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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变化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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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廖寒枫轻叹一声,“没想到你是这么用心的人。”

    “因为他们也写得很用心。”孟不凡话声忽然温柔起来。

    “这么多信,你都要亲自回?”

    “小朋友寄来的信,我都亲自回。”

    “你不嫌麻烦?”

    “我从不觉得麻烦。”孟不凡笑如春风,缓缓地说,“童言童语中,我可以看到最纯真的心、最单纯的世界。”

    “你这个大色狼也有赤子之心?”廖寒枫掩嘴轻笑,话声却也温柔如风,“你打算今天把信回完?”

    “我不想让小朋友等太久。”

    “没想到你是这么温柔的人。”廖寒枫声音细若蚊鸣,几不可闻。

    孟不凡似乎没听到,又像是已经听到了:“小朋友才是最温柔的人,他们花了这么多时间写信支持我,不是更难得吗?”

    “你似乎有很多感慨?”

    “因为小孩子的愿望最容易实现,也最容易幻灭。”孟不凡神色忽然庄重起来,定定地说,“我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但我绝不让小孩子再失望一次。”

    “你比许多人都了不起得多了。”廖寒枫知道他想起了职棒赌博案,轻叹一声,“我想大概再也找不到像你一样的傻瓜,居然放弃美国大联盟那么高的薪水,回国来打棒球……”

    “这是你第一次称赞我耶!没想到你这么佩服我?”孟不凡笑嘻嘻地说。

    “谁、谁佩服你?我是在说你是一个大傻瓜!”廖寒枫红着脸说。

    “或许吧?我本来就是个傻瓜……”

    “咦?你居然会承认?”

    “我小时候功课不好,每次都考最后一名,别人老叫我傻瓜,我早就习惯了。”孟不凡淡淡一笑。

    “我、我……”’廖寒枫只觉得心里酸酸的,竟说不出话来。

    “小时候我什么都不行,只有运动方面出色,可是大人都说我一辈子没出息,将来不是做粗工,要不就是当个要饭的。”

    “他们怎么能这么说!”

    “因为他们都是很了不起的医生、律师、会计师,他们的小孩功课也很好。”孟不凡笑得淡然,“了不起的人,是不会在乎践踏别人尊严的。”

    “真正了不起的人,是拥有一颗柔软温暖的心。”廖寒枫定定注视他,柔声说。

    “你在称赞我吗?”孟不凡笑了起来。

    “你要是听不出来,就真是大傻瓜了。”廖寒枫轻声说。

    孟不凡看了他二眼,莞尔一笑:“你今晚怪怪的,怎么有些娘娘腔?”

    “你、你……”廖寒枫又羞又气,大声说,“你去死啦!大白痴!”

    “嗯!恢复正常了。孟不凡捂着耳朵,开心地说。

    廖寒枫气呼呼地在床上坐下,却见他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里头竟是自己的相片。

    “喂!干嘛把我的相片放在这里?”

    孟不凡脸上一红,要把相框藏起来也来不及了:“这、这……”

    “这什么?”

    “我、我们是好朋友,相框里当然摆你的相片喽!”孟不凡眼神左飘右荡,心虚地说。

    “真的?”廖寒枫满脸狐疑之色。

    “当、当然!”孟不凡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也可以把我的相片放在床头啊!”

    “神经病啊!我、我干嘛那么做?”廖寒枫脸也红了,发誓绝不让这个大色狼知道自己居然在皮夹中放了他的照片。

    “不放就不放,了不起啊?”孟不凡有些恼羞成怒,手忙脚乱地将他的照片拿下来,收到抽屉里。

    廖寒枫见空相框里头还有一张纸,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孟不凡看了一眼,得意洋洋地说:“这是我的宝贝,我最重要的宝贝都放在这里。”

    廖寒枫脸忽然红得像颗大苹果,低头搓弄着衣角。

    孟不凡却没留意,将那张纸拿出来,缓缓地说:“这张纸改变了我的一生。”

    “喔?”廖寒枫将纸拿过来,发现上头只有一个签名,“这是什么?”

    “这是棒球先生李居明的签名,我小学六年级拿到的。”

    “你保留到现在?”

