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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小姐选夫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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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种事?”
“呃,好啦,我错了,不过,如果荣王这次回来的话,朝廷还真的能多一份力量,太后,您不如劝荣王多住些时日?”
“到时再说吧,只是为何如今还不见人影呢?明日便是哀家的生辰了,他夫妇这到底被什么担搁了呢?”
这时,小允子匆匆跑了进来,映雪一见,急忙扶住他,道:“小允子,你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惊慌?”
小允子用手抚着心口,用力喘着气,半响后才顺了气,对太后禀道:“太后,沈状元他……他……”
“沈状元?他怎么了?”太后诧异地问道,刚才见小允子跑得那么急,她还以为是荣王夫妇到了,心中正暗自欣喜,却没曾想,竟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沈状元,“他怎么了,快说啊?”
“是,太后,沈状元被皇上下旨关进了刑部大牢!”
“什么?”太后与映雪同时大声喊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沈状元犯了什么罪,怎会被关进刑部?你快将这事的原委道来!”太后急了,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会在这当口关人。
“是,是这样的,方才,回维尔国的特使将军与太子进了宫,皇上御驾相迎‘东华殿’,那回维尔特使命人送上贺礼,这时有一个随从自一个方盒中拿出一物,原来是一柄削铁如泥的纯钢匕首,那随从将匕首从刀壳中拔出,刀身在太阳的反射下,发出耀眼刺目的光茫,就在这个时候,沈状元进了来,大喊着‘护驾’,挺身过来,一脚踢开了了那随从手上的匕首,回维尔太子当场发了火,说大靖不懂待客之道,非要皇上给他们一个交待不可,皇上也发了怒,又被回维尔逼的没法,便下旨将沈状元关进了刑部。”
“这事当时有谁在场?小允子,你在场吗?”太后觉得事关重大起来。
“奴才当时离得远,没看仔细,不过小贵子就在皇上身旁,看得应该比奴才仔细得多!”小允子想了想,答道。
太后正要发话,就见慈苑公主大叫着‘母后’,也冲了进来,屋里众人一看就明白,她这肯定是冲沈状元来的,果然,“母后,您快去劝劝皇兄吧,他是真糊涂了,什么都不问,就将沈大哥关进了大牢,儿臣只是说了一句,就被他大骂着赶了出来,他还说,如果儿臣再管这事,他连儿臣一起关,母后,您快去看看吧?”
“苑儿,放肆,休得胡言,这事母后已知道了,这样吧,小允子,稍后,你去传小贵子来慈颜宫见哀家,如今情况不明,大家都不许乱嚼舌根了,听明白没?”
众人应了,太后让慈苑公主退下,接着又遣退了屋里的奴才,只留下了映雪陪在一边。映雪端上一壶花茶,为太后倒了一杯,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站于一旁。
良久后,只听太后轻轻叹息了声,映雪只得小声问了:“太后还在为沈状元的事烦忧?其实您也不必过于烦恼,我想,皇上当时也是迫于形势才将沈状元关起来的,相信很快误会便会解释清楚,沈状元很快便会被放出来!”
“映雪,你真的这样想?如果皇上当时真是迫于形势,为何要将他关进天牢?天牢是什么地方,难道你我会不知?从来进去的人,有几个出来了?皇上再无奈也不会想不到这点吧?”
映雪脸色变了,迟疑地说:“太后,您是说,皇上是故意的?可是为何?沈状元可是皇上御口亲封的文武状元,平时深得圣心,况且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秋,沈状元又一直为朝廷尽心尽力,对皇上忠心耿耿,映雪不明白?”
极尽阴柔
太后嘴角挂了一丝凄楚的笑,眼神凝视着前方,悠悠地道:“你真的不明白?你再想想,沈状元与皇上有一个共同点,哀家如今担心的就是这个!”
映雪眼前一亮,“您是说慕容万真?您的小师妹?”
太后点了点头,道:“不错,万真,沈南颜的未婚妻,如果没有慕容万真,哀家想,皇上怎么着也不会如此武断,上次煜炜的事被查破,皇上亲自赐赏,当时慕容万真没来,后来又从煜嘉的口里得知,万真经常呆在状元府,与沈状元有说有笑,哀家从他多次失望的神色上就已看出,他已对万真情根深种,沈状元早晚会出事!”
