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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一一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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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就是无法忍受芮琦跟别的男人在他面前拥舞说笑。
一思及此,他蓦然发现汪芮琦已在不知不觉中深植他心中,牵动他的所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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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芮琦回家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泡泡澡後,披上灰色晨褛蜷缩在沙发上瞪著天花板直发呆,脑海里不断浮现红衣女郎的身影……
红衣女郎是谁?跟阿彻究竟什么关系?为什么哭倒在阿彻怀里?
「噢!不想了!再想下去一定会头痛到非吃阿斯匹灵不可……不如找点事让自己忙碌一点,才不会坐在这里胡思乱想。可,做些什么好呢?呃……有了,我可以帮凤馨刚出生的小贝比勾一双毛线小鞋。」汪芮琦从橱柜内找出毛线跟勾针,熟稔的勾起毛线来。她聚精会神勾著勾著,不一会儿工夫,已经看得出小鞋的雏型。
这时候,门铃「叮咚」响起,她搁下手上的针线,起身趿著绒毛拖鞋跑去开门。
「阿彻?」她一打开门,就看见满脸焦虑的莫彻站在门口。
「你好一点没?」他劈头就问。
「好一点?什么好一点?」她脑袋一片空白,没弄懂他的意思。
「在酒会上,你不是感到头晕目眩吗?回家休息後,有没有好一点?如果没有,我送你去医院挂急诊。」
「挂急诊?不、不必啦,我回家泡过澡後,整个人舒服多了。」她狂摇手,一脸动容的说:
「阿彻,谢谢你,这么晚了还专程来看我。」感动々〃!她也曾当过不少次派对的主人,深知要当一个面面俱到的宴会主人有多辛苦。每当派对结束时,她就身心俱疲,累得快虚脱。相形之下,她所举办的派对远不及莫彻庆祝酒会的规模,将心比心,她相信,在酒会跟宾客周旋整晚的莫彻,此刻一定已经累得巴不得早早爬上床倒头呼呼大睡。可是他却顾不得休息即驱车前来探望她,这份情意让她的心没来由地窜过一阵窃喜,闷烧一整晚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我若不来看你,今晚铁定失眠。」
「阿彻,别站著说话,快快请坐啊。」她拉著他一起坐在沙发上,随手重拾几上的针线,埋头勾毛线鞋。
「你会勾毛线?瞧不出来你还挺贤慧的。」他差点跌破眼镜。
「贤慧?你过奖啦!我除了勾毛线,其他像煮菜、打扫、烫衣服……等等,统统不及格,是个不折不拙的家事低能儿。」
「呃……能不能告诉我,你手上勾的是什么?三寸金莲吗?」他实在猜不出她手上像茭的东西是什么。
「才不是三寸金莲。这是我勾给小贝比穿的毛线鞋。」她更正。
「小贝比?打哪冒出来一个小贝比?」
「哎呀呀!我忘了告诉你,昨天深夜,凤馨生了一个好可爱的女儿。今天我跟嘉怡利用午休时间跑去医院探视,当场为小贝比可爱的模样著迷,所以,我决定勾一双毛线小鞋送给小贝比暖暖脚。」
「你帮小贝比勾毛线鞋暖暖脚之前,能不能先安慰一下我这颗担忧一整晚的心?」他霸道地拿走她手上的勾针跟毛线,扳过她的肩膀,让两人面对面、眼对眼。
「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她有点心虚地垂下两排浓睫,不断在内心告诫自己,绝不能让他发现她装病的事。
「说什么对下起。芮琦,我第一次发现,为心爱的人牵肠挂肚,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只是觉得有点傀对今晚的女性宾客罢了。」
「愧对?怎么说?」