    “是啊!”孟不凡拿回签名,细细收好放回相框,“小时候大家都看不起我,我自己也自暴自弃起来,若没有这张签名,我说不定已经去做流氓了。”

    “你怎么拿到这张签名的?”廖寒枫好奇地问。

    “我写信去要的。”孟不凡回忆起往事,嘴角漾起一抹微笑,“那时我好崇拜他,报纸上有他的新闻,我全都剪下来保存。有一次,我大起胆子,写了封信给他,没想到他不但回了我的信,还送我这张签名。”

    “棒球先生若不是这么温柔有礼的人,大家也不会叫他棒球先生了。”

    “我拿到这个签名时,整整兴奋了一个多月,每天都看着它睡觉。”

    “你实在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应该说,所有小孩子的愿望都很容易满足。”

    廖寒枫深深凝视着他:“所以你才会亲自回所有小球迷的信?”

    “对于他们的信赖支持,我也只能做这些事。”孟不凡有些不好意思。

    “你、你要是能常常跟我说这些心里话,不要老是装疯卖傻,那、那该多好。”廖寒枫垂着头,轻声说。

    孟不凡闻言,心中只觉甜甜涩涩的,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充塞胸中,“咚”的一声,竟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廖寒枫大惊失色,忙跪到他身边察看。

    孟不凡勉强一笑:“没、没事!听了你的话,头有些昏昏的……”

    “怎么可能?胡说八道!”廖寒枫扶起他的身子,却发现他的脸红得像关公一样,伸手一摸额头,竟是烫得吓人,“怎么这么烫?”

    “没事啦!我已经吃了感冒药……”

    “还说没事?脸都红成这样了。”廖寒枫又急又气,忙将他扶到床上躺好,又急急忙忙去拿冰袋、装冰块,敷在他额头。

    孟不凡见他又是替自己铺棉被,又是喂自己喝开水,忙得跟陀螺似的,不禁一把拉住他,笑嘻嘻地说:“别忙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这怎么行?我去请医生来,打一针比较快退烧——”

    “不要!我怕打针。”孟不凡吓白了脸,死命拉住他。

    “打针有什么好怕的?你是男人耶,比我还没用!”

    “你不也是男人?”孟不凡死也不放手,苦苦哀求,“怕就是怕,哪有道理好讲?”

    廖寒枫无可奈何,只得在他床边坐下:“有没有舒服些?”

    “有有有!神清气爽,舒服得不得了。”

    “你再给我胡说八道,我马上叫医生来!”廖寒枫还真没看过这么没用的男人。

    孟不凡吓得闭上嘴巴,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像极了受委屈的小男生。

    “别装委屈了,我不会去找医生啦,胆小鬼!”廖寒枫白了他一眼,却又关心地摸摸他的额头。

    “你真像我妈。”孟不凡仍是拉着他的手,怕他反悔。

    “我要是你妈,就打你板子了!”廖寒枫没好气地说,“都发烧成这样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就只会跟我耍赖!”

    “你连骂人的口气也跟我妈一样。”

    “我要是有你这种儿子,肯定被气死了。”廖寒枫见他仍握着自己的手,脸上微红,大声说,“放手啦!都说不会去找医生了。”

    “不要!你要说话不算话,我可没力气追你了。”

    廖寒枫又好气又好笑,抱怨说:“都病得没力气了,刚才还顾着跟我聊天?”

    “你特地过来找我聊天,我怎么能扫兴?”孟不凡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廖寒枫心头一阵温暖,再看他面色时,却发现满脸病容、憔悴不堪,“别顾着陪我说话了,乖乖睡一觉。”

    “没关系,我不累。”孟不凡强打精神,笑嘻嘻地说,“你过来找我,一定有事情要说吧?”

    “没有。”

    “没有?”

    “因为你没吃晚餐,我、我有些担心,才过来看看你。”

    孟不凡心头暖暖的,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你果然是我的好朋友,居然这么关心我!”

    “我、我本来就很在乎你。”廖寒枫低声说。

    这话中仿佛带着数不尽的绵绵情意,孟不凡竟不由得痴了。

    “睡吧!别说话了。”

    孟不凡深深看着他,忽然说:“你会不会走?”

    “我不会离开的,你烧还没退呢!”

    “若是烧退了呢?”

