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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夫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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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摩崖谷与世无争,且除了你外,一个外人都不曾来过,又怎么可能是人为呢!?”摩崖谷的人全是谷主所救,不管之前曾做过什么,但现在,他们都只想要平静的生活,又怎么可能会挑事呢!
  “我没说是谷中人所为。”如果他猜测没错,那个人,应该也来了。只是目的是什么呢?逼她现身吗?这种强硬的方法只会适得其反罢了。
  他稍稍叹气,等着暴怒的女人现身。
  “想要证明什么?”红焰立在医庐门前脸色阴郁的看着满地的伤患,看到阎清站在院中,冲他淡然的颌首算是打个招呼。
  “师父;你终于来了!”寒竹朝着她走近,拉着她手道:“我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只是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到底是何物所为。”说话间,眼有意无意的瞟向阎清的方向,阎清此前随和的脸果然阴云遍布。
  “嗯。”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一心查看伤势的她没有看到阎清紧绷的脸色稍稍缓和。经过一番检视后,她捏紧了拳,随后道:“把人放进前溪,带上你的血盅。”
  阎清听到此言,连忙拦在她的向前:“水被污染了怎么办?这整个山谷的用水怎么办?”虽说她的方法是最直接有效;却也是最容易伤及无辜的法子。
  “山谷的饮水是自崖上的水瀑中直接取用,根本不会伤到人命。”寒竹挑衅的看了眼阎清:“你该不会怀疑师父的能力吧。”
  “我从未怀疑过。一直不曾。”他淡淡开口,看也不看红焰一眼,像是带着一股怨气:“我一直相信她,可是她却怀疑我,怀疑到,不惜一死让我愧疚心死。她却不知道,如果当日我能及时赶来,她就不会孤单一人躺在那冰冷的地下,我也不会一人独自过活。”
  红焰冷漠的看着地面,一脚踢飞放在地上的药篓。
  “不说是医人吗,怎么这么古怪的话都出来了。”纪馨喏眼看场面就要闹僵为了保住她的家,只好现身:“放毒的地方已经找好了,红焰,你看……”
  “不行!”阎清拦在红焰前开口:“你们是没事,那水流不往外的么?那些人可以白死是么?!”他几乎是怒吼着拉住想离开的红焰:“为什么,这样做的人不应该是我吗?!如此阻拦的人,不该是她吗?为什么?!”
  “你是要救人么?”红焰抬眼看他;不带一丝情感,一字一顿:“而且,我不认识她亦不了解,这些话你应该是去问那个死人;而非此刻被你紧紧抓住不放的可怜的我。”
  “我……”阎清挫败的放手:“这毒不能放。你应该知道。”如果放了;不止这条河流,连那山谷外的无辜百姓也……
  “如何不能?水为洁净之物,以水来化毒最简单不过。”她像是没懂;兀自说着。
  “你如何不懂?!你……”他闭了眼,叹息着:“那毒是当年她闹着玩儿的,本意用来吓唬我,可谁知,却因为她被人暗算一时动了怒;直接将药改了个彻底,本是无害的玩意,竟成了屠城的巨毒。而她为了惩罚我,居然连解药都未配解,药方都没有留下。纵然我号称毒手,却也不知她所用之毒,到底是何物组成。而这些山民根本不是为赤练所伤,而是被巨毒‘绿秀’所伤。”
  “怎么可能!”纪馨喏声音高了八度:“那绿秀是阎火儿的武器,怎么可能会在此,而且就算在这里也不可能会伤人啊,她已经死了,又如何能下毒?”到底是什么人,对她竟是如此怨恨;竟连死了也不能放过。
  “再不救,就真的一个也活不成了。”红焰依旧低头看着中毒的山民,嘴里叨念着的,仍是:“救人。”
  “你为了这几个人,而要杀掉山谷外方圆百里那么多的无辜百姓?”他不能相信,自他进了这个谷就发现处处不对,而现在,这个女人竟然……
  “那你说个好法子?怎么既救这些人又能保住那些我无关的人?”她有些火了,略提高声音与他对峙。
  “她从来就不会这样!”阎清恼了,扔下这句话直接甩手走人。
  “她死了!”红焰对着他的背影就是一通连珠炮似的狂吼:“死了!死了!从山崖上摔下来的时候就死了!连骨头都让狼啃了!你不是想看她的遗体吗?!你看去吧;除了几根吃剩下的头发根,什么都没了骨头都被啃光了!”你去找她吧!!一起去死吧!这句话忍在口中未说出来,泄恨般的瞪着他的背影,走就走,谁不会!抬手扔给寒竹一包东西扭头就走,力道之大仿佛地面与她有仇般。
  呃……
