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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无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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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冷爷今天进城了!”男人的手下跑上来报告。
“冷翔进城了?”男人放下手里的酒杯。
“是!有人见他进了城里的“壳轩”里!”壳轩是江湖上专门贩卖消息的组织,价格随他的主人“壳尧峥”依心情而订,壳尧峥更是出了名的怪人,不少人吃过他的亏。
“他进壳轩打探什么?”男人回头盯着上来报告的人问道。
“不清楚,只知道壳轩的主人亲自招呼他。”男子低头。
“下去吧!”挥手要人退下去。
“大哥,冷翔到底是什么人?无论我们殷家怎么查都查不出来什么。”殷青语见自家大哥殷青言握着酒杯一语不发。
“嗯!不只我们殷家,连壳尧峥都查不出来他的来历…青语,焰帮的人正在跟那小娃娃搭讪。”殷青言应了一声,又补上这么一句。
“真的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殷青语的眼睛亮了起来。
* * * * * *
“小娃儿!你一个人?怎么不见你的家人呢?”当小二送上茶水与糕点的同时,焰帮里话最多的吴大向龙云烟攀谈。
原本正想先试试这壶铁观音的味道如何,才拿起茶壶就听见坐在一旁的人向我问话,倒了半杯茶后我放下茶壶打量出声说话的这个人…高头马大、(炫UМDтχт。còm书网)虎背熊腰,这人是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啊?我盯着他猜想。
“吴大你闪边去!让我来问…小娃娃,我们不是坏人,我是焰帮里头的风月儿。你一个人孤单的坐在这儿,不怕吗?”一位美人推开壮汉对自己微笑。
摇摇头。我心想如果这位美人动作别这么粗鲁,那就更好了。
“真的啊?”壮汉凑了过来。
“嗯!”我见他双眼闪着光芒硬是挤上来的样子很好玩。
“小娃娃,在等家人吗?”与他们一同坐在同一桌,腰上配把剑的年轻男子也开了口。
“等爹爹。”我喝了口茶。
“柳余风是我的名字。小娃娃你呢?”虽然我感觉不出来他有任何的恶意,但是父皇现在不在我的身边我有些担心。可是他都报上自己的名字了,不回答又好像有点不礼貌。
“冷云。”见所有的人都盯着我硬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只好告诉他们父皇吩咐过的假名。
“冷云…好名字!”他琢磨了一会儿。
“谢谢!”虽然不是我的本名,但我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小娃娃!你知道刚刚射来飞刀的人是谁吗?”壮汉见自己受到冷落,指着对面的男子问我。
我摇摇头。抬头看见对面坐着的青人中有一个人,一脸的不甘的盯着我瞧。
吴大见我摇头心情大好的告诉我“他们是殷家人,年长的那位是当家殷青言,另一位是他的同胞兄弟殷青语。”
风月儿这时也插上一句“今天很多道上的人都专程到这来听花魁杨情儿抚琴。小娃娃,你的家人也是来听琴的吗?”
我再次摇头。杨情儿…这不是掌柜说的情儿姑娘吗?见那壮汉喜滋滋的模样,又听他说是花魁,不知道长的什么到底有多美,总不会有宫里头的妃子们美吧?
“你啊!人家情儿姑娘心仪的可是冷爷!才不是你这种粗枝大叶的家伙!”只见风月儿不屑的看了一眼吴大。
吴大老大不爽的说“那冷翔只不过是救了她一次,怎么每个人都说情儿姑娘心仪的是他!我也救过情儿姑娘啊?”
风月儿用一脸癞虾蟆想吃天鹅肉的表情看着他。
“别吵了!冷翔今天进了城去了壳轩。”柳余风看了底下的人递上来的纸条一眼要他们闭上嘴。
“冷翔真的来啦!”壮汉抢过纸条看了一遍。
“嗯!”柳余风指指楼下那些窃窃私语的文人雅士与江湖豪杰表示这个消息并不假,不少人谈论着今日突然现身的冷翔。
父皇应该就是他们口里的冷爷,怎么每个人好像都认识啊?我好奇的读着每个人对父皇的想法,有褒自然也有贬,最多的却是好奇父皇的身份究竟是谁。
“什么!没位子了!老子跑了这么远的路,你居然敢告诉老子没位子了。”楼下传来粗声粗气的哟喝声,一群男子要求掌柜帮他们安排坐位。
“长沙门的人来了…他们总是这么横行霸道,让人看不下去!”风月儿抱怨着。
“这…客官您看这样好不好,我再叫人帮你们摆张桌子…”掌柜陪笑作揖,要他们消气。
“不用了!哪里不是有一个空桌吗?”领头的指着楼上叫嚷着。
“那桌已经有位小公子坐了,大爷!我马上让人摆个位子给您。”掌柜的见是男人指的是我坐的位子,心里暗叫糟糕,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人…
“叫楼上那小鬼移开不就得了!”说完叫一旁的侍从上楼赶人。
“这…行不得…”掌柜的还才开口就被人扔开了。
“让开小鬼!”长沙门里头有人飞身上。
我没说什么静静的看着他,一旁焰帮的人倒是准备动手了。
那人见我没动,不把他当回事,只觉得脸上无光“你找死!”吼了一声,挥刀往我这砍来。
柳余风的剑也出鞘挡住了那把刀。
我无视他俩的存在,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
“退下!”楼下长沙门的领头出声了!
