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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昱的emily-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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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之前找不到那些心脏病发人的死因,就是因为NBD3流失了!”

    夏昱人突然觉得有点想笑,抿著唇颔首。

    “那么,我们可以说那些心脏病发的人都是因为NBD3致死!”

    这么说就太过武断了。“你先坐下好吗?你也不想引人注目吧?”

    引人注目?小墨抬头一看,才发现几乎全咖啡厅的人都在对她行注目礼。她一下胀红了脸,急忙坐下。

    彭老摸摸鼻子,也觉尬尴。他对埋在夏昱人怀里的小墨抬抬下巴,眯著眼对著夏昱人,意思在问:这么神经质的女伴,何不干脆甩掉她?

    夏昱人蹙眉,警告似地对他摇头。彭老於是耸耸肩,不再自讨没趣。

    “小墨?”

    “我觉得好恐怖喔!”她头没抬,声音由他胸膛里传出,闷闷的。“一个细菌学家,一种新药,居然就可以无声无息的置人於死,杀人好像一点也不稀奇。”

    夏昱人怜惜地顺抚她长长秀发,没有说话。

    “杀人原本就不难。”彭老语气沉重,“人类是一种很脆弱的生物,只要一把尖刀刺中心脏,就足以置人於死,何况是这种药效极强的药。”他倾近小墨,对她眨著眼睛。“杀人不难哦。”

    “讨厌!”小墨娇嚷,更往夏昱人怀里钻。

    “或许吧,但是杀人就一定要受法津制裁。”夏昱人手劲轻柔,声音却铿锵有力,坚定地宣告自己的立场。

    “好,”彭老赞赏地竖起大拇指,“对了,你送到化验室那些黄色药丸,也查出里面含有大量的NBD3。”

    夏昱人面无表情。

    “我敢跟你打赌,不管是谁服用了那些药,只要他连续吃上一个礼拜,保证翘辫子。”

    还是没反应。不好玩!彭老无趣地撇嘴,站起身来。

    “该说的我全告诉你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今天谢谢您老了。”

    “嗯。”他挥挥手,走了。

    夏昱人目送他离开,回头对服务生示意。一客香蕉船不久就送来了。

    “小墨,快点把东西吃了,我们好走了。”

    她抬头,颇感意外。“我没叫香蕉船呀。”

    “我知道,我替你叫的,快吃。”

    又吃?奇怪,阿昱最近总是要她吃东西。“我们一起吃?”意思是,你喂我,我喂你。

    “好。我先。”夏昱人简单点头,反正他的用意只是要小墨吃东西。“来,打开嘴巴。”

    “嗯。”小墨甜蜜蜜地张开嘴。
第六章
    由三峡一路坐公车到瑞芳这一段距离并不短,若再碰上塞车,耗费的时间更难以计算。但夏母却不以此为苦;她喜欢坐公车,喜欢用车上形形色色的人们,来对映她早年那甜蜜温馨又有些伤怀的往事。

    如果阿昱他爸还在世的话,大概也有那边那位中年人那般年纪了吧?

    坐在她左前方的,是个著正式西装、身材稍胖,小腹微凸的中年男子。她悄悄观察,悄悄忖道:当然,阿昱他爸比他帅多了。

    没人会怀疑这点的。想当年,阿昱他爸可是号称三峡分局第一的美男子。夏母嘴角浮起一抹微微得意的笑。她会下嫁,或多或少也是冲著他那张俊脸;当然,还有他的温柔深情……

    “哇!”

    突来的声音把她大大吓了一跳,“啊!”

    “啊,哇哇!”

