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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小姐选夫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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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明白了我娘亲所说的话,亲情,是世间最可贵的东西,只有亲情才能包容自己的错误,不到万不得已,亲情永远不会抛弃自己,告诉你这一切,是想让你知道,你如今的亲人全在你身边,爱护你、包容你,你该感到庆幸,生命很短暂,不要等到一切都来不及时才悔悟,到那时你的痛苦绝不会亚于现在!”
凤琳抬起头,惊讶地看着荣王,道:“你……你是荣王?你不是在摩梭城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太后寿诞,本王自该赶回来为她庆生!”
“你的故事我知道,我听主上讲起过你!”凤琳放柔了口气,已没了先前的激动。
“主上是谁?”荣王问。
“主上便是收养我、又教我武功的恩人!但我不会告诉你们他是谁的!”
“你似乎忘了他教你的另一些东西,他除了养育你、教你武功外,还教你如何杀人、如何做伤天害死之事!”荣王的面色冷了起来。
“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什么是伤天害理之事?在你们看来不合你们心意的便是伤天害理吗?可是在我看来却不然,我觉得在每一个人的心中,对于‘伤天害理’这四字,都有他自己的的看法,你认为对的,在我看来却并不然,反之也一样!就像你,独孤丽人,你带领你的手下杀朝廷命官、抢劫钱财,在你们看来却是为民除害、劫富扶贫!可在官府的眼里看来,你们却是一伙彻头彻尾的劫匪、山贼!不是吗?”
万真笑了笑,说:“我承认你说的有些是事实,但是对与不对,自有人评断,独孤寨每做一件事,都是为了百姓,我们所劫下的钱财也大部分归了百姓,我们做事从不为自己,可你们不同,你们做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扫除对自己有阻碍的拌脚石,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你们便不惜血流成河,对,每个人心中对‘伤天害理’四字都有一个概念,每一个人做每一件事的出发点也都不相同,但你们却无法给自己的良心一个概念,扪心自问,你们真的没有觉得自己有过分的时候?”
凤琳不再说话,低了头去,屋里各人都不再说话,久久后,凤琳小声说道:“你们让我静一静,我会好好想想的!”
万真知道,凤琳已被说动了心,便不再多说,对众人使了一个眼色,便退了出来,韩玉娥尽管不想出来,但是看凤琳的样子,她还是跟着退了出来,退出来的她也没敢走远,就守在门边,此时的她多希望凤琳能叫她一声娘!她就那样等着,等着她认她、唤她一声娘亲!
沈南颜下了早朝后,便像往常一样往宫门走。这时猛然听到一阵呼救声,他想都没想,便寻着声音掠了过去。宛心园里的池子里,阿巴荣公主正在水里挣扎,她的丫环阿奴正在焦急地呼救,却无一人前来搭理她。沈南颜二话不说,跳进了池里,很快便将阿巴荣公主救了上来。
将公主平放在岸边时,她已昏迷了过去,他便马上焦急地拍打着她的脸,道:“公主,公主,你怎么样?”然后又命阿奴放手在公主胸前锤打,阿奴锤打了一会后,公主终于吐出了肚里的水,醒了过来,沈南颜又赶紧道:“公主,您终于醒了,怎么会掉进水里的?”
阿奴一听,立刻愤怒起来,说:“当然不是我家公主不小心掉进去的,而是……”
“阿奴,闭嘴,不准你胡说!”阿巴荣一边咳着嗽,一边喝止了阿奴。
沈南颜明白了,这又是后宫那些争宠的嫔妃所干的好事?当下在心里叹气:她都这样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一定要置她于死地吗?然后看着她,说:“公主,我去找人来送你回宫吧,你刚落了水,以防万一,还是得赶紧传御医才是,别落下病根了!”说着站起便要离开。
阿巴荣叹息了声,说:“沈状元,你不用忙乎了,没人会来帮本宫的,宫里人多嘴杂,你还是赶紧离开吧,本宫的事你最好不要理,免得被人说闲话,我是在宫里长大的,这谣言的杀伤力足以能杀死一堆不相干的人!我不想连累你,你走吧!”
