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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小姐选夫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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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状元这时候前去回维尔谈判,告诉他们慈苑要在固允太子登基后才嫁过去?这不是像回维尔公开宣战吗?那沈状元还回得来么,孽子,国之不幸也!”太后气得猛将身边茶几上的茶杯狠狠往地上掷去。‘轰隆隆’一声响雷盖过了掷于地上的茶杯的声音,大雨接着倾盆而下。
慈苑隐于一旁,此时全身僵硬,也不管这漫天的大雨,身子一动,便冲向了雨里,往前奔跑。急得彩蓝拼命大叫:“公主,公主,雨大,回来啊?”原来慈苑早在太后屏退了下人后,就过来了,因为太后要与荣王商议事情,彩蓝便没让她进来,但是她是公主,她要偷听,也是彩蓝这个做奴才的阻止不了的事。
正面交锋
屋里的太后与荣王听到声音,吃了一惊,实没想到慈苑竟会偷听了两人的对话,心中猜想,此刻慈苑必是去找皇上理论了;“不得了,这丫头要闹起来,整个皇宫非给她推翻不可,哀家得赶紧去阻止她才成!”
荣王此时开始责怪自己,道:“都怪臣弟,竟然连这等事都没发觉!”
“这怪不了你,就连哀家这么深的内力都没发现她,何况是你呢!”
荣王这才想到太后已然恢复了功力的事,当下也没再多说,让映雪等人拿了雨具出来,便往宫外走去,太后走了几步,又对身边的荣王说道:“不行,你不能去,这样吧,四弟,你先行回府,哀家的意思你懂吗?”
“是,臣弟明白了,这就去安排!”荣王一下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她这是让自己回去即刻联络彩梅与霍心痕等人,准备前去回维尔支援沈状元了,而且还要做好同时与几个国家作战的准备。
待荣王离去后,太后便与众人去寻慈苑,因为突降暴雨,路上没一人在走动,因此,谁也没见到慈苑跑向哪了,又不知道皇上在哪个宫,太后一时头疼,只好一处处的找。
此时皇帝正与缘贵嫔坐在碧波园里喂池里的锦鲤,这突来的暴雨,便将几人困在了碧波园里。远远地看到一人往园里跑了来,皇帝一见,十分纳闷,对一边的贵公公道:“去看看,是谁这么不爱惜自己!”
贵公公往日前走了几步,雨中的人已跑近了眼前,贵公公看清了来人后,马上转过头来,对皇帝说道:“禀皇上,是慈苑公主!”
皇上皱了眉,说:“朕就猜到是这个丫头,看吧,这会儿过来准没好事!”
说话间,慈苑已冲了进来,还没容皇帝责怪,便冲他嚷开了:“皇帝哥哥,你好卑鄙!”
‘啪’,皇帝一巴掌甩了过去,骂道:“放肆,你如今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慈苑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也顾不上痛与委曲,直接指着皇帝吼道:“放肆?放肆的是你,昏君,你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竟然不顾国家安危,枉顾沈大哥一向对你忠心耿耿,你竟然让他前去回维尔送死,你……你……你好卑鄙!”
缘贵嫔眼见一场混乱便要开始,马上过去试图拉开慈苑,说:“公主,你是不是误会了,再怎么着,也不能这样说皇上啊,可知这是死罪啊?”
‘啪’一声,缘贵嫔脸上也挨了一巴掌,是慈苑打的,她指着缘贵嫔破口大骂:“呸,你算什么东西,本宫与他的事用得着你来调停吗?给我滚!”
皇帝气白了脸,眼神霎时瞪向贵公公,这事除了缘贵嫔便只有小贵子知道了,所以,他直接地就将这个泄露秘密的罪名怪到了小贵子头上。
那边慈苑却冷笑了,道:“你不必去看小贵子了,这事是沈大哥当日无意间告诉我的,怎么,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我真没想到,会有你这样的哥哥,慈苑当真觉得羞耻之极!”
皇帝彻底怒了,吼道:“好啊,你不愿再做朕的妹妹,这很好,传旨,朕即刻废去慈苑公主的名号,降为庶人,赶出皇宫!小贵子,将她撵出宫去!”
小贵子一惊,当场吓白了脸,比刚才皇上瞪着他时还要怕,道:“皇上,您息怒,这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公主她……”
“连你也想抗旨吗?”皇帝没容小贵子说完,就吼开了。
小贵子没法,只得走到慈苑面前,说:“公主,得罪了,请吧?”