“是!”男人心有不甘,还是退了下去。
“小鬼!你是谁?报上名来!”我见那领头心里的想法与他的长像一样的糟,不愿开口。
长沙门的领头这下更觉得丢脸了,手下办事不干净。现在连一个小鬼都不把他当一回事!
“你们打算以大欺小吗?”风月儿不怕死的开口。
“哼!”领头的男子又见大家都盯着他,想动手又怕被人说是大欺小,哼了一声坐在掌柜准备好的桌子前,打算等一会再找我算帐。
“小娃娃,你是谁家的孩子啊?”吴大好奇的看着我。
只见他开口问我时,大家也拉长耳朵…我拿了块糕咬了一口没说话…
帘子里头这时走出一位女子笑盈盈的向我行了一个礼“这位小公子。奴家有幸为你弹首曲子吗?”
我摇摇头。虽然有点感谢她打断了吴大的询问,但在宫里母妃成天要我跟着她学琴早就有点溺了。女子一脸委屈的看着我,不少人替他叫屈“小鬼!人家情儿姑娘要弹琴给你听你还不领情…”“就是嘛!也不想想情儿姑娘从不为人特别弹琴的”“小鬼!你就说一曲…”“别这么不识相!”
听见楼下不平的声音,我拿出手帕擦擦手开口问道“什么都行?”这女人…看来她收到掌柜的通知,知道我就是其他人口里冷爷的孩子,摆明了要拉拢我好接近父皇…
“小公子请讲!”她端庄的行礼。
心里有些不爽,我不客气的开口指定她绝对不会弹的首子“秋风泪!”
一听见这名字女子变了脸色“奴家恐怕弹不出这首曲子的意境…”她的心里震了一下。真是的明明不会弹,还声称自己弹不出首子的意境来…我不悦的想。
“水静天、流水情…玄天曲”我又丢了好几首高难度的曲子让他弹。每说一句花魁杨情儿的脸就低下一点,现在她的头差不多已经抬不起来了…
我一边听着她在心里面咒骂些粗话,一边感叹的觉得,真该让所有的人听听看她心里都咒骂些什么才对!看她人前一幅大家闺秀的样子,骨子里却是这么没教养,真让人失望。
我又试了另一块糕饼,才咬了一口,口里那浓厚的甜味让我有些反胃,扔下这些甜死人的糕饼我心里很不高兴,怎么都这么甜啊!那小二不是说会找些不甜的给我吗?真不负责任!乱打不实广告!
柳余风眯着眼打量着我“小娃娃这些首子你都听过了吗?”
“嗯!”母妃可是三不五十谈琴给我听,还逼着我学琴,若我不想学还会假哭给我看。
没想到我话被不少了扭曲了,只见刚才替情儿姑娘抱不平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这时,聚宝楼的小二见到父皇的身影,嗓门一开开口招呼“冷爷!您来了!”满厅的人僵直了身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门口望去。
掌柜的看见父皇身边跟了另一名男子,连忙跑出柜台“这不是壳轩的壳公子吗?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呵呵呵!庄掌柜您客气了。您忙您的…不用招乎在下。”一身的白衣的男子见父皇举手抱拳对着厅里的人行了个礼往楼上走,当下丢下掌柜跟了上来。
“奴家给冷爷请安。”台上的花魁杨情儿笑的甜蜜,而父皇只是点个头,没停下脚步,这让她非常的失望…
等父皇走到我身边一把抱起我放在膝上坐着“壳公子请。”他开口请后头跟着的人坐下。一旁的焰帮见父皇这个动作,倒抽了口冷气…吴大的脸有些发白。
“冷爷这是您家的公子?”壳尧峥眼里一闪,坐了下来。
父皇点了个头,接过我递给他的茶“好玩吗?”他摸摸我的头。
“很刺激。”听到我这么说。父皇的目光往掌柜那射去,只见那掌柜的有苦说不出,面色又青又白的。
“刀打那儿来的?”他拿起被我放在桌上的飞刀。
我伸手指向对面“青衣男子的。”
射飞刀过来的殷青语,在见到父皇抱我时就已经有点不安,现在听见我这么说紧张的不得了。
咻的一声!对面桌上的杯子虽然没移动,但是飞刀正好从杯子的中间穿了过去,杯里装的酒沿着裂缝流了出来…
殷青言见此站了起来替呆愣在一旁的弟弟出声“家弟顽皮,惊扰小公子了!”
