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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小姐选夫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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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公主,别得意得太早,今日本宫赌输了,他日我们还得比下去,你小心了,沈状元本宫一定要赢回来的!”
“谢公主,既是如此,本宫也等着公主来挑战,公主慢走啊!”万真依然笑着,当阿巴荣公主身影消失之时,万真面上的笑容才消失不见,脸色慢慢冷了下来,回过头,对沈家双亲道:“伯父伯母,万真告辞!”
“真儿...”沈南颜大惊,没想到万真的态度会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沈父打断了沈南颜,对万真说道:“万真,你别多想,在老夫心中,从来只有你一个儿媳妇,除了你,老夫不会认任何人的,万真,刚才的事你别放在心上,趁着府里已张罗得差不多了,就将你俩的婚事奏请皇上,办了吧?”
伯父,万真没有多想,只是眼下事务繁多,况且这里本就不是为万真张罗的,万真只想开开心心地嫁给一个人,而不是捡他人现成的,请伯父谅解!”
“老夫懂了,你放心吧,老夫这就撤了这里的一切装扮,待他日你同南儿成亲时,这里必是另外一番天地!”
“谢伯父成全,只是万真刚刚回京,身心异常疲累,此时便不再叨扰了,告辞!”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南颜在身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无夺却被沈父拉住了,说:“南儿,万真是个好女子,让她好好想想吧,她会想通的!”
阿巴荣公主回到宫里,一路闯关到了纷阳宫殿外,此时正被宫里的奴才拦下,她怒吼道:“让本宫进去,我要见皇上,让开,我知道皇上在这里!”见些奴才不肯放自己进去,便朝着宫里大声嚷嚷起来:“皇上,大靖皇上,我知道你在里面,我要见你,皇上!”
煜朝正与云昭仪在下着一盘棋,突被外面的嘈杂声扰断,满面不满,对外面的奴才喊道:“是谁在外面吵吵嚷嚷,拖下去,乱棍打死!”
帝陛下怎么知道
外面的奴才赶紧答道:“启禀皇上,是阿巴荣公主,她吵着非要见皇上不可!”
皇帝想起那个一身湿透且满脸是泥的阿巴荣,脸上不禁一阵厌恶,说:“将她赶走,朕不想见她!”
“可是皇上,她说什么也不离开,奴才......”
云昭仪马上道:“到底是皇上大,还是她阿巴荣大?该死的奴才,再多嘴小心你的差使,去,将她轰走!”然后又放柔了声音,娇嗲地说:“皇上,该您走了!”
皇帝笑了,执起一子,沉吟片刻,刚要落子,殿外竟又响起了阿巴荣公主的声音:“皇帝,出来,除非你打死本公主,否则今日不见到你,本公主是不会离开的!”
皇帝皱了眉,站起身,烦燥地道:“该死的,你最好有要事找朕,否则朕会撕了你!”
云昭仪急了,因为皇帝先前一直未见过阿巴荣公主的真容貌,所以,她便在皇上面前将这个公主说得是丑陋不堪,甚至还说她身上有一股怪味,惹得皇上还未见过,便已是一脸厌恶,再加上当日见她之时,她正好落了水,一身是泥,皇上当然更为讨厌了。
其实当日云昭仪之所以设计她落水,为的就是不让皇上看到她打扮齐整的样子;可眼下不同了,一来阿巴荣没有落水,身上没有泥,无法遮住她的美丽;二来,阿巴荣公主本就一身奇装异服,再加上那张绝色且与宫中女子不同的五官;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皇上只是下了口喻,却还没有正式让她成为沈南颜的妻子;她实在不敢保证皇上会对她无动于衷。这时只好急急拉住皇上,嗲声嗲气地道:“皇上,难道您还怕了她不成?一个外邦公主,怎有让您出去,您便出去的道理啊?”
皇帝站住了,说:“爱妃说得在理,好,小贵子,让她进来说话!”然后便率先走出了寝室,在大殿里的主位上入了座;云昭仪则一脸担忧地站在他身旁。
阿巴荣公主进了来,朝着皇帝跪了,说:“参见皇帝陛下!”