沈南颜一时义愤填庸,说:“我们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怎么说公主也是臣接回来的,公主的安危,臣自当尽一分力,什么也别说了,公主,起来,臣送你回宫!”
然而阿巴荣起来后,才发现脚踝扭伤了,根本走不得路,她只好看着沈南颜,尴尬地道:“瞧我多没用?本来一个人离井背乡的来到他国,就应该早早地学会照顾自己,可我……我却什么也不会,这宫里的每一个人都像跟我有仇似的,处处与我过不去,我……我……”说到这里,她已放声大哭了起来。
这一阵梨花带雨,沈南颜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站到公主面前,便弯下了腰,说:“公主,臣背你回宫!阿巴荣公主立刻破涕为笑,感动地趴在了沈南颜的背上,任由他背着向鄂阳宫走去。
失宠就失宠
到了鄂阳宫门口,沈南颜刚要抬脚步上台阶,便听到:“皇上驾到、云昭仪到!”
三人一惊,沈南颜更是一头冷汗,直道:上当了!阿巴荣公主被这一阵叫喊吓得在他背上一阵乱动,俩人顿时一同往地上摔去,皇帝到来时,正看到他二人拉拉扯扯抱在一起;好不容易爬起,赶紧跪了,道:“参见皇上!”
皇帝冷笑了下,又看了阿巴荣公主一眼,此时的阿巴荣满身是水,头发湿湿地粘在一堆,脸上因为刚才的一摔,上面全是灰尘,此时就像一个乞丐,哪里还有一国公主的尊贵样子?当下心里一阵嫌恶,云昭仪却在身后边忍住笑意,说:“皇上,您看他们俩个,一身水、一身泥,倒还真般配!”
沈南颜又气又悔,道:“皇上,请听微臣解释,方才臣见公主她落了水,所以臣……”
“所以你就好心将她救了上来,然后她因为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便芳心暗许,接着你们便商量回鄂阳宫商量如何能走到一起,是也不是?”皇帝打断了沈南颜,质问道。
“臣不是……”
这次打断沈南颜的是阿巴荣公主:“不,皇上,阿巴荣与沈状元清清白白,他只是看我可怜,才将我送回来,如果皇上不高兴,不想看到我,大可将我许给沈状元,阿巴荣不介意与她人共事一夫!”
“不,皇上,微臣……”
“好了,既然公主这样说了,朕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吧,你回去准备一下,朕即日便颁旨,赐你与公主成亲!”说完,转身便离去了。云昭仪别有深意地看了阿巴荣公主一眼,也转身跟上皇帝离去了。
“皇上……皇上,您听微臣解释……”至始至终,沈南颜都没有完整的说完过一句话。待皇上走远了,沈南颜站起,转过身子,对眼前的这位阿巴荣公主已厌恶到了极点,一时口不择言起来:“我真是瞎了眼,才一次次地着了你们的道,公主,我先将话摞在这里,我沈南颜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她叫慕容万真,大靖的固荣公主,论身份,她比你高贵,论相貌,你不及她的万分之一,论才气,你连给她提鞋也不配,你要嫁我也行,我保证你嫁到我沈府后,会过上暗无天日,猪狗不如的日子,告诉你,为了我最爱的女人,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我的性命,你要嫁便嫁吧,告辞!”
皇帝站在一角,看着沈南颜负气离开,心里有了一丝不忍,他想起了曾与他的一切,曾经他将他当兄弟看待的啊?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他不惜一次又一次的算计他,他心中很是难过,他甚至看不起自己,可是一想到万真那娇美的容颜,他便又一次地心狠了起来,边往回走,边在心里道:沈南颜,算朕对不起你了,只要万真对你死了心,朕便将她召进后宫,做朕的皇后,朕也会补偿你的,今日你失去的,他日朕必将以王侯相赠,保你前途光明!
另一隅青贵妃与容贵妃也将这一切纳入了眼底,待皇上与云昭仪走远了,青贵妃不屑地道:“妹妹,你瞧那个云昭仪嚣张的样子,她还真不知道帮皇帝成功了后,她的下场将会是什么呢?”
容贵妃优雅地拈起一块点心送入嘴里,说:“随她去吧,只要不来招惹咱们,她要如何横行尽管折腾去,依眼下看来,她也折腾不了多久了,她以为就凭一个长得像固荣公主的背影,便可以打那张后位的主意!”
