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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中飘扬的裙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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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家楼下时,我拿定主意,不管她发现什么我也坚决不能承认!打死也不承认!
妻子侧身躺在床上,见我进来马上站起来,象只凶残饥饿的鳄鱼,瞪着那双明显已经哭肿的眼睛睥睨着,我也立刻换上鳄鱼的眼神和冷峻,这时候绝对不能露怯,只能鳄鱼啃鳄鱼!
我们就这么对峙了数十秒,谁也没说话。结婚多年,我们之间偶有争执,心理战是必不可少的制敌手段之一。其结果往往可以影响整个战局的走向。相信全中国的家庭纠纷除了部分付诸武力的外,肯定也都是这模式。纠纷面前,每个人差不多都是优秀演员,和勇于实践的战术大师。
*晓宣,咱们俩在一起时间不短了,互相也都了解。你就别再骗我了,说说吧,都咋回事,说不定我能原谅你。
妻子这么一说我立刻安心不少,看来她还没掌握什么过硬的黑材料。
我咋地了?到现在我都弄不懂你大白天的耍地什么疯?有啥事你就快说,我本来中午还要请客户吃饭呢!
我一脸的无辜,态度也很生硬。这绝对是必要的!估计接下来她会虚张声势……果然。
装!你就跟我装吧你!干了这么缺德的损事你还在这装!你还叫个人不?
我装啥了?我到底咋缺德了你说!我迎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说。
我到底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啊,你这么对我,我在家这么辛苦,一把屎一把尿的给你伺候儿子,你却在这风流快活!你还算人吗你,呜……哇!
说着说着她开始哽咽并最终嚎啕起来;虽然来之前我已经做好准备,但还是被她的哭声弄得六神无主。只好软语相劝。
你看你这是咋地了嘛!别哭了行不?我真的啥也没干啊,你这不是自个跟自个过不去呢吗?
乖,别哭了。我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想抱她。
她突然停止了哭泣,一把推开我,
少他妈碰我,你身上有没有病啊!
好,*晓宣,你就是不承认是不?
说这话时,她的眼珠一眨也不眨的使劲盯着我,寄希望于我目光的躲闪来判断我…是不是心虚!
我确实啥也没干,你让我承认什么啊?
我硬着头皮回眸,那一刻,我的眼睛肯定象死带鱼的眼睛一样,扁平而又毫无生气。除了呆滞我绝不能在眼神里流露出半点心灵痕迹。
就在我坚持不住,几乎在她的逼视下彻底崩溃时,她竟然放下电钻般穿透的目光,转身进了洗手间,好险!我不禁暗暗长出了一口气。
一阵窸窣声后,她立刻转身出来,“啪”的把一件东西撇在我脚边。我一看,脑袋当时“嗡”的一下,就仿佛被楼上掉下来的西瓜砸中了一样,眼冒金星、呼吸困难一片空白。
天啊!竟然是一条带血的卫生巾!
那是一条带护翼的卫生巾,肯定是小易的。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前几天我还拿这个和她开过玩笑呢!我当时在她的包里翻到这个,然后逗她:
为什么不用丹碧丝呢?会兴奋的!
真的?她惊愕的张大了嘴有点信我的胡扯了。
也是“插入”的,我估计会,哈哈哈哈。
接着我嘻皮笑脸的脱她的裤子,
来,宝贝,让我给你换上吧。
她当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因为她只带了一条,生怕我笨手笨脚弄不好就惨了。不过最后她是当着我的面换的,应我的要求。
一定是她换下扔在洗手间那条!真该死,我竟然没收拾到!
当时我的脸一定很红,因为我分明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上涌;望着妻子眼中变换着的复杂表情,我呆立当场,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20
实际上从一开始,我就做好了被妻子发现的准备。只不过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我的外遇才开始三个多月,就在妻子的第一次临检中落网,这多少有点让人无法接受。尤其在此之前我还一直为自己的冷静、清醒而沾沾自喜。
我曾经很乐观的以为,我会很好的控制住局面,轻松自如的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只需要使点小手段耍点小聪明。我甚至不止一次的妄想过,即使妻子知道了真相,也会以家庭为重,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并最终接受小易,然后与她姐妹相称,同出共进、相夫教子……
现实是残酷的,彻底击碎了我乌托邦式的理想,还让我在妻子强大的攻势面前变得惊慌失措。我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权威地位也过低的估计了妻子的激烈反应。我象只被拔光了毛弄成秃子的公鸡一样,尽管还有雄壮的声音,却早已是色厉内荏底气不足了。
这不是我弄的,
我完全是下意识的作出解释,在迟疑了片刻之后。
我前几天把房间借给电业局小贾用了一下午,他可能带女人来过。
一看你就是在那瞎编呢!我能相信你吗?呜……
妻子再次哭起来。
我真的没找过女人,再说了,我要找也不会这么不小心把这给留下来啊!