    夏母定神看去,是隔壁座位的小男孩,不知为何缘故,立在她面前,对著她哇哇大叫。

    “小凯!”男孩的母亲惊喊,伸手抓他,边对夏母道歉,“你在做什么?快回来坐好!小孩顽皮,对不起呀,太太。”

    “没关系。”夏母礼貌地领首,心底暗犯嘀咕。

    好没家教的男孩,真是要不得。还是他们家阿昱好,从小不让她操一份心。阿昱也曾六、七岁啊,就没他这么顽皮。他们家阿昱,从小就是个有礼得体的小绅士。夏母得意又骄傲,随即,神色又黯淡下来。

    许是因为丧父的关系吧,阿昱较同龄的孩子早熟了许多。当她还沉浸在失去丈夫的哀恸里,他已经成熟得足以打理家里的大小事;想想,那一年,他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男孩呵……

    温馨又伤怀的往事,一件又一件,足够她在往后的日子细细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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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铃作响的时候,大师正把头埋在八卦里,嘴巴乾为阳、坤为阴的念。

    铃铃铃……

    “啊!”他轻呼一声,八卦盘整乱掉。“可恶!”他咒了声,“到底是谁?”不管是谁,他决定不去开门。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可恶!”来人显然很闲,竟把门铃当成歌曲来按。这下他不开门好像不行了。

    铃铃……

    “来啦!”他没好气地应道,终於妥协。

    门一开,他就听到一阵笑语。

    “瞧,我就说他在家。我们是老朋友了,他的性子我还不清楚吗?”

    标准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大师翻白眼。

    “是是!你很厉害行了吧。”Emily笑著,转向大师,“战伯伯,您好。”

    原来是梅老和Emily。大师稍松口气,马上又皱眉。他们和夏妈妈比较,同样麻烦。

    “你们来有什么……”他突然顿住,目瞪口呆看著那个撑著伞,施施然走来的妇人。

    今天是他的末日吗?!

    “大师,我又来叨扰。你怎么站在门口?”夏母笑靥笑蹈如花,“你有客人啊……这两位挺眼熟的。”

    “我们见过一面,大家都叫我梅老。”他主动介绍自己。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艾莫丽对吧?”Emily微微点个头。

    梅老看向大师,用眼神询问:这位妇人是谁?

    大师深深叹息,介绍道:

    “这位是夏昱人警察的母亲,那一天在警局,你们就见过面了。”

    “是啦,我家阿昱是瞥察,很厉害喔。我是他妈妈,叫我夏妈妈就可以了。”

    “哦。”警察!梅老眼神一闪,转头和Emily交换一个颇具深意的笑。

    大师不管他们之间的微妙,懊恼地头一摆,领先走进门。

    “都进来吧。”

    夏母走前,Emily殿后,一行人进门后就在客厅的L型沙发上坐下。夏母坐在大师身边,一眼就瞧见他身旁茶几上散落的八卦和铜钱。

    “哟!你真好兴致,在批命哪,正好,帮我家阿昱算算最近的运势。”

    “没有。”他一口回绝,快手快脚地收八卦。“我只是拿出来清灰尘。你儿子的运势很好,不必算了。”这话倒是真,夏昱人是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子,生命里少有缺憾的。

    “喔。”夏母兴匆匆地又转向Emily。“小姐,我们见过一面,你还记得吗?”

    Emily颔首。

    “那,阿昱,我是说夏昱人有再去找你,对不对?”

    她皱起眉,回头看了梅老一眼。

    “夏警察为什么还会来找我?莫非那件车祸案还有后续麻烦?”

    “嘎?车祸?不,那件事早解决了。阿昱会去找你,是因为他要……我要他……他……”夏母你我他了半天,最后问:“阿昱没去找过你吗?我是说从那次车祸后,过了有半个多月了,你们都没再见过面?”

    Emily微摇头,有些好笑地反问:“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我们必须再见面。”

    “噢!”夏母暗暗呻吟,在心里把夏昱人骂成猪头。可恶!这个死小子,居然敢敷衍她!明明跟她保证过,还说什么绝对不会骗她!死小子!

    看到夏母一迳低著头,嘴里喃喃有声,Emily蹙起秀眉,疑惑地回看大师: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大师笑著对她摇头,心底暗暗有些同情夏昱人。这个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子,一帆风顺的生命里,大概只有两个女人制得住他。每回想到夏昱人被烦得受不了,无奈用手按住额的表情,他就好想笑。该怎么说呢?也许就是那句话:老天不许人太贪。他暗想,脸上笑意更深。

    夏母突然抬起头来。“哪,艾莫丽啊,夏妈妈问你个私人问题,希望你别介意。你有要好的男朋友吗?”

    “嘎?”

    “哦,夏妈妈知道这样问有些唐突。不过,我没有恶意,只是看你长得这么漂亮,一定有不少人追求吧?”

