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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后余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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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圆形喷泉,中间一座大理石雕塑,一个穿著希腊长袍的俊美青年男子,正端著水瓶倒水,泉水就从瓶口汩汩流出。
秦戈一下车就想往外跑,孰料刚转身就看见後面站著四个人,双腿叉开,手背在身後,像电视里演的特警部队一般。
“不用看了,你别想跑。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我要软禁你。”男人拖著秦戈进了大门,一路不停地拖上了三楼卧室。超大号床,墙上挂著等离子高清电视,地上铺著名贵地毯,完全是总统套间的配备。
男人把他扔在床上,冷道:“脱衣服。”边说边毫无表情地解领带,外套,西裤。秦戈被男人这阵势骇到不行,赶快从床上爬起来朝门口跑去。
林熙烈一只手就把他揽回来,按回床上。秦戈惊恐地叫著男人的名字,男人却毫无心软的意思。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结果都是一样的。”
“不……”秦戈抓著衣领向後退去,每个毛孔都如临大敌。
“我一接到你回A市的消息,就在浅水湾斥资买了这幢别墅。现在终於派上了用场。”男人嗤笑著,抓过秦戈的手臂,撕开白色礼服,纽扣一颗颗崩落开来,落得满床都是。西裤也被男人扯下,露出白玉一般无瑕的腿。
“没想到白礼服脱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男人嘴角上扬,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不……林熙烈……不要……不要……”秦戈嘴唇颤抖,挣扎著想翻下床去,被男人扣住小腿轻松扯回来。
贴身的衬衫和亵裤也被男人扒光了,宛如初生的处子般,秦戈紧闭上眼,仿佛这样就能不用面对眼前的一切。
“闭上眼干什麽。好好睁大眼睛看看,你老公是怎麽干你的。”
秦戈猛摇头,忽然双臂被男人捉住,被缠上领带。
“不要……拜托你……”
“这麽早就求我了?别著急,後面还有你求的时候。”
林熙烈从床头摸了一管润滑剂,挤了一大摊在手上,粗鲁伸了两指进秘穴,来回涂抹,按压,甚至撑开穴口。
秦戈掩著脸持续低泣,在男人伸进四根手指的时候猛地抽叫起来:“啊!……”
林熙烈手指毫不留情地模仿著性器抽插,穴口发出“咕兹”的水声,淫靡色情到极点。“你这里,好像等不及要我进去了。”
秦戈的手被捆著,无法掩住耳朵,听著自己身体发出的淫荡声音,恨不得永远消失掉。
忽然男人撤出四指,空气跟著灌入,内里立刻空虚起来,似乎在期待有什麽东西能来填满。秦戈还来不及喘口气,双腿就被架在了男人肩上,接著一个庞然巨物不打招呼就猛地捅了进来,几乎当场把秦戈撞翻。
“啊!……”
这是第一次,男人没有亲吻,没有让他释放,就径直冲了进来。
内里被填满撑大的感觉如此之好,令秦戈头皮都麻了,浑身颤抖,眼泪跟著泌出。身体完全违背意志,内壁蠕动著,慢慢接受了男人粗长的器物,甚至在男人浅浅退出时吸著挽留。
男人也察觉了,讽刺道:“好像你的身体比你本人更喜欢我,一直吸著我不让我出去。”
如此淫荡下贱的身体,秦戈自己都羞愧到想死。
他的腰被弯折到几成U形,膝盖近乎触到胸口,男人从上往下俯冲,每次都几乎把他的腰压折,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去。他真的怀疑要被男人压成肉酱。
即使是这样粗鲁的,纯发泄的性爱,即使无人抚触,他前端也颤巍巍地勃起了。欲望从全身各处涌向尖端,像是蓄电一样,期待著男人恶狠狠地摩擦,搔刮,换著手法折磨,就能到达高潮……可这次男人却恍若未见,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
前端越来越坚挺,欲望在叫嚣,秦戈想自己解放,手却被绑著。他无奈开口求饶:“林熙烈……拜托你……松……松了领带……”
“你该叫我什麽?”男人还在不停歇地撞击著。
“……林熙烈……”
“该、叫、我、什、麽?”男人一字一顿,说一个字就狠顶一次。
“老……老公……”秦戈含著眼泪求饶。
“叫老公干什麽?”