  呆立在原地寒竹与纪馨喏相对无言。仿佛过了一百年那么久,寒竹晦涩开口:“夫人,她有留下药来,不知……”
  “好。”不等他说完,纪馨喏立刻答应:“要怎么做?”可怜的寒竹,不惜自身份的认了她做师父,就求能得她多看一眼,可惜……
  “还在气?”纪馨喏看着坐在窗台喝酒的人不由多嘴一问。
  “你明知我……”
  “那又如何,与我有何干系。只是觉得你没骨气。”说完,轻叹一声:“何苦呢,红焰。自我认识你那刻起,你便是红焰。到此刻,你仍是。又何须在乎那一句话?现在,不是很好么。”
  “呵,”嘴角噙着一抹苦笑,红焰抬手摸上面颊那一团火焰的印记:“当日若不是你;我怕是早已经与那女人一样,摔的粉碎了。”
  “呵,提那做什么。”纪馨喏极为罕见的爽朗一笑,见她不赞同的望着自己,不由讽道:“怎么,只有红焰能如此放纵,我堂堂一个摩崖谷谷主竟不能么?”
  “我只是担心,如果让老叶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会不会想要纳妾。”凉凉的说完;继续悠闲的喝她的酒。
  “不知相公到哪里了。”原本还在兴致高昂的人;一下像瘪了气的气球,没了生气。
  “呵,不会太久……”
  “夫人!”家丁慌张的跑进来:“小姐昏过去了!”
  红焰手中的酒坛“咣”的掉在地上:“怎么回事?!平白的怎么会昏过去?天绝铃还在她身上呢;不可能会……除非……
  “绿袖!”红焰猛然大喊:“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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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网坏了,一直在尝试上传,但就这章能传上来了,再尝试下……
  

  第四章

  “红焰,出了什么出事?”阎清看向一脸呆滞的纪馨喏。怎么回事?他在谷外采药为那些人治伤,却被家丁叫回,说是红焰找他有要事。才进屋子就看到叶笑凡躺在床上。他额头微微沁汗,他才找到她,千万不要。
  “阎清。”红焰轻声唤他,手指向躺在床上的叶笑凡:“如果笑凡出了事,我会把所有跟你有关的人,”她看着,眼中有着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光芒:“我会,把他们一个个凌迟而死!”她的声音不大,却让他知道她的决绝。
  “我……”他看不敢再看她,走近床前看向叶笑凡,大吃一惊:“怎么会?!”怎么可能呢,这个小孩……
  “我虽不太关注外面的事,却也知道是为何。你未进摩崖谷时,这里一切风平浪静,连个窃贼都不曾有过。而你才进谷,庄内就发生这么多事。你敢说……他们那一群人,不是因你而中毒性命垂危?笑凡不是因你而受累,现在生死难料!”
  “火儿,我……”他有些急。
  “她死了!我埋的。你要不要亲眼看看?我替你挖出她的骨头。”她咬牙,对那个名字痛恨万分。
  “红焰,”他深吸口气,“你相信我,这件事我会……”
  “你会负责?”她打断他:“相信你能处理好?处理到这里的人都死了?”
  “我知道你还在记恨峨嵋被血洗事……”
  “峨嵋?血洗?”纪馨喏从呆滞中清醒:“峨嵋掌门呢?”为什么从来没有听她说过,什么时候的事?为何会被血洗,被谁?
  “喏子,你先出去。”这件事从未告诉过她,以前不会,现在也没这打算。
  “我不出去。”纪馨喏看着她:“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是不是!”一手指向阎清吼道:“你为他……”
  “住口!”红焰站起身,将她逼到墙角:“如果想让我专心为笑凡医治,你就出去!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我不!峨嵋到底怎么了,你今天不告诉我……”纪馨喏发狠的看着她,大有不说就拧死她的意思。
  “峨嵋被莲媚儿……”阎清见她二人僵持不下忍不住开口,早晚要说,为什么不现在就告诉她呢。
  “你给我出去!”红焰急了,扬手扔出一把利刃直冲阎清而去。
  “叮!”阎清堪堪躲过,望着射进门框的匕首微微发愣。
  “再敢多说一个字,你看是你快还是我快!”言下之意,她会出谷,杀个痛快。
  “好。我走,我现在就出谷。但在那之前,你必须把龙血草给我。那药,”他顿住,不顾她的挣扎伏在她耳边轻声道:“那药是救林灵秀的。”说完退至一旁看着她。
  “我去拿给你。”不管怎么说;林灵秀都是因为她而……
  “不准!”纪馨喏盯着她,阎清到底跟她说了什么,那药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明明是为了救她自己,现在却又心甘情愿的交出去?是什么人能让她这么做?
