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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错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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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之后,我们都没说过话,还刻意到回避对方。我虽然已心平气和,觉得当时对朱一帆的态度是有点过分,但他也不能这样怀疑我,以他一向对我的信任。我没打过电话给许维平。找他可以缓和我与朱一帆目前僵硬的局面,但朱一帆会怎么想。他也许会想我用许维平来逼他就犯。我也没有把目前的状况告诉方志明。他知道了会怪我沉不住气,搞得自己如此被动的。
第四十二节 僵局
    由于心情欠佳,我约小蝶去她家喂锦鲤。我们这段时间少见了。她一见面就说我憔悴了。我掩饰地说是身居要职,公务繁忙的结果。她的那位大学讲师殷勤地为我们烧鸡翅膀,而我们两个坐在鱼池边,悠闲自在地往池里洒鱼粮。
“你真幸福!”我衷心地对她说。
“还是跟傅岚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她叹了一口气,“不知他近况如何。哥哥不肯说。”
这个独裁的金乐,我忍不住对她说傅岚现在很好,还在榕城新开了间酒巴,生意兴隆。
“他有女朋友了吗?”小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口。
“没有。他那么忙,没时间结交女孩子。”这只是我的推测。吞吐了一阵,我又告诉她我已把她新交了大学讲师的事告诉了傅岚。
小蝶没怪我,只是迫不及待地问傅岚的反应。
“神情有些恍惚。”这是捏造出来安慰她的。因为我当时真的没发现傅岚有过多的反应。他的心已平和下来了。如果我告诉她傅岚当时没有任何反应,这位大小姐说不定连鱼也不喂了。她还在乎他,我能感受得到。毕竟我们是心意相通的好知己。
“我们还有可能吗?”她忽然痴痴地问我。
我一时语塞,只有喃喃地说:“你现在不是很好吗?有人对你意重情深。”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把手里的鱼粮全扔到了池子里,“你知道我对傅岚的爱有多深的。”
我没想到事隔那么久了,她还是那么执迷不悔。这样痴情的人注定遗憾吗?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电话响了,许维平的声音传来。他说刚下飞机,想我陪他吃点东西。莫不是朱一帆把他找来的吧!我来不及多想,就向小蝶告辞。
在朱一帆有股份的饭店,他和许维平在等我。我保持着沉默,他们也没多说话。我喝了不少的酒,他们也没阻止我。许维平一直在留意我的表情,他的眼神里有点忧虑。我想事情还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糟。这不是鸿门宴,匿名信还没有被人揭穿。
沉不住气的居然是朱一帆,出乎我的意料。他举杯向我道歉,说他当日所说的话过于偏见,而且不适当。
他说得堂皇,我不冷不淡地说智子疑邻,不足为奇。许维平不作声,他与朱一帆交换了一个眼色,才对我说他还想跟朱一帆谈一下,让我先回家。
我回到家里,安排好了一切,就等许维平回来。可是等到深夜,也不见他的踪影。本想打电话给他,又怕惹来他的不高兴。莫不是他相信了朱一帆,认定了是我所为,所以才冷落我。要不以这个在床上也谈公事的男人的性格,不可能不理睬我的。我立即感到不妙。一夜无眠,天亮的时候才勉强睡了一阵子。醒来的时候,找遍整间屋子都找不到他的任何行李物品。他没有回来。
我沉住气,没有打电话给他,也没有向朱一帆查他的行踪。他若是刻意避开我,找到了又如何。我不是专职情人,犯不了做这等摇尾乞怜事。
又过了一天上班,朱一帆在文件上签了名之后,才对我说许维平当天晚上已乘夜机去了海南,他补充说许维平的秘书和随行早已在那边等着他了。
好一个许维平,竟然通过朱一帆的口来向我交待。他要冷落我,也用不着这种手段吧!我心里冷笑,嘴里却没说话。刚想离开,朱一帆又说田燕涛那边欠个人事部副总,问我有没有兴趣。才一天,就要把我降职查办了。我淡淡地说听从领导安排,就离开了。
