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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风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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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盈盈安慰她。“有些人太恶劣,本来就要给她一点教训。”

    苹儿想想,便释怀了。“没错。”

    两个拿起咖啡杯,轻轻互碰杯缘。

    “好险,我刚才没用咖啡泼她。”盈盈啜了一口,忍不住又蛾眉紧锁。她又忘了替咖啡加糖,嘴里苦,心里也苦。

    嘴里苦,是咖啡苦;心里苦,是因为安莉,而又想起了非凡……

    ×××

    天气晴朗空气中因春在地而弥漫着一层清新的花草味。

    没有非凡陪在身边,虽有些寂寞,盈盈也不能喊苦。谁叫他最近为了到东南亚发民度假村的计划而忙得焦头烂额,陪盈盈的时间自然也变少了,但盈盈丝毫不以为意,只要她知道,他是爱好的就行了。

    这天是星期六,盈盈独自上街逛了一圈,什么也没买,就只买了一个小小的黑森林蛋糕。前些日子,非凡带了个黑森林蛋糕替她庆祝生日,她就爱上了那种甘甘苦苦的滋味。

    她在街的这头走着,忽然瞥见对等一家饭店内走出一个颀长的身影。是非凡!

    她大喜,急忙挥手呼喊。“非凡,非凡,我在这里。”

    无奈来来往往的车辆,引擎声大作,掩盖住了她的叫喊;非凡似乎对她的声音无动于衷,她不死心地继续喊:“非凡、非凡……”但当她看到艳若桃要的安莉随后也出来了,并且亲热地站在非凡身边,她的笑容逐渐在唇边隐去,深深的酒窝也藏了起来。

    她看到安莉和非凡有说有笑的,似乎正聊着某件让他们很高兴的事;更可恶的是,安莉亲密地勾住非凡的手,非凡不但没有推却,反而挂着一脸笑容,继续谈笑风生。

    怎么会这样?她愣住了。

    安莉对非凡的亲热,她能了解,但是再怎样,非凡都就该让她表现得太过分。

    安莉的话在她脑海中,像漩涡般一圈一圈旋转,

    “你对非凡而言,只不过是个清粥小菜,最后,他总会失去兴趣的。”

    非凡玩厌的时候,就会把你一脚踢开的。”

    “争夺非凡,我是一定会赢的。”

    赢赢赢……安莉女巫般尖锐的笑声不停地出现在她的脑中,不停地刺激她。

    她面如死来,心痛如绞,她一再告诉自己,要相信非凡,一定要相信他。

    她深呼吸,要自己不能自乱阵脚。然而,当她见非凡接了一通大哥大后,神色忽然变得换措紧张;她不知和安莉说法了些什么,连她也变得严肃起来。

    不行,不能让安莉的预言成真,盈盈直了决心,沿着街道跑,她要在他们未离去前,拦住非凡。

    她拼了命的奔跑,满身大汗,气喘如牛。

    她提着黑森林蛋糕停立在街头,等待红灯变绿灯。焦急的心情在看到一辆豪华车停在非凡和安莉面前时变得更焦急。

    “非凡。”她控制不了焦虑,等不及及红灯变成绿灯,她一脚就跨上了班马线。

    外界事物,她注意不了,她只想奔进非凡情里,阻止他和安莉离去,挽救自己的爱情。

    一辆赶着载客前往目的地的计程车,飞驰而过,擦过她的身子。她一惊慌,手中的黑森林蛋糕往上一抛,抛上了空中,然后又直直摔落地面……

    “小姐,你还年轻,性命也要顾啊!”计程车司机留下一句话,随即又急驰离去。

    来不及拾起黑森林蛋糕,后面一辆公共便随后压过蛋糕。

    小蛋糕被压得稀烂,稀稀烂烂,一如她破碎干枯的心房。

    她在街头,独自黯然神伤。

    为什么会这样?一阵风吹了过来,好觉得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摸,才发现原来是泪。
第七章
    “我真的不敢相信,你们竟然会用谎话把我骗回‘千重月’。”非凡气急败坏的在“红屋”顶层来回度步。

    “不骗你说‘千重月’出了事,你会来看我们吗?非凡,你已经近一个月没来看我们,甚至也不和我们聊络,我是你妈啊!”何文伤心透了,儿子会和他们疏远,一定是受盈盈那个狐狸精所迷惑,他才会连妈都不要。

