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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不恋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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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合计起来是二百四,再算上新加的十块,就是二百五。
后来家里寄生活费来了,高老头会乐颠颠地告诉我,小菜,第一个二百五来了。等到了发勤工俭学工资,高老头又会大手一挥地说,小菜,第二个二百五也到手了!
虽然高老头因为鬼故事占到了便宜,也惠及了我,但是每每再听到有关九教的鬼故事,我的心比以前更虚,脑子里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出盛可以从九教跑下来那个背影。再加上开学那么久了,迟迟不见她过来,我总害怕突然哪一天会有什么意外让我承担。
对盛可以的担心,超于了我对自己那还没凑齐的学费的担心。而信海欣不久后便也知道了这些,知道我在担心盛可以,知道我正为自己的学费愁眉不展。她着实是个了不得的小富婆,确认我学费还不够之后,开口就说弄5000给我,没说借也没说给,说借太见外,不像她的性格,说给太露,她也知道我断断不会接受,于是就说了弄。弄怎么是个好词,令人遐想无边。
“你哪来那么多钱?你不会是自己的学费没交吧?”
“去你的蔡小菜,我怎么可能不交学费。”
“那你怎么还剩那么多钱?”
“零花钱啦。以前我爸每个学期只给我四千,这个学期我好不容易才要求到加薪。”
“晕死,你爸整个在把你当宠物猪养,零花钱都给这么多。”
在大学里,同学之间可能想互很了解,但彼此的家庭情况,好像一般来说都是个迷。像信海欣,我就从来不知道她爸妈是干什么的。不过有一定可以肯定,那不是她绝对是有钱人家的千金,不然哪来那么多钱花啊。我没直接问她,突然间却有些好奇起来。
刚好那天晚上秦琪打电话找高老头,高老头很不耐烦的样子,随便说了几句就找借口把电话给挂了。挂了电话还骂骂咧咧,说缠缠缠,缠你妈的头,缠着就烦。
“高老头你怎么啦?要跟别人在一起,又烦成那样。老实说,是不是还放不下信海欣?”
“小菜你咋说又说个呢?”
“那就不说,继续说你的女研究生。”
“有什么好说的,说多了我烦。都这么大个年纪了,我跟她在一起,妈的连手都不让我摸,想着就气,我懒得谈了。”
“你懂个屁,这叫守身如玉。”
“守也不是这么守的吧?而且我探了探她的口风,估计对我开放要等婚后,这种男女关系太没吸引力了,还不如去找张张曼玉的海报自娱自乐,这样至少还可以用思想糟蹋一下美女。”
高老头坦诚起来就跟没穿裤子似的,把根根底底都能掏出来。他告诉我,他其实不喜欢那个叫秦琪的研究生,那么丑个女孩子,我想他是不会喜欢,除非是神经搭错了线,乱放电。他说他只是太寂寞了,觉得大学四年不过把爱情瘾太不是人了,所以想将就着玩一把,谁知棋逢对手,感情上是干柴遇烈火,身体上却是一瓢冷水把大炮给浇哑了。
“小菜,大学也快要完了,想想咱们都没能在大学里把自己变成男人,真他妈的死不瞑目。”
百里挑一的女研究生(4)
“急啥?我就不急,我还要让自己再发育完全点。”
“小菜你也别贫了,说句大实话吧,信海欣那妞不错,她又那么喜欢你,你跟她在一起,以后的福有得你享。”
“我说了我的身体还正在发育。”
“其实我也不想跟你说这些,说出来怕你喷我一脸口水。我以前那么追信海欣,甚至都像是死皮赖脸了,你想我这样做容易吗?实际上也不是说我有多喜欢她。”
“你不喜欢她?妈的,你骗自己可以,别来骗我。”
“信不信由你。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你可以考虑跟她在一起。我跟她是一个地方的,很多事情比你了解。她爸是我们那里的市委副书记,有头有脸,有权有势,谁傍了她,毕业时安排个好工作还不是小菜一碟。”
信海欣的老爸竟然是个大官?这算是秘密吗?我想高老头是当一个秘密在守着的。同学中间,没人知道这事,包括我。我笑着问高老头直到今天才告诉我,是不是害怕我知道后就接受了信海欣。他说他没这么阴毒,是信海欣不让他说给我听的。都说树大招风,可也不一定招小菜啊。挺直腰杆说,我蔡小菜打心里不喜欢这种饭。
