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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错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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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伦次。
“你喝多了!”他没见怪,“刚才怎么叫你也不答应。”
“我以为遇到了醉翁。”我也觉得好笑。
我问他为何会来此地。他说新签下的这种进口红酒销售不如意,他便把别人经营不下去的酒巴接手过来,包装成高档场所,专卖这种酒,销量还不错。果然是个精明的商人。
他又说起要兼顾商场和酒行的生意很吃力。他昨天之前还守在绿城的超市里,今天晚上又赶到这里来了解经营状况。还好这两个城市是连着的。“我快成了金钱的奴隶了。”真受不了这种人,赚了别人口袋里的大把钱,还要假惺惺地诉苦一番。
“她还好吗?”他忽然用低沉的声音问。
我知道他问的是小蝶。我们之间不可避免地要谈到小蝶,毕竟她在我们的生命中的比重一直都是很大的。
我告诉他小蝶还留在父母身边,最近认识了一个大学讲师,两人感情进展还算顺利。我不是气他,只是作为朋友的角色说这番话。现在这对曾经山盟海誓的人不相往来,令我很感慨。上天总是爱开玩笑。
“金乐没反对吧!”他对前任大舅子还是耿耿于怀。
“他为什么会反对?”我对金乐虽然没好感,但是对事不对人。
“他总想着别人是爱上他的万贯家财才会喜欢他妹妹的,不是他选的人又怎么会赞成呢!”他比我还要偏见。
“金乐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只因你婚前没跟大舅子做好沟通工作。”我不是为金乐说好话,但现在说这种话于事无补。
他沉默了。他也许明白这个道理,毕竟过去的事,无法再追究。
“听说你身边一直美女如云。”这事是金乐说的。他不是说事非的人,可信程度高。
“我本来就很受女人欢迎。”他模棱两可地说。话题一转,他问:“你还见过金乐吗?我想他还是很喜欢你的。”
我有些愕然他忽然说出这些话来,但我还是淡淡地说:“我们不是同一轨道的卫星,只能擦肩而过,而不可能撞在一起。”
他笑笑,知趣地也不再多说了。
我们出去吃了夜宵,他问我何时回乡,我说打算明天与田燕涛一起回家。这个朱一帆已同意了。他也要赶明天的飞机回老家,他妻子已旅游回来了。傅岚说他也想明天走,酒行里有事。我们约好了坐他的顺风车回家。
临别时他说一直很欣赏我,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我可以为他分担商场的事务。我记得两年之前他也曾邀我进他的公司。以前还有这种可能,现在我更不想小蝶和金乐会不高兴。他看到了我脸上的为难,于是说他公司的大门永远为我开着,随时欢迎我过来。
回到绿城,在母亲身边只待了一天,我又留在了方志明身边。他抽时间陪着我,把工作带回了家里。我们每天总是不由自主地讨论如何赶走席毅。方志明笑我被朱一帆洗脑成功,变成了阴谋家。
我为他收拾屋子的时候无意在书架上捡到一条紫色的水晶手链。一看就知价值不菲。能拥有这种昂贵首饰的,一定不是普通的女人。能进入他书房的人,少之又少。难道他又另结了新欢?
我强忍愤怒,把手链交给他,请他还给失主。他愣了一下,一脸茫然,好久才记起什么似的,笑着说是田燕涛留下的。我才不相信。他立即按了免提功能拔通田燕涛的电话。
他还没开口,田燕涛就问昨天给他看的手链是不是忘记了拿走。方志明佯装生气地把他骂了一顿,说他连累他被女朋友误会。
田燕涛大笑起来,说改天过来会带些女孩子用的东西藏在他家里。“看你女朋友能不能把市场上的醋全喝光。”他这样说。
方志明捏捏我的脸颊,笑着说:“我没想到你喝酒厉害,喝醋更厉害。”
说话间,田燕涛的电话打了进来,他想约我见面。我看了看方志明,他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后来他说:“小胖打电话总不挑时候,他不怕影响你跟男朋友的感情。”
“你以为每个男人都象你这样小心眼的吗?”我没好气。
我还没出门赴会,田燕涛先闯了进来,他拿了手链匆匆忙忙地走了。方志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地说:“我知道他送手链给谁了。”
“再世诸葛亮?”我忍不住笑他。
“送给你的,小笨蛋。”我这才恍然。问他:“我该不该收?”
