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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昱的emily-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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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的眼睛,温和但不懦弱,坚定又不强势。

    哦,他好像又超过专业领域了。摇头轻笑,收摄心神,重新翻开桌面上的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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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诊疗室后,小墨一直没有说话。夏昱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小墨,小墨?”他拉住她,“等一等,小墨,你怎么了?伤口痛吗?”

    小墨摇头,没有说话,甚至不看他。

    “摇头是表示不会痛吗?”小墨还是不出声,他微微提高了音量:“小墨?”

    “我没事。”她终於说,但还是低著头。

    “是吗?那你抬起头来看我。”

    小墨不肯,夏昱人於是伸手扣住她的下颚,硬要她抬头。

    她一抬头,他就征住了!她眼眶红了,忿怒地瞪他,而且隐隐含泪。他吃惊地缩手。

    “小墨?”

    “你去找我的主治医生,并不全是为了我的伤,还想要顺便查那对夫妻的死因,是吧?”她哽声问。

    “是。”他老实点头。

    “是为了工作所需?”

    “对。小墨?”她为什么哭?夏昱人伸出手,却被她挥开。

    “工作!”她忿忿地喊:“工作工作工作!在你眼底除了工作还有什么?!”

    夏昱人一口同一口同挑起眉,对她的尖叫感到莫名其妙,“小墨,不要随便发脾气,好吗?”他无辜地摊开手,“注重工作没什么错吧?我是个警察,事件发生,有疑点,我当然应该查明呀。”

    “对!”她重重地说,挥去颊边泪水。“你是个好警察,专心工作,责无旁贷,能有什么错?!是我不好,我无理取闹。你不必理我,尽管去做你的工作好了。”

    她说完就跑,夏昱人在她背后急喊:

    “小墨!等等,小墨!”

    他在医院中庭的花园前拦下她。“小墨,等等!”

    “放开我!”

    她猛力挣扎,夏昱人怕扯到她指上伤处,不敢与之较劲,但也不许她离开,高大的身影始终挡在她面前,随她左移右闪,玩起躲猫猫游戏。

    小墨绕不出他的势力范围,气结嚷:“让开!”

    “不。”他笑笑摇头。

    “那就滚开!”她叫,同时转身朝反方向走。

    可惜夏昱人还是快了一步,“小墨,”他伸出一只手拦她,“你知道我的脾气,把话说清楚才准走。”

    “我们没什么好说了。”她倔强地撇开头。

    “小墨,”夏昱人数了声,无奈道:“我承认今天的行动是有预谋的,找你的主治医师,一方面想了解你的病情,另一方面我希望就蔡先生的死因听听别人的说法。因为我正在查一件宗教涉嫌杀人的案子,”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他苦笑了下,弄不懂为什么总是他先妥协。“而糟糕的是,我怀疑我妈也卷进这起事件里了。”

    “伯母?!”小墨讶喊,忘了刚才的不快。

    “是,就是那天你看见的那位大师,他是我头号嫌疑犯。”

    小墨微张著嘴,目瞪口呆盯住他。

    看见她的表情,夏昱人有丝好笑。

    “干么这么吃惊的模样?”他伸手扶著她下巴,帮她合上嘴。“神圣教会是个很古怪的教派,似乎只专收有钱人,为首者是个一身自袍、白发,又留著白胡子的长者。”

    小墨恍然地,“所以你──”

    “对,但是证据还不足够。”

    “你查蔡先生的死又有什么用?医生也说他是死於糖尿病并发心脏病致死,这种死法很平常啊。”

    夏昱人侧头看她。“很平常?”

    “对呀,”小墨有丝迟疑,“有什么不对吗?”

    “那么,你觉得像蔡太太呢?”

    小墨微微一颤!“你说那个跳楼自杀的太太?她的手段是激烈了点,不过──”

    “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夏昱人挑著眉头问。

    “是啊。”小墨老实点头。

    夏昱人深思地蹙起眉。死於糖尿病并发心脏病、自杀、在自家心脏病发、被刺……这些看似平常的死法里却有诸多巧合教人发毛。这几起死亡明明各自独立,却又好似有条看不见的细线相互牵扯……

    “阿昱,呃,阿昱?”小墨怯怯唤道,不太敢去惊动他,可是他的动作又好奇怪。

    “嗯?”