慈苑深深看了一眼皇帝,大声说道:“国之不幸,有君如此,国之不幸也!”然后一转头,愤然冲进了雨中,然而刚跑了几步,迎面便撞向了太后,她这才委曲地大哭起来,一把抱住太后,哭道:“母后,里面那个昏君已废了儿臣的公主身份,儿臣从此刻起便已成了庶民了,母后,儿臣要与您告别,从此永离皇宫了!”
皇帝在亭里听了,大声吼道:“既已是庶人,还叫什么母后、称自己为什么儿臣,你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从此后,你便是贱民一个了!”
太后刚要责备慈苑鲁莽,听到皇帝的怒吼声,当下也来了气,道:“是吗,皇上,要不要也将哀家降为庶民,撵出宫去啊?”
皇帝这时感觉出了怕意,忙在亭里跪了,道:“儿臣不敢!”
太后拉了慈苑的手,对亭里的皇帝说道:“即刻带着缘贵嫔上慈颜宫来,哀家有话问你!”说完,便带着慈苑转身离开了。
慈颜宫里,当太后责怪皇帝不顾国家、不顾百姓时,没想到皇帝也来了气,道:“母后,您就知道怪儿臣,可有想过儿臣的感受?儿臣身为一国之君,人人都说,这个国家的一切都是儿臣的,从小到大,儿臣什么事都听您的;可是如今,儿臣只是喜http://www。345wx。com欢了一个女人,可是,儿臣却得不到,而您呢,不仅不帮儿臣,您还封了她固荣公主,固荣,固荣啊,母后,您好狠的心哪,可是母后,您以为这样就能断了儿臣想要得到她的念头了吗?不可能,儿臣一定要得到她,为了得到她,儿臣可以不择手段!”
太后被他的这一番抢白气得一下摊在椅子里,半天说不出话。缘贵嫔见状,也出来帮腔,道:“太后,其实谁都知道沈状元与固荣公主是假定亲,既然固荣公主是自由的,那皇上喜http://www。345wx。com欢她,为何不能将纳入后宫呢?何苦要弄到现在您与皇上互相怨责呢?”
‘啪’,这是缘贵嫔今日挨的第三个耳光,太后正气得无处发气,没想到缘贵嫔竟不怕死的出来与太后这样说话,这一巴掌挨得实在不冤,“就是你们这些后宫嫔妃,才让皇帝变成如今这样,既然你们绑不住皇上的心,哀家留你们何用?”
这一次正面的交锋,让太后与皇帝彻底翻了脸,皇上气得不择话语,将‘后宫不得干政’一词搬了出来。
太后冷笑一声,道:“好啊,皇上,你终于说出这句话了,好!”太后说完,看了映雪一眼,映雪会意,进了寝室,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柄纯金手鞭。皇帝一见,脸立刻白了,一直听说大靖历代有一柄打皇鞭,可是自己一直未见,没曾想,它竟在母后手上,他再也不敢放肆,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太后接过打皇鞭,高举过头,对跪于地上的皇帝说道:“皇上,可认得这是什么?上打昏君,下打逆臣,你还敢说哀家不能干政吗?”
白头偕老
皇帝让沈状元任特使,秘密前往回维尔国的事,次日便在朝堂上传开了。大臣们纷纷指责皇帝独断专行,不顾国体,又说国之将亡也,总之,此时的大臣对这个皇帝已冷了心;最后,鲁相国竟然提出了让太后‘垂帘听政’,彻底打击了高坐龙椅上的天子。
下了朝后,众大臣无不是气愤地拂袖离开,鲁相国出了宫,便碰上了仁孝王爷府的于总管,只见他对相国恭身一礼,道:“相国大人,我家主子有请您于‘澎涞会馆’一叙。”
鲁相国只是看了于总管一眼,想都没有想,便回道:“有请你转告王爷一声,老夫今日疲累异常,无法赴会,待改日必亲自登门致歉,告辞了!”
于总管硬是没反应过来,心中实在不明鲁相国为何会拒绝自己,往日只要他将主子的话一传,便会见他准时赴约的,今日之行为,实是他从未所见的;正要再问,才发现相国的车驾已驶出老远,他悻悻然地往前走去。
是夜,仁孝王爷亲自驾临相国府。在书房里,仁孝质问相国:“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提出‘垂帘听政’一说,你可知一旦那个女人掌了权,于你于本王有多大的威胁么?”
