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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非梦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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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自己去问他。”美嫱说着,便从药剂室走出去,假装开玩笑的问道:“施医师,你是失恋吗?怎么一大早就失魂落魄的模样?”

    “一个从来没有真正恋爱过的人,怎么会失恋呢?”他这样回答。

    传云在药剂室里侧耳留意的倾听,感觉他的话里不仅有着自嘲之意,也充满一股沉重的落寞。

    “那你怎么会看起来怪怪的?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美嫱直截了当的问他。

    “是有些心事没错。”他坦白承认,却没有说明。

    “你有什么心事?能告诉我们吗?”

    “告诉你们又有什么用?”

    “我们可以替你分忧啊!”

    “傻丫头,那是不可能的,不论是忧愁或痛苦,都只能自己承担,即使再亲密的关系,也无法替你分担什么的。”

    “小姐,挂号。”

    传云拉回注意力,开始为患者办理挂号,一会儿,美嫱便走回药剂室,无可奈何的耸耸肩。

    陆陆续续看了几个病人后,建生趁着一个空档,下定决心似的站起来,对传云她们交代道:

    “我出去一下,最慢不会超过半小时回来。”他的神情流露出些许的凝重。

    看着他满腹心事的离开,传云的心情不禁也笼罩一股阴霾。

    翠薇和她那些阿姨、舅舅坐在院庭里临时搭起的遮棚下闲聊,除了偶尔回答他们一些关心的询问外,她总是沉默的想着心事,并不真的对那些琐碎的人事有兴趣。

    他已经知道她回来,昨晚为什么没有出现?难道他真的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吗?不,从他昨天看见她的反应推论,他应该还是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把她淡忘,他之所以没有来找她,是还无法坦然的面对她吧?

    其实她这次回来,主要也想证实他对她究竟还有没有影响?这个她曾经苦苦爱恋着的中年男子,即使她现在已经和一个爱她的男人订婚,她的心里依旧有他的存在。

    “建生,你来了。”

    她听见有人招呼他的声音,眼神突然明亮起来,急切的追寻他那熟悉的眼神。

    他们的眼光热烈的交融在一起,然后,他迅速的移开视线,一一的和她那些舅舅、阿姨谈话。

    她的眼光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身上,五年的时间不算短,她已经从一个任性无知的少女,蜕变为成熟懂事的女人,而他除了两鬓平添一抹飞霜外,并没有什么改变,仍是那充满忧郁的目光,神情间仍是带着淡淡的温柔。

    他除了婉转致意之外,也详细的询问一些死者生前的健康状况以示关心,他的眼光总是有意无意的掠过她,几次交会后,她能从他迅速游走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尴尬。

    “我诊所还忙,出殡那天我会再来的。”他起身告辞,克制着不去看她的冲动。

    翠薇目送他的背影离去,心里泛起一股骚动不宁的感觉,她必须和他单独的谈一谈,诉说这五年来所发生的一切,她得将五年前的那段情做个交代,才能安心的做云龙的新娘。

    传云看见他从外面进来,脸上忧郁的神色浓得化不开,深邃的眼眸黯然无光,眉心被两道眉毛聚拢出一条深沟。

    她微微的感到一丝心痛,究竟是什么事让他如此痛苦?令他一夜之间憔悴如斯?

    他不愿意说,她们也都不敢问,看他如常的工作,只是整天难得露出笑容,也比平常沉默很多,她的心都跟着打结似的难过。

    到了晚间休息的时候,他又一头躲进书房里去,她终于忍不住的跟进去问他: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有什么事说出来嘛!不要闷在心里,会闷出病来的。”她满脸关切焦虑的神情。

    他靠坐在书桌后面的高背皮椅里,眼神慵懒疲惫的睨视着她,缓缓露出一个嘲弄的微笑。

    “你是怕我会精神错乱吗?放心吧!我早就习惯了这种身心的煎熬。”

    “到底有什么事在困扰你?不能跟我说吗?”她不放弃的追问。

    他眼神复杂到凝视了她片刻,才淡然的反问:

    “为什么想知道?”

