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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菜鸟女大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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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希望你把我当成长辈呢?我希望你能给我机会……”他意有所指的凝视着她。
“机会?什么机会呀?”她心里打个突,突然有个不太好的预感。
他不会对自已有意思吧?
头皮发麻的她只能干笑道:“呵……呵……卜哥你说什么机会?我听不懂耶……”
“真的不懂吗?我现在正式要求你和我交往,以一种男女朋友的心态相处,晓蓝,难道你对我的心意一点都不了解?”
他认真的表情令她打哈哈的玩笑话全收了回去。
“呃——那个……好象……”她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觉得心虚极了,低垂的头都快要贴到地面了。
原来她也有感觉的呢!卜正杰满意地瞅着她害羞的模样,他还以为她前世一定是鸵鸟转世的,不然不会连这么明显的追求都不知道,如今终于有反应了……“可是……我……已经……”
“算了,我不逼你。”他打断她的话。“我知道突如其来的告白令你一时不能接受,你可以考虑几天再做答覆。”卜正杰心知还不是时候,此时逼她只会让她愈跑愈远。
“报到时间快到了,我送你过去。”
“喔……”被判了缓刑,毕晓蓝一点也不觉得快乐,需要对他有所防备的事实令她的心叹息了……是她太天真了吗?
还是世界上真的没有纯友情的男女朋友?
她疑惑了……???
这是个典型的夏日午后,天气很闷、很热……办公室里仅有的两台中古电扇正在努力的工作着,然而吹出的热风根本称不上凉爽,每个人还是像狗一样热得直喘气,所有男性同仁全都将外衣脱下,挤在电扇前面享受着仅剩无几的冷意,而毕晓蓝只能嫉妒地瞅着他们,叹自己不是男生。
为什么他们就可以仅着草绿内衣在办公室里晃来晃去的,而她只能穿着正式服装,忍受那一波波的热浪?在没有空调的办公室里办公,她真的会热到中署耶!
当毕晓蓝正在自艾自怜时,外出洽公的卜正杰拎着贡品走了进来。
“嗨!各位同仁辛苦了,我刚刚出去洽公,买了几碗刨冰,你们——”
他的话被一阵欢呼声给打断,刹那间他左手拎的那袋冰品已被拦截瓜分,而毕晓蓝却懒懒地坐在原位,一点反应也没。
咦?卜正杰疑惑地向她投注关爱的眼神。向来嗜吃如命的她,是不可能会放过抢食的机会,她今天很反常哦。他拎着她最爱吃的红豆牛奶冰到她的面前。
“喏,这是你的,快点吃!不然会溶化掉的。”
“我不想吃,你给其他人吧。”
自从她正式报到以来,他贡献的食物早已收买了人心,所有人全成了他的说客,老是在她面前说他的好,那副错过了会很可惜的表情令她啼笑皆非、好生气恼,难道这些人全都忘了她早已心有所属?
“你怎么表情臭臭的?”
“没事!”她加重语气道。
“难道是他们得罪你了?”他指着那群正在狼吞虎咽、吃相难看的家伙。
含着满口的冰,差一点噎到的他们,连忙上诉:“不……不是我……不是我!”突然变成罪人的滋味可不好受。
毕晓蓝头疼地翻眼瞪视着这群不太有学长风范的同事。这群有食物没义气的家伙,一有事就只会推,真……真是气死她了!
“无论什么事,你的气就别生了,吃吃冰就不会火气那么大了。”卜正杰好言相劝。
“我、真、的、没、事、OK!”她一字一字的强调。
“是吗?”他打消了追根究底的主意。“那……今天晚上有空吗?”热情的视线比一百度的滚水还炽热烫人。
“卜……学长,我有约了耶。”拒绝的话顺口溜了出来。
“那你现在应该没事吧?”他退而求其次。
毕晓蓝活似被椅子给烫到,整个人跳了起来,满脸慌张的她,顺手抓起桌上的文件当挡箭牌。
“我现在有份急件要呈,不方便……”其实公文早就批阅过了。
毕晓蓝发觉她装傻的功力愈来愈高明了,甚至达到睁眼说瞎话的地步。
他不死心道:“是吗?那……我等你……”
“不用!”她大声叫了出来。“不用等我了,我进去会很久的,有事改天再说、改天再说……”开玩笑!他这一等下去那还得了,她岂不成为被“守株待兔”的小可怜了?