鲁相国丝毫没有迟疑,便答道:“王爷,大靖如今的局势很不乐观,你我又怎能为了一己之私而陷国家于危难之中呢?”
煜仁没想到相国会这样说他,一时恼羞成怒,道:“怎么,如今你想要弃本王改投那个女人门下了?你说一旦有个人将你以往所做的事在她面前不小心的透露一些,你说她还会放过你么?”
“王爷,您不必威胁老夫,老夫已想的很是透彻了,以前老夫真是走错了路,枉对了先皇的临终所托,老夫以为如今的圣上不思进取,实不能担此大任,因此才与你走到一起,但是我却忘了皇上身后还有一个无敌的太后,那日,眼见着太后重现当年的威风,老夫才幡然悔悟,从此之后,必会对朝廷一心一意,绝无旁贷,王爷,你我如今已不同路,如没其它的事,以后还是不宜这样来往了!”
鲁相国公然地与仁孝王爷划清界线,无异于向他直接宣战,当即将煜仁气得拂袖而去。待他走后,鲁清榆嘴边才露出一丝冷笑,想起了昨晚太后托人送来的秘信;信上指出相国与几位王爷之间的秘密,她全已知晓,之所以不言明,全是因为器重鲁清榆一身才干,并说只要他从此洗心革面,以前之事,太后必不再提。
鲁清榆一直以为自己精明老练,谁知却不如太后的万分之一,当他看到太后重新散发出来的魅力,他仿佛又看到了前途的一片光明。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今的皇帝不行更好,他甚至想到了唐朝的武媚君临天下的事,他认为只要太后登上那张宝椅,再加上他从旁协助,大靖必会成为泱泱大国。
走出相国府的仁孝王爷却并没有立即离开,他叫人送了一封秘信与相国的千金鲁芙蓉,此刻他便站在相国府不远处的亭子里等着。不远处,有一线灯光正朝自己靠近,他的嘴角扬起一丝冷笑,看着灯光走近了自己;“王爷,为何不进府里找芙蓉?”灯光下,鲁芙蓉一张娇颜微红,半低着头对煜仁说道。
煜仁笑了笑,说:“本王几日没见你了,心中实在挂念得紧,但深夜登门,又恐那些闲话之人,所以,才想到约你出来一叙!”边说边过来拉了她的手,往一旁的石桌上走去,又恐石凳太冷,于是转过身,对随从道:“将本王的披风拿来!”那随从赶紧将手中的披风交往了煜仁,煜仁接过,便细心地铺在石凳上,然后温柔地道:“天冷,你身子向来不好,用本王的披风垫着,会暖和一点!”然后扶她坐下。
鲁芙蓉的俏脸更红了些,面上却有着万分的惊喜,坐了,说:“芙蓉多谢王爷疼惜,只是……”方才的惊喜一闪而过,换上的是一张愁容万分的脸。
煜仁当然知道她在愁什么,此刻也不点破,装不解地问:“怎么了?本王深夜来扰你,你不高兴了?”声音里满是愧疚与诚恳。
鲁芙蓉马上重重摇了头,说:“不是的,王爷,您误会了,芙蓉并不是那个意思?”
煜仁轻轻握住芙蓉的柔荑,温柔地道:“芙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总是叫我王爷,叫我煜仁或者仁大哥,这不是很好吗?还有,如果你相信我,不妨将心中的烦事说与了我听,说不准我还会帮你开解开解呢?”
芙蓉见王爷这样亲密地握住自己的手,一时更加羞涩,轻启唇舌:“仁大哥,谢谢您,芙蓉也没烦别的,只是我父亲要我进宫选秀,再过几日就要进宫了,芙蓉在书上经常看到‘一进宫门深似海、最是薄幸帝王情’之类的话语,我真的好怕,我不想进宫!”
“原来芙蓉是担心这事啊,其实不瞒你说,我也担心啊,要是你进了宫,当上了皇帝的妃子,我……我肯定无法活下去,唉!”煜仁面上也带了愁容,长叹了一声。
芙蓉一阵动容,抬起头直视着煜仁,问:“仁大哥,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不如……您带芙蓉走吧,咱们离开这个地方?”
煜仁望着她期待的目光,心中一阵冷笑,但面上却装做了难过状,说:“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芙蓉,你我能逃到哪去呢?”