“同事之间互送的礼物,为何不收?”这家伙只有依波拉病毒不敢收。
“他若有求于我呢!”我有自己的担心。
“要求也只会求朱一帆,还轮不到你。”他失笑,“你好象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没理他的取笑,跑去赴约了。
这手链果然是送给我的。饭后我们悠然地喝着咖啡,他感谢我一直对他的帮助,有个小小的礼物要送给我。我连忙说大家是同事,又是同乡,应当相互帮助,礼物就不必送了。
他说直到前几天才知道我在他升迁的事上帮了大忙,若不是朱一帆无意说起,他还不知感恩图报。理由充分,我不收也不行。其实这只不过是我奉方志明的要求行事,从没想过要他报答。
他又问起了这里为什么迟迟不开分场?公司为何犹疑不决?方志明没白用他,果然尽职尽责。我淡淡地说朱总自然有他的方案,遍地开花并不是他的做事风格。他也没多问了。
住了不够三天,许维平就到了,我只有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给我带来的不只是锁匙,还有一套珍珠首饰,他说是南珠。我不懂这类东西,只是感谢他为我破费。
后来沈红无意中见到,她说我那么年轻,不该买这些中年妇女才用的饰物。也许是许维平在介意我们的年龄看起来相差太大了,想让我外表成熟一点。他的用心我后来才明白,不过我从来没戴过。
许维平说他小弟再婚,亲朋好友都到京庆贺。他负责打点一切,只有等新婚夫妇去度蜜月了,才得脱身。
再婚也劳师动众,说不定小蝶再嫁,还有十八台奔驰穿城而过。这些富豪的心思不是我们这等贫下中农所能理解的。我笑着问他:“你一定很爱你这小弟吧!为他劳心劳力。”
他的回答吓了我一跳。他说兄弟们都不赞成小弟离婚再娶,所以在婚事上表现得很冷淡。他母亲只有指定由他来统筹安排。为了不让小弟难堪,他只有勉为其难。
“无论如何你应该祝福他,毕竟那是他的选择。他不是小孩子了,能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任了。”我说的只能是开解他的话,别人的家事,外人又怎么会明了。
许维平冷笑:“他为上次的婚姻负的责任是财产的一半,一栋别墅,两套房产,还有女儿的扶养权。”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男人习惯用钱来摆平一切事情,包括女人。以后许维平跟我说再见,会不会潇洒地签张支票了事。我苦笑。
他似乎真的是不喜欢这个新弟媳,也不再谈关于这两人的事,连新娘的身份也不透露。工作似乎已成了他生命中的重要部分,发完牢骚后,他就问起朱一帆的工作,问他有没有为席毅的事大为伤神。
我说朱一帆对席毅的了解程度已相当的深了,就算短时间内被动,相信用不了很长时间,他就能改变局面。
他点点头说:“你总是为一帆说好话,看来他最大的成功就是重用你。”
“那你最大的成就是不是创立了自己的电器王国。”我适时地讨好他,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
“我的最大成就就是征服了你。”他笑着搂住我:“我时时记起我的相遇,我脑海里全被你当时的纯真笑容所占据。对惯了那些阿谀奉承的人,我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对我真诚的人。”这番话他不止一次地对我说。他爱上我,就是因为我当时对他不以为然,还有后来的针锋相对。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个我敢这样对他。
他在的这两天,我们谈的最多的还是公事。他最爱的还是他的事业,女人的作用只限于装饰。
朱一帆提早了一天回来。我向他婉转地提出搬走,他没有多说,积极地帮我把东西用车送到新家。我开始了一个人居住的生活。
第四十一节 美人归来
这天开完例会后,朱一帆叫住了我。他说过两天有个故人会来看我们,叫我要有心理准备。我奇了,谁有那么大来头。
“你永远也猜不着的。”他用拳头捶了几下自己的肩头。我识做到走到他身后为他轻捏肩头。
“是小珠。”他告诉了我答案。小珠只对男人有杀伤力,我对她大可不必提防。她重回故地,难道是被贬到外省后升职了?
