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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不如错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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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HU3给我带来很多好处。现在看上去,我和冯氏平分秋色,实际上,我的份额在增长。冯至鸣做不过我。
她淡淡说,你的所有都是趁火打劫拿来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说:趁火打劫,弱肉强食,生意场上的规则。谁不做?冯至鸣也做。前不久,他们吞并了一家公司,难说没有趁火打劫的嫌疑。世界,还没净化到如你心中所想。不过你,是不是担心他?
她垂下头,说,担心什么,人家发展那么多年,总有他吃饭的本事。
但是的的确确,她挂念他。那晚那样分手后,她没他任何消息。她唯能做的就是从陈剑嘴里扒出一点关于他的碎屑。虽然没有价值,却也能让她有一瞬的咀嚼。但是咀嚼后的渣滓总令她有种说不出的虚空。
没有用的。她再次听到心内“啪”的声音。碎片横飞,她在他心里已经破裂了。那么她所能做的就是不去扎着他。
却还是遇到了他。
陈剑给她打电话,约她吃饭。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说不去。她变得很懒。他说已经订了。又说了一通好话。她才去。
到得早。翻看杂志。陈剑来电,说临时有事,嘱她先吃。
她没兴趣吃。依旧翻杂志。一本翻完,出去溜达。
是很高档的饭店。布置得古色古香。过道挂了一溜墨宝,她驻足看。良久听得喧哗,她不以为意。人群从她身边过时,她感受到某种异样的注视,转过头,恰巧看到冯至鸣投过来的目光。那目光,有点不屑,有点嘲弄,又有点焦躁,她忽然就不敢用力回看,连忙转过身。心平了下。往相反方向走了。
走一程,她停下来,因为她的包间并不在那个方向。刚才只是想避开他胡乱跑了。
她转身。突然看到他站在原处,就那么不屑地看着她。
她又垂头,好像自己怎么对不起他。
咬了咬唇,她抬起头,慢腾腾朝他走过去。假装很无所谓。如果他拦住她,她就笑着向他问好。如果他无所谓,她也当他路人。
就这样一步步挪。尽管内心在拼命让自己微笑。笑总是出不来,倒是唇被咬得疼。
擦肩而过。
他没什么反应。她顿了下,又走。
心里又啪地响起,有什么碎裂了,但是如此甚好。本来,她就没想与他纠缠。
走。又是一程。
才听到脚步,他跑上来,扳住她的肩,轻轻一用力,就把她转到他面前。他眼里都是怒意,说,该死,你就不能让让我,明明错在你,非跟我较劲。你懂不懂得什么叫温柔。
她眼里忽然溢出一点笑,浅盈盈的。却说:不懂。
他抬头有点傲慢地扫视她,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说吃饭。
他说跟陈剑吗。
她说是。
他说,听说你们同居了,现在丑媳妇熬成婆,滋味很爽吧。
她心跳了下,因为难过。搜索语词,发现无法回应。就没说。
他眼睛里刺刺冒火。鄙夷地说:我发现你很贱,不是一般的贱。被人家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还得意得很。你有没有自己的坚持。
她还是无话。是吧,是贱。爱就一贱字。一趟浑水中,全身都是爱的嗖味。但是没人能清高地躲过泼面而来的爱的脏水。
为什么不说话。默认,还是愤怒?
她微微笑了笑,说:默认。
他眼里的火跳了跳,熄灭了。他点点头,说:算我没说,早知道你这种人。只是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真恨。
他恨恨地走了。
她一直看他。嘴边还有笑,盈盈地,只是在变苦。
然后继续去包间,等候吃饭。
陈剑不久即至。说,在门口碰到冯至鸣了,他说刚见到你。
不错。她说。
他说,算了不提了,点菜吃饭。
她说,好。
不用提了,真的。她与他就那样吧。菜一道道上,她一道道卖力地吃。食不知味。却吃得宛若津津有味。
他不吃。
过一阵,说:知道什么日子吗?
她说不知道。
他说:我们认识9周年纪念。
她哦一声。9年前那一天,她撞了他的车,遇到了他。可是又有什么意义呢?没有结果的东西,纪念起来总像一个讽刺。
不高兴?
她摇摇头。
他说你最近很安静。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
她又摇摇头。
他说,你等我一阵,忙完这一阵,我带你出去。陪你去旅游,去哪里都可以。
她又摇头,说:陈剑,我想了想,还是准备回杭州。这几日,就陪陪你。陪陪我们的过去。
他说你不能原谅我?
