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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仲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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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心事重重的模样,虽然她不愿意说明,但是,他很高兴她选择要他陪伴。
“我好想喝一杯。”她幽幽的说,眼中闪烁着疲惫的痛楚。
“我知道一个地方。”二话不说,平安又发动车子,驶离路边。
有一次齐文正带他到一家Pianobar,黝暗的灯光,低沉的慢调子,营造出来的特殊气氛很容易引人遐思及思古之幽情。
平安爱上这个地方,从此,他总是一个人在这儿流连忘返,或沉思,或冥想,或呆坐,这儿都是最佳的场所。
它位在一条大马路边的不巷子,客人不多,不知是因为它的外表太不醒目的缘故,还是喜欢热闹的人太多,它的淳静无法与之抗衡。
找个偏僻的角落,平安替青云拉开座位。
“想喝什么?这里没有menu,酒也必须亲自至吧台点。”平安如识途老马。
“我不知道。”青云印象中只喝啤酒,不知道这里卖不卖。“你喝什么?就和一样吧!”
平安点点头,走向吧台。
一会工夫,他端回两杯酒。
“什么?”青云指指放在前面的杯子。
“伏特加!”平安举杯邀请,轻轻啜饮一口。
青云将杯缘送至唇边,有粗糙的感觉。仔细一舔,咸咸的。好怪异的酒,她吐一吐舌头,又将杯子放下。
“那是盐巴!这种酒是寒带地区出产的酒,在我们这种温带地区喝太烈了,必须加一点盐巴。”他看一看青云那笨拙的样子,便知道她是个喝酒的生手。
“我喜欢这种咸咸辣辣的味道。”他又轻尝一口。
平安饮酒的样子真好看,让人情不自禁的也想学他如饮甘饴。
青云再度端起杯子,轻轻啜了一口酒。“真的耶,不难喝!”舌头转了一个圈,舔舔嘴唇上沾着的盐巴,她也喝出趣来了。
“不要喝太快,小心醉倒!”平安警告着,因为青云的杯子一直往嘴边送。
“哇,盐巴太少。”她并不想听话。
酒尚未喝完,杯缘的盐巴倒是被她舔光了。
“应该买包盐才对!你似乎对它比较有胃口。”平安笑得开心极了。此刻的青云已经忘了心事,专注于粗壮壮的杯子上。
青云忽然站起来,拿起杯子,走向吧台。
“怎么样?”当她再度回到座位,炫耀着杯缘一上层新的结晶体。
晃晃手中的酒杯,她已经一饮而尽。
“我开始后悔带你来罗!”平安已经在担心万一她醉酒怎么办。
青云全身飘飘然的感觉更重了,虽然她的脑子非常清楚周遭的一切,但是,她的手却不听使唤的摇摆。她不喜欢,可是心志却无法控制她的手。
“我还要再喝一杯!”她也觉得自己有点口吃。这酒真是要命的烈,不是吗?
“走了!”平安一看苗头不对,起身准备搀扶。
“坐下!”她几乎是用吼的。“我还要再一杯!”她的声音已经带点哭腔而不自觉。
“我送你回家!”平安抓住她的手臂。
“为什么?”很快的,她改成小孩般的耍赖与哀求。
“不行!你醉了!”他不允许。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她开始低声饮泣。
平安实在左右为难。虽然今天店里的客人出奇的少,但是,投射过来的好奇目光却是犀利的。
“好吧!”他放弃坚持,大步的走向吧台。
他心中的盘算是,让你醉倒,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大呼小叫,引人侧目?
她的第二杯酒量更是神勇,三两口,一进CC的伏特加便不剩一滴。
才放下杯子,她的喉咙就呕呕作响。
那杯酒肯定才经过食道,还没向胃报到,就被吐个精光。
青云的长发和上衣,也被沾得满是酒味。
“对不起!对不起!”将一连串抱歉丢给闻声而来的侍者,他尴尬地抱起软趴趴的青云,夺门而出。
“我真做错了!”看着可以用“烂醉如泥”四个字来形容的青云,平安非常的自责,不知不觉,油门加重。
“青云,青云!”他轻轻拍打她的手,企图叫醒她。“你住哪一楼?”到了青云住的地方,他才想起并不知道她住哪一层楼,左栋不是右栋?真是伤脑筋。
“嗯?”似梦呓的呢喃,她困难的张开迷茫的双眼。“我……想……吐……”
平安快速的打开车门。
呕了半天,什么也没有。青云走下车,摇晃着不平稳的脚步。
平安追着扶她。“告诉我哪一楼?”
