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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友17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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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在那边签了合同没有，是什么内容？她说没有。为什么？她说不知道。只是在那里吃住都包了。
我仔细想了想，其实若嫣并不是想在外面地世界闯荡。她临走时拿了我地房间钥匙，就是不打算抛开这里，又不是很关心那边的未来，再加上对她脾气性格的了解，她十有八九只是想在那边玩一段时间，等玩累了再回来。
从现在开始，我就要为自己找些目标，作一个具体计划，好慢慢地忘记她。
第十章 二零零四年六月
1、我对你负责，你会对我负责吗？
这些日子一直和若嫣通电话，经过一段时间的分离后，很多东西看得更清楚了，她又在电话里惹我生气，我决定写封信给她。
若嫣：
你曾经问我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那时我回答不知道，也确实不知道，就像问我喜欢吃什么水果一样，如果我从来没吃过水果的话，又如何知道自己喜欢吃哪种水果呢？
如今我知道了。如果我和你真的分手了，我要重新找女朋友的话，必须符合三个条件：
一，有责任心。
二，很爱我。
三，聪明。责任心是第一位的。一个没有责任感的女孩，不会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不会对自己的未来负责，更不会对身边的爱人、孩子负责。
什么是对自己负责？如果连生存的问题都懒得去想，都任性的人，能叫对自己负责吗？我希望你有份稳定的工作，但也不是你没有工作我就不要你。关键是你自己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有没有一个对自己负责的态度。
从实际情况来讲，第一，我的经济能力有限而你的花钱能力却很大。第二，就算我们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们的孩子着想。就算我们可以不用对自己负责，也要对孩子，和将来需要我们赡养的老人负责。
从你的情况来看，只要你认识到工作的重要性，懂得去争取去努力，就算一时没有工作，我们还是有希望的。因为你在努力，你知道要维持家庭的幸福就必须有收入。反之，你整天就知道玩，所有生活的重担落在我一个人身上，并且又不知道体谅我，还是那么爱乱花钱。我又如何能够和你在一起生活？又如何有幸福感可言？只要你一天没工作，我就是一天都在撑。如果你想要有工作，我撑的日子就有个数，有了希望的生活就算苦点也无所谓。可你根本就不愿争取工作，我就算想撑又能撑多久？一年、两年？十年？一辈子？如果把这样的一个重担压在你身上，你不会觉得想想就害怕吗？
有没有工作是一回事，想不想要一份工作又是一回事。如果你不想要一份稳定的工作，那你想要什么？
我不希望你将来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年轻时不懂事，你为什么不阻拦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工作有多重要？我真后悔嫁给了你！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等到那时就一切都晚了。也许我还可以再找别的女人，可你呢？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本寻找幸福？
前些日子花花打电话给我，你还没还她那50块钱，并且也没个说法。数目虽然不大，但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句“忘了”使得别人对你的印象有多差，欠钱不还不也正是你最讨厌的人吗？既然你都讨厌这种人，又为什么会成为这样的人？你对自己的言行负责的话，会出现这种情况吗？你有过负责任的概念吗？
临走前我问你更换注肠器的事情，你对我吼道：“不要你管！”结果呢？也许你有这样那样的理由，可我只有两个理由：