我硬着头皮自圆其说。
你要不信,你就打电话问问小贾好了!
话一出口我立刻后悔了,妻子果然来了精神。
打就打!告诉你*晓宣,今天我要不把这事儿弄清楚我誓不为人!
说着妻子果然拿出电话本开始拨小贾的手机。拨完之后一边听一边拿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顿感手脚冰凉,心跳加速。暗暗祈祷小贾能机警的反应过来帮我遮掩。同时也为自己即将成为朋友们的笑柄及随之而来的名誉扫地感到屈辱。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让男人无地自容的了。
好象没通,她又拨了一遍,还没通,哈!!那小子好象没开机!我不禁心花怒放,嘴里却故意满不在乎,
打吧,反正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你叫门,不信你随便问!
他没开机,妻子证实了这点。“他家里电话是不是这个6628000?我必须得找到他”
我再次陷入恐惧中,随即对她大吼道:你他妈疯了?啊!给你脸了是不是?要是被他老婆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快给我把电话撂下!听见没?
可能是我大义凛然的态度起了决定性作用,也可能是她内心并不愿意相信我真有外遇。总之,她的表情开始缓和下来。
我这次可以信你一次,但你必须得发个毒誓。她说。
你别无聊了行不?老婆,我真的没找女人!我皱着眉头极不耐烦的说。
不行!你要真的没干坏事,还怕发誓吗?你必须得发一个!
好啦好啦,我要找过女人我不是人,是个小狗把大门!
这个不算,我想让你用咱儿子或你妈妈郑重其事发个毒誓。妻子目光如矩的望着我。
我别无选择,只好发了誓,并暗暗祈祷上天和母亲的原谅。我为自己的所做所为感到羞愧!
晚上临睡前,她一脸嫌恶的把被套、褥套和床单都拆下来洗了,嘴里还话里有话的念叨:这帮贱货!也不怕得病!骚来骚去早晚烂鸡巴、烂逼!
给我闭嘴!还他妈没完了咋地?
发过的誓让我倍感屈辱,我想我有权利对她粗暴一些了。
这一夜我们无话。
半夜我被身上的棉被胎散发出的干棉花味呛醒,看见她还在那辗转反侧唉声叹气,我有些恻然,转身抱住她开始陪她说话,宽慰她。我们一起回忆了共同走过的岁月,从初恋、同居到结婚生子,虽然都是些琐碎、零散并多次提及的记忆,可还是让我们俩都觉得温馨甜蜜。回忆的过程中我们不时为一些浪漫或温暖的记忆而紧紧拥抱,到快亮天的时候,她完全相信了我。
和平时一样,我们用一次做爱来结束这次争吵。每到这时才是妻子最温柔最令我销魂的时刻,可惜也只在类似的时候,我们的性爱才会变得狂放、火热;平时她在这方面一直很保守,甚至经常会给我规定动作。她就象古代的贪官污吏,只在大灾之年开仓放粮,风调雨顺时再回过头搜刮民脂民膏。
而且,在这个时候她向来是对我有求必应百依百顺。即使我提出想射到她嘴里,她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巅峰时刻我拔出来换到她的嘴里,在激射的快感和她舌头的双重刺激下,我兴奋得象个精神病发作的老疯子,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咿咿啊啊的声音,抽搐僵硬直至痉挛,我不间断的再次勃立,如大理石般坚硬;上帝啊,我梅开二度了!
外面天早已大亮,上班上学的人们踩着纷杂的脚步走过楼道,楼下市场不时传来阵阵吆喝叫卖声。“新出锅的包子,三块钱一屉”“卖……大……豆腐喽……”。一头冬天里硕果仅存的苍蝇撒着欢儿的在暖气上方的窗户上手舞足蹈,发出撞击玻璃的啪啪声响。
我筋疲力尽却无比满足的摊倒在床上,看着妻子吐掉嘴里的粘液,好奇的问,啥味道?她咂吧咂吧嘴,笑道,没啥味,稍微有点咸。要不你也来尝尝吧,说着就趴过来吻我。
我爱你!
