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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钱」如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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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让她知道有哪个女星暗恋他,或者是他比较欣赏谁,她铁定二话不说,立刻给人家难看。
例如:先前那位自称与他交往中的名模--江凯璃,在绯闻见报的第二天,一出门便遭到不明人士泼以粪尿攻击,虽然始终查不出凶手是谁,但根据以往的经验,十之八九是那葛大小姐的杰作。
那女人简直是以他的女友自居,也不管是否会造成他的困扰,反正只要她喜欢,恐怕就连天王老子也管不着,真是教他一个头两个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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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荔儿,醒醒……」
隐约问,她似乎听见一个低沉却富有磁性的嗓音,正温柔地频频呼唤着她。
头还疼着呢,她微蹙双眉……
蓦地,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揉抚她紧皱的眉峰,似要化解她的痛苦般,修长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她的额畔。
终于舒服了点,她微扬起唇角。
钱克平不禁露出浅笑,低头俯视怀中贪眠的睡美人。
此刻,伍荔儿正以钱克平的双腿为枕,犹自酣睡梦乡。偌大的休息室内只剩他们俩,其余闲杂人等,全让他不耐烦地轰了出去。特别是喋喋不休、呼天抢地的左祈安,尤其碍他的眼。
管他新闻媒体又要如何渲染,反正他钱克平常常登上影艺版的头条,再多一次也无所谓。
他很久没任性了,偶而为之应该不过份吧!
发现她脸上再无不适的表情,他好奇的指尖便开始淘气了起来。先是灵巧地游走她无瑕的轮廓,接着再轻轻滑过轻掩秋水的羽扇长睫,然后是小而挺的秀鼻,最后停留在红润的菱角嘴上,久久流连忘返。
虽然演艺圈内不乏有比她更美丽的女子,但是她那自然纯真的美,是那些扑粉如砌墙的女星们远比不上的。
特别是那些女明星们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常常让他过敏、呼吸困难,更是教他退避三舍。
但是伍荔儿的身上却有着与众不同的淡淡清香,甜甜的像是苹果牛奶的味道……呵,她想必很爱喝苹果牛奶吧。
「伍荔儿。」他又轻叹一声,她依然不见反应。
于是他不假思索地,俯身轻吻了她引人采撷的芳唇。
嗯……果然有苹果牛奶的香甜。他像只偷腥得逞的坏猫,贼贼地笑着,一副心满意足的愉悦模样。
而睡梦中的她彷佛触电了般,轻颤了下娇躯,似乎受到,干扰……她缓缓张开美眸,毫无预警地被眼前那张俊颜吓得忘记呼吸。
天啊,他的脸怎么靠得如此近,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难怪害她刚刚作了那个梦。
她情不自禁地羞红了俏脸,她居然梦见……钱克平吻了她,幸好只是个梦。可未免也太真实了些……
伍荔儿尴尬地偷觑着钱克平的俊容,这是她头一次这么仔细又这么靠近地观察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一双会释放电力的星眸,莫怪有那么多女孩对他痴迷不已。
愣愣地迎视他饱含笑意的眼眸,连向来少根筋的她,亦怦然心动。破天荒的,她首次对「钱」以外的东西,产生类似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血液直冲脑门的兴奋情绪。
「妳总算醒了。」他放心地吁了口气。
他温柔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般,催眠着她。伍荔儿一时移不回视线,就这么呆望他好一会儿。
「嘿,有人在吗?」她傻傻的反应教他莞尔。他故意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提醒她该回魂了。
该死,真是见鬼了。伍荔儿猛一回神,为自己宛如花痴的行为感到羞恼。
半晌,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然枕在他的腿上,这下子连耳根子都红了。噢……实在羞死人啦!她曾几何时和异性有如此亲昵的接触过,更遑论是陌生如他。
「对……对不起。」她急忙跳开他的怀抱。
顿时间,他似乎若有所失。顷刻,又展颜而笑。
「妳好像每次见到我就先开口道歉。」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思及与他初识的情景,她那好不容易退烧的脸蛋,立即又红云满布。
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那完全是场无心的意外,她绝不是存心害他「失身」于她的。而且事后……好死不死的,她竟莫名其妙长了针眼,着实疼了好多天。
「我怎么会在这儿?」她聪明的转移话题。「演唱会结束了吗?」
闻言,他耸了耸肩,「我也不晓得算不算结束。」
「什么意思?」
「因为妳刚才突然昏倒,我为了救妳,一时把演唱会给忘记了。」他据实禀告。
「是我害你……中断了演唱会?!」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没错。」他倒是应得轻松。
她困难地咽了口口水,有丝绝望地盯着休息室的大门,隐约听到门外似乎乱哄哄的。
惨、惨、惨,连三惨啊!伍荔儿苦笑着,她向来迟钝的第六感,这一次却一反常态的灵光。她光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此刻门外正等着一大群急欲宰了她的疯狂歌迷。
「我爱昏倒是我的自由,干你何事?你干嘛这么鸡婆来救我,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惨我啊?」她无力地呻吟。
「为什么?」他不自觉地伸手抚着她的小脑袋瓜,笑看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的她。她真是表情丰富耶!
