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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是千王 by狄恩恩 (近水楼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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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偏偏这小子今天自己脱光了送上门来。
萧凤染忍无可忍别无选择地脱衣,也踏进浴缸里,云斌倍儿主动地挂着一身泡泡贴过来揽着他的脖子对着他耳朵吐气,说的话却是半点情趣没有——四哥,你有钱么?
萧凤染反正是做好吐血的准备了,所以此时波澜不惊地答道:“有点不多,你要干吗?”
“我有个想法……”云斌越发贴近了些,整个人巴在萧凤染身上窃窃私语,絮絮叨叨地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又把钱的来源也解说了一遍——他自己一直以来努力私存的小金库,外加这次贪污的钱,还有他早就算入囊中的萧凤染的钱。
“你竟然敢跟大师兄说这个,你就不怕他告诉师父啊。”萧凤染揽着云斌的细腰,一边问一边吃豆腐。
“我觉得这次大师兄不会说的。”云斌满有把握地点头。
“你觉得人心都在你的算计之内?你知道么,那天的戏虽然不错,还差一点。”
“嗯,差什么?”云斌竖起眉毛。
“老三要是再闹腾闹腾,这戏就完美了。”
“对啊。”云斌向着水面击出一掌,忙忙的要站起来。
萧凤染一把把他勒进怀里,“这时候才说还赶趟么,都闹腾过了,云山叔也打电话跟师父汇报了。”
“哦”云斌不由开心一笑,接着一愣,随即怒目,“萧凤染,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不正经了吗?”萧凤染轻抚着云斌的脊背,语气十分无辜。
“就你这样,”云斌指了指水中剑拔弩张的家伙,“好意思说正经两字么?”
“这就叫不正经了,”萧凤染托着云斌的脑袋,头一低就亲了下去。
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世界仿佛变成了旋转的万花筒,到处仿佛都是璀璨的闪光,却什么都看不见,霸道得彻底的一个吻,让云斌忘记了一切只知本能回应的一个吻,很久才停下。
萧凤染看着云斌两眼雾蒙蒙的诱人样子,一时回不过神来,整颗心都被眼前的人吸引,除了他,什么都不想要。
“四哥,”云斌好半天才重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无视萧凤染痴情的眼神,火热的拥抱,坚强地回到当初的话题,“你倒是说我的想法行不行吗?”
“为什么?”萧凤染问,“跟着师父怕没饭吃吗?”
云斌摇了摇头,“我到不怕没饭吃,我怕有一天你‘正经’起来师父受不了。”
萧凤染默了,这无疑的确是个问题。别说他跟云斌在一起,他们师兄妹之间任何一种组合恐怕都不成,老头子养了这么些个精英儿女,花了不少血本,自然要追求利益最大化,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同外界联姻。
宋嫣是不用说了,肯定用来钓大鱼的,就是他们兄弟几个,想来老头子也自有安排。
所以萧凤染几乎可以想象,老头子知道他对云斌的想法之后的滔天怒火。
“有所准备也是对的。”萧凤染最终点头:“好吧,四哥把钱给你,看你能折腾出个什么结果来。”
“我也没有什么把握。”云斌实话实说,毕竟上辈子自己并没有干过什么大事,缺德事倒是没少做。“但我想试试。”
揽住萧凤染的脖子,云斌主动吻上他,“四哥,我想对得起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海誓山盟,萧凤染从此心安,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值了。

一战成名

欧阳明月的事本来没有那么容易收尾。钟毓后来派了宋嫣和马博一起去罗云山那边查仇家的下落。彭长江早就跟云斌通好了气,云斌也做好了手脚,所以摄像头里并没记录下一张他的正面形象,其它什么线索都没有,高峰半点忙不帮,就只知道满脸哀戚地装沉默十一郎,宋嫣和马博忙活半天,也只得无功而返。
钟毓还要下功夫再查的时候,澳门麻将赌王大赛开赛了。钟毓注意力因此全部转移,就将此事暂时搁置,转而给萧凤染下达了任务,必须拿下赌王的称号。
虽然目的是挺萧凤染上位,但是云斌他们也全体参加了,当然他们都是烟雾弹,都是萧凤染前进的阶梯,都是路人甲神马的,于是,任务很轻松,大家很happy。
开始的几天,韩冬带着兄弟姐妹们在澳门四处游荡,玩了个够本。
大三巴牌坊、妈阁庙、竹林寺,大大小小的景点都逛了一遍,大伙开心不说,云斌尤其高兴——钟毓不在,少了许多压抑。某人一面内心感慨着公款旅游多么的幸福,一面上蹿下跳,像只快乐的猴子。
虽然坊间传说此次赌王大赛有一位隐居英国多年的赌神参加,但是这传说丝毫没给风云门众弟子带来压力,前六个回合他们几乎是以摧枯拉朽的气势搞定了闲杂人等并顺利送萧凤染和云斌进入决赛。
您要问怎么进去俩,自然为了确保萧凤染的赌王之位把云斌送进去做牌的。要说默契,没有人比这两个人更强了。
决赛当天,云斌早早起来,轻手轻脚地进了浴室,像小时候一样,放好水,挤好牙膏,备好一切洗漱用具,务求准备工作做得尽善尽美,让赌王今天能以最饱满的状态出场。
可是什么都收拾好,快出门的时候,萧凤染突然拉住云斌,摘下了他们仨从小一直戴着的项链,还用自己的手镯碰了碰云斌的镯子。
哪国仪式这是?云斌莫名其妙,有病吧您那。
到达目的地,云斌看着抽签的结果愣了,怎么可能是自己在萧凤染下家。做牌的话不应该是自己在萧凤染上家么?
