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璧之身的妓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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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夜景…。。」燃羽没来得及反应，只见罗得高顺手抓了两件外套，拿过她的车钥匙，便出了门，上了车。得高常常这样，心血来潮时什麽事都做的出来，虽然总是令她措手不及，可是日子久了，她也挺喜欢这种特有的刺激！！
车子猛飙在阳明山上，冷风扑面，浓雾遍布。燃羽不放心的要求和罗得高换驾驶座的位置，无奈已经玩上瘾的罗得高根本不听，只顾着加速。
到了阳明山上，夜游的人其实不少，不过都是双双对对，恩恩爱爱。罗得高也搂住燃羽的肩膀，往僻静处走去。
「怎麽样？心情有没有好一点？」罗得高在她额上一点「不要想那麽多，顺其自然就好。」「你不要老是那麽天真好不？」燃羽轻轻的笑着，偎进他的胸怀「说真的，你父母知道你在和我交往后，有没说过什麽？」罗得高沉默的摇摇头。
他的父母一句话也没说。
从他和她交往起，他们连对他一句话都不说。
这是为什麽？！他曾经在家里大闹过，什麽都不说，像是对他恩断义绝了一样；当初明明说好，只要是他喜爱的女孩子，他们绝对不会反对！可是，那天，他的母亲终於放出了一句…除了焉燃羽外，什麽女孩他们都能接受。
那是什麽意思！？他不知道，他也没向燃羽说明，他相信只要父母看过她之后，想法一定会改观的！！
「在想什麽？想得出神？」这倒是难得，她没看过得高有这种表情「你也在担心吗？」「没什麽……我相信他们会喜欢你的！」罗得高温柔的紧拥着燃羽，可是给燃羽的感觉却是…。…。他怕失去些什麽…。　「我爱你，我爱你。」燃羽回抱住罗得高，她爱这个男孩，当然……。尽管他们的年岁有差距，但是他们一样有着甜蜜的生活和爱恋。或许她比他早熟许多，但是那又如何，她不懂为什麽中国人总是排斥女比男大的恋情。
「我有一个疑问……。」罗得高有点吞吞吐吐的开口「那天……送花给你的是谁？」那天，是燃羽的生日。在罗得高接她出门时，花店送来了一大束一百朵的海竽。
美丽又壮观，相形之下，他手上那束二十朵玫瑰差得远了！他一直很介意，他记得，去年生日时，也就是燃羽公司开幕时，也有一名神秘客送了燃羽一大束玫瑰，那付景象还刊登在各大报……外加他的房间里。
「是以前的朋友送我的。」燃羽淡淡的带过，她不认为告诉小高以前的事会有好处「每年生日，他都会送我花。」「是你在当服务生时的朋友吗？」罗得高小小声的追问「还是……」服务生！？
不自制的燃羽噗嗤而笑。太有意思了！她还没听过有谁会把『维纳斯』的高级妓女，称做服务生呢！！燃羽笑的不能自己，而罗得高则是脸红透半边天，不停的叫她别笑了！！
「别笑了！！羽，你在笑什麽啦！」讨厌，他说错什麽了吗？「不要笑了，我叫你不要笑了！！」罗得高的手直往燃羽的胳肢窝去，搔的她一阵养，就倒向草地，不甘的心扑了上去，两个人便打来扭去，不停的玩着…。。
吻上。
罗得高轻轻的吻住燃羽的唇，燃羽也热烈的的回应他。他的吻和国庆的不一样，总是热情而激烈，似乎不把她吞噬融化不甘心似的。她喜欢这样的人，喜欢这样的吻。不能说李国庆不够热情，但是他的热情中总带着侵略性。
只有雷伊的吻，只不许反抗的。
燃羽倏的推开罗得高，想到雷伊，她就无法再吻下去。想到雷伊是她的不应该，但是想到就是想到了，她无法抑制自己那份奇怪的反应。
「我爱你，羽。」罗得高紧紧的抱住燃羽「我希望能永远跟你在一起。」「我也爱你………高。」燃羽闭上双眼，享受着自然中的片刻宁静。
最后的宁静。
今天一早，燃羽的脾气就莫名的差。
公司从上到下都不敢跟她说上话，就怕被风给扫到。经过大家一番推举，总算选出了一位壮士。