“老公……拜托你……别绑著我手……”
男人冷冷一笑,真的停下来松开了领带,然後更加恶劣地,绑在了他亟将爆发的性器上。
“不!……不要!……拜托你……不要……”
秦戈惊恐地看著男人动作,试图阻挡男人,却被男人轻轻松松就挡开了。
他明白了。
男人今天就是来惩罚他的,怎麽可能会让他爽到。
接下来男人又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著,脸贴著床,臀部翘起来,更方便了男人大肆挞伐。
他刚想试图伸手解开领带,就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在後面响起:“你最好不要自己乱动,不然今晚惩罚加倍。”
这种体位和骑乘式一样,都能进入到最深。秦戈甚至有种错觉,男人的性器要从他喉咙里顶穿。
男人的体力好像比从前更好,一直保持著高速大力撞击,秦戈连呻吟都跟不上,喘气也越来越不匀。臀部被击打得啪啪作响,玉白的肌肤都泛红了。秘穴里的媚肉被带出又塞入,融化成水的润滑剂顺著穴口流出,又沿著大腿流下。
“把你这样淫荡的样子拍成GV,在黑市估计能卖很高的价。”
“呜……不……不要……”秦戈低泣著摇头。
男人每狠捣一次,欲望就再累积一点,早就已经濒临爆发了,却一直被领☆奇书网の。Qisuu。★带束缚著。几番抽插下来,秦戈的性器都青紫了,尖端泌出一两滴白液,看著甚是可怜。
想要释放的渴望逼得他脑子白浊一片,只得泯著羞耻心向男人求饶:“老公……饶了我吧……我……”
“想射了是不是?”
“是……”声如蚊蚋。
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性器,道:“好像真的不行了呢。”
“呜……求求你……”
“你抱过那女人没有?”
“没有……”
“那有没有跟别人做过,无论男人女人?”
男人其实根本没有这立场问这句话,但秦戈已经无力跟男人辩论,他已经快被欲望逼疯了。
“没有……我没有跟任何人……除了你……啊啊啊!”
男人冷不防解了领带,积蓄多时的精液暴冲而出,秦戈眼前发黑,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软倒在床上喘了好久,眼前的黑雾才消失。
“你还娶不娶那女人?”
秦戈颤抖著,半晌没说话。
“还要嘴硬是吧,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林熙烈抱起秦戈,让他背著坐在自己坚挺的欲望之上。炽热的性器又一顶到底,顶得秦戈呻吟都吐不出来。
男人的手指在他浑身游走,抚摸,甚至使力揉捏,片刻之後秦戈身上就红痕遍布,刚高潮过的性器也再度胀大变硬。
男人留下了足够的烙印,手又伸至胸前狠拧他的乳首。虽然被男人掐得很疼,快感却潮水般地向下身涌去。
乳尖被男人变著花样玩弄,秘穴又被男人炽热的性器狠狠贯穿,双重刺激让秦戈溃不成军,泪流满面,没多久就在男人怀里射了第二次。
男人贴著他耳朵恶意低语:“光是後面被我抽插,就能让你高潮,真没见过比你更淫荡的身体。”
秦戈脑子里白成一片,根本无法回应男人的讽刺。
男人见他失神的模样,嗤笑一声道:“都被我调教成这样了还想抱女人?死了那条心吧!”
“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抱,只有男人插你後面,你才能获得最大的高潮。跟女人做,你爽不了的。”
“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这一辈子,只能被我干,在我身下高潮。除了我身边,你哪儿也别想去。”
(10鲜币)80冷战
秦戈摇摇晃晃地,自昏迷中醒来。
他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肌肤上满是掐痕,吻痕,甚至齿印,下体沾满精液,身上也到处都是。
他想起来了……自男人那宣告般的一番话之後,他就晕了过去,然後又在男人不知疲倦的操弄下醒来。
他已经数不清男人究竟换了多少个体位。
现在男人还在他体内律动。
男人真的要把他干死在床上吗……
他的脸摩擦著床单,腰快断了,胸前两点红肿得一碰就钻心地疼。性器抽搐著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大腿内侧痉挛著,秘处被摩擦得没有感觉了。男人的性器,尽管已经在他体内射了两次,却仍然坚硬如铁。
他真的害怕,肠壁都要被男人捅穿。
为什麽要醒来呢,昏死过去该多好……
秦戈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只能在被顶得太狠的时候呜咽两声。
男人似乎察觉到他醒来了,忽然又捻起他那已经软垂的性器,在手心撸动著。
秦戈流著泪摇头:“不要了……求求你……饶过我……”
“你还要不要娶那女人?”
