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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今夜换我强了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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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文君救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天，如果不是文君，世上就再也没有楚明月我这个人了，是他给了我今天的一切！”说到文君，明月满眼的感激，文君永远是她在冬天里的小棉袄。
“那天你跟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娘伤了头，不记得了，你一定记得，告诉哥，那天发生了什么？”这一直困扰着楚天凤，虽然娘和明月都安全归来，可是，他还是想知道原因。
明月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他：“哥，其实在来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再见到当年害娘跟我的人，我会怎么样？我是杀了她，还是算了，其实到现在，我也还是拿不定主意！”
“究竟是谁害了你和娘！你告诉哥，哥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如果哥知道真相的话，也许哥也会跟我一样，很难做出抉择！”以前的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怜悯，可是，自从有了宇轩之后，在文君和宇轩的感染下，她极端的心慢慢地溶化。
她曾经想，回到这里，那么，她一定不会放过楚明玉，可是，她无意之中看到那个叫若秋的小女孩，她却犹豫了，她杀了楚明玉又能怎么样？她受苦和痛注定换不回来，而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又该怎么办？
她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可是，站在一个孩子的立场上，她却犹豫了！
101 b
“到底是谁？”楚天凤当然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明玉。
“哥，算了吧，不要追究是了，娘没事，我没事就好，一切都过去了！再过几天，我就要回离夏国了，这里一切都好，娘还活着，我再也没有什么好牵挂了！”
“那我呢？我该怎么办？”楚天凤一听到她又要离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哥，你有你的路要走，娶个好嫂子，好好孝敬爹和娘，我就放心了！”明月顾左右而言他。
“明月，你知道我……。”
明月知道他要说什么，马上打断他的话：“哥，你是这个世上第一个最疼爱我的人，是你让我知道，这个世上除了杀戮还有亲情温暖，是你教会我如何去善待一个人，你对我的好，我会一辈子记住，也会一辈子感激！”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这真的伤人。
楚天凤有些冲动的握住她的手：“明月！你知道，我要的不是感激！我爱了你十多年，我只想把这份爱延续下去，没有你，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何意义！”
明月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哥，我们注定是兄妹！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个结局！你是一个好大哥，更是一个好男人，一定会有一个比我好千倍的女子值得你去爱！”
楚天凤俊脸上扬起碎心的笑意：“比你好千倍的女子？世上还会有第二个明月吗？明月，你现在是女王，你同样可以拥有后宫无数的男人，我不求一辈子独有你，我只求能在你身边，哪怕是远远的看着你，就足够了，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我活下去，还有何意义！”
他伸手将明月拥在怀中，颤抖的身躯代表着他有多难过，有多舍不得，他的爱已到了哀求的份！
“哥，你这又是何苦呢？在我心中，飞雪姐姐跟你真的很相配，你也知道她多爱你，不管她现在是花无心还是以前的飞雪姐姐，她都爱你！你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她呢？”在明月的心中，始终无法把楚天凤当成一个追求他的男人看待。