    “你,呃……”她犹豫地来回看著他的脸和自己的双手。“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放开你?”夏昱人低头一看,讶然发现自己竟在思考中把小墨的双手当作他办公桌上的保温瓶,给握著不放了。看到自己的举动,他恍然又快意地笑了。

    “呵呵!原来如此。抱歉抱歉,习惯动作,吓到你了。”

    “什么习惯动作?”小墨又羞又恼。人来人往的医院中庭,这样亲匿的动作实在不合时宜,“你还不快放开我!”

    “不能放,不能放!”他笑著,顺势将她拉近,“你可是我的幸运女神呢。”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阿昱!”小墨惊呼,瞬间酡红了脸。

    “好好好!”他安抚地放开她,“我是很认真的,你是我的幸运女神嘛。”

    小墨先是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瞧见刚刚那一幕,才放心地质问他:

    “什么我是你的幸运女神?”害她心儿怦怦跳,“不要胡说八道!”

    “真的!你还记得你送我的那个保温瓶吧?每当我思考的时候,会习惯性握著它,奇怪的是,想事情也会跟著灵光许多,今天握著你的手居然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我说你是我的幸运女神嘛。”

    “真的?”她有这么重要?

    “嗯。你是我的好哥儿们嘛,当然会帮我。”

    笑容僵在小墨脸上。噢!有时候,好多时候,她都会希望手边有块砖,好重重敲他一下,敲醒他混沌不解情爱的笨脑袋!

    “那请问,你又有什么伟大的好想法了?”

    “嗯,平常。”

    “什么?”小墨瞪著眼睛。

    “你说得没错,”夏昱人也很困惑,嘴巴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他总是愿意乖乖解释:“他们的死都很寻常,都是会发生的事,但是一连发生这么多起寻常的死亡事件,那就显得不平凡了。”

    “一共发生几件?”

    夏昱人沉吟道:“全部加起来一共五起命案。这是目前所知。”

    “天!”小墨似有所悟地缓声说:“五起平凡的命案,就组成一个不可解释的巧合!”

    “聪明的女孩。”他微笑道:“走吧,我送你回病房。”

    “你想去哪里?我也要跟。”这回换小墨抓著他不放。

    “我是去查案,而且你手上还有伤。”

    “哎呀,我只是手指受伤,你不要把我当成废人好不好?再说你都已经全盘告诉我了,还怕我知道什么!让我一起去,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上忙呢。”

    “可是……”

    “好啦好啦,你就满足人家的好奇心嘛。”

    天!这是关乎人命的大案子耶!

    “好不好嘛,阿昱?”

    “好好!别摇。”夏昱人知道拗不过她,只有妥协,但是他下了但书:“我带你一起去,可是得先问过医师;还有,晚上你得回到医院来。”

    “好啦,你快像罗唆的老妈子了。”

    “那是因为你像个长不大的小孩。”他不客气地说。

    小墨悄悄窃笑,她宁愿永远长不大。

    “对了,阿昱,既然你怀疑长胡子的大师,那跟他一起来的Emily……”

    “别提了。”夏昱人没好气:“不要管我妈在那边胡言乱语,我就算再怎么不济,也不至去娶一个罪犯当老婆!”

    “是吗?”太好了!

    “怎么了?”夏昱人注意到她的兴奋,“你做什么这么高兴?”

    “没有呀。”

    “少来!你的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快说!”她的表情就好像突然卸下心头的重担,又像是得到一个大礼似的,“还是你又有秘密不肯告诉我?”他低头打量她,极力忽视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

    “哎呀!我能有什么秘密,你看错了啦!我们快走,不然天要黑了。”小墨笑著,硬拉他往前走,企图打混过去。“走嘛,快点!”

    不对,最近小墨总是怪怪的。夏昱人任她拉著走,一手揉按著胸膛忖道:不对劲。他一定要找个时间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还有他……

    不可思议!他的情绪似乎会随著小墨的情绪而波动?怪哉!
第四章
    夏昱人有些微低血压;低血压的人普遍的症状是容易手脚冰冷、嗜睡。所以当一向晚起的夏昱人准七点出现在早餐桌边时,就难怪夏至洁像看到怪物似,张著大嘴巴瞪他。

    “做什么嘴巴张这么大,想喂蚊子吗?”他随手拉张椅子就坐,另一手拿过牛奶啜饮。

    “天要下红雨了……嘿!那是我的。”

    “再倒一杯不就得了!”