秦戈呜咽了很久才终於吐出两个字:“……不了”
“真不了?”
“……真的不了……”
“现在知道你是属於谁的了?”
“知道……是……是属於你的……”
“谁的?”
“林熙烈的……老……老公的……”
“很好。”
秦戈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以为受刑就要结束了,孰料男人仍不放过他,持续在他已经射过好几次的性器上施予折磨。快感向下涌去,但那种濒临爆发的感觉,却不是真正即将射精的感觉……
秦戈惊恐到了极点,嘶哑著嗓子叫道:“不……林熙烈……不要!……我已经答应你了!……”
“怕什麽,你什麽样子我没见过。”
“不!……啊啊啊!……”
温热的液体从尖端射出,秦戈浑身颤栗如筛糠一般,疯狂的羞惭席卷而来,他急火攻心,当场昏死了过去。
***
秦戈再次睁眼,已经到了下午时分。
浑身酸疼得像被卡车碾过一般,不过显然又被清洗过,那个过度使用的部位清凉清凉的,好像还被上过药。
男人靠著床头坐在他旁边,左手圈著他的脖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捻著他的头发,右手持鼠标操控著笔记本电脑。
秦戈闭著眼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来。
男人立刻就发现了,把笔记本放到一边,势要扶他坐起来。秦戈轻轻一闪,避过了男人探向他腰部的手,慢慢掀开被子,想从床的另一边下去。
就这麽几个动作,简直耗尽了他的力气。
林熙烈皱眉看著恋人细瘦得几有些单薄的背影,在秦戈脚触到地板之前,伸手把人轻轻揽了回来,头搭在他肩上轻言软语:“昨天是我气昏头了。”
秦戈像没听见一般,轻轻挣开男人手臂,继续努力克服腰疼下床去。林熙烈不敢硬拦,也掀开被子下床,从衣柜里找了套暖和的棉质睡衣。七年以来林熙烈每次去商场,看到有不错的秦戈身材的衣服鞋子,都会买回来放在家中,於是久而久之,以前那套别墅的衣柜里塞满了秦戈身材的衣物,十几天前他又转移了一部分到浅水湾的宅邸来。
林熙烈拿著睡衣站在一边,秦戈却一眼都没有睬过,拖著酸疼的身体满屋子找了找,最後在浴室的垃圾桶里看到被揉得皱巴巴的白色礼服。
秦戈把礼服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男人拧眉劈手夺过又扔了回去,然後抱著他出了浴室。
床上摆放著十几件各式毛衣,衬衫,背心,针织衫,外套,休闲裤,秦戈随便拿了一件,坐在床边慢慢往身上套,林熙烈每次要伸手帮忙,都被他躲了开去。林熙烈无奈皱眉,从衣柜里拿了一双休闲鞋,趁秦戈在套背心的时候,蹲在他替他穿上袜子,又握著他脚踝伸进鞋里。
秦戈穿戴完毕,仍是一眼都没看林熙烈,也一句话都没说,起身推开门往楼下走去。林熙烈没有办法,只能跟在後面问他:“身体疼不疼?”“饿不饿?厨房有煲好的鸡汤,先喝一点暖胃吧。……你想要吃什麽?”
秦戈没答话,径直朝门口走去,出了客厅,经过喷泉和主干道,走到大门门口,四名身著深色西装的守卫立刻鞠躬道:“秦少爷,抱歉,我们不能让您出去。”
秦戈像是不听见一般,还要往前走,顷刻间就被男人抱起来,进了屋。
一整个下午直到傍晚,两人都在冷战中渡过。秦戈不说一句话,林熙烈本也不是多话的人,更莫说花花公子那一套舌灿莲花。他尝试著简单解释了几句,秦戈仍然只是垂眸看著放在膝盖上的手,眼里似乎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林熙烈心里清楚,这次把恋人惹毛了。秦戈看起来很温和,一般的事情他都会顺著男人的意,但这种人一旦固执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林熙烈不敢再对秦戈硬来,恋人这回又不吃温言软语这一套。林熙烈纵然在商场黑道百般手腕,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不知如何下手。
昨天他是真的很生气。
七年之中,他一直都想方设法跟踪恋人的一举一动,专门派了美国分会的三个人盯住秦戈。虽然美国分会不像红帮在A市这样手眼通天,秦戈一天的活动能整理出几万字的报告来,但大致的情况林熙烈还是都知道了。
尤其是“没有女朋友”这一条令他十分高兴。
得知秦戈回国发展,林熙烈就下定决心,无论用什麽手段,都要把恋人抢回来。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A市已没有人能制约他任何行为。
他抓住了谭晋这次机会,又精心策划了三股东携款潜逃一事,恋人提著礼物上门答谢,连拥抱都不拒绝,他简直大喜过望,浑然被冲昏了头脑,一时放松了对恋人的盯梢。
於是结果就是,到订婚当天,他才接到报告。
(10鲜币)81拉锯
当时他真的眼前一黑。
如果来报告的不是文清,是随便哪个别人,他估计一耳光就扇过去。
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啊,等了一个月,迎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一个月前提著包装精美的礼物来找他的是谁?拥抱也不拒绝的是谁?紧紧抱著他脖子的是谁?在高潮的时候羞涩回吻的是谁?离开时一步一回头的是谁?!