金颜小心翼翼的端着茉莉花茶进入办公室时，却见燃羽一个人拿着笔，对着公文在那里发呆兼叹气。这倒是少见的现象，上次那疯子闹了她几个月，她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怎麽了？」金颜放下杯子，问道「你的文件拿反了。」「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心好乱。」燃羽啪的扔下笔，将公文撇下了地「已经一个星期了，得高都还没跟我联络过！！」「连一通电话也没有？」这也是反常，罗德高应该知道燃羽心急如焚呀！「你可以打电话给他呀！」「我？你以为我没打吗？」说到这个她就一肚子火「他爸妈就像在守宝藏咧，说什麽我都接不到！」金颜沉默了一会儿，才又缓缓的开口。
「羽，你有没有心理准备。」查看燃羽脸色无异，金颜才敢继续说下去「你和罗德高这段婚事能会吹了！」燃羽看着金颜，静静的，再把头低了下去。
她想过，她怎麽会没想过！！
依照罗德高的性格和年纪，应该还是唯父母之命是从的人；可是她希望爱可以改变他……。他很爱她不是吗！？他要了解，不是一辈子生活在父母亲的羽翼下就是好事，自己的幸福要自己去挣取呀！
只是……她的心理准备也只停在与他的恋情会告一段落而已，结婚的事……还没想到。她根本没有想过跟结婚……这是怎麽回事！？从李国庆到罗德高，她居然连一点点结婚的意思都没有，只知道享受爱恋，就是没想过结婚，没想过自己终生的幸福。
因为他们…。都不够资格成为一个好丈夫…。。好父亲，还不够…。。
这样下去，她什麽时候才能安定下来呢？
或许，她是一只漂荡的船，本来就不适合有港口停泊。
电话声大作，金颜立刻接起。
9
　　　　「是他。」金颜将话筒递给了燃羽「小高。」燃羽立刻接了过来，没说几句，便抓起皮包冲了出去。
「我走了，今天不回公司了！」燃羽回身不忘做最后的交待「燃羽，别有太大的期望！！」一星期不联络，她不信会有什麽转机燃羽一笑，代表我知道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希望，罗德高能够保护她。
到了经常吃饭的餐厅，罗德高已经正襟危坐的在里头坐着，燃羽快步过去，为了听到一个好消息。
「怎麽样！？」连椅子都还没拉开，燃羽开口便问「你爸妈答应了吗！？」罗德高没有说话，睁着一双难过的眼盯着燃羽。
「他们说…。。如果我要娶你，就得跟他们断绝关系。」罗德高十指交叉，不停的颤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那你……跟他们怎麽说？」用这个来要胁，他们也真不上道！
罗德高沉默的摇摇头！
「摇头是什麽意思！！你说呀！你怎麽说，他们又怎麽回！」她已经够紧张了，他可不可以不要把平常的精力一下全收起来呀！！「这个很重要，我要确切的知道他们的想法！！」罗德高的头越来越低，最后由他颤抖的双肩，燃羽便得知他已哭泣了。
哭！？她都没哭，他到底是在哭的什麽劲！！孩子样平日都可以耍，就是今天，这个节骨眼儿不行！！
燃羽微起身，使力将他的肩膀抬起，逼迫他把头抬起来勇敢的正视他。
「你不是爱我吗？不想跟我在一起吗！？」燃羽不顾四周的频频侧目，使力摇着他「回答我呀！！」「我什麽都没有说！！」蓦地，罗德高像是鼓起相当大的勇气般大吼什麽……都没有说…。。？？
半站起身的燃羽颓然的坐回椅子，双手无力的垂挂在两侧；一双明眸黯淡无光，加速的心跳还不及把血液抽　送到她的脑部……她的思考区。
她担心了一个星期，他什麽都没有说。
「原来你…。根本不爱我。」燃羽失声而笑「说什麽在一起都是花言巧语…。。
呵呵…。。想不到我骗了不少男人，还有被骗回来的一天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罗德高急忙想解释，燃羽却抽过一张湿纸巾为他拭去满脸的泪「羽…。？」「看，姊姊对你好不好，什麽都把你打点好了…。。连你哭了我都帮你擦泪……。」带着微笑的燃羽没有落泪，眼中含着只是无限辛酸「我今天终於明白，我的命运有多差……。第一个情人是疯子，第二个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懦夫！！」啪的，燃羽将纸巾狠狠摔在桌上。
面对站起的燃羽，罗德高有点恐惧，他也着站起，却向后退去。
