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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烈太后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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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相如的一句话立刻令赵奢清醒过来,她留他下来,原来只是有要事要商议。
“燕国怎么敢?虽说我军正在与秦国鏖战,只是主力未曾尽出,国内军力仍有四十万之众,何况有齐国掣肘……”
“我也觉得不解,只是消息是从狼军递来的,断不会有错。”
“燕国王子年少,其母当政,难道是为了策应她的母家?”赵奢神色难得凝重,缓缓推测。
赵相如轻哼:“不知死活的东西,当真以为我放过燕国了吗?乐资死了,可媛的大仇还没报呢,我没找上她,自己倒先跳出来了。”
微带些愠怒的女声因为刻意压低而显得别有韵味,赵奢只觉得满心看着都是合眼的,悄悄挪近了一步道:“太后息怒,眼下即便再恨,也不能对燕出兵。现在不是双线作战的时候。”
赵相如眼角瞥了他一眼:“我自然知道。”
“倘若要除去燕太后及其子,未必要我国出兵,有的是其他法子。”赵奢压低声音,原本就十分好听地声音越发有些挑逗之意。
赵相如望着他的模样,心中哪里能不明白,咯咯低笑了两声,拽着被子往里躺了躺。赵奢会意,欺身上床抄手搂住她道:“其实,公子变才是嫡子,远比燕王昌更适合继承王位。”赵奢刚说完这句话,便感觉到怀中的软香一顿,声音多了几分冰冷:“变是媛唯一的孩子,他自幼失母,在燕国毫无根基。如果你想搅乱燕国内政可以,但拿变做棋子,我决不答应。”
“太后,燕国在我国后方,迟早需要铲除。与其费时费力出兵攻打,不如扶立变做大王,如此后方稳固,前线军心也可稳住。”赵奢极力地劝道。
“这些年我让变失去对王位的竞争力,就是担心鞭长莫及想要用此法保护他,倘若你将他推向台前,则是置他于万劫不复之地。”
“太后,想要兵不血刃,这是最好的法子。”
“但这不是唯一的法子。”赵相如面色阴沉,眸子中也不复刚刚的情/欲之色。“你出去吧,此事不复再议。”
赵奢见赵相如突然冷脸赶人,神色一僵,望着面前美色,只得翻身下床,恭敬抱拳退下。走出帐外时,他长出一口气,让狂啸的北风慢慢吹灭身上的欲/火
虽然驳斥了赵奢的进言,但赵相如明白,燕国的进攻迟早会到来,如果再不想出办法来,等到战火烧到赵国本土就十分不妙了,只是这一时半会,她想不出什么法子来,燕太后不是她这一边的,燕国的大臣邹衍当年向她求援抵御齐军也被她拒绝,燕国没有可用的人。
她慢慢揉着脑仁,此事只怕一时半会儿还真没什么对策。
“百里云!”她高声唤道。
一阵脚步声,只一眨眼的功夫,人便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你派人回邯郸一趟,告诉王阿龙,他那里报来的关于燕国的消息我已经看过了,让他们也把消息禀报给大王,加强东北沿线城池的布防,以防备燕人偷袭,具体怎么做让大王拿主意。”
“诺。”
“你下去吧。”赵相如继续揉着脑仁,暂时想不出好的办法便只能搁着,眼下还是秦国这边的战事要紧,咸阳已经危如累卵,灭秦只差临门一脚。想着国内几十万赵军也不是吃干饭的,区区燕军十几万人,休想撼动根基。趁这个机会,让赵义历练历练也好,是时候让他学着带兵打仗了。如此一想,赵相如更觉得不是个事了,便也丢开。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Jennychanchan、胖兔子、阿莲的打赏,谢谢~
明天要去外地参加朋友婚礼,停一天
大家有没有想看的人的番外?我可以琢磨琢磨,另外如果有亲想在番外中客串下也可以提,就是ID名字别太离谱。。。比如英文和数字是加不进去的。这个是跟丁墨大大学的,我最近迷她书迷得厉害
☆、211乱局
俗话说墙倒众人推;何况是一面作恶多端的墙?