她说,你不需要我原谅。我还是想走。这里过得不好。机会把我重新抛来了,却还是一团糟。
她回去的动议其实是突如其来,与冯至鸣有关。
他沉默。然后笑着说,吃饭吧,说过了,不拦你。虽然很想重回过去,究竟让你委屈了。我的错。
她又摇头。心里堵得慌。
两人很萧索地吃饭。
回去的时候,他送她礼物,是一个精巧的数码相机。她喜欢旅游。虽然有一个相机,却很老了。她记得也是他买给她的,一直没舍得扔,因为跟她跋涉了山山水水。她恋旧。
她收了。说谢谢。
他看了她,很久,说:你现在让我的心空空荡荡的,这几日很满,满得生了虚妄,但终究也是虚妄。
她头一低,捧了相机进房。
没有办法。她也不想。
晚上给谭亭电话,这家伙说:姐姐,我在瑞士。
哦,语声惊了下,说:难道我打的是国际长途。
他说:姐姐,别这么慌张,我给你报。怎么,想我了不是。
她说是呀,思念你的公馆我的公主房了。
他说,哎,你先别回,我过些天到北京,顺便接了你一起走。
她说,好吧。到了给我电话。我挂了。
他叫:姐姐,别小气啊,多说几句啊。
可她挂了。嘴角情不自禁露孩子气的笑。
然后给秦心电话。打算在她那借住一阵。
秦心接过,意外地哟了声,说:你过分,也不留个电话。都以为你跟我们恩断义绝了。
语声连忙道歉,说:体谅我吗。
秦心说,那是,陈剑给我打过很多电话。给别人也打了。看他急成那样,还真想给他提供。可我们也不知道。冯大公子倒没问起过你。你,最近见过他没?听说跟杜若在交往。没想到,我还看错人了。
语声说:别那样说,我跟他什么也不是。杜若就是那什么行行长的孙女。
恩。年轻又漂亮,好家世。
不错。他那样的人该配这样的。
大概是。秦心也这样承认了。社会的眼光都是差不多的。
语声心里有点灰,沉默了会,说,哎,我去你那住几天行不。
那个,秦心却扭捏起来。
语声说:你还不乐意啊。哦,难道,你……老实交代,跟谁鬼混。
秦心讷讷道:别说那么难听,我们要结婚的,只是先试住一段。
你动作倒快。谁啊。
林松。
林松?那小子你也会要?就知道油嘴滑舌。一张嘴碎得跟八婆似的。
文语声,我警告你啊,秦心急了,不许污蔑,虽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就知道你向来见色忘友。语声撇撇嘴。
两人闲侃几句,约好第二天吃饭。
那日,鬼使神差的,却又见了冯至鸣。但每见一次,也就多留一条伤疤而已。
饭毕,陈剑来电话,要来接她。
她不要,说自己打车。他说顺便,从公司赶过来很近。无法再推。便同意了。
陈剑很快来了。她进入车。
陈剑说:看你今天气色挺好,就该出去交际交际。
她说是啊。
他笑一笑。
不久,他来电话。有人似乎有什么事见他。他将车开过去。在一家俱乐部门前停下,说:你等我一下,我很快下来。
她点头。
车里闷,她便出来。
很高档的俱乐部,有钱人的会所。里面的享受应有尽有。陈剑,这个苦孩子终于也熬到人模人样的一刻。他会为拥有的自豪吗。她想。
人生的得失总是很难说清楚。失去些得到些,从来不知道哪个更重要。
会所前是一排银杏。此刻当然没有挂满黄灿灿的小扇子。但能够想象秋日的辉煌。那种秋凉时萧瑟的成熟是她喜欢的。然而情调终归也是吃了撑的事。