    “那你就自己倒呀!”夏至洁抢回杯子,对他瞪眼睛。

    夏母听见他们争执,探头出来看,“阿昱?”她惊喜地:“你这么早就起床啦,妈咪帮你多煎颗蛋当早餐!”

    “谢谢妈,”他顿了下,又说:“麻烦你煎两颗好吗?”

    “你多要一颗蛋干么?”

    “与你无关。”夏昱人用同样不屑的口气回话,把她气得牙痒痒。

    “哼!”她恼怒地撇开头。

    夏母捧著热腾腾的煎蛋兴匆匆跑出来。

    她挨著夏昱人坐下,劈头就问:“阿昱啊,你这么早起床,是打算等会儿就去追求那个丽小姐吗?”

    “妈,你如果不习惯说英文,可以直接称她艾莫丽。什么那个丽小姐,这样称呼好绕口。”

    “唉,是呀,还是我们阿昱想得周全,将来我们是要当亲家的,总不好一直叫她小姐,多生疏啊。你说她叫……”

    “艾莫丽。”亲家?夏昱人微微一笑。他的娘实在想太多了。

    “哦,艾莫丽?”他颔首,夏母兴高采烈地重复,“好!那以后我就叫她艾莫丽,艾莫丽!”

    叫什么都无所谓了,反正你们也不会再见面,他心忖道。伸手拿起一片烤得刚好的士司,开始在上面均匀涂上奶油。

    “咦?你还没回答妈咪,待会儿你会抽空去找艾莫丽吧?”

    “唔。”他是会去。

    “那就好。你要知道,像艾莫丽这样条件好的女孩可不多见,你得好好把握。”

    夏昱人点个头,夏母於是心满意足地接道:“麻烦就在她是个美国华侨,住在美国,海的另一端哪,时差就有十几个小时,要见面回难了。谈这种远距离恋爱,最容易闹分手了,不保险。所以你一定要把握她人还在台湾旅游的这段时间,一举攻占她的芳心,明白吗?”

    夏至洁在旁听得笑出声来,“妈咪,爱情又不是在打攻防战,不能这么随便啦!”

    “喔!小孩子不懂不要插嘴。”

    “你才不懂咧,”夏至洁可不服气,嚷著说:“现在网际网路盛行,只要打开电脑,一封伊媚儿,要联络还不容易!什么远距离短距离的,早就无国界了。”

    “那不一样!”夏母一口否决,“电脑是虚拟的世界,哪能跟我们现实世界真枪实弹似的恋爱相比?情到浓时,难不成你能抱著电脑大叫我爱你啊?”

    夏至洁扁扁嘴,还想再辩,却在夏昱人眼神制止下,讪讪住了口。

    “所以阿昱,还是听妈的,放胆去追求,妈咪给你靠;再不然,还有大师在,这条姻缘线是他牵的,一定能成!”

    “喔。”

    “你别不相信,大师的话一向准确,错不了的,试过你就知道啦。”她强调地说。

    “我倒很好奇,妈咪你是打哪认识这神通广大的大师?”

    说起这件事,夏母可得意了。

    “嘿嘿!你当容易啊,那位大师可不随便帮人批命,我是辗转从一起做晨起运动的张太太那里听说有个擅批人命、法术高强的大师,再从张太太的朋友那里知道有人和那位大师住同一社区。我那天还起了个大早,坐公车一路迢迢到瑞芳去等。大师好难等到人哪,你没点耐心还真等不到他。”

    “妈咪,该不会人家一开始不想替哥批命,你发挥缠功,硬拗到人家无奈妥协吧?”至洁插嘴问,心想:依她老妈的性子,这点极有可能。

    夏昱人也回头看母亲,表情透著疑问。

    夏母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拿起牛奶就口,“唉,一开始他是不太情愿,推说他早不做批命生意了,直到他看了我拿出你的生辰,才叹气说:该来的躲不掉。”夏母记忆犹新地叙述,她还记得大师那声叹息,真是好响亮一声呢。

    “那么,”夏昱人皱著眉问:“批命至今,他向你收取多少费用?”