皇帝只觉一阵香气迎面袭来,接着眼前便出现一抹艳丽且奇异的风景,他心里不自觉得好了奇,说:“抬起头来!”阿巴荣依言抬了头,目光大胆地看向皇帝,看在皇帝眼里,竟觉这眼神勾魂之极,他转过头,严厉地看了一眼云昭仪,吓得云昭仪赶紧低下头去,双手紧张地掐住自己的衣角。然后又转了头,问:“你是阿巴荣公主?”
阿巴荣公主惊奇地道:“不会吧,皇上,难道您有健忘之症?我与你前几日还见过的,你该不会不记得我的样子吧?”
小贵子在一旁尖声喝到:“大胆,怎么跟皇上说话的?”
皇帝对小贵子挥了挥手,小贵子马上住了嘴,这时皇帝心中竟升起一阵后悔之意,但口喻已下去了,除非沈南颜抗死相拒,否则如何收得回?于是便道:“你找朕有何事?”
“禀皇帝陛下,阿巴荣今日见过沈状元的未婚妻子了,的确生的很漂亮,而且我与她还赌了一场,赌注是沈南颜,输得人自动退出......”
“结果你输了!”皇帝马上打断了阿巴荣公主,开心地说道。
阿巴荣十分不解,问:“皇帝陛下怎么知道?您又不知道我与她赌的是什么?”
“哈哈,不用猜,赌什么你都会输!”皇帝提到万真,面上一阵柔情,不仅旁边的云昭仪看得不解,就连眼前的阿巴荣也是一头雾水。
“皇帝陛下,您怎么那么了解她?难道您也......”
小贵子喝到:“放肆,休得胡言!”吓得阿巴荣赶紧闭了嘴,但却一脸的不甘心。
皇帝脸上带上了一脸的玩味,说:“你找朕就为了告诉朕你输了?”
“不错,愿赌服输,阿巴荣只有请皇上暂时不要让我同沈状元成亲了!”
“暂时?你不是输了么?什么叫暂时?”
“我今日是输了,但我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一定要赢她、赢回沈状元!”
“胡闹,你既已输了,理该就此打住才是,这是大靖,由不得你胡来,私自与人打赌,朕还没追究你的罪责,你竟还想胡作非为?朕警告你,以后不要再去招惹固荣公主,她身份尊贵,如真的惹恼了她,你的项上人头何时搬了家,朕可管不着!”
这阿巴荣胆子大得很,竟然又问:“怎么可能?她只是一个民间公主,怎会连陛下您也管不着她?这太不可思议了!”
皇帝却没有生气,倒是开始欣赏她的大胆与直接,答道:“她是太后亲收的义妹,太后待她比待朕还好,再加上她的封号‘固荣’二字,有多尊贵,你想一想你的太子哥哥便可明白了!”
阿巴荣顿时垂头丧气了,说:“原来她有这般来头,如此看来,她今日没有为难我,倒是已对我宽宏大量了?”
“好了,你先回宫吧,晚点朕去鄂阳宫看你!”
阿巴荣公主想也不想,便应道:“是,阿巴荣告退!”然后站起身,便与等在殿外的阿奴走了。殿内的人全呆了,他们脑中只有皇上的那句‘晚点朕去鄂阳宫看你’,满屋子里的惧都不角,皇上向来不是讨厌阿巴荣公主么?如今怎还会亲自去看她?当下人人感叹道:帝王的心思,真是猜不透、想不明啊!
然而当晚皇帝并没有去成鄂阳宫,户部来报,大靖今年各地的赋税即将抵达皇宫,因为年初皇帝亲自出巡各灾区,帮助百姓重建家园,而赢得了大片民心,因此今年的赋税百姓交的出奇的快,以往都要等到年底才会上缴的银俩,今年竟提前了整整三个月。皇帝又惊又喜,却难免紧张担忧;这么一大批银两,又同时运进京城,那些山贼劫匪及一些有心人要不打它的主意,那就怪了去了。
重任
鲁相国、霍心痕与沈南颜以及户部的官员被紧急宣进了宫与皇上连夜商议对策。“众位爱卿,此次银俩众多,数目之大,出乎朝廷想象,要想让这笔银两安全运至国库,就得花费一番心思,现在,列位爱卿可畅所欲言,将你们心中想说的话尽管说出来,有什么计策尽管提出来,今夜,无论列位爱卿说什么,朕都赫你无罪!”
