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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变化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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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不凡看着他柔嫩滑腻的小手,脑袋又糊涂了:“你天天练球,怎么、怎么一双手比女孩子还细致?”

    “乱讲!我的手掌心都长茧了。”廖寒枫见他死盯着自己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忙松开手,藏到身后。

    恍惚间,孟不凡只觉得眼前站着的不再是廖寒枫,而是位婉约害羞的俏姑娘,情不自禁一把抱住他,就往他的唇上吻去。

    廖寒枫又惊又羞,脑袋顿成一片空白,只觉他的吻愈来愈狂烈放肆,仿佛冰原下的火山,要把压抑许久的激情,在这瞬间燃烧殆尽。

    星光黯淡了,月亮也藏到乌云里头了。

    孟不凡回过神时,却傻住了,一屁股跌坐地上。

    廖寒枫羞红脸,低声说:“你怎么这么过分?把、把舌头伸到人家嘴里……”

    孟不凡闻言,像被鞭子抽了一下,忽然狂吼一声,像发疯似的狂奔而去,唇上还留着余温,他的心却比夜风还冷。

    孟不凡一想到自己方才失常的举动,便懊恼不已地责怪自己。

    孟不凡的行为如颠似狂,廖寒枫愣愣看着他的背影,笑容也黯淡了。

    ★★★★

    热水从莲蓬头倾泻而下,浴室里水气氤氲。

    廖寒枫隐身雾气之间,任由水珠顺着头发、身子流下,脸上却满是惊喜不定的神情。

    她的手指轻轻画着自己的嘴唇,嘴角不自觉地漾起一抹浅笑。

    “他、他为什么吻我?难道他已经知道我是……”廖寒枫的脸颊染上一片轻霞。

    “可是,他为什么又跑掉了?难不成他根本还不知道?或者……或者他喜欢的是男儿身的我?”乌云驱走彩霞,廖寒枫的笑容也黯然了。

    “这个大白痴!为什么这么笨?他究竟喜欢的是我,还是哨哨?”廖寒枫忽然生起气来,用力甩了甩头,满室水花飞溅。

    “他要是喜欢哨哨,那、那我又算什么?可是,他要是喜欢我,不就、不就成了同性恋?”

    廖寒枫情思幽幽,发了半天呆,猛一抬头,却见浴室门口毛玻璃上,映着一条人影。

    “谁?”廖寒枫失声惊呼。

    “是我,孟不凡。”门外的声音低沉而喑哑,仿佛带着重重心事。

    “你找我有事?”廖寒枫心头小鹿乱撞,关了莲蓬头的水,拿了件浴巾披在身上,轻声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

    “你不要出来!”孟不凡低吼一声,脸上全是惨白之色,一双眼睛直盯着浴房门,痛苦中却流露出无尽的渴望依恋。

    “为什么?”廖寒枫一愣。

    “有一些话,当着你的面,我说不出来。”

    “什么话?是、是为了你刚才吻我的事吗?”

    “也是,也不是……”

    “你本来是个最痛快的人,怎么现在说起话来婆婆妈妈的?”廖寒枫有些着恼,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我怕你生气……”

    “就因为你吻我?”廖寒枫轻抚自己嘴唇,眼中虽有羞涩,却无恼意。

    孟不凡却看不到:“我、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居然、居然把你当成女的……”

    “你眼睛瞎了啊?你是不是又把我当成哨哨?”廖寒枫忽然生起气来。

    孟不凡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压根儿没想到咚咚。”

    “那你把我想成哪个女人?”廖寒枫脸色更难看了。

    “我、我虽然把你看成女人,可是、可是心里却明明白白知道吻的人是你……”孟不凡说到后面,简直快哭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你知道吻的人是我?”廖寒枫怒气渐息,嘴角扬起一抹羞涩的笑意。

    “我知道我是个大混蛋!可是、可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

    “难不成你是同性恋?”廖寒枫又担心起另一个问题。

    “我、我也不知道,我对别的男人都没有感觉啊!”

    “你是说、你是说你只对我有感觉?”廖寒枫又惊又喜,掩着嘴偷笑。

    孟不凡却是重重捶了自己一下,满脸痛苦之色。

    等了许久,廖寒枫见他没有回答,忍不住小声地说:“还是,你根本爱上身为男人的我?”