“不用扶我!我自己走。”她的胃翻滚得厉害,绝不是“难受”两个字可以形容。她的意识模糊、步履蹒跚,还有,她的全身酒气,都清晰地反映在她的脑子。
要命的是,她没办法叫自己的意识清醒,也没有办法叫两只脚不要打结,更没有办法叫酒味消失,叫自己不记住这些过程。
原来醉酒是这样痛苦的一件事。
真的醉死了还好,偏偏一举一动了若指掌,却又无能为力与自我控制。
难怪人家会说“洒醉心头定”、“酒后乱性”,全都是有根据的至理真言,没亲身体验过的人,哪能明白这种醉后的恐惧呢?
踉跄的来到大门口,青云停下脚步,将手和头全都埋进皮包里搜寻钥匙的影子。
“哈,在这里!”转过身,她手上的钥匙在平安的面前来回摆动。
她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影子,在平安背后的暗处躲藏。
可恶,居然跟踪我、监视我!好在心中咒骂着。
“平安,快抱抱我,我站不住了!”她提高嗓子,并且确定每一个字清楚传入那个影子的耳朵。
接过钥匙,平安一把抱起青云,“几楼?”呕吐过酒味真令人无法忍受。
“五楼。”她咕哝着,双手环抱住平安的脖子,嘴角泛起诡谲的一笑,有某种示威的味道。
这一带全是供上班族居住的小套房。青云住的是前面的一间,从外面,可以看见房间内的一举一动。
她虽然还小,但一口气抱着她走五楼,也不是件简单的差事。
“还好这只是五层楼的公寓!”平安有些气喘如牛的自言自语。
放下她,他走进浴室为她放洗澡水。她必须彻底的洗净全身。
青云听见平安为她洗浴缸的声音。
她尽力保持平稳的步伐,不动声色的走到落地窗前,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看见那个人影还文风不动的着在原地。
他,仍不死心。
仔细回想今晚看见的李奇,去了一趟美国回来。
连穿着也不一样了。
从前他总是连运动衫、牛仔裤一式的打扮,如今的他,一身光鲜,质地、剪裁都非常讲究的合身穿着,在在显示地位不一样了,至少,经济肯定是不错的了。
不争气的泪水又聚满她黑白分明的眼睛。
她又好气又好恨。
你凭什么以为你可以来扰乱我平静的生活?她心中在无声的呐喊。
是回来夸耀你的成功吗?我根本不在乎。
是回来羞辱我的遭人遗弃吗?自私又卑鄙的小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缓缓的拉开窗帘,关上大灯,开了小灯。
室内的一切,藉着小小的灯光,完全暴露于有心人的眼中,像皮影戏一样逼真。
“洗澡?”平安柔声的问忘神的青云。
“你在这儿陪我?”她口气含糊,酒精对她生理引起的作用还很强烈。
他无声地应允。
洗无头,接着洗好澡,犹豫了几分钟,她赤裸裸地走出来。美好的身影,隔着灯光,影子被放大在玻璃窗上。
这个在胆的举动,来得这么突然,令平安失措的呆立着。
“你忘了穿衣服!”虽然他承认自己曾经非常小人的幻想过她的胴体,可是,这一刻真实到来时,他却又不是秒非礼勿视。
人,毕竟没有想像中的大胆。
归究于酒精的作怪,他扫射房间,慌乱的拿起浴袍丢过去。
“好好睡一觉,我走了。”平安连头都不敢抬。
“我好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她撒骄的将身子斜躺在床上。浴袍下的身体,若隐若现的诱惑着正常又发情中的男人。