    “他现在眼里还有你这个做妈的吗?他眼里只有姓曲的女人,儿子真是白养了。”卓政豪的火气也不小。

    “我真的无法相信,你们连讲话也变得这么苛毒,而且,最令我寒心的是,你们竟伙同‘外人’一块骗我。”非凡的眼神瞬向安莉。

    安莉连忙坐到何文身旁避灾。

    何文拍着她的手。“安莉也是担心你,才会帮我们的,你瞧安莉多关心你、多帮你,她真是一个好女孩。”

    “妈,别再说,‘千重月’既然没事,我要走了。”非凡不想再说,也不想再听母亲夸赞安莉。

    “站住,你哪里都不准去。”卓政豪怒喝。

    “我是一个成年人,我当然哪里都能去。东南亚的计划很顺利,‘千重月’的营养状况也颇佳,我想我不需要和你报告什么。”非凡铁了心要离开。

    “我就是打算把你留在‘千重月’,你不准离开‘千重月’一步。”卓政豪举起烟斗指向他。“你休想再见那个女人一面。”

    “这才是你们骗我来‘千重月’的目的,你们想隔绝我和盈盈。”非凡缓缓转过身,眼里带着不信及悲痛。

    “我们是为你好,你太年轻,不懂如何分辨人的好坏,安莉是一个好女孩……”何文急着降低父子俩的火气。

    “妈,你不能用你的观感、喜恶来决定我的感情归属,那对我来说,太不公平了。”非凡十分气恼父母一直干涉他和盈盈的事。“爱谁是我的自由,你们不能替我决定。”

    “非凡,话不是……”

    “让他再说那些漂亮话。”卓政豪打断妻子的话。“总之他今天休想踏出‘千重月’一步。”

    不,父母想将他关在‘千重月’阻隔他和盈盈?他不能顺从。“我一定要离开。”他紧决地表达自己的意志。”

    非凡看到忠叔在父亲的命令下达后,带上十多个‘千重月’的员工将自己团团围住,他讶异地喊,“忠叔,连你也……”

    “少爷,对不起。”忠叔面有难色的说。

    “不必和他道歉,哼!卓氏还是我卓政豪的,他们当然还是要听我的命令的。”卓政豪一声冷笑。

    “就算这样,我还是要离开。”卓政豪的冷言冷语让他更下定决心。

    今天闯不过,他就注定要在父亲的羽翼下生存。为了自己的未来,他无论如何也要闯一闯。

    凭着这个意念,他脸色一沉怒喝一声,“谁敢拦我,试试看!”说着,他便连续撞开好几人,向四楼跑去。

    “快把少爷给我拦住。”卓政豪大声命令。

    何文一脸忧愁,她想将儿子留下来,又担心他会受到伤害。

    非凡抱着万夫莫失望的勇气以及毅力,连续撞开好多人,又挣开他们的纠缠。

    他们像橡皮糖般紧追不舍,将非凡逼到了“红屋”三楼的阳台。

    “少爷,放弃吧!”忠叔担心的喊。

    “不,绝不放弃。”才三楼,应该摔不死;情况紧迫,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翻过阳台的栏杆,往下跳去。

    “少爷,不要跳……”来不及了,在忠叔的呼喊下,他的身影如落叶般往下飘去……

    “非凡……”闻声而至的何文,推开人群一看,只见非凡弯曲着身子,捧着自己的脚躺在草地上。何文一见儿子受伤,眼前一黑,昏倒在丈夫怀里。

    “盈盈、盈盈……”非凡躺在草地上,盈盈的名字不断从他的口中流泻出。

    盈盈……忘了脚伤,他想的,挂念的只有这个名字,这个椎心刺骨的名字,他深爱的女人……

    ×××

    “滚,给我滚。”非凡充满爆怒的吼声自房问内传出。

    “我好心来探望你,你竟然要赶我出动?”安莉千里迢迢、风尘仆仆地来‘千重月’探望双脚受伤的非凡,凭她千金大小姐之躯,竟被连赶三次,安莉快被气炸了。

    非凡凄惨地一笑。真可悲,他的脚受伤,卓政豪把他半软禁在‘千重月’,以切断他对外的聊络,盈盈一定心急如焚,而他又无法见到盈盈。结果他不想见的安莉却在他父母的默认下,三天两头的跑来烦他。