“明月，那你为什么不试着来接受我呢？以前，你跟皇上一起，我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也打算从此孑然一身，可是，你再次的出现，你的身份可以同时拥有几个男人，为什么不可以让我成为他们中间的一个？”
“哥，你一直知道，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文君跟你一样，都是绝世的好男人，我欠他一条命，不！加上宇轩，应该说是两条命！没有他，就没有我和宇轩，我已经有了他，我不能负他！”
“可你心里爱的人还是皇上，对不对？”楚天凤直视着明月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最真实的回答。
提到风傲天，明月眼神一寒，完全换了另外一副面孔：“我跟他之间除了怨恨，不再有其他！从他毁我的经脉那一刻开始，他就不配再拥有我的爱！”
“你消失这两年，皇上过得并不快乐！他几乎是将整个南燕国都翻了过来的找你，我爱你，所以，我能体会到他爱你的心！他爱的人仍然是你！你可以说你恨他，可是，你骗得了自己的心吗？”楚天凤虽然妒忌风傲天曾经被明月深爱过，可他也不愿意看到明月跟皇上之间误会那么深。
“做错了事情，然后再找尽理由去弥补，没有意思，不是么？我曾为他而打开的心门，从他毁我的那一刻起就关上了，永远的关上了！”她不想这么伤感，可是，一想到这些，她仍是难过。
“明月，不要把自己逼到绝境上，很多事情都可以解释得清楚，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楚天凤犹豫着是否该说出当年他一直隐瞒着的秘密。
“哥，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总帮着他说好话？”明月眯起双眸，总觉得楚天凤怪怪的。
楚天凤作了一个深呼吸，还是决定把当年的事情解释清楚，当年明月与风傲天两人误会越来越深，等到他想解释的时候，明月已经失踪！
当年的一念之差，让明月与风傲天两人误会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他总觉得自己对不起明月。
“明月，有件事情，哥觉得再也不能隐瞒你了！”
“什么事？”楚天凤果然有事瞒着她。
楚天凤轻叹一声，转首望向远方：“有件事其实在两年前我就知道了，明玉在飞扬家的那一天晚上，跟她在一起的并不是皇上，而是诺王爷！其实一手策划这件事情的是花无心，当时，她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可我当时有那么一点私心，于是隐瞒了下来，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跟皇上之间的误会竟然越来越深，居然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明月，对不起！这是我唯一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虽然这件事情，当年风傲天曾跟明月解释过，当时她也是半信半疑，后来，风傲天娶了明玉，和她之间的冲突越来越大，于是，明月就彻底否认了他的说法，而如今乍一听到楚天凤提起，她才明白，当年风傲天是真的没有骗她。
“明月，对不起！我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后来那样！”楚天凤看到明月的表情，自责不已。
明月淡淡地摇摇头：“哥，不怪你！就算没有这件事情，我跟他之前还是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他将她和儿子推向死亡，毁她经脉，这一样的一样都是后面才发生的。
“明月，皇上爱你，这毋庸置疑，也许你们之间还有其它的误会，静下心来，好好听他解释，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们都太好强，所以，你们才会如此互相伤害！”
“哥，你的意思难道还想我跟他继续吗？”
“于私心，我不想你跟他再好。可是，我更不想看到你眼底因他而起的伤，你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对象是皇上，我无法可说，但是，是文君殿下就不一样，你真的爱他吗？你跟他在一起，是因为报恩，还是因为感激？跟他一起的时候，你开心吗？”
楚天凤的话字字句句敲在明月最不想面对的心上，她一直认为，文君救了她，并因他而有今天的一切，她总觉得自己亏欠他，就像当初欠风傲云一条命一样，她该回报他，甚至还想着，这次回去之后，彻底接受他，并为他生个一男半女，而楚天凤的话却打乱了她所有的念头。
