我先走一步,再见。”
“呃──”滴滴楞楞目送他如风般闪身出去,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干么发呆?被老大的帅气迷住啦?”虎仔坐下,有点好笑地问她:“怎么突然问起小墨呢?”
“我忘不了小墨在清嵩楼时那种万念俱灰的模样。”她难过地低语:“她这回真被老大伤得好深。”
“老大有伤害小墨?”奇了!他怎么不知道?
“你看不出来吗?”她叫,“就是老大否认他们之间关系的时候,小墨脸上那种心碎神伤的表情。你完全看不出来?”
心碎?虎仔狐疑地看她,慢慢摇头。
滴滴气歪了,跳起来吼:“你们这些该死的男人,全是食古不化的大笨蛋!”她话说完就跑了。虎仔盯著她的背影,自觉好冤枉,被骂得完全不知其所以然。
他搔著下巴,喃喃自语:“见鬼,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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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过后的第一个礼拜,是小墨恢复上班的第一天。
这天,她走进花店,一眼就看到堆在角落那两大束鲜嫩欲滴的紫色郁金香。
她慢慢走上前,伸手触碰它粉紫色的花瓣,神思飘远。
郁金香的色系非常多,除了一般可见的红、粉、黄色外,紫色算是颜色较特别的一种,常是消费者在婚礼时会特别指定的颜色。
又有人要欢天喜地的举行婚礼,共赴甜蜜温馨的生活,还慧眼独具地挑中紫色郁金香来布置礼堂。真有眼光!要换了她,也一定会选用高贵优雅的郁金香,象徵浪漫与喜气,还给她一夜紫色好梦。
可是她会有那一天吗?阿昱!泪水不自觉滑落双颊。阿昱……
“来来来!小心喔,可别摔坏了……”
有人?小墨慌忙地用长袖拭泪。
“好、再来,再来,可以可以,就放这里。”英姐指挥一群人搬著两个巨型花瓶进门,“好了,放定就可以,谢谢喔。”她送工人出去,一回身就看到小墨。
“小墨,你来上班啦!正好,帮我插这两盆郁金香。人家要用来放礼堂正门口的,插好看些。”英姐随手挥去额上汗水,滔滔不绝地说:“说到这些郁金香,还真是刁难人。现在才十月,要我上哪找春天开花的郁金香。还好台湾加入WTO了,那些花农又愿意配合。”她得意一笑,“你看我找到这些郁金香,一朵朵都含苞待放,美丽至极。我跟你赌,这些花如果妥当保存的话,花期至少有十天,还能全开呢。”说完,却发现小墨一直没有动作,又疑问道:“小墨,你怎么都不说话,也不动手?”
“哦,对不起,我马上做。”她匆匆奔来替花瓶注水,充填吸水海绵固定,做插花的预备工作。
英姐走到柜台喝茶,再回头看见小墨动作极快,已经开始修剪花枝,她看著,既欣慰又感到伤怀。小墨从学生时代就在她花店里打工,至今有九年了。她是个定性极高的女孩,做什么事都专心一意,就如同她对夏昱人的感情。
唉!每回想到这事,她就忍不住叹气。还是让劝劝小墨,做人该先爱自己,行有余力时,再去爱别人。她重重点著头,越想越有理,抬头正要告诉小墨,却吃惊地完全呆住了。
“我的天啊!”她几乎不敢相信,一向插花技术极佳的心墨,居然──“小墨!”她尖声叫:“快住手!”
小墨缓慢转头,看见英姐膛目结舌瞪著她,手指也指向她这个方向。她不解地看回来──巨型花瓶里的郁金香七横八竖地摆著,姿态像极了路旁迎风飘舞的杂草。她对自己的作品吐吐舌。高贵优雅的郁金香竟被她插成野花,难怪英姐要尖叫了。
“小墨,你到底在干什么?!我花大把钞票买的郁金香,人家下午就要用到,我好不容易接下这笔生意……”她愈想愈严重,哭丧著脸。“这下全毁了,完了!”
“别说得那么严重嘛。”她试图补救,说:“我承认空隙过大,郁金香没有支柱,有些歪斜。没关系嘛,我……我用点卡斯比亚,马上可以补救回来。”
新娘捧花用的卡斯比亚?英姐沉吟了下。有著蓝烟火星晨花别名的卡斯比亚,是星晨花的姊妹在,同满天星一样,是非常好的填补空间材料,可是卡斯比亚只有紫色系列的花色,再配上紫色郁金香,紫上加紫,在视觉效果上,不好就坏,两极化的差异,对比十分明显。
“你确定这样好吗?”英姐犹疑地问。
“相信我一次嘛。”小墨笑得极有自信。
“好吧,就听你的,全交给你。”英姐决定道,坐进柜台,拿出计算机来敲打。“如果要再加卡斯比亚,那价钱……”
小墨牵动模糊的笑,找来如梦幻般的卡斯比亚,对著花瓶微微沉吟,然后双手连动,用双紫色装饰两个婚礼用的巨型花瓶。
“紫色郁金香加卡斯比亚,还有花瓶、插花……这样一共──啊,对了,还有一束新娘捧花。小墨?”她想到似的抬头,眼一瞄,发出惊叫:
“哇塞!”这回是惊喜的叫,“小墨,好漂亮喔!你真是一个插花天才!”