    “世事总不能尽如人意。”非凡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句模糊不清的话。

    “你在说什么话,我听不必,来嘛!陪我聊聊天。”安莉以为他的爆怒稍减,但是对她的出现不再排斥,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我不想和你说话。”他再叹了口气,今天若不是看在他身为卓氏继承人分上,怕是八人大轿都扛不动她来看他这个里着石膏、行动不便的伤患吧。

    安莉当下脸色大变,她已经忍了很久了,要不是巴着卓氏少奶奶的头衔,她早把他的伤脚打成残废了。她强制隐忍翻脸骂人的念头,装出一个很了解他的笑容。“我明白,你想休息了,也好,受伤的人是需要多休息。”

    “不、不,她没弄懂我的意思,我真的不想和她说话,我没办法和你沟通。”清朗的俊脸透着肯定而坚决的意味。“安莉,你不必再到这里来了,没用的。”

    “我爱来就来,谁也管不了我。”被他一激,安莉被惯坏的骄纵立即显现。“而且我也决定,要让你爱上我。”这场游戏,她非赢不可。

    “你没本事让我爱上你的。”他清瘦不失俊朗的脸一抬。

    安莉下巴一扬,倔傲十足地说:“我说可以就可以。”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你打算用你的脸还是身体来迷惑我?算了吧!我这招用在别的男人身上也许有用,但对我而言,你还是输给盈盈,别把力气浪费在我身上。”他看安利一脸韦笑向他欺近,便猜到安莉对他的企图何在。

    一抹阴沉的笑挂在她眸中。“那个臭丫头有什么好?她肯定不懂如何把男人伺侯得舒舒服服的,她干扁的身材一定也没有我的丰满。给我一个机会,你会爱上我的。”

    “你以为发生关系,就代表一切了吗?”他心痛,她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当作急取他的筹码。

    “当然不,只是你以后会离不开我。”她十分有自信。

    “你真是个可怕的女人。”表面上她是极有教养的大家闺秀,怎么私底下她像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见他一脸凛然,不可侵犯,她变得在心中直笑——故意装蒜,瞧我如何征服你。“等你试过之后,你会认为我很可爱,你的盈盈绝对比不上我的。”

    安莉的膝头跨上他的床,并以手指挑逗他的脸颊、他的胸口。“你一定常在练身体,很结实喔!”

    “走开,别来烦我。”他皱着眉头,上了石膏的双脚使他无法动弹,他只好移动笨拙的身躯以逃避她的挑逗。“你别再装了,我不信会有男人对我没兴趣。”她嘴一张,含住他挥舞过来的手指。

    面对她的挑逗,非凡是怒在心中:他用力拔出自己的手指,用床单抹去唾液。“请你自重一点。”

    “不要想反抗我。”安莉的手指移到他的大腿内侧,内手指尖画过他的大腿并逐渐爬上他最敏感的部位。

    一阵难以克制的颤抖,让他起了一阵心寒;他逼自己脑中要清明、要冷静,盈盈可人的笑脸忽地占据了他的心海,他狂喝一声,将她推下床。

    “你竟敢推我,没人敢……”安莉胀红了脸,活像个母夜叉,指着他破口大骂。“没有人敢这样对我!卓非凡,你不是男人,美女当前,你竟丝毫不动心,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非凡阴沉晦暗的神情令安莉有些恐惧。他粗鲁地挥动他的手。“管你是谁,你在我心中一文不值,你给我滚出去。”

    安莉再也控制不了怒火,一巴掌就挥过他的脸。“我一文不值?你知不知道我爷爷是谁啊?”

    脸上热辣的痛感未消,她一巴掌又挥过来,他伸手捉住她的手腕。“那一巴掌,我暂不计较,如果你再敢碰我一根寒毛,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敢,我叫我爷爷……”话未说完,她的双手又被他扭住,她痛得哎哎叫。

    “如果我不是卓非凡,你还会想接近我吗?”他认真的问,对她的哀嚎一点都不觉得心疼,这是她自找的。

    “如果你不是卓非凡,我根本不想认识你。”说实话她倒是偶尔为之。

    非凡不屑的冷笑。“你倒是说了实话。”他往门外大声叫唤。“你们进来,把她带走,快点。”

    闻声,忠叔带着几个手下冲进来,毕恭毕敬的站立等候命令。

    “忠叔,把她带走,我不想再看见她。”非凡大声命令。

    “少爷,这不太好吧。”忠叔担心的说,跟在非凡身边那么多年,他从来没有看过他那么大的脾气。”

    “我爷爷是……”

    “你爷爷比你有头脑,他不会陪你玩游戏的,忠叔,快送她离开‘千里月’。”他手指一比向门外,一票人便蜂拥而上将她团团围住.

