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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小姐选夫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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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与沈南颜的那一晚,万真只觉得满脸烧红起来,但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断地问着自己:到底当时自己是为了保护沈南颜而委身,还是心甘情愿的?她迷糊了。她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爱沈南颜吗?这样的相处便是爱吗?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想到感觉,她再次想到了荣王,那个山一样的成熟男人!
这一想,那种感觉又出来了,万真赶紧抚住心口,对自己说:对、对,就是这种感觉,既亲切又温暖;自己对着沈南颜时,完全没有这种感觉的,那难道自己爱的是荣王?万真突地跳了起来,脸上更加烧灼,直直摇头,暗道:我这是怎么了?荣王的年纪与自己的爹爹都不相上下了,怎可能对他有这种非分之想?她越想越烦,越烦就越有精神......
准…………姑爷
只是今晚失眠的绝对不止万真一人,荣王此时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想象着这张床上曾经留有万真的气息,他用双手从后抱了头,眼睛直视着墙上的壁画,陷入了对往事的无限缅徊中,只是每每一想到动情处,万真的身影便在脑海中闪现,他这才发觉,不知是何时开始,他脑中思佳的影子,渐渐由万真代替了,想到这一切,他惊慌了起来。
他回京后,该办的事都已办好,他本可以马上启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从此远离血风腥雨,尔虞我诈;凤琳的事,他本可以置之身外的,可就因为这会牵连到沈南颜与慕容家,他便义无反顾地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爱上了慕容万真,但他只能在心底爱她,既然爱她,就不能看她伤心,沈南颜是万真在乎的人,所以,他绝不能让沈南颜有事。
在沈府,沈南颜也失眠了,他想起了白间荣王的一番外:“这关系着你韩、沈两家几百口人命,甚至就连慕容家也会受牵连,所以,本王不敢大意,该狠心时还得狠心!”
沈南颜隐隐地觉得,荣王的这句话另有深意,它或许是荣王不经意说出的,也或许是他刻意了要这样说,难道荣王在告诉自己:凡是与万真有关的人或事,他都不能坐视不理?或者干脆说:他已爱上了万真?
那万真呢?她又是如何想的?虽然她已是他的人了,可是他却觉得幸福还是离自己很远,他无法紧紧将之握住,他向来是一个自信的男子,可是在万真身上,他失了那份自信,变得优柔寡断起来。
他又想到了与万真在堰峡谷观星的那晚,其实他一直怀疑这是万真刻意为之的,到这时,他已坚信,当初自己在皇上面前说他已与万真有了肌肤之亲的话,万真一定是知晓了,所以,为了他,她才委身于自己;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又说明了什么呢?这不就证明了万真是爱自己的么?如果不爱,她怎会这般牺牲自己的名节,来保护他呢?
他本可以亲自去问她的,但是他不能、也不敢。万真的性子他了解,如果万一万真是真的心甘情愿委身自己的,那么他这一问,便是侮辱了她,她会觉得无地自容,弄不好还会因此而永远地失去她;但万真的心,他却不了解,他不敢问,他怕到时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无地自容的便不止是万真了,他更是无法抬起头来做人。总之是不能问也不能说。想到这一切,他甚至快要疯狂了......
与上面三人一样失眠的,当然还有韩府的三人:韩毅荣、韩夫人以及韩玉娥。当晚,韩毅荣回府后,便对韩夫人说道:“夫人,为夫要纳玉娥为妾,不管你同不同意,这个妾,我是纳定了,你准备一下吧!”说完便走出了寝室,直接走到了玉娥的房里。
一番缠绵后,韩毅荣与韩玉娥却并没有很快睡去,而是彻底失了眠,俩人脑中想的全是另一个女儿的事:梦琳,梦琳,你到底在哪里啊?
次日一大早,梨圆便进了房,破天荒地见小姐已醒了来,此时正睁大了眼,对着纱帐发呆。梨圆走了过去,刚唤了一声:“小姐...”便吓得弹了开去。
万真瞪了她一眼,不满地道:“要死了,梨圆,大清早的,你又怎么了?”
梨圆赶紧又靠了上来,拿过一旁的铜镜,交到万真手上,说:“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敢情是一晚未睡,您瞧下您现在的容颜?”