秦国武安君被赵太后枭首,五十万大军灰飞烟灭的消息很快传遍各国,加之秦太后新丧,秦王割让城池求和;与秦国素有恩怨的楚国和魏国都蠢蠢欲动,甚至齐国也打算发兵,想要分一杯羹。先后已有几拨国外的使者找到赵国在前线的大营,觐见赵太后,想要结盟。
赵相如想了想,此时秦国已经不堪重负,灭国是迟早的事。只是秦人悍勇;若是困兽犹斗她的人难免吃亏,秦国即便被铲平;这里的人也未必服气,再加上这让诱人的利益面前,自己若是独吞,不免得罪楚魏齐。虽说她并非畏惧,但是有时候适当扔出个肉包子,便可以离间三条狗,也未尝不是好事,何况这肉包子,还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
赵军已经打得够久了,需要时候休整一下,以图来日再战。
赵相如很大气地同意了另外三国的联军攻打咸阳,只是表示,赵国拥有了秦国割让的咸阳以西的七十余座城池,已经满足,自己兵困马乏,士兵都思归国,何况春耕在即,再打下去会影响农事生产之类云云,其他三国生怕赵国在会分走他们的利益,见赵国有意退出攻打咸阳的战事,嘴上表示可惜,心里可都乐坏了。
齐国虽然隔着远,距离秦国还隔着赵魏,但是对于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含糊。纵然齐燕之间战罢双方落了个惨淡的收场,齐王田法章还在病中,这次依然派出了二十万人远征秦国。赵相如大方地借了道,看着这支军队浩浩荡荡地开过去,甚至还表示,赵齐修好,齐国运往前线的粮草辎重也大可从赵国借道而过,赵国会为友军大开方便之门。
法章没料到赵国这么好说话,只当是赵太后恨透了秦国,因此才会对齐军礼遇,一边感谢她的好意,一边下令前线士兵加速前进,要赶在楚魏攻下咸阳前,夺取秦国的都城。
只是有这样想法的不止他一国,其他两国也是这样的打算。于是出现这样的景象,三国名义上是联军,但却各自为政,各国都由各自指派的主将率军,数十万大军从三个不同方向星夜兼程直扑咸阳,大有志在必得之势。
秦王前脚刚刚用议和的方式送走了赵军,却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后脚三国联军又杀了过来,秦王急召驻守在各大城池的秦军入咸阳拱卫王室,而秦人也是全民皆兵,誓死抵御这一次的进攻。
历史总是有着惊人的巧合。一瞬间,局势仿佛回到了十一年前,咸阳的处境就如那时垂危的邯郸,敌军虎视眈眈,而城内已无可用之兵,后退一步即是万劫不复。只是区别在于,赵国当时良兵在外,到底并非没有希望,而秦国此时已是山穷水尽,即便能扛过一时,也是轻轻一推就能倒的。
四国乱战,赵相如却下令撤军。军队中不少将领对此表示不解,却也无人敢说“反对”二字,太后做事,总有她的道理。
大军还未到邯郸,赵王便已经是欢天喜地地迎了出来。还在郊外,赵义带着文武大臣等候在寒风中,虽说已是春天,这天气一点也不比冬天暖和。
赵相如刚刚病了一场,天天舟车劳顿,身子骨也没好全,便没有像往常一般骑在马上,也没有穿铠甲,而是窝在一辆颇为华丽的马车中,穿着厚厚的胡服,外面裹了一件狐裘,另一件貂裘则被当做毯子盖在身上。因为颠簸,马车里没有生火盆,只有一个炭盆。马车的车窗被封得死死地,生怕漏进一丝风,吹坏了里面的人。
赵奢、庞援两人在队伍最前,见到赵王赶紧下了马来行礼。赵义没有动,接受了他们的恭敬与效忠,作为君王的他此刻的举止无可争议。赵义的举手投足明显带着君王风范,赵奢行完礼之后站在一边,等待赵王垂询。
“太后车驾还有多远?”赵义低沉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饱含着王者威严,令庞援不由心惊,而赵奢见惯风浪反倒十分淡定,只是听出这位年轻君王的话语中似乎还隐隐含着一丝急切地期待。
赵奢不露痕迹道:“太后前日抱病,虽已好转,但从重泉回邯郸一路赶来,旅途十分劳累,车驾还在三里之外,行得并不快,估摸还有小半个时辰才能到。”
“唔。”赵义没有再说话,对于太后抱病之事,他似乎也并不惊奇,仿佛早已知晓。
“大王,太后凤驾到此处还要有些时候,大王不如先上车休息一会儿,这块正是风口,小心着凉。”常乐见赵王一动不动杵在那里,忙不迭劝道。
“无碍。”赵义想必平日十分果决,这话一出,常乐也没敢再说话,一躬身小心站在身后。他在大王身边伺候好些年了,大王看重什么,又是怎样的性子他最清楚,虽然赵义只是低低一句无碍,但他知道,如果他再劝下去,定会招来他的斥责。
于是上万号人陪着赵王一块吹风,小赵还好,出门披了一件紫貂裘,其他的宫女太监自不用说,便是权贵大臣们吃不消,一个个冻得鼻涕直流。直勾着脖子瞪着眼睛望,心中念着太后的凤驾赶快出现。
果然,三刻钟后,太后的车马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大臣们望眼欲穿,总算松了口气。赵义脸上勾起一抹笑容,迅速往前走了几大步,最后索性回头翻身上了赵奢的马,踢了几下马腹,便往赵相如的车驾那跑。
周围人都没留神他的举动,唬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冲出去好远了。赵奢看着赵义远去的背影,嘴上笑了笑,却是一脸深思。
“母后!”赵义冲到赵相如的车驾前,附近护卫的士兵和狼军见是赵王策马而来早已将马车停下,赵相如也得了消息,披好裘衣道:“是大王吗?”