    孟不凡闻言,如遭雷击,良久良久,才痛苦地说:“你没说错,我……我的确是爱上你了!”

    廖寒枫愣住了,忽然吃吃笑了起来:“我是男人耶!”

    “我爱上的是你,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你,只是、只是你刚好是个男人罢了,我、我只知道,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无法自拔了。”孟不凡声音渐渐清朗起来。

    廖寒枫听着这番告白,竟有些痴了。

    “我……我知道我的爱太惊世骇俗,如果、如果你无法接受,我不怪你……”

    “我、我是很想接受啦,可惜我不是同性恋。”廖寒枫强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

    孟不凡闻言大喜:“没关系,我、我可以去变性,我知道泰国的变性手术很发达……”

    廖寒枫再也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得意忘形,踩到香皂,跌了个四脚朝天。

    孟不凡听到浴室里头忽然传出一声哀嚎,不及细思,破门撞了进去。

    “哨哨!”孟不凡盯着眼前女子浑圆雪白的胸脯,也傻住了。

    “大色狼!你在看哪里啊?”廖寒枫羞红了脸,伸手挡在胸前。

    “小廖?”孟不凡这可糊涂了,怎么眼前这女孩子的声音和廖寒枫一模一样?

    廖寒枫见他眼睛又飘到自己双腿之间,又羞又恼,大声说:“还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怎么又变成哨哨的声音了?”孟不凡喃喃自语,眼睛却是厂眨也不眨,死盯着她瞧。

    廖寒枫气得哭了出来:“大色狼!大混球!就只会欺负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我哪有欺负你!”孟不凡被她哭得手足无措。

    “你还说?帮、帮人家把浴巾拿过来啦!”

    “是!是!是我疏忽了。”孟不凡急急忙忙捡起浴巾要拿给她,一个不小心,也滑了一跤,刚好压在她身上。

    “你、你故意的。”廖寒枫见他头靠在自己胸前,脸红得更厉害了。

    孟不凡就算不是故意的,此刻软玉温香在抱,也不想起来了:“我、我闪到腰了……”

    “骗鬼!”廖寒枫想挪动自己身体,可是被他压得死死的,竟是动弹不得,“你怎么重得跟猪一样?快起来啦!”

    “我真的起不来啊!”孟不凡苦着脸,眼中却难掩笑意。

    廖寒枫气红了脸:“你,你再不起来,我一辈子不理你!”

    “你既然这么说,我可更不能起来了。”孟不凡嘴上含笑,轻吻她的颈侧耳际。

    “你、你无赖!”廖寒枫身子一软,语气也变得仿佛在呢喃一般。

    孟不凡听着这似嗔似恼的呢喃,神魂俱散,忽然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笑嘻嘻地说:“你老说我是大色狼,现在大色狼要吃小绵羊喽!”

    “你、你别乱来!”廖寒枫吓白了脸,忽然用头去撞他胸膛。

    孟不凡莞尔一笑,轻抚她的头发,柔声说:“小力些,别撞晕了。”

    廖寒枫气呼呼地说:“不要脸,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生!”

    “你是女生吗?你不老说你是堂堂男子汉?”孟不凡右手顺着她的发丝而下,来到胸前。

    “喂!你在摸哪里啊?”廖寒枫晕红了双颊。

    “我要检查看看,你究竟是男生还是女生?”孟不凡清朗的眼神中忽然充满了欲望,呼吸也浓重起来。

    “你是瞎子啊?这样还看不出我是女生?”廖寒枫伸手欲推,却是娇软无力,犹似蜻蜓撼树,不禁轻启贝齿,狠狠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孟不凡吃痛,不禁松开手,廖寒枫乘机挣脱他的怀抱,拿起浴巾挡在胸前。

    “喂!很痛耶!”

    “谁叫你这么不老实!”廖寒枫气呼呼地说。

    “看见你这模样,是男人都不老实了!”孟不凡苦笑,一双眼睛却还是盯着她那双露在浴巾外、又白又嫩又修长的大腿。

    “出去啦!人家要穿衣服啦!”廖寒枫气急败坏地说。

    孟不凡却是动也不动,口中不住喃喃自语:“我真是瞎了狗眼了!和你在一起这么久,居然没发现你是女人?”