朱一帆看到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又说与她同来的是华中地区的掌门人,而此人是大老板的小弟。怪不得朱一帆严阵以待,原来来者是大有来历的。
看到我表情如一,他叹了一口气说:“她们现在是夫妇关系。”这句话吓了我一跳。前不久许维平说的再婚弟弟,娶的竟然是这个女人,怪不得大家都不看好。红颜祸水,他们心里一定是这样想。
“他们表面说是在这里转飞机,顺路来看一下我,但我猜是冲着你来的,因为你们以前曾有误会,”他的忧心忡忡原来是为我,真是难为他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就算是来找我麻烦的,又如何。你别忘了我们背后还有许维平,他的哥哥。况且你是一方的盟主,他们不可能不买你的帐的。”我安慰他。小珠得不到他家里人的欢心,我一点都不担忧来者不善。
朱一帆对我说起了小珠被调到外省后的经历。她依然是靠着美貌事半功倍,遇到许维国后,更加是一帆风顺。后来她们的事让许维国的妻子知道了,小珠便一不做,二不休,要他离婚。以她的美貌与智慧,两三个回合,便收服了对方。许维国不但与妻子离了婚,还与她闪电结婚。虽然得不到许家大部分人的认可,但总算明正言顺地嫁入了豪门。
想不到让方志明用手段把她弄到外省,还让她因祸得福了。怪不得有句很经典的话说得对:千万别得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们分分钟有可能成为你的老板娘。这句话一定有前人的血泪教训在里面,这次说不定还要加入我的血和泪。
方志明的反应很平淡。旧爱结婚,他仿佛与己无关。这种男人不是忘情就是薄幸。记得他前妻再嫁,气得他半死。这足已知道小珠在他心里面的份量。我若是嫁了,他会是哪种反应呢!
小珠与她的夫婿到来之后,先到办公室坐了一下,又挑了间商场巡视。说是来取经的,天知道是不是来挑毛病的。我象狗一样地跟在他们后面。这样形容自己,只不过说明了,我一直都没作声。我的主人叫了,我才回应两声。朱一帆看在眼里,几乎笑了出来。
他们说结婚太仓猝了,没请到我们,所以要补请我们吃饭。朱一帆不反对,我当然也不能逆主子的意思。
小珠选在全城最昂贵的海鲜酒楼请客,点的菜也是最贵的。我后来对朱一帆说笑,说她为何不在额头上写着有钱两字,这样大家比较容易理解,她就不必费尽心思显耀了。朱一帆说我是吃葡萄心理,受不了别人飞上枝头。我才不希罕呢!分了一半身家的男人总比不上金煜的儿子吧!我连他也不在乎,还有什么值得我妒嫉的。
她的皮肤依然娇嫩,面容依然俏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对她一点伤害也没有。反而一整套钻石首饰让她更觉艳丽无边。怪不得女人都爱钻石,除了显耀财富之外,还比化妆品有效,可以掩盖岁月的流逝。
她用戴着硕大钻石介指的纤纤玉指拿起许维国为她剥开的大闸蟹,笑着对我说:“这里的师傅手艺还不错,你要多吃点。”
她知道我是穷苦人家出身,不常吃这类东西,所以给我个机会,让我大饱口福。我当然感恩图报,吠了两声。许维国也笑着对我说:“平哥向我提起过你,他对你的印象很深。”我的回应还是吠两声。
小珠娇笑着问:“近来可有见过方志明,他还好吗?”
我吃了一惊。她当着公司主要高层的面问这个问题,难道是要在众人面前陷害我不成。果然,在座的十多双的眼睛一起转向了我,大家都停了下来,在留意我的回答。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我心里还是难免一阵慌乱。
借着把嘴里的食物吞进喉咙的时间,我平静下来,漫不经心地说:“我没见过他,不过我想他不好。”
“为什么?”有人问,但不是小珠。对这个问题关心的人还不少。
“我想他担心我们会把商场开到他那边,又怎么会好呢!”我不慌不忙地说。
小珠料不到我轻描淡写就化解了的她的招式,不甘心地向他的丈夫娇笑着说:“知道我为什么对她念念不忘吗?”
许维国适时地问:“为什么?”
“可以令方志明喝醋大闹酒巴的女人,在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个唐子雁了。谁会轻易忘记。”她故意不看我,说完又是一串笑声。
这女人,要造谣中伤我,在电脑上开个博客,不就全天下都知了,何必要贴钱请吃饭,还要接受听众的质疑呢!劳民伤财!