「你在看什麽！！瞧瞧你的样子，你的眼神！你不敢亲手抓住幸福，你不敢跟你的父母说，你根本不是有担当的男子汉！」燃羽一昂头，虽然脸上尽是骄傲，但凄楚之情仍然明显「我错看你了，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给任何女孩幸福，孬种！！」俐落一回身，燃羽的青丝扬起飞落，像一把黑色的利刃狠狠的割开他们这一段感情，刺罗德高进的心。整个餐厅的人都在看着，看着受伤而去的金钱豹和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乌龟。
缩头乌龟。他居然没有追出去。
燃羽半奔在街上，她不知道自己往哪个方向奔，往哪里跑，她只知道，七年前『维纳斯』给她的枷锁实在太重了！！
当初天真的自己，竟然以为只要脱离了『维纳斯』就可以过原本的生活，过一个正常的生活，像一般女孩子一样，结婚、生子，有个小事业，一家人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结果，她连个恋爱都因曾经是而谈不下去，下一步永远都达不到！！
恨！她好恨！！
她恨七年前那个小偷，为什麽要潜进她家偷东西；恨自己为什麽有那利眼和镇定的心；恨将她带走的雷伊；恨改造她的所有人；恨整个『维纳斯』；恨她自己！！
一切无法再重头，再谈十次恋爱都是一样的！！
只要她曾经是『黑曜女神』，不管完璧不完璧，妓女就是妓女！！
雷伊，我恨你！我恨你！！
接下来的一个月中，燃羽变得寡言而安静。整个人的光采不再，但也不见任何消瘦。她只是不同於以往的活泼和有朝气。
和罗德高的计划案也持续进行，那边也巧妙的将他撤换下来，为的是不让他们见到面。没有人敢问怎麽了，或是为什麽，因为她的表情就是警告着大家，一句都不许问。
这日，因为某一企划是由罗德高一手设计，便必须由他亲自说明，也没拒绝，一付轻松自然的样子应允了他前来，也约了时间。
「燃羽，你没事吧！」在燃羽前往会客室前，金颜终於放心不下的追问「他若…。。」「放心好了，这是公事，我们之间已经没什麽了！」燃羽笑开了脸，从容的推开会客室大门她是『黑曜女神』，这一点戏她演得来的！！
罗德高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佳人，尤其是看到她笑容可掬，亲切迷人的样子，他更觉得对不起她。
「请坐，罗先生。」没有其他的，燃羽开始例行的问句「最近好吧！？」不让罗德高开口，燃羽便拿出企划案与他商讨。他也不敢多说什便与燃羽展开讨和拟定计划。
她不在意是骗人的，但已经没那麽在意了，事情已经底定，就是这样了，这一个月来她想了很多，也想出了一条自己的路。
金颜也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深怕会有什麽事发生。等到事情告一段落，一切安然无事时，她才松了一口气。接过资料，金颜旋身到另一个办公室去。
屋内只剩他们两人。
「羽……看到你没事…。。太好了。」禁不住的，罗德高还是开了口「我想要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也跟爸妈他们说过了……。。看到我这麽执着，他们已经在考虑接纳你了……。然后…。。」「现在说，为时已晚。」燃羽冷冷的打断罗德高的话语，翘起二郎腿「如果在一个月前你就说的话，或许事情还有转环的余地。」「燃羽，还来得及呀！！」罗德高紧张的抓起燃羽的手，跪在她脚边「只要你愿意，一切都来得及的。」「关键就在这里，我不愿意。」燃羽连瞧都懒得瞧他一眼「我不会嫁给一个长翅膀不生羽毛的孬种！」刷的一收手，燃羽将手抽离了罗德高的掌握。睥睨的眼神微瞥了一眼，瞧那紧张的神情，恐惧的眼神，跪在她脚边颤抖的男人……。这种生来不带种的男人，她怎麽会看上他的呢！？
呵呵……为了那一刀吧！！
值得了，以往要『黑曜女神』端酒到场，一夜就要五十万，交往这不到半年，也花不到他这些钱，他也算赚到了吧……呵呵…焉燃羽，你真是自甘堕落呀！
「请吧，罗先生。」燃羽优雅的站起，她已经看开了这段本来不该有的恋情「我们之间已经绝不可能了！」不留情的，燃羽离开了会客室。
从这一刻起，他们的一切将成过往云烟。
不再。
没有恋情的生活其实并不坏，燃羽更加埋首於工作之中，也不觉得累。她赫然发现，以往为了约会，浪费掉不知多少宝贵的时间。还是这样的日子适合她，没有纷扰，专心的过一个人的生活。