    “一毛钱也没有。”夏母高仰著头,语出惊人,然后在兄妹俩瞠目瞪视下,轻笑解释:“大师说了,既然找他是为了姻缘,那就等姻缘成就,我再包个红包给他便可以。儿子,等你和艾莫丽结婚,我一定要请他来观礼再包个大红包给他!”

    “哥,听起来这位大师满有职业道德的嘛,不像坊间那些骗财又骗色的神棍,缺德兼没品。”夏至洁撇撇嘴,悄声对哥哥说。

    “嗯。”

    是这样吗?他的目标错了?出乎预料的答案让夏昱人微微皱起眉。他心忖:抑或这是故意安排好的?大师事先知道他的身分,料想他会展开调查,所以就地挖好一个陷阱,等他自投罗网?反之,如果真是他猜测错误,那么主持神圣教会的长者又会是何方人物?

    可事情到这地步,好似全乱了套了,他是否该去找那位大师谈谈呢?Emily与那位自称梅老的老头,又跟这件事有多少牵扯?

    夏昱人突然站起来,快手快脚把两个准备好的土司面包放进保温盒。

    “妈,我把早餐带出去吃,晚饭不用等我。我先走了!”他匆匆走了。

    “喂!阿昱呀,路上小心。”

    “知道啦!”夏母一回头,竟发现连夏至洁也离座了。

    “至洁,你不是说十点才有课,这么早,你想去哪里?”

    “呢,我……”夏至洁犹豫著,夏母已呼天抢地哀叫起来:

    “我命苦啊!孩子一个个大了,翅膀硬了,会飞了,一个个飞得高高的,都不理我这只老母鸡,嫌我罗唆,嫌我只会咕咕叫!”

    夏家人口本就简单,夏父早逝,夏母育有三子,老大夏昱人,老二、老三是对双胞胎──夏至洁和夏心倩。夏心情早在两年前就嫁人了,夏昱人又忙於公务,只剩下还在就学的夏至洁住在家里,三不五时,夏母就拉著她哭诉小鸟飞了的妈妈经,实在教她欲哭无泪。

    “妈咪,人家和同学约好,早点上图书馆温习功课嘛。我会回来吃晚餐,我最晚七点就到家了。”她揽著夏母肩头,保证似地摇了摇。

    “真的?”

    “当然!我绝不会欺骗妈咪。”她保证道,心下暗咒:臭老哥!怕死的居然先溜了,这笔帐下次一定要讨回来。

    “嗯,总算比你哥哥好点。想当年……”

    “啊,我时间来不及了,妈咪,我先走了,再见!”

    不能怪她不懂礼貌,她妈那长长的一串“想当年”,比一列火车还要长,等她听完,大概课也不必上了。

    夏母看著女儿几乎是落荒而逃,不解地摇了摇头。

    “我有这么可怕吗?”她喃喃自语:“算了,我还是再去找大师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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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基於什么神秘力量,竟教他一再妥协?他从来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呀。夏昱人不解地摇头搔脑,复而仰首看天。莫不是,这宇宙间真有什么不可知的力量在驱动人们的身心?

    “阿昱?”

    “嗯?”夏昱人回过头来,对上她不表赞同的眼睁。

    “开车的时候要专心,不要东张西望,想东想西。”小墨说著,用双手捧住他的头,转回正确位置。

    “嗯。”他下意识抬手,按住她受伤的食指。“我没有问题。倒是你,小心动到伤处,疼的是自己。”

    “才一根指头嘛,而且医生包得很扎实。”阿昱就是喜欢大惊小怪。

    夏昱人踩煞车,停下来等红灯,一边回头嘱咐她:“你要记得,到了警局──”

    “只能乖乖坐著听,不能插嘴,不能发表意见,不能打扰到你们办案,更不能把今天听到的事说给任何人知道。”小墨抢著说,然后夸张地大叹一口气:“阿昱,每回我跟你来,你都要复述一次,我都会背了。”

    夏昱人无声苦笑。他不是故意要像个老妈子般罗唆不停,而是……唉!说到底,他打从一开始就不该让小墨涉入这件事。

    “好啦好啦,你就当满足人家的好奇心,又会怎么样?再说我哪次误过你的事了?”