“我看看。”他眼角很快的瞥见热水瓶。“喝点温盐水吧!”拿个杯子,他倒些热水。
“没有盐。”又是几声的空呕吐,她抽空回答。
拍拍她的背,他的手有触电般的酥麻感。“下次别再这样了!喝酒不能忘掉任何不愉快,只会让你加深一些痛苦的经验。”他将热水递上。
“谁说我不愉快?”她抵死不认。
“酒后见真性!”平安像是自己语。“真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
青云仍兀自呻吟着,强忍欲呕的不舒服感。
“睡吧!”她的反常究竟为的是什么?平安看着青云今晚和平时判断若两人的放纵之美,更具撩人的魅力。只可惜,她是怀有心事,而不是一次偶尔的解放身心。
“你要陪我……”她又梦呓似的呢喃。半梦半醒之间,她在乎的是让李奇知道有这个男人在这里夜。
虽然他不十分清楚这房间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她很乐意提供这个幻想的空间,她相信,李奇一定会发挥想像力的极限,把这一夜想得多彩多姿。
思及此,恍惚中她仍不忘咧嘴一笑。
她终于安心的睡了。
她知道平安是安全的。
平安觉得全身被困,动弹不得,他试着移动身躯、改变姿势时,发现原来自己在一张小沙发上睡着了。
等待片刻,让瞳孔适应房间的微光之后,他抬起手腕,表上的时间是凌晨三点钟。这个盹儿打得够长的了。
站起身来,平安转动有步僵硬的脖子,伸伸懒腰,活动一下“屈就”了几小时的四肢,弄皱的衣裤稍作整理一下,他轻声轻脚的来到床前。
他无意当个无耻的偷窥狂,偷窥美人春睡。只是,青云原睡姿太有看头,令他不得不驻足。
平安感兴趣的眼睛凝视着大床上的小身体,黑眸中的光芒是放肆的,倒不是青云的衣衫不整惹得他兴趣盎然,而是她的睡相深深吸引他的注意。
她就睡在床的正中间,全身的线条,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大”字。平安莞尔一笑,哪有这种睡姿的女人?
她的脸,呈现一种与世无争的气息,在她嘴角的隐约笑容,更增添了无数的天真美感。这个明明是个成熟、温柔的女人,却有着小女孩无忧、无邪的一面。
这个时候,她所流露出来的幼稚、生动活泼和平常所见的她,差异异太大,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呢?
平安有点儿茫然。他伸出右手,想在青云的身上加条小毯子,不料,青云一个翻身,令他产生莫须有的心虚和惊吓。
这回,青云滚到床沿,一只脚悬在床的外面,却依然睡得那么安稳、甜美。
平安摇摇头,充满爱与怜惜的自言自语:“连翻个身的动作都这么大,这张床怎么还有位子给人呢?”
毯子终究还是帮她盖上了。平安眼中有一抹奇特的光芒,对青云作了最后的巡礼,然后,轻轻的将门带上,离开。
一整晚,他觉得自己很忙。现在,他的脑子好不容易可以开始活动。
今天的青云太不寻常了,莫非——和那束花有关?
再笨的人也知道小姐的花永远都是男人送的!那么,这修养个送花的男人是谁?
平安直觉认定此人非等闲,否则,怎么能令青云的情绪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呢?