楚天凤轻轻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我的心也好矛盾，我羡慕文君殿下，我希望你回去继续做你的王，文君殿下是你的后，而我也能做你的妃，可是，我又希望看到你能拥有真正的快乐，跟最爱的人一起，去实现你一直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哥……”明月蓦然觉得，原来自己亏欠的人里也有楚天凤，她一直都觉得他对她的好，都是应该的，也受之心安理得，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为了她，隐痛了十多年，多少年日日夜夜是怎么熬过来，如果说，她欠风傲云和乌拉那文君的命，那么，她欠楚天凤的就是十多年的情。
楚天凤像以前一样笑着抚了抚她的脸：“明月，如果有一天，你决定一生一世只跟爱的人在一起，那么，我会将十几年来对你的爱积到来世，如果有一天，你还是决定回去做你的王，那么，别忘了封我一个妃！”
*****
回到迎君殿时，天色已晚，文君像以前一样哄着宇轩睡觉，明月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窗前，苍茫的夜色总是令人徒增伤感！
卸下白天冷漠的伪装，明月没办法不去落寞，楚天凤的话证实了当年风傲天并没有对她说谎，后来发生的事情，不能说跟这件事没有一点关系，现在虽然时过境迁，可她的心为什么依旧如此凌乱？
想想她跟风傲天之间发生的一切，真的如楚天凤所说的那样，是他们太倔强太骄傲了吗？
肩上轻轻披过来一件披风，明月猛然惊醒，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站的人是谁：“宇轩睡了吗？”
“嗯！”乌拉那文君点点头，细心地替她系好披风，他一直是个敏感的人，从楚家回来后，他发现了明月的失魂落魄，当然他也看出来了，那个叫楚天凤的男人，对明月那不一样的感情。
“文君，你先去休息吧，我想出去走走！”明月忽然觉得这里很闷。
“现在？”文君轻蹙眉峰，他知道明月对这个皇宫不陌生，可还是有些担心：“要我陪你一起吗？”
明月摇摇头：“不用了，我就出去这外面走走就回来，你也忙了一天，早点睡吧！”说完，紧了紧披风，走了出去！
乌拉那文君望着她美丽的背影发呆，他一直知道她的心底里有着那个叫风傲天的男人，两年来，他刻意去忽略，他总是逼自己去想，他是她的后，她不会只有他一个男人，可是，看到这样的她，他心底还是很难过！
他不介意自己被当成替身，不介意她纳多少个男妃，可是，他介意她只爱一个男人，他害怕那个男人会夺去她所有的爱！
这一夜，注定他会失眠。
明月出了迎君殿，漫无目地的走着，这个皇宫，她并不陌生，每走过一个熟悉的地方，她都会停下来看看。
不知不觉居然来到了碧**，这是当年风傲天‘囚禁’她的地方，现在周围一切没变，只是少了那些侍卫守护。
明月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上去，推开门，里面属于她的香味淡淡索绕于鼻，里面的一切都像昨日一样，没有变样，整齐有序，一尘不染！
镜子旁依旧是她用过的那把玉梳子，好像断了，却又被人用什么东西粘了起来！
身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明月霍地回身！
102 …1
身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明月霍地回身，看清楚后，下意识地想要逃！
“我知道，你忘不了这里！我也忘不了！”没等明月说话，风傲天已上前一步，将她困在桌子与自己中间。
明月冷哼一声：“我当然忘不了这里！就是在这里，你几乎毁了我的一切，我如能忘得了？”想到他曾经在这个房里对她做过的一切，她没办法不去恨！
“你只记得那些恨，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也过很美好的时光吗？”风傲天经过早上的事情，他努力告诉自己，不管她怎么恨他，怎么气他，他都不再发怒！
“给我一点糖后，就是无止境的折磨，那就叫美好的时光吗？”明月摊开双手，怒道：“你杀我爹，毁我经脉，差点连宇轩也夺去，这叫美好时光吗？”一想到那时候喝下墨绿，那种钻心的痛楚，她就恨！
也是因为那样，她才会跟文君……。归根结底，这都是拜风傲天所赐！如果让他知道，她是因为他才跟别的男人，不知道他的脸色会难看到什么程度！
风傲天大手抚上明月的双肩：“明月，我知道，那些都是我的错！是我失去了理智才会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兄的，是我的错，给我一次机会……”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祈求她的谅解！
如果两年前，他这样低声下气的求她，或许她真的会心软，可是，现在的她，同样高高在上，又如何能轻易的原谅他！
“给你一次机会？”明月忽然挑了挑媚眼，笑得很冷很邪气：“好啊！把你的江山拱手让给我，跟我回离夏，做我的妃子！”
