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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侯正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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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怡芳比柳如心更加懂得何为官官相护的道理,也将这其中的奥妙运用的惟妙惟肖。她能够横走街头,不正是因为她不仅有一个身为正三品的礼部侍郎的爹,还有一个做镇国公夫人的姑姑,别人才会对她跋扈的举动多加纵容吗!
如此想着,面上也就带了两分傲慢不屑来!这一状,就算告到御前,她也是不怕的,她身上的伤可比柳如心伤的严重多了。更何况,也是那柳如心率先动手伤人。她虽然吩咐奴仆教训于她,那不是没得逞便被她打了吗,所以,不算!
柳如心看着黄怡芳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也不计较,只冷冷的对着素白吩咐道:“去拿本郡的名帖,递到宗人府,就说本郡让人伤了!另外,让人去传黄礗仲,顺便问问他是怎么教养女儿的!光天化日之下,胆敢纵奴行凶,这是遇到本郡,倘若是那无权无势的百姓,还不得被她当场打死!”
“你胡说什么?分明就是你抢了我预定的房间,然后又挥鞭打了我的人,怎么还有脸来个恶人先告状!我看你分明就是仗势欺人!”黄怡芳在听到柳如心要拿名帖递到宗人府的时候,心里便惧了!如今,竟然还要牵连自己亲父,便再也忍不住了,气急暴跳的反驳起来!
“啪!”的一声,一掌响亮的耳光彻响黄怡芳的耳畔。只听素白斥道:“什么你呀我的,我们丹阳郡主那是顶顶尊贵不过的人儿,也是你这贱婢能够指指点点的?”
那边,已经派人拿着丹阳郡主的名帖送去宗人府,然后回头看向被打懵了的黄怡芳,道:“素白姐姐,甭跟她这等粗鄙无知、骄横跋扈,专门做那欺名霸市的鸡鸣狗盗之辈废话,向她这种胆敢意图谋害当今皇帝义女的人,就该有被人送到宗人府的自觉!”
很生气!特别的生气,自从上次柳如心赏她十两银子,解救了家里的困境后,便暗暗发誓,这一生都要追随自家的主子的。如今,她不过是跟着堂小姐出去了一趟,自己誓死要拥护的主子便被人伤了,且还被打了脸,这让她如何不气!所以,说起话来,也就带了些市井的痞味儿。
“也是,我在这里瞎着急个什么劲,那宗人府可不愁吃白饭的!”素白转念一想,也明白了的意图。
“你这贱人胡忒咧的说啥呢!明明就是你们欺人太甚!”黄怡芳怒瞪着,恨不能将拉出去凌迟。
那边柳如烟来到柳如心的身边,不无委屈的道:“大姐姐,你看看我!呜呜……”
柳如烟捂着那张被划破的脸颊,顿时呜咽着哭了起来。
女为悦己者容!没有一个女子不在意自己容貌的,而黄怡芳这群人,竟不顾容貌对于女子的重要性,就这样毁了。柳如心想起自己脸上那道火辣的疼痛,不由更加愤怒起来。看向黄怡芳带着股渗人的冷意,道:“你不是说本郡仗势欺人吗?本郡今日还就仗势欺人了,你待要如何?”
柳如心掩唇轻笑起来。欺负人比被人欺负的滋味儿好受多了。黄怡芳见她不仅没有否认,反而坦然的承认下来,脸色顿时变得卡白。
先不说柳如心这边如何热闹,就连刘婉清,菊花宴上的收获也是不小。
今日的刘婉清,不可谓不得意!凭借着一副《菊生百态》的水墨画技压全场,特别是旁边的一首小字:
秋霜造就菊花城,
不尽风流写晚霞;
信手拈来无意句,
天生韵味入千家。
刘婉清所用的词藻不是最华丽的,字体也只能算得上清秀而已,然,却出奇制胜,写出了菊花的韵味。至此,才女的名声在权贵之中瞬间流转开来,同时也获得南宫家嫡出大小姐的青睐。
南宫家大小姐好菊,这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刘婉清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敢放开手脚施展,不惜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来吸引南宫雨彤的眼光。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这不,宴会还未结束,南宫家的大小姐便派人来请来了。
“刘小姐,我们大小姐请您去一旁的水榭一叙。”一个青衣小婢对着刘婉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刘婉清也不计较她的无礼,只略一颔首,便道:“还请姐姐带路!”