    她坦然的回答:“因为关心你。”

    他哂笑的自我调侃:“我何其有幸能得到你的关心。”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她机灵的笑道。

    他点点头,似乎满意于她的答案,接着却无奈的叹气道:

    “真要说的话,还不知从何说起呢!”

    传云念头一转,立刻向他提议:

    “从昨天来的那个黑衣女子谈起如何?

    建生不得不佩服她那敏锐的心思和善体人意的聪慧。

    “还是从她的母亲谈起吧!”

    往事历历,犹在眼前,暗恋的苦,想爱而不敢爱的痛,他全都毫不隐瞒的向她倾述。

    传云听着他的故事听得动容,多么深情的男人啊!虽然一辈子都得不到自己所爱,却依然一往情深,任何女人听了都会感动。

    “其实如果你还爱着她的话,就应该把握这次机会,爱情是不分年龄的,你根本不用顾虑太多。”她热心的建议,刻意不去理会内心那种酸涩的感觉。

    建生无奈的长叹,摇头苦笑的回道:

    “这是你们年轻人所无法理解的,如果爱比不爱更难也更痛苦的话,即使能够相爱也失去意义了。”

    “什么是爱的意义?”她眼神专注的凝望着他。

    她知道爱的意义是一种见仁见智的看法,她之所以提出这个问题,只是想了解他的想法。

    “爱的意义就是两情相悦,不能得到快乐的爱是没有意义的。”他以一种沧桑的语调道。

    “你们两个躲在书房里做什么?不想吃晚饭了是不是?”欧巴桑在书房外拍门喊道。

    傅云笑了起来,与他对望着调皮的说道:

    “再不出去,恐怕欧巴桑要误会了。”

    “误会什么?”他故意装傻的笑着反问。

    “误会我们在做不可告人之事。”她大胆的开着玩笑,然后像只轻巧的蝴蝶般翩然走向门口。

    翠薇特地挑了诊所晚上关门之前的时间来找他,在不能确定他是否会在老地方出现的情况下,她只有化被动为主动,在这里已经夜阑人静的时候与他长谈一番。

    传云看见仍是一身黑衣的翠薇走进来,识趣的示意美嫱离开,她自己也匆匆的上楼去,留下他们两人单独相处。

    “不介意我穿这样到你这里来吧?”她含笑的凝视着他问。

    他缓缓的摇摇头,出神的凝望了她片刻,才觉醒般的开口道。

    “我们到楼上去坐吧?”

    地点点头,他便带领她往二楼走。

    “我泡杯茶给你吧?”

    “不用麻烦了,我不渴。”

    “那我们到书房去谈吧!”他过去打开书房的门,开亮房里的灯。

    翠薇走了进去,这是她第一次到他的家里来,回想五年前的往事,还真有点不可思议,她爱他爱得那样狂烈,爱得那样心痛但和他却未亲密的相处过,这能算得上是爱情吗?

    “我放点音乐好吗?”他礼貌的询问。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专注的浏览他书房的摆设。

    他有最高级的音响设备,多得不胜枚数的老式唱片、录音带、CD整齐的排列在一个大橱柜里,还有很多的书,一组舒适的西洋古典式沙发。

    轻柔的乐曲演奏旋律在书房的空间低回,她在沙发坐下来,等着他走到她的身边,两人先是静静的相互凝望,让往事在彼此的眼底掠过。

    “宇杰现在在做什么?”她先开口问道。

    “他在台北一家建设公司工作。”他在她右手边的一张沙发坐下来。

    “有女朋友吗?”她笑着问。

    当初宇杰疯狂般的想尽办法追求她,不论她怎样拒绝都不气馁,后来因为云龙的出现才让他打退堂鼓,虽然他一直不知道当时她真正喜欢的是他父亲,但她对他总有一份歉意在。

    建生幽默的反问:“你想可能会没有吗?”