有一点点的醋意,在平安的心中滋长。
虽然他尚未捕捉到与青云的爱情,虽然他无法了解青云的内心世界是否会替他预留位子,虽然还有太多的虽然等着他去击破,但是他却已把自己的地位自作主张的提升到可以吃醋的阶段。
一种疼痛的喜悦划过心头,他无法理解这状况是否属于正常。如果答案是“是”,那么,他已经不正常好久、好久。
深深的吸一口气,皱皱鼻子,他走进车子,驶向回家的路,为这勉强称得上疯狂的一夜,写下句点。
第七章
“你必须和我谈一谈!”青云准备进病房量体温时,李奇拦住她,阻止她的步伐。
“走开!”青云忍不住气沉声低吼。她绕离李奇的身边,想要继续她的工作。
“你怎么能说不理我就不理我?”李奇满脸的懊恼,他真是不相信这位倔强、有个性的女人,就是他所熟悉最温柔体贴的、最顺从、最善解人意有青云。
一阵长长的停顿,使得空气中弥漫着风雨前的宁静。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他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以他惯有慑人眼波,企图化解和青云之间的僵局。“你应该给我解释的机会。”
避开李奇的眼光,青云幽幽的说:“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出现我的面前。”
“法官在宣判刑责之前也会把罪状列明的,不是吗?你怎能无声无息的就判我的死罪?”李奇一脸的无辜。
他如果不是个巧言令色、善于伪装的高手,那么,他一定是个用情很深却遭人误会的情人。
青云不想和他纠正扯不清,况且,这儿又是医院,她不得不作短暂性的妥协,以避开可能招致的质疑眼光。
“下班后在门口等我!现在,你先离开!”抛下这句话,青云自顾推着车子,进入病房。
李奇眉宇之间有股胜利的骄傲,他带着得意的笑容和迎面而来的齐文正与平安擦肩而过。
“哦,回来了!”齐文正的声音小得向乎只有自己听见,他甚至很慎重的回头望了离去的李奇一眼。
“谁?”平安有耳朵得很。
“刚才那个人!”齐文正以回头一次,李奇已经消失了。
“有什么特别的吗?”平安心想,莫非是新医生?
“有个护士你应该认得,步青云,那个人就是她的男朋友!听说留美去了,可能学成归国了吧!”齐文正压低嗓门,深恐被人误会稳私、论人长短似的。
“那个人可出名了,几乎全小儿科病房都认识他。风趣、幽默,标准的大情人,简直迷死丁那些护士们,据说,步青云就是等他回来结婚。”
齐文正说得口沫横飞,完全忽略了平安脸上瞬息的万变的异样表情。
“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也不过如此,你说是不是?”看来,李奇所博得的好感,并非全部来自异性。
平安心有戚戚然,再加上李奇离去时的满面春风,更使他心情一下子跌至谷底,今天,对他而言是个扫兴的一天。
“喂!这几天又有总医师的名单公布,有没有希望啊?”齐文正忽然又提个风马牛不相关的话题。
“高飞牺牲打!”平安的脑子还在前一个话题打转。想一想,也不对,就算是牺牲打,也是护送队友或者上垒,或者得分,可是,他却什么建树都没有,怎能算是牺牲打?“挥捧落空才对!”他慎重的更正。
没错!他连球都没摸到呢!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别装了!我还会不知道你的野心勃勃、势在必得吗?”打死齐文正他也不相信一向自负的学长会对自己没把握;
“你知道什么?”这一惊非同小可,平安不认为自己在外表上露了什么破绽,齐文正怎么可能洞悉他内心深处最不欲人知的秘密呢?
“这有那么值得紧张吗?”齐文正被他弄胡涂了。
“大家都公认你是最有希望的人选,这还需要当秘密处理吗?”
“这下可要贻笑大方子!怎么可能这个样子?老天真会和我开玩笑。”平安哭丧着脸,想不到出师未捷身先死!更糟的是这居然是桩公开的秘密。
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喜欢步青云,到底泄密的人是谁?
他一个头两个大,还是想不出来这个可恶的人究竟是谁?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自己散布消息。
“你是不是‘阿达’,学长?”齐文正夸张的举起食指和中指,做出交*的手势。“不过是个总医师罢了,又不是竞选院长,你犯不着如此患得患失吧?”
“什么?”真是牛头不对马嘴,这才真叫贻笑大方呢!乌云立刻从平安的脑中消失,他的心情轻松得不得了。“下次讲话请不要混淆主题好吗?差点闹出人命都不晓得!”非得好好靠诫这个说话含糊的家伙不可,他全身的细胞都不知道被吓死了多少呢!
“什么跟什么?我都搞不懂你耶!居然还骂我?”
齐文正气得哇哇大叫,夸奖别人也是错的吗?