青贵妃捂嘴一笑,说:“妹妹,你错了,这个云昭仪自信的很,她还不知道皇帝因为这个才宠幸了她呢!”
容贵妃来了兴趣,说:“哦?姐姐,你的意思是那些谣言并没传进她的耳里?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背影长得跟固荣公相像的事?”然后贼笑着道:“姐姐,我知道了,这一定是您在背后动了手脚,哈哈,有趣,有趣得很啊!”
青贵妃抚着指甲上的护甲套,不急不忙地说:“这个宫里又闷又烦,咱们除了偶尔逗逗自己的皇子才会发出一两声真心的笑声外,何时还有过真笑的时候?既然咱们不能真笑,就只能自找乐子,为自己寻点笑容了!”
“姐姐说的是,只是要苦了沈状元了,自始自终,他都是无辜的,皇上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自古‘朋友妻,不可欺’,这皇上他……”
“你呀,进宫都多久了?还这样胡乱说话,刚才的那番话,这次在本宫面前提了也就算了,切莫再外传,其实说到底,也是一开始沈状元骗了皇上,皇上是如何要面子的人?况且那固荣公主绝色倾城,他要不动心,还是咱们熟悉的皇上吗?”
“姐姐教训得是,对了,这事咱们是不是得去与太后禀报?”
“不了,让皇上自己跟太后提吧?上次咱俩暗中告密的事,虽然皇上面上不说,但心里到底还是有几分明白的,要不,怎会一连数日都不去咱俩的宫里瞧上一瞧?就边他自己的皇子,他都是命人传到鄂阳宫与他见面,你我还是就这样吧,失宠就失宠,好歹不用进冷宫!”
五日后,万真与荣王一行回到了京城,因为挂念着沈南颜临走时那句没有说完的话,她匆匆回到慕容府,随便梳洗了一番,便传轿到了沈府。沈府内外披红挂绿,一派喜庆之色,万真心里很是纳闷,心中暗道:“难道沈大哥是想给我一个惊喜?他那日的表情就是为了说这事吗?可不像啊?”
她一直往里走,直走到了院里,还是没有人迎出来搭理她,她更是不解了,伸手抓住一个下人,问:“这是干什么?有什么喜事?你家公子呢?”
那仆人一看是万真,赶紧跪了行礼:“奴才给固荣公主请安!”
打赌
“起来,我问你你家公子呢?”
“公子他正在书房,不如小的去帮您通报一声?”
“不用了,你们忙吧,我自己去便行了!”万真说完便往前走,只是走了几步,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转过头问:“沈府是谁要办喜事?”
那仆人犹豫了一下,说:“是公子要与公主成亲!”
万真心里说不清是喜还是愁,问:“你家公子要与我成亲,为何我事先会不知的?”
那仆人只好豁出去了,说:“不是您,是另一个一位公主?”
万真猛然怔住,心里凉如腊冬白霜,问:“你说什么?”
“公主,您还是去问我家公子吧,奴才也说不清!”那下人说完,便匆匆走开了。
从院子到书房这一段路不算远,可是万真却走得异常的疲累与艰难。终于看到了沈南颜,可是此时的沈南颜再也不是上次离开时,那个穿得整整齐齐,满脸自信潇洒的状元郎了,只见他一身灰袍邋蹋而肮脏,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肩后,一脸的胡子拉碴,手里拿了酒壶,坐在书房的门槛上,正不断往嘴里灌酒,万真本来是想过来质问他的,但看他此时的表情,心里顿时一阵心痛,扑上前去,抢下他手中的酒壶,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将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沈南颜见是万真,便抬了头,眼神朦胧地紧盯着她,说:“怎么样,几日不见,再次看到我,是不是有了再世为人、恍如隔世的感觉?”
万真摇着他的肩,问:“公主是谁?你到底要跟哪位公主成亲?是慈苑吗?这不可能,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南颜答非所问,不在乎地笑着,说:“我错了,真儿,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同情她、可怜她,我不该帮她,而上了她的当,我错了啊,真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说着便过来抢万真手上的酒壶。
万真自然不会让他抢到,将手中的壶往远处一丢,吼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别疯了,快说呀?”