    “是啊,她只是好奇。”大师意外帮腔,“我也很好奇呢,Emily,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早有男朋友吧?”

    “这……”Emily来回看著他俩,轻声回答:“没有。这些年我忙於工作,没有时间交男朋友。”

    “真的!”夏母整个人跳起来,撞倒了大师收好的八卦。“那我们家阿昱就有希望──”

    “咦?”梅老和Emily一起抬头看她,大师也有些责怪地扫她一眼。

    “啊!”夏母急急转口:“我是说我和我们家阿昱约好一块吃午餐。”她装模作样地看表,急步往外走,“时间快来不及,我先走了!”

    Emily看著她像逃难似地走了,也抬头看看墙上的钟,上午十点钟。那位太太是要赶到南部和她儿子吃午饭吗?

    “战伯伯,她真是夏督察的母亲吗?”她疑问。记忆中,夏昱人是个成熟稳重的男子,说话条理分明,怎么他的母亲却疯疯癫癫的?

    “当然。”

    梅老的疑问较实际:“那位太太好似有意让Emily和她儿子交往?”

    “没的事,你们别误会了。感情这种事,必须双方两情相悦。她啊,总想著能一蹴可及,真是太性急了。”

    “哦。”

    “你们呢?今天来有什么事吗?”大师快速问,希望早早把他们送走。

    “什么事?你真是很不够朋友耶!”梅老似真似假地抱怨:“我们来台湾都半个多月了,也不见你作一次东道,把我们丢在饭店里,居然不闻不问,亏我还大老远从美国回来看你。”

    “你们不需要我,自己就可以过得很好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梅老警觉地问,转头同Emily对视一眼。

    “没什么意思。那你们今天来是?”

    “我们来找战伯伯当导游。”Emily笑著说:“我想逛西门町,爷爷想去清嵩楼喝下午茶。”

    “清嵩楼?”

    “一家很有名气的复合式茶艺馆,听说卖一种很好吃的蛋糕,提拉米苏。”

    “你们比我还要熟嘛,自己去就成了,干么还要拉我?”

    “哎呀!我也是听朋友说的,她知道我要回台湾,特地介绍我去。好嘛,战伯伯,一块儿去啦。”

    “嘿,别拉我。”大师躲著Emily的碰触,往后退了退,意外瞧见那个被夏母弄掉的八卦,在地面摆出了诡异的卦象。

    坎离兑上表火,九四数,凶卦,表示将有浩劫,将有一场突如其来的劫难。他皱紧眉头。会是谁呢?此卦代表他?夏母?夏昱人?梅老还是Emily?抑或,这一卦表示他们所有人,都将卷入一场无法预料的灾难里?

    “好不好嘛?”Emily拉著他的手摇动。“战伯伯,你在想什么?我们去逛西门町好不好?”

    大师怔怔地抬头看她娇媚助人的笑,心底沉沉叹息。唉!命里注定,该来的总是会来,躲也躲不掉!

    “好吧,我就陪你们出去走走,等我一下,我换套衣服。”他叹著气,慢慢往内走。

    Emily目送他离开,回过头来,梅老冲著她一笑。

    “你做得很好。”

    “谢谢。不过我不明白,你冯什么执意要他到清嵩楼喝茶?”

    “你不是说那里的蛋糕很好吃?”他神秘地笑,“好东西应该跟好朋友分享呀。”

    是这样?Emily蹙眉看他,抿著唇,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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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铃声密如战鼓地响著,充分显示来电者迫切的心情。

    “喂,我是夏昱人。”

    “老大?”虎仔好似有什么了不得的发现,声音兴匆匆急如风:“你果然睿智神断,他真的来了!你料事如神,想必也已经掌握了他确切的犯罪证据;我们是不是马上抓人──”

    “虎仔……”

    “喔,我知道,我们等你来,放心!我和滴滴一定会顾好他,滴水不漏。老大,你快一点,让他们一举成擒!”

    “虎仔……”

    “你放心,我们一定完全听从你的指示!”

    夏昱人忍耐地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虎仔是个优秀的手下,只不过必须忍受他偶尔的失常。

    “虎仔,先回答我的问题……”

    “问题?老大,你有点搞不清况状喔,你应该马上赶过来!”