假日在家或出去逛街，和金颜她们一起去看看电影，日子这样轻松悠闲实在不错。比以前为了拨时间给情人们要好的太多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她深觉自己在爱恋中没有实际的付出；她只是想品嚐恋爱的滋味，可是从来没想去思考过双方的未来。这样说来，是她不该，是她把一切当游戏，骗了她的情人们。
而她的情人们也算是可怜，跟她在一起就得时时刻刻叮嘱自己要忘掉身边佳人曾是一个闻名亚洲的妓女，『黑曜女神』。
她想，这辈子她是注定要被『维纳斯』所牵绊住，不再强求，决心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后来得高还是有打电话给她，而她也只是淡淡回应着他。她不会再吃回头草，尤其是一株永远躲在大树下的嫩草。
要说特殊，那应该是由得高母亲打来的电话令她惊讶；那通电话脑也让她知道了世人对她的想法虽然是『黑曜女神』以完璧之身闻名，但谁知道是真是假！？
这个观点可有趣极了，世人眼里的她，居然只是个幌子，没有人会认为『妓女』，裤裆里组不成一个军队的。她听完只觉得莞尔，现在的她不必再去在意那些事情，反正大家想怎样看她，就怎麽看吧！！
算算日子，自己今年已入二十七岁，再这样一个男友接一个男友的换下去，怕外人又把自己说成残花败柳，连回到社会也不改本性；这样到后来，大概也没几个男人想追她了，所以，她希望能尽快，把自己嫁掉。
嫁掉？为什麽这麽心急？
因为她想证明某些事情，为了想让一切安定。
「你的冰泣淋融掉了！」邱萍芸使力一拍「又在发呆！」「你轻点行不行！？给你这样一拍我就内伤了！！」燃羽没好气的白了邱萍芸一眼「不吃了啦，融成这样怪恶心的！」今天，她们三人一起到东区逛街。看到路上情侣对对，邱萍芸不禁有感而发。
「看，大家手中都搂一个，就我们三个老处女在一起吃冰！」邱萍芸开始怨天尤人了「我邱萍芸长得也不会难看到哪里去呀！！为什麽就是遇不上伯乐呢？」「因为我们之中有比你更好的千里马！！」金颜不客气的戳了戳她「我记得你好像不在处女之列吧！」「萍芸！？」燃羽倒是吃惊的回过头「你已经破功了呀！是小班吗！？」燃羽说的是当年在追邱萍芸的男生。
当年她们在在西门钉闲逛时，有一个男孩子顺手扒了金颜的皮夹，被邱萍芸当场发现，一路从国宾戏院追打到狮子林，男孩的脚力怎麽拼得过学校的长跑冠军呢！？除了哀声求饶外，就只有被猛Ｋ的份。
那天大家都穿着制服，男孩没几天后就到校门口等萍芸放学，开始展开猛烈的追求，燃羽她们曾经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有严重的被虐倾向；后来萍芸拗不过他，跟他出去两次之后，就没再联络了。而她们也准备於大学联考了。
「对，就是小班！」邱萍芸点点头，但是脸上还闪过一丝不悦「我后来在街上遇过他一次。他那时家里出事，举家连夜逃到南部，所以才没来得及跟我联络。」「那天，他们从路旁聊到餐厅，从餐厅聊到了旅馆萝！」金颜忙着补充最重要的部份，那是燃羽已在『维纳斯』时的那段日子「她醒来后，小班就不见人影了。」「说到他我就有气，虽然说一夜情不算什麽……可是…。」说着说着，邱萍芸的泪突然滚出眼眶「要不是有那麽一点喜欢他，也不会跟他上床……」真好。
燃羽在心中想着。暖暖的，很舒服。
不管结果是如何，在萍芸心中永远有一段忘不了的恋爱……。。有人追，有人痴，自然会有人怨。
「唉！我也被踢出处女之列了！」金颜语重心长的把自己埋藏多年的心事挖出来「除了你之外，羽，我跟待过的每间公司的老板都有关系！！」这才令人咋舌！！
邱萍芸忙拿起手指头算着，金颜总共待过十多家公司……那她不就是十几个男人的情妇……！！
「一开始是真的被老板吸引，后来竟有想当他妻子的梦……」金颜苦笑一阵，但不见太大悲伤「等到发现男人永远不会放弃孩子和妻子后，我就有了觉悟。」「不会是一个骗过一个……」邱萍芸赶紧追问，这些事金颜一个字都没说过「对，我的房子、车子及大笔存款都是从他们那里榨来的；一但被他们的老婆发现或是关系不再，我就换公司。」金颜说起来倒是义正词严「所以，你不觉得我比较适合『维纳斯』吗！？」金颜……。　燃羽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还是带着淡淡的哀伤……。她想，金颜不可能完全没有付出感情的吧。