“那你什么时间有空?”
“呃——”只要是他,她不仅今天没空、下个月没空、以后也没空啦!她心里这么想。
不过,人不能做得这么绝,她也只好含糊以对喽……她的拒绝,卜正杰瞧在眼底、痛在心里。难道他真的这么不堪?这阵子的相处融洽全是他自作多情?他实在是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晓蓝,我知道你在躲我,但你不必这样子的,你的态度令我觉得……很……不值得……”
他那伤心眼神、指责的语调在在谴责着她的良心,害得她好内疚,一股莫名的情绪充斥着她的胸臆。
“我……”她也很委屈耶。他的好,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一切全都太迟了。“对不起啦!人家不是故意要躲你的,只是你要的我给不起,所以……”
“我只要你的真心对待,Thaisall!不难的。”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行不行?”她指着心口道:“我的心早给了人,这里早满溢得放不下任何东西了……”泪已蓄满眼眶,叫嚣着要落下。
他犹不死心:“可以的!你可以的……你可以试着清出一块角落将我放入的!”
“不要逼我……”她边摇着头边后退。“不要逼我!”终于受不了的毕晓蓝大叫一声后,掩着泪夺门而出。
“毕晓蓝!”他悔恨交加地凝视着她离去的背影。
直到此刻,卜正杰终于明了,他还是伤了她的心……可是,他不后悔,至少,他表达过、也争取过了。???今晚,气氛很凝重。
“什么?他竟敢!”储军持着话筒咆哮,怒气几乎将连接彼此讯息的电话线给扯断了。
毕晓蓝捂着耳朵,将话筒推离十公分,直到耳鸣消失,方皱着眉道:“储军……小声一点啦!人家耳朵还要的……”她还以为耳朵聋了呢。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不敢相信耳朵所听到的。
“储军你变笨了哦!人家好话不说第二遍啦。”毕晓蓝犹不知死活地用凉凉的语气调侃他。
“你、说、他、对、你、有、意、思?”他一字一字的重复她刚才的话。
“嗯。”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呢?”
“你说呢?”毕晓蓝反问:“如果我对他有意思的话——”
“什么?”他的惊吼将她的话给打断了。“你敢!”怒气将他的神智全掩住了。
突然升高的音量分贝又令她将话筒推离二十公分远,已经有经验的她这次没被吓到。
“我——”她才开口又被打断了。
“你不可以对他有意思!”他道。
她冷冷地威胁道:“你再打断我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三番两次话被打断,毕晓蓝也火了。
“好。”储军深吸了口气将声调压低。“你说。”
“我……深感困扰。”她顿了顿又道:“卜哥人很好,待我可算是花尽心思了,可是人家的心里早就有了你,实在是无法接受他的好意。”
“那……你就别理他呀!”储军急忙插嘴。听到她口中说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的醋桶又打翻了。
“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话?”
“听。”
“那就闭上你的鸟嘴!”毕晓蓝实在没力气理这个老喜欢喝醋的大男人。
“呃——”他终于闭嘴了。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毕晓蓝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道:“我拒绝了他,可是他打死不退,实在是很难搞定。再加上他帮了我不少忙,要不是他,我的工作是不可能如此顺利,适应这个纯男性的环境也会特别辛苦的。因此我也不好做得太绝,那样做的话太忘恩负义了啦。”
“这倒也是。”这一点他赞同。“现在你有何打算呢?”
“不知道。”她老实道:“我都快想破头了,还是想不出来……你……你不是很聪明吗?自喻为天才的你提供点意见嘛……”这种麻烦事能丢就丢,她可不想害死太多脑细胞,会变笨的。
可惜她忘了一点,脑子不是用笨的。不去用它,会笨得更快!
“没关系,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在我还没到之前,你一定要把持着三不政策:“不接触、不谈判、不妥协”!”