「你中途离开後,我为了善尽主人之责,至少跟一打以上的女性宾客跳舞,不过,我跟她们跳舞时,满心满脑想的都是你。对了,以上言论,不包括『新象』的何夫人。」
「为什么不包括何夫人?」
「何夫人体积庞大,听说已经超过一百二十公斤以上,跟这种重量级女性跳舞,一定要小心翼翼才不会闪到腰,所以,我哪敢分神想你。」
「你跟一个体重超过一百二十公斤以上的女人跳舞?天啊!那……那画面多卡通多逗趣!好像……好像跟一只鲸鱼跳舞似。唔……阿彻,对不起,我知道这时候发笑非常不礼貌……可是、可是,我一想到那画面就忍不住想笑,哈……」她噗哧一声捧腹大笑。
「好哇,你居然笑我跟一只鲸鱼跳舞!看我饶不饶你!」明知道她怕痒怕得要死,他偏伸出手搔她的胳肢窝。
「不要!不要……你不要呵我痒啦……」汪芮琦边讨饶边闪躲,跟莫彻笑闹成一团,最後,两人竟从沙发翻滚到厚厚的地毯上。
「芮琦……」他健硕的身躯压著她,一对蓄满热情的火眸贪婪的梭巡她张口喘息的诱惑红唇。
「Oh!shit!」就在他的唇即将覆住她唇的前一秒,他的手机音乐轰然响起,他火大的咒骂一句,心不甘情不愿地滑到她身边接听。
「大队长?什么?!林口火烧山……紧急集合後要跨县市支援……好!我立刻赶到队上集合。待会儿见!」他摺上手机,从地毯上跳起来,说:
「芮琦,我得走了。」他扯正衣服。
「救火时,请格外注意自身安全。」她像个小妻子般叮咛。
「放心,我会的。」他依依难舍地捏捏她的脸颊,才走没两步又回头说:
「记得早点上床睡觉,晚安。」
「晚安。」她送他到门口,扣上大门暗锁街,才发觉自己竟然忘了问他红衣女郎是何方神圣。
「酒会一结束,他就巴巴赶来看我,他已经用行动证明对我的重视,我又何必斤斤计较什么红衣女郎白衣女郎呢?说不定红衣女郎只不过是他诸多堂表姊妹之一,有可能是受到什么委屈才会哭倒在他怀中……是的,我想一定是这样。」她为自己的满腹疑惑找到一个让自己安心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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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琦姐,这是刚出炉的『紫色之恋』试片带。」从电视公司剪辑室回来的阿庞,将刚拿到手的试片带放在汪芮琦的办公桌上。
「好极了,请你再拷贝两份,一份留著明天下午招待记者抢先看试片,听听记者们对这部『紫色之恋』的评价,另一份我带回家看。」
「没问题,我立刻去拷贝。」阿庞拿著试片带退出办公室。
铃……铃……桌上的电话响起,她拿起听筒接听。
「我是汪芮琦,请问哪位?」
电话线另一端沉默著。
「既然打电话来,为何不说话?」
「对不起,我很忙,若再不开口说话,我可要挂电话了。」她渐感不耐。
「不,不要挂断电话。」刻意压低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
「你是谁?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我是谁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跟你通风报信的内容。」
「通风报信?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跟我通什么风报什么信?小姐,我真的很忙,真的没空听你瞎扯。」她在心中嘀咕一句:无聊。
「这么说……你一点也不在乎莫彻将背著你跟别的女孩一起出游?」
「请问你从何得知莫彻将跟别的女孩一起出游?」
「你不必追问我的消息来源。」
「哼,既不肯表明自己的身分,又不肯透露消息来源,你说的话就像恶意中伤的黑函一样,不足采信。」她淡淡嗤哼了声。
「好吧,为了证明我所言不假,汪小姐,请你抄下这个地址……仁爱路三段一百七十九巷……」
汪芮琦提笔抄下地址。
「明天下午两点,莫彻会到这个地址接那个女孩出游。你若不信,何不亲自跑一趟,眼见为凭?」
「虽然我对你说的话存疑,不过,我还是会亲自跑一趟,来推翻你的一派胡言。」
「我是否一派胡言,明天,你去了就知道。」对方「卡嚓」一声挂断电话。
