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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温女朝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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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更何况,「冥主出现于人世」这件事,也未免太骇人、太不可思议了,就算她说出来,也绝不会有多少人相信……
「你们几个,还不快将人抬到客房去?你!去找大夫……小情!呆着干嘛?还不赶紧帮姑娘梳洗,再晚姑娘就要迟了!」
望着郁以莘失神的模样,深知她温吞习性的刘管家干脆一声令下,让所有的人各就各位、各行其事,只留下小情伺候着那个还站在原地发傻的女主人。
「姑娘,你今天上工吗?还不上工的话,小情就不急着帮你梳妆了。」
「哦……对……」小情的话,终于让郁以莘的眼眸恢复了焦距,「我是该去『悬恩』了,再不去就晚了……」
这日,郁以莘虽然像以往一样至「悬恩当铺」上工,但她整天就像少了一魂一魄似的,即使什么正事都没耽误,可不论说话、做事或反应都更慢了,慢到惊动了当铺上上下下的人,生怕自己店里的「大朝奉」再回不了魂……
终于,在酉时之际,郁以莘没忘记收工,只是当她由「悬恩当铺」回到「莘居」时,小情竟难得地站在门前左顾右盼,而一当见着了女主人,立刻高叫着:
「姑娘,姑娘!」
「怎么了?」马车缓缓停在门口,郁以莘由车里探出头轻轻问道。
「那人……那人……唉……」小情不断地哀声叹气,一脸的无奈。
「冥……他怎么了?」一听是有关「他」的事,郁以莘赶忙在马夫的牵扶下走出马车。
「他醒了!」
「醒了?」愣了愣,站在原地,郁以莘望着小情气急败坏的脸色,不明白地问道:「醒了很好啊……」
「好什么啊!」小情又叹气又跺脚,「他把客房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把客房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这好像没有什么不寻常吧,因为冥主连自己的东西都砸了,再砸几间客房也在情理之中……
「哦,是吗……那我去看看……」点点头,郁以莘迳自朝屋内走去。
「危险啊,姑娘!」望着郁以莘竟像无事般地迈步往客房走去,小情实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虽然你『可能』认得他,可他现在的模样实在骇人,更何况里头都砸得乱七八糟了,你这一去——」
「没关系,我会小心不要踩着里面的东西。」郁以莘回头对小情说道,脚步继续往客房走去。
「姑娘,不是这个问题啊!」听见女主人少根筋的回答,小情真的快疯了,「谁管那里头的烂东西啊?要小心的是你自己啊!」
「我会小心的,放心。」
终于来到客房前,郁以莘停下脚步,望着客房里头的景象,心中啧啧称奇。
乖乖……冥主果真是不同凡响,砸得还真彻底……
他不仅将屋内所有能砸的全砸烂了不说,连床帐、窗扇也都摇摇欲坠,更别提那关都关不住的房门了……
不过比起手镜中冥主那几乎无完好之处的「办事处」,老实说,这客房还不算损毁得太离谱。
看样子,冥主的心情依然没有由低潮中平复啊……
「冥主大人。」踏过散落一地的桌脚、椅身,郁以莘走至坐在床上、一脸怒意的冥主身前,微微一欠身,随即听见屋外此起彼落地响起叹气声。
哦,对,她不必欠身的,因为冥主根本看不见……
「你叫我什么?」听到郁以莘的话,原本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男人,肩膀突然一僵,「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John呢?他到哪里去了?」
糟了,冥主又发脾气了!
不过……「酱」……是什么?
「我……那个……」他咄咄逼人的话语及冷冽的语气,让郁以莘一时之间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您……」
「算了,我懒得跟你说了。我的手机呢?你把我的手机拿到哪里去了?还不把手机拿来给我!」听郁以莘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不耐烦地大吼。
手机?