    “我……等你睡着再离开。”

    孟不凡愣愣地注视他,双眼仿佛起了一层雾,雾里的心情也是幽远缥缈,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良久良久,却只开口说:“谢谢。”

    “傻瓜,我们是朋友啊!还说什么谢谢?”

    “只是朋友吗?只能是朋友吗?”孟不凡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廖寒枫愣愣地注视他,竟像是也痴了。

    时间静悄悄地流逝,孟不凡的烧渐渐退了,睡容宁静而安详,廖寒枫数着他的呼吸声,脸上满是温柔。

    “这大色狼睡着了,也像小孩子一样纯真可爱。”廖寒枫看着他的脸,喃喃自语。

    “哨哨,哨哨,给我抱抱嘛!”孟不凡好梦犹酣,却说起梦话来。

    “这大色狼,连做梦也不老实!”廖寒枫气红了脸,想挣脱他的手,谁知孟不凡一个翻身,反而将他压到床上。

    廖寒枫涨红了脸,想推开他,又怕吵醒他,不敢叫他,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孟不凡双手环抱着他,一只大腿也压到他身上,却是睡得像死猪一样,浑然不觉。

    廖寒枫耳际不断传来他的呼吸,一阵脸红心跳,呼吸也急促起来,谁知孟不凡口中又说起梦话:“哨哨,你好可爱喔!身材也好好喔!”一只手却不经意放到他胸前。

    “这大色狼,做梦不老实,连手也不老实!”廖寒枫无奈之余,只得侧过身子,只是这样一来,他的身子和孟不凡贴得更近了。

    又是一阵寂静。

    “这臭小子究竟梦到什么?怎地笑得这么开心?”廖寒枫惊魂甫定,倚在他的臂弯,看着他的脸出神。

    “这臭小子这么色,做的梦一定也不正经。”廖寒枫红着脸想象,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

    “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长得也不难看嘛!”廖寒枫无聊起来,用手指画着他的眉毛、眼睛,心头小鹿乱撞。

    “嘴唇也满性格的,怎么会交不到女朋友?”廖寒枫见他动也不动,又轻轻画着他的嘴唇,愣愣地想。

    “小廖,其实我根本不喜欢哨哨,我只是把她当成你,你知道吗?”孟不凡忽然又说起梦话,只是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不停地说,“小廖,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廖寒枫愣住了,脸上却没有厌恶恐惧之色,反而将嘴唇覆上他的唇,深深一吻。

    “我也喜欢你,不凡。”廖寒枫在他耳边低声说。

    孟不凡痛苦的脸上获得一丝满足,在笑意中沉酣睡去。

    廖寒枫将身子紧紧靠着他,脑袋埋入他怀中,喃喃地说:“你的胸膛好宽好厚实,可是,我却只能趁你睡着时,倚在你怀中,听你的心跳……”

    晨曦映人窗帘,孟不凡在好梦中醒来。

    只是他醒来时,却发现自己一条右臂全麻了,动弹不得。

    “小廖大概回去睡觉了。真该死!我昨天居然梦到跟小廖……”孟不凡涨红了脸,喃喃自语,“不过,这次感冒也真厉害,居然让我的手臂动都动不了……”
第八章
    职棒球季进行了三分之二,“唐圣豹队”战绩独高,一枝独秀。

    今晚的比赛,孟不凡敲出四支全垒打,技惊四座,廖寒枫也在全垒打炮火支援下,辛苦地以十比八拿下第六场胜投。

    南部夜生活不逊于北部,花样犹有过之,“唐圣豹队”的球员现在就正在一间小酒吧庆祝狂欢。

    “全垒打王,小廖今天怎么没来?他可是胜利投手耶!”卓庆生拿着一杯酒,走到孟不凡身边。

    “他有没有来,干嘛问我?”孟不凡没好气地说。

    “干嘛不问你?你们整天黏在一起,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说完了没?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整天黏在一起!”孟不凡怒气冲冲地说。

    “没有就没有,干嘛火气那么大?”卓庆生摸了摸鼻子,转身走开,骂了一句,“神经病!”

    孟不凡坐在吧台前,忽然大声说:“拿酒来!我今天不醉不归!”

    酒保递给他一杯威士忌,孟不凡一口全灌了进去。

    “别喝了,明天还有比赛。”甄耀名坐在他旁边,对酒保说:“别再给他酒了!”