「你害我莫名其妙得罪了数以万计的众多女性同胞,我怕只要一走出这个大门,就再也没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她诚惶诚恐道。
「嗯,说得有道理。」他点头附和。
「你还幸灾乐祸!」她沮丧的指控。亏她刚刚还对他产生莫名的好感,才一会儿工夫便烟消云散。
「冤枉呀,我只是单纯的赞同妳的顾虑,别无恶意。」才怪!他突然觉得作弄她挺好玩的。
「请问一下,这儿有没有后门或密道?」但见他面不改色地摇头,她心一凉。「那……天窗也行?」
「妳想太多了,那扇大门是唯一的出路。」他残忍的往休息室大门一指,断了她所有的异想天开。
「你休想置身事外。」她失去理智地揪住他的衣襟。「我可不想被你的那些女歌迷们『践踏』而过,光是她们的口水就足以淹死我了。」
「有那么严重吗?」
话虽如此,但他也心知千万别小看歌迷们--团结就是力量。
他有许多绯闻恋情都还来不及发芽,便宣告无疾而终,最主要的因素,即是歌迷们大力反对;当然还得再加上葛秋苓的居中作梗。
谁说偶像不能谈恋爱?他钱克平偏不信邪。
又不是傀儡娃娃,何必甘愿任人搓圆捏扁。
他笑吟吟地凝睇着她,看得她不禁头皮发麻。
「我有办法帮妳安然脱困。」
第二章
「真的?」她大喜过望。「什么方法?」
尽管看她急得如锅中蚂蚁,他仍执意吊她胃口。
「我可以帮妳,不过妳必须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趁火打劫?真是有够小人。
「有没有带身分证?」他伸手问道。
「要身分证做啥用?」她不耐烦地由皮夹中抽出身分证,乖乖交给他,只求能安然全身而退。
然后,就见他不慌不忙地收进自己的口袋。
她这才后知后觉出声阻止。「喂,你干嘛?快还我啊!」
「妳到底还想不想回家?」他好心提醒。
「当然想啊,可是……那跟我的身分证有何关系?」
「因为这就是条件。」
她困惑地眨了眨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百思不解。
「我可以保证让妳平安回到家。」他的脑海蓦地灵光一闪。「不过妳得答应来作我的贴身助理。」
「贴身助理?」
「就是跟班的意思。我到哪妳就跟到哪,协助我的一切活动和工作。」他随即补充道:「我知道妳还有半年才毕业,妳可以先利用课余时间来见习。」
「好是好啦!但是我也有个条件。」她亦不甘示弱。哼!想吃定她伍荔儿,门儿都没有。
「哦,妳倒说说看。」他兴致勃勃地反问。
「首先你必须按时付我薪资,一个小时一仟块。最重要的是我只收现金不收支票,每天下班前领钱。」她危急中不忘替自己谋福利,并且愈发精打细算。
「成交。」原来是这等芝麻绿豆的小事。
「那我的身分证呢?」她伸手想讨回失物。
「先扣留在我这儿,免得妳食言。等妳和我签完员工任用契约后,自然会物归原主,妳稍安勿躁。」
达成协议的两人相视而笑,殊不知各怀鬼胎。
钱克平得意于自己的绝妙好计。本来只是想查出她的住处,并以身分证作为借口,好骗她出来再见一面,这下可好了,终于有机会与她朝夕相处以培养感情。
嘿,前提是得先瞒过葛秋苓,否则恐怕将不得安宁。
至于伍荔儿则是心喜于找到一位大金主。只要跟定钱克平,搞不好能多做些无本生意,大捞「明星」油水喔!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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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左,怎么不见荔儿人呢?」刚刚卸完妆,正预备由电视台的摄影棚,赶往电台接受访问的钱克平问道。语气似乎有些不悦。
哪有身为助理的人比明星还大牌,老让他遍寻不着。今天是她见习的第三天,如此乌龙状况却已屡见不鲜了。
「喏,她不就在那儿吗?」左祈安无奈地指了指右前方,表情不比钱克平好看多少。
隔壁摄影棚正在录过年的综艺特别节目,众星云集,现场好不热闹啊!