那是什么东西?吃的?喝的?穿的?还是惩罚人用的……
「你不想让我打电话?」眼前一片黑暗,身前又是个半天都说不出完整句子的女人,心情烦闷到极点的「冥主」终于再也忍不住地由床上站起,踉踉跄跄地向声音的来源处走去,「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种地方来?你们到底有什么企图?想要钱?还是想要服装设计图稿?你说啊……唔……」
由于根本看不到东西,因此「冥主」这么一下床,立刻踩着了床下的木头碎片。
「冥主大人,您小心脚下……」一望见他受了伤,郁以莘立即走上前去,扶住了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想将他扶至屋外。
「你想做什么?」一把甩去郁以莘的手,他恶狠狠地喊道,然后便听见前方响起人身落地的声音,以及一群人担忧的惊呼。
「姑娘小心啊!」
「您有没有受伤?」
「大伙儿放宽心,我没事的。」不好意思地对门外的下人们点点头,郁以莘缓缓站起身,有些手足无措地对「冥主」轻轻说道:「冥主大人,这客房……有些凌乱,我替您换间房,好吗?」
「你讲话那么文诌诌的干嘛?」听着郁以莘的话语,他更加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把你们的主谋叫来,让他直接跟我说!」
「主谋?」听着「冥主」又一次由口中吐出的古怪言语,郁以莘更不知道要作何反应了,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是不是?」她的静默让「冥主」愤怒至极,他双手四处乱摸,在摸到一把破椅子后,高高地将它举起砸向屋角,「快把你们的主——」
但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手臂上就突然多了几根银针,而后整个人缓缓地瘫倒在地!
望着那几根银针,郁以莘缓缓绽开微笑,转过身去,「蕊儿,你来了。」
「再不来你都给人砸死了!」用手指轻弹一下郁以莘的脑门,花蕊由她的身旁走过,望着瘫软在地的男人,没好气地说道:「你从哪儿弄来一头猛兽啊?」
「他不是猛兽,他是……那个……」郁以莘想为「冥主」说几句话,可是讲着讲着,声音却愈来愈小,「那个……」
「算了,别告诉我,要不等你说完天都亮了。」望着郁以莘欲言又止的模样,花蕊无所谓地挥挥手,然后蹲下身去把了把男人的脉后,又将男人脸上的白布扯掉,用手指将他闭着的眼眸撑开,左右端详了好一会儿。
「怎么样?」待花蕊的手终于离开他的眼眸后,郁以莘温吞地问道。
「不怎么样。」花蕊耸耸肩站起身来。
「不怎么样是怎么样?」跟在花蕊的身旁,郁以莘不明白地继续追问。
「不怎么样就是不怎么样。」花蕊好奇地望着一向天塌下来都还搞不清楚状况,但此时脸上却有一丝焦急神色的郁以莘,「这人是谁啊?你干嘛这么关心他?」
「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关心「冥主」的由来,可郁以莘又不想瞒着花蕊任何事,所以支吾了半天之后,才靠近花蕊耳旁,呐呐地低声说道:「他是……那个……那个……冥主大人……」
「冥主大人?」听到郁以莘的回答,花蕊整个傻眼,「那个……掌管生死的……冥主大人?」
「别冥主冥主的叫,我有名有姓,公孙牧野!」连续几声的「冥主大人」,让已幽幽转醒、暗自聆听的公孙牧野整个火又冒了起来。
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开口闭口「冥主大人」的,谁是冥主大人啊?!
这群莫名其妙的傻子到底是哪个组织找来的?