刘婉清随着那青衣小婢穿过甬道,又拐了几道九曲回廊,几乎五步一景,十步一亭,又拐了几条蜿蜒的小路,这才来到一个屹立在湖水中央的小亭旁。那里,正端坐着一位明艳的少女。青衣小婢就此停了脚步,只示意刘婉清自己走过去。
以前,刘婉清以前觉得定伯候府已经够富贵了,然,来到南宫家,彻底打翻了她以往的看法。这里的一石一景似乎都是经过匠人精心雕刻过的般。别致非凡。
刘婉清沿着那条回廊向湖中心走去,约么盏茶的功夫方才达到目的地。刘婉清不由在心底再一次惊叹南宫家的富贵。
南宫雨彤今日传了一件月白色缂丝泥金银如意纹琵琶襟短襦,下面系了件绯色地绣大丽花的裙子,艳丽的花色,鲜明的对比,盛开的花朵,含蓄的如意,将她整个人显得振作起来。
刘婉清走了过去,尽管隐约知道她的身份,却依然不卑不吭的给她见了礼,道:“不知这位小姐找婉清何事?”
南宫雨彤转过身来,目光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犀利,随即又婉转一笑,似不经意般问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南宫家乃是历史悠远、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听说,开国以来,母仪天下的皇后均是出自南宫家。看姑娘的容貌妍丽,秀慧端庄,如果婉清没猜错的话,你就是传说中的南宫大小姐,南宫雨彤吧?”刘婉清说道。
南宫雨彤轻浅一笑,“你倒是对南宫家很了解!”
刘婉清拿不准南宫雨彤的心思,也不敢随意卖弄。毕竟,她和柳如心已经撕破了脸,白氏以及三舅舅对她的怜悯有限,又有柳如心从中作梗,使得她跟三舅舅一家离心离德。如今,她在候府的地位也更显尴尬,
日后,她若是想要彻底在京都的勋贵之家展露头角,必须有个背景强硬的世家贵女来提携才行。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多多参加宴会,然后周旋于各个世家名门的贵妇之间。
“南宫小姐说笑了!南宫世家在整个京都的地位超群,世人就算想要不了解也难!”刘婉清溜须拍马的功夫不亚于任何一人。只是平日里从未得到施展的机会罢了。
南宫雨彤莞尔一笑,冷声道:“你倒是很会恭维人!长年寄居候府,定让你学会了不少东西吧?对了,听说你跟丹阳的关系很好,怎么,她今日怎没跟你一起来?”
刘婉清面色一白,不过瞬间又恢复过来,只冷声说道:“南宫大小姐若是叫婉清过来只是为了挖苦婉清,那么,恕婉清不奉陪。”对着南宫雨彤敛衽一礼,转身便走。
“你大可不用如此!你能用一副菊生百态而扬名,想来之前已经打听过本小姐的喜好,如今,又何必惺惺作态?直接回答本小姐的问题岂不是更好,这样,本小姐或许还会赏识你的坦然。可是,你若在这般作态下去,没准会让你之前的努力全部覆水东流也未必!”南宫雨彤懒懒的说道。
“随你怎么想,婉清不欲对你多加解释!”言毕,径直向岸边走去。
“等等!”南宫雨彤似没料到刘婉清如此,见她真的迈步走去,连忙出声叫住她。
刘婉清背对着南宫雨彤,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不过一瞬,便掩去。回头,目光不带一丝波澜的看向南宫雨彤,道:“南宫小姐还有事?”
“你还没告诉我丹阳为何没来呢,怎就这么走了?未免也忒小气了些。”南宫雨彤就算在怎么装老成,然,毕竟还只是一个刚刚及笄的少女。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俩,最近八字不合,所以……你了解的!”刘婉清说的很负气,虽然是抱怨,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反感。
也不知怎的,南宫雨彤见她如此,不由想起这两天一直团在心中的郁气,面上一黯,负面情绪瞬间将她吞没,不免也跟着伤怀起来。
刘婉清历经两世,对于小女儿的情结可谓是了如指掌,说来说去,无外乎也就那几种。见她情绪低落下去,便又与她交谈了片刻,不消一会儿,心里便有了底,原来,是小女儿思(禁词)春了!
“有句话不知道你有没听说过,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如果是我,这一生倘若能够遇到一个让我倾心的男儿,我定不会轻易放手!”刘婉清信誓旦旦的说道。
从方才的谈话中,南宫雨彤虽没有明确的说出来,可是,刘婉清已经肯定她的心里有人了。
南宫雨彤惊诧的看向刘婉清,不知她怎么说起话来如此大胆,一点也不像是幼承庭训的闺阁女儿。难道,她就不觉得羞吗?