我也爱你!
这次我是含情脉脉充满感激的说出来。妻子把我抱在怀里,抬起我的头强迫我看着她的眼睛,平静而又庄重的说;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你要是实在有需要,可以去洗浴中心去宾馆叫鸡!我就是不许你找情人!带女人回家!
你瞎说啥呢!我能吗我?
我是认真的!她看起来的确不象是开玩笑,不过叫鸡记得戴套,千万别染上病。她最后嘱咐我。
拉倒吧你,我谁也不找,就等着你来。我大受感动,歉疚的把眼神挪开,心里暗下决心,是该和小易说分手了!
因为惦记孩子。妻子当天下午就坐火车回去了。我的事业也在那几天急转直下一泻千里。一方面我苦苦挣扎期待能创造奇迹以挽回败局,另一方面我开始认真思考着,究竟该采取何种方式与小易摊牌。我希望可以兵不血刃的解决问题。最好是不伤害小易,起码也不要过分伤害。
小易那段时间里几乎天天给我打电话,并为我的事业上的困境担忧,几次说过要回来陪我共度难关都被我拒绝。电话里我开始不再对她说肉麻的情话了,她丝毫也没有察觉到,以为是我心情不好使然,一如既往的爱着我。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存芥蒂,深感责任重大。
春节前夕,我在当地的所有生意败绩频传、全线告急,我的后备资金也因一家大型国企拖欠的货款而告罄。紧接着,小贾带来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那家国企已经申请破产以摆脱巨额债务,象我这样的小债主根本一毛也捞不到!我被突如其来的恶耗击倒,欲哭无泪,顿感大势已去,惶惶不可终日。
年二十九那天,我带着一身的绝望与疲惫回到了家乡。在一种只争朝夕、及时行乐的心理驱使下,我买了好多的年货和烟花爆竹,还送给妻子一件价值不菲的貂皮大衣。这也许是我最后一个富庶的春节了。
我希望自己可以微笑着面对毁灭,哪怕只是强颜欢笑。
我决定,在春节后和小易彻底摊牌。
21
促使我下决心把和小易的这段故事用文字记录下来的,是半年前与一位素未谋面的朋友在电话里的倾谈。
她是我两年前在网络聊天室里认识的网友,37岁,在读北大硕士研究生。由于大家都年过三十,所以有许多共同语言。我们姐弟相称聊得很放松,通过几次电话偶尔还发短信互致问候;不过在这之前我有差不多一年没有她的音讯了。
某晚她突然出现在聊天室,告诉我她前一段时间自杀未遂;我当时非常震惊,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她一直是个洒脱、乐观、充满智慧的女性,对人生对感情的理解都接近大彻大悟。怎么会干这种傻事呢?尤其还是为一次失败的婚外恋。
那晚她再次产生烦躁及厌世的情绪,数次在聊天室里提及诸如“活着没意思”“这是我最后的夜晚”之类的话。当时我吓坏了,拼命的劝她给她摆道理甚至不惜痛骂棒喝。可惜效果甚微,面对一个智商、人生经验、感知力均在我之上的已婚女子,我的长篇大论无疑于隔靴搔痒,已经很难在她一潭死水般的心里泛起任何浪漪了。一个小时后她打电话过来,开始了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倾诉。
这当中,完全是她一个人诀别式的人生回顾;我很少插话,仅仅是为了表示对一个漠视生命的人的尊重,并暗暗祈祷她能够在倾诉中完全放松下来。
她条理清楚,文学素养又极高,所以故事讲得流畅而生动,我甚至在脑海里为她的故事上演了一幕幕栩栩如生情形逼真的电影。在讲述她黑暗、封闭的童年时,她难以自己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后来她告诉我说她没事了,说了声谢谢就放下电话,但她的一段往事却完全勾起了我对小易的记忆,使我怎么也无法睡去,直到天亮。
她告诉我,她在18岁那年,认识一个大她十几岁的已婚男人,并把自己的初恋和初夜都交给了他。她深爱那个男人,尽管她完全知道那人只是在哄她只是在欺骗她。性爱中他们也无比和谐,他经常使她在高潮中因兴奋而哭泣。两年后,他为了事业和家庭,无情的抛弃了她。
可这一切并没有结束,她从此开始了对他长达十几年无边无际的思念,在每个清晨她睁开眼睛的头一个小时里她都会在一种临近梦游的状态下去回味这个男人,她甚至有时会在刷牙时产生幻觉:那人象以前那样站立着从她的身后进入她,并逼着她在他抽送的过程中继续刷牙……
即使后来工作、结婚、生子、考研都无法冲淡这种病态的思恋。有一天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跑去找那人,结果却是:那人老的已不成样子,大腹便便,完全谢顶,记忆中的他完全不见了踪影。在一个小旅馆里他们抱头大哭。那人用手和嘴完成了他们最后一次性爱,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硬起来了……
她说,我心目中所有的美好记忆,也完全消失在他皮肤上的老年斑里。她又说,
而我呢?尽管他还称呼我小姑娘时的小名,但我也变成了一个体重超标、皮肤松弛的中年妇女!有时候我早上起来,都不得不用手去抚平脸上的皱纹!