一，这是你答应了的事情，还接下了买器具的钱，并且是一个植物人家属的钱。
二，这件事操作起来并不困难。更何况师娘相当于我们的介绍人，如果没有她，我们不可能认识。就算是出于感激你也应该帮她一把。你有为自己的行为考虑过影响吗？你想过我师傅会怎么看你吗？
我们表妹家的VCD，席梦思被我们弄坏了，这些东西的主人已经把东西搬走，整个房间一片狼藉。那是别人的东西，我们是拿来借用，把别人的东西弄坏了，他会怎么想？他又会怎么看我们？
还记得我们养的旺财吗？我们为了这只狗总是吵架。我没时间养，你非要我养。我并不反对你养狗，可你那是什么心态？你来享受逗狗的快乐，逼我承担养狗的烦恼。你这样是一种负责的态度吗？只管享乐，不管劳动。只管获取，不愿付出。我那时候就说你没有责任心，你还很恼火，现在看来一点都没说错。你就是那种没有责任心的人。
我听说你离开D医院是因为在那里得罪了很多人，混不下去了，待不住了。这种话我不相信，因为没有证据。但这样的话能够传到我耳朵里，必定有其原因。是否你在D医院工作时，也因为不负责的态度而得罪了很多人呢？你总说别人偷拿你的东西，别人有多差劲，是否你在别人心目中也是如此呢？这是不是你不愿在D医院上班的真正原因呢？如果你在那里没有绯闻，工作又认真负责，同事关系处理得又好，而且还有转正式护士的可能，为什么又非要离开而且坚决不再回去呢？
你总是不愿回答我的问题，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在使小性子？
你说：“如果我同意了在D医院工作，就等于改变了性格，而你喜欢的是我的性格，到那时我就不是我了，你也不会喜欢我了。”简直是扯淡！
我明确地告诉你，我对你的爱是怎么一回事。
我爱你的聪明睿智，感动于你对我的信任和付出的别人无法攀比的爱，也习惯了你的存在，同时还包容着你的任性。但却十分憎恶你的不负责任。
你的缺点不少，比如虚荣、大手大脚、任性、不爱学习、不求上进。但这些我都可以容忍，这些缺点在一定时候还可以变成优点。但‘不负责任’在任何时候都是缺点。是绝对要改掉的缺点。当你的不负责任和任性组合在一起时，我就真的有些讨厌你了。甚至一想到一些事情就觉得恶心，想吐。这绝对不是编造出来的事情骂你，是我真实的感受。
但反过来说，你的优点也是令我一直不能割舍的原因。你是那么的爱我，能够为我做很多别人做不到做不出的事情，包括离家出走，你又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感情、精力、时间、金钱，我从你那里得到了男人应得的所有的快乐还要有多。你又是那么的聪明，许多事情我只需说一遍你就懂了，甚至根本不用我说你就能明白。我喜欢这种默契，有了默契的夫妻才是幸福的夫妻。
你知道吗？你对我的爱，和你的聪明睿智，是我决定付出感情的根本原因。而不是你的任性。从我们多次的交锋中，我妥协了，我可以包容你的任性，可以为你做很多事情，可以替你承担你的不负责任带来的后果。但是当你的不负责任危及到我们的将来，危及到将来的家庭时，我该怎么办？
水静曾劝我，先答应你不到D医院上班，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可我却坚决的告诉她，不可能。这不是一般的小事，这是生死存亡的大事。我不能因为贪图一时的快乐，而毁了两个人甚至是一个家庭的幸福。如果结局真的是这样，我宁可孤独难过一阵，也不要这样的结局。也许你会觉得我狠心、无情，可如果我在这个问题上心软，就意味着对未来家庭的心狠，或者说因为无能和昏庸而导致家庭的不幸。
你一定要把‘责任’两个字好好想一想。你现在可以不要工作，将来就可以不养孩子，到最后就可以不要老公。有什么东西能拴住你的想法？没有。一来别人无法栓住你的任性。二来你自己又毫无责任感。我也不再试图改变你的任性了，但如果你连责任心也没有，我还能奢望有什么稳定感？我还敢要你吗？
我不希望将来总是生活在担心你是否离开的念头里；不想生活在你对孩子、家庭毫无责任感的任性里；不愿生活在捉襟见肘的困境里。
我对你已经一再妥协了，我再也没有可以退步的地方，再退，就只有退出。我不试图改变你的任性，也不试图改变你花钱的习惯，也不试图改变你的不爱学习只爱玩乐，也不试图改变你的其它方方面面。
但你能不能改变做人最起码的一点——责任心。
再让我告诉你一遍。我爱你的聪明睿智，感动于你对我付出的巨大的爱，也习惯了你的存在。我愿意包容你的任性。
我爱你。