她的话刚说完,大家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我身上。她的中伤我的目的达到了,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虽然心思全不同,但共同的问题一定是我与方志明的关系。
我努力保持着面上的微笑,我不能让人看出心里的惊慌失措。借着喝面前那碗燕窝的时间,我飞快地思考着如何体面地回答这个难题。朱一帆没有为我解围,因为这也是他心里疑虑。
轻轻地擦了一下嘴,我看到了小珠脸上得意的神情,也看到了其他人更加疑惑的表情。我没有辨解,让他们相信了小珠的说法:但我还能镇静自若,又让他们猜疑小珠所说的话。
开口前我先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然后才用淡淡的口气说:“我忘了你当时也在场。是你出的主意,害我喝了几种混在一起的酒,还喷得方志明混身都是。那时商场正在调整位置,我们几乎被连累赶出场去。”
旁观者料不到还有隐情,目光全转到小珠的身上。毕竟是聪明的女孩子,她没有被我难倒,依然是笑靥如花地说:“我听说是方志明喝金乐的醋才借题发挥的,至于实情,那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大家太抬举我了,”我淡淡地说,又用上我那套猫与事非的定律:“就算是一只公猫跟方志明呆在一起也会惹上绯闻,更何况是女人。当年商场里不是盛传方志明为了你与妻子离婚吗?”停了一下我多踩一脚:“他至今还没结婚,听说也是因为你。”
在场有人偷笑了。全天下的女人吵嘴都要尽揭老底,还要不留余地。旁观的男人又怎么会不发笑呢!小珠的脸色立即变得相当难看了。朱一帆后来给我们的评价是:我修炼的功力比小珠还要深,因为我从头到尾都是镇静自若,谈笑风生。
许维国的脸色也不好看。听到别人这样叙说妻子的往事,不难堪才怪。但是小珠是自取其辱的,他当着众人的面也耐何不了。朱一帆适时地出来打圆场了:“吃不到葡萄的人才说葡萄酸,那些追不到小珠的人当然会中伤她。小珠这样的美女只有许总才衬得起她。大家说是不是?”大家连忙附和。
小珠的脸变了过来,笑着说:“我想不到象唐小姐那么聪明有智慧的人也相信这等闲话。”
“深有同感。”我回应她:“我们都被表面的现象迷惑了。”
许维国怕我们再针锋相对,又口不择言地互揭短处,赶快说妻子坐了一天的飞机,累了。这场豪宴就草草收兵了。
朱一帆送我回家。他说我不懂留有余地。我冷笑:“这女人三番四次地针对我,不停地造谣生事。我再不反击,还怎么混下去。”
“可是你没有留面子给许维国。”他提醒我。
“小珠也没留面子给你。”我打断他的话:“当着你一众下属的面前说我的是非,她考虑过你的感受吗?”
“可你反应也太激烈了。”他笑了。
“是她不知好歹。”他笑笑也不争辩。
送到楼下,他说想去参观我的新家。我才记起还没请他来过。其实许维平的地盘很简单,电器家俱齐全,没有多余的摆设,一如他做事的风格。
“我还以为金光闪闪呢!”他讽刺许维平金屋藏娇。
我没见怪,倒了杯椰子汁给他,淡淡地说:“我为什么要搬走,你很清楚。”
“为了我们两夫妻不至于反目?你真是用心良苦!”他的口气里充满着讥笑。
我只是付之一笑。他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不发泄在我身上,肯定会发在其他人身上。事情因我而起,当然由我承担。
朱一帆平静得很快,他的情商一直都是很高。他恢复了笑脸对我说:“许维国方面我会为你说好话的,你放心。”
“我不是想你为难,”我叹了一口气:“或者我跟小珠也是用同一个人的肋骨造出来的。”他以前是这样形容自己与席毅的关系。
“许维国是明辨事非的人,你大可放心。”他这样安慰我。
他走了之后,我打电话给方志明,告诉了他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他深思了一阵才说:“你惹了小珠等于惹了马蜂窝,以后的麻烦会陆续有来。你还是小心谨慎自己的言行举止才行。可以得罪小人,但不可以得罪女人。你要切记。”
“你别忘了我也是女人。”我笑了,笑得很轻松。
“你打算怎么对付她。”还是方志明了解我,听我的笑声就知道我的想法。