一位年近中年的官员说道:“皇上,此次任务重大,不如让彩梅将军的五千精骑参与押运?”
皇帝道:“不行,彩梅将军的五千精骑身负保卫皇宫安全之责,一日也不能离开岗位,再想别的办法!”
另一位官员道:“那就分批押运进京,且每一次的数量都不要太多!”
皇帝又否定了,说:“那就更不行了,银两在各地译馆放着,会更不安全,多放一日,便多一份危险。”
鲁相道:“不如咱们来个真真假假运银车队?”
“鲁爱卿,说下去!”
“是,皇上,咱们可以同时设几路运银车,只有一路是真的银两,别的都以石头冒充!”
“嗯,这个办法可行,但是却很危险,它可以暂时分散一下山贼的注意力,但同时咱们却给了朝廷中一些有心人的机会,朕就最怕他们会查出真正的运银车,从而另打主意!因为比起山贼来,他们最有机会查出真正的运银车在哪?”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直至五更时分,鲁相国毕竟人老了,这会儿竟精神不支起来,其余的人也好不到哪去。此时也只有皇帝与沈南颜仍是精神奕奕,地上满是众人写好计策的纸团,沈南颜便在此时弯下腰去,一个一个捡起地上的纸团,翻开来看,皇帝见了,也弯下腰来,将所有的纸团捡起,凑到一起,那些官员反应过来,见皇上弯下了腰,而自己却仍坐的坐,站的站,一时大惊,赶紧全蹲了下去,皇帝见了,笑着说:“众爱卿为国劳心劳力,此时已累了,就不必注重那些礼节,朕与沈状元年轻力壮,尚能坚持一阵,众位大人只管坐着休息片刻,待朕与沈状元现出头绪,再与例位爱卿相商。”
众人一阵感动,赶紧谢了礼,回一旁坐着休息。皇帝将所有纸团全捡到一起,索性往地上坐了,沈南颜也坐了下去,说:“皇上,既然没有好的办法,不如咱们从头将这些纸团全过目一遍?”
“朕也是这样想的,来,朕从这边看起!”
“臣看这边!”
俩人便认真地翻起了地上的字条,皇帝这时心底浮起一种感动,他觉得自己与沈南颜的默契又回来了,曾几何时,他俩只要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想什么,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与沈南颜彻夜想计谋?这时他对手上的一个字条久久凝视,沈南颜见了,赶紧问:“皇上,是否有点头绪了?”
皇帝点了点头,说:“你过来看下这个,分批押运,减少银两的数量,减少?”他似有一道灵感从脑中一闪而过,此时便紧紧地集中精神,看着那张纸条。沈南颜坐了过来,看着皇帝手中的纸条,也是一道灵光闪过,然后俩人同时互望一眼,然后便发出了会心的笑容,皇帝笑着说:“你也想到了?”
沈南颜点了点头,说:“是,臣想到了!”
“好,叫他们起来吧!”
众位大人没想到,皇帝与沈南颜果真想到了办法,一时心生佩服,暗道:江山代有能人出,果然后生可畏啊?
当下皇帝说道:“传朕命令,各地抚衙秘密召集各票号负责人,将所有的银两与他们兑换成黄金,然后分两批押运,一批按银两的数量,以石头充之,由霍卿负责押运;另一批是已大大减少了重量的黄金,由沈状元亲自负责运往京城,此次事关重大,如有半点消息走漏,你们第一次脱不了干系!”