一直到坐到座位上云斌还在胡思乱想,难道说钟毓为了让萧凤染赢得毫无异议临时改变了计划。当然自己坐到下家也一样是能帮到萧凤染的,但是终究不如坐在上家有利。不管怎么样,已经抽完签了,云斌只得先坐了下来。
胡思乱想着理了理手里的牌,云斌的第一手牌还是不错的,九张条子,一张九万,三张风牌,这牌要是和一条龙那是再合适不过了,云斌看着上家萧凤染打出的牌正是条子,不由心里有些踌躇,是先小和几把替萧凤染把筹码集中起来再输给他,还是从现在起就一输到底?可要是自己和了,抢了萧凤染的点,他手气变坏了怎么办,这么想着,云斌决定为了保险起见,不和牌。
于是,拆张,先把紧挨着的三条、四条、五条打了。他这么一打,下家的新加坡选手算倒了霉,连续两圈都没见着别的,全是条子,一口没吃上。
云斌他们在赛场里,四周都是摄像头监视着,他们不知道对方的牌,但是他们手里的牌都显示在大屏幕上,坐在外面大厅里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韩冬他们仨坐在外面看牌,只听四周的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起初有人说:这萧凤染明明是在给云斌做牌吗,云斌明显是和一条龙的。
但是接下来云斌掰张把条子都打了,就又有人说,这云斌是不是傻的啊,那么好的牌打掉了不和。
还有人说,这就是赌王的路数啊,你以为赌王和你想得都一样,那你早成赌王了。
韩冬他们听着哭笑不得,只是眉头越拧越诡异,到底云斌要和什么?好牌都让他打走了,现在手里只剩下些边边角角的,莫非第一把他就要和十三幺。如若不然,莫非他是在给萧凤染做牌,可是下家给上家做牌,本来就事倍功半,萧凤染又是一手烂牌,到现在都没凑成像样的副子,韩冬越看越是忧心,他俩怎么这么没默契,不要搞来搞去,再让别人和了。
担心什么来什么,云斌还在那里煞费苦心地给萧凤染拆牌,来自英国的赌王瑞尔却已经推倒了手中的牌,七对,已经是不小的和法了。
云斌和萧凤染默默数出筹码,交换了个眼神,开始了下一把。
一圈过后,赌王和云斌各和两把,筹码相差不多,萧凤染和另一位来自新加坡的选手形势则比较不利。
云斌表面不动声色地抓牌,心里已经乱得开了锅,这是什么路数啊,不对啊,四哥怎么不和牌啊。他再这么谦虚下去,赌王就让别人得去了。现在这牌,自己该怎么打?不和牌,便宜了英国佬。和牌,四哥跟着输筹码,云斌真是进退两难。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细细计算,云斌从来没打得这么辛苦过,差不多把脑细胞都搅干了,一面适当的和牌,阻止英国佬的攻势,一面算番,不能胡太大的,要给萧凤染留下足够反攻的筹码。
如是两圈过去,萧凤染终于开始和牌了。而且这一开头就是不可遏制。清一色、七星不靠、全小,这三把牌都和的不小,筹码顿时被他集中起来。云斌这才松了口气,打麻将有所谓运气的说法,一旦手风顺过来,运气也跟着变好,以后便顺风顺水,云斌相信以目前的形势,赌王对于萧凤染来说,是势在必得的了。
英国佬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开始不惜一切代价来遏制萧凤染前进的脚步,于是接下来比赛双方各呈其才,打得异彩纷呈,到最后一把的时候,萧凤染和瑞尔各持了筹码的30%,可以说是旗鼓相当,云斌那大约有25%的筹码,处于生死一线的状态,新加坡选手的筹码最少,几乎已经被淘汰了。
现在是最关键的一局,云斌的大脑已经在超负荷运转了,从第一张牌开始,他就在计算着该怎么打才能让萧凤染赢。第一张牌,萧凤染打南风,云斌立刻判断他不和大四喜,字一色等等,于是他把风牌都留下,开始打筒条万等等,为以后给萧凤染供牌铺路。