芙蓉脸上拂过一阵失望,说:“难道我们就这样认命了么?就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煜仁见时机成熟了,便更加为难地道:“你我要想永远生活在一起,办法嘛不是没有,只是很冒险,为了你我能白头偕老,你愿意一试么?”
鲁芙蓉将头点的像鸡啄米般,然后一脸坚定地道:“愿意,我愿意,只要能与仁大哥在一起,什么样的险,芙蓉都愿冒!”
对皇帝的憎恨
煜仁一阵激动,猛得将芙蓉纳入怀中,道:“你我要想做恩爱夫妻,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这片皇土属于你我!”感觉到怀中的人身子猛得僵了一下,他赶紧又道:“放以前,我断不会有这样的念头,而且说实话,对于那个宝座,本王也实是不感兴趣,但是如今,要我失去你,眼睁睁地看你成为我弟弟的女人,我做不到,说什么我也做不到,为了你,我一定要得到那张宝椅,这样你我便能永远地在一起了,我会封你做皇后,我会学我的父皇,废除选秀制度,专心疼爱你一人!”
芙蓉听了这一番话,已不似刚才那般紧张了,在煜仁的怀中轻轻问道:“仁大哥,为了芙蓉,真是委曲你了,您要芙蓉怎么做?我听您的!”
煜仁这才放松了身子,道:“很简单,我要你先成为他的宠妃,然后侍机偷出传国玉玺,只要他没了传国玉玺,我保证,最后坐上那张宝椅的,一定是本王!”
芙蓉一听,惊得从煜仁的怀里挣扎了出来,用惊恐的眼神地看着他,道:“王爷,您说什么?要芙蓉成为他的宠妃?如果这样,芙蓉还能与您在一起吗?到时就算您愿意,满朝文武那里,你又作何解释?兄占弟的女人,这种事能让世人所接受吗?况且,万一偷盗不成,到时岂不连累我父亲与鲁家一族?不,芙蓉断不会答应的!”
“芙蓉,你放心,你有看过古朝有个叫‘宣帝’的皇帝的故事么?他父皇驾崩了,他还占了他父皇的王后呢,像这种新皇登基,私占后宫嫔妃的事,可不止一个朝代才有的事,古时多了去了,到时,我便将这些事拿出来一说,你说会有几人反对的?还有,偷玉玺这事,我会从旁协助你的,断定没有危险时,才让你下手,你想,我也不舍不得你失手啊?”
鲁芙蓉虽多有不信,但看煜仁说得那么诚恳,当下只得轻轻点头答应了下来,煜仁见目的达成,心头一阵狂喜,抱住芙蓉的**,急促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慈苑公主与皇帝大吵一架后,便出了宫住进了荣王府,出于对皇帝的憎恨,她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添油加醋般向万真陈述了一遍。万真一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将求救的目光紧紧盯着荣王,也不知为何,她如今能相信的便只有荣王。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目光足以让荣王奋不顾身的为她冲锋陷阵,当下三人便在寝室里彻夜相商,已停止用药的万真此时精神十足,满心里全是沈南颜的影子,恨不能马上飞奔到他身边,为他挡风遮雨。
荣王看着正在绞尽脑汁想办法的两个女子,心中万分感叹,再一次叹息爱情的伟大,竟会让两个水火不相容的情敌,此刻坐在一起共商大计。
依眼下大靖的国势,要派兵回维尔几乎是不可能;三人最后一致商定,进宫面见太后。太后似乎早已算准了荣王与万真会进宫似的,此时夜已深,她竟然还未入睡;“你们让哀家好等啊,哀家还以为你们不会进宫了呢?”太后笑盈盈地看着二人,说道。
万真心生愧疚,道:“太后娘娘,要不是事情紧急,万真断不会扰了您的休息!”