映雪听言后急了,道:“太后,那您得快快想办法了,千万不能让皇上一错再错啊?沈状元是朝廷难得的忠臣,如果仅仅因为是护驾心切便被正了法,不仅让仇者快,亲者痛,也更是朝廷的一大损失啊?”
“这点,哀家何尝不知,所以,才让小贵子过来,哀家想,这会儿小贵子肯定是走不开的,咱们还是等等吧,这事一下也急不来!”
阴暗潮湿的刑部大牢里,到处泛着阴森森的气息,此刻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沈南颜双手双脚被铐着,绑在了一个小铁牢的铁柱上,此刻正朝着铁门的方向大喊:“皇上,我要见皇上!”他心中无比着急,午时的一幕不断在他脑海里重现。
回维尔根本不是献刀,沈南颜是一个练武之人,一个身上泛着杀气的男子,他还是能感觉出的,经过这一事,他已彻底相信了万真的话,回维尔是真的想对大靖不利,那十万驻扎在城外堰峡谷的大军绝对是真的,如今的他为大靖的命运又急又忧,却没想过为自己的命运担心。
正在心急如焚的时候,突听一声沉重地铁门开锁声,沈南颜心下一喜,暗道:“莫非是皇上要见自己?”良久后,他又失望了,因为没人朝自己这边走来,他索性不再喊了,静了下来,屏气听那脚步声去向何处。
依他多年习武,修练内功的修为听来,此时进来的是一练武的男子,但内功修为却颇为阴柔,再细听,好像是朝南面去了,沈南颜心里想开了:南面好像关着已被摘除了皇室宗姓的四王爷,平时没皇上的恩准,除了送饭的侍卫,谁都不能单独进去探望的,可如今听这脚步,分明不是一般的侍卫,再说这晚膳时间也早过了啊?是谁呢?
唯一肯定的是,这一定不是皇上派来的人,如果是皇上要见,一定会有圣旨宣读,来提人的也必是太监,可这人的脚步声听来,分明是一个身体健全的男子,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沈南颜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此刻在关押的煜炜的牢房里,“是你这个娘娘腔?你也听命于他?”借着微弱的灯光,煜炜满脸怒意。
“哈哈,你尽管极尽羞侮之能事吧,我是来告诉你,你的一家妻小,已全被灭了口,怎样,听到这个消息后,你心中作何感想?她们可是被你连累至死的?”男子着了一身黑色斗篷,斗篷将整个头部都罩住,刻意压低了声音。
煜炜听后,整个人似冰般,僵住了,良久后,才听他低低冷笑道:“呵呵,我早已想到她们逃不过此劫,只怪自己糊涂,为何不早一步供出主谋来,冤孽啊!”然后又瞪向面前的男子,喝道:“既是如此,你还来干什么?杀我灭口么?”
“聪明,虽已除了你一家妻小,但你我心中清楚,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只有你死了,我们才能永无后患!”男子说着,就伸出兰花指指了一下里面的煜炜,真是极尽了阴柔之能事。
“你做梦,我就不相信,你敢现在要我的命!”
“不敢?哈哈,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看这个!”斗篷男子举起手中的佩剑,在黑暗中将剑出了鞘,立时一道杀气罩向煜炜。
“这?这不是,这不是沈状元的佩剑吗?怎么,你这是什么意思?”煜炜害怕起来,指着男子手中的剑,不断后退起来,那剑身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碧绿的光,傻子也知道,那剑上抹了见血封咙的毒药。
斗篷男子低声笑了起来,道:“算你还有点眼光,还记得沈南颜的佩剑,我这就让你死个明白,这剑身上涂了‘千机药’,你不会很痛苦的,我之所以用他的剑来杀你,是因为沈南颜如今也关在这大牢里,我用这剑杀了你,然后再让人交还给沈南颜,嫁祸给他便是了!”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是糊涂了,还是太天真,就算那沈南颜如今犯了事,被关在大牢内,可他怎会有本事来杀我?娘娘腔,你是不是丧心病狂了?”
“哈哈,这个不用你来操心,我这样做,为的就是让人这样想!”