只见伍荔儿像只忙采蜜的花蝴蝶,喜孜孜地穿梭在众星之间,兴高采烈地四处索取签名。
「妳不是主演『刻骨铭心情』的罗绢吗?请帮我签一下名。」一转身又惊呼:「哇,你……你是『爱在今宵』的男主角嘛,快!快替我签名留念。」
「还有你。」她忙不迭地拦下刚与她擦肩而过的男子。「你是青春偶像--宋航,也麻烦你签个名吧!」
「我的天呀,性感女神--尚芙蓉。」她兴奋得尖叫。
眼前之景教钱克平心里颇不是滋味。
原以为只有对他才会有的狂热之情,在一看见满堂星光灿烂后,她居然……就冷落他了?!
难道说……她一点儿也不崇拜他?若是如此,那她看着他的眼神中,又为何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并非他的自信心在这三天中有所动摇,而是他发现她的行为举止和其它追星族大异其趣。她似乎并没有特别锁定哪一位明星,简直可以说是宁愿错杀亦不愿放过,总而言之算是一网打尽了。
透过职务之便,她肆无忌惮地进出电视台以及任何有明星存在的场所,即使是厕所里,她也不忘穷讨签名,关于此点,他曾有切肤之痛。
「你不觉得她有疏忽职责之嫌吗?」左祈安在一旁火上加油,好像嫌钱克平脸不够臭似的。
坦白说,左祈安实在是被伍荔儿打败了,从没见过像她精力这么旺盛的女孩子。要那么多签名作啥?当壁纸糊在墙上啊?
左祈安真的搞不懂钱克平为何会突然擅自决定找伍荔儿来当助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困扰,他一向反对任用女性工作人员来处理钱克平的种种事务。一来怕歌迷们反弹,二来担心日久生情会威胁到钱克平的偶像地位,三来则是杜绝葛秋苓的死缠烂打。
天知道葛秋苓有多渴望一天二十四小时黏着钱克平不放,万一让她晓得竟有此等职缺,怕不闹翻天才怪。
「小左,去把她拖回来,咱们该出发了。」哼,多看一秒,钱克平的表情就更难看一分。
虽然极不愿承认,但他的确有一丁点儿吃醋。
他不喜欢她对其他人热衷,她应该和别的死忠歌迷一样,只一心一意追随他一人,绝无二心。
他是天王巨星,现今最炙手可热的钱克平耶!凭她一位平凡的女大学生,能荣幸被他挑选为贴身助理,不知已羡煞多少人。居然……居然这么不「惜福」?!真该丢出去当雷公的点心啊!