隔着帘子,赵义心中一闪而过她的样貌,只是先前早有人来报,说她斩杀白起后抱恙,他心中半是狐疑半是担心,等了这么久,终于把她盼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好累。
☆、212乱局
虽说赵相如并不在意赵王是否相迎;但儿子如此孝顺,还是令她十分欣慰。她掀开车帘,露出修长的手指。赵义看着心中一动,便听里面的女子道:“外面天寒,大王进来说话。”
赵相如积威已久;太后的架子不用端着;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流露。赵义闻见一丝幽香;只觉得浑身像被火点着了一般;黑黑的眸子里也映着火光。赵相如手撑在那里;半天也不见外面动静;膀子已经微微发酸,觉得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只是车窗已被封死;只得疑惑道:“大王?”
女声带着病中独有的柔美和一丝娇怯之意,赵义眼皮微抬,眸光更显幽深,随即翻身下马,挑帘进入马车,一展颜道:“母后。”
车厢内空间不大,赵相如一个人坐着倒还绰绰有余,猛然多了个人,还是个身姿挺拔的男子,一下子便显得挤得慌。
当中的美人盘着云髻,左右两边各斜插着三根白色玉笈。长袍细腰,胡服的腰带紧贴着腰间收紧,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炭盆将车厢内熏得热烘烘的,赵相如只觉得脸上快要烧起来了,只是手脚还有些凉。宫中贵妇原是时兴挽髻于脑后的装扮,小蛮嫌太过老气,便自作主张换了个年轻些的打扮,赵相如不在意这些,便由得她去弄。
赵义望着赵相如大病初愈的脸庞,越发消瘦,心中又怜又爱,却不好显露,只得换了口吻道:“母后为国事操劳了。”
赵相如拉了拉裘衣,一边腾出身边的地方示意赵王坐,一边微微笑道:“大王操持内政,老妇为大王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赵义丝毫没有架子,挨着赵相如坐下,直觉得触到得都是伊人的香气,但他好歹已经做了这么些年的王,纵然他一伸手便可将她搂在怀中,却也不得不忍住。
赵义在一旁暗自深呼吸,赵相如却毫无查觉。这些年来为赵国殚尽竭虑本已是她所能承受的一切,加上经历过感情的大喜大悲,已经耗尽了她的精神。这次身染沉疴,又反反复复不能完全好利索,便是之前的种种原因所酿成的果。她这些年来唯一的念头便是为庞澈和狼军将士报仇,纵然是再辛苦再劳累也忍下了,因为脑中强烈的恨意,还有心里一直绷着的一根弦。杀了白起和蔡泽,她大半的心愿便了了,于是一直支撑她的那根弦突然断了,身子便再也撑不住地垮下去了。又加上前线苦寒,纵然是太后,但是吃穿用度、起居生活还是远远比不上在宫中。赵相如有时不免自嘲,到底是老了,纵然容貌一直未变,但身子骨比不得从前铁打的般,咬咬牙便能扛过去。
赵相如照旧问了些不疼不痒的事情,例如赵王的身体,王后的情况,以及内政上的一些事情。赵义一一都回了。
车轮滚滚,到了大臣们迎驾的地方,赵相如自然是要露脸的。赵义替她披好狐裘,搀扶她起身下了马车,众人齐齐行礼,宫女内侍乌衣甲士们跪了一地。赵相如在里面捂久了,本有些犯懒,被外面的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了一大半,让众人免礼之后说了两句场面话,倒不似当初在朝堂上盛气凌人的样子了。
权贵大臣面面相觑,又见她一脸病容,私下揣测太后是否抱恙,病情如何。
形式走完了,众人正要回城,赵相如却对赵义道:“大王先回城吧,老妇想去野台看看。”
赵义一愣,随即道:“母后凤体初愈,应该回宫静养,野台偏僻,吃穿用度自不如宫中。何况……王后也许久不见母后了,想念万分,时常盼着母后回宫,现下你刚回来,怎么能去野台受苦。”
赵相如看着他道:“你又为难王后了?”