    忠步只好开口。“把蒋小姐送走。”

    “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安莉的话从牙关进出,但随后她也被一票大汉架出去,口中仍自叨念不已。

    “忠叔。”他唤住正要离开的忠叔。

    忠叔走到他床边。“少爷,有何吩咐?”忠叔关心地看着他的伤势,而他已消瘦的脸更显示他这些天来所受的煎熬。虽然忠叔也觉得老爷将少爷软禁实在太过分了些,但是他只是个司机,又能说什么?

    “请你把盈盈带来。”他渴切地希望忠叔答应。“我很想见她,她这几天一定很担心,我好久没和她联络了。”

    忠叔面有难色,迟迟不敢答应。

    “拜托你,你会花钱买花把盈盈骗来找我,你一定不会忍心看见我们被拆散。”他动之以情。

    忠叔看他日渐失去光彩的眼睛,他叹口气后,把头点了点。

    ×××

    人一尝过“幸福”的滋味,就容易变得患得患失,害怕失去;害怕拥有;害怕拥有之后又失去的那种失落、失落、失落、失落……

    总总失落涌上心头,叫人眉儿不皱,心头不愀也难。

    无依孤单的寂寥感,让盈盈连中午都没心情中饭了。非凡销声匿迹的打击让她变得无精打彩,甚至爱上了一个人守在冷清清的办公室里那种凄凄寂寥的气氛。

    唉!她呆呆傻傻地趴在办公桌上独自叹气,已不知叹了多少声。

    随着叹息声一声的扬在空气中,也让她回忆起更多的前尘往事……

    印象最深的当是安莉的战贴:我会抢到非凡了,他很快就会玩厌你了,他这种公子哥儿不会认真对待感情的,尤其是你这种没有利用价值的小家碧玉。”

    她也曾想过,倘若安莉说的话全都成真,她该怎么办?如何收回放得又深又重的情感?答案是: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她真的好惶恐。

    万一他真的舍下她,该如何是好?

    他怎能把感情收放自如,说放应当放,太可怕了,太无情了。

    她真是个大笨蛋!趴在办公公桌上独自惆怅的盈盈不禁自怨自艾,又自怜起来。

    沉思前事,似梦里,泪暗滴。

    想着、忆着、念着,一颗泪滴悄然滑下脸庞。

    她猛抬头。“忠叔!是你,什么时候你也改口叫我曲小姐了?”看见忠叔她一点也不意外,以前忠叔便时常来接她去与非凡约会。”丫头”。忠叔顺从地改口,“你在哭吗?”

    “哭,当然没有,工作太忙,有点酸痛。”她倔强地不肯承认。

    “丫头,你想不想见少爷。”他也不去点破她的伪装。

    “想,当然想。”这一开口,马上就泄漏了她心中的思念之情。

    “好,那你就跟我走。”

    “去哪里?”她问着神神秘秘的忠叔。

    “路上我再说给你听。”

    不再考虑,盈盈匆匆留下张纸条放在桌上,然后就随忠叔离开。

    去,她当然去,为了寻找他,天涯海角,她都去。

    ×××

    在路上,忠叔将非凡堕楼受伤的事作说了出来,盈盈听得一颗心全揪在一起。

    在忠叔的掩护下,盈盈成功地闪躲过‘千重月’的工作人员。幸好她个子娇小,再戴上忠叔要她戴鸭知帽,帽压低,但无人可识她的真面目。

    路上,她从忠叔口里知道非凡为什么几天都没有音讯,她同情非凡被软禁的遭遇,因此她抱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见到他。

    “丫头,这里。”忠叔小声地带领她绕过工作人员视线,把她带红‘红屋”后面。

    “卓老爷子真狠,为了软禁非凡,竟然宣布‘千重月’歇业两个星期。”她吐吐舌头,用腃盖想都可以知道‘千重月’损失的金额多大。

    在老爷收中,少爷比‘于重月’重要。”他带她到达后面的草地,解释着。“我没有办法调离所有监视少爷的人,所以你必须自己去见他。”

    “他在五楼也!我怎么上去啊。”她一脸狐疑地四处张望。“忠叔,我会不会被人发现啊。”

    “应该不会,这里是‘红屋’的后面,全部的人都奉命守在‘红屋’前及‘红屋’内,这里没人会来: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的动作还是要快。”忠叔也紧张地频频往四周瞧。

    “可是我究竟要怎么上去啊?”她抬头一望,只有一条粗粗的绳索在她眼前晃——天啊!不会啊。

    忠叔果然握住绳索,差点没让她的舌头吓得跳出唇外。

    “真的要爬绳索?”她的腿快软了,上次从五楼摔伤,这次如果命薄,岂不是小命一条化骨成灰记存‘千重月’?