    “你本来就是笨蛋嘛!”廖寒枫没好气地说。

    孟不凡眼睛眯了起来,不怀好意地说:“你还敢说?你骗了我这么久,我要好好惩罚你!”

    廖寒枫吓了一跳:“你、你要干吗?”

    “你说呢?”孟不凡忽然拦腰抱起她,就往床头走去。

    孟不凡的惩罚想必不轻,否则,房间里头怎么不停传来廖寒枫的呻吟声?

    “不凡,人、人家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那怎么成?你骗了我这么久,不能这样就算了。”

    “不要了啦!从晚上闹到现在,天都快亮了,人家、人家骨头都快散了……”

    “乱讲!出力的都是我,我都不累,你怎么会累?”

    “谁、谁知道你精神怎么会这么好?反正、反正人家不来了。”

    “……”

    “大色狼!你听不懂人话啊?”

    “你干嘛打我?”

    “谁叫你这么不规矩?”

    “可是卓庆生说,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

    “哼!他说的话你也信?难怪一辈子交不到女朋友!照他这么说,女人说要的时候,你怎么办?”

    “那就再来一次喽!”

    廖寒枫还来不及反应,嘴唇就被孟不凡封住了,慢慢地,房间又只剩喘气声、呢喃声,和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了。

    “你、你乖乖躺着,我们好好说句话,你再过来,我就不理你了。”

    “你刚刚也说不理我,结果还不是……哎哟!你干嘛咬我?”

    “哼!”

    “你这么凶,难怪我看不出你是女孩子。”

    “那是你笨!人家总教练就看出来了……”

    “什么!他、他早就知道了?”

    “总教练才不像你这么笨呢!”

    “这、这老狐狸居然敢耍我?气死我了!”

    “不凡……”

    “什么事?”

    “你、你真的没碰过女人吗?”

    “当然!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我不信!你、你要没碰过女人,刚才、刚才怎么会那么熟练……”

    “你是说我刚才表现得很棒?”

    “臭美!你、你逊毙了!”

    “口是心非!我要是那么差劲,你刚才怎么会叫那么大声……”

    “你、你乱讲!我哪有?”

    “要不然我们再来一次,你自己听看看……”

    “你美呢!休想!”

    “唉!可叹长夜漫漫,无事可做……”

    “你去死啦!以前你老是闹得我三更半夜还不能睡觉,那时怎么又有事可做了?”

    “那时我还不知道你是女人,当然可以瞎扯个没完,现在知道你是女人,我可提不起聊天的劲了。”

    “那你想干吗?”

    廖寒枫刚侧过头,嘴唇又被封住了,她又羞又气,可是在孟不凡的引导之下,仍情不自禁地和他忘情缠绵。

    “你、你睡过去点!你再过来,我砍断你的两条腿!”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刚才自己也热情得很,现在又来怪我……”

    “还说?”

    “不说就不说。不过,你声音这么好听,平常干嘛压低嗓子说话?”

    “我平常要是这么说话,你不就早知道我是女生了?”

    “你真没良心,明明知道我喜欢你,还瞒得我好苦。”

    “谁叫你这么笨?白生了一对大眼睛,却是睁眼瞎子,分不出男人女人。”

    “你别得意,我眼睛分不出,身体可分得出,我可是每天晚上都和你在梦中……”

    “你这个大色狼!脑袋净装这些东西,不要脸!”

    “你还说?要不是你作弄人,我怎么会白天看着你的照片发呆,却又不敢让别人知道;和你在一起时,心里千遍万遍想你爱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搞得自己都快成神经病了。”

    “傻瓜!你……真的这么喜欢我?”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

    廖寒枫无言,悄悄将身子靠在他的臂弯,纤纤素手轻轻画着他的胸膛。

    “这下可是你先闹我的,我可不客气了……”

    “我可以碰你,你可不能碰我,你要不听话,瞧我明天跟不跟、跟你好?”

    “好嘛!我乖乖躺着不动总可以了吧?不过,你究竟叫什么名字啊?总不可能真叫廖寒枫吧?”

    “我叫丁咚咚,以后,你就叫我咚咚好了。不过,只准在没人的时候叫……”

    “为什么?”