    “他找到完全符合他的理想条件的女孩子了吗?”她忍俊不禁的回道。

    宇杰当初之所以会对她那么着迷,是因为她的条件完全符合他心目中的理想——长头发、大眼睛、高挑的身材,打从他们无意间相识开始,他就剃头担子一头热的对她采取死缠烂打的招术,抱定有志者事竟成的决心,直到人品、家世皆优秀的云龙出现,才让他甘败下风。

    “谁知道?”建生莞尔回道。

    她语气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充满感情的轻声问道:

    “你呢?你过得好不好?”

    他平淡的回答:“当医生的人日子都过得差不多,没什么好或坏。”

    她直截了当的问他:“还是没找到感情的寄托吗?”

    “没有。”他简单的回道。

    “为什么不找个对象呢?”她刻意追问。

    他考虑了一下才回答:“因为没遇到适当的人选。”

    “只是因为这样?”她仿佛有所怀疑的反问。

    他点了点头,轻易的把话题转移到她的身上:

    “谈谈你自己吧?”

    她索性直接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他沉默了半晌,才迟疑的问道:

    “你和那位甘先生还有来往吗?”

    “我们订婚了。”她主动告拆他。

    她感觉他的眼神一黯,脸上的神情却带着一种落寞和欣慰。

    “恭喜你们,婚期订在什么时候?”

    “因为遇上我外公过世,可能会赶在百日之内。”

    “你们是很相配的一对,称得上是金童玉女,我祝福你们白头偕老。”他由衷的说道。

    “你就只有这句话吗?”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质问。

    他的神情流露些许尴尬。“不然我还能说什么呢?”

    “即使到现在,你都没有勇气争取你自己所爱吗?”她的眼神带着一股无奈。

    “我不能!”他痛苦的摇着头。

    “还是同样的原因?”

    她了解他受制于礼教的束缚有多深,要想摆脱并不容易。

    他凝重的点点头,却又跟着摇摇头。

    “其实我到现在,都还无法确定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你跟你母亲实在太像了,像得我无法不迷惑。”

    她露出一个迷惘的笑容道:“你知道吗?我也有和你一样的感觉,那时候我是那么渴望得到你的爱,爱你爱得心痛,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也有些分不清楚我所渴望得到的,究竟是真的爱情?或是父爱的代替品?”

    “你和甘云龙的感情如何?”

    “很好。”她含羞的笑着。

    他不假思索的反问这:“怎么个好法?”

    从她红得像苹果的脸色,他才警觉到自己话中的语病。

    “我们有很亲密的关系。”她坦白说道,并没有逃避问题。

    “你爱他吗?”

    “跟他在一起我觉得很快乐。”

    “那就对了,这才是真正的爱。”他赞同的点头。

    “我希望你也能找到一个可以带给你快乐和满足的女人。”她真挚的对他道。

    “希望如此。”他平静的回道。

    听着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传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她一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都是他和翠薇的人影,他们会旧情复燃吗?

    她对自己心中那压制不了的妒意相当困扰,她很清楚自己的身分和立场,她哪有什么资格吃醋呢?可是她就是觉得很不是滋味。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如此小心眼的女人,和孟峰夫妻这么多年,她倒没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好像恨不得祈祷上苍让他们永远别再见面。

    她究竟是怎么了?她早已过了那种爱作梦、爱幻想的年纪,何况她才刚由失败的婚姻中跳脱出来,又怎么会这么快就让感情迷失,犹如脱缰的野马,怎么也控制不住。

    她的反应失常得让她惊慌,她不愿意自己变成一个多疑善妒的女人,她该怎么隐藏自己的感情?或者她该如何抗拒他的吸引力?

    传云下楼要出去吃早餐,建生从门口叫住她:

    “传云,等一下。”

    他正站在一台跑步机上快步走着,穿着吊肩式运动衫的上身全被汗水湿透了,结实突起的胸肌上满布汗珠。

    “有事吗?”她仿佛有些不太乐意见到他。

    他跳下跑步机朝她走来,眼神炯炯的凝望着她道:

    “一起去吃早餐吧?”

    她明显流露出犹豫不决的表情,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她不能再让自己耽溺下去。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他困惑的问道。

    她不自在的掩饰着:“不,没有,要就走吧!”