我早就为寄出这些照片做了最坏的打算了。本来只要我可以沉住气,她也奈何不了我。但这女人不思悔改,我若不趁她刚浮出水里,痛打落水狗,到时席毅与朱一帆的故事就会在我身上重演。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就算赔上自己的来之不易的地位和前途又如何。我不想身边埋下一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弹。与其这样,不如先冒险把它挖出来。
我与朱一帆闹别扭早就被有心人发现了。自从我搬出他家里,就出现了种种传闻。这是一种特殊的办公室文化。我明白越描越黑的道理,只是付之一笑。朱一帆对我的冷淡,我的缄默令这些传闻越演越烈。这时的最新版本是我不甘心被朱一帆抛弃,要来个鱼死网破;而朱一帆则对我越来越讨厌,想将我下放。
由于这些传闻盛行,大家觉得我失势失宠了,开始对我冷淡,连话也不愿对我多说。几个有点姿色的女孩子虎视着我的位置,殷勤地围着朱一帆转。朱一帆对着她们是灿烂的笑容,而见到我却冷起了脸。
我一气之下,请假散心。朱一帆很大方地批准了,说给时间我作自我检讨。我也不与他争辩,关上电话,独自一人前往海口。我不是去找许维平,此时的他可能已回京。那天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通过电话了。
十月的海口阳光依然灿烂,“五公祠”里苏学士依然面带笑容。不同的是我已几度沧桑。海南第一楼前再也不见那笑语盈盈的中年人,空余小桥边几只深思的白鹤。
我只停留了一天就走了。去卖飞机票的时候,我竟然不知自己想去那里。进京去挽回许维平的心,还是垂头丧气回去面对朱一帆的冷言冷语;逃到绿城对方志明说自己冲动犯了大错,还是在小蝶那里避上一时半刻。我一下子拿不定主意。
绿城是万万回不得的,我会对愧方志明;进京也不可能,求许维平就是间接承认自己有错;小蝶只会为我担忧,对解决现状无能为力。我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从那里来,回到那里去。
飞机升空了,地面上的房屋渐渐变得渺小。人若不是站在高处,就永远不知天高地厚。这句话适宜形容我。我又太多不败的理由了,可最终却成为输家。我过高地估计了自己,而忽略了自己存在的价值。我的存在只因我还有利用价值。
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对许维平来说可有可无;兔死狗烹,朱一帆坐稳了江山,是时候杯酒释兵权了。我再无用处了,他们又怎么还会有好面色给我看呢!此时不宜久留,勉强留下只会丧失尊严。趁我还残余的一点志气,还是要死挣着,走得潇潇洒洒。
回到家里,我立即用手提电脑发了一封邮件给朱一帆。那是正式的辞职信。我懒得再回去面对他了,面对了也是无言。这手提电脑是许维平送给我的,不过我不打算带走。没有带走的还有他送给我的其他贵重物品。我不是怕触景生情,只想为自己找回点尊严。
朱一帆没有回信,不过我不在乎。慢慢地收拾自己的行李物品,单是衣服已有两大皮箱。看来要寄存在金家了。把东西全收拾好了,已是明月高升。我没有感到饥饿,却忽然想见李凌。离开这里之前我想见他。
李凌接到我的电话很意外。他显然在应酬着客户,但还是很快地答应了在我住处附近的酒巴里见我。
我化了个很浓的妆,穿上鲜艳的红色长裙,长发披肩,还喷了不少香水。李凌见到我立即皱了眉头,他说喜欢我从前清纯的样子。我笑着说只想自己多点女人味。
李凌之前喝了不少酒,但他看得出我不开心,还是一杯杯地陪着我喝。我偎依在他身上,一边不停地往嘴里倒酒,一边跟他说起往事。
“一帆近来很不开心,是因为你们吵嘴了吗?”他终于问了出来。连他都知道了,这天下还有人不晓得吗?
我格格地笑着说:“原来朱一帆从来都没有信任过我。”
“就为这事?”他轻皱了一下眉头。
“兔死狗烹。”我笑着又倒了一杯酒进嘴里。
“你还没了解一帆。”他抓住我倒酒的手,“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无可代替。”
“为了他厚爱干一杯。”我挣脱了他的手,拿起了酒瓶子。
“你们真的要坐下来谈一下,要我打电话给他吗?”李凌对我无可奈何。
“我已辞职了。我们不须要再见面了。”我对着他媚笑:“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也少了。我会想你的。”
李凌有的是意外和震惊的表情:“我想不到我们跟他最后还是要走到各走各路的地步。”停了一下他又问:“你有打算了吗?”