2、二十四岁生日，我想和你一起过
她还没有收到我的信，今天去D医院找莉莉买管子，她竟然关机！可能又以为是骚扰电话吧，她上次挂我电话也是这么解释的。正犹豫间碰到清秋。她帮我找了几个注肠器，可惜都小了，还是回头到药店再买吧。
清秋问起若嫣的情况，我告诉她，少则两天一个电话，多则一天四个电话。
哇，那你们联系得还挺勤的。对了，医务长没有退掉若嫣的床位，估计若嫣还会回来。
哦……
我若有所思，原来若嫣并非完全把D医院的路割断，关键还是看她自己怎么想的。
晚上乐队练，若嫣打电话过来，我问她床位的事情。她还是说她不想呆在D医院，怕到时候军训受不了。
原来她害怕三个月的军训，所以才不愿呆在D医院？！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也只有这个解释是最好的啦，说实在，我倒是希望她在外面锻炼一下，要是我有机会去军训的话，只要工资奖金照发，我一定会去锻炼一下。但这样的话我没有对她说，我告诉她可以通过钱和关系买通领导，不去军训直接进入正式护士系统。
她表示怀疑。
其实我心里没底，不过老爸还是有点路子的人，不管行不行先稳住若嫣再说。
若嫣说：“我到底是回去还是不回去？要是不回去我就叫我姐不用留床铺了，每个月还要5块钱呢，从我表姐那里扣。”
“当然回来啦。”
“想我啵～”
“想你啦～”
“有多想？”
“好想好想。”
“老公，我好想你呀。”
“我也好想你啊，老婆。”
我的生日快到了，我们约好她在我生日前一天回来。这个生日嘛，其实对我很有意义。人生的第三个本命年。出生，12岁，24岁。
24岁，既是一个轮回的结束，又是一个轮回的开始。从这之后，我的人生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昨天中午她告诉我，那家医院的老板在追她，通过短信向她表达意思。想起前些天晚上11点多，她不接我电话，并且在第二天不告诉我原由，还为此两人吵了一架。也许他们交往已经有一段时日了，直到那老板向她提出恋爱要求时，她才告诉我。
作为一个男人，不大可能一见面就提出恋爱要求，一定是相处了一段时间才比较合理。而对一些问题，她既不想骗我，又不能告诉我，就只有不说。
听她说那个老板年龄比我小，可能深圳那边年轻有为的人多的是吧。
虽然她说自己肯定不会答应，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和忐忑。
唉……
最近挺忙的，乐队排练、准备演讲、看考公务员的基础书、修改科幻小说的第二部，还有夜大的试卷没做。
没有她的日子很匆忙、孤独、疲倦，有她的日子很忙乱、温馨。
昨天又通了四次电话，她希望我过生日时能过去玩，她在那边和另一个女孩住两室一厅的房子，等我过去后可以让那女孩到别人那里挤一下。
其实我挺想去的。
一来想见她。二来想看看大海。在小说里写过那么多的海的场面，却没有真正站在海边过，不能不说缺少了一种生命的体验，而我又是那么喜欢尝试和体验的人。那里的海是什么颜色呢？夕阳下的海景是否会让我伤感，是否会激起我心中的梦想呢？
可惜就是时候不太好，正是盛夏，7月中旬，恐怕无法体会海的伤感了。
还有一个月多两天，日子要快也快，要慢还真是慢。
3、思念让我痛
她的电话卡余额不足，一整天都没电话来，难过极了，直到刚才19点40分我们又通了电话，只有16秒时间，心情却好了一些。
刚才在爸妈家时，我把她的相片都收了起来，不愿再看，越看就越难过。
真的很难过，原先我以为，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天各一方是件最难过的事情，那么现在我要改口，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天各一方才是最难过的事情。
我的生活缺少了她，就变得灰暗。要是忙的时候还好说，一但空闲下来，就觉得浑身都难受，已经好几天都是这种感觉了。除非能够听到她的一点音信，这必须是动态的交流。否则看到以前的东西，就会伤感。打电话、写信、上网都可以，就是不能看以前的照片。
老天啊！为什么要我承受这样的痛苦呢？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还会这么痛苦呢？
躺在床上，不断地抽动，全身酸胀无力，心中仿佛有一团巨大的乌云压迫着呼吸，喘不过气。
痛苦……
4、回来吧，我爱你