再见到信海欣,我就有点不敢与她随便搭讪了。以前不知道她家里的情况还好,疯疯癫癫,无所顾忌,可听说她爸是市委副书记,心里好像就有了个疙瘩,生怕别人认为我跟她打得火热,也是跟高老头抱了一样的目的,不可告人的目的。虽然高老头也跟我强调过,除了他,同学中间可能没人知道信海欣的家庭情况了。他说信海欣口风守得紧,他都是以前跟她一起回家磨磨蹭蹭才磨出来的。
信海欣再次说要替我把学费交了,我依然不肯,她这次终于说算是先借给我的,毕业之后挣到钱了再还,什么时候还都可以,可以无限期地拖欠。被她逼得没办法了,我只好说这个学期我家里会给我寄。她不信,说以前都没钱,现在怎么寄,然后就拉着我去收发室,要看看我家里是不是真会给我寄学费来。
开学快一个星期了,还是第一次去收发室开班上的信箱。我原来只是想对信海欣撒个谎,没想胡乱一说,还真不小心说中了。家里的确给我寄钱过来了,4000块,另外还有老爸写过来的一封信。信还是公式化的,没提为什么突然给我寄学费,因为上两个学期都是我哥给我的,当然,对蔡小财的死依然是只字不提。
乡下人不知道去银行转账,所以一般都是从邮局汇过来。
加了家里寄的这笔钱,就足够交学费了。暑假里我跟高老头一起挣的那点,我把它存在了银行里。那张存折其实一直都没什么用,是以前蔡小财叫我开的户,说是如果有时候他没空给我送,我又没空过去拿,他就可以从他们学校那边给我转过来。自从他死了之后,那张存折和那张卡就一直没用过了,直到存暑假的那笔钱。
信海欣先陪我到校门口的邮局把我家里寄的钱取出来,再去银行提暑似和高老头一起存下来那笔钱,以便把学费凑够。到银行,把卡插进去,输了密码,再按查询,我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卡里已平白无故多出了6000块。
“信海欣,你快过来帮我看看。”
“看什么看,想让我把你的密码偷记住啊?”
“不是的,我明明存了三千,现在竟然有九千了。”
“啊,不可能吧?会不会是系统出了故障?”
“那我们到里面查查。”
我们进到银行里面,叫工作人员查了一遍,的确没错,里面的余额是9000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工作人员还帮我查了,竟然是从以前我哥为了汇钱的那个账号上转过来的。怎么可能?天堂不可能也有银行,就算有银行,也不可能往人间转人民币啊。难道我哥的账号还有别的人知道。
我第一反应:这个人可能是白玲玲。
连钱都顾不得取了,我拿着卡匆匆跑回寝室,找到高老头,把怪事从头到尾对他复述了一遍。
“该不会是白玲玲吧?”
“有可能,我前几天跟她说过,说你的学费还没凑齐。”
“你前几天还跟她联系点了?”
连我都很长时间没有白玲玲的消息了,高老头竟然还跟她保持联系,我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再看高老头那神情,有些无措,有些紧张,刚才显然是不小心说漏了嘴。他一直都没告诉过我这些的。这次我追着缠着,他才跟我说了一些。
白玲玲毕业之后并没有去北京发展,而是留在了省城,在一家公司的公关部工作。
我有些急不可耐地把电话本翻出来,找到白玲玲的号码,拨过去,里面却传出服务台的声音,说这个号码已欠费停机。
“高老头,你不是说你前几天还跟白玲玲联系了吗?怎么她的手机停机了?”
一笔来路不明的钱(1)
第十一章一笔来路不明的钱,让蔡小财的死蒙上了更加深重的神秘色彩。这种时候,我更加强烈地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盛可以。
盛可以几乎是开学快一个月的时候才回学校的。她回学校的第一天,信海欣就跑到寝室找我,说有急事,谈的正是她。
盛可以下午刚回到学校,一到寝室就要给信海欣1500块钱,说是替我还上次住院信海欣垫付的医药费。信海欣不肯收,她压根儿就打算不要我还的,盛可以态度却坚决得很,在两个人推来劝去的时候,盛可以还闹起了脾气。这笔钱高老头以前也跟我提过,那次高老头还说要他替我还给信海欣的,他承包九教的卫生,正是为了凑这个钱。可现在盛可以怎么又不作一声就抢起风头来了呢?