毕晓蓝翻白眼,道:“储军,你在发表大陆政策吗?”她实在有点受不了他。
“总而言之,你继续躲着他就对了,知不知道?”
“遵命。”废话!毕晓蓝忍不住在心里加了一句:能躲早就躲了,就是躲不了才会找你的,大醋桶!
储军那不理性的反应令她有种做错事的感觉,生怕他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不过头都剃了一半,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卜正杰的表白,使得处理事情无知到近乎低能的毕晓蓝整颗心都乱了,不知如何处理的她打了求救电话给储军,希望能借由储军的出现,打消卜正杰对她的爱意。
然而,世事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她只是将两只老虎关在一起,将争斗提早罢了。
真是烦哪……
第十章
夕阳西下,圳上一抹余晖和着金黄色稻穗相互交织成一片黄澄澄的大地。
稻草人、选举留下的宣传旗、拉成阡陌交错的绳子上系着的空罐,再加上漫天乱飞的麻雀,构成了一幅富饶野趣的农村风光,这个典型的秋收画面在盛暑的天气下是有点奇怪,然而在南台湾这个四季如春、一年可收成三次稻谷的地方是很正常的,这还是今年第一期的稻作呢。
河边耸立着一座座灰白色的建筑,那些建物被同色系的一堵灰白色高墙及墙上的九重葛环绕着,在金色阳光照拂下,透着一抹无情冷光。
没错,它就是披上神秘外衣的军事重地,也是如今毕晓蓝任职的单位。
毕晓蓝虽然还满喜欢这个充满农村风光的景色,但它仍然是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乌龟不上岸、铁路不经过的小地方。
对外联络工具除了专门坑阿兵哥血汗钱的计程车外就剩公车了,虽然一天也没经过几班,但也不能太计较啦。
远处,一辆红色丰田车逐渐接近。
车上的驾驶正好是毕晓蓝朝思暮想的人儿——储军。
循着正常管道,他进入了这个灰白高墙的世界里。
他今天是来赶苍蝇的。
从她实习到分发任官的这段日子,储军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虽然毕晓蓝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但他总觉少了什么,生怕这段情缘不够坚定、难以通过考验,他是需要一点保证的。总以为自己是坚强刚毅、任何事情皆无法撼动的,没料到思念总在夜阑人静时偷偷沁入思绪、侵占脑海中每一个角落,此时的他是脆弱的,心头涌上的那股空虚感特别难受,想着她现在过得怎样了、工作顺不顺利、有没有人趁虚而入?
如今,恐惧的事终于发生了,他却发觉自己一点准备也没有。当毕晓蓝告诉他有个意料之外的追求者时,他的心脏承受到莫大打击,眼球立即充血发红,整个人头晕脑胀的,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捍卫她。
世事若能那么顺利,他就不会如此头痛了。
请假手续出人意料冗长得令他心烦,纵使明了请假程序的繁复是必然的过程,却使他深刻体会将自由卖给国家的悲哀,这分分秒秒的煎熬真的是度日如年……当储军陷入沉思时,毕晓蓝也来到会客室。
认识他这些日子。“会客”这个名词似乎成为他们之间的宿命,充满着无可奈何,谁叫他们都从事这个行业呢?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她以为储军隔天清晨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岂料竟足足迟了三天,七十二小时的等待,令她无法释怀,怨怼地瞅着他。
“对不起,我来迟了……原谅我,好吗?”
储军将她拥抱入怀,紧紧地贴着自己,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失控的力道几乎使毕晓蓝窒息。
毕晓蓝努力吸着宝贝的空气,挣扎道:“你……你放开啦!”
“不,我不放!”储军将鼻子靠近她的颈际,贪婪地吸取属于她特有的馨香。
这个力大无穷的家伙到底有完没完?毕晓蓝忍不住翻白眼,心想:他这么孔武有力,哪天要是他老兄一个不高兴,她岂不连小命也休矣?不行、不行,这太可怕了!
她努力拉开嗓子,对着他的耳际吼道:“你……要是再不放开人家……人家会没气啦!”