    孟不凡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走。

    “去哪?”甄耀名一把拉住他。

    “到肯卖酒的地方。”盂不凡冷冷地说。

    “我不要一个醉猫当我球员。”

    “我就算变成醉猫,照样打得到球。”

    甄耀名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坐下来,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我不想听!”盂不凡扭头就走。

    “是关于小廖的事。”

    孟不凡脚步停住了,乖乖回到椅子坐下:“小廖的事,关我屁事?”

    “你要不想听,我就不说了。”甄耀名悠悠地说。

    “我、我……”孟不凡哑口无言,涨红了脸。

    “你有心事?”

    孟不凡重重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说来听听。”

    “要是说得出口,我就不会这么烦了。”

    “喔?可是不说出口,不是更难过?”

    盂不凡又叹了口气,小声地说:“我告诉你,你别跟别人说。”

    “放心吧!我嘴紧得很!”

    孟不凡沉默许久,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良久良久,才小声说:“我、我最近一直做春梦……”

    “就这个问题?”甄耀名失笑,“这证明你身体健康、发育良好,有什么好烦恼的?老头子想梦还梦不到哩!”

    “如果只是做春梦,我就不会烦恼了!”孟不凡瞪了他一眼,哀怨地说,“是、是梦中的对象出了问题……”

    “早叫你不要看那么多A片,你就不听,这下出问题了吧?”甄耀名道貌岸然,一副教训口吻,“是梦到谁?饭岛爱还是铃木千里……”

    “教练好像比我还熟嘛?”

    甄耀名老脸泛红,咳了一声。

    “我要是梦到饭岛爱。早就躲起来偷笑了,还用得着在这里喝闷酒?”孟不凡没好气地说,“我的对象是……是男的啦!”

    甄耀名吓了一跳,小声地说:“不、不会是我吧?”

    “喂!我胃口没那么好,好不好?!”孟不凡快被气死了。

    “既然不是我,那就没问题了。”甄耀名端端正正坐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谁?不会是卓庆生吧?”

    孟不凡一口酒全喷了出来,甄耀名刚好洗了个脸:“你、你究竟要不要帮我?”

    甄耀名擦了擦满脸酒水,苦笑说:“你一段话分成三次讲,老头子又不是猜谜专家,怎么猜得到?”

    孟不凡满脸涨得通红,似乎用尽全身气力,才结结巴巴说出口:“是……是小廖啦!”

    这下子换甄耀名喷了孟不凡一脸酒水了:“难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小廖是、是……”

    “是什么?”

    甄耀名看了他一眼,强忍住笑,一脸严肃地说:“是网路调查同志性幻想的冠军得主。”

    “真的?”

    “当然是真的。”甄耀名忽然大声咳了起来。

    “难不成我有同……同性恋倾向,所以才对他有性幻想?”

    “有可能。”甄耀名相当严肃地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好笑。

    “那怎么办?”

    “如果只是梦中梦到,那还不打紧……”

    孟不凡脸忽然垮了下来。

    甄耀名看了他一眼,一脸担忧,小声地说:“你、你该不会连清醒的时候,都对小廖有遐想吧?”

    孟不凡简直快哭了出来。

    甄耀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别难过,同性恋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声点!”孟不凡气急败坏地捂住他的嘴巴。

    甄耀名果然小声了点;“你什么时候要跟他告白?”

    孟不凡瞪大了眼睛:“你这个混球,光会幸灾乐祸!”孟不凡气冲冲走出酒吧。

    酒吧内,忽然传出一阵大笑声。

    ★★★★

    孟不凡一脸郁卒回到宿舍,刚踏进房间,便见到廖寒枫坐在他床上。

    “我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孟不凡苦笑。

    “你没走错,这就是你的房间。”

    “那我就不明白了,怎么这房间好像变成你的了?”孟不凡叹了口气,远远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最近你待在这里的时间,好像比在自己房间还多。”

    “你最近都不来找我聊天,我无聊得要死,只好自己过来了。”廖寒枫看了他一眼,目中竟有幽怨之意。

    “我……我怕吵到你睡觉。”孟不凡接触到他的目光,心中一荡,忙别开脸去。

    “那你以前怎么就不怕吵到我了?”