随后,太后领了二人进寝宫,连夜相商,最后一致决定由荣王带领手下的两万大军日夜兼程,希望能赶在沈南颜入回维尔国之前阻止其前行,就是不能阻止,也希望能助他一臂之力;万真再三请求,太后才同意她与慈苑一同前往;同时万真心里还有自己的打算,她想到了独孤寨;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声令下,寨中兄弟必要誓死追随的,这要放以前,她必不会有这样的决定,但是如今的局势不同了,她只有选择走这步险棋。
次日,荣王赶在早朝前面圣,请求离宫回摩梭城,皇帝尽管心有不愿,但最后还是同意了。于是,荣王与万真、慈苑带领着两万大军,彩梅将军是太后的心腹,这事太后当然会事先知会于她,权衡再三,彩梅还是从自己的五千精骑里拨了两千给万真带领。
几个当事人当然知道这么大的军事行动不可能瞒得了圣上,但是出于救人,且又有太后的亲笔手喻,万真等人倒是不惧怕担上欺君之罪。
一连几日的阴雨天气,让道路变得格外的难行起来,军队刚走了半个时辰,,脚上就满是黄泥,似有千斤重;但众将士没一人吭一声苦,因为太后娘娘不仅在大靖万民心中扎了根,同时她更是军队众将士崇拜的对象,听说这次是太后亲自下的令,众将士无不雀跃,个个想着能在这次任务中立下一功,哪有人去喊苦呢?
就在荣王等人离开后的早朝上,煜朝深深苦恼起来。众臣子的奏折一个又一个的报上来,好像所有的祸事都在同一刻发生了。
“启禀皇上,东江再一次引发大地震,死伤数人,此时东江百姓流离失所,面临着散失家园与亲人的困境,请皇上示下该怎么做?”韩毅荣面有痛色,看着皇帝禀到。
皇帝还没开口,张大人又走了出来,道:“启禀皇上,允州自年前便开始大雪封境,到此时雪况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接连的冰冻造成此地道路严重阻塞,现如今允州百姓饥寒交迫,京城的救济粮根本无法到达,请皇上示下臣等该怎么做?”
张大人一说完,鲁相便站了出来,道:“皇上,还不止这些灾呢,太后娘娘的故乡麒麟城,自年前便出现了一伙专门抢劫当地百姓财物的劫匪,官府数次出面剿灭,谁知竟是越剿越多,那些劫匪甚至扬言:官府根本就没入他们的眼,朝廷也奈何不了他们!皇上,此等贼子胆大包天,敢胆藐礼朝廷,请皇上下旨,派专人前去剿灭,以正大靖皇威。”
早已知道荣王他们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彻底怒了,喝道:“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的?这些年前发生的事,为何要拖到如今才报上来?朕要你们这些臣子有何用?”
“启禀皇上,并不是臣等不尽职,只是各地方上奏朝廷的折子直到今日才运到司衙处,所以……”
还未等鲁相说完,皇帝便打断了他的话,道:“好了,好了,这些事历来都是鲁相你着手处理的,此次还是由你来安排,下面要论的是不是关于下月初一选秀的事了?”
皇帝的话语一出,各臣子全都寒了心,霍心痕历来都是听命于皇上的,但最近皇帝的表现,实令他很是心寒与气愤;因此,皇帝的一番话说完后,他便站了出来,义正填庸地指责起皇帝来:“皇上,此次各地方的灾难不同于以往,如果皇上此时不惦念着天下百姓,倒大张旗鼓地选秀,实不是明君所为,请皇上三思!”
皇帝怒了,一拍龙案,吼道:“霍心痕,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指责朕是昏君吗?还是你对鲁相国的处事不满,认为你自己比他更有能力?”
这事要放以往,鲁清榆一定会站出来落井下石,但是如今局势不同了,只见鲁清榆听了皇帝的怒吼后,不仅没有生气,反倒帮起了霍心痕来:“皇上,臣看霍大人也不是那个意思,臣觉得霍大人说的极是,皇上在此时实不宜大张旗鼓地选秀,当以天下百姓为先才是!”
皇帝冷笑了一下,道:“朕明白了,今日你们这是联合起来给朕难看了,是也不是?你们一个个的是想看朕的笑话吗?”
“皇上,微臣并没有那个意思,微臣……”
“好了,朕不想听你们在这里放肆,关于今日你们奏上来的折子,待会儿交到乾德殿来,朕得仔细思量,退朝!”皇帝看也不看鲁相一眼,说完这一番话后,身子猛得站起,大手一挥,便往殿后走去。
皇帝一人坐于乾德殿里,神情烦燥的翻看着那些奏折,放平时,像这种烦事,能与他坐到一起商谈的肯定有沈南颜与霍心痕。想到沈南颜,皇帝脸上有了一丝悔意,将手中的奏折往一边一丢,随手端起了茶案上的香茶。
此时他想起了与沈南颜在一起的点滴,曾几何时,他曾一度地与沈南颜称兄道地?又曾几何时,他开始处心积虑地想要沈南颜消失于自己眼前?他深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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