「冥……公孙公子,」一听到冥主大人开了口、发了火,还道出自己的姓氏,郁以莘连忙改口,「您现在可有哪里不适?」
「你到底是哪里有毛病,你以为自己在演古装剧啊?」听着郁以莘继续用那种「古意」盎然的字句与他对谈,公孙牧野没好气地吼道。
「这个……那个……」望着公孙牧野一脸怒意的模样,郁以莘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看有毛病的是你!」此时,花蕊再也忍不住地瞪着公孙牧野大吼。
「蕊儿,你别生气!」一见花蕊也动了气,郁以莘连忙上前缓颊,「公孙公子因为烦于眼疾,这阵子一直心情不好,说话难免有些……」
「我才不管你是『冥主』还是什么劳什子公孙牧野,人家莘儿好心好意地收留你,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你这什么态度啊?」花蕊冷哼一声打断了郁以莘的话后,转身便往门外走去,「蕊儿,这人人品太差,你另请高明吧!」
「蕊儿,你等会儿!」发现花蕊就要离去,郁以莘连忙挡在她身前,「你得帮他看看,一定得帮他看……」
「我为什么一定要帮他看?」花蕊绕过郁以莘继续向前走去,「这种人瞎了活该!」
「蕊儿!」听着花蕊撂下的狠话,郁以莘一急,竟拽住了花蕊的衣袖,眼眶蓦地一红,「你别走啊……」
「好好好,别拉我袖子,」望着郁以莘泫然欲泣的模样,花蕊心一软,长叹了一口气,「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留下就是了。」
「蕊儿,你真好……」吸了吸鼻子,郁以莘终于破涕为笑,「只要有你在,什么病都医得了。」
「话别说得那么早,」轻点着郁以莘微红的鼻头,花蕊叹了口气,「老实说,有点麻烦。」
「有点……麻烦?」眨了眨长长的睫毛,郁以莘不太明白地问:「哪里麻烦?」
「药材有点麻烦。」花蕊掰着手指一项一项地数着,「雪莱、白茅、金苓、采莩……」
「雪菦、白茅、金苓、采莩……」
「是啊,这意思就是,这人的眼疾一时半刻是治不好的,得花时间找药、找人、找药引。」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一直静静听着一切的公孙牧野终于再度开口。
因为由这两个女人的对话听来,她们讨论的话题似乎是他的眼睛;那个说话缓慢、语音轻柔还带着童音的女人,似乎是在请另一个语带傲气的女人为他医治眼睛!
可能吗?
他的眼睛,真的还医得好吗?在经过海内外那么多位名医诊断却依然只能说「抱歉」之后,真的还有机会吗……
「公孙……公子,您别着急,我们正在琢磨要怎么医治您的眼疾。」
「医治我的眼疾?」愣了愣,公孙牧野猛地抬头,朝向郁以莘发声之处,声音微微抖颤地问:「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眼睛……还有复明的机会?」
「没有!一点机会都没有!」花蕊没好气地说道。
「你……」
「蕊儿……」望着公孙牧野的脸色又一白,郁以莘慌忙拍了拍花蕊的袖子,然后又急急转向公孙牧野解释道:「公子,您别急,蕊儿是跟您开玩笑的,她可是我们西京城……啊,不,是全天下、全江湖最一等一的神医,只要她说能治,就一定能治!」
「西京城?全天下?全江湖?神医?」皱了皱眉,因为公孙牧野真的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
「是啊,公子您可能不是江湖中人,所以不知道——」
「你到底在鬼扯些什么?什么公子?什么西京城、江湖中人?」不耐烦地打断了郁以莘的话,公孙牧野没好气地说着,「你当自己在演武侠剧啊!」
该死的,这女人就不能正常点说话吗?
就算她真的很喜欢「古意盎然」这一套,但能不能请她在说正事时,用点正常人的态度跟语气呢?
「我没有鬼扯……」早明白公孙牧野的脾气起伏不定,因此郁以莘急急地想解释,「公子,蕊儿真的是——」
「这是什么?」在郁以莘说话时,公孙牧野突然觉得有些凉,但当他想将身上那件宽松的上衣拉紧点时,摸着那质料、款式,不禁纳闷地说道,「我身上穿的是什么?」
「公子,这是长袍啊……」
「这又是什么?」摸着下半身那条「透风」的长裤,又感觉到那古怪的内裤时,公孙牧野的眉更皱了。
「公子,这是……」
「该死的!」脑子整个乱了,公孙牧野再也不想跟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瞎扯,霍地站起身来,向前一阵乱摸后,捉住了郁以莘的衣衫,「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哪个国家?现在又是西元几年?」
「这……」被公孙牧野的动作吓了一大跳,郁以莘傻傻地站在原地问道:「公子……您……说什么?」
「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哪个国家?现在又是西元几年?」
「这里是尚于国的京师西京城,而现在是……海天……十四年……」虽不明白什么是「西元」,但郁以莘还是如实回答。
「我受够了!」郁以莘的回答令公孙牧野彻底抓狂了,他无法克制地挥着手大吼,「出去!都给我出去,出去!」
该死的,他知道什么是尚于国,什么是西京城,甚至知道什么是海天纪元,可是这都是他由历史书上读到的啊!
而现在,居然有人告诉他,他所处之地就是只存在于史书之上的国家、城市、年号?!
该死的,究竟是他疯了,她们疯了,还是所有的人都疯了……
不对!