「左大哥,我自己有脚会走,你别再拎着我,很丢脸耶!」伍荔儿不依地娇嗔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左祈安将她搁在钱克平面前。「钱克平、钱大牌,人已带到。」
她一脸无辜地凝睇着面前那张扭曲了的俊脸,突然发现他好爱生气,尤其老喜欢在她眼前端臭脸,活像她倒了他的会钱似的。
「人家还没要到尚芙蓉小姐的签名,你火速召我过来干嘛?」在他的瞪视下,她只敢小声嗫嚅道。
「我是花钱请妳来摸鱼的吗?妳似乎搞混了该关注的对象吧!」他厉声指控,为她的不知反省而火大。
「哪有?」她立即辩解:「我最关注的人还是你啊!在我心目中,其它人根本比不上你。」
因为别人的签名顶多卖到一仟元,而钱克平的则至少可以三仟元起价竞标,怎么算都是他比较「重要」。
任何人都能得罪,就是万不可得罪「金主」--这是伍荔儿向来为人处世的基本原则。
「妳说的可是真话?」虽然她有拍马屁之嫌,不过听入耳里还挺受用的。他的嘴角总算往上一扬,释怀了些。
「句句出自肺腑。」她做了个童子军的立誓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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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急诊室
「哇,是钱克平本人耶!」一名正在为病患包扎伤口的实习护士惊喜万分地大声嚷着。
「真的耶,是他没错。」尖叫声随之此起彼落。
「本人比电视上还帅呢。」开始有人七嘴八舌道。
「我真不敢相信能亲眼见到他……」有人激动得哭了。
「老天啊,我今晚铁定兴奋得睡不着觉。」
「我要赶紧打电话,叫我妹妹也来看。」
顿时,急诊室内引发了不小的骚动;更甚,惊动了在楼上办公的院长,也赶来一同凑热闹。
造成如此局面,钱克平是一点儿也不意外,他无奈的强「皮」所难,硬扯出个招牌笑容。这就是身为公众人物的悲哀,无论心里如何不爽,都不能显露出来。
「不好意思,打扰了,妳们继续忙妳们的,不必招呼我。」他朝那群看痴了、看傻了的女性同胞们挥手。
「小左,先去替荔儿办挂号。」钱克平镇定地道。
左祈安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好,我这就去。」
临走前,左祈安若有所思地又回头望着钱克平。
上回演唱会因伍荔儿而起的罢唱风波,好不容易才被他粉饰太平,现在再这样一闹,明天绝对又要传绯闻了。
左祈安不禁感到纳闷,认识钱克平近六年,在他印象中,钱克平向来谨言慎行,即使花边新闻层出不穷,也会懂得洁身自爱与避嫌,来杜绝会影响他形象的所有伤害。
怎么一遇上伍荔儿,钱克平便将一切原则皆抛诸脑后,难不成他对她已动了情?左祈安忽然惊觉。
今天伍荔儿在片场中被突然倒塌的布景火炉烫伤了手臂,钱克平就算再怎么不放心,大可交代其它人陪同将她送医急救,也犯不着因为她的意外受伤,而延误了拍戏进度。还为了此事与国际知名的李大导演翻脸,不惜以毁约拒演要挟,执意请假亲自陪她就医……
左祈安着实矛盾了。身为一个称职的经纪人,他有责任维护钱克平的形象,偶像明星一旦有了感情寄托,肯定会流失大部份的异性支持群众,这绝非他所乐意见到的。
可是若以好朋友的立场,他又很希望形单影只、无亲无戚的钱克平,能有幸福的感情归宿,别再空虚寂寞。
唉!
大约十分钟过后--
「克平,手续已经……」左祈安顿时语塞,当场愣住。
才一眨眼的工夫,钱克平的身旁已围满仰慕的群众,盛况之空前更胜于医院的挂号处。
「慢慢来,别急。」钱克平应接不暇地签名与握手。
原想趁医生替伍荔儿包扎的时候,抽空小睡片刻,以应付凌晨时的通告--为了目前收视率勇夺冠军的八点档,赶拍精采完结的杀青戏。想必是得熬到天亮,不先补个眠怎撑得下去?