“你?原来,你是想陷皇上不仁不义,你好卑鄙,我真是后悔,当初为何就听从了祈煜仁的摆步,原来他是如此想坐上那个龙位,你……你,如此丧心病狂,老天不会让你们如愿的,我就是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斗篷男子听了煜炜的一番话,仰天一阵低笑,说:“老天?如果真有老天在,那今时今日,坐上龙位上的那人便不是祈煜朝,他祈煜朝何德何能?你还死后做鬼?如果人死真能做鬼,那么你一家人全死在我们的手上,为何至今我们还活得这么轻松?”
“好,娘娘腔,你就得意吧,但是你可别忘了,他祈煜仁将我利用完了,会一脚踢开,那么,等到你没有了利用价值后,想想你的下场吧!还有,以当今皇上对我的处置手段上来看,你应该能看出,他的心不比你们仁慈多少,况且,他的背后还有个最厉害的人,你不会忘了吧,大靖当初的康煜盛世,你别说与她无关啊?你们如今的手段,别自以为高明,说不准人家早已一清二楚了!”
身份
“对于我的何处何从,还用不着你来提醒;对,那女人是厉害,可是,你想不想听听,我们的新计划?得,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要说的,可还记得,那女人在宫外怀上煜朝的事?说实话,谁都知道,那时她被驱逐宫外宝婵庵,与先皇根本无法见面,而且当时荣王殿下对她可是情有独钟啊,有人要是将这事说出来,你说,会不会有人响应我们呢?哈哈,再加上祈煜朝使计将沈南颜弄进天牢,暗中杀害你的事,哦,我真的很期盼那一刻早早到来,我真得想看看到时那女人与那个私生子皇帝会是如何的表情!”斗篷男子发出一阵冷笑,听得煜炜毛骨悚然起来。
“无耻,想不到,祈煜仁的心计竟是如此歹毒,但是你好像忘了,谁会那么笨,竟然在这里杀人,那杀了人之后呢?沈南颜又乖乖伏法,或者没事?你这说法不成立吧?”煜炜站直了身子,知道今日在劫难逃,,干脆反背了双手,好笑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这个我们自有办法让人相信,而且还会合情合理,就像当初你那卑贱的娘亲暗害我母亲与皇后严敏晴时一样的在理,想想,如果没有周思佳这贱人,你那卑贱的娘亲就不会得宠,也不会害得我母亲惨死,更害得我丧失皇位,所以,你该死,周思佳那贱人更是该死!她有何脸面让人尊她为‘太后’?”
“是吗?直到此时,我才明白,原来想争那个位置的人,不止祈煜仁一个,好玩,现在一切越来越好玩起来,我就等着看你们这些恶人互相残杀了,哈哈……”煜炜笑着笑着,声音又转为了哽咽,“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怨恨太后,想想看,她确实没做错任何事!”说完,又狠狠瞪着面前的男子,道:“你们敢不敢与我一赌?这一次,你们绝对胜不了她,她是我大靖的神,大靖的福星,我相信她,你……们不是她的对手,想与她斗,无异于跟天斗!”煜炜说完,面上的表情一凛,似是十分痛苦般。
“你有何资格与我们赌?去死吧!”男子恼羞成怒,手中的剑往铁牢里一伸,顿时刺中了煜炜的心口,煜炜睁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鲜血从自己的胸口往下流,没一刻,便口出黑血,身子靠在背后的墙上,断了气,但人却并未倒下。
男子见他已然没了气,这才小心的收起剑,往外走去,到了门口,狱卒马上迎了上来,他将手中的剑交与迎上来的狱卒,然后朝里面使了使眼色,那狱卒赶紧点了头,道:“放心吧,小的知道该怎么做了!”
男子这才脱下身上的斗篷,与剑一起交与了狱卒,然后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那狱卒待他离去后,马上轻身轻脚地又进了牢房内,来到沈南颜的铁牢前,将手中的剑从牢房的铁杆里放了进去,然后又故意整了整锁着的铁锁。
沈南颜这时见狱卒将他的剑拿了进来,很是诧异,眼光紧紧盯住自己的剑,不明白这剑被他们做了什么手脚,他觉得,这一切似乎不平常起来了,似乎马上就会有惊天阴谋了,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那狱卒就趁沈南颜思量的这个功夫,偷偷的将铁锁打开了,然后也不理沈南颜的问话,冷着脸走了出去。
万真自向沈南颜坦白了身分后,便被他送回了府,说是会马上进宫面圣,可是看看如今天色已晚,一屋子的人俱已睡下了,还是没见到他的人影,她急了,事情到底怎样了呢?沈南颜为何还不来?难道出事了?