一定是有人故意耍这种白痴花样,想趁他眼睛受伤后顺带让他神智不清加脑残,让他一辈子无法翻身!
对,一定是这样!
尚于国?西京城?海天十四年?
去他的……
》浪止转载》7noPVrVBt8
第三章
「姑娘,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吧。」
「没事,你去睡吧,剩下的我来就行了。」
听着屋外的细碎交谈声,公孙牧野沉浸在黑暗中,右手缓缓地紧握酒瓶。
这真的不是梦,而他也没疯,绝绝对对没有疯!
两个月后的今天,公孙牧野终于接受了这个答案,尽管他心中的疑惑依然像大海一样深——
既不是梦,他也没疯,那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
举起手将酒灌入口中,公孙牧野狠狠地麻醉自己。
也许真要等到他双眼复明的那一天,他才能亲自解开这一切的谜底。
可是他真的快等不及了!
从他知道自己有机会重见光明的那一天起,他就日日等待、日日盼望,可是每回得到的答案却都是「快了」。
快了?什么叫怏了?都两个月了,还要多久才叫「快了」?
能不能治就一句话,为什么她们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呢?
也许,这根本就是个骗局,一个想将他软禁在这里的大骗局……
耐性,在无尽的等待中磨蚀殆尽,脾气,已濒临爆发的临界点,公孙牧野觉得自己就像颗只差一秒便要爆破的气球……
「冥主大人,您歇了吗?」
就在公孙牧野烦闷欲狂地再度抄起酒瓶往嘴里灌时,突然,一个柔柔的嗓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又是她!
一听到这个声音,公孙牧野的脾气就忍不住地窜升起来。
他不是没见过温吞、反应慢的人,可是这个女人能不能别在他烦得快疯掉时,说话还如此的慢,让人想捉住她的肩膀摇她、吼她……
站在门外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郁以莘侧头想了一会儿,终于放轻脚步打开门,就着屋内一盏小小的烛火走近公孙牧野,看着他眼上蒙着白布,躺在躺椅上动也不动,手里紧握着酒瓶……
轻叹了一口气,郁以莘悄悄地取走他手中的酒瓶,为他覆上一床薄被。
但就在她刚倾身将薄被覆上公孙牧野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他紧紧扣住,一个极力压抑住怒气的声音随即在她脸侧响起。
「我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就不能痛快点告诉我吗?」
「冥、冥主大人……」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郁以莘愣了愣之后缓缓地说道,「我吵醒您了是吗?」
「你们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肯医治我的眼睛?还是从头到尾这就只是一个骗局?」依然紧紧扣住郁以莘的皓腕,公孙牧野尽量忽视身前传来的那股淡淡馨香,咬牙问道。
该死的,这女人擦的香水是哪个牌子,怎么能这样好闻?
「冥主大人,这不是骗局,只是药引着实难寻。」虽然手腕被他捉痛了,但郁以莘的声音没有一丝不耐,反而更加柔和,「一待药引寻着,您一定——」
「药引、药引!你已经说了八百次的药引!」听到这个有等于没有的回答,公孙牧野心中的郁闷之气彻底爆发,他一把将郁以莘拉到身前大喊着,「这药引到底是什么做的?钻石、黄金还是外星人的眼睛?」
「冥主大人……」手,被扯得那样痛楚,冷汗,已由额头渗出,但郁以莘的嗓音还是温柔如斯,「您别着急……」
是的,她不会怪他,特别是看过他由失去光明那时起所表现出来的痛苦与深沉绝望后。她知道他急、他苦,她明白他恨、他怨,她完全能够理解他的心情,甚至有种感同身受的痛楚。
为什么?她也不晓得,只清楚当第一眼见到他起,她就希望他永远开心、快乐……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陪着他,让他不再沉浸于痛苦的深渊中……
但郁以莘的沉默,却令公孙牧野的心底涌出阵阵烦躁。「算了,我等不下去了!」他低吼一声,松开她的手,掀起薄被,站起身大步便往前踏去。
「冥主大人,您做什么?」由于公孙牧野的突然松手而踉跄后退三步,郁以莘看着他的举动,连忙轻挪莲步上前捉住他的衣袖,「您这样的举动很危险!」
「我危不危险关你什么事?」
用力想挥开郁以莘的手,但公孙牧野却发现她的手竟将他的衣袖扯得那样紧,紧到在他一挥手后,宽宽的衣袖竟应声撕碎!