秦戈真应该去当演员。
演得当真滴水不漏。骗得他好惨。
他以为他原谅他了,还高兴了很久,把原来别墅里的衣服带了一些来这个豪宅,连属下们都议论纷纷说老大最近怎麽了,比原来“温和”很多,结果呢?
人家那边早就在置办婚事了,留他一个人在这边傻乐。
亏他还每天都把手机带在身上,从来不调静音,期待著恋人什麽时候会打电话过来说要见面。
结果呢,结果他就是个傻子!
被人彻彻底底背叛,连招呼都没打过。
他是黑道老大,是很强大,是只手遮天。可他不是没有软肋,不是没有弱点。最知晓他心底柔软之处的人,这一刀捅得真是鲜血淋漓。
即使看不起他,即使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跟他再一起,何必要来找他,何必要给他希望!何不像在心理诊所那一次一样,再给他一个耳光?
难道这就是秦戈以牙还牙的策略?
可他当初跟范希文临场作戏是有苦衷的,就算是让他口交,亦绝非他自愿!
极度的震惊,悲伤,愤怒,最後就只剩下暴怒了。
林熙烈脑子烧成一锅沸水,带著人就往订婚典礼现场去,同时安排了一拨人,用几辆轿车夹著新娘的婚车,迫使车子开到郊外僻静处停下。林熙烈在大厅没找到人,又像无头苍蝇一样找来了酒店主管,问他秦戈在哪儿。
他的恋人,正在镜子面前整理衣物,准备成为别人的新郎。
林熙烈几乎是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没有把秦戈当场活吞了。後来从消防通道离开而不是从大厅离开,也是在给秦家和顾家面子。
接下来就是不受控制的戏码,软禁,强暴,待到他的愤怒和欲火都发泄完了,秦戈早就昏死了过去。
他一寸一寸清洗著爱人的身体,又痛苦地亲吻遍了,已经到了日出时分。
他知道,他们彻底完了。
以秦戈的性子,这几乎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但他也不可能放手。即使他会一直憎恨他。
他没想到的是,秦戈竟如此决绝,从起床到现在,无论他怎麽劝,怎麽道歉,一口饭都不肯吃,连张妈来了也不给面子。就那麽坐著,像一尊雕塑,一副躯壳。
眼见夕阳最後一丝余晖也消失在山边,林熙烈再也坐不下去,起身灯火通明的客厅里走了两圈,回到秦戈面前站定了,继续耐著性子道:“你要怎样才肯吃饭?什麽要求我都满足你,除了放你离开。”
秦戈仍然垂著眼眸,一言不发,像没听见一样。
林熙烈终於耐心告罄,屏退下人,端著粥喝了一口,捏住秦戈下巴想要以口渡进去。秦戈虽然身体不动,但唇舌一直在拼命抵抗,一口粥真正喝下去没多少。
林熙烈别无他法,只有坚持口喂。小小一碗粥两人拉锯了半个多小时。
到月上东山的时候,事先在粥里撒的安眠药粉终於药性发作,秦戈慢慢软倒在了沙发上。
“少爷,你跟小同学之间这是怎麽了?这麽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张妈在一边忧心忡忡地问道。
“张妈,这事你不要管。”林熙烈把秦戈抱起来,上楼进了卧室。
把秦戈安顿好,盖好被子,又轻轻一吻之後,他才拧著眉深呼吸了一下。今天真是太累了。心累。
PDA里弹出一条信息,是文清发过来的,说秦家老爷子今天大闹总裁办公室,明天无论如何要见到儿子。
林熙烈回复了一条“明天我去跟他谈”便收起了PDA。温暖的鹅黄灯光下,秦戈正闭著眼熟睡著,呼吸轻柔,胸口轻微而缓慢地起伏。林熙烈在恋人额头轻轻一吻,也躺下身盖上被子。
他就算下地狱,也不会让他的天使飞走。
***
秦宅。
客厅亮著灯,秦老爷子瞪著眼睛坐著,秦文在一旁不断温言安慰,秦母则一直在用手帕拭泪。
“陆经理”摇身一变成为黑道老大林熙烈的首席打手,面对秦文和秦老爷子,只淡淡地道:“烈哥把秦少爷带回去了,他会好生照顾秦少爷,你们不必担心。”
在场三位都心知肚明烈哥是谁,秦老爷子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秦文冷道:“你就不怕今天你出不去这房间?”