“蔡小菜你不知道,她那架势吓人哪,非要给我,好像我不收这1500块钱就犯法似的。我靠她我不会要你还这笔钱了,她就是不听,最后板着个脸,把钱扔到我床头就出去了。”
“她怎么这样?我没跟她说过这事的。”
“蔡小菜你跟她现在关系是不是挺好了?我想她可能是把你当一家人看了,夫债妻还嘛,牵强点说也算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你个猪头。我又没跟她怎样。”
“随你啦,我看她是把你得很重了,不然也不会替你还钱。听说她家里条件也不太好。钱现在在我身上,我给你,你明天还给她吧,你就说你已经自己还给我了。”
揣着那1500块钱,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感动,也有疑惑。跟信海欣一样,我也想不明白,盛可以为什么那么固执地要替我还这笔钱。
迎面走来一群男生,光着上身,衣服拿在手里。
男生打篮球,都有个习惯,打完回宿舍的时候,因为累,没谁愿意把球捧在手里,常常都是用脚踢着前进。球在那群男生脚下传来传去,从路的这边滚到路的那边,然后有个男生一个大脚把球踢得飞起来。这一脚打得非常有力量,而且球是正对着我的方向。我头一偏,球擦耳而过,有惊无险。很快身后就传来叫痛和叫骂声。回头看见盛可以红颜大怒,一手捂着左脸,一手指着刚才起大脚的那个男生厉言声讨。我心情十分复杂,其实我真不是故意漏球让盛可以遭殃的。下课后我跟她一起从教室出来的,谁知走着走着我竟然有些走神,就把落在身后的她给忘了。当时我正在想,她为什么坚决要替我还信海欣那1500块钱?
肇事者嬉皮笑脸地走过来向盛可以道谦,哪知盛可以不吃这套,向来不喜招事,也很注意在男生面前保持良家妇女形象的她今天却蛮狠得不得了。架势摆得足以吓死几头公牛,更何况面对的是个文文弱弱的小男生。
盛可以理不饶人:“你长没长眼睛啊?你脑袋坏了吧?撞篮板了是吧?”
小男生哭笑不得:“对不起了美女,我长了眼睛,可球没长。”
盛可以不罢不休:“别想耍耍嘴皮子就可以息事宁人了,我跟你说,今天你要不让我用球砸你一次解解恨,你就别想走。”
小男生无可奈何:“美女明知故犯啊,你明明知道用球打人是不对的。”
盛可以可管不了那么多,依然是怒火中烧的样子,连我的规劝都显得苍白无力。这个时候,她已经两只手抱住那个惹事生非的篮球,抱得紧紧的,向小男生示威,说不让我砸你一下,就别想把篮球要回去。小男生答应了这个无理要求,把脸一偏,等待盛可以下毒手。我以为盛可以是闹着玩的,没想她真把篮球狠狠地朝小男生砸了过去。不过小男生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反手就把球给接住了,再回头对着盛可以诡笑。盛可以气得手舞足蹈,但也不便再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小男生施淫威。
我从来没见她这般蛮横和蛮不讲理过,刚才所展示的,完全是更年期症状。
今天我约了盛可以,其实只想把信海欣交给我的那笔钱还给她,如果可以,还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没想到她会一古脑把那些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揭开给我看。这是她的伤痕,而在动手之前,肯定免不了矛盾,免不了内心左奔右突的挣扎。于是也就明白刚才面对那个小男生时她那让我大跌眼镜的行为。
我们买了盒饭,提着到语音教学楼后面那块草坪上吃。草坪边上有不少石凳,我们去的时候只剩最后一张了。这种免费的谈恋爱场所,生意从来都是出奇的好,经常半夜三更了还生意兴隆。所以,要想在比较凉爽的傍晚抢个位置,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庆幸自己运气好,像捡了个大便宜似的把屁股搁上去,然后盛可以也把屁股搁了上去。我说先吃饭吧,吃完了我有个事想跟你说说。我吃东西从来都是神速,但盛可以却慢吞吞的,而且吃了不到一半就说不吃了,还说如果我没吃饱就让我解决掉。这我当然不会干,我这人也不是说嫌不卫生什么的,反正我绝对不会吃女人的剩饭,更不会吃女人的软饭。长这么大,我连女人的豆腐都没吃过哩,更别提女人吃剩的饭。
“信海欣把那1500块钱给我了,叫我还给你。”
“为什么,我不要,你给她。”
“她要我给你,你又要我给她,我到底给谁啊?”