夜的城市迷离耀眼。游荡着一种纸醉金迷的气息。虽然就在不远处,就有一截肢乞丐匍匐在地向有钱人乞讨。但没人搭理,高跟鞋毫不迟疑地哒哒踩过。衣履风流的人们并不因此减少一丝嘴角蜜笑。
她走过去。搁下一张纸币。乞丐连连点头称谢。她觉得自己很伪善。
就站到他旁边。和他呆一会。
春风沙沙地过来,枝叶婆娑。几片落叶擦着她的脸过,毛毛地痒,她抚,侧过身,忽然就看到了冯至鸣。当然不是一个人,身边有佳人,因隔得远,她看不清女子的脸容,但是能感觉到一种来自好家庭的气度。
她没动。看着他们从里边出来。然后上车。
车子发动了,从她身边经过。
因车多,他开得慢,她盯着,却只能看到车窗玻璃上映现出的霓虹。一闪一闪的,像极了破碎的烟花。
也不知是不是堵得厉害,还是她的注视太入神。他忽然看到她了。
很快,他斜逸出车流。倒了回来。
在她意识转回时,他已经搂了她的女友过来了。
很奇怪的,在乞丐身边,她跟他相遇了。当然,确切地,应该说是和他们。
语声。这就是杜若。他介绍。
语声点点头,微笑。眼光放到女孩身上,是百分百的美女,做花魁当之无愧。年轻、清新、精致,当然还有很好的修养。
杜若,这就是文语声。跟你说过的,其貌不扬却总是自以为是。他为她介绍,语气亲昵,仿佛他们并没有什么秘密。
女孩笑,说:你好。可不要介意他的话。他一贯这样。
是不是一贯这样。她现在已经不如这个女子清楚。她能做的只是笑,说:哪能介意,还能被冯大公子惦记应该感到荣幸。
又笑着对冯至鸣说:有花如此,且莫辜负。
他皱着眉,微仰着脸,说:我怎么听出几分酸意。
她说,那是你自作多情了。
又说,我走了,陈剑等我。
他说,走好。
她慌张地走。又猛然回头,却看到冯至鸣也恰巧扭头,隔了中间的璀璨夜色,他们四目交接,刺了下,说不出的感觉。
大约也就这样了。两人终于踏上了属于自己的轨迹。各自星散。
21、可惜
你知道冯至鸣跟杜若在交往吗?
多日后,她还是忍不住问陈剑。就像那是一根刺,卡在喉咙,不拔不舒服。
好像是,也好像不是。陈剑吃着饭,看她一眼,说,想听,我可以满足你。
她知道他心里不好受。说,随便,其实,只是当八卦听罢了。
他说,我知道你不是。
沉寂了下,他将筷子放下,说,我从方圆那知道,冯至鸣一直在交朋友。他父母希望他早日成婚。可他没定性。没有一个可以长久。大约与你有关吧。
不会。语声转移话题,你跟方圆还联系?
是啊。方圆有时懒,晨光我还代为打点。毕竟,做过夫妻一场。
你不如复婚吧。语声说。
不会了。
因为史大小姐?比她年轻,比她貌美,比她更有财势。
别说这样的话,是什么你心里清楚。他有点恼意。
但是,你能否认你跟史若吟交往?她说。不错,她接过史打来的电话,不是一两次。每次她接,对方就会说:又是你吗?文语声。
她回,是的。陈剑在。稍等。
陈剑跟她电话,她从不听。因为不想听。
但完事后,她会对他说:我有没有影响你们。
他盯着她,说:如能被你影响我会很高兴。过一阵,又说,想不想听一下我和她的事。
她说,我并不想听。
他点点头,说:知道你对我的兴趣越来越薄。他很萧索。便各做各的事。语声总觉得,他们之间就像垒了一堵重重的墙,沉得很。却推不掉。
此刻,陈剑回答她:不否认。因为这不是你的期望吗?