万真坐了起来,接过镜子对着自己的面容一照,顿时也吓了一跳,将手上的镜子往一旁一丢,接着人就躺了下去,说:“要死了,我得补眠,梨圆,出去帮我向爹爹说一声,我不陪他用早膳了!”说完就闭了眼。
梨圆呐呐地道:“不行啊,小姐,姑爷一大早便来了也,现正在正院里陪老爷聊天,就等着您一起用早点了!”
万真听言,马上睁开眼,坐了起来,瞪着梨圆道:“麻烦你以后在姑爷两字前面加个‘准’字,准姑爷?明白了吗?”然后看了看门外,又小声地道:“死状元,一大早便来扰本小姐清梦,上辈子我一定是欠了他!”
梨圆脸上又现出讨好的笑容,道:“小姐,那麻烦您现在就起床吧,老爷与准——姑爷正等您用早点呢?”梨圆故意拉长了‘准姑爷’三字,一脸期待地望着万真。天知道,这个小姐要是现在不起床,老爷就不会放过这个可怜的小梨圆,他一定会让她不断地在正院与真苑之间来回跑,到时就正院挨骂一回,真苑里再挨一回!唉,小丫环的人生,真是惨啊!特别是做慕容府小姐的丫环,更是惨上加惨,如果可以,都能另外写本长长的丫环血泪辛酸史了!
好不容易连拖带拽,梨圆幸不辱命,万真终于坐在了梳妆镜上,一番梳洗后,就让梨圆在她的脸上上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粉底,好不容易将一夜未睡的憔悴面容遮掩住了。万真拿过一旁的小铜镜,对着自己照了一下,立即嫌恶地道:“这简直像鬼!”说完很快又偏了头去,想了想,脸上露出了一脸奸笑,道:“不过也好,正好吓吓那个死状元,让他重温一下当初与本小姐相亲的恐怖场面,没准还能让他难受一回呢!”丢下铜镜,摆出仪态万千的步姿走了出去,直看得梨圆一愣一愣,外加全身汗毛竖起,就差没有当场吐血了。
来到正院,万真人未至声先到:“爹爹!”与当初一模一样,声音嗲得令人发悚。慕容老爷硬是没能忍住,喝到嘴里的一口茶竟生生吐了出来,然后满脸担忧加紧张地看着花厅的小门处,心中直祈祷,希望这个女儿今日不要又玩新花样;直到见到了万真的人,他才松了一口气,除了声音跟她走路的方式外,谢天谢地,她没有化一脸恐怖的妆,也没有穿花痴的服饰,倒是此时的这一身妆扮,甚是合自己的意。
议政殿争执
沈南颜在听到万真方才的那一嗲后,心里果然想起了与她见面的第一次,此时脸上满是微笑,见了万真,道:“我还以为你今日又会让人毛骨悚然呢,还好、还好!”脸上在笑,但心底却微微地痛了起来,暗道:她为何这般憔悴?可是与自己一样,一夜未眠?要不然,她也不会刻意在脸上擦脂抹粉,要知道,她平时最厌烦这些的,只是她为何失眠呢?是为我吗?
用过早点后,万真与沈南颜回到了真苑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斗起嘴来。半响后,沈南颜终于忍不住了,说:“真儿,你今日与往常不太一样,你……昨晚没睡好,为什么?”
万真听他这样问,便真的打了哈欠,说:“你个死状元,我以为你看不出我的困倦呢,对,昨晚失眠了,很多问题盘旋在脑中,无法入睡,想必你也是吧?”
沈南颜点了点头,说:“我失眠是因为……我想你想的无法入睡,你呢?”然后故意贼笑着望了万真。
万真瞪了他一眼,马上便被他的贼笑弄得脸红起来,前一晚的缠绵她不可能这么http://www。fsktxt。com快便忘了,啐道:“去死,你个死状元,整日里就没个正经的时候,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凤琳下落不明,朝廷背后主谋还未揪出,亏你还敢没正经!说吧,今日来此,目的为何?”
沈南颜这才从腰间掏出一封信,交与了她,道:“这是荣王给你的,他说有事要离开京城几日,因为走得匆忙,所以便没来亲自与你说了!”
万真接过,边拆信,边道:“走得匆忙?我们昨日不是见过吗?没听他说啊,他何时走的,信怎会在你手上?”