“你不用如此看我,也不必觉得难为情,这里只有你我二人,难道还怕被人偷听了去不成?”刘婉清似看穿了南宫雨彤心内的想法,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竟是一点不带遮掩的。
南宫雨彤面色绯红,嗫嗫嚅嚅,到底不如刘婉清那般放浪。但是,也未否认刘婉清的话语。
刘婉清见她不语,继续说道:“世人都说,好女怕缠郎!这个道理用在男人的身上也是一样的。你听说过世上有那不偷腥的猫吗?没有吧?男人就好比那猫,只要你用对了方法,不怕他不上钩!”
南宫雨彤默默的将刘婉清的话语一一记在心里,想起宗政毓烨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又摇头否认起来,道:“你不了解他!他是个立场很坚定的男人!绝不会因美色而放弃原则!”
还是一个闷骚男!刘婉清在心里想着。不过,见南宫雨彤终于放心心防,心里也是高兴,面上却掩饰的很好,只轻声叹息一声,道:“感情这种事,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缘法,但看你心里放不放的开了,如果愿意放弃固然是好!但,若是情根深种,也只能努力攻克那个男人的心了。否则,受苦的也只会是自己!”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南宫雨彤一直都是孤单一人,那些世家大族的闺女们只知道阿谀奉承,她从来不将她们看在眼里的。然而,刘婉清给她的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如今,又见刘婉清窥破她的心思,这两天的郁气也像是找到了宣泄口般,向刘婉清讨教起来。
刘婉清神秘一笑,便将前世那些姐妹对付男人的法子给说了出来!
068 威胁与被威胁
更新时间:2012…11…15 17:16:39 本章字数:8487
柳如心这边,宗人府的衙役也赶了过来,顿时将整个茶肆围了个水泄不通。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那边,黄怡芳的父亲黄礗仲也被衙役们请了过来。
黄礗仲是个发了福的矮胖中年男人,长相普通,眼圈发青,腰部的赘肉一圈肥过一圈,还有一个大肚腩。许是事发紧急,黄礗仲来的匆忙,步子虚浮,额上满头大汗。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此刻,柳如心已经从二楼走了下来,端坐在一楼的正厅上方,黄礗仲一来便见到了端坐在那里的柳如心,连忙用袖擦拭了下额上的汗水,然后屈膝跪地,道:“微臣见过丹阳郡主,给郡主请安!”却是半句不提打架之事。
“黄大人还是快快起来吧,本郡这个招摇撞骗的女骗子,可当不起黄大人如此大礼呢!”柳如心漫不经心的扫了黄怡芳一眼,说出的话却是讽刺之极。
那黄礗仲在丹阳说起的时候,一条腿已经离开地面,正准备起来,哪知,听了柳如心后面那番话后,哪里还敢真就起了,连忙又规矩的跪在地上,表情越发恭敬起来,道:“不知丹阳郡主何处此言,臣惶恐!”
柳如心冷笑起来,“黄侍郎可是调教了个好女儿呢,又何来惶恐一说?”
黄礗仲心中一惊,顿时汗如雨下,看向一旁站在那里一脸不服的黄怡芳,立时喝诉起来,“孽障,你是如何得罪郡主的?还不快快跪下,跟郡主赔罪!讨个从轻发落!”
也是那黄怡芳嚣张惯了,哪有见自己亲父跪在地上,而自己却站在那里的道理。如今,见父亲不说问她哪里受了委屈,反而在这里喝诉与她,甚至,还让她跟那贱人赔礼,顿时,鼻子一酸,委屈不已。
柳如心只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也不说话。黄礗仲见自家女儿竟然当众忤逆自己,顿时觉得当家家主的地位受到了挑衅,不由大怒,喝道:“孽障,还不跪下,莫不是要家法上身,你才知道错吗?”
“我没错,为何要跪?”黄怡芳呜咽着哭了起来,“是她仗势欺人,不仅抢了女儿预定的厢房,还动手打了女儿,父亲不说为女儿讨回公道,却还要女儿在这里向那贱人下跪赔礼,女儿不服!呜呜……”
“啪!”的一声,黄怡芳来不及闪躲,脸上再次火辣辣的挨了一巴掌。
只见青璇唇角扬起一抹狠戾的笑靥,不无阴狠的说道:“看来你还是那么的不受教训!丹阳郡主的名讳也是你这贱婢能够冒犯的?”后又对着身后的人说道:“看着她,倘若胆敢再用手指指着郡主,直接将她掰折!也好让她长个记性!”