真的!卡斯比亚的浅紫与郁金香的深紫,营造出富丽堂皇的高贵气质,隐约中又带著少女奢求爱情的梦幻,其优雅的风采,美妙动人。英姐深深赞叹,小墨创作、设计、配色的本事教人折服。
“小墨,实在美极了,你的眼光好棒,那么捧花也麻烦你了。”
“没问题。”小墨简单颔首,找来材料便动手插花。
英姐在一旁看著,频频点头。
“你对这些花花草草还真有一套,连我都自叹不如了。嘿!小墨,将来你要结婚的时候,自己布置礼堂嘛,你对插花这么在行,自己动手做一个浪漫又温馨的礼堂。我会去观礼,然后对每个来参加婚礼的人说,这座美轮美焕的结婚礼堂是新娘自己布置的。”她想像著那情景,说得兴高采烈,没有注意到小墨早已停下忙碌的双手,掌心紧紧盖住口鼻,扼止快掩不住的呜咽哭声。“当然你婚礼上用的花,我会全部供应。话说回来,小墨你准备什么时候才告诉那个臭小子你的心意啊?”
大概永远没可能了……阿昱!
“呜……”
小墨溢出一声模糊的哭声,教英姐大大吃了一惊。
“小墨?”
她深吸鼻,却怎么也止不住满脸的泪,最后她抛下待整的捧花,匆匆奔进厕所。
“小墨!”英姐惊喊,顾不得洒了一地的文竹,追著她跑到厕所门口。“小墨?”她把门反锁了,“小墨,你怎么了?快开门呀!”她敲著门,连声问。
“呜……英姐,你暂时别管我好吗?”小墨带著哭音,呜咽道。
“小墨……”英姐心疼地低喃,大约猜得到是什么事,心里不禁把夏昱人讪咒上千回。
“臭小子!一定又是他干的好事!”
“英姐?”在外面整理花草的打工小弟闻声而来,看著她怒目腾腾的表情,有些迟疑地唤道。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恨恨地说。
“嘎?”小弟张口结舌。
看到他呆楞的蠢样,英姐不耐地挥手,“算了,没你的事,出去吧,顺便把掉在地上的花收一收。”
“好。”他莫名地搔搔头,转身离开。
“小墨,”英姐又敲敲厕所的门,“有什么事?你出来再说好吗?”
等了好一会儿,小墨才慢吞吞打开门,鼻头红红地走出来。英姐看了直摇头。
“这回你非得好好说个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可!”她下决心似的说:
“走,先去坐下来,喝杯热茶,然后你给我仔仔细细地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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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昱人根据虎仔的调查报告,等在微风广场的大门口,等著三不五时上微风购物的Emily出来。
他坐在借来的宾士车里,手握著小墨送的保温瓶,极有耐心地等待,一面也注意街道四周的动静,留意是否有人跟踪监视。
毕竟他会如此费工夫,而不直接约谈Emily,目的就是不想让凶手知道他已经掌握这件宗教杀人案的线索。
他的等待终於有了结果,鱼儿上钩了!
“Emily小姐?”他摇下车窗,探出头去。
她回头,认出是夏昱人,立刻升起一股警戒之色。
“原来是夏警官,有什么事吗?”她客气笑问。
“是有一点事,我可以跟你私下谈谈吗?”
Emily皱起秀眉,迟疑地看他。
“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谈吗?我待会儿还有约会,没有多少时间。”她装模作样地笑道。
夏昱人望著她,久久才说:
“Emily小姐,可别误会,我找你,不是为了什么风花雪月的事,而是为了这张照片上的人。”他亮出埃弗伊女士的照片──是年老的那张。边微笑道:“你该不至於否认,说自己与她无关吧?而我个人以为,这类事还是私下谈会比较妥当,你说呢?”
Emily定定看著照片,不言不动。
夏昱人心知自己的威胁奏效了,又说:
“先上车,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如何?”