“说来你不信呢,五更天他便来了状元府,跟我说要出去几日,我还问他要去何处,可他没说,只让我将此信交与你!对了,信上说什么?”
“荣王在信上说,他要去珑县查些事情!”万真看了信,说道。
“难道荣王怀疑凤琳在珑县?”沈南颜满脸期待。
“说是查到了一些诛丝马迹,但还没确定,所以,他要亲自前去,还让咱们在京城等消息,并吩咐了咱们得暗中观察仁孝王爷的一举一动!”万真收起了信,然后拿起一旁的火柴,划燃一根,将信直接烧了。
“希望咱们的猜测不会成真才是,假如仁孝王爷真是背后主谋,那可就危险了,这些年来,他在朝中处处受人尊敬,就是在民间也有很高的威望,况且经过了两次叛乱,始终没有将他逼出来,他的厉害之处,可想而知了。”沈南颜喃喃地说着。
万真笑了笑,说:“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怎么,状元,你怕了?”
“笑话,你一个小女子都没将仁孝王爷放眼里,我又岂能落后?放心吧,仁孝王爷那里,我会盯紧的,如果真是他,想来应该不会让咱们等太久的!”
次日早朝,皇上还是没有现身,因为事先已有圣旨,皇上不在时,由鲁相国与仁孝王爷主持朝政。此刻,议政殿里,鲁相正与仁孝王爷唇锋相对,谁也不能说服了谁;“王爷,允州年初的雪灾,直接影响了当地百姓的耕作,此时让他们按往年的数量交税,您不觉得朝廷太过苛刻了吗?百姓会如何看待朝廷?臣还是那句话,免去允州今年的赋税,待来年再行斟酌!”
“相国大人,你这话是如何说的?这些天灾,在各地方时有发生,哦,都像你这样说,一碰上一点小灾,朝廷就得免了他们的赋税,那么长此以往,朝廷靠什么支撑?你想看大靖陷入国库空虚、国弱民强的局面吗?”
“王爷,臣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允州百姓如今已拿不出多余的收支来交纳朝廷贡税,你让他们如何办?”
“那不是咱们该管的事,本王就不信他们会真的交不出,依本王看,这些百姓正是占着天灾抵赖,想逃过赋税罢了!”
“你……王爷,他们是大靖的子民,您怎能这样说自己的子民?你这不仅是侮辱了百姓,更侮辱了皇上与太后娘娘!”
仁孝王爷怒了,道:“鲁清榆,请你说话收敛一点!”然后又看向满朝站着的文武百官,问道:“你们说,本王的话侮辱了皇上与太后娘娘吗?有吗?”
张霆霖站了出来,讨好地道:“王爷英明,想谁都知道,王爷向来对皇上、对太后忠心不二,他怎会出言侮辱圣上与太后呢?相国大人,误会,误会啊!”上次的反龙帮事件,因相国未在皇上面前替张霆霖求情,迫使他被降了职,因此,他的心里,对鲁相国就一直心怀不满;加上他即日便要卸甲归田,在走前他还是得为自己的独子张玉良谋划前途,此时当然是见风使舵,一心巴结起了仁孝王爷。
鲁清榆此时见了张霆霖那一副讨好的嘴脸,内心极度反感,道:“张大人,是不是人老了就容易犯糊涂了,难道你也要帮着王爷去压迫允州的百姓吗?”
张霆霖的老脸,一时涨得跟猪肺一样,强压下心中的愤怒,退到了一边不再说话。煜仁见此,大手一挥,说:“这事不用议了,本王已决定限允州官员一月之内,交齐所有的赋税,否则严惩不怠!”
“王爷,您决定了?别忘了,皇上当时是将政务交与了你我二人,并不是由你一人说了算,请您尊重一下老夫,也请对大靖百姓网开一面,得饶人处且饶人!”鲁清榆十分愤怒,此时心中万分后悔,当初怎么就与这样的人走到了一起?甚至还差点帮他夺取了天下,幸好……鲁相国暗中冷汗了一把。
霍心痕与沈南颜一直未出声,此时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冷眼旁观,事实上,他们心中清楚的很,此时即使开口也没用,依这两人的脾气,谁开口谁倒霉;再说了,这事的最后决定权在皇上与太后手上,瞧这俩人还真拿鸡毛当令箭,在朝堂上逞起口舌之快了!