陆经理只是淡淡拂一拂衣袖:“A市还没有我陆某人出不去的房间。”
好好的订婚典礼,新郎被劫,搞得秦家人仰马翻,脸都被丢尽了。
秦家老爷子出面对众宾客道歉,称由於新娘婚车在半路抛锚,一时半刻修理不好,今晚的订婚仪式无法如期完成,请大家随意享用食物,亦可以提前离开。
心里万分焦急,担心秦戈的安危,还要强打起精神跟一众宾客谈笑,接受他们好心的安慰,或是背地里幸灾乐祸的嘲笑。
忙到半夜,一家人才疲累至极地回到家。
秦老爷子一边喘气一边怒道:“我真是怎麽都没想到,都七年了这孽缘还不死。那个姓陆的居然也是跟那私生子一夥儿,真是……”
“爸,您就别生气了,知道是那个男人,咱们也好想办法,他怎麽样也不会对小麽不利。”
“老爷!要不是你当年拆散他们两个,也不至於搞成现在这样!你看儿子瘦成什麽样子,你还非要他娶顾家那女儿,你是真把他当工具啊?!你有关心过他吗……”秦母一边指著秦老爷子一边哭诉。
秦老爷子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我也是为了他好啊……同性恋这传出去像什麽样子,他能跟那人过一辈子吗?不知根不知底的……“
(10鲜币)82秦戈的决绝
“我看你,就是根本没关心过儿子!儿子这麽多年都没带女朋友回家,你就是装傻充愣,想牺牲儿子拉拢顾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哎,你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三十好几得这麽一么子,宝贝都来不及,怎麽会害他嘛。老顾早就跟我提了他俩的亲事,我就是看著儿子最近都郁郁寡欢的,就借这个机会试试他的意思。顾家那女儿小时候挺活泼的,我还想著说不定能开解儿子……”
“她能开解什麽啊?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不知道吗?你别再找借口了,你们商人就是虚伪!要我说,儿子就干脆跟那个男的在一块儿,反正我是不管了!”
“你怎麽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眼见老两口这话头是越扯越远,秦文赶紧跑出来调停:“爸,妈,你们都别说了,小么到底是不是自愿跟林熙烈走的,咱们还不知道呢。无论如何也得先见到小么再说,现在小么在哪儿我们都不知道。要是小么不愿意,咱们抢也得把人抢回来,要是小么铁了心跟那男人一块儿,那咱们回头再说。您说是不是?”
秦母只管拭泪,不表态,秦父赶紧顺著台阶下来:“是啊是啊,咱们得先见到儿子问问他意思。要是那私生子死活不交人怎麽办?让老罗调警察过来?”
“爸,这事要是调警察过来,就全民皆知了。再说,现在明摆著就是警匪一家亲,只要黑社会不杀人强奸放火,贩毒开夜总会开赌场警察根本不管的,您这样,不是让罗伯伯难做麽,毕竟现在谁都跟林熙烈有几分交情,谁都不想得罪他。”
秦老爷子瞪圆了眼:“那要怎样?我们把这口气死咽下去?”
“爸,您别著急,先跟他们单独谈吧,明天我先去龙腾总部找林熙烈,不行再去他家里堵他,您先在家等我消息。”
“唉,只有先这样了。顾家那边咱们这回也跟著得罪了,老顾後来才跟我说,车子根本没抛锚,是被那私生子命令手下给劫了。亲家没做成,人家白忙活了一个月,要让人家知道新郎被劫是因为那私生子看上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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