“她怎么对你说的?”
“她说要是你不肯收,就让我骗你说钱我已经自己还上了。”
“让你骗我?神经,没还就我替你还了,别再给来给去,烦。”
“可是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我不要,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不,不是你要我的,是我应该给你的。”
“应该给我?”
一笔来路不明的钱(2)
我嘴巴上问得轻描淡写,心里却满是狐疑,至少我很不明白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本想紧接着来个穷追猛打,没料到事有凑巧,这个时候我的屁股像是坐到几根刺似的,十分的不舒服,有点痒,有点痛,甚至已经构成难受。想抓却又不好意思明抓,毕竟屁股也算隐私部分,怎么也不便当着女生的面抓来抓去。
我微微把头偏向盛可以一边,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对屁股的痒痛进行阻止,结果又出现了意外。我发现她好像也面露难色,身子还不停地动啊动的,显然也是在磨蹭搁在石凳上那个部位。我马上就有了种预感,转头往刚刚堆在石凳旁的白色饭盒一看,作孽啊,原来真是蚂蚁成群结队地来了。不过我们谁也没明说,而是很有默契地站起来,说到附近走走吧,坐久了也累。我让盛可以走在前面,这才急不可耐地伸进手去亲自把已经入侵成功的数只蚂蚁消灭掉。盛可以身上的我不能帮她灭,她自己又不好意思灭,也真难为了她,我看她走了好远了屁股还在扭得欢,比平常夸张多了。
走过两边栽满桂花路的小道,只是由于没到季节,也没闻到啥桂花香。前面是行政楼,光线渐渐就暗了起来,因为不是学生正常活动的地盘,所以路灯安得少。黑暗总是给人胆量和勇气,你看那些劫财劫色的不都选择这种地段出手吗?盛可以突然对我说话的时候,我心一惊,不过并不是担心她对我犯罪。财我是没有的,至于色,有是有那么点儿,却苦于无任何经验,她劫了估计也白劫。他们都说男人第一次都是“快枪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蔡小财,你其实一直都在猜我跟你哥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对吧?”
“哦,哪有?我没有,我只是想知道我哥是不是跟你说过他的一些什么事情。”
“不用骗我了,我看得出来。也许你还怀疑过你哥的死是不是跟我有关。”
“没有,真的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想得自己都快要疯掉。蔡小菜也许你会恨死我,但我还是不得说,憋在心里,说不定哪天我就真疯了。我是骗过你哥,以前稀里糊涂的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我知道了太多,也可以说是知道了你哥的一些事情后,我觉得我盛可以很丑陋。蔡小菜,你可以骂我的,骂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心里好受。”
“我不会骂你,我骂你干吗?是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
气氛还是不由地变得紧张起来。可是因为光线不好,彼此脸上是什么表情,对方都不知。也许我比盛可以要紧张,她既然是准备向我来揭开什么真相的,理应做了些心理准备,可我什么准备都没有。更何况,到底是什么事,她心知肚明,而我一无所知。
我们沿着那条桂花小道一直走,有段距离,两个人都不说话,像是无声的电影里一个恍惚的镜头。小道很长,可能是我们学校最长的,几乎把南北两端的居民区连接了起来。