    “可是万一发生问题……”

    这个小墨可一点都不担心,“我只是听,又不参与行动,会有什么问题?而且有你在嘛,你会保护我啊。”

    我的天!夏昱人无声叹息,再一次仰首望天。一定有!一定有什么不可知的力量控制了他的意志!

    绿灯亮了,他认命地重新让车子往前行。不管是什么不知名的力量,抑或他自身的屈服,他都要带小墨回警局听取虎仔的报告。

    车停在三峡县警局门口,小墨快手快脚跳下车,同朝她奔来的滴滴打招呼。

    “嗨,滴滴,又见面了。”

    “是呀。你又跟来听取报告?”滴滴问,同时探头瞄瞄还坐在车里的夏昱人。

    “别理他,还在闹脾气呢。要麻烦你带我进去。”

    “没问题,虎仔一定也很想见到你,跟我来吧。”

    看她们手牵手相偕走进警局,夏昱人忍不住发出叹息,他认命地下车跟著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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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虎仔起身,微微弯腰为礼。

    “嗯。”他刚刚走进来,听到虎仔在对小墨说:欢迎你来,老位子是吧。天!警局里居然有一张椅子是为小墨而准备的?!发现自己又有叹息的冲动,他忙深吸口气。“都坐下吧。”

    他们各自坐下,成一个四方型,小墨照惯例坐在夏昱人对面。她对夏昱人微微笑,夏昱人对她皱眉头。

    “这是刚从美国调来的照片,”虎仔忍住笑声,正经说:“章杰太太身中三刀,当时法医有在现场拍下中刀位置。老大,你看,”

    “你乖乖坐好,不许看。”夏昱人先警告小墨。

    小墨嘟著嘴,对他扮个鬼脸,往后坐,把背靠在椅背上。

    夏昱人接过照片,研究似地盯著瞧。虎仔和滴滴对视一眼,同时露出疑问的表情。章杰太太死的时候眼睛和嘴巴都瞠得很大,显然受到极大的惊吓,脸部表情扭曲,皱褶满布,加上她身中三刀,血流了满地,整张照片就是鲜红的背景中一具人体,十分诡谲可怖!夏昱人却目不转睛地盯著看,他难道都不感到害怕?不觉得恶心吗?

    “照片拍得很清楚,我们可以看到,章杰太太身中三刀,分别在左肩、下腹即、心口。尤其心口间这一刀,直插而入,立时毙命。”

    “听起来好像是个职业杀手的手法。”

    小墨小声发表意见,夏昱人微微一笑,虎仔皱著眉叫出声来:

    “不是杀手,她被人抢劫,是个抢匪杀了她!”

    “一个抢匪可以准确的一刀插入被害人心口?”小墨不同意地直摇头,“我不信。”

    “他不是一刀就插入心间。他是先砍左肩或下腹,被害人反抗,他才会错手把人给杀了。”滴滴解释道。

    “是吗?”夏昱人声音轻缓:“那她怎么都没有叫?”

    “嘎?”叫?要叫什么?

    “对啊。”他的脑、他的思绪高声叫道:“如果有人一刀砍中你的左肩,你一定会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这是正常反应,可是……

    虎仔和滴滴面面相觑,两人都哑口无语。

    夏昱人的声音始终没有高低起伏,轻慢缓和:“可是她没有叫,因为她没有机会叫。”

    “凶手一开始就打算置她於死地。他一刀插入,章杰太太张大嘴巴,还来不及叫出声,就已经死了。如果凶手是先砍左肩,她一定会叫,会引起骚动,她也会抬手去捂伤处。可是照片上她双手大开,嘴巴张大,惨叫还卡在喉咙里,这表示她在第一时间已经死亡,后来的两刀和皮包被抢,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法。”

    夏昱人说完后,室内至少有三分钟的安静无声。小墨忖道。然后她才听见虎仔期期艾艾、又有些迟疑的声音:

    “如果……如果凶手目的在杀死她,抢劫只是掩人耳目的手法,那么美国警方盯调查不就完全岔掉了?”

    “难怪他们始终破不了案。”滴滴低声咕侬。

    “这位太太是什么大人物啊?”小墨发出疑问,“居然有人特地跑到美国去杀死她。”语毕再悄悄打个呵欠。

    夏昱人同滴滴、虎仔交换一个眼神,然后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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