“我想去海口开间花店,过一些清静太平的日子。”
“为什么要离乡别井?”
“因为我在那里遇到了我曾经爱过的人。”我苦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跟许维平保持着亲密关系是因为我内心深处对他曾有爱意。那个睿智博学的男人,曾令我一度迷恋。他对我既有父兄般慈爱,又有导师般严厉;既有丈夫般爱护,又有情人般的宠爱,这都是我在方志明身上不曾感觉到的。如今烟消云散,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李凌沉默了。他此时也是心事重重,只不过我只顾自己哀愁,而忽略了他的感受而已。
默默了又喝了一阵子酒,我觉得意识有些混乱,喉咙有异物向上涌,一下子把喝进嘴里酒全呕了出来。一整天没吃过东西,所以吐出来的全是酒和水。李凌为我拭去嘴边的污物,叹了一口气说:“你这是何必呢!”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听到了自己这样说。
等我醒来,见到的竟然是许维平。他在细心地为我洗脸,换衣服。我一下子抱着他,眼泪随即也流了下来。“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不知道怎样活下去。”酒后吐真言,这是我心底里最真诚的话。
他轻拍着我的背,柔声说:“小傻瓜,别多想。”
“你这辈子也不准离开我。”我抱着他大哭。
“我这辈子也不离开你。”他轻声安慰我。
我放下心来,他陪着我身边。我对他倾注了无限热情,他对我也是满腔柔情。清晨醒来,当我看到身边这双充满温柔的眼睛时,我知道自己错了。我错把朱一帆当作了许维平。
第四十三节 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就枕在朱一帆宽厚的肩膀上。他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可是我说不出来。他正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怜爱。他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柔声说:“你昨晚没睡好,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这会儿我只想坐起来狠狠地掐死他,还有挖去他那双把我全看遍的眼睛。但这于事无补,我的投怀送抱也要负上一定的责任。我混身无力,只有软弱柔丝地说:“我很累,想睡上一辈子。”
他凑近我的耳边,小声说:“我也很累,也想陪着你睡上一辈子。”
我脸红了。这句话让人脸红。想起自己昨晚的热情,我更加涨红了脸。他忽然用力搂紧我,低声说:“你脸红的样子,特别让人动情。”接着他开始吻我,吻我的所有肌肤。他很快就挑起我的激情,我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
他平复下来之后,笑着说:“你榨干了我所有精力。”
“可是不能转化为我的能量。”我淡淡地回答他。
“对我满意吗?”他竟然这样问我。
“除了脾气,没有其他不满意的。”我避开这种话题,我答不出口。
他笑笑搂住我,说:“爱你才紧张你,懂吗?”
“承受不了。”我没好气。
他的电话响了,他对电话里说今早的会议取消,他要下午才能回来。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
我在浴室里彻彻底底地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来。朱一帆这时通完电话,坐在客厅里等我。这是许维平的家,他坐得却悠然自在。他把我搂在怀里说:“我回家换件衣服,陪你去吃午饭,好吗?
我昨天没吃过东西,听他这样说,顿感饥肠辘辘,但却我却没有一点食欲。“我不想动,你自己去吧!”
“我真的要换衣服,上面全是你的香水味了,我不敢穿出去了。”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你化个妆的时间就够了。”
他走了之后,我把床上的所有用品全扔到洗衣机里,又是彻彻底底地洗了一次。
吃饭的时候他问我想何时上班。我懒洋洋地说听从领导安排。“所有事都听吗?”他暧昧地问。
“非原则问题。”我还没恢复精神,懒得说话。
“对你来说什么是原则?”他笑了。
“匿名信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不可以逼我承认。”是方志明经手的,赖不到我的帐上。
朱一帆料不到我忽然会提起此事,怔了一下说:”我没逼你承认。你只是此地无银地跟我争辩。”
“因为你不相信我。”我收起了笑容,正色地说。
“我也不相信这样不理智的事是你做的。”他叹了一口气。
“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发怒了。他再说不中听的话,我就可以拍台走人,不用再对着他了。
朱一帆举高了手:“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好吗?我不想惹你生气。”
“不说清楚我永远不上班。”我要坚持。真理是坚持出来的,歪理也是。
朱一帆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吗?我在生气你在做这件事之前为何不与我商量。我在生气自己为何得不到你的信任。我在生气为什么不可以化解你的困扰。总之,我在生自己的气。”
我无言了。他的用心良苦我全知道了,还能无理取闹吗?