「那你那时说跟公司闹翻，要到燃羽公司时……也是被老板娘发现奸情！？」邱萍芸说话可真是口无遮拦，连奸情这几个字都说出来了「所以你就离开了！」「不是……」金颜飞快的摇摇头「我是怕再下去……。我会陷进去。」看，她最后，还是用心去交往……燃羽伸手搂过金颜的肩，纤细的肩。
「你，爱过他们吗？」燃羽轻声的问道「经营过那段情感吗？」在燃羽颈旁的金颜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禽着泪的，点了点头。
「那你不适合『维纳斯』，『维纳斯』中的女人是不能带感情的。」燃羽另一手搂过也在哭泣的邱萍芸「你们两个都是最幸福的女人，知道什是恋爱，懂得怎样去经营未来……」而她自己呢？
呵呵……她还真适合『维纳斯』，她没有过这种感觉，没有怕陷进去过……只有雷伊，会让她有那种感觉。
「你也不错呀！」邱萍芸擦去眼角的泪水，看向燃羽「两个好男人不都拜倒在你裙下了。」「没有用……」燃羽划上一妻苦的笑颜「他们在乎我以前是什麽…。。」燃羽看向远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决定了……。」这个决定，将是她人生的关键，一个决定未来的转捩点「我要去相亲！」相亲！！
「只有相亲，可以先把我的背景资料让对方知道的一清二楚，想要我的人，再来找我。」这样，就不再怕中途而来的问题了「只要对方足够当一个好丈夫，我就嫁了！！」「燃羽！这样太莽撞了！！」金颜赶紧阻止燃羽的想法「万一他婚前和婚后两样子，万一……」燃羽伸出手，堵住金颜的嘴。
「再有一千个万一，我也认了。」燃羽的语气是不容更改的坚定「我要快刀斩乱麻，一劳永逸！！」一间极为传统的川菜馆。
男人已入中年，带着一付古老型的粗黑框眼镜；左唇抿的死紧还向下弯着，唇薄人刻。一双眼睛流露着已经社会的历练，抬头纹约莫四、五条，深而长。他一进来就是四十五度的鞠躬礼，正襟危坐的坐在燃羽面前，一丝不苟，看得出是相当相当保守兼传统的男人。
罗严，三十九岁，某大学教授。
燃羽觉得有趣，这样保守的人，为什麽在知道她就是『黑曜女神』后，依然愿意主动与她相亲？最好不要是好奇，否则她就喝不到桌上那杯水了。
今天应男方要求，燃羽穿着一件红色的改良式旗袍前来相亲。简单的款式，就几条金线在领口做些花样罢了。她对这点也觉得莞尔，要她穿着旗袍来，怎麽不见他的马挂？
对方是母亲陪伴，而陪她来的是父母双亲，她本来只要父亲来就好了，但是李枝来说什麽也放心不下。
自从她提出相亲一说之后，全家上下根本不敢相信；『维纳斯』为她量身打造的优质条件，她居然拿去相亲？除了糟蹋，实在没什麽话好形容了！
但是焉仪倒是赞成，看着自己的女儿先是在『维纳斯』中辛苦过了五年，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又得忍受外界种种眼光，就连想定下来，都不可能。
第一个男人有隔代偏执狂，疑心过重；第二个男友年轻太轻，做事没有担当，还是个嫩牛。配不上燃羽。
所以，若是燃羽在这里能够找到一个适合的丈夫人选，他倒不介意。
「罗先生，初次见面。」两任男人都姓罗，真巧。燃羽率先开口「我是焉燃羽。」「你好，焉小姐。」他的声音相当的稳重「这种场合，通常女主角是不宜开口的。」「你看过我的背景资料，若拿我当一般女人，你今天就不该坐在这儿。」燃羽一手挡下欲开口的母亲「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罗严沉默了一会儿，凝视着燃羽，点了头。
「我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罗严说话开始吞吞吐吐「你是那个……」「『维纳斯』妓女集团的高级侍女。」燃羽从容且高雅的说出自己的身份，她不懂，她都不介意了，他口吃什麽？「亚洲闻名的『黑曜女神』。」罗严果然愣住了。微咬唇，力持镇定的继续看着燃羽。
「曾经是。」咦！？
燃羽也愣了一下，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