断断续续的声音虽然没啥威胁,却足以令储军松开力道。
储军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歉:“对……对不起!我失控了……”
“你怎么了?你最近好象智力退化了不少耶,而且也变得毛毛躁躁的,一点也不像我当初认识的那个狂妄自大、自命不凡、古灵精怪又点子特多的人。”
“是吗?”他不以为意的耸肩一笑。“我现在满脑子除了课业还占了一个角落外,其余全填满了你的身影,没空也没心思想太多复杂的事。”
说到课业,她想起了一件事。
“你是否有把握能留校?”
“我不是说过了要调来你这里,难道你忘了?无论我以后分发的单位如何,总会有办法调在一起的,你就甭担心了。”
“可是我……”
“好了,先别谈这个。难得到你这里来,你带我四处逛逛吧。”对尚未发生的事他不愿多谈,反正事实能证明一切。
她刻意地比着领子上的少尉官阶,促狭道:“嗯,好。如果你想用身上这套服装在这里逛也可以,只不过你好象必须尊称我一声长官哦?”
她是不介意他穿着学生制服啦,不过,就是看起来菜味浓了点罢了。
“你不讲,我倒忘了,长官!”储军哑然失笑,低头注视着身上那套草绿色的服装。
走得匆忙,这点小细节他倒是疏忽了。他的情敌可是中尉军官呢,这种摆明身份、位阶低了好大一截的打扮,着实不适合用来打仗。???营区内景致尚可,除了建筑物,不过就是一大片的草地,树木也少少的。
几番夏雨过后,低洼处竟积成好大一个水塘,吸引成群白鹭鸶飞来觅食,约莫四、五十只的数量将绿色草地染上跃动的生机。
他粗略浏览了一遍,评论道:“你们营区不错哟!”
她语出嘲讽:“还好啦,不过就是树木稀少了点、花没几朵罢了。”这个营区前些年才改建,种下去的树都还小,数量也不足,根本不具遮荫的效果,大热天在营区行走还真是苦刑。他指尖触着她的额,宠溺地笑道:“它们还小,饶了它们一命吧!你哟……嘴巴愈来愈利了!”
凝视的眸光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来,害得毕晓蓝整个人陷入他调制的蜜汁中,心头甜
甜的。
“哪有……”她嘟着唇。“人家是实话实说耶!大热天的,真的很热的。”这种指控她可不依。
“是吗?那它们的罪过可大了,竟敢让我的小宝贝晒到太阳,要是晒伤了“幼绵绵”
的肌肤那可怎么办?不行,我得教训它们。”他转过头,对着身旁一株娇小的黄金榕道:“大胆黄金榕!你该当何罪?”
他那副要宝的模样逗笑了毕晓蓝,忍不住呵呵笑道:“好了啦!少疯了,它们很可怜耶。”
他不满意的伸长食指在她面前左右摆动,抗议道:“喂喂,晓蓝,你这样子不行哦,我是在帮你,你怎么可以阵前倒戈?”毕晓蓝嗔道:“对不起,人家不是故意的啦!”
她调皮的伸出一小截粉红小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就是不敢瞧他。
她娇嗔的模样可爱得紧,这下子换储军整个心魂被勾去了……沉醉在爱河里的两人走得极慢,从会客室到办公大楼短短不到五百公尺的路,好象永远走不到似的。
快到办公大楼时,她奋力将搂在腰际的小手拉开。
“乖,你在这儿等一下,人家跟组长请个假,待会儿陪你到附近走走。”察觉到数道诧异的视线,令她蜜色的脸颊一下子红润了起来。
“我陪你。”他可没忘记今天的目的。他在等,等待情敌出现的时刻。如果他在乎她,相信不一会儿就会出现了吧。
“可是……人家……不太好啦……”在数道眼神及他带电的魔手夹攻下,她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可以顺便介绍我给同事认识,我不一定要离开的。”储军抬高她的下颔,令两人的视线紧紧交缠着,他以霸道的口吻宣示着他的权利。
“可是……”毕晓蓝急得快哭出来了。
水光漾入她的眼瞳,叫嚣着要落下来的珠泪又让储军心软了……“我在凉亭等你,别待太久。”
她乖巧地点头。
不知怎么的,她有一种被他吃得死死的感觉,却不是很介意,甚至有种甜甜苦苦、酸中带甜的感觉,复杂难以言喻……???