  “那药是你……”她才开口,就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她愤怒的看向红焰,她怎么可以,药如果交出去,那她……
  正想着,阎清又道:“谢谢。”再一看,发现红焰已经把龙血草交到阎清手里。
  她冲上前,一把抢过装药的盒子,以眼神斥责红焰。为什么这么对待自己?死一次还不够吗?
  “纪馨喏,把药给我。”红焰看着她,警告意味明显。
  不行!
  “给不给?”红焰伸手,眼睛危险的眯起。
  不给!开玩笑,给了你不要命了?!她瞪着红焰,愤怒的眼睛里如此表达着。
  红焰启唇一笑:“好吧。”说着转身就走,却在纪馨喏放松警惕时一掌击向她的颈后,直接将她打昏放倒在床上。
  “拿去吧。”红焰将药盒还给阎清:“如果做不到,你的心愿此生难了。”
  “我知道。”他郑重接过药盒,疑惑的看了眼被红焰一掌敲昏纪馨喏,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她如此焦急,跟红焰有关吗?
  “还有什么问题?还是说你想告诉她峨嵋被灭的真相?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想让她为不能挽回的事同我一样,绝望、歇斯底里?”看他怀疑的盯着纪馨喏,红焰嘲讽的开口。
  “我走了;你……”他不舍的望着她:“会在这里等我吗?”如果,她再次离开,那他还能去哪里找到她?
  “我会在这里等你的消息。”她给出承诺。
  “有了这龙血草,我一定……”
  “只要你能医好,我不求其他。”再次打断他的话,她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他无奈叹气,只得离开。
  我会回来,请你一定要等我。
  何必呢?如此寻找一个早已死了的人;何苦。请你好好的活着,为我,也为她。
  “红焰!你疯了吗!”刚能开口纪馨喏噌的自床上坐起,几步上前便一把揪住红焰的衣领抵在墙角:“你疯了,没了那药你怎么活?!为了那个男人你真什么都能做?为了他;你又一次不要命?!你怎么答应她的;怎么说的?!说你会好好活着,你原谅她;你原谅所有人;你会好好照顾他,你会做到所有你应承的事;现在呢?你怎么活!”想了想她坚决道:“你现在出谷,马上去找他。他拿药不也是救人吗?他一定会选择救你,一定会!你现在马上去!”
  红焰看着她笑,并不说话。喏子,你又怎么会知晓;他要救的那个人,对你有多重要。而且,对我而言,生死已经不重要了。或许,死了更能让大家自在些。若不是他执意要找她,以他现在在江湖中的名望,求亲何止一二。而她若活着出谷,只怕,这天下都要乱了。
  “让我出谷?”她低喃:“除却这摩崖谷,还有何处能让我安身呢?”是啊,一个已经死了的,竟又出现在江湖,除了寻仇还能做什么呢?而她,早已够了。
  “我去看看她。回来,再医笑凡。”说完,丢下仍在愤怒的纪馨喏向外走去。
  “能救?”连龙血草都不能救,她要怎么救?虽然她也曾学医,但;毕竟学的浅,这种毒根本不是她所能解得的。
  “如果连这也救不了;我怎么对得起我这一身毒?”她的声音飘渺而又空灵;竟给人一种要消失的感觉。
  红焰拎着两坛酒在一座孤坟前迎风而立。“我来看你了。”她轻轻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酒坛又笑道:“记得你下去前曾经最爱喝的就是花雕,看,我对你多好。”蹲下身子,将酒坛拍开;酒香四溢。
  “阎火儿之墓。”她念着面前墓碑上的字。阎火儿的墓啊。
  “如果,死的人是我多好。你真是太狡猾了。”活着的人,总是比死去的人背负太多。“你死前,一心要我死,一定从未想过救我的人,就是你自己吧。”仰头;天空真不错。很漂亮。
  “答应你的事,我做不到了。你还记得我常带来给你看的小丫头吗?被那个人给下了毒。我想,目的就是为了试探我是否还活着罢。她父母于你我有恩,而我也挺喜欢那个小丫头,我不能不救。”叹了口气,将另一坛酒拍开洒了一些酒液在地上。