    “我还想继续打完这个球季,我不想被别人知道我是女孩子。”

    “可是,咚咚这个名字也满男性化的啊!别人光从这个名字,怎么会知道你是女人?”

    “因为从这个名字,就可以知道我姐姐是谁,也就会知道我姐夫是谁了。别人当然也就会知道我是男是女了。”

    “喔?他们是谁?”

    “我姐姐是丁铃铃……”

    “丁铃铃!你、你姐夫该不会是叶北辰吧?”

    “答对了!”

    “难怪你能女扮男装混入球队。我想,叶北辰会进军职业,只怕有一半原因也是因为你喽?”

    “又答对了!姐夫爱死我姐姐,姐姐又最疼我,爱屋及乌,他便帮我这个忙,完成我打职棒的心愿喽!”

    “你们也真是胆大包天,难道就不怕有人认出你是女孩子?”

    “我的朋友自然认得出我来……”

    “这不就糟了?”

    “他们既然是我朋友,自然知道打职棒是我从小的心愿,又怎么忍心揭穿我?”

    “可是,总有人不安好心吧?”

    “我姐夫手掌财经半边天,这些人胆子再大,也得罪不起他的。”

    “我还是有件事不明白。”

    “什么事?”

    “你事事小心,几乎瞒过所有人眼睛,那天在电影院,为什么又要装成你三姐赴约?”

    “我、我……”

    “还是你那时已经爱上我,忍不住要以女儿身跟我约会……”

    “你、你乱讲!”

    “我可没乱说,那时你靠在我胸口,足足快半场电影呢!”

    “乱讲!我、我没有……”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说的,绝对不会看上我这个大白痴……哎哟!你干嘛又咬我?”

    “……”

    “你咬我,我也要咬你……”

    两人声音愈来愈低,只剩隐隐约约的呢喃呻吟。

    晨曦从窗外透入,这两只咬来咬去的小老鼠,只怕也不用睡觉了。
第九章
    职棒球季进入尾声,唐圣豹队和汉阳鹰队展开三连战。

    棒球场内,唐圣豹队正在进行赛前练习。

    “胖子,你有没有发现孟不凡最近怪怪的?”卓庆生瞥了球员休息室一眼,低声地说。

    一垒手钱永胜咧嘴而笑:“他除了打球在行外,哪样事情不是少一根筋?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是啦!他最近黏小廖黏得特别紧,简直快变成他的影子了。你不觉得有些诡异?”

    “你想太多了吧?他们两人交情本来就最好,当然走得近喽!”

    “你还真是只长肥肉不长脑!孟不凡对小廖,可不单单只是朋友之情……”

    “你愈说愈玄了。他们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

    “情人!”

    “情人?!”钱永胜失声惊呼。

    “小声点!你怕别人不知道啊?”卓庆生瞪了他一眼。

    “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他们两个可都是男人耶!”

    “就是这样才……才糟糕啊!”卓庆生眉头深锁,面有隐忧,“我也没想到孟不凡这么一个大个儿,居然有断袖之癖、分桃之好……”

    “什么是断袖之癖、分桃之好啊?”钱永胜搔了搔头,满脸雾水。

    “叫你读书你不读,这么没学问。就是同性恋啦!”

    “同性恋?”钱永胜又吓了一跳,小声地说,“喂!你有证据没有?可不能乱说话耶!”

    “怎么没有?上次我不过到小廖房间说几句话,孟不凡就对我吹胡子瞪眼睛,险些没扁我哩!”

    “你这么说,我也想起一件事了——”钱永胜眼睛—亮,急着说,“上次我不是打出一支全垒打吗?我一高兴,抱着小廖庆祝,谁知道孟不凡那臭小子冷不防给我一拳,害得我胃酸都快呕了出来。”

    “你看,我就说有问题嘛!”卓庆生满脸得色,忽然附在钱永胜耳边,低声说,“你是不是孟不凡的朋友?”

    “当然!我们从小就在同一支球队打球,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哩!”