“连我都搞不懂我自己哪!”平安苦笑着自嘲。
青云出现在医院门口时,李奇迫不及待的脚步便立即迎上前。
他的手轻轻滑过青云的背后,搂着她有腰,然后将手弯中的青云,慢慢的拉近身躯。他的另一只手同时也由自己的身后穿过,握住青云被“夹攻”的那一只手,横过他的腰回到原点。
这个动作他以极自然的姿势完成,一点也不勉强、唐突。似乎他和她的手,本来就应该是这个位子。
青云冷冷的抽回没有感情的手,并且以审视的眼光逼退李奇的手、李奇的身体。
“你一身喜欢这种小鸟依人般的安全感!”他提醒她。
“不要再拿以前的事情当话题!都是一些没有价值的回忆。”她眼露凶光,拒绝回忆。
往事如烟是她的感慨。
“老地方坐坐?”他识趣的改变箭头。
“有什么话就边走边谈吧!”她倒宁愿漫无目的走着,也不愿去所谓的老地方刺激自己。况且,万一自己的脾气失控,在公共场所会是尴尬场面。
“到我的车上吧!先离开这儿再说。”
连车子都有了?才多久的光景就混得不错,可见们的理想和目标都在快速的达成中。
青云默默的随着李奇来到停在路边的车旁,是一部黑得发亮的BMW,原来这又是炫耀的诡计之一。
她知道,以前所认识的李奇,真的不见了,眼前这一位,不过是同名同姓的陌生人罢了。
李奇熟练的操纵着方向盘,一双睛睛却又不安分的偷偷瞧了青云好几眼。
等了好久,李奇只是无言的开着他的车,偶尔轻声叹息,偶尔深情款款地注视着青云。
现在青云对这种方式是厌倦的、不耐烦的。
她终于忍不住的开口,她不想把时间无意义的浪费在地声的世界。
“我是要兜风还是展示车子的性能?我两者都没有奉陪的雅兴。”
“你说话的口气和方式改变很多。”是的,他记忆中的她是世上最有女人味的女人,这也是他回来的原因。这些日子来他已受够了气焰器张、跋扈的女人,他好怀念那些只属于他的温情日子。
“人是善变的!这是你教我的,不记得了吗?”轻叹一声,她也不愿意这样。可是,不得不伪装自己,她不想再受伤。
“我到了那边之后,一切都不是我在信中所提的那么美好、顺利。打工和读书这两件事就平均了我的一天,我只能在忙碌的时间缝隙里,勉强偷个时间作短暂的睡眠,这种日了有多苦、多累?你是不会懂的。”这一定是非常难忘而痛苦的回忆,他的声音在颤抖,他的眼睛充血,他在这段回忆里咀嚼不美好的过去。“这体力透支,再加上水土不服,就病人,而且,病得不轻。”
怎么是这样的情形?他的信,字里行间都充满希望的未来,每一字每一句,都在满足现状,憧憬未来。她没想过,那些全是美丽的谎言,善的欺骗。
“为什么骗我?”她的眼眶中已有泪水在打转,只是她克制着往下掉的冲动。
“你知道我一向不服输的!”也许是从小寄人篱下让他形成好胜心的心理吧!他总是不轻易向恶劣的环境低头。
李奇有个非常不愉快的童年。从他有记;亿以来。
他便和祖母生活在舅父的屋檐下,相依为命。
从小,他只是被告之父母双亡,其余的一切,在他的心中永远都是无数个问号,并且随着祖母的过世,这些问号也永远埋入黄土之中。
少了祖母的呵护,李奇再也没有快乐可言。
虽然舅舅不打他,也不骂他,但是,那不代表他是生活在爱与关怀的环境中。
他年幼的心灵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舅父夫妻对他的不闻不问,绝不是开放的教育方式,而是将他当作隐形人般的视若无睹。充其量,只是尽到赏他一口饭吃的责任。
年纪很小的李奇便学会不争吵,以免招惹一些不必要的处罚。但是,他在心中立下在志,将来一定要飞黄腾达、出人头地。
所以,他很努力于读书,来为他成功的将来奠下基础。而且,他几乎没娱乐,读书就成为他最佳的消磨时间的方式。
他必须不断的争取好成绩,这样,舅父在面子上挂足之后,才会乐于掏腰包付学费,然后继续满足李奇带给他在自己子女身上享受不到的成就感——成绩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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