见自家女儿挨打,黄礗仲心里也不好受。只觉这丹阳太过强势,不会专营。他好歹也是朝中的正三品大员,对她一个孤女下跪已是给了她莫大的虚荣,然,她却不知好歹,竟当面纵使奴婢教训他的女儿,恁是谁看着心里能够好受?
可是,更让他难堪的还在后面,只见瞪着一双大眼怒视着他,道:“侍郎大人莫不是心里不服?你这女儿可是光天化日之下纵奴行凶,还出言诋毁皇帝的义女,如果只有这些,郡主大人大量也就不和她计较了,可是,你这乖乖女儿竟然在得知郡主身份的情况下,还叫人谋害郡主,甚至还抢夺太后钦赐的火龙银鞭,这得是多大的罪名啊,如今,不过被人打了一巴掌,黄侍郎就心疼了?
还是说,在黄侍郎的心里,只有自家的女儿才是掌中珠,口中玉;然,别人的骨肉生来就是专门留着给黄侍郎的女儿轻贱的?”
黄礗仲一听,更是冷汗直流。哪里还敢有半丝不悦。同时,心里却在想着这句话他要怎么回才不会被人降罪。那丹阳乃是被皇帝记载在皇家文谍上的郡主,且还放榜公布过天下的,自家女儿在知道身份的情况下还敢如此,那纯属是找死的行径。
柳如心的唇角翘的更高了些,这,一向口直心快,可是,在该糊涂的时候确实一点也不含糊。这不,黄礗仲一开始不是说自家女儿只是得罪郡主吗,这得罪跟冒犯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如今,经这么一说,那块遮羞布猛地被人掀开,黄礗仲就是在想避重就轻,也得看看宗人府的人愿不愿意了。
果然,宗人府带头过来的衙役王大就开口了,“黄大人,郡主身份如何,你身为礼部侍郎当是最清楚不过的。你那宝贝女儿仗着有个镇国公夫人的姑姑,平日里嚣张跋扈,作恶多端也就罢了,咱们身为宗人府的衙差,虽看不过眼,但也管不着她。
可是,她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冒犯丹阳郡主,且还让人抢夺太后钦赐的火龙银鞭,是为何意?那不成的想造反?如今,兄弟们必须得将她带到宗人府,严加审讯才行!黄大人也别怪兄弟们不卖你这个情面,实在是此事关系重大,兄弟们也是例行公事。
你身为礼部官员,应该也是知道,上次丹阳郡主城门前惊马事件,经太后派人查实,乃是有人蓄意谋害,已在宗人府备案,如今,兄弟们也是想查清这件事的背后隐情,才不得已而为之,还望黄大人莫怪!”
“你……”黄礗仲实没想到,宗人府会在这个时候临插一脚,落井下石。顿时,对于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儿暗恼不已。倘若不是因为她占着嫡出的名分,自家妹妹又宠着她,甚至准备将她嫁给宗政毓烨,他还真不愿意管她。
黄礗仲虽被精虫掏空了身子,可脑子却不糊涂。知道此刻不是闹气的时候。倘若真让宗人府将人带了回去,不说女儿彻底跟下任镇国公夫人的位置绝缘,怕是府里的那些庶出女儿,也会受此牵连。
如此想着,不由将目光转向柳如心,恳求道:“是微臣教女不严,还望郡主大人大量,能饶过小女这一回,臣回去定重处与她!”