瑞尔打九筒,于是就是说他和筒子或全大的可能性很小。云斌暗暗算计着。
河中的牌渐渐多起来,形势也开始慢慢明朗,萧凤染貌似是想和条子清一色,瑞尔无疑要和全小,但一直无所作为的新加坡选手这时候却突然开始向瑞尔拼命供牌。不知道他是瑞尔早就安插好的暗桩,还是明知自己将被淘汰破罐子破摔,总之他抽疯似的开始源源不断给瑞尔供牌。
眼看着瑞尔放倒一摞又一摞牌,云斌的脑海里已经越来越清晰地算好瑞尔的牌,这家伙手里已经有九成,只等一张一筒。
而一筒河里已经有一张,瑞尔自己手里应该有两张,外面只剩了一张,云斌素来不信神佛的人此时都开始默默求佛祖保佑,萧凤染你一定要在瑞尔和牌之前和啊,一张又一张,赌场里打牌的四个人几乎心跳可闻,外面大厅里看牌的一众人等也都屏住了呼吸,连一直自以为诙谐而胡侃个不停地主持人都闭上了嘴,凝神等待着最后的结局。
就在这时,云斌悲催地低下头,发现自己手里抓到的正是那张圆圆的一筒。
直到此时云斌才明白萧凤染要做什么,这张绝对不能打,打了瑞尔就和了,可是,云斌苦笑着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如果不打这张牌,那就只有一条路——无奈地推倒自己的牌,自摸,十三幺。
十三幺,又是十三幺,上一世他二十五岁的时候败给了萧凤染,那一局,萧凤染就是用一把十三幺打败自己,将自己淘汰出局。
而现在,十八岁的自己又凭借一把十三幺夺把输掉的赌王称号夺了回来。云斌赢了,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赢了,可是他的心里,却没有任何喜悦的成分,原来有的东西真的得到了,才发现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避开蜂拥而上的记者,千辛万苦地回到酒店。云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直直地看向萧凤染,“这是怎么回事?四哥,怎么会是我赢了?你不是要和清一色?”
“没什么怎么回事。”萧凤染悠然躺倒在床上,眼神里都透着轻松,发自内心地高兴着。
“什么叫没什么怎么回事!”云斌怒了!“现在怎么回去跟师父交待?”
“我从来没想过要交待,难道斌斌你不知道么?”萧凤染漫声应道。
云斌心里一动,蓦地想起自己五岁第一次被罚跪时偷听到的对话:我永远变不成他想要的人。顿时愣住了。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云斌才走到床边,俯下身子看着萧凤染:什么意思,既然我都已经无辜做了炮灰,总有权利知道些来龙去脉,要求点合理报偿吧。
萧凤染不由一笑,这就是云斌,自己最喜欢的人。他是那么聪明,精灵剔透,一点就通,他又是那么善良,总是愿意设身处地地为别人着想,他是那么的勇敢,决定承担了就不管多难都挺住,他有时也有一点点的别扭,但依然显得更可爱……
萧凤染看着云斌的眼睛里红心乱飘,自己却浑然不觉,云斌虽然是神经强悍,在已经明了萧凤染心意的情况下仍然被看得脸红。
轻咳一声,云斌眨了眨眼睛,算了,不用报偿我了,那个来龙去脉,你想讲就讲,不想说就算了。今天比赛了一天也很累了,不如我们早点休息吧。
斌斌你在怕什么?萧凤染不知何时已欺近身前,轻轻执起云斌小巧的下巴,嗯,告诉四哥,你怕什么?萧凤染专注地看着云斌的眼睛,怕四哥?
我怕?即使又修炼了一辈子,在某些人面前云斌仍是经不起半点挑衅的,于是他扬眉看向萧凤染,俊俏的小脸抬起来,与萧凤染直直对视,四哥,你不是说会保护我么,我怕什么?