她越想越不安,索性披了衣出院里等,还没站上一刻钟,正院那边似乎有人敲门,听那声音似乎来人心情焦虑,难道是沈南颜来了?万真一喜,赶紧找开真苑的大门,冲了出去。
正院的下人忙了一日,此时早已进入梦乡,因此直到万真冲到了大门边,屋里也没见一个人提灯出来。“沈大哥?”万真一打开,看都没看一下来人,便叫出了声,她觉得,此时除了沈南颜,不会有他人。
可是,这声音却是:“少夫人,是我!”沈府的管家老和,此时手上提着宫灯,声音满是焦虑,他身后停着一辆马车。
“和管家?怎么会是你?沈状元呢?”万真觉得意外,沈南颜从不会托别人来找自己的,难道他是在意自己的身份了?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失落,侧身准备让老和进门。
老和站住不动,只急急地道:“少夫人,我家公子他,他被皇上关进天牢了,老爷让小的过来吱会您一声!”
“什么?沈大哥被关进天牢?怎会这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万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刚才的失落全数转为了担心,此刻一颗心全飞到了沈南颜身上,又急又怕。
“小的也不知啊,这还是韩大人府上,刚传家丁来报的信,具体事宜韩大人说他也不清楚,老爷当即去了韩大人府上,可是回来时说,韩大人什么也不肯说,老爷一时拿不定主意,这才让小的过来与您说一声的!”
万真在心里冷哼一声,她知道在这个时候,韩毅荣绝对会明哲保身,他能派人到状元府报信,已算难得了,官场无父子,果然是这样。但是她又想到,眼下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那天牢是什么地方,万真早已从沈南颜的口中得知了,且不说如今沈南颜危险,那回维尔的十万大军更是迫在眉睫,怎么办?万真开始绕着原地踱步,脑中不断思索着可行的办法。
老和这时只看着万真走来越去,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般,却不敢出言打断万真,生怕自己一个出声,便会扰了万真的思维似的。
就这样来回走了无数次后,万真站定,抬头看着仍站在门外的老和,说:“管家,你先回去,我现在进宫!”
小师妹
“可是少夫人,那皇宫可不是人人能进的?您一没身份,二没令牌,想进宫,怕是比登天还难啊?”老和只道少夫人是不知道这事,所以,这时不抱一点希望地说道。
“要不然怎么办?没试过哪里知道就进不了?管家,让我试试吧?”万真说完,人就迈出了门,出得门外后,又反手将门掩上。
“少夫人?您不与府老爷说一声就这样走了?”老和见她这样走出来,很是诧异。
“算了,救人要紧,我就不惊动爹爹与家人了,免得他们担心,走吧!”说完,率先上了马车,老和不再多说,也跳上了马车,往皇宫方向驶去。
皇宫很快便在眼前了,万真又让老和驾着马车先行回府,自己来想办法进宫,老和见少夫人好像有把握似的,便不再说话,驾着马车便离去了。
宫门像一道铜墙铁壁般横在万真面前,她抬头看看这道城墙,用轻功是无法翻过的,再说,就算翻过了,也未必能活着往前走一步,里面的御林军可不是一般人,这点她即使没在宫里长住,也能知道一二的。
她开始大力敲打宫门,不一会,城墙上出现一个守卫,冲万真大声吼道:“城下何人?知这是什么地方么?不要命了,三更半夜,竟敢撞击宫门?”
万真面上一喜,赶紧朝上面回道:“将军,小女子乃当今太后的小师妹慕容万真,烦请将军上慈颜宫禀报一声,就说她的小师妹有重要军情禀报!”