“嗯!”父皇应了一声。
长沙门的人这下再也坐不住了,砰的一声全冲了出去,半个人也没留下!父皇挑眉看着我…一旁的壳公子呵呵笑了起来!他抽出一张纸交给父皇,纸上详细的写了今日在聚宝楼里发生了什么事,里头自然也包括了我与长沙门的“恩怨”。
父皇看完后又还给了壳公子“我要的资料呢?”他拿出三大张银票,放在桌上。
壳公子收下银票,拿了本书翻开来递给父皇。
父皇接过书放在我的手上让我看,那一页全写满了有关杀手的资料向我问道“是谁?”
壳公子盯着我,眼里多了份玩味…
虽然我知道刺客的人字叫轩辕皓,但是我并没有告诉过父皇…翻了翻上面写的资料,我拍拍父皇的手臂,指着轩辕这个姓氏,书里头记载轩辕这两个字隶属于影门。
我见父皇要把那本书交还给壳公子连忙接住他…我想要这本书。
父皇见我抓着他的手,低头看了我一眼把书放到我手上,从怀里拿出一罐药瓶推给了壳公子“阎王愁!”他吐出这三个字,聚宝楼里响起一阵交头接耳的声音…
壳公子挑眉拔开塞子认瓶里装的确实是阎王愁后有些犹豫“冷爷…这与我们当初说的不一样吧!”
“壳公子,我话应该不用说得太明白。”父皇高深莫测的说道。他知道这本书对壳公子来说可有可无。因为这本书平常只是个幌子…真正重要的东西壳尧峥只会放在脑里。
等壳公子终于收下那瓶阎王愁,我开心的翻了翻手里的书,满意的收进怀里面。要知道,我什么都不缺,就缺一本八卦杂志!
“想听琴吗?”父皇问道。
花魁脸上发光看着父皇。
“她不会弹我想听的!”我出声指控。
“她当然不会弹你平常听的。”这一句让台上的花魁杨情儿再也笑不出来。
同桌坐着的壳尧峥见父皇对我非常的宠溺,眼里闪过一丝光,他打算从我下手调查父皇的身份“冷爷不妨带着小公子到寒舍小坐。”壳公子开口邀请我们。
父皇看了他一眼,承诺道“下个月壳园见。”说完话抱着我离开了聚宝楼,留下背后一群人…
回程的路上我坐在马上抬头问父皇“下个月我们还要出来吗?”
“嗯!到时会拍卖一些珍奇物品。”父皇这么回答着。
我听见父皇的回答,摸摸怀里的书…打算在下次出门前先看过它一遍。至少…我该预习一下!
17
白天上课、下午练琴、晚上习武、有空时找太皇叔玩,每天都过着非常愉快的生活。皇宫的地道、暗门也都被我摸清楚了。我最喜欢父皇的藏书室,经常一个人沿着地道跑到那里找书来看。有时背些书,有时拿着抄经书用的加长形的宣纸用自制的笔抄下来。
到现在我还是嫌弃毛笔字难写,写完字还要洗笔,随身带着还怕笔头还会分岔脱毛。所以我拿了细竹管,削成钢笔的样子沾墨写字,竹制的钢笔真是好用的不得了,字也能写的很小,能一次抄很多东西在同一张纸上,携带也很方便!