“我们忘了这件事。”他握住我的手:“无论对与错,是与非。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谈起好吗?我不想在彼此的心里留下阴影。”
“好,我以后不再提就是了。”他给了我台阶,我就在顺着走下去。
李凌打来电话,告诫我不能再空腹喝酒,否则伤肝又伤胃。
“为你戒酒,行了吗?”我嘴里这样对他说,眼里却看着朱一帆。朱一帆竖起了拇指。其实我哪里是为他戒酒。我在懊恼自己醉酒成千古恨,才决意将这祸根彻底除去。
这晚我推说累,没有陪在朱一帆身边。意外地我接到方志明的电话,隔了一个多星期,我才听过他的声音。
方志明说他们与许维平的谈判不成,我们公司的收购计划告吹了。“是席毅从中作梗?”我问。原来许维平的收购真的如我所料,是针对金泽的。
“是人民币作怪。”方志明在电话里笑。
“你们太贪心了吧!”我也笑了。谈判不成,也是方志明的心愿所在。
“你们许总把我们当乞丐。”他还是在笑。
“还有下次吗?”我还是有些担心。
“那要看你们许总是不是念旧爱的人。”他的心情确实不错,又跟我开了一阵子玩笑。声音一转,他问我匿名信的事。我淡淡地说不了了之,没有下文了。
他放下心来,说这段时间忙于谈判的事,没有陪过我。等他处理完商场的事,会好好陪上我几天。
我心虚地说工作要紧。
许维平几天后来到,他说这段时间忙于收购计划,没有关心我,请我原谅。
“成功了吗?”我装着毫不知情。
“失败告终。”他回答得很轻松。
我没问原因。他却告诉我他也不想收购金泽,因为金泽的经营范围只限于本省,而且我们的商场已基本覆盖全省,合并后会出现商场重叠。大城市还勉强可以接受,小一点地方就会成了包袱。
“那你用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岂不是太浪费了?”我忍不住说。劳民伤财而一无所获。
“大哥他高兴。”他只是这样说。
我告诉他我又去了一趟海口,我们相遇的地方。他有点诧异:“为什么忽然重游故地。”我说他那天过来不理我,我以为他不再喜欢我了,所以心烦意乱,想去怀念旧梦开始的地方。
他一脸歉意,说他赶着去三亚与金泽谈判,所以没来得及向我告别。“大部队早已在那边等着我了,是我坚持在这里停留几个小时,见一下你。”
虚惊一场,这个男人的用心良苦让我足足担忧了十几天。他当时是秘密行事的,不对我说是合情合理,却招来我的猜疑,令我惶恐不安。
他说在谈判桌上见到了与小珠合影的方志明。
“你相信他与你弟妹有旧情?”我试探着问。
“我不是算旧帐的人。”他在笑,说料不到方志明在金泽位高权重。
“说服了他,凡事好商量,是吗?”我逗他。
“此人的固执空前绝后。”这是我听到的对方志明最有意思又最特别的评价,还要是出自死对头许维平的嘴里。
“你的评价绝无仅有。”我失笑。
“你跟他打过交道,你认为他是个怎么样的人。”许维平问。
“用四个字形容他太片面了。我只认为他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这是我内心最真切的评价。
“绝无仅有的评价。”他也笑了起来。
闲谈了一阵,他忽然问:“我听说你前段时间跟一帆闹得很僵,他还要将你流放,有这回事吗?”