汪芮琦放下听筒,盯著地址评估这通电话的可信度有多少。凭良心说,她从来不曾怀疑过莫彻对她的爱情与忠实,可是,来电的人却说得煞有其事,不像是在恶作剧。
也许……也许,她应该直接找莫彻当面问清楚?不,不可以,她若这么做,岂不是打草惊蛇?倒不如打电话邀阿彻陪她出席明天的试片会,只要他答应出席,那么,有关他要跟别的女孩出游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阿彻,你在忙吗?」说做就做,她拨通莫彻的手机号码。
「忙,忙得很。我忙著开会、忙著想你,更忙著想知道你想不想我。」
「我当然想你。阿彻,明天下午三点半,你有空吗?」
「明天下午三点半?你要约我暍下午茶吗?」他愉快的问。
「我不是要约你喝下午茶,而是邀你参加试片会,先睹为快。」
「试片会?」
「嗯,明天下午,我要办个小型茶会,招待记者看『紫色之恋』的试片。」
「我记得你说过『紫色之恋』预计明年二月才上档,怎会这么快就招待记者看试片?」
「唉,临危受命嘛。」
「临危受命?这话怎么说?」
「S台正在播映的这档戏收视率欠佳,难逃腰斩的命运。电视公司节目部经理希望我的『紫色之恋』提前上档,以挽回八点档敬陪末座的颓势。」
「可是你的『紫色之恋』还没杀青,不是吗?」
「戏虽未杀青,但『紫色之恋』已经拍完四分之三,剩下的部分只好边播边拍摄了。」她顿了顿,语带迫切的问:
「阿彻,说了半天,你到底来不来参加试片会?」
「请你等一下,我查查明天下午的行程……」他藉口查行程,其实是为自己争取一点考虑的时间。他抚刮著鼻梁思索著……究竟该不该把他要带邢采丽去上坟一事据实以告?莫彻担心若据实以告,他就不得不再说一遍莫灏和邢采丽之间的爱恨情仇,也就不得不再次想起莫灏那张跟他有七分肖似、却因车子失速猛烈撞击山壁惨遭挤压变形的俊脸……俗话说,尘归尘、土归土,莫灏尸骨已寒,生前的种种风流韵事不也应该随之灰飞湮灭?来不及细想的他,决定隐瞒。於是婉转的说:
「很抱歉,明天下午我已经安排好既定行程,恐怕不能去参加你的试片茶会。」他算了算,两点钟从台北开车到观音山的莫氏墓园,三点半根本赶不回来。
「什么既定行程?不能提前或者挪後吗?」
「这……我跟工程部门约好一起到内湖视察购物中心的整地进度……对了,你的茶会几点结束?我尽可能赶在结束前回来。」他翻出第二天的行程搪塞,然而,她失望的语气令他好生不忍。虽说两点出发到观音山的莫氏墓园,三点半赶不回来,不过他若踩足油门飙速的话,说不定可以赶在茶会结束前出现。
「算了,既然你走不开,我也不便勉强。」
「芮琦……今天晚上我们去吃浪漫的烛光晚餐,然後去逛街?」有点内疚的他赶紧提出邀约弥补她。
「改天吧。今晚我约了嘉怡到家里看试片,两人得好好沙盘推演一下记者在看完试片後可能提出的各种问题,免得到时候回答不出来,可就糗大了。」
「那么,等我从内湖回来後,再打电话给你。」
「好,拜拜。」
「拜拜。」
汪芮琦放下话筒,心中的疑虑不断加深、加重……明天下午,将是她跟莫彻这段感情面临重大考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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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五十分,汪芮琦搭计程车抵达仁爱路三段一百七十九巷,她叫司机停在巷子口,按表计费等候。她深知莫彻向来准时,若过了两点钟仍未出现,她就原车回去。她神情紧张的扭著手指头,默默在心中祈求著:
阿彻,我求求你……求你别出现别出现别出现……
事与愿违。
就在她不断祈求时,一辆熟悉的休旅车经过她的计程车,缓缓驶进巷子内,她瞪大两颗不敢置信的眼睛,看著莫彻从休旅车中出来。
他身穿白色翻领毛衣跟黑色皮夹克,搭牛仔裤配休闲鞋,一身轻便装束,像要去野外踏青;他抬头核对了下门牌,大步走向一栋五层楼公寓的楼下揿门铃。
公寓大门随即敞开,走出一个怀中抱著一束黄色郁金香,手上提著一
只藤篮的娇小女孩,站在门口仰起灿烂的笑脸跟莫彻说话。
汪芮琦瞬也不瞬的注视著眼前的女孩,脑海里千回百转……多眼熟的娇小体型,多眼熟的说话神情……咦!这女孩不就是酒会中那个抱著阿彻的红衣女郎?