没有你的每一天，没有过安然入睡的夜晚。最近越来越难受，浑身发软，心里发慌。真的很希望你能回到我身边，我止不住地想你，一想到你并不在我身旁，就难过的要命。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要是我出点什么事，生场大病，你一定会赶回来。可是我又想，要是这样的话，你一定会瞧不起我。
每回深夜爬起，望着月色下的走廊，走过洗手间时，就会想起我们一起在小屋洗澡的情景，温润的水珠从你细嫩的身上滑下……忽然觉醒，这样的温馨却不在了。
每次到公园看书，就会想起我们在这里的许多故事，我枕在你的腿上，你给我掏耳朵，一起放烟花，一起骚扰老师傅，还有你做的肉泥汤，我迟到后你生气的样子，你无助地靠在我怀里。
上次我回表妹家整理东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我们那么多个夜晚的温存，怎么忽然间变得冷冷清清？床还是原来的床，桌子还是原来的桌子，为什么就没有了等待你回来的安详呢？也许我和你的认识只是个梦吧？但是这个梦又如此的真切，刻在心中，一阵一阵的乏力酸痛。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很难过。我以前难过的时候，你会陪我一起喝酒，第一次是你先喝醉，第二次是我先喝吐，那今天呢？我很想醉，可是连醉的时候都会想起你，而你又不在我身边，我醉了又有什么用？除了难过，还是难过。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有这么难过的时候，比你惹我生气时还要难过百倍、千倍。感觉就像第一次吃特辣鸭脖子，吃吧，一浪接一浪的辣劲让我既有快感又很难受，不吃吧，口中的辣味却久久不能散去，越是不吃，就越是细细体会口中留下的辣味，难受无比。
有时候我在想，你出去看看也好，也许就不会那么不顾及自己的言行，不会那么任性了。可是这么多天后我又在想，你怎么能那么狠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口口声声真的很爱我，又为什么能忍受得了和我的分离？
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分离，真的。
从我们相识到现在，虽然还不到一年，却让我经历了无数个世纪一样，让我承受了无数次的难受。这是你我第六次的分离，我在短短一年之内承受着六次离别，哪一次不是惊心动魄？哪一次不是生离死别？哪一次不是遥遥无期？哪一次不是恩怨纷纷？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
也许你比我够坚强，你比我够狠心，你比我更能承受这样的痛苦。
我不知道感情会不会冲垮我的理智，也不知道这样的缘分究竟会毁了谁？现在我还可以承受，还没有倒下，等我支撑不住的时候，也许我这一生就再也没有振作的那一天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只要是你想要的，你都要得到；只要是你想做的，你都要做到；我在你心目中，和你想要做的事，想要得到的东西相比，哪个才是最重要的？
也许我倒下以后，你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可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忘不了我们的故事。
想起你咬着自己的手指忍痛和我做爱的情景，想起你每天晚上非要我陪着才能安睡，想起我们几乎是每天都见面的琐碎，想起这些，我很难明白你为什么还是要离开？
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还是你为了让我妥协的另一个手段呢？
如果你一天不回来，我就难过一整天；你一月不回来，我就难过一整月；你一年不回来，或许我垮了，或许我更坚强，或许我找了别的女人来忘记你。
你过生日那天，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要所有的东西，我能做到的能想到的都做了，我不能做到的不能想到的也做了。你却在你最快乐的时候告诉我一个让我最难过的事情。这是否是你一贯的风格？
我人生的第三个本命年的生日，也是和你恋爱后的第一个生日，会怎么过？想起你和我恋爱后你过的第一个生日，再想想我即将面对的生日……