然后说:别打断我,听我说,我跟史若吟去年就认识,找史正雄谈投资的时候。我跟史氏有一些合作。跟她也算比较接近。不错,史家给我很多方便,但归根到底是史正雄需要一些新鲜的血液,他的产业在我看来属于夕阳产业,前景很不明朗,他的钱需要投出去,才能生出钱,那么,就合作。史若吟,我的确能感受出一些情意。但我也没令她误会过。我从来没给过任何承诺。只是一些场合,我会尊重她的意思,带她出席。那只是出于对她的尊重,别人要求的时候,我想我没理由拒绝。当然,我说这番话,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你并不在乎我。但是说清楚好些。省得你轻贱我的为人。虽然已经被你轻贱太多。但是我的心,还没麻木。这大概不是什么好事。
他站起来,说:我过去抽支烟。碗筷放着吧,我过会收拾。
往常是他们共同收拾,他洗她冲,不说话,但是气氛温馨,那情景总能令她在怔忡间产生错觉,仿佛还是好几年前,爱之巢,他哼着歌洗碗,看她依过来,偏过头就温存地吻住她,两手的白沫哒哒地往下走。
她觉得脑子又痛起来。一下一下地敲。想,还是赶快卷铺盖滚回杭州,实在太累太累。
又过了几日,北京开始升温。一下子干到30多度。就在闷头闷脑的热浪中,她等到了史若吟的约见。她一直觉得史若吟会找她。女人的直觉。果然。
我想见你。史若吟的开场白。
好啊。她回。就去听听她眼中的陈剑。
地点约在了她的办公室。实在不是很好的谈话场所,有点盛气凌人。
但她去了。
对着史若吟坐着,宛如仰视尊敬的上司。
有点事处理,很抱歉让你屈尊来这里。她说。
不要紧。语声回。
秘书奉上茶。是那种用精致的瓷盏装的,不是一次性杯子。茶叶散发着悠远的兰香。好茶吧。她抿一口,满嘴芬芳,不错。当即夸:什么茶,这么香。
她说:铁观音而已。
语声说:我喜欢铁观音这类浓烈一点的,龙井之类清雅的反喝不惯。
她说:看不出。陈剑说,你是江南人。
语声说:变了味的江南人。
若吟点头,说: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品位挺相近的。喜欢浓烈的东西,包括情感,还喜欢同样的男人。
这个。语声笑了下。
若吟说:其实一直想找你说说话。为什么,因为好奇。我想看看陈剑眼中的你是什么样的。
她真地瞅她,很细致地打量,从上到下,甚至大概不放过每一个毛孔。良久,她说:在我眼里并没有什么。但是你总有你的特别之处,让陈剑和至鸣留恋。知道吗?真的很嫉妒你,你一个电话,陈剑不管做什么,都会放下,去讨好你。我觉得是讨好。跟你通话的陈剑跟几秒前谈生意的陈剑全不一样。说开吧,我想对你说开,除了对你说,我不知道还能对谁说。我想我爱上他了。
谁?
陈剑。
语声默默看她。她姣好的脸容有一抹惆怅,但瞬即脸上洇出了一朵粉红的笑靥。因为回忆降临了。
第一次见他,是在电梯里。我当时心情不好,哭。你知道那个时候,我的骄傲被撕毁了,当然这也是源于你。不过我现在不想谈另外一个人。他递给我纸巾,对我笑,一直笑,走的时候,他说:女人哭起来可不好看,笑一笑吧,希望走之前有荣幸看到。我真笑了。很奇怪,后来想,大约是觉得他的笑很温暖。后来,开始注意他,跟我爸谈生意,不卑不亢,有理有据,虽然就一小公司,但底气十足,就让人无法反驳。宴会上,他从来就很注意小节,谁有尴尬,总会被他巧妙掩饰,也从不让人冷场。也许这是他的精明,但是我却觉得他很尊重人。哪怕是场面上的。最直接的接触,是在巴黎。我们合作的项目与国外企业会谈。我们一起去了。他很照顾我。饮食起居,从来不用我操心,谈判也全由他掌控。看他从容淡定、胸有成竹与人侃侃而谈,那感觉很爽。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喜欢强势一点的男人。完事后,一个夜里,我想出去转转,让他陪我去,他去了。我们喝了点酒,出来时,下了雨。不大。那时,不知是什么原因,就想淋雨。他就陪我走。挺冷的。我抱了胸。他看了我好几下,然后说:冷不冷,我有外套,但是我不知道史小姐是否需要。我说,你总算说了,我一直等这句话。他笑一笑,脱下给我,我披了他的衣服。那上有他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气氛的缘故,我觉得心暖起来。他趁势拉我到车牌下避雨。看着雨一搭一搭地落,他说:我以前的女朋友也喜欢雨。也许是出生江南的缘故。上海雨多,我看着天气不好,就要给她打电话,嘱她带伞。但是她从不听我的。她不喜欢累赘,带把伞,总觉得好好的手被占了地,没得自由。就是背包,她都喜欢双肩的,两个手可以腾出来,或者懒散地蹲在兜里,或者摆在面前跳跳舞。每次到我那里,她都湿呼呼的,我总是给她煮姜汤,她说我很婆妈。现在,不知道她在哪里。不知道她所在的城市现在是不是也下雨,很想为她煮姜汤,但是再没机会。他眼光怅然。我说你很爱她。他说是啊。想起她就痛。因为我伤了她。不想伤她的,跟她好的时候,我就不想让她受一点点委屈,想让她过她想要的生活。可是最大的委屈还是我给的。没办法了。她不会原谅我。我愣愣的,雨一点点敲,仿佛敲到我心里,很凉。那时候,不知怎的,就有了绝灭的预感。