  “能救我伤的药,已经让他拿走救人了。我的伤,今年无药。这么美的山谷,竟是你我的克星。”有谁能想到,她二人体内的阴毒,竟会与这山谷中的石英起作用发挥毒性呢?本是二人的护身符;在这里却成了催命令。
  “不知道我死后;能不能找到有这么好风景的地方呢呢?”她像是在等,等她的回答。可惜,坟是不会说话的。
  不知过了多久,她站起身,边走边道:“酒你慢慢喝;我先走了。那丫头撑不了多久。啊,对了;你的毒,其实用绿秀就能解了。可惜,绿秀不在。那些人,只有死路一条了。这件事,只怕是我的遗憾了罢。”
  “红焰!”纪馨喏拼命拍门:“你让我进去。你到底要怎样!你开门,让我进去!如果你有什么事,老叶和笑尘回来我怎么说!红焰,开门,你快开门!”红焰回来后就把她和丫环哄出门外,说是要为笑凡解毒。她问是什么方式,她却一个字也不肯说。她想了很久,要想救笑凡,只能以换血的方式渡毒。可是,现在的红焰根本没有化毒的能力,如果真的是渡毒的方式,红焰必死无疑!想到此处,她更急了,门被她拍的“嘭嘭”响,可惜里面的人却无动于衷。
  “红焰,再不开门,我就拆门了!你……”她说到做到;一掌下去,却拍了个空。
  “你干嘛?”红焰打开房门白了她一眼,推开她向外走去。
  “你……”她有些木,怎么了?她去自己的房间做什么?跟在她的身后,纪馨喏不停的问:“你想怎么救,是不是渡毒?如果是;我宁可……”她瞠目,看着红焰吩咐身后跟来的丫环:“把夫人扶到床上去。”
  纪馨喏急出泪。她制住自己的穴道就是为了不让自己阻止她是么?果然是渡毒么?她泪涟涟的看着红焰面无表情的掏出一颗药送进她嘴里。她不肯吃,却被她捏开嘴直接喂了进去。那药入口即溶,连吐出的机会都没有。
  “夫人情绪比较激动。我要为小姐医治;她在旁边喳呼我会分心。把她困在这里你们好生看顾着,如果夫人出去防碍我医治,不止是我,庄主回来也会扒了你的皮。”
  “是。”丫环抖着声音应着。夫人的眼睛都喷出火来了,可她却又不敢不听红焰的话。
  “对了。”红焰走到门边又止步道:“如果你敢给夫人解药或是解开她的穴道,不用庄主,我直接结果了你。”
  “奴婢不敢!”丫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请姑娘放心,奴婢一定会好生伺候绝不会让夫人去打扰到姑娘的。”半晌没有声音,她偷偷抬头,发现人早走了。
  

  第五章

  “红焰!”摩崖谷内一声凄厉的怒吼,纪馨喏躺在床上三天三夜,终于在药力散后命在丫环扶持着她走进女儿的房间。女儿安静的睡着,只是那本该在房内的人却不见了。屋子里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味。
  “红焰呢!”她大怒,还有些虚软的身子有些撑不住,坐在椅上怒斥着站丫环:“那么大一个大活人,你们都看不住!要你们是做什么用的!”
  “姑娘说,小姐大病初愈身边不能离人,夫人您身体受制也需要人保护着。如果这时谷里受到外人攻击,这庄子里夫人和小姐是最没有反抗能力的,命我们好生保护着。姑娘要去自己的屋内疗伤,不准任何人靠近她的屋子,连饭菜都不用送。姑娘的脾气您是知道的,而且我们怕误了姑娘为自己医治,所以不敢怠慢,只是一心守在夫人与小姐身边,直到夫人你刚才命奴婢们去寻人才发现人不见了。”丫环颤巍巍的说话,就怕夫人一个不高兴,她们这些都少不得一通好果子。
  “她去哪了?”纪馨喏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就盼有人能够知道她的下落。
  “不知道。只是,寒公子期间曾来过一次,姑娘见了他一面;也没多久,寒公子就走了。”另一个家丁赶紧说出最新的可靠消息。夫人的脸都铁青了,但愿寒公子那里能知道些姑娘的消息。
  “左寒竹!”纪馨喏一脚踹开医庐的门,急吼吼的向医庐内走去。片刻后手中捏中两张纸满面怒容的站在原地:“把医庐烧了。”
  “夫人……”随行的丫环家丁皆惊,烧了医庐那寒公子怎么办?以后若是有人生病要怎么办?这谷里就这一个大夫啊!