“就看你愿不愿意为我牺牲了。”我逗他。
“肉体还是精神的?”他被我逗乐了。
“你把你以前与小珠在沙滩上合影的照片寄给许维平。”我收起笑容,正色地说。我知道有这么一批照片,是我在为他收拾书房的时候找到的,居然放在书柜的暗格里。只有我这等细心的义务工作者才有可能找到。
照片上,这两个人只穿着泳装。还亲密地拉着手,拥抱着。方志明解释说那次是他上小珠的公司开会之后,大伙去游泳时的合影。他们的动作还是应多事者的要求做出来的。
我没追究,知道追究也无用。他们曾有过一段情,这是路人皆知的。我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跟方志明过不去。我让方志明保留了这些照片,还说他们郎才女貌,可以留给子孙欣赏。
也许是这些照片令我在不知不觉中滋生了醋意,小珠才处处在我这里碰壁,最后让我逼他的旧爱弄她到了外地。方志明以为我为保住地位才让他这样做,只是看到了事情的表面而已。
这时他听了我的话,显然愣了一下,不解地问:“此时无银,这个方法有效吗?搞不好,会有反作用。”
“你若是有好方法,就不用出此下策。”我以退为攻。
“你先说一下理由。”就知道他会听我的。
“理由很简单,许家的大部分人不赞成这桩婚姻。我只是落井下石,推波助澜。不动摇她在许维国心目中的地位,我没好日子过。”
“寄给许维平有用吗?事不关己,对他也没好处。”他不知道我与许维平的关系,当然不知其中的巧妙。
我也不便说明。只是淡淡地说:“东西到了小珠丈夫手里,她还有翻身的余地。若是其他人知道了,未必会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方志明说要考虑一下。毕竟要赔上他自己,我不能逼他太紧。第二天中午,他打来电话,问我在匿名信里要不要写上些什么。我说不用了,空白才有想象的空间。又把许维平的地址告诉了他。
小珠第二天就走了,我没去送。朱一帆回来说小珠要他提防我。“炒了我,不就一了百了了吗?”我赌气地说。
“你们女人之间的恩怨真是莫明其妙,象有深仇大恨似的。”他叹了口气,也没多说。过了几天,他叫我到办公室,问我关于小珠与方志明的关系是不是我捏造出来的。
“我才没这种闲心呢!”我暗暗窃喜,莫不是方志明寄的匿名信起了作用。“李凌也知道的。不但他,凡在绿城混过的人都听说过这回事。”
朱一帆当着我的脸打电话给李凌,直接问他知不知道方志明的风流韵事。他居然不相信我。也不知李凌说了些什么,他放下话筒说:“这次的事,最好不是你搞出来的。”
我装糊涂,问他是什么事,要算在我的头上。他用凌厉的眼光看着我,说许维平收到匿名信,信里装的是小珠与方志明的亲密合照。
我当然无惧他的目光,想用这种方法来令我胆怯。他朱一帆太小看我在他身上学会的手段了。我淡漠地说如果他这样认为我无话可说,作为我的上司,他有这种想法,让我很心酸。
“我也不想猜疑你,但你与小珠的矛盾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的目光依然冷漠,“这些照片恰好在你与她吵嘴之后寄去的。不是你,我想不出还有谁会这样做。”
我一阵大笑:“我们的朱总智慧只停留在这种层次吗?君子报仇,我象迫不及待的人吗?说不定是她的苦肉计,眼看自己的旧情被人识穿了,拉上我去陪葬。还可以找借口说那是电脑合成的照片。”
朱一帆冷哼了一声,说:“她没笨到赔上自己。以许维国对她的宠爱,区区几张照片,根本不起作用。反而某些人为了堵住知情人的嘴,不择手段,却反被聪明误。”
我气结了。从认识朱一帆到现在。我们还没试过象这次这样激烈的争辨。习惯了他对我的迁就和信任。我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我大声地对他嚷:“你若是还不相信我,大可以停我的职。等你找到证据证明是我做了之后,要杀要剐适从尊便。”说完,我摔门而去。
这一天之后,我们都没说过话,还刻意到回避对方。我虽然已心平气和,觉得当时对朱一帆的态度是有点过分,但他也不能这样怀疑我,以他一向对我的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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