风傲天愕然，他没想到明月居然说出这样的条件，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明月红唇一挑：“怎么？舍不得你手中的江山了吗？风傲天，收拾起你这副可怜的模样，两年前，你在江山与我之间，就做了一个选择，两年后的你，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所以，现实一点，你做你的皇帝，我做我的女王，我们互不相干，从此，形同陌路！”
“从此，形同陌路？”风傲天心痛的摇摇头：“明月，我盼了两年，念了两年，也痛了两年，难道等回来结果就是这样吗？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去问谁？是你亲手掐断了我跟你之间的缘份，我承认，我曾经爱过你，很爱很爱……爱得盲目，可是，是你毁了我的爱，是你让爱变成了恨，是你一步步把我推向别人的怀抱！”
风傲天懊悔地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你跟皇兄…在楚天凤怀里哭泣时，我有多么妒忌，在我面前，你永远都那么倔强，我多么希望你能像那次喝醉之后在我怀里哭泣，寻求安慰，也不要你与我针锋相对！而你的柔情永远只给我以外的人，我承认，我是被妒忌冲昏了头脑，所以，才会一次次的伤害你，可每次伤害你，我的痛一点都不比你少……”
风傲天的话让明月沉默了，他说得并没有错，为了那可怜的自尊，她在他面前何曾软弱过，她宁愿在别人的怀里哭泣，也不愿在他面前软弱，她投在别人怀抱里寻求安慰的时候，却从来没有想过他的感受！
难道她也错了吗？
“明月，回到我的身边，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不会再伤害你！”风傲天难得一见的温柔，捧起她的脸，在她还没来得反应时，温柔地吻了下去！
唇上蓦然传来的温柔在明月心底仍是掀起了一片狂潮，这熟悉得有些陌生的吻，却来迟了！
她努力吸了一口气，用力推开他！
风傲天被她推得后退一步，微微起伏的胸口，脸上带着欲求不满与不解，大手再次抚住她的香肩：“明月，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对不对？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两年的惩罚，真的够了！我再也经不起，你再次离开我视线的折磨！”即便他的时间不长久了，他也不想带着这样的遗憾离开！
“风傲天，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明月撇过脸，将欲夺眶而出的泪水硬是咽了回去，文君对她一往情深，更何况，他们已经……
“只要你愿意，一切都还来得及！”风傲天见她不再坚持，顿觉得希望隐现！
“来不及了，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别人！”虽然这是违心的话，可她真的不想再给他机会，也不想伤害文君。
“是那个文君殿下吗？”风傲天心碎地摇摇头：“我不相信！我知道他救了你，你不能把报恩跟感情混为一谈，你不可能爱上他！”虽然那个男人跟皇兄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温柔都如出一辙，可他不相信明月会爱上那个男人！
“为什么不可以？是他救了我和宇轩，我跟他一起两年的时间，你认为，在这两年中，我不会爱上他吗？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要长得多，两年时间足以让我忘掉一个人，也足以让我爱上另外一个人！”
“你真的爱他？”风傲天俊脸上写满了不至信，手又不自觉地握紧。
“有何不可？他爱我和宇轩胜过他的一切，他不值得我爱么？”明月已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不可以！不可以！你不可以爱上别人！我不允许！我不允许！”风傲天激动地将她锢在怀中：“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愿意为你放弃一切，包括这个我想方设法得来的皇位！”
风傲天的话让明月一愣，她从他的怀中扬起脸，想看看他的话里有多少的真伪：“风傲天！你是不是疯了？”
两年前，她多么希望他能说这样一句话，可是他终究为了那个皇位而不惜伤了她！两年后，他真的有那么大的改变吗？他居然说可以舍弃江山只为与她一起！
“我没有疯！没有你我真的会疯！我一直以为。自己为了权力，可以不在乎身边的任何人，可是，在没有你的消息时，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有如虚度，我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么重要，没有你，我的人生是一片空白，因为有你，才会变得有色彩！再见到你，我说什么也都不会放开你！”此时的风傲天完全如一痴情男子一般，喃喃诉说着心中的爱恋，只为了留住她的心！