「不必找了。」她递一张五百元钞票给计程车司机,推开车门下车,怒气冲冲的走过去,喊:
「阿彻!」
「芮琦,你怎会在这里出现?」听到汪芮琦的声音,莫彻大吃一惊,转身回头看见因盛怒而胀红小脸的汪芮琦正快步朝他走来,内心大叫不妙。
「我怎会在这里出现?哈!我也正想问你相同的问题。你不是说你要跟工程人员到内湖吗?哦,我懂了,原来,她就是你要视察的工地?」她挖苦著。
「芮琦,事情不是你所见所想的那样!」
「事情不是我所见所想的那样?请问,那该是怎样?莫彻,你藉口要去内湖视察工地,拒绝出席我的试片茶会,却跑来这里带她出游?」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破碎。
「芮琦,请你听我解释……」
「我亲眼目睹,还需要听你解释吗?」她的拗脾气一来,别说莫彻,就算玉皇大帝下凡来,也一样不买帐。
「我发誓我跟邢采丽她……连朋友都不是。」
「你为了带她出游,不惜对我说谎,现在却宣称你跟她连朋友都不是?好吧,既然你说你跟邢采丽连朋友都不是,就证明给我看。」她敌意十足地瞥了眼邢采丽。
「你要我怎么证明?」
「很简单。你立刻撇下这个连朋友都不是的邢采丽,跟我这个你对外
公开承认的女朋友一起离开。」都说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了,更何况邢采丽不是一粒沙,而是一个女孩,一个漂亮的女孩,也难怪她要醋劲大发了。
「不行,我已经答应带她——」
「你不肯撇下她跟我走?」火冒三丈的汪芮琦悍然打断他的话。
「芮琦,请你不要无理取闹好吗?」被逼急的莫彻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
「什么?!你说谎被我拆穿,居然还有脸指责我无理取闹?!」他的一句无理取闹无异火上加油,让一向爱面子的她难堪得下不了台。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发觉失言的他急於澄清。
「话都说出口了,还说不是那个意思。莫彻,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跟不跟我走?」她下最後通牒。
「我答应的事就必须履行,芮琦,请原谅我不能跟你走。」他低声下气说著。
「现在,你不跟我走,以後,就永远不要来找我。」气得滚滚冒烟的汪芮琦跺了跺脚,咬牙切齿抛下一句:
「莫彻,我们玩完了。」她扭头跑开。
「芮琦……」他像只斗败的公鸡,懊恼的目送她气恨离去。
「莫彻,快去快去追她回来。」邢采丽扯扯他的袖子。
「追?算了,这会儿芮琦正在气头上,就算我追上去解释,她也听不进去。」
「对不起,都怪我不好,害你跟女朋友吵架。」
「奇怪?芮琦怎会在这里出现?」百思不解的他拿狐疑的眼光注视邢采丽。
「你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关於上坟这件事,我连我妈都只字未提。」
「难道……纯属巧合?」明知这种巧合跟彗星撞地球的机率一样微乎其微,不过,邢采丽既矢口否认,无凭无据的,他也不便再追究。莫彻抹了把脸,说:
「走吧,我带你去上坟。」
「上坟?可是,她……」邢采丽指著汪芮琦渐行渐远的背影。
「过两天,等她气消了,我再跟她解释,到时候,自然雨过天晴。」他乐观预期著。
「但愿如此。」邢采丽的嘴角浮现一闪即逝的狡猞笑纹。
第八章
第二天,莫彻两眼布满血丝的进入办公室,莫飞忙不迭抓著几份报纸跑进来,关心问道:
「哥,你还好吧?」
「我没病没痛,当然好。」他扯松领带,闷闷不乐的回答。
「听你这么说,小弟我就放心了。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劝你要节哀顺变才好。」莫飞自以为感性地拍拍他的肩膀。
「节哀顺变?谁……死了?」他一愣,唇角一颤。