伴随着衣帛碎裂声在空气中响起,公孙牧野和郁以莘也一前一后地狼狈跌落地面。
「您没事吧,冥主大人?」尽管自己早已跌得七荤八素了,但郁以莘还是摸摸头向前挪动,想赶紧扶起公孙牧野。
「你把我软禁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公孙牧野不领情地挥开她的手,自己扶着墙面站了起来怒吼着,「你到底是受谁的指使?!」
「我并没有软禁您,也没有受任何人指使……」即使公孙牧野的拒绝之意那样明显,郁以莘还是站起身来扶着他走向床榻,「我只是真心的想帮您……」
是的,她真的只是想帮他,因为这也许就是那面手镜赋予她的「使命」。
所以她会帮他恢复那帅气十足的「冥主」模样,帮他抚平那不该属于他的紧皱眉心,帮他不再如此暴戾、愁苦……
但其实,在她的心底,她最想看到的是他那双晶亮的眸子,以及那令阳光为之炫目、令她为之恍惚失神的开怀笑颜,而不是如现在一般的愁苦……
「想帮我?说得这么好听!」坐在床沿后,公孙牧野冷哼一声。「帮我这样一个瞎子有什么好处?」
「您只是暂时看不到,并不是永远都看不见,」蹲下身将破酒瓶拾掇干净后,郁以莘走至水盆旁将毛巾浸湿,再走回公孙牧野身旁,轻轻为他擦拭脸庞,「您何不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静养一下呢?」
「静养?」先是冷哼一声,但公孙牧野的身子随即一震,「你在干什么?!」
「我在帮您更衣,您该就寝了。」
随着那呢哝软语在空气中缓缓荡漾,公孙牧野同时也感觉到一头带着馨香的长发在他颈边撩动,一双柔嫩的小手轻轻为他解去上衣,一具满带香气的窈窕身躯不经意地贴近他……
「好,既然你想帮我,那就来帮我啊!」原本一直坐着不动的公孙牧野突然冷冷一笑。
「冥主大人,您还需要我帮您什么?」愣了愣,郁以莘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公孙牧野,半晌后才呐呐地问道。
「你说呢?」嘴角泛起一个诡异的微笑,公孙牧野猛地找到郁以莘的小手,一把拉起后放在自己的胯间!
「大人……您……」
郁以莘真的傻住了!
她的脑筋一片空白、呆愣了许久后,才想及自己该抽回手,但公孙牧野却不让她有这个机会。
他很快地用另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在郁以莘完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又将她的手盖向其间,紧紧覆住那缓缓坚挺的硕大!
「这……这……」感觉着手掌下的火热与硕大,郁以莘颤抖着唇角,再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上天,冥主大人怎么了?
他怎么让她碰触他的……
「感觉到了吗?」虽然看不到郁以莘的反应,但是公孙牧野可以由那只发热的小手,以及身前传来的急促喘气声了解她的震惊,「你不是说要帮我吗?这就是你可以帮我的地方。」
「我……我……」
虽然不完全明了公孙牧野要她帮他什么,但郁以莘却知道自己手掌下的东西是什么,因此她的睑整个羞红了,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真不明白?」公孙牧野冷笑一声,试图掩饰自己心中的震撼,「还是假装不明白?」
是的,震撼,因为公孙牧野从没有想像过,郁以莘的手竟会是那样的柔嫩又绵滑,而他更想像不到的是,当她的温热掌心触及他的坚挺时,他的欲望竟会是那样的汹涌澎湃!
她的手,小小的、热热的、柔柔的,当她的小手微微抖颤,在他的坚挺上引起一阵轻轻的悸动时,他的下腹霎时间窜出一条熊熊的火龙。
他不知道郁以莘究竟长成什么模样,也不知道她究竟多大岁数,但此时此刻,他竟有种强烈的渴望,渴望去碰触她的全身,想知道她的身子是否如同她的手一般柔滑、细致……
「大人……」郁以莘颤抖着唇角,小手也同样在颤抖,「您别……」
「你可以求救啊,反正这是你的地方,只要你一叫自然会有人来救你。」公孙牧野冷笑着打断她的话,「而我倒是真想看看你会怎么做,是撕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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