这家伙的消息真是灵通,要瞒他也不行。我只好承认:“朱总认为匿名信是我寄的,说我做事欠分寸。他不听我解释,所以我不理睬他。”
“就算是你做的又怎么样,我没计较,还轮不到他说话。”他笑了。
“你也认为是我,你不相信我?”我抱着他撒娇。
“是谁做的都没关系,因为他的阴谋不会得逞的。维国刚建立的婚姻,我不会让人轻易破坏的。”这是我早就预料的结果,但我也相信他会把这些照片交给小珠。短时间内,小珠的气焰会有所收敛。为了怕我将照片寄给他丈夫,她不会轻易招惹我。我的目的就达到了。我不喜欢敌人,也不想为自己招来敌人。
第二天许维平请朱一帆吃饭,说是化解我们目前的紧张危机的。朱一帆连说不敢。我拿起茶杯请他原谅我,不要把我流放。
许维平奇了:“你从何时开始不喝酒的。”
“你不喜欢我喝酒,我就戒掉了。”我偷偷地向朱一帆挤挤眼。他一面的苦笑。
“我想你随我进京,你却不愿意。”他叹了一口气。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调皮地说。
“老苏家里人的口气。”他又笑了。
许维平走后,又过回了太平日子。我依然是朱一帆最宠信的心腹。大家又对我亲热起来,我也不计较,高兴的时候依然跟大家说笑打闹。但对朱一帆我却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对他若即若离。他也从不勉强我。
朱一帆说许维平临走前特意警告他,不能再惹我生气。
“不单是我,全天下的女人都不可以得罪。”我觉得好笑。
“怪不得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苦笑。
我们之间又象以前那样有说有笑了。我很想忘记那个晚上发生的事,但从他的目光里,我知道就算我想忘记,他也不会让我忘记,起码他是很渴望故事可以重演。剪不断,理还乱。我的忧虑让我更多时候陷入了深思之中。
他说我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如果是因为他就不必了,因为他不会勉强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但愿如此!
第四十四节 反间计
    李凌约我吃饭,我这才记起好久没见过他了。上次醉酒还是他照顾我的,还未言谢呢!他依然神秘地要我不要告诉朱一帆,难道刘泉又惹了麻烦?
我欣然前往。若大的贵宾房依然是两个人在等着我,另一个竟然是席毅。我的吃惊程度可想而知。李凌怎么又扯上了他了。
对于我的诧异,席毅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他向我敬酒。我推说早已戒掉。轮到他好奇了,说我可是千杯不倒,为何浪费了这天赋呢!
我笑着说是为李凌戒掉的,因为他不喜欢我喝酒。李凌证实了这件事,他说我能听他的劝告是他的荣幸。
席毅喝掉了杯里的酒,开始赞美我的身材。说我病了之后,更加有女人味了。我受宠若惊,料到他还有重要的事要说。否则不会如此劳民伤财,又请吃饭又掩住良心说些讨好的话。
李凌借着听电话,溜了出去。我料到废话已说到了尾声了。果然他转了话题,问我近来工作如何,问我是不是跟朱一帆闹得很不开心等等。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矛盾。”我不动声色地说。
“若是不开心,就过来帮我。”好一个直接的人,见我没反应,他笑呵呵地说:“我虽然没有一帆那么赏心悦目,但对女孩子还是很有风度的。”
他的幽默引来我一阵发笑。以前的席毅在公司里总是板着脸,跟朱一帆形成鲜明的对比。料不到他私底下还是很会说话的。
“我很希望唐小姐能来帮我。你是个很好的人才。朱一帆没有你不会那么容易就把我赶走的。”这不知是奉承的话还是他看得透彻,反正说中了事实。他的离开我和方志明功不可没。
“席总在算旧帐。”我笑着避开这个话题。
“不,不,”他摆摆手:“我只是羡慕一帆能找到你这种好助力。我为什么没有这种好福气呢!”
“席总身边高手如云,太谦虚了。”我应酬着他,李凌不回来,我不方便离开。
席毅看出了我的不耐烦,长话短说:“你回家用点时间想想。如果你不想从此被埋没,我这里有高薪厚职等着你。出来打工,只不过想日子过得充裕一些,下辈子过得安稳一些。”
好家伙,用前途命运来诱导我。我还是笑笑,不动声色地说:“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会慎重考虑席总你今晚所说的话。”
他送我出门。李凌一早就在酒店的大堂等着我。我挽起他的手问:“你愿意送我回家吗?”
李凌笑了:“跟你回家,你会给我好果子吃吗?”
“你别无选择,不准再说废话。”我冷起了脸。
李凌进得屋来,就进厨房煮面条。我倚在门边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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