“黄大人说笑了!本郡可没那么大的脸面。如果大人还要求情,那么,但看我这三妹妹愿不愿意吧!”柳如心不无讥讽的说道。
随着她的话落,柳如烟也站了出来,那狼狈的身形瞬间吸引众人的视线,只见她发髻凌乱,衣衫不整,原本清秀了小脸被两条指甲刮痕占据,略显狰狞。
黄礗仲在看清柳如烟脸上那两道伤痕的时候,心便凉了,求情的话语瞬间卡在喉中,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在这以男为尊的年代,容貌对于女子的重要性有多重要,向他这种长年流连于花丛中的男人又怎会不知。可是……
黄礗仲看了看自家那眼神躲闪的女儿,又想起下任镇国公夫人的宝座,黄礗仲咬了咬牙,道:“求柳三姑娘原谅,老夫定会给姑娘一个交代,直到姑娘满意为止。”
柳如烟忽然古怪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也就跟着出来了,双目赤红的瞪向黄礗仲,走到他的跟前,沉声说道:“交代?黄侍郎准备给个怎样的交代?你口中所谓的交代是能还原本姑娘的容貌?还是否能还原本姑娘今日所受的屈辱?黄侍郎不妨先说来听听,若是本姑娘满意,再来奢求原谅也不迟。”
“你……”黄礗仲也火了,他好歹也是朝中的三品大员,不过区区一个黄毛丫头也敢让他跪她。也不怕被折了福气。虽如此想着,不过,到底还是忍了下来,只舔着脸赔笑道:“柳三姑娘息怒,你放心,此事老夫定会让小女对你负全责,今后,绝不会有人胆敢因为你的容貌而看轻于你!”言外之意,是会让她跟随自家女儿一同嫁人的意思。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退让了,自家女儿将来是要嫁给镇国公的,能让她做自家女儿的滕妾,这已是给了她莫大的虚荣。若是在不知好歹,也只能让自家妹妹过来周旋了。黄礗仲在心里想着。
“大姐姐,他……”柳如烟呜咽的哭了起来,再也不复先前的明朗。显然是听出了黄礗仲话中的深意。不说是她,就连柳如心也是怒不可遏。厉声喝道:
“放肆!黄侍郎真是好大的脸面!当我定伯候府没人了不成?三妹妹就算再怎么不济,好歹也是当今定伯候的家眷,四品外放知府的嫡女,本郡的嫡亲堂妹,你认为她哪一点比不上你那骄纵任性,顽劣不堪的女儿,竟还大言不惭的……
你,你以为你的女儿是谁?也不看她担不担待的住!”
前世,她只知道这个黄礗仲做事荒淫无度,凭借着与镇国公沾亲带故的关系,在官场上也算是平平稳稳,并无人敢不长眼的给他使绊子。可是,如今看来,这黄侍郎不仅是个没能耐的,简直还糊涂至极。
柳如烟在怎不逊,好歹也是定伯候府偏房嫡女,他一个小小的三品京官,竟敢口出妄言,让柳如烟做他女儿的滕妾!亏他说的出口。这哪里是补偿,分明就是一掌响亮的巴掌,掴在了定伯候府的脸上。
黄礗仲见此,先前的惶恐不复存在,只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弹了弹衣摆上的尘土,漫不经意的说道:“我奉劝郡主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件事倘若就此作罢也就算了,否则,就是告到御前,本官也是不惧的。怡芳好歹也是镇国公的表妹,郡主这般咄咄逼人,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些!”
黄礗仲见伏低做小无用,便就开口威胁起来。反正镇国公的名号摆在那里,每逢跟人有争端的时候,他只要一抬出那个便宜外甥的名号来,屡试不爽。
“既如此,黄大人也别说我不给镇国公这个体面!”柳如心怒极反笑,转头对着前来提人的王大吩咐道:“王大人,这件事就交由宗人府处理了,没的本郡让人欺了,反而还要受人威胁的道理。就算本郡不计,然,却不能置皇室的脸面于不顾!”这也是间接的提醒王大,不许徇私的意思。
“郡主放心!王大定会秉公处理,绝不敢怠慢丝毫!”那王大恭敬的道。
他只是宗人府负责抓人的衙差头子,丹阳郡主却称他为大人,显然是给了他莫大的体面。更何况,他与黄礗仲本就有些个人恩怨参杂其中,又怎会轻易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除非他是傻了!
黄礗仲见柳如心不仅没有因为镇国公的名号而放过自家女儿,反而还交由宗人府处理,顿时面色黑了下来。“本官奉劝丹阳一句,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因此而跟镇国公府结下仇怨,可就得不偿失了!”
“黄大人这句话就说的有些好笑了!这是本郡与令媛之间的恩怨,又与镇国公府何碍?黄大人历经官场沉浮,须知有些话可是不能乱说的!更何况,本郡也是遵照祖制,走司法程序秉公办理罢了!黄大人若是不服,本郡大可陪你一起,上金銮殿走一趟!将这件事交由皇父处理也是一样的!只是,皇父日理万机,黄大人确定要劳烦皇父来断你我之间恩怨吗?”柳如心似笑非笑的看着黄礗仲,一点不受威胁的样子。
别看柳如心面上笑的落落大方,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比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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