“她就是南儿从回维尔国带回来的那位公主,皇上下了口喻,将那个异国公主许配给了南儿!”身后声音响起,万真赶紧转头,正是沈南颜的父亲。
万真跑过去,问:“伯父,为何会是这样?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做,沈大哥早已与我有了婚约了呀?”
沈父摇了摇头,说:“关键是那个公主,她说不介意与你共事一夫,唉,冤孽啊,老夫早已说了,伴君如伴虎,一再阻止南儿进入仕途,可他一心想报效朝廷,结果却弄得如此下场,怪老夫啊,当初没有死死坚持阻拦!”
沈南颜在万真身后,呐呐道:“爹,是儿子错了,错在不听你的话。”
沈母也过了来,说:“真儿啊,你来了?”
“是,伯母,我来了!”
“真儿啊,你别听他父子俩在那瞎说,如今又不是出人命的事,只不过多娶一个媳妇而已,真儿啊,你也是公主,将来与那个阿巴荣公主不分大小,婆婆不会亏待你的!”
万真再次愣住,口时也呐呐道:“我...我...”心里堵得慌,就是说不出话来。
这时,外面传来:“公主驾到!”
沈南颜一听,满脸厌恶,站起来,脚步趔趄,嘴里吼道:“公主,公主,怎么那么多公主?我讨厌公主,叫她滚!”
“哎呀儿呀,这话不能说啊?”沈母赶紧跑过来捂住他的嘴,阿巴荣公主的身影已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沈父与沈母赶紧跪了,道:“参见公主殿下!”
“起吧,本公主就要嫁过来了,成为这里的人了,以后见了,该是荣儿给两位长辈行礼才是!”阿巴荣公主身着粉色锦锻折边裙,领口照样开得很低,露出纤细的颈脖,头上珠钗横竖交错,完全不似当日的简单装扮,倒像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的,此时她满面笑意,但还是掩不了脸上那一丝得意的表情;又见这里多了一个女子,便仔细打量起来,见万真也只是随便地着了一件丝质罗衫裙,一头秀发漂亮是漂亮,却没有过多的头饰,虽然长得绝色倾城,但却满脸的风霜,形容憔悴之极,当下便在心里不屑了起来;故意道:“你是这府里的丫环吧?为何见了本宫不行礼啊?”
沈南颜怒极,吼道:“你给我闭嘴...要她给你行礼,你吃了豹子胆了?”
沈母赶紧凑到万真身边,小声地道:“真儿啊,你就委曲一点,给公主她...”
“夫人,你糊涂了?”沈母还没说完,沈父便喝止了她。
万真的身份是固荣公主,其贵能与太后相提并论,阿巴荣公主先前在宫里因为青贵妃从中做手脚,让她对鄂阳宫以外的事全不知晓,她也不知道这‘固荣’两字的贵,只以为她只不过是太后随便封的一位公主,还是来自民间,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地位,因此才敢这样得意,再加上万真的一身装扮,实不像一个公主该有的排场,她这才故意贬低她是一位丫环。
万真此时的心里一阵阵的难过,特别是听了沈母的话,她的心更加悲凉起来,她不明白,为何才离开京城几日,一切就完全变了样?再看阿巴荣一脸得意加不屑,她的火气也腾地上了来,走到阿巴荣公主面前,与她平视了,脸上竟然还带上了笑,说:“你就是那位被回维尔国当做交换品前来我大靖和亲的公主?”
阿巴荣没想到万真竟会这样与自己说话,当下右手高举,怒道:“大胆,竟敢这样与本公主说话!”说着一巴掌便要打下来。
万真是谁?她要是能站着不动,挨下这一巴掌地话,她还是独孤丽人吗?冷冷一笑,轻易地就将阿巴荣的右抓住,接着又是一推,阿巴荣公主便倒在了地上,沈母吓得赶紧跑过去,欲扶起地上的公主。“滚开,大胆贱婢,看来本公主不教训一下你,你便无法无天了!”说着那阿巴荣竟一个鸽子亮翅,腾地站了起来,从随从的腰间‘咻’地拔出了剑,刺向了万真;这一系列的动作连贯得完美而熟练,她竟也是一位练家子。
见驾
万真没想到她也竟会武功,一时发愣,竟然差点被公主刺中,好不容易才躲开了她的剑势;这时万真突然不再生气了,说:“原来你也是一位江湖公主,好极,既都是江湖儿女,那咱就按江湖规矩来办,先别急着开打,敢与本宫打下一赌么?”