    她觉得若要执意拒绝的话,就太过矫情了。

    建生回房间换了一套外出服,然后和传云一起走出诊所。

    “去那家汉堡店吗?”他先问她。

    她草草的点点头,心神不宁的走着。

    “你昨晚好像没睡好?”他开始凝望着她。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圈泛着淡咖啡色,眉宇间笼罩一股轻愁。

    “没有,我很好。”她逃避着他的眼光,假装若无其事的回道。

    “何必瞒我?我看得出来你有心事。”

    “没有,我没什么心事,你别乱猜。”她坚决否认。

    “你又不把我当成朋友了?”他半开玩笑的问道。

    她默然无语的垂头看着路面。

    “真的不愿意说吗?”他再次问。

    她淡漠的表示:“没什么好说的。”

    由于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也只好放弃追问的沉默下来。

    到了汉堡店,他们点了东西然后坐下来,他总不时的对她投来探索的眼光,她便转移他的注意力的问道:

    “你们昨晚谈得还好吧?”

    她不希望自己显露出太关心的模样,可是她真的非常想知道结果。

    “还好。”他却只是散漫应着。

    “什么叫还好?你们会重修旧好吗?”她无比认真的仔细盘问。

    他哂笑的注视着她。“你想可能吗?”

    “怎么问我呢?要不要全在你们啊!”她藏不住语气中的酸涩。

    “如果我真爱她的话,五年前她早就属于我的了。”他悠闲的告诉她道。

    他的话使她的心里舒畅些,她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她还爱你吗?”

    “感情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理作用,也许我们从未真正爱过对方,其实我们所爱的可能只是自己心中的缺憾。”他语意深远的说道。

    “看来你还真的从未真正恋爱过。”她用他前日说过的话消遣他。
第五章
    翠薇外公的葬礼举行得十分隆重,建生在公祭的时间前去上香,死者算得上是子孙满堂,大大小小披麻带孝,场面虽然哀凄,倒也十分热闹。

    “施医师,好久不见。”云龙主动过来向他问候。

    云龙的模样比五年前更加挺拔潇洒,充满稳重成熟的气度,良好的家世也使他散发一种自然的优越感。

    “好久不见,近来好吧?”他客套的回问着。

    “我和翠薇会赶在百日内结婚,到时请你务必赏光。”云龙刻意说道。

    “我知道,翠薇已经告诉过我了,我祝你们白头偕老。”他表现出坦诚磊落的胸襟。

    翠薇走过来加入他们,微笑的问道:

    “你们在谈什么?”

    “云龙邀我去参加你们的婚礼。”建生平静的回答。

    “你会来吗?”她凝望着他问。

    他坦然笑道:“只要有人寄喜帖给我的话。”

    看着他们犹如一对璧人的站在一起,虽然还没有结婚,云龙已从外孙女婿之礼为死者带孝,从他们相互凝望的眉眼之间,轻易可寻爱的痕迹,他更加确认自己的决定没有错,也庆幸自己当初的理智,才能成就他们如此美好的结果。

    “你一定会收到的。”翠薇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传云和建生一起吃早餐的时候,向他提起道:

    “明天是我儿子的生日,我想请一天假。”

    “和美嫱说了吗?”

    “说好了。”

    “你们打算怎么庆祝?”

    传云笑着道:“还不是带他去买份礼物,吃吃生日蛋糕就是了。”

    “他都喜欢什么样的礼物?”他仔细问道。

    “还不是车子、机器人之类的玩具。”

    建生笑道:“似乎每个孩子喜欢的东西部差不多。”

    到了晚上的休息时间,他没有直接上楼,反而交代她道:

    “我出去一会儿,等一下就回来。”

    传云没想到他是出去为她儿子买礼物,当他带着一盒高级的玩具车组回来,直接交到她手里的时候,她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何必如此呢?让你这样破费,我怎么好意思。”她讷讷的说道。

    “没什么,只是一件玩具而已,生日嘛!就是要让孩子高兴。”