册后大典
但内心里,他俩还是支持鲁相国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一味的压迫受灾百姓交纳赋税,等同于逼他们造反!他们也惊讶,这俩人是何时结下的仇?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当下心中十分不解。
正在两人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时,只听:“皇上驾到!”众人一听,赶紧跪了,皇帝伟岸的身子便出现在了议政殿上的龙椅中。
“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子齐声喊道。
“平身!”皇帝微微一挥手,待众臣子平了身后,又问:“朕几日不理政事,心中挂牵,所以才来看看,怎么,方才老远就听到皇兄与相国大人的争执,到底所为何事?”仁孝王爷赶紧上前一步,将允州百姓拖欠赋税一事说了,末了还将自己的意见说了一遍,皇帝听了,点点头,然后转向鲁相国,道:“那相国的意思呢?”
相国也上前一步,道:“皇上,微臣不赞成王爷的做法,允州受灾有多严重,相信皇上是最清楚的,朝廷能在此时采取蛮横措施让他们交税么?”
仁孝王爷听言又怒了,指着鲁相国,喝到:“相国大人,请你不要占着老便倚老卖老,方才你还说本王的言语是侮辱了皇上,那么此刻你呢?你不仅侮辱皇上,还侮辱了整个朝廷!”
“我……”鲁相国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这时竟大声咳嗽了起来。
皇帝这才出声,道:“好了,都别争了,朕知道你们都是为国家好,念在你们平时为国劳心劳肺的份上,朕就不追究这些言语上的放肆了;至于允州赋税一事,朕这有一个提议,你们听听看是否妥当!”
众臣赶紧恭敬地道:“请皇上示下!”
皇帝这才不紧不慢地道:“允州年初受灾严重,当地百姓苦不堪言,然赋税是朝廷明文规定的,是百姓应尽的义务!”仁孝王爷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冷笑。
皇帝又接着道:“既然允州百姓交不出赋税,咱们也不能强逼,朕查过了,允州是大靖最大的金矿开采地,以往这些矿山的开采权全归了朝廷,如今当地百姓生活悲苦,朕决定拨出部分矿山的开采权,交于当地百姓开采,待他们缓解了当前的困境后,再将剩余的赋税一并交上来,众卿以为如何啊?”
这实是一个好提议,这样一来,允州百姓就不愁没有收入来源,也不会为赋税发愁了,最主要的是,百姓会从此对朝廷深信不疑、对皇上更为爱戴有加;如此一石二鸟之计,众臣哪有反对的道理?当下全跪了,道:“皇上英明,允州百姓有福了,万岁万岁万万岁!”鲁清榆双膝跪地,此时面虽不改色,但心底早已乐开了花,偷偷地向仁孝王爷望了一眼,发现他也正往自己这边看,眼里尽是愤恨与不甘,鲁清榆一看,心里更是雀跃。
皇帝又是轻轻一挥手,让众臣起了身,然后望向一人,吩咐道:“李大人,这件事就交于你去办了,记住,到了允州后,务必要让百姓们明白朝廷的苦处,以及朝廷对此次一事的态度,你可懂了?”
李大人,李单治,他的女儿便是纷阳宫那位有了身孕的云昭仪,李单治以前不过是在户部整(http://fsktxt。com)理资料的四品官而已,谁知相貌平平的女儿柳云竟会意外地将一品大员韩毅荣的千金踢出了局,更为意外地是,她竟还得到了皇帝的宠幸,入宫短短两月,便怀上了龙子。一时,李单治不仅官升二品,如今更被任命为钦差大臣,这份殊荣又岂是一个‘意外’所能诠释的?
当下,李单治站了出来,恭敬地应道:“臣遵旨!”
待李单治退下后,鲁相国又站了出来,对皇上禀道:“启禀圣上,那回维尔的阿巴荣公主,入住鄂阳宫已久,却至今未得到册封指婚,回维尔国虽还不足以与大靖抗衡,但如今的回维尔皇后的娘家琉磊国的势力却不容小视,还请皇上早日决断才是!”
皇帝听了,转向仁孝王爷,问:“皇兄,你有何提议?”