很好,萧凤染一笑,低下头噙住了云斌的双唇。
闭上眼,云斌承认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明明是很温柔的动作,却强烈得像是有把火在胸口烧灼,所有的意识都不受控制,只是本能地追随。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斌终于灵魂归位,一把按住萧凤染的手,不行。
为什么?萧凤染的喘息已明显变得粗重,一面问着,手却不曾停下。
为什么,这个问题其实云斌已经想过无数遍,多年来相依为命,不离不弃,对方对于自己的重要,早已超越了在同一屋檐下长大的任何人,即使是宋嫣,也无法超越萧凤染在云斌心中的地位,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比较,基于这样的认知,云斌才放弃了宋嫣,可是,说到底云斌一直是个直的,并不能发自内心地接受来自同性的亲昵,亲亲抱抱尚可,更进一步就难了,即使那个人是萧凤染,做那种事情也是云斌所不能想象的。
可是,要怎么说……
云斌一边徒劳地躲避着,一边犹犹豫豫地想要解释,四哥,我……
试一下,萧凤染果断地截住了他。一边重重地喘息,一边捧起他的脸,黝黑的双眸犹如燃烧着烈焰般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试一下,行吗?
也对,既然决定了要接受对方,如果连尝试的机会都不给,未免不够诚意。
……

放逐

云斌已经做好回风云门迎接晴天霹雳的准备,没承想等到的却是和风细雨。
钟毓不唯没有责怪他们,还拿出个精致的锦盒赏给云斌,“师父这有一套翡翠麻将,可以说是咱们家的传家之宝,你拿去吧。”
云斌诚惶诚恐地接过盒子,听见老头子以波澜不惊的语气说,凤染,老三也在你云山叔那待好几年了,你去替他,让他回来吧。
好,萧凤染淡定地笑笑,我明天就走。
完,就知道老头子不会放过他们。云斌默默无声地退下,一时不知该怎样接招。
四哥,明天你真的走啊?
夜半无人私语时,云斌低声问着。
当然。我巴不得离这里远点。萧凤染冷笑。
是啊,这可好了,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你飞了。云斌无奈叹息。
第二天,云斌在机场送走了萧凤染。
望着天空远去的银鹰,云斌觉得老头子真是大错特错了。把老虎从笼子里放出来容易,再想关进去可难了。
萧凤染走后,高峰回到了风云门。本来就十分沉默的他此番回来后更加沉默,无论老头子安排他做什么,都是默默做完,简单交待,再无声退走。大概一个人心里安定了就再无所畏惧,所以高峰虽然是沉默着,却是淡定从容。私底下云斌和他俩人感情迅速飙升,背着老头子,经常没事就一起出去喝杯小酒啥的。
就这么着,转眼一年过去,高峰生日快到了。
这天云斌神神秘秘地跟他说,三哥,你快过生日了我送你分大礼。
大礼?什么大礼?高峰心里隐隐猜到一点,又有点不太敢相信。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任由云斌开着车带他走高速,穿土路,颠簸五六个小时,来到一个隐藏在山区里的度假村。
车停下的时候高峰不由眼前一亮,万万没想到在重重大山的掩映下,还有这么一处人间胜景,眼前的亭台楼阁,在群山的环抱中美好的似人间仙境。
怎么找到这么个地方的?高峰诧异地看向云斌。
跟我来就是了。
云斌熟门熟路地停好车,无视了门口迎宾的小姐,带高峰穿过大堂直接从后门走了出去。
想不到正面的二层楼后竟然别有洞天,都是一排一排的小木屋,这些小木屋看似参差不齐,但细心的高峰很快发现小木屋的排列是很有讲究的,越往里,小木屋就越少,显然是为贵宾准备的。云斌带着他来到最后一排并列着的两间木屋前,掏出把钥匙交给他。
高峰犹在惊疑不定,云斌朝其中一间指了一指,轻推他一把,自己转身进了另外一间。
还没有站稳,身后一股劲风袭来,云斌本能地缩颈藏身,躲开这一招,对方却合身扑上,云斌无奈地向后倒在床上,低叫道:四哥,你能不能不像头饿狼似的?
萧凤染恍若不闻,一把将云斌身上昂贵的衬衫撕开成两半。
云斌蓦地想起从前看到的八卦杂志,说女人昂贵的内衣买来就是让男人撕的。
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笑什么?萧凤染红着眼停了手,把人带进自己怀里问道,想不想四哥?