我只要一个礼物，就是你回到我身边，难道这也算过分吗？难道这样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从来没有这样难过，都是因为你的离开。我甚至觉得这就是失恋，这样的分离和失恋又有什么区别？
5、我一定要找到你
6月12日凌晨，我彻夜难眠，把信寄出去后去夜大上课。课堂上毫无心思，豌豆公主陪我一起翘课，向我讲了她当年和男朋友分离时痛哭了一场的事情，听得我更难过了。绕了三个电信缴费点，还是无法帮若嫣交电话费，可能她用的是什么‘动感地带’的冲值方式。
一个人站在街头，人流如洪。
依然是那么难受，想念她的心情无法抑制。旺仔打电话问我的情况，随后开着摩托车来接我。
是不是很想见若嫣？
很想。
很想那就去见她嘛。
我们商量了具体去深圳的事情，然后着手准备。一想到可以见到若嫣了，沮丧的心情立即消失，旺仔得意地笑道：“瞧你刚才那个熊样，现在不好了吗？你呀，就是一团面，若嫣想怎么捏你，就怎么捏你。”
我陪笑道：“对对，我就是一团面。”我心中暗想，只要若嫣愿意回来，就算她不要工作也可以，唉，原本的原则在她这里全都没了，但我顾不得许多，不是我不想讲原则，而是用情太深后的难受。真正的生理上的难受，头晕，浑身乏力，注意力很难集中，全都在想她，回想起开心的事情就为现在的孤独难过，幻想出来的背叛则让自己更是难过。
所以，只要能见到她，一切都可以放下。
每月13日才能领工资，可我想见若嫣的心情无比迫切，我决定下午就坐火车去深圳。
在这边有三件事要我去做，一是厂里的演讲，不过没说明具体时间。二是厂里的乐队排练，月底要演出。三是夜大的作业要交，算平时成绩。不过这些事情对见若嫣而言都是小事，都可以放下。
还有三件更现实的问题。
一是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远门，更别说到深圳了。
二是我的工资卡掉了，就算到了深圳也拿不到钱，旺仔只有500元借给我，最多够来回火车票的钱。
三是我的身份证随着工资卡一起掉了，要到7月15日才能补办到，而深圳是特区，进出既要有边防证又要有身份证，弄不好会给当盲流抓起来。
我回到父母家，想把老爸的工资卡偷出来，龙卡在全国是通用的。结果老爸老妈都躺在床上睡觉。我问老妈要工资卡，说是一个同事他爹过世了，老妈没多问，可能还没睡醒，就把卡和密码给我了。我偷偷拿了两件换洗的衣服，用塑料袋装着出去了，顺便把自己夜大的学生证带在身上。
旺仔把我送到火车站，因为等车的候车室有两个，结果弄错了候车室还差点误了火车。
找到自己的铺位后，开始了自己人生第一次的长途旅行。
在火车上认识了一对老夫妻，他们的女儿在深圳，几乎每年暑假都去一趟带外孙。他们告诉我深圳查边防证很严，在深圳前一站会有人上来查，没有边防证的直接被赶下车。我心中担心不已，列车上也可以办，但我没有身份证，怕直接被赶下车。另一个看起来比我大两岁的女孩告诉我，现在边防证几乎不查，而且火车提速直接进深圳，不会在老夫妻所说的站点停车。
满肚子疑惑，若嫣到那边到底是怎么了？她说她和一群男孩去海边游泳，就她一个女孩，还呛了几口海水。说医院的老板很年轻，在追她。我给她写了封信，要她对自己言行负责，她看后打电话来发脾气。这些事情我越想越不安，越想越难受。再加上证件的事情，还有到了深圳后人生地不熟，若嫣的手机冲值卡余额不足，打不进电话，我的小灵通出了市区就没信号，而且若嫣被调入了另一家医院，又没有告诉我地址、电话，包括她前面待的那家医院也只有个通信地址，没有电话。
深圳那么大，我到哪里去找她呢？如果找不着，晚上住宿肯定要身份证，我又该怎么办呢？
心中七上八下。
还好火车直接进了深圳。第二天一早，两夫妇指着一栋大厦告诉我，这是深圳最高的大厦，叫‘地王大厦’，有98层，可以看到香港，50元一个人，到时候可以和你的女朋友一起去看看。
6、深圳之行
出了火车站，先买张IC卡联系旺仔，靠，关机！可能早上6点的缘故吧，这个懒虫。若嫣的电话还是那个懒洋洋的腔调‘您所拨打的电话，储值卡余额不足……’
怎么办？
我只能按照她待的第一家医院的通信地址去问了。
问刚才卖IC卡的老头，到龙岗区油条镇怎么走，他告诉我坐X路公交车。X路司机告诉我车子不到油条镇，要先到馒头镇或花卷镇后转Y路车。
这一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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