    孟不凡哑口无言,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

    廖寒枫轻叹一声,幽幽地说:“你不喜欢我过来,我以后不过来就是——”

    “没有!我、我怎么会不喜欢你过来?”孟不凡猛地抬头。

    廖寒枫粲然一笑:“既然欢迎我过来,为什么不坐过来?”

    孟不凡看见他的笑颜,神魂俱散,乖乖坐到他身边:“你帮我整理过房间了?”

    “你房间这么乱,不整理怎么成?”廖寒枫微嗔。

    孟不凡见他轻嗔薄怒,心中竟是绮思不断,忽然一脑袋往枕头撞去。

    “你发什么神经病啊?“廖寒枫吓了一跳。

    孟不凡苦笑:“我的确有些不正常。”

    廖寒枫掩嘴而笑:“我看你好像也没正常过嘛?”

    孟不凡又一脑袋撞到枕头上。

    “你又怎么了?”

    孟不凡哀嚎一声:“你再这么笑,我真的非心理变态不可了!”

    “你本来就是个大变态,又关我什么事了?”廖寒枫有些着恼,白了他一眼。

    孟不凡有苦难言,叹了口气:“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廖寒枫瞪大了眼睛,不高兴地说。

    孟不凡又说不出话了。

    廖寒枫这才开口:“今天我心情好,所以找你去旗津吃海鲜。”

    孟不凡现在只要一看到他,心里总有股异样感觉,打死也不敢跟他单独出门:“我……我讨厌吃海鲜。”

    “骗鬼!上次一尾五公斤重的清蒸鲈鱼,难不成是给狗吃了?”

    “我肚子痛。”

    “我这里有济众水、正露丸!”

    “我、我……”

    廖寒枫冷笑一声:“你要是不想去就说一声,免得好像是我逼你去似的!”

    “你约我,我怎么舍得不去?只是、只是……”孟不凡急出一头汗来,忽然灵机一动,“只是门禁时间十二点,从这里到旗津再回来,只怕会误了时间。”

    “没关系!今晚我准你们彻夜不归。”甄耀名像幽灵般地在门口出现,似笑非笑地说,“你们一个是今晚的胜利投手,一个一场比赛中打出四支全垒打,老头子为了表示鼓励,特地阿开一面,让你们玩个痛快。”

    “没话可说了吧!去不去?”廖寒枫脸上微红,巧笑嫣然。

    “去!当然去!为什么不去?”孟不凡狠狠瞪了甄耀名一眼,垂头丧气地说。

    ★★★★

    夏夜有风,微凉。

    夏夜的星空,闪烁不定,像情人的眼波;夏夜的月光,皎洁明亮,像情人的笑靥;夏夜的微风,温柔多情,像情人的爱抚……

    孟不凡的呼吸却比夏蚊还乱,忽然大声说:“喂!你别抱这么紧好不好?”

    “人家怕掉下来,当然要抱得紧紧的。”廖寒枫的声音仿佛夏虫在呢喃,环着孟不凡的双手却抱得更紧了。

    “我正在骑摩托车,你别捣蛋。”孟不凡不只脑袋开始在胡思乱想,身体也有了反应。

    廖寒枫却没发现,将头倚在孟不凡宽广的背上,娇嗔,“你骑你的车,人家哪有闹你?”

    孟不凡发现他的声音比夏风还温柔,他的手比星光还多情,而他紧紧靠着自己的双腿,却不断挑拨自己最深层的欲望……

    “喂!小心!你骑到对面车道了!”

    孟不凡回过神来,连忙一个急转弯,险险避过迎面而来的大货车,却也惊出一身冷汗。

    “大白痴!你在发什么呆啊?”廖寒枫吓得花容失色。

    盂不凡擦了擦汗,勉强一笑:“黄历说今天不宜出门,果然没错。”

    “像你这样骑车,我们没有宜‘入殓’就算不错了!”廖寒枫白了他一眼。

    盂不凡苦笑,将摩托车停到路旁。

    “干吗?旗津不是还没到?”

    “不去旗津了,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孟不凡将摩托车停好,自顾自地走在前头,廖寒枫见状,只得跟着下车,追了上去。

    “要去哪里?”廖寒枫挽着他的手说。

    孟不凡看着他柔嫩滑腻的小手,脑袋又糊涂了:“你天天练球,怎么、怎么一双手比女孩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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