嗯,云斌满面娇憨地点点头,想的。
两个字秒杀了萧凤染。
某人立刻从百炼钢变成了绕指柔,刚才的饿狼样子也不见了,只顾将人带到怀里细细抚慰,百般温存。
直到天色黄昏,萧凤染才放人离开自己的怀抱。
云斌洗了个澡,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换上,问萧凤染,待会儿帮我看看账?还有这里你也住了几天,发现什么问题没有?
萧凤染知道云斌很拿度假村当回事,也就不敢怠慢,有什么想法都说了出来。
所谓会短离长,云斌防着别人知道,连夜就要赶回去。
萧凤染再是舍不得,现在也无可奈何,只得放人,临出门之前,淡淡问上一句,度假村是和彭长江合开的?
云斌心里咯噔一下(我觉得你真的真的快要挨揍了儿子),低低答应了一声,只觉得额头汗都冒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高峰争着要开车,云斌也就让了他,自己坐在旁边的位置上默默鄙视自己,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本来是要赢他,现在赢就勉强算赢了,却还是怕他得厉害,同样都是男人,他有的自己也有,怕个毛。可是自我暗示兼鼓励了半天都没用,云斌发自内心地只想望月狂吼一句:我好怕萧凤染生气啊。
怎么了?斌斌?很累?高峰眼望着前路问道。
三哥,你说我怎么那么怕四哥啊?对自己鄙夷到了极点,云斌也就豁出去问了。
高峰先是微微一愕,然后笑了,很温和平静地说:房玄龄也很怕他老婆。
房玄龄是谁?云斌很没有文化地问。都没有反映过来高峰所说的“也”和“老婆”两个字。
高峰耐心地把房玄龄是谁给云斌讲了一遍,又讲了一下吃醋的来由。
云斌听得津津有味。却是在故事讲完半天才反应过来,三哥,你是什么意思?
斌斌那么聪明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么?高峰弯起了嘴角。
三哥,那你说是二哥怕你还是你怕二哥?反应过来的云斌立即还击。
高峰的脸嗵地红了,什么话也答不上来。
俩人回到老宅是凌晨两点左右。高峰把车远远地熄火停下,两人偷偷摸摸地从围墙翻了进去。
很好,没惊动任何人,云斌一脸志满意得的笑,轻手轻脚打开房门。房间里的灯应声而亮,韩冬笑望着他道:回来了。
……
云斌呆呆的,脑海里也只剩下这串标点。
韩冬端坐如山,看着面前摆着的棋盘亲切招呼道:小师弟,过来下棋。
下棋?
下棋?
下棋!?
云斌被萧凤染折腾了一下午,累得要死,回来的路上虽然是高峰开车,但是他怕自己睡着了会引得高峰也想睡,于是一直强打精神陪高峰说话……
现在要下棋?
韩冬也不催他,就那么抱膝坐着微笑着,但是云斌森森地感到了笑容背后的压力。
行吧,下棋。
云斌坐到桌边,拈起一枚白子。围棋本来他就下得不好,一点都不感兴趣,小时候是钟毓强迫他学的,他自己对于围棋与老千之间的关系分析了一番,最后确认作为一个高级老千也许是应该博闻强识、兼收并蓄;遂按捺着性子学了点;终究是不喜欢的,水平自然也不高。此时韩冬非跟他下,云斌看着眼前黑白相间的一片越看越迷糊,偏偏韩冬耐性好得很,一个子一个子摆得来劲,云斌勉强支撑着又下了一个多小时,天快亮的时候终于睡着了。

姜还是老的辣

云斌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大哥抚摸着他的脖颈伤心欲绝,为什么把项链摘掉,当初是谁要戴上它的。不是我摘的,云斌在梦里徒劳辩解,是四哥摘的,他说我们有镯子了。
可是韩冬好像听不见他的辩解,表情一直那么伤心,原本斯文平静的笑容一寸寸龟裂开来消失不见。
大哥,云斌满头冷汗地醒过来;室内空空,阳光从遮了一半的窗口洒进来,一室寂寥的温暖。
云斌低头看看身上的睡衣,又看看桌面上的残棋,不由呆呆发愣。
起身洗漱了去找韩冬,却在步入正厅时听见钟毓和韩冬对话。
虽然明月出走了,现在下落不明,可终究还是咱风云门的人,既然找到仇家了,说不得这个仇是要报的,就让老四去吧。
师父……
不用说了,就这么办吧。
云斌脑子里一时乱嗡嗡,这是要萧凤染去杀彭长江?
是这个意思么?
可是怎么可能,彭长江怎么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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