皇帝宣布了解散后,便回到仪德殿换了龙袍,洗漱一番,便去早朝了,早朝上,对于夜间密谈的事,皇帝只字不提。
沈南颜本想下了朝后,就去找万真的,但是如今重任在肩,皇上对参与押银的官员下了圣旨,这几日不得随便与人来往,因此,尽管心中很是挂念,急着想与万真解释,但皇命在身,他不得不将儿女私情暂且放下。
一连几日都不见沈南颜前来找自己,万真失望了,直到这时,她才开始反省自己与沈南颜的这一段感情。起起落落无数次,每次都与‘公主’二字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想到公主,她的脸上一阵凄凉,她记起自己也是一位公主,当下便对公主这个头衔深恶痛绝,异然离府,持着玉牌进了宫。
慈颜宫里,皇帝正陪了太后说话,看样子像是在商议着国家大事。直到万真进来时,母子俩人还是没有停下,似是对万真用不着一点提防之心,万真依稀听俩人提到什么‘赋税’、‘安全’等字眼。“万真参见皇上,太后老佛爷吉祥!”
太后这才看向万真,微笑着道:“万真啊,来,快过来!”然后又转头对皇帝道:“皇儿,今儿就说到这里吧,剩下事宜你想清楚了,晚点再来与哀家商量!”
皇帝站起,用深情的眼看了万真一眼,然后才对太后说道:“是,母后,如此儿臣便先告退了?”太后慈爱地看着他点了点头,他才迈开脚步往外走,经过万真身边时,他用只有万真听得到的声音说:“万真,几日不见,你越发的艳丽起来了!”也不管万真的呆愣,他大笑着离开了。
太后没来好气地瞧着自己的儿子离开,然后道:“来,过来,万真啊,今日怎会主动进宫来的?”
万真走近了太后,然后猛然朝着太后跪下了,说:“求老佛爷收回万真‘固荣公主’的封号!”
太后愣了一下,然后满脸伤心的表情,说:“万真,为何?难道你对哀家有何不满?连你也要远远地离了哀家?”
珑县的千秋镇
万真没曾想太后的声音如此悲伤,抬头一看,心差点就软了下来,但她知道这时候绝不能心软,便道:“万真不是那个意思,万真并不会因为没了公主的头衔就会离了太后,只是......”万真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好。
太后替她说了下去,道:“只是你与沈状元的感情几次三番都受到‘公主’二字的牵制,可是真?”
万真诧异,道:“太后明白万真的感受?”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啊,罢了,哀家允了你便是!”
“谢太后成全!”太后三磕头之后,从身上解下玉牌,就欲交与一旁站着的映雪手上。
太后忙阻止了,说:“不用了,这块玉牌哀家已赐于了你,公主的头衔哀家可以收回,但玉牌断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自己好生收着吧?”
万真不好再拒绝,只得再次谢礼,说:“谢太后!万真一定会好生保管着,绝不让它离自己半步!”然而她与太后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这块玉牌,最后竟使万真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使她最后几乎一无所有。
太后留了她用过午膳后,万真起身告辞离宫,临走时,太后对她说道:“哀家知道你与沈状元还是有着真感情的,有些事未偿不是考验你二人对这份情的执着,别为了一些无关重要的事,而毁了你与他的这份情缘,如果可以,就尽快与他完婚吧,哀家亲自为你们指婚便是!”
万真百感交集,太后的这句话如果放在以前,她定会满心高兴的,然而此时,她心中完全没了那份激动之意,沈南颜几日来的疏离,已令她寒了心。当下便回道:“谢太后,等万真决定了的时候,一定会进宫面见太后,请求赐婚的,只是眼下,万真实在没有那个心情!”
太后叹了一声,说:“好吧,哀家等着你便是!”
待万真离了宫,映雪对太后道:“太后,真的就让她如此消极下去?万真如今已没了公主头衔,这二人如果再这样冷战下去,只怕皇上那......”
太后道:“随她们吧,年轻人喜http://www。345wx。com欢折腾,就让他们折腾去,不经过沉重的考验,他们是不会懂得珍惜的,至于皇儿,总有一日,他会想通的,再说了,如今朝中正面临大事,他还不至于分不清轻重缓急!”
万真出了宫,弃了轿,一路闷声胡乱走动,不知不觉便走进了一条深巷,等她发觉时,前方已没了路,正要返回,突然从胡同的隔墙里传出声音:“记住了,沈南颜押的才是真正的赋银,这几日,你只要跟紧了他便成!”
另一个声音响起:“可是,要想换下沈南颜押的黄金,成何容易?再说了,即使真的换下了,又该如何运出城?”