    传云看着那份礼物,心里充满感动,他为何对她如此体贴呢?他大概不知道他这样做,只有使她更加为难,她原本希望和他保持距离的,想不到却越加亲密起来,他的诚挚总让她无法拒绝,到如今她已经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才好了。

    说是要请一天假,传云仍在诊所帮忙到近午时分才离开,小奇今天仍要上幼稚园,她打算先回家去整理一些东西,等小奇放学回来才带他出去玩。

    家已经算不得是家了,整个屋里不但乱糟糟,还充满一股混合着烟味及食物发霉的气味,简直是乌烟瘴气。

    她以为这个时候孟峰大概不在家,没想到打开卧门才发现他还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孟峰大概被她开门的声音吵醒,掀开被单迷迷糊糊的看着她道:

    “传云,你回来了?”

    “怎么这个时候还在睡觉?”

    “我到天亮才睡的。”

    “你在做什么天亮才睡?”

    “没有,在朋友那里待得比较晚而已。”他有所隐瞒的回道。

    “你又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党了?”传云忍不住的火冒三丈。

    虽然他们已经离婚,她也知道不该再过问他的事,但毕竟曾经夫妻一场,他们的婚姻和家庭又都是毁在这个赌字上,看他至今仍然执迷不悟,她怎能不生气?

    孟峰爬起来坐在床头,努力让自己恢复清醒,边期期艾艾的解释:

    “因为没什么事做,无聊嘛!去找他们坐坐而已,又没有下去赌。”

    传云忿忿的道:“无聊?你把自己赌得一无所有,还不赶快找工作努力赚钱,整天无所事事才叫无聊!”

    孟峰带着一丝委屈的回道:“我怎么没有在找工作?我每天都买了好几份报纸回来看啊!只是现在想找一份像样的工作哪有那么容易?”

    “什么叫像样的工作?主管级的?还要钱多事少吗?你以为你是留洋回来的博士?还是独一无二的天才?”她的语气充满讥讽。

    孟峰语塞的苦着脸,停顿了半晌才挤出这句话。

    “我只是想找薪水高一点的工作嘛!好早点再买一间房子给你们母子住。”

    “我们不敢想。”传云断然应道。“你只要能好好的做人,改掉赌博的坏习惯,不要让小奇以你为耻,这样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孟峰羞愧不语,传云也不理他,拿着方才去菜市场买的两个纸箱子,开始整理起东西来。

    一会儿,孟峰踱到她的身边,闷闷的开口道:

    “你真的不肯和我一起租房子住吗?”

    “你自己都还不知道要搬去哪里呢!”她没好气的回道。

    “只要你答应,我立刻去找房子。”他立刻兴奋的对她道。

    “没有必要,我现在工作的那家诊所有地方住,又不必付房租,我干嘛跟你一起租房子?”

    孟峰不以为然的道:“你何必窝在那种乡下地方?回高雄还怕没有工作吗?”

    “在哪里工作还不都一样?高雄就有比较好吗?乡下地方至少空气比较好,不用每天早上在乌烟瘴气的车阵中赶上班。”传云平心静气的说着,脑海里想着的却是建生的人。

    “不然我也去那里找工作好不好?把小奇也接过去一起住,我们全家就不用这样一人分住一地了。”孟峰一厢情愿的说着。

    传云停下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看着他道:

    “我要怎么说你才会懂?我们已经离婚了,各不相干了,你要做什么是你的事,不要把我扯在一起。”

    “离婚只是一种形式,改变不了我们曾经是夫妻的事实。”他咧着嘴笑脸以对。

    她冷冷的瞪着他。“那又怎么样?离婚就是离婚,在法律上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他依然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法律永远管不了夫妻的事,我就不信你忘得了我们以前的亲密?”

    他伸手想触摸她的手,却被她迅速躲开。

    “过去已经过去,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只想重新过日子,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你听清楚了吗?”她愤懑的抬高音调。

    孟峰理直气壮的回道:“我们永远不可能没有瓜葛,我是小奇的父亲,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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