阿巴荣公主年轻气傲,看刚才万真艰难地应付自己,心里十分得意;在回维尔国时,她占着一身武功,经常与宫里的奴才甚至武将比划,因为她是公主,谁也不敢真正出招与她对打,往往是三拳两脚下去,对方就故意倒下,然后拜倒,直称她是武功天下第一、美貌天下第一的公主,她自然洋洋得意,一直以为自己武功了得,从没将谁放眼里。可因为她是皇后最为疼爱的女儿,回维尔国的皇帝表面上对皇后疼爱,暗地里却想尽一切能打击到皇后的办法来让她伤心,这不,一说到和亲,他便马上想到了皇后最为疼爱的女儿阿巴荣。
此时的阿巴荣骄傲地说道:“好,本宫还怕了你不成?只是你要小心了,剑下无情,本宫要是伤了你,你可不要寻死寻活啊?说吧,赌注是什么?”
一旁的丫环阿奴脸都绿了,不断地扯着公主的衣袖,小声地劝道:“公主,赌不得啊,公主?”
“阿奴,你这是怎么了?本公主的厉害你不是见识过了吗?难道你还怕本宫打不赢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不成?”阿奴没有办法,刚才又见万真确实是很艰难地躲过了公主的一剑,这时只好不再相劝。阿巴荣又抬头看着万真,说:“不如由本宫来下赌注吧?今日输的一方要自动退出,沈状元属于赢的一方,如何?”
万真笑道:“口说无凭,咱们立字为据,如何?”
“行,阿奴,拿笔墨来!”
沈父沈母呆鄂地站在一旁,沈南颜面上来了精神,他对万真向来有信心,但如今他的精神不是来自对万真的信心,而是万真的‘心’,他了解万真,要放平时,万真不会与别人赌这般幼稚的赌注,但是如今为了他,她竟然破了例,他满心的高兴,万真心里有他,他怎会不雀跃?当下便决定,就算阿巴荣公主真的了得,就算她赢了万真,为了万真,他坚决抗旨到底不会娶阿巴荣的,哪怕失去一切。
万真与阿巴荣公主立好字据,点墨画押后,便走到了一边,阿巴荣公主道:“你的武器呢?”
万真笑道:“走得匆忙,忘带了!”
“那你就在本宫带来的侍卫手中挑一把吧?本宫可不想胜之不武!”
“不必了,你出招吧!”万真还是笑着。
她的笑令阿巴荣发了怒,剑势一挑便朝万真刺了来,万真心底暗笑,根基不稳,招式阴柔无力,简直花拳绣腿,竟然向自己挑战,但她不想这么早结束,她决定陪她好好玩玩,不然,她要是输得恼火,当场悔约再告她个因争风吃醋对她下手的罪,那可不好玩了。
沈南颜收起了脸上的随落表情,满眼疼爱地看着万真左闪右闪,五十招过后,万真轻易地夺下了阿巴荣手中的剑,轻轻一掌将她打退了数步,然后说:“公主好武功,本宫赢得侥幸,承让了!”
沈南颜差点笑出声。阿巴荣不敢置信地看着万真手中的剑,呐呐地道:“怎会?你明明是一个弱女子?怎会赢过本公主的?在宫里时,那些高手武将都打不过本宫,你怎会?”
“公主,废话别说那么多,愿赌服输,你该不会反悔吧,那可不是江湖人的作风!”万真心里紧张得很,面上却装做无所谓。
阿巴荣把脸一抬,还是那般的骄傲,说:“哼,本公主岂是那样言而无信的人?既是输了,自然服输,好了,你们沈家不用再张罗了,喜事没了,本公主这就回宫向皇帝陛下禀报!”转身便走,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说:“固荣公主,别得意得太早,今日本宫赌输了,他日我们还得比下去,你小心了,沈状元本宫一定要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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