    “你们有没有那个那个……”卓庆生话还没说,已挨了钱永胜一记拳头。

    “他XX的!你小子嘴巴放干净点,我可是正常男人,老婆娶了,儿子也有一个了,对那玩意儿可没兴趣。”钱永胜怒气冲冲,准备再给他一拳。

    “你结婚了,孟不凡可还没咧!”卓庆生低头避开,苦笑说,“孟不凡大概憋太久了,才会对小廖产生兴趣。”

    “那倒是!孟不凡这小子钓马子从没成功过,大概因此自暴自弃,才会对小廖感兴趣。”钱永胜搔搔头,喃喃自语,“不过小廖也实在太漂亮了些,难怪孟不凡动心……”

    “喂!你不会也心动了吧?”卓庆生满脸狐疑之色。

    “胡、胡说八道!”钱永胜满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看我们要怎么帮孟不凡才好?”

    “简单!”卓庆生贼兮兮地笑了起来,“让他少跟小廖在一起,再找两个马子帮他去去火。等他知道女孩子的好处后,保证不会再想男人。”’

    球场另一头,球员休息室前面,孟不凡和丁咚咚也正在做传球练习。

    可是丁咚咚没投几个球,孟不凡就跑到她身边,掏出手帕替她擦汗:“累不累?休息好不好……”

    “烦死了!你有完没完啊?都说不累了!”丁咚咚白了他一眼。

    孟不凡却还是赔着笑脸:“渴不渴?我帮你拿杯水。”

    “孟、不、凡——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不累不渴,OK?”

    “既然不渴,那肚子一定饿了,我去帮你买个汉堡。”

    丁咚咚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屁股坐到地上,闷不吭声。

    “我就说你累了,你还嘴硬?我扶你到休息室里头去坐,比较不会晒到太阳。”孟不凡满脸关切之色,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丁咚咚无可奈何之余,低声央求:“孟大少爷,你别净把心思放我身上好不好?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那怎么成?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以后是我老婆,我当然得要好好照顾你哕!你就别客气了。”孟不凡连连摇头,先拿手帕把椅子擦得干干净净的,才让丁咚咚坐下。

    丁咚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扁了扁嘴说:“瞧不出你还有这些温柔周到的地方,从哪里学来的?”

    孟不凡得意一笑:“我本来就是最温柔的好情人,你现在才知道啊?”

    “骗鬼!那我以前跟你去逛街,你怎么都不肯帮我拿一下东西?”

    “那不一样啊!以前我不知道你是女人,现在知道了啊!”孟不凡理直气壮地说。

    “偏心!同样都是我,男人女人就差那么多?”

    “当然有差喽!”孟不凡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说,“以前我内裤可以一个礼拜不换,现在可是天天都换上干净纯棉白内裤……”

    “无聊!这种事也好意思拿出来说?”丁咚咚晕红双颊,低下头去。

    孟不凡见了她这副娇俏模样,意乱情迷,正想乘机偷一个香吻,冷不防屁股上却挨了一脚。

    “你吃饱了太闲是不是?还不去练球!”

    孟不凡正想发火,一听声音,便知道“真要命”来了,耸了耸肩,笑嘻嘻地说:“我刚练完球,陪小廖在这里歇歇……”

    甄耀名又是一脚踹下去:“老头子眼睛虽然花了,可还没瞎,还不给我滚过去练球?”

    孟不凡摸摸屁股,苦着脸说:“好啦!又不是不过去,老是动手动脚的。”见甄耀名又是一脚踹来,忙一溜烟跑开。

    “我也该过去练球了。”丁咚咚也有些怕这个老教头,打算开溜。

    “你手肘韧带有伤,这几天不要练球。”甄耀名示意她坐下。

    丁咚咚只得乖乖坐下:“总教练是不是跟不凡很熟?我看他面上怕你,心里头却很亲近你。”

    “他是我从小带上来的球员,哪有不熟的道理?”甄耀名在她身旁坐下,淡淡一笑。

    “教练从小就带过他?”丁咚咚微觉惊讶;又有些好奇,“他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乖不乖?会不会调皮捣蛋?”

    甄耀名看着场上正在做打击练习的孟不凡,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他一定又调皮又捣蛋,让人二个头两个大。”

    “错了!他是我带过的球员当中,最认真努力的一个,永远是最早到球场练球、最晚回去。”

    丁咚咚愣住了。

    “别人都说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棒球奇才,其实,他付出的努力,绝不会比任何人少!”

    丁咚咚默然许久,忽然开口:“我想也是。他的臂力虽然是天生的,但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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