赵义忙道:“母后这是哪里的话,王后是魏王后心尖上的人,寡人纵是再不懂事,也不会为难她。母后在外小半年,王后常常念起母后,说是之前受母后照拂良多,却不能常在跟前尽孝心,心中不安得很,若是此番母后凯旋,定然每日到跟前来伺候,略尽孝心。”
赵相如听他说王后常常念起自己,有些不信,怀疑是赵义拿话哄自己,明明之前他与王后关系那么差,不可能一下变得夫妻和顺恩爱了,遂转头问他身后的内侍常乐道:“王后果真如此说?”
常乐前面听赵王说得天花乱坠,明显是想挽留太后让她回宫住,太后突然问他,明显是有些不信。常乐想想赵王平日里不待见王后的模样,这时候若回说没有这事,岂不是要打赵王的嘴巴?自己这条贱命还要不要了?
当贴身内侍的都得有点机灵劲儿,常乐虽然心底对太后怀有敬意,但事关生死,他是一点也不含糊的,太后一问,他立刻就道:“奴婢跟在大王身边,确实经常听到王后提起太后。”
赵相如听他这么一说,以为赵王转了性子,心底多少有些安慰,又见他这么听话,便道:“老妇只是顺道弯过去看看,又不是要常住,大王也忒担心了。你们从一早便立在这儿等着大军回城,老妇也很是感动,时辰不早了,你们都先回城吧。”
赵义还欲再说,赵相如正色道:“老妇晚上必回宫,大王事务繁忙,早些回去处理政事才是最要紧的,如今六国纷乱,切莫马虎大意。”
赵义本想说自己要陪着太后回野台的,不料赵相如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竟是要赶他走。赵义想着她虽然保持微笑,却始终淡漠疏离的眼神,心中刺痛,袖袍下的手掌死死攒住,看了一会儿赵相如,这才慢慢松开,笑道:“母后教训得是,寡人这便回去,只是去野台还有些路程,寡人留些卫士……”
赵相如仿佛累了,淡淡地道:“不必了,老妇只带狼军就够了,其他人都随大王回城吧。”
赵义笑容微僵,却是瞬间又不露声色道:“那寡人命人备下晚膳,等母后回宫为您接风洗尘。”
赵相如微一颔首,算是同意了,赵义这才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回了城。
赵相如没有再坐马车,而是和剩下的狼军骑了马来到城北郊外,包括庞澈、寿春、上官慈在内五十一人的尸骨都埋在此处。墓碑经历了风霜的洗礼,已经开始颓败变色,而荒冢上衰草连天。
天气阴沉。
赵相如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石碑。出兵前,她曾来过这里,当时草还是深绿色的,之前每年都拔,第二年又长满了高高低低的杂草,那么倔强地生长着。赵相如看着看着,觉得他们好像是寿春他们,每个人都来自不同的地方,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性格,但却聚到了一起,然后努力活着,倔强地活着……
“死胖子,你临死之前不是喊着报仇么,你的仇我替你报了。那蔡泽死得很惨,我绝对不骗你,死相比你惨一百倍。”赵相如声音哽咽,眼泪从眼里直接滑落到墓碑上。那墓碑仿佛十分缺水,眼泪滴上去,迅速就消失不见了。
“我还记得你先前说要替尹雨报仇,只是杀死他的人找不到了,可现在秦国就要灭了,只要我轻轻一推就倒了,也算还了你的愿。”
狼军数人站在远处,百里云、褚央他们因为是特务连出身,平时训练不在一处,与寿春等人不算很熟,但都是一块进狼军的袍泽,庞澈更是他们的将军,对于军人来说,袍泽之情重于泰山!