城楼上的守卫听了,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道:“真是个疯子,竟敢冒充当今太后的小师妹,你是活腻了吗?快滚,不然,别怪本将军无情!”说完,人已消失在城楼之上。
万真颓废地瘫在地上,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吧?别说那守城的将军不知道她是太后的小师妹,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三更半夜放她入内的,这是为皇宫的安全着想。
她又在宫门口徘徊了一个时辰之久,知是进宫彻底无望了,才转身准备离开此地。一转头,发现前方有一辆马车正急速朝这边驶来,她心下一喜,想,莫不是宫中的哪位贵人出宫晚归了?如此的话,她可能进得了宫了,当初因为太后的关系,宫里早有一些主子已然认识并见过了她。
马车近了身,万真赶紧伸开双臂,挡在车前,车上的马夫一见,赶紧喝道:“何人拦驾,不要命了?”
万真赶紧跪了,对马车里的人说道:“小女子慕容万真,系当今太后的小师妹,现在重要军情要进宫见驾,烦请车里的贵人为小女子求情,让小女进宫!”
“放肆!”马夫听万真竟然敢提这样无礼的要求,气得将手中的马鞭一挥,就朝万真身上打来。
“阿安,住手!”一个沉稳且磁性的男声响起,被唤阿安的马夫听言,生生收回了挥出去的鞭子,同时车帘被人揭开,里面露出男子的脸庞,城楼的灯光虽然昏暗,但万真还是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个陌生男子,有着一张轮廓分明的脸,男人虽已人到中年,但是他身上所散发出的王者之风却已尽数掩去了岁月的痕迹,特别是他嘴角边的那一丝柔柔的笑,更增添了他的男性魅力,一时,竟使万真看呆了。
阿安见万真发呆,也不向他的主子行礼,马上喝道:“大胆女子,见了我家主子还不知道行礼么?”
万真这才回过神来,面上一红,赶紧低下头,道:“小女子慕容万真,未知贵人是?”说到这里,万真心里对那阿安有了怨言,行礼行礼,都不告诉我你家主子是谁,我怎么行礼,向谁行礼?
男子似是猜到了万真的心思,还是保持着刚才的温和,道:“我刚才听你说你是当今太后的小师妹?怎么太后娘娘有个小师妹,我会不知道的?”
“是,小女是师父在民间收的弟子,这事太后与皇上全知道,而且小女的未婚夫婿便是当今御封文武状元沈南颜,小女子如今真的有重要军情要进宫面见太后,请贵人为小女子引路!”
“你抬起头来!”中年男子的声音似有一股魔力般,万真听言,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灯光下,万真那张闭月羞花似的俏脸上,满是紧张与焦急,“好吧,你上来吧,本王引你进宫!”
中年男子的话音刚落,便听马车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王爷,这怎么可以?”原来车里还有人。
“王妃,放心吧,没事的!”被唤王爷的男子朝里面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待万真上了马车,他才坐了进去,放下车帘,命令道:“阿安,拿令牌前去叫门,进宫!”
阿安叫开了宫门,出示了令牌,守城将军马上恭敬地放行,万真这才舒了一口气。一问之下才得知,原来车上的两人便是受封摩梭领地的荣王殿下与荣王妃。当即便要行礼,被荣王妃一把拦住,说:“你既已知道王爷的身份,不会不知道本宫的另一个身份吧?”
“是,万真见过晶师姐,参见荣王殿下!”万真哪会不知道晶碧玺的身份呢?当下听她这一提问,马上顺从地见了礼。
“嗯,想来,你所言不虚了,师父他老人家也真是的,这每次收弟子都神秘兮兮的,本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他老人家会改变少许,没曾想,他还是那样,真拿他没办法!”晶碧玺无奈地说道。
不知为何,万真却觉得她的声音里有着无限的落寞与寂廖,一时好奇,便微微抬头,用眼睛的余光打量起眼前的这位师姐来。一身暗红的衣裙,只领口与衣袖呈天蓝色,一看就知是用了上等的丝滑面料做成,可能由于长久的赶路奔波,她此刻面上未施脂粉,且微有疲态,万真以前也听说过,这晶碧玺年轻时也算是一个标志美人儿,可是如今,岁月无情,一转眼她已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变成了一个福态的妇人,脸上哪还有美人的踪迹?
一面之缘的成熟男人
可是再看看荣王,万真再次长叹一声,难怪晶师姐的声音会落寞了,岁月对女人真的是不公平,瞧这荣王,面孔俊毅依旧,身材魁梧伟健,气质霸气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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