    “赶到哪里?”

    “嘎?”

    “你们现在人在哪里?他又是指谁?”

    “……”虎仔感觉头顶有几只乌鸦飞过,“我们们在清嵩楼啊!你不是交代我们一人一天到清嵩楼喝茶?!我们在清嵩楼遇见他,战蹈大师嘛。”

    他的前一句很大声,后一句很小声。夏昱人听了眼睛眯了起来。

    “你人在清嵩楼,滴滴在吗?”

    “现在还没到。我刚打过电话,她应该马上就到。老大,你……”

    “很好,稳住现场,我会在半小时内赶到,我赶到前不要惊动嫌犯。”夏昱人简捷嘱咐完,不待虎仔发言,立即关掉手机。

    “小墨,我有很重要的事。先送你回家?”

    小墨双眼注视著前方,没有说话。

    “别想。”夏昱人警觉地说:“我一定要送你回家,你不可以跟著我。”

    “阿昱,你恐怕暂时哪里也去不了,你看。”

    夏昱人皱起眉,顺著她的视线望去,夏母撑著伞,立在不远处的树荫下,一双眼睛牢牢盯住他,怒目而视。

    “伯母从刚刚就一直在看你,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她?”

    显然是。虽说自己也很茫然,不知何时又做了天理难容的事,得罪他伟大的娘。夏昱人轻轻叹气。

    “小墨,我妈找的人是我,不关你的事,你先走吧。”

    “不!”小墨摇头。她不想、也不能错过任何跟阿昱有关的事,“这阵子你都跟我在一起,就算有什么错,也与我有关,我不能躲开。”

    “小墨!”

    她仰高头,不理不睬。

    “唉。”看著她固执的小脸,他叹了口更大的气,慢慢举步往夏母走去,小墨微现笑容,快步跟上他。

    夏昱人边走边抬头瞧著顶上烈日。两个女人,一件疑案,他觉得头好疼,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妈。”

    “你……你这个死小子!”夏母楞楞看他,突然爆发似地尖叫,飞身扑打他。

    “竟然敢敷衍我!我真是白养你了!你这个死小子!”

    夏昱人愕然接住她微颤的身子,大大震动了。

    “妈咪,怎么回事?你先坐下。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夏母呆呆任他摆布,在树荫下的长椅坐下。

    “妈咪?”她木然的表情教夏昱人暗暗惊心,他紧张地伸手摇晃她,“妈咪,怎么回事?有什么不满你说呀!”

    夏母盯著爱子惊慌又不安的神情,隐隐有些快意。她这个八风吹不动的儿子,也有手忙脚乱的一天,呵!

    “妈咪!”夏昱人急切地叫。

    “你实在很过分。”夏母喃道。

    “哦?怎么过分?”他小心翼翼地问,“你说,如果儿子真做错了,同你赔不是。”

    “你一定要赔罪了。”夏母原是嘟著嘴,却被他逗笑了,“这回啊,你马虎眼打得太超过了。”

    见她笑,夏昱人松了一口气,更有说笑的心情。

    “我哪敢啊,同天借胆也不敢和我老娘打马虎眼。”

    “老?我哪里老了?你这个臭小子!”

    “哦,抱歉,口误口误,是年轻貌美的娘。”

    “臭小子……”

    小墨也在长椅上坐下,偏著头打量同母亲嘻笑的夏昱人,心头感触万千。阿昱把母亲安置在椅子上,自己蹲在老母面前,这或许不像老莱子娱亲,但也不难看出阿昱有多爱他的母亲。

    她真的应该放手吗?为了夏妈妈的心愿……

    “你根本没去找过Emily对不对?”

    “哇,妈咪,你这回发音很准耶。”

    “少跟我嘻皮笑脸的!”夏母瞪著眼睛,“你一直在敷衍我,这半个多月来,你一次也没去找过Emily!可恶的臭小子,你竟然这样骗我,你知道我今天在大师那里有多丢脸?我真白养你了,臭小子!”

    “等一下。”夏昱人警觉地问:“你今天去找大师,还在那里碰到Emily?”