两年痛苦的煎熬终于让他想明白，什么尊严，什么皇位，只不过是虚幻一场，也终于明白，当年皇兄为什么会为了明月而甘愿放弃手中的皇位，而他现在也正走着与皇兄同一条路！
可笑的是，他与皇兄同样都是生命快到了尽头，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两年前你不说这样的话？为什么要等失去了你才会想明白？风傲天！晚了！一切都太晚了！”明月摇摇头，绝美的脸上亦是心碎。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再次见到风傲天时，一定会毫不留情的从他这里讨回他曾经欠她的债，绝不会心慈手软，可是，这一刻，她的决心却动摇了，早就扣在手中的银针，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风傲天执起她冰冷的手，轻吻着：“明月……”
明月闭上眼眸作了一个深呼吸，抽回自己的手，声音依旧冷漠：“风傲天！我曾经无数次想过，再一次出现在你的面前，我要把你曾给我的痛苦一分一分的还给你，可是，现在，我却下不了手，是我不够狠！我不找你报仇，但也不会再接受你！我们之间的缘份已尽，一切就只剩下天意！”
说完，明月一把推开他，冷冷地离去，待风傲天从她的话语里清醒过来，追出去时，却只看见，那衣袂飘飘美丽的背影，她终究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我们之间缘分已尽，一切就只剩下天意！”明月的话在耳边缭绕，风傲天紧咬着牙，猛地一拳打在一旁的柱子上，血从他的手指尖慢慢地滴落下来，而他却浑然不觉，或许手上的这点痛跟心里的痛相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他放下尊严，放下一切，却依然换不回明月的原谅，再多的痛，再多的悔，又如何能表达，他几乎是痛呼：“明月！朕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这里！离开朕！”他真的无法再承受一次她离开的痛！
黑暗中，一双充满妒忌的眼眸一直默默的望着这一切，紧握的拳头，仿佛早已捏出水来！眸光中跳跃着熊熊的焰火，像是随时都可以毁灭一切！
*****
明月回到迎君殿，却发现文君依然在等她回来。
“明月，你回来了！”文君迎了上来，看样子，他十分的担心。
“文君，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明月眉心微微拢起，看到他一脸的担心，忽然觉得有些内疚。
“你不许我跟着，可是，我担心你，所以，我睡不着！”乌拉那文君依然像女生一般腼腆，像孩子一般单纯。
“我只是到外面去走走，不知不觉走远了而已！天色晚了，走吧，进去休息吧！”明月主动挽住他的手臂往放房里走去。
她当然不敢跟他讲，她去了碧**，还在那里遇到了风傲天！
“我的茶呢？”明月一向就有睡前喝杯茶的习惯，人家是睡前喝茶睡不着，她是睡前不喝茶睡不着。
“早就为你沏好了，我怎么敢把你这件大事忘掉。来，慢一点喝，有点烫！”乌拉那文君边说边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这才送到明月的嘴边。
明月轻轻抿了一口，笑道：“还是你最懂我，虽然有点烫，但还是你亲手泡的茶最好喝！”
“这南燕国夜里还是比离夏冷，我担心你喝了会冷，所以，茶一冷我又重新泡一杯在这里等你！”文君边说边吹着，直到一点点淡温的时候，他才又送到明月的唇边。
明月温柔地笑笑，一口喝光了那杯茶！
明月有晚上喝茶的习惯，而且是喜欢喝冷茶，所以，通常，在她睡觉之前，文君总是会亲自给她泡好一杯冷茶，两年来，从未间断过。
文君将茶盅放回桌上，回过身来将明月扶到床上，柔声道：“很晚了，早点睡吧！明还有很事情等着你呢！”像哄着孩子一般轻轻拍着明月的肩膀。
102 …2
也许真的睡得太晚了，也许是这几天她一直没睡好，她枕着他的手掌，咕哝了一句：“文君，那你呢？”
“你先睡，我要去看看宇轩，夜里冷，我怕他会蹬被子受寒！乖！睡吧……”文君一如往常一样温柔地抚着她。
也许是文君的目光太温柔，温柔得让人卸掉所有的疲惫，明月‘嗯’了一声之后，便瞌上长长地眼睫毛，沉沉睡去！
文君望着她美丽纯静的睡颜，俊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着温柔的笑意，如女子一般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如抚着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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