回酒店,我发烧了。低烧。其实没事。我跟他说了,他却很着急。连忙送我去医院。打了点滴,拿回药,又服侍我吃。然后每隔一阵,就拿温度计给我量体温,是,很罗嗦,很婆妈,我体会到了,但是不也很温暖吗。我很享受,因为,我妈妈过世后,这样的温暖我好久不曾有过了。我爸爸很疼我,但是终归是粗心的。第二天,他给我要了粥后,我流了眼泪,他说,你怎么哭了?我说,谢谢你。他笑,说:谢什么,习惯了,我以前女朋友生病的时候,我都六神无主。她总是嫌我烦。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提你女朋友。他说,习惯了。很多事都会想起她。你说时间让人无情还是多情,为什么我不能抹掉。但大约是我欠了她。
很久以来,我一直想问他,能不能爱上别的人,哪怕不是我。我真的烦透了,他说他的女朋友如何如何。我有次说:你活该,就为点钱放弃情感吗?他说,所有人都认为是钱,但真不是。我不过是要做番事业。要借助一个平台。走了捷径。然后被爱的人钉在耻辱柱上。但也是我应得的。没办法,再来一次,我或许依然这么做。那你就不要想她。你走你的。我支持你。我跟他说。他说,是的,想念只是增加负疚。但生命就是这样,从不可能心安理得。
我真的开始留恋了。明知道不该开始。但是温暖是一种鸦片,吃了会上瘾。很多他不经意的温暖却牢牢种在了我的心里,抽枝长芽,现在拔不掉。我真的很奢望能被他很认真地去温暖,去爱,就像他曾经对他的爱人一样。我愿意付出所有,家业,姓氏,还有我整个的感情。我想爱,你知道吗?很想。我没爱过。知道他跟你的感情后,我知道我没爱过。我也想爱,想被爱,那么深,却足够令灵魂颤栗,生命闪光。很无奈。他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融化,把以前的记忆抛掉。去重新接纳。
我试着在改变自己。没那么多脾气。虽然我脾气依然不好。但是对了他我笑。我也开始去学做饭。尽管我觉得很没必要,但是他说你做的饭很好吃。我学会每天去关心他,给他电话。他无论事多事少,总能很温和地回答我。这我就满足了。爱一个人,心很静。女人是为爱生的。她注定是情感动物。
你是不是想问我,对冯至鸣的感觉。不错,是很迷醉过的。你也认识他,你知道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魅力,让人发痒,昏头昏脑就想往陷阱里跳。跳死了,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迷醉和沉沦吧,那不是爱。是吸引。我也不想再想他了。曾经伤心过。但更多只是为自尊吧。
史若吟淡淡的笑,很复杂的表情,无奈与甜蜜,希望与绝望混于一体。而语声百感交集,一句话都说不出。
史若吟又叹气,说:你又出现了,他现在的生活以你为主。只是我知道他很不快乐。以前也不快乐,但不像现在。而我连安慰的机会也没有。文语声,真的很嫉妒你。我也不想怎么样,争与不争,现在明白,关键不在自己,在别人。自己怎么做都是无聊的,就像打冯至鸣那一场,无聊。你能告诉我,你想跟他在一起吗?如果想,我就绝望。如果不想,我加把劲。也请你帮我一下。如果你还没考虑好。我等。
语声心里白茫茫一片,往事又开始撞击她,疼得她放不开。
但是没有用了,她和他已经错位了,他对她的好她再也无福消瘦。
就苦笑着说:选择不由我做。我能说的是,我决定走。
史若吟微微笑,说:你不觉得可惜,连我都觉得。
语声说:可惜啊,真的很可惜,可惜到现在我还走不出去。不过再可惜下去我们都会完了。没用了。
站起来,很用力地吸了口气。很沉重,很压抑。
真的应该逃离。
她等谭亭。
22、断了
爱得多深,恨得多切。
他不知道是不是该恨某年某月某一日他们身体的相逢。
那个醉人的时刻只是为了铺开一条荆棘之路。他走上去了,鲜血淋漓,然而看不到路的尽头。
她心里总驻留着另一个人,他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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