    “这条绳是少爷设计的,利用攀岩的原理制成的。你看墙壁上是不是有一根根钉上的木椿?”你可以把脚踩上去的。”说着他又从旁边批出一条腰带,先扣上她的腰,再结实地系在绳索上。“少爷本来就想将攀岩运动引进‘千重月’,这只是他先拿来当实验的,这腰带很结实,你不用担心。

    她无法想像自己吊在半空中会是什么模样,会不会像个吊死鬼一样晃来晃去?她拼命将唾液往肚里咽。“有没有人摔下来过?”

    “到目前为止,没有。”到目前为止,也只有非凡一人试过嘛,忠叔没讲出来。“如果不行,我还是带你硬闯‘红屋’好了。”

    好不能冒着中途拦下来的危险,她摇摇头,坚决地说:“不,我爬。”她想她的长相应该很得佛祖的缘,应该不会有这么悲凉的下场。

    当她以壮士赴沙场的决心踏上第一场木椿时,忠叔又提醒她。“老爷、夫人去香港开会,大概傍晚的时候就会回来,你要把握时间。”

    向她眨眨眼睛,给他一个必胜的笑脸,盈盈踏上她全情郎的辛苦之路。

    第一步,她踩得踏实且小心。她此刻才想到,忠叔没有给她手套。绳索不留情地摩擦着她手掌的细皮嫩肉,她全身的力量都挂在这根绳索上,手真的好疼。但是她告诉自己,这点小疼,一定要忍,不忍无法成大事。

    忠叔没有马上离开,他站在下头替她把风;途中她停了好风产欠,也滑了好几次,他的冷汗如泉水似泉涌而出。不过好在她都没有摔下来,她在下仰望着她越爬越高的身躯,衷心替她祈祷。

    快爬到窗口时,盈盈方才体会到高处不胜寒的滋味。她低头瞄了一眼底风光,不看不怕,一看差点让她手软脚软,只怕栽了下去。

    她咬紧牙关,集中精神,爬完最后几步路。

    终于摸到阳台了,她奋力地翻过阳台,解掉腰带。她转身向忠叔打了个手势,随即冲到落地窗前。

    当她看见让她不顾性命地爬了五层楼的非凡,眼睛紧闭着躺在床上,她的视线马上就被他上了石膏的双脚吸引了过去。忘了她的手掌被摩掉了一层皮的痛楚,她抡起拳头敲打着锁上的落地窗。

    双眼朦胧的非凡,听见落地窗被敲打的声音,他转头一看——盈盈!只见她着急忧虑的眼眸写疼惜怜悯,一双小小拳头正咚咚咚地敲着落地窗的玻璃,小嘴张张合合,依嘴形看,她在喊两个字。

    非凡!

    抑不住渴切的心,非凡立即拖着伤脚,一步一步,缓缓慢慢地爬下床,以手代脚,爬向落地窗,两要相隔的距离如此近,却似咫尺天涯的遥远。盈盈看着非凡在地上爬行,辛苦得汗流满面,满脸通红,但是他动员不放弃,不畏难地抢着伤脚爬向她。

    泪水不由自主的缓缓落下,她将脸贴近落地窗,一下子,玻璃窗沾湿了她的泪水,晕开,而顺着玻璃滑至地面。

    终于,他的手打开了锁。

    盈盈心不迭地推开落地窗,奔进他的怀里痛哭。

    “别哭了,外头有人守着呢!”他轻声地安慰她。

    “我的眼泪止不住啊!”尤其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更难过。”她克制自己不要哭得太大声,泪水却仍然哗哗啦啦地从她眼里掉下来。

    “我的脚没事,‘千重月’的医生每天都来看过的,再一阵子,我的脚就可以恢复行动勇务,没事的。”

    “你也真的是,竟从三楼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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