「唉,看来休息是无望了。」钱克平认命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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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三○三号病房
「表姊,妳该不会是烫伤烫坏了脑袋瓜吧?这家医院可是贵得远近驰名耶!妳难道不会住得心里直淌血吗?头等病房一天可要五仟块耶!这压根儿就不符合妳平日『节俭』的作风。莫非……天要下红雨了?」得知伍荔儿已没啥大碍后,凌飖飖心底的担忧总算一扫而空。
说「节俭」是含蓄了些,天可证明伍荔儿根本已到了「视钱如命」守财奴的最高境界。只是表姊妹一场,顾及亲情不方便直接点明罢了。
凌飖飖停下手边削苹果的动作,挥舞着手里的水果刀说:「我想答案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住头等病房的费用,肯定是另一位冤大头出的。」
伍荔儿接过表妹削好皮后递来的苹果,先啃上一大口,才含糊不清地辩解道:「我这是上班时间里因公受伤的耶!医药费当然得向老板大人要,哪有我自掏腰包的道理。况且……如此豪华的病房足可媲美大饭店,不住白不住啰!」她可是理直气壮的。
「反正怎么拗都是妳有道理,就算是歪理,凭妳那死缠烂打的讨钱本事,谁敢不乖乖掏出钞票,花钱消灾、息事宁人?」凌飖飖凉凉地挖苦道。
「瞧妳将我形容得像讨债鬼、母夜叉似的,在妳眼中我彷佛是个唯利是图的贪财小人嘛!」伍荔儿没好气地猛啃苹果出气。
「表姊,不是我爱漏妳的气,妳有时候的确是贪财了些。虽说白花花的钞票人人爱,但像妳如此爱抢钱的人已数国宝级了。休怪我危言耸听地提醒妳--当心太见钱眼开,总有一天会自食恶果的。」凌飖飖早已受够了她锱铢必较的个性。
为了北上求学,表姊妹俩一同搬离南投故乡,共同租屋而居。自从伍荔儿因工作之便买了一部二手车后,理所当然每次放假返乡,凌飖飖都会搭表姊的便车,结果总得要她出油钱。说什么平等互惠--伍荔儿出力开车,而凌飖飖则理应出钱加油。
拜托!表姊妹还如此明算帐,象话吗?
凌飖飖多年来受的委屈还不只这些咧!最、最、最教她不能忍受的是伍荔儿总有一大堆异想天开的挣钱怪招,每回都会拖着她这「年幼可欺」的表妹,一起上刀山、下油锅,根本枉顾「姊妹情深」四个大字。
例如:到火灾现场旁卖灭火器,售价依火势大小论高低,火大则涨、火小即降,名符其实的趁「火」打劫呀。
还有清明节时到墓园替人除草、扫墓、烧纸钱;偶尔也到殡仪馆客串孝女白琴,待遇还算不错。
而目前广为泛滥的○二○四色情电话交友,她们俩可称得上是开山始祖、创代元老了。不过,她们可是卖「声」不卖「身」的!
其它举凡托婴、代人溜狗、买菜、清理房屋,甚至油漆、基本水电、屋顶抓漏……只要能够赚到钱的工作,伍荔儿向来乐意学习。而凌飖飖竟也在莫名其妙中,不知下觉成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女强人」。
想起自己可怜的童年回忆,凌飖飖不禁叹了口气。
「表姊,说正经的。妳那位天王巨星老板对妳可不赖喔!百忙之中还抽空打电话来关心妳的情况,他该不会是喜欢上妳了吧?」凌飖飖忍不住八卦了一下。
闻言,伍荔儿差点摔下床去。
「妳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人家他纵横影艺界已非一、两天,身边围绕的尽是环肥燕瘦各色美女,哪会瞎了眼看上我?」一不小心扯痛伤口,她皱了下眉头。
她不敢也不想多加揣测,一来怕自作多情而会错了意;二来两人毕竟是分属于不同世界的人,平凡的女大学生和超级天王巨星,永远划不出等号。
伍荔儿烦闷地叹了口气。「不好意思,我昨晚没睡好,现在有些困了。」她意兴阑珊地下了逐客令。
「那……表姊,妳好好休息吧!我放学后再来陪妳。」
「不必了。」伍荔儿缓缓地将身子躺平,闭起眼睛,好像真的累了。「妳昨晚为了照顾我也没啥睡到,今晚还是早点回家补眠吧!」
凌飖飖迟疑了一会儿。「那记得有事再打电话给我。那么……我先闪人了,妳自己多保重。」
不知为什么,伍荔儿的心上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胸口顿时觉得很闷,还有一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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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星月交辉。
伍荔儿独自一人,百般无聊的斜倚在病房窗口,仰头遥望稀疏的星子伴着玉盘似的明月。
「哈啾!」她遽然打了个喷嚏,着凉似地发了个冷颤。
毫无预警的,一件宽大却温暖的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肩上。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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