先前的声音:“这个你就不用费心了,朝中的张霆霖知道吧?”
“知道,怎么又扯上这个老匹夫了?他不是近日要离职回乡养老了吗?”
“你知道了还问?”
“你是说,到时候......呀,王爷真是高见,有谁能想到,张霆霖的行囊里竟全是朝廷的的赋银?”
先前的声音,不屑极了,道:“哼,这还多亏了那个小皇帝与他的忠实臣子想的好主意,将全部的赋银兑换成了黄金,这不是方便咱们运送么?”
万真呆了,又听屋里声音停了,估计屋里俩人已谈完了正事,马上便要出了来,于是身子轻轻一提,人已到了屋檐上,屋里果然走出两人,万真看去,心即沉到了谷底,她看到的俩人一个是仁孝王爷身边的贴身总管,另一人竟是跟随荣王多年的费总管。她的眼前几乎一黑,心里一阵绝望,仰头望天,心里一阵呐喊:为什么?为什么我所相信的一切,全是虚情假意,为什么!
回到慕容府的万真不断在心里冷笑,如果方才光是听到屋里二人的对话,而没有见到说话的二人,她此时应该身在荣王府,将自己所听到的一切说与了他听吧;又是一阵冷笑,自言自语道:呵呵,到那时,自己可能已是有进无出了吧?眼前不断闪现荣王沉稳的身影,心中实在不解,那样的一个男子,那样的稳重可信,那样的温和可亲,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全然没了方向。
是夜,繁星灿烂,万真一身夜行服,鬼魅一般地进了独孤寨。林安等人对于万真的突然到来,有着深深的惊喜,赶紧行礼:“属下等参见寨主!”
“不用多礼!”
万真与林安以及水师爷到了寨中的密室后,水师爷道:“寨主,如果您今日没有上山,属下等也会即刻前往传递消息给您!”
万真道:“可是为了朝中赋税一事?”
水师爷诧异,转而释然,说:“寨主果然消息灵通,不错,属下等得到消息,朝中有人会假借张霆霖的退隐,而将大批赋银藏于其行囊中。”
“是黄金,不是白银!”万真道。
“黄金?寨主从何得来的消息?”林安更为诧异了。
“亲耳所闻!”
水师爷抽了一口冷气,说:“属下等失职了,如此重要的消息,竟然没有打听到!”
“不怪你们,是这帮朝廷官员太过心黑,对了,那个张霆霖退隐后,打算回哪里安度晚年?”
“据查是珑县的千秋镇,一个很小的地方,但风景秀丽,是修养身心、安享晚年的好地方!”水师爷答道。
万真一听,这才明白凤琳为何会出现在珑县了,一想到凤琳,她便又想到了荣王,一想到荣王,她便想到自己已将独孤寨主的身份告知了他,那么想来,这寨中奸细一事并不存在了,可笑的是,奸细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但她还是问了,说:“对了,上次让你们查的事,进展的怎样,可有查出是谁?”
果然,林安回到:“回禀寨主,寨中兄弟一切正常,并无您所说的奸细之说,属下想,寨主是不是多虑了?”
怀疑
万真道:“如此便好,既没有奸细,那咱们就商议一下如何才能不让这帮奸臣贼子的诡计得逞一事吧?”
水师爷道:“寨主,我们早已想好了,既然他们可以盯紧沈状元,那咱们就来个黄雀在后,盯紧了张霆霖,然后趁机......”
万真明白,但想到荣王已然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一事,她黯然道:“如此甚好,只是这事危险万分,到时本寨主会亲自参与!只是,做了这一件事后,咱们独孤寨弟兄们便只能咫尺天涯,有缘再见了!”
林安与水师爷面色均一沉,道:“属下等明白!”
韩府内。
“不好了,二小姐不见了!”负责看管凤琳的丫环惊慌失措地连跑边大声叫唤。
韩毅荣与韩玉娥等人急忙出了来,焦急地瞪向那丫环,吼道:“如兰,你说仔细点,二小姐何时不见的?快说,要出个什么事,老夫定将你五马分尸!”
如兰吓坏了,此时结结巴巴地答道:“奴婢...奴婢睡着了,奴婢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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