他们听不清太后在说些什么,但能感受到她言语之间的哀痛,那低沉的女声在风中呜咽,情绪传染到每一个人。即便他们保持着警戒地姿势,以守护她的安全,但仍旧为当年英勇而死的袍泽献上心中最深地敬意。
庞澈的墓碑前空空如也,之前赵相如放在此处的手机花早已不知去处,只留下墓碑上“庞忠正之墓”五个大字。忠正是他的谥号,只是赵相如更想念他的名字——庞澈。
那人坚毅地脸庞,始终压抑而冷静地双眸,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浮现在赵相如眼前,赵相如一点也不想哭,眼泪却汹涌而出。她只觉得喘不上气来,低低地抽泣,声音压抑而绝望——庞澈,大仇得报,却也换不回一个你,我更忘不了你。
庞澈的影子似在浅笑,一如当年她偶尔回身时,他来不及收回地笑容。
赵相如哀哀地哭了很久,也无人敢上来劝,只有空旷地北风在原地盘旋着,好似回应一般。
赵相如在傍晚到来前回了宫,赵义准备了盛大的晚宴,王后魏莹、相邦范雎、大夫仇液等等都有出席,赵相如因为情绪不高,并没有参加完全场,中途便起身离席,众人只当她抱病在身,都没有多想,起身恭送后又吃了会儿酒,这才散了。
赵义回到殿中,早已有人候在那了。
“说罢,太后去哪了?”
作者有话要说:章节名在荡平六国前都不改了,我起名无能了
☆、213乱局
赵国统一大业的完成;最主要的原因是战略长远,战术运用得当。赵相如执政期间,赵国国力得到大幅提升,军事力量进一步增强,有足够的人力物力供应战争;在战术上处于进攻态势;势如破竹;相继灭掉诸国。由于赵国在地理位置上处于中原的中心地带;六国中只有楚国不与赵国接壤;因此在战略上;其始终保持奉行结交楚魏的策略,解除了来自南方的后顾之忧,并选择首先灭掉了强邻秦国;再攻打齐燕。赵国的策略运用十分灵活,尤其在灭齐燕的战争中,决策都是视实际情况而定,而不是完全机械地照搬既定方针,事实证明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做法完全正确,齐有机可乘则先攻齐,燕可攻则灭燕。
——中国人民解放军XX陆军指挥学院XX级研究生大队庞真期末论文
赵相如回宫歇了一晚上,由于晚宴中喝了些许酒,所以夜里睡得也格外沉些,第二天起床时竟然难得的神清气爽。赵相如用了宫中精致的早膳,又吃了些开胃的小菜,心情好了不少。想起她离开宫中近半年,便让人把王阿龙找来。
王阿龙年岁已然不小,现在身边带了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叫孔平,是从新晋狼军中提拔的助手,一看便是作为接班人培养的。赵相如对于他的这个决定也是十分赞同,纵然她有着不老的容颜,可是效忠她的勇士们却不可遏制地慢慢老去。第一批入伍的狼军现在基本都已经从一线的作战任务中慢慢脱离,更多地承担起教学指导或是领导的工作。当然,赵相如的近身保卫仍是由最早一批的狼军负责,毕竟他们经验丰富,现在国内外对于太后的暗杀仍是层出不穷,完全交给新的狼军,他们不够放心。
孔平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二十出头的人不苟言笑,面孔和他的名字一样,平淡无奇。
王阿龙看中的就是这一点,在综合考量了他的各方面能力和忠心后,决定选择他接手未来的特务工作。
“太后,各国已经发兵攻秦,行军路线各有不同,综合各方情报,属下判断,最先到达咸阳的恐怕是楚军。韩国虽然离得最近,但是秦军积威已久,韩王原本并不打算出兵,但是利益当前,他也有些动心,却不敢轻举妄动,是见了齐楚魏三国的动静后才匆忙做的决定。”
王阿龙汇报时,孔平垂首站在一旁,眼神丝毫没有胡乱窥看,赵相如在思考时偶尔瞥过他,见他十分沉稳低调,站在那里竟很少让人有存在感,这个年龄十分难得,心中已是八分满意。
王阿龙为了历练他,只要不是太机密地事情都会让他参与,比如这次汇报,能让孔平很快熟悉如何向上位者汇报工作,如何尽好作为臣属的本分。孔平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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