我完全被这故事击中了!眼睛里也雾朦朦的潮湿起来。那一刻,我再一次看见了小易!同时也看见了我和小易的未来!这难道就是我和她的最终归宿吗???
这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我沉浸在对未来的遐想与恐惧中无力自拔,小易那青春红润的身影也在扣响着、呼唤着我的心灵之门。冥冥中,我清楚的听到了她的轻吟细语,回来吧,晓宣!!
言归正传,
大年初三的早上,我帮朋友忙参加一个农村的婚礼,我的车作为花车负责把新娘送到一百多公里外的新郎家,也是农村。同时此行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找新郎家的亲戚,一位在我的朋友圈里被传得很神的“半仙”算命。
由于忧郁与惶惑,在家的几天我根本感受不到节日的欢欣,所以我毫不犹豫的与朋友同往。虽然我一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过多的挫折还是使我不可避免的对自己产生怀疑,我象所有病入膏荒的人一样,寄望于偏方之类的神奇力量改变命运。
农村的婚礼热闹而繁琐,我和朋友被待为上宾,由村长及新郎家的长辈坐陪,整个婚礼都是由那位被称作“老迟”的半仙主持操办。
看得出来,这个“老迟”在当地有着很高的声望,有几个县里的领导大过年的也赶来参加婚礼。
农村的婚俗与城市截然不同,全村的人几乎不请自来倾巢出动。礼金多少不成问题,重在掺和!少的给10块钱一家也来好几口大吃大喝,让人瞠目的是有个人没钱竟然抱了只鸡来参加婚礼。伙房是在新房的外面简易搭成的,厨师和服务员多是亲戚邻居。
我大概数了数,前后一共上了七十多道菜!可惜盘子小得可怜,而且连花生米、小葱拌豆腐之类的都作为主菜端了上来;风俗中还要求要有鸡有鱼,但盛上来时我只看见几根鸡骨头和炖得烂碎的鱼汤。
婚宴后,我和朋友住了下来;因为“老迟”算命是有固定时间的,早上九点以前算卦,晚上跳神请仙,过了点谁来也不给算。
“老迟”六十多岁,国字脸,身材魁梧,嗓音宏亮,与我想象中的江湖术士没有任何共同点,倒象个憨厚的农村老大爷,这让我颇有好感。他的真正职业是中医师,推拿按摩高手,卜卦跳神为副业。据说一般人很难请的动他。
晚上,主人腾出间干净宽敞的大屋给我和朋友还有“老迟”三个人住,热情的沏茶倒水,并端来一大盆缓好的冻梨。我们三个坐在热炕头上,一边聊天一边稀里呼噜的狂噬冻梨,倒也别有滋味。
我很不习惯睡农村的热炕,身子下很热但露在外面的脸却很冻,喘气都带白色的哈气。不过我还是在老迟那接近重金属摇滚乐般震颤的鼾声下睡去,并一觉到天光。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也就是规定的时辰,老迟净了手,表情凝重的给我算卦。坐在那里我有点半信半疑,更多的还是好奇。此前我从没算过卦,或者说根本不屑一算。
我拿出朋友事前帮我准备的两付纸牌交给老迟,那是种和麻将牌差不多的纸牌,广泛流行于东北农村。城市里几乎见不到这种东西。
老迟把两付牌合并到一起,念念有词的洗开,并让我随便抽出一张,然后把剩下的牌按照相同花色凑成对,再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摆成八卦。最后利用我手里的那张牌重新组合八卦里的牌序。
老迟摆完卦之后说的头一句话竟然是:
你在外面有人儿!!有情人儿!!!