    “是啊。”

    他们果然是一丘之貂!夏昱人暗暗咬牙。

    “有什么不对吗?”他的表情好古怪。夏母迟疑地问。

    “妈咪,我有重要的事要办,Emily的事我们以后再谈吧。我先让小墨送你回家。”

    “我不要!”

    夏昱人蹙眉抬头,出乎意料地,开口反对的人竟是小墨。

    “你可以帮伯母叫计程车,我要跟你一起去。”

    “小墨?”他的头好像又开始疼了。

    “你们打算去什么地方?”夏母好奇地来回看著他和小墨。“我可以跟吗?”

    “妈!”他蹙眉叫,“小墨,你该知道,我是去办案,这可不是游戏。”

    “我也是很认真的。阿昱,我参与这件事都这么久了,你现在突要我罢手退出,人家会很不甘心的。拜托,头都洗了,你就让我洗完嘛。”

    “我自告诉你最后结果,可是你不能再参与这件案子。”夏昱人坚决地说:“回去休息吧,你的休假地快结束了。”

    “人家不要啦!”小墨撒娇地抓著他的手臂摇晃,“阿昱,让人家跟嘛,最后一次,我保证,会安静坐好,不引起任何人注意,也不会妨碍你问案。好不好嘛,阿昱?”

    “噢!”他的头,痛啊!

    夏母立在一旁,眼睛愈瞠愈大,愈听愈是离奇。这个女孩和阿昱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可以和他这么亲密?阿昱为何会听她的话?他身边何时出现这么个女孩?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阿昱!”小墨始终抓住他的手臂,一摇再摇,一副跟定他的模样。

    “唉,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夏昱人无奈地,转向夏母,“妈──”

    “我也要跟!”夏母重重地说,激动地双手握拳。“不管你们要去哪里,我也要一起去!”

    天哪!他的预感成真了,这一天将会很漫长、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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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在中正路上的清嵩楼,这一天同往常一样门庭若市,生意兴隆。来往穿梭的服务生将这家复合式茶艺馆点缀得更热闹非凡。

    夏昱人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交代小墨和夏母在车内等候,然后搭电梯上楼和虎仔会合。

    “夏妈妈。”小墨局促地坐在后座,在夏母目光不断探测下,终於怯怯地开口。

    “嗯,你叫小墨是吗?”

    小墨乖巧地点头。

    “夏妈妈可以跟你聊聊天吗?”她不等小墨回答,快手快脚地打开前车门下车,换坐到后座来。“来,跟夏妈妈说,你和我们家阿昱认识多久啦?”她亲切地问,拉过她的手,拍了拍。

    小墨有些无措。“很久,我们念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

    这么久?夏母暗暗咋舌。她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上一回在三峡分局,你好像也在?”

    “对,我和阿昱一道。”小墨小心地回答,悄悄观察她的脸色。

    “哦。我瞧你们同进同出的,你和阿昱感情很好吧?”

    “嘎?”这要她怎么回答!

    “呵。”夏母笑盈盈地,“夏妈妈真是笨哪,女孩子家脸皮薄,我应当去问阿昱。不过这臭小子也真过分,交女朋友居然不让他妈知道。”

    “不!”小墨急急摇头,“夏妈妈,你误会了,我……”她咬一下唇,“我和阿昱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她撇撇嘴。骗鬼去吧!

    “可是你们同进同出总没错吧?”小墨小心看著她,“你也知道,我儿子讨厌跟屁虫。”

    “那……那是……”

    “阿昱他练武,一向不喜欢人家太接近他,可我刚刚瞧见你直拉著他的手臂。”夏母再问。

    “那……那……”小墨支支吾吾,实在答不出个所以然。

    “哎呀!”夏母不耐烦了,“你是怎么搞的,说话不清不楚,支吾其词,真不痛快!算了,我自己去问阿昱。”她说著,立刻开门下车。

    “夏妈妈!”小墨急道:“你别生气。阿昱要我们留在车内等他。”

    “那你就乖乖等他。”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夏妈妈!”小墨拦不住她,黯然垂下头,自怜自艾起来。是啊!她是个笨蛋,什么都做不好,干脆自动消失算了!

    她楞楞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整个人跳起来。

    “夏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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