现在回想起来…若是说从前在实验室待过的那十几年里我真有什么要感谢的人事物,太概只有速读与那些学者们脑里的知识。
某天晚上跟着父皇去看宫里养的传信鸽,养传信鸽需要很大的场所训练,外加死亡机率又高,外加动不动就被人劫了下来。一开始我是想找只蝙蝠来养,蝙辐是很好找,但是…谁来告诉我怎么训练它啊?我又不是西洋的吸血鬼!最后父皇帮我找了一只猫头鹰,飞起来没有声音,又是夜行性动物,训练过后非常听话…只是传信速度慢之外加不群居动物,不能大批饲养,所以我只养了一只玩。
前些日子,外邦进贡了好几匹马,父皇让读了书的皇子们各挑一匹自己想要的马。我因为在太傅那待晚了到马场时只剩下一后冥顽不灵的烈马。那些皇兄弟挑完马还特地站在一旁看好戏,看我怎么处理那匹马。
我爬上栅栏伸手向那匹马招了招…它就乖乖过来让我骑了!骑了一圈,对面目瞪口呆的众人,我慢吞吞的爬上马,让它带我跑了一圈,还要假装小生怕怕的样子…等我下了马,三皇兄还不死心硬是要骑,结果被摔下马,还好三皇兄的侍卫动作够快,在落地前接住了三皇兄,要不然…我那匹马太概已经被剥皮了。呵呵!母亲的能力果然好用!
傍晚一个人靠在窗边,拿着那本八卦杂志无聊的翻着,表面上我才刚过7岁的生日,是个7岁大的小娃娃,实际上我已经27岁了。虽然有些无奈,但被困在这个身体里,我想离开也不容易!况且已经有好些人注意到我不像一般的孩子,现在偷跑不用多久就会被抓回宫里的。曾想过要装可爱引开别人的注意力,但我对着镜子试了几次,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现在我只学琴却不常弹琴了,因为无意识弹拨出来的琴音,会透露自己的心境。不过,我虽然不常弹琴却拿不少笛子在上面多了钻几个洞,想办法凑出五线谱里头的七个音来。想当初为了凑出一只发音准确的笛子,我总共浪费掉了三十多只竹笛,只有最后一只笛子还存活在世,只我从未拿给她们看,所以母妃她们总是怀疑为什么笛子到了我手上是有去无回。琴姊更曾叫竹儿她们在我房里搜索,却没发现过半根笛子的踪迹。
我经常在半夜时分躲在暗道里练习吹笛,用不了多久宫里就开始流传“半夜三更宫里出现吹笛子的幽魂,听了他的笛声就会被勾走魂魄”。当楚寒依照惯例在晚膳前向我报告他搜集来的流言时,常常让我忍笑忍到内伤,有时我还差点破功笑倒在桌子上头。父皇…他当然知道我做了些什么,只是他没禁止我继续吓人,只叫我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 * * * * *
这天半夜父皇带了我赶往壳园,一路上我趴在父皇的肩膀上爱困的打瞌睡。
到了湖边,父皇让马儿自己去吃草,抱着我走向湖边的小楼走去…
“冷爷果然守信!”一进门就见到壳尧峥,他仍然是一袭白衣,腰上多配了一把剑在。
“好说!”父皇放下我拱手行礼。
我站在一旁揉着眼睛,让自己清醒一点。
“在下这就命人准备清粥小菜让冷爷与小少爷用早点。”壳尧峥见我还睡眼蒙胧的揉着眼睛,让人带我们进了雅房,叫人准备了水盆与热毛巾让我擦脸洗手。
“云儿。”父皇牵着我走到盆水边,让我打理自己。
我从下人的手里接过热毛巾擦脸,再伸手再洗净自己的双手,拿起茶几上放着的梳子对着镜子整理有些杂乱的头发。一旁站着的下人有些讶异,他们没想到我能自己梳理头发、打理一切不用他人服侍。要知道在楚寒跟着我之前,我一直是自己打理一切。现在有了竹儿与青儿才算从头到脚都有人全程服侍我的生活起居。
等我打理完,父皇抱我到椅子上坐好“壳公子请!”虽然是壳尧峥招待我们,父皇还是请他坐下来与一同用早点。壳公子也不客气,让人多拿一副碗筷后爽快的坐了下来。
席间我没说话,安静的吃着桌上的小菜,有好些小菜是宫里头没有的东西。一旁的丫环、仆人们老是盯着我看,她们觉得我不吵不闹的性子很可讨人喜欢。吃完半碗粥,我放下碗筷不再进食。见此父皇倒了碗鹿奶,让我小心的捧着它小口小口的喝,鹿奶有一股淡淡的甜味与骚味,我很喜欢鹿奶滑入胃里的感觉。
“饱了吗?”父皇见我喝完了鹿奶,用手帕擦擦嘴。
我点点头。
壳尧峥有趣的看着我,脑里还冒出好几个问题,包括他想问父皇究竟要怎么教,才能把孩子教的乖巧听话、不吵不闹。真不知道他到底几岁了,怎么老想这些无聊的事情。
一位管事在壳尧峥的耳边报告完,壳尧峥站起来“冷爷!拍卖快开始了。请!”