刚进校不久就听高年级的学生说起过,在平常,恋爱的男女是不会轻易把这条两旁种满桂花树的小道从头走到尾的,但在毕业的时候却常常人满不患。对于很多人来说,毕业典礼并不是大学四年的结束,因为之后还有完全属于民间行为的毕业分手。男生女生在最后的时刻,会不约而同地把心酸的浪漫留在这条小道上。走得快,可能就四十多分钟,走得慢能走上两个钟头。
为爱情拖延最后一点时间,成就了这条平常小道不平常的意义。只是,我们终究生活在一个奇怪的世界里面,没有漫长的幸福,只有漫长的痛苦。
我和盛可以几乎也是从头走到尾,也几乎用了两个小时。我们还不到毕业,甚至,我们没有恋爱,可是低头看脚步,我还是不自觉地想起以前那些毕业生留在这条小道上的身影。他们一声声听着爱情远去,而我一声声地听见心灵破碎。
盛可以跟蔡小财认识的时候,她上大二,蔡小财上大三。在此之前,蔡小财偶尔也到网吧,查查资料,并不聊天,也不闲逛。可是跟白玲玲恋爱后,上网次数渐渐多了起来。不是爱好,而是无奈。关于白玲玲,盛可以多少听我哥提过,知道我哥有这样一个女朋友,高挑,漂亮,当然也爱玩,属于缺点很多,爱好比缺点更多的那种女生,上网便是常规节目。白玲玲喜欢在网上看电影或者听歌,顺带也聊天。有次我哥还开玩笑似的对盛可以说他最愿意陪白玲玲来上网了,一块钱一个小时,比玩别的什么都划算。盛可以并不知道我哥是真没钱谈恋爱,她只当我哥很幽默,会耍嘴皮子逗女生开心。其实就我哥在女孩子面前那木讷样,他要能把女孩子逗开心,怕是我蔡小菜早让全世界女同胞集体笑得嘴角抽筋,花枝乱坠。
陪白玲玲上网,蔡小财肯定会显得心不在焉而且无所事事。他的心思在学习上,在如何挣钱减轻家里负担心,要在网吧一坐几个小时,也真够他难受的,于是便有了在网上四处看看的习惯,于是便鬼使神差地去了我们学校的论坛。在那里,他遇到了盛可以。盛可以和信海欣是那种典型的网虫,上网往往都很疯狂,以前还经常玩通宵,说夸张点,就是那种恨不得网吧的显示器是液晶的,而键盘是可食用的。渴了饿了都不用动身,直接拿管子吸显示器,再把键盘上那些正常情况用不上的键一个个拔下来生吞充饥。
在我们学校那人气并不算很旺的论坛上,引起蔡小财注意的,是盛可以发的一篇帖子,题目叫做《每个人都有颗不贫穷的心》。蔡小财很喜欢标题里的这句话,因为他自己就是长着一颗不贫穷的心的人。上中学时,我听他在学校里作过一次演讲,其中有句话我记得很清楚。他说,一颗有爱,善良,并且积极向上的心,任何时候都是富裕的。他这句话赢得了如雷般的掌声,当时我也坐在台下,双手打着响指,没为他鼓掌,甚至还在心里嘀咕说,蔡小财这人也太矫情了点吧!我经常鄙视他的,只不过他不知道罢了。
我想,蔡小财看到“每个人都有颗不贫穷的心”这句话时,一定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慨。这样的文章,他会睁大眼睛看,完全在情理之中。于是他知道了盛可以的故事,也成了结识盛可以的关键元素。
盛可以家里很穷,跟我一样,父母都是农民,一年四季就盯着那几分几亩地,用心守着每年的收成,却还要眼巴巴地看老天爷的脸色。她还有个弟弟,小她6岁,长得俊俏,只可惜上小学的时候从楼上掉下来瘸了条腿。好些年里,一家人想得最多的就是怎么让这个儿子像正常人一样站直走路,因此花了很多钱,借了很多直到现在也没还清的债。刚上大学那会,盛可以最大的心愿就是发奋学习,毕业后找份好工作,攒够一笔钱,把弟弟的腿治好。可是,她对这个心愿的坚持在虚华的大学里慢慢变得力不从心了。过分的贫穷最后已不再是心底的动力,反而演化成了一种愤世嫉俗和怨天尤人。她不再心疼花家里寄过来的钱,她开始变得爱玩,变得爱打扮,变得动不动跟人攀比……
我哥并不知道盛可以的变化,并不知道他所看到的那篇把他感动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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