毕晓蓝前脚一走,另一股声音立即在背后响起。
“我是卜正杰,很高兴认识你。”卜正杰隐在树丛后已有一段时间,直到毕晓蓝离开才现身。
“储军,幸会。”
伸出去的手掌紧紧地握住彼此,不友善的视线在半空中交会刹那激放出的火花强烈得令人无法忽视。
储军虽然孔武有力,然而受过特种训练的卜正杰实力更是坚强,手连青筋都冒出来了,还不肯放弃较劲。
“你刚才的行为好象不太好吧?在这种保守的环境下如此肆无忌惮,你会惹麻烦的!”卜正杰出声反击,一副犹有余力的样子。
储军也不甘示弱地道:“这好象不干你的事吧?我和晓蓝可是男女朋友,浓情蜜意的亲热行为实属正常,况且就算行为再开放也用不着你多事!”
卜正杰主动放开手,退后一大步才开口道:“只要事关晓蓝我就会干涉。只要晓蓝还没踏进结婚礼堂,我就永远有机会,我们公平竞争吧!”
公平竞争?听到他这句宣言,储军气得眼睛充血发红,理智全抛到九霄云外。
“你……你不会……有机会的!”他气得舌头都打结了。“当然有机会!你们结婚了吗?恐怕连订婚都没。只要晓蓝还没属于你,我就不会放弃!你不要忘了,你还是学生,自由有限,而我和她天天相处在一起,在近水楼台的情况下,我一定会先摘得晓蓝那颗美丽的月亮的。”关于这一点,卜正杰可是自信满满,他故意用言语激怒储军。
“你……”早已理智全消的储军,哪堪如此受激?碗大的铁拳,终于如他所愿的挥了过去,存心要他挂彩。
卜正杰心知他会动粗,却连闪也不闪的等在原地捱揍。
当储军的铁拳即将接触到卜正杰的面颊时,好不容易请好假的毕晓蓝正好遇见这一幕,她立即出声阻止:“储军,不要!”可惜她阻止的太晚了,招呼在卜正杰身上的铁拳又重又硬,直将卜正杰整个人打退好几步。
毕晓蓝气得浑身发抖,跳到储军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储军你这个大笨蛋!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身份?你做这种事时有没有用大脑想过,别人随便说你几句就上钩了,真是笨死了啦……”
“呃——”储军终于发现他上当了,脑袋突然整个空白,不知如何反应,只能抱歉地搔着头对她傻笑。“对不起,我忘了……”那副笑得有点白痴的表情,实在是有点好笑。
“你……哎呀!懒得理你了啦……”毕晓蓝气得快说不下去了。
莲足重重的踩了他一脚,转身慰问如今赖在柱子旁喊疼的仁兄。
“卜哥,你还好吧?”毕晓蓝抽出面纸轻轻将他嘴角的血丝拭去。“我代储军那只笨牛向你道歉,他向来出手没什么分寸的,有没有伤到你?”
卜正杰轻抚着受伤的脸颊,心满意足地接受她的关心。
“我还好,你别担心。”
他不仅享受着佳人温柔的对待,还趁着佳人不注意时挑衅地睇了储军一眼。当场气得储军牙痒痒的,不过这次他学乖了,按兵不动地忍受着他那刺眼的视线,只是用足以冰冻任何事物的眼神瞪他。
卜正杰还犹不满足的喳呼道:“哎哟!轻一点、轻一点……好痛……”
毕晓蓝瞧他已经没事,忍不住又唠唠叨叨起来:“卜哥,你怎么不躲开啦?被打很舒服是不是?想使苦肉计也不是这样子的啦。”
哈!这下子换卜正杰丑了。
他有点尴尬地道:“晓蓝,你怎么……”
“怎么知道是不?”毕晓蓝白了他一眼。“你曾说过你以前待过特种部队,而且还是空手道五段、柔道三段的高手,储军的铁拳再硬,也不可能如此容易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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