父皇牵着我走在壳公子的身旁往外头走。穿过几扇门,迎面是清澈的湖水,一叶小舟停在门边待命。
壳公子待父皇抱我坐上小舟后也跟着跳了上来,撑竿的船夫慢慢的把船移往湖的另一头。水波拍打着小舟的边缘,我坐在父皇的怀里感觉壳尧峥心情愉悦打着节拍哼起歌来。虽然说他的歌哼的不错,不过…他又哪根筋不对了?我怀疑的想着…
很快的小舟就到了湖中心,许多的小舟搭载着客人们来来去去,远远的可看见一排仆人站在岸边恭候着客人们。壳公子站起身来足尖一点上了岸。父皇看了我一眼,抱着我也上岸。我的轻功还不行,先前有过不小心撞断桂树的经验,当时父皇要我想办法处理掉那棵桂树的残骸,我花了一个晚上才把它挖起来毁尸灭迹,唯一知道那棵桂树消失不见的大概只有宫里的花匠。他们到现在还是搞不懂,怎么好好一棵树会突然消失不见,而且那果桂树就种在父皇寝宫的附近,跟无人有胆声张。
想想父皇教我的内功非常的特殊,能隐藏自己的气息,而且我又练了心法再加上母亲遗传给我的能力,若是要催眠或是诱惑他人,可说是轻而易举。
壳尧峥见父皇抱着轻飘飘的上了岸“好轻功!”他出声称赞。
岸上的客人们先是看见壳尧峥上了岸,还没来得及出声打招呼。黑影一闪父皇已经抱着我站在壳尧峥身边,心头一震!明白我就传言中冷爷的儿子“冷云”了。
壳公子领着我们走到一座峭壁旁,只见那峭壁如同一坐水泥大楼,上面被凿了许多窗口,窗里头的人探出身子与壳尧峥打招呼,父皇也在一旁叮咛我必顺注意哪些人。一路走来众人的目光总是停在父皇的身上,一些闺秀们见父皇带着我难掩失落的神色。
“园里进了些兵器,若是冷爷有兴趣的话,壳某愿带冷爷挑选!”进了峭壁内壳尧峥开口询问父皇。
“请带路!”父皇握了握牵着我的手。我明白他的意思,练武时总因为手里的兵器不顺手显得碍手碍脚的,今日若是能找到合适的兵器自然是在好不过。
“冷爷请!”壳尧峥带着我们进了一间摆满各式兵器的房间,父皇让我试了好几把刀剑。房里有不少兵器我连试都不用试就知道绝对不行。拿着一把比我还大的剑或是刀…能看吗?
见我们绕了一圈都没挑上半件喜欢的兵器,壳尧峥命人打开厅旁一扇小门,里头摆放了些暗器,大多数的暗器我在书上见过,认不得的拉拉父皇的手要他告诉我名字与功用。
“柜子里摆着的兵器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若是您还找不到适合的话,除了到皇宫寻找,要不然这世上恐怕不会有合适您用的了。”听见他这么说时,我抬头看了眼父皇,若是还找不到我要的兵器,恐怕父皇得命人打造了。
柜子一开,里头放着的刀剑不过数把,加上暗器也才十几件兵器,每当父皇拿起一样,壳公子就在一边解说那样兵器的来历,到了最后父皇打开一只木盒,盒子里收藏着一把薄薄的软剑。
“灵剑‘幻冰’宽一寸半、长约一尺半,玄铁打制而成。此剑平时柔软如鞭,若是注入内力,剑身变的坚硬,缩短至一尺长,削铁如丝。因不易操控,如今尚未有人使用过。”
父皇拿起这斩剑,剑软软的垂了下来,注入内力使它缩短至一尺长。父皇仔细鉴赏了一下,收回内力,把剑递过来给我。
我接过剑,只见剑柄与剑身等宽,剑柄呈圆柱状,剑身则是细薄如丝带,整只剑上没有任何雕饰,光滑如镜。轻轻甩动此剑只见它如同彩带一般随着身影移动,停了下来注入内力,剑身变的非常的光滑,寒气逼人。挥动几下之后收回内力,试着操控着它的硬度。
父皇抓腰上的配剑直直向我剌了过来,送入内力我接住这一剑,试了几招我拿着剑对父皇点头。
“就这把剑!”父皇对着壳尧峥说道。
“壳某知道了!”壳尧峥吩咐身边的仆从拿了单据过来交给父皇。父皇拿出怀里的银票,数了几张后交给壳公子。
等壳尧峥带我们走回大厅,早等在一旁的管事走上来请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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