她还是不说话,慢吞吞地收起阳伞,绕过车头,开门坐进车里。
夏昱人带著微笑发动引擎。“谢谢合作。”车子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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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英姐愤怒的高叫声回响在室内。把外面的小弟又给引了进来。
“现在又有什么事了?”他呆呆地问,看著小墨,后者对他摇头。
“没事。你出去忙吧。”
“喔。”小弟走前多看了她一眼。小墨姐的眼眶和鼻头都红了,看上去既伤心又可怜。应该又和那位帅气警官有关?他暗忖道,边走边摇头。
“你刚说什么?”英姐抓著小墨质问,“那个臭小子真的这么说?他早有意中人了?那个意中人不是你?他真这么说?!”
小墨沉重地点头,不说话。每回想到每回心痛,她不知道再重复这些伤心事又有何意义?
“那个臭小子,可恶!”英姐忿忿地起身,就想找夏昱人把话问清楚。
“英姐!”她吃惊抬头,“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去找那个臭小子!我非好好问问他,到底将你置於何地!”她理所当然地叫,握紧的拳头朝空挥舞,大有对方若不能给她满意答覆,就要将人狠揍一顿的气势。
她说著,气呼呼就想冲出去,小墨哭著拚命拉住她。
“英姐,不要去!求你不要!”
“小墨!”英姐回头看她泪流满面的模样,心疼地喊,伸手将她一把抱住。
“痴情又苦命的孩子,委屈你了。”
“英姐,呜呜……”她哭得不能自已,似要将关于这段恋情的辛酸和难受一次发泄个够。
“唉……”英姐长长叹息,不再说话,伸手拍抚她的背,让她痛快哭得够吧。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英姐动也不动地坐著,任凭小墨的泪水染湿她整片衣襟,她可以感觉到那湿意,慢慢的、一点一滴濡湿她的衣衫、她的心。她无法理解,夏昱人究竟是怎样的坚实木头,居然完全感受不到。
“英姐?”
“吓!”她突然一震,整个人弹跳了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你。”
阿第歉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极缓慢地扭头去看。她猜自己表情一定十分凶恶,因为阿第在她的瞪视下猛地倒退两步。
“那个,已经中午了,我……我去买便当,好不好?”
“柜台有钱,自己去拿。”
“喔。”阿第匆匆跑过去,再匆匆回返,经过她身边时,怀疑地扫她一眼,飞也似地跑了。
已经中午?她记得刚刚看表,才十一点耶。她缓慢眨眼,慢慢伸手动脚,然后才发现小墨还挨在她身上,已经由初时的痛哭转成现下间歇性的抽噎。她一定哭了很久。她心忖。把小墨扶到椅子上坐好,这才直起身,她随即颠簸两步,险些摔倒。天!她脚都麻了。
英姐惊呼著,仰头去看钟,跟著发出更大的叫声。老天啊!已经十二点半了,小墨整整哭了一个小时又三十分钟。她压抑著放声尖叫的冲动,缓慢地清理自己,最后忍不住尖刻地问:
“你为什么不索性放弃这段无望的爱情?”
小墨突然止住抽噎,惊愕又不解地抬头望她。
“我是说,你为什么不干脆停止去爱?停止这份可笑又无望的爱!”英姐声嘶力揭地吼。
小墨太震惊了,以致口齿不清:“你……你是说……要我……放弃爱阿昱?”
“没错!”她大叫起来,“我要你放弃夏昱人!”
小墨完全呆住了,表情一片空白。
英姐重重喘息,好一会才有办法再开口:
“我早就想劝你了,看你爱得这么无奈又伤怀,反反覆覆地受折磨,我看了也好难过,几次跟你说,单相思不会有结果,可是你好像全当耳边风了。”她重叹一口气,“小墨,我知道你好爱夏昱人,可是──”她突然颇佳,扭头去看,小墨坐得直直,目光穿透窗户,身子一动不动,好似又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小墨?”
没有反应,似是痴了。
“小墨?”她忍耐地喊。
“不。”她呻吟她发出声音。
“什么?你说什么?”
“不。”
这回她听清楚了。“什么不?”
“我不甘放弃阿昱的!”小墨简单重申,强而有力。
“小墨!”
“英姐,不要逼我!”她揪著发辫晃头,声调隐隐还带著哭音:“不要逼我。”
“什么我逼你!小墨,你还认不清现实吗?夏昱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感情白痴,再等上一百年,他也不会觉醒的!而你,”英姐苦口婆心地深深叹息。“小墨,女人的青春有限哪!你自己想想,你爱了他多久?怕不有十年了吧?”
“是十一年四个月又八天。”小墨机械化地回答。
英姐瞪瞪眼睛,重重地说:
“这就是了!你爱了他这样漫长的岁月,结果,木头溶化了吗?没有!木头依然是木头。而你,算算,你虚度了多久青春岁月。更要命的事发生了,夏昱人早就心有所属,他根本视你如无物。我倒要请问你,当有一天,他和他的情人出双入对、手牵手步入礼堂的时候,你将如何自处?”