  “你们当我是废物么!”纪馨喏厉喝一声,吓的随从们噤若寒蝉。
  “先把这医庐烧了,里面的器具一个不能留。最后一个离开的人,用沸石散清理全身后再进庄子。”那毒,也太厉害了。左寒竹;红焰我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别再让她受到伤害。
  扭头看了眼医庐,轻声一叹:“烧吧。”待叶苍朗回来后,再跟他解释吧。左寒竹是他至友,她烧了他的栖身所,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何反应呢。可那毒不清;这摩崖谷只怕里里外外,能出气儿不能出气儿的都得死光了。只是红焰,你们去了哪里?
  “夫人;已经都烧完了。”家丁回到庄子报告着情况。
  “嗯。”纪馨喏一手托腮,无力的挥挥手,示意家丁下去。家丁无声的退下,一时间,整个花厅只余她一人。手又换了个姿势,她等着,叶苍朗和那个小鬼头儿子叶笑尘到现在也没回来;早已超过了当初约定的时间。而现在,红焰和左寒竹也走了,整个摩崖谷只剩她一个,形单影只,孤枕难眠连个吵架的人都没有。江湖上多好啊,花红柳绿,既有帅哥又有美女,还有一大堆的江湖八卦,更重要的是还有那么多的美食。如果一个不爽还能打个架下个毒,混个名头,想她花容月貌怎么也能混个什么“仙子”的当当吧?她又想到红焰对那些美食的描述。嗯,抬手抹了抹嘴角。叶苍朗和叶笑尘肯定是在外面乐不思蜀了。这摩崖谷哪儿都好;就是现在略显清静了些。当初与叶苍朗决定在此定居的时候,就是因为这里的与世隔绝远离江湖纷争。而现在,在左寒竹那个死家伙和那个疯婆子闯入这个深谷后,她的平静美好生活就破灭了。而现在,只怕她再想怎么离开这些纷争也是不能了。与其坐着等挨打,不如主动出去。到时还能落个好名头。这个想法很好啊,打着盹,纪馨喏如此想着。
  江湖啊,嗯。
  青城客栈
  还算清静的一个角落,坐着一男一女。男子面色沉冷,只有在看向那同样冰冷的女子时才会露出温柔的神色。而这二人,正是自摩崖谷中出来的左寒竹与红焰。
  “感觉怎么样?”他问她,心疼于她过于苍白的面色。
  “没事,放心吧。”清清冷冷的声音,红焰似是对这样的柔情视若无睹,冰冷的拒绝他意欲搀扶的双手,缓步走出客栈。
  “火儿!”一个女子惊喜的喊声传来,接着便有一群人团团围过来。他铁青着脸,将被众人拉住的女人一把扯进自己怀里保护着。
  “在下左寒竹,请问诸位是拙荆的什么人?”左寒竹道出之前就说好的台词,对眼前这一张张热情的过分的脸很是不顺眼。
  “拙……”先前喊话的女子一愣,看着红焰道:“火儿,我是你雪凤师姐。你不记得了吗?”面前的这个女人一动不动的,连正眼去看她的意思都没有。
  “火儿,你是不是被这个男人挟持了,不怕,师姐们在这里……”另一个女子拉起她的手,小心的问。左寒竹这才发现,这些人的装束,分明就是那峨嵋弟子!
  “火儿?”雪凤的热情在红焰冰冷的眼神下消退,她看着她;从头到尾,定格到她面上的印记。红色的印记,占据了她的眼尾,仿若一团愤怒的火焰。而除此之外,面目与阎火儿无二。
  “姑娘面上的印记……”是不是刻意画上去的?如此想着,雪凤抬手轻轻抚上那一团火焰。
  “你做什么!”左寒竹警惕的打掉她的手;不带一丝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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