煜仁心里正在恼恨,此时忽听皇上喊自己,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紧站了出来,道:“皇上,阿巴荣公主册封一事确实刻不容缓,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臣认为皇上是时候该将这两件事放一起来办了!”
不仅众人不解,就连皇帝也摸不着头脑,问:“两件事?皇兄,你所指的是?”
煜仁不紧不慢地道:“第一件事,皇上,您是否该决定皇后人选了?这册后大典如今一拖再拖,再不进行,臣怕天下臣民又要议论了;再有便是阿巴荣了,其实臣明白,皇上您其实不想与那回维尔和亲,如果您不喜http://www。345wx。com欢那个阿巴荣公主,大可在朝中为她选一门当户对的良婿,赐婚了便是,也省得您日日看着心烦,再说了,那回维尔事先也并没有指明公主一定要嫁给皇上您啊?”
煜仁的这一番话,直说到皇帝的心里去了,他确实对回维尔国很不满,压根就没想过要娶什么阿巴荣公主,他最近还正为此事发愁呢,没想到煜仁的一番话,竟令他顿时毛塞顿开;当下大声笑了,道:“好,多亏了皇兄想得周全,就照你的意思办,只是按你说的,这满朝贵族中有谁能与阿巴荣公主配对呢?朕虽不想娶她,但也不能让她觉得委曲啊,咱可不能自打嘴巴,丢了大靖的国统礼制。”
煜仁道:“皇上所言极是,所以公主的良婿就必定得是身份显贵的,最好是皇族,而且一定得是正室,现如今大靖皇室宗亲中,与公主年龄相仿的便只有三皇弟与六皇弟了,可三皇弟也有了正室,那么……”
站在众百官中的煜嘉听到煜仁此时竟将烫手山芋往自己身上扔,一时情急,想也没想便站了出来,对煜仁道:“大皇兄,您怎能打臣弟的主意呢?”然后又转向煜朝,道:“启禀皇上,臣弟虽未大婚,但却早有婚约,臣弟与霍家千金念棠还是您与太后娘娘亲自赐的婚,圣口金言,怎能……”
赴约
煜朝想了想,对煜嘉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对煜仁说;“六弟不行,他的婚事是朕与太后亲口许诺的,朕不能食言!”
煜嘉赶紧跪了谢恩:“谢皇上成全!”然后便狠狠地瞪了一旁的煜仁一眼。
煜仁只当没有看见,对皇上说道:“启禀皇上,臣又岂能不知六弟的难处?可眼下只有他是未有正式婚配的,还请皇上三思,以国事为重!”
煜嘉的心又提了起来,指着煜仁气愤地硬是说不出话来:“你……”
皇帝为难了,这时张霆霖站了出来,不卑不亢地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一合适人选!”
皇帝大喜,道:“张卿家请说!”
“启禀皇上,大靖皇室宗亲中,论身份,仁孝王爷岂不是最合适的?而且最重要的是王爷丧妻多年,一直未娶,王爷为国劳心劳力,对皇上与太后忠心耿耿,将阿巴荣公主赐与了仁孝王爷,既合了公主尊贵的身份,又彰显了皇上体恤臣民的仁慈,皇上以为如何?”
皇上还未答话,鲁相国便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不一样的看法,想那阿巴荣公主今年也只得十五岁而已,比王爷足足少了大半岁数……”
张霆霖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不等鲁相国说完,便打断了他,道:“相国大人,你是说王爷年老配不上阿巴荣公主吗?别忘了,她只是大靖手下败将国的公主而已,能配于王爷,都不知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眼看一番争吵又要发起,皇帝一声大喝及时阻止了,他转向一旁,道:“沈卿,你认为呢?”
沈南颜与霍心痕在今日的朝常上至始至终都是冷眼旁观,如今突然被点了名,也实是吓了一跳,遂赶紧站出:“启禀皇上,这本是皇上的家事,按道理说,臣不该多嘴,但是这关系到大靖的国威,臣不得不说,他回维尔派出公主前来大靖结亲,虽没有说明,她会被赐婚于谁,但回维尔国的本意一定是让她与皇上结亲的,如今皇上却要将她另配他人,也许阿巴荣公主迫于形势不会多说什么,但是请皇上别忘了,大靖的慈苑公主也会嫁去回维尔国的,将心比心,到时候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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