22
啊?我张大了嘴半晌说不出话来!旁边我的朋友也是一脸的惊愕。他并不知道我和小易的事,我在家乡的朋友圈里一直以不乱搞女人而著称。
“你们认识了五个月,她团脸、眼睛贼大、中等个…大概有这么高吧”。老迟用手比划着说,表情有点接近于洞察一切的幸灾乐祸。
这太不可思议了!我心里一算,果然是认识刚够五个月,五个月零两天!如果说“老迟”可以从我的身份中揣摩出我私生活的放荡,那也绝无连时间、相貌都掌握得如此之准的可能。这事除了天知、地知就是我们四个当事人知道。
我彻底的服了,在现场众人的紧张注视下,我表示默认的咧嘴笑了,脸也开始发烧。
老迟后来就着卦象说了许多关于我的前世与未来,说我目前是白虎压运,必须得到34岁以后才能有转机,还说我这辈子注定坎坷,不过还是会财源茂盛,但到死也摆脱不了欠债的命儿,无论多有钱都会有外债。
他说的这点也让我释然,回顾我走过的一生,确实如此!从小我就有办法使自己过上别人难以企及的富裕生活,但从来没有长久过!小学靠四处捡破铜烂铁赚零花钱,上了中学更是大规模倒卖邮票而早早就过上花天酒地的生活,可惜在我集邮事业的顶峰我因邮票被盗而一名不文。高中时我在自己的衣服上缝了个暗兜,去开架的新华书店偷武侠小说,看完再转卖给私人的小书店。到后来我竟然组织了几个同学去偷书然后再由我中间加价转卖,那时我最多日进六七十元,那是八十年代中期的六七十元!我爸爸那时一个月都赚不够三百元。
而且,在我做生意之后,即使辉煌时一个月赚十几万,也有外债!这虽然有点说不通但事实如此。
后来我也顾不上现场那么多人的存在,厚着脸问老迟,你说我该不该和我的这位朋友分手呢?在场的人都一脸古怪的冲我笑……
老迟没有正面回答这问题,只是说,其实这次要不是你的朋友,你最近的命运肯定会更糟糕!她是你命里的贵人,有旺夫相。
我和朋友后来没有走,又住了两晚,老迟当晚为我跳神请仙,“消灾解难”。说了许多怪诞不经的话,我也深信不疑。临走我掏出兜里所有的一千多块钱给了老迟,然后满怀信心的回到家中。郁闷因此一扫而光,我领着妻儿四处走亲访友,无论谁问我那边生意如何,我都一脸轻松的说:挺好的!
事实证明,除了小易的事和我的部分往事被算准了之外,老迟其他有关我的预测和对灾难的破解都没有应验,完全属于现世的迷信活动;我不但没有重整旗鼓,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崩溃。但我还是很感激这位老者,他用中医按摩里难度很高的“踩桥”极大地缓解了我的腰痛,也让我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或许,一切真的是早已注定,宿命才是贯穿整个人生旅程的唯一风景。
我在后来的落魄日子里,买了好多和《易经》有关的预测学书籍来消磨时间;虽然不得要领,但我还是从中认识了许多唯物辩证法解释不了的人生现象,于是我不再为失败唉声叹气,我仿佛在一夜之间突然长大,竟然很轻松的就可以达到宠辱不惊的境界。我并不赞成守株待兔,但至少我不再象以前那样刻意追求结果了,该来的迟早都会来!就象小易!
如果说老迟的卜卦还不足以证明…我和小易之间发生的一切是无法避免的宿命安排的话,那么接下来发生在小易身上的一件事就足以验证我的这一观点。那也是件非常怪异的事儿,怎么看都不象真事更象是个用来解闷的荒诞故事。
从老迟那回来,我破天荒的主动打电话给小易,她爸爸接的,好奇的追问我是谁?我顺嘴说成是她的朋友,她爸警觉的的问我,哪的朋友?吓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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