“不要再说了!”小墨用两手紧捂住耳朵,痛哭失声,“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小墨!”英姐心疼地喊,安慰地轻拍她的肩,“算了吧,听我的劝,放弃他!时间会带走一切,你终有一天会忘了夏昱人的。”
“不!”小墨惊跳起来,一下蹦离英姐身边好远,“我不要!我不要忘记阿昱!我不要放弃!”
“小墨!”她懊恼地,隐隐有些动气。
“英姐,”她坚决地说,表情凝重,“我知道我今天的行为偏差了,怠忽职守,在工作时间内谈私人感情,还延误工作,你可以因此革我的职,我没有话说。可是请你不要叫我放弃阿昱,我做不到!”她痛苦地摇头,“我曾经想过同样的问题,可是光想,我就受不了了!”
“小墨!”英姐气结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把你革职!你是个插花天才,专心一意的程度比我还要厉害,可是你的执著也害苦你自己了!”英姐既痛惜又感叹。
小墨没有说话,事实上,地也无话可说。
“小墨……”看她心似死灰的表情,英姐还想再劝,却被小墨抬手阻止。
“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假若可以解脱,我又何必如此自苦?”她凄楚地低语,闻语教人为之鼻酸,“我爱了阿昱将近十二年,早就无可救药了。现在我只希望阿昱能偶尔想到我、来找我聊天、说说心事,我们能当一辈子的好朋友,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英姐凝望著她,恍然间有些明白。
“你阻止我告诉夏昱人你的心事,就是怕他得知后,你们会连好朋友都没得做?”她问,几乎不敢相信。
小墨苦笑,点头了。
“老天啊!我的老天!”她简百不知道自己让说什么了。
“真的。我的愿望很小,只要阿昱偶尔来买矢车菊,我就很高兴了。”小墨失神地喃道。
矢车菊?她不明所以地摇头,
“没出息!真没出息!”终於下断言。
小墨还是笑,一边笑,一边又落下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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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昱人载著Emily离开微风广场,车行不久,他便发现后头有人跟踪。他不动声色,车头一转,重新驶入市区,和跟踪者玩起九弯十八拐的迷宫游戏。
Emily困惑地想回头去看,却被夏昱人阻止了。
“别回头。有人在跟踪我们,我不想他认出你来。”
她重新坐好,侧头打量他。
“你早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所以才做如此装扮?”
夏昱人得意地抚弄自己短短的落腮胡。“没错,我的造型不赖吧?”
“要不是你先开口叫我,我还真认不出你来。”Emily落寞地笑,说:“不过没用的,就算他们认不出你,也一定知道我是谁。他们全是我父亲派来监视我的。”
夏昱人扫她一眼。“不尽然。”
“你说……不尽然?”她犹疑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调查发现,随时随地都有人跟著你。”
“随时?!”Emily插口叫道。
“你从没发现吧?因为他们不敢靠你太近,总隔著一段距离远远相望,所以,不仔细去留心,根本无法察觉。”
那你是如何察知?地想问,又感觉自己不必要问。
夏昱人继续解释:“我猜,命令他们跟踪你的人,对你尚有些顾忌,所以交代跟监者小心行事。”
她苦笑。“但是,他们一定看到我坐上你的车,又怎么会认不出我呢?”
铃铃铃……铃铃铃……
一串音乐介入他们的谈话,夏昱人动作俐落地翻出行动电话。
“喂,我是夏昱人。”
“老大!”滴滴的声音兴奋地由话筒另一方传来:“你猜的果然没错,有人把我当成Emily,跟踪起我来了!”
“很好,就让他误以为你是Emily,带他到市区兜兜风吧。”
“是,老大!”
他笑著台上行动电话,抬眼就瞧见Emily震惊地瞪著他。
“你居然找人假扮成我?!”
“混淆视听嘛。”他轻松笑道,“滴滴还跟我抱怨,说她这回假扮你,可谓牺牲重大呢。因为她从来不曾穿过那么短的裙子,那么细的高跟鞋。”
天啊!
夏昱人上上下下看她一身的名牌,嘴里啧啧有声。
“滴滴还打著一把和你一样的阳伞,一副和你一样的墨镜。我看哪,这回不仅牺牲重大,花费也颇大呢。啧啧!我一定得请公款了,不然入不敷出。”
Emily收起震惊,开始仔细地打量他──从他自信的笑容,到握著方向盘稳定修长的双手。到今天为此,她和夏昱人只见过三次面,每回都有明显的印象。他自信的笑、从容的态度,在在展现他的不凡。他有一股常人没有的特质,缜密的心思教人害怕;她心有余悸地看著他,开始为梅老担心了。
夏昱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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