「没人死啊。」
「没人死,你干嘛劝我要节哀顺变?」
「我怕你失恋想不开,所以劝你要节哀顺变。」
「失恋?谁说我失恋了?」
「报纸啊!你看……摊开这几份报纸的娱乐版头条,统统都是斗大的标题:甜心制作人汪芮琦另结新欢,爱上日本桃太郎。白纸黑字,你还想否认?」
「难怪我一进入办公大楼,每个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我。」莫彻後知後觉的自言自语。
「哥,你是不是跟汪芮琦闹翻了?」
「我承认我跟她之间有点小误会,不过,应该不到闹翻的地步。」
「既然有误会,你就应该赶快找她当面解释清楚,不要让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逮到机会捕风捉影乱写一通。」
「你以为我没去找她当面澄清?阿飞,不瞒你说,昨晚我跑到她家按门铃,谁知她开门一见到我,就气呼呼的把大门直接甩在我脸上。」
「还好,她手下留情,没把你引以为傲的鼻梁撞断,不然,非找整形医师整容不可。」莫飞先车灾乐祸地把脸凑上去打量莫彻瘀青的鼻尖,才说:
「哥,女人最怕缠,她当面赏你闭门羹,你该不会就摸摸鼻子走人吧?」
「当然没有。我打定主意她不开门我就赖在她家门口不走,以为这么做会感动她。结果,我从九点一直站到深夜两点,站得又酸又麻,两条腿差点变成0字形。」
「哇!堂堂莫氏集团的大总裁,站在门口当了五个钟头的门神,我猜,汪芮琦一定感动到不行。」
「你猜错了。她不是感动到不行,而是火到不行,居然找大楼警卫上楼轰我走。」
「找警卫轰你走?啧……这招够狠。哥,依我看,你跟她之间不是只有一点小误会而已,一定是你犯下什么滔天大罪,她才会翻脸不认人。」
「这……都怪我太自信太乐观,以为事後再跟她解释清楚就没事了,没想到後果比我想像的更严重也更棘手。」他愁眉不展。
「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何不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帮忙想办法解决。」
「这……谢谢你。可惜你一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他相信,若把带邢采丽去莫灏坟前的事说出来,不必到中午,全家族的人就会获悉这件事,然後一人一通电话,接力赛似打进来,直到把他骂到臭头为止。
「哥,你说这种话很伤我们兄弟俩的感情哦。」
「对不起,我只是认为自己闯下的祸就该自己出面收拾……」他说著说著,忍不住拿起报纸,审视照片上的汪芮琦跟井上樱赤,大肆批评道:
「这个见色忘友的井上樱赤,干嘛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盯著芮琦!」
「喂!人家井上樱赤的眼神不叫色迷迷,叫深情款款。哥,别说我这个当弟弟的没提醒你,人家井上樱赤的条件一点也不输你,你再不努力加把劲把汪芮琦抢回来,只怕……唉,小弟我言尽於此,老哥你自求多福了。」莫飞摇头叹气後,弹指大叫:
「有了!等一下井上樱赤不是要跟我们一起去内湖视察工地?哥!要不要我暗中使点小动作恶整他,帮你出这一口气?」莫飞摩拳擦掌,把指关节拗得喀啦喀啦响。
「阿飞,我警告你,不准你跟樱赤挑衅,我、芮琦、樱赤之间的三角习题,我自会解决。别忘了,公归公,私归私,不可混为一谈。再说,如果芮琦最後决定选择樱赤,我也会很有风度的祝福她。」
「哥,我隐隐约约看见你的头顶上出现一圈圣洁的光芒耶。」莫飞讽刺的说。
「阿飞,若没其它事的话,请回你的办公室把该处理的事处理好,等樱赤一来,就立刻出发。」
「好吧。」莫飞扁扁嘴离开。
莫彻重新拿起报纸,对著汪芮琦的照片说道:
「我知道,以你以牙还牙的强烈个性,一定会想办法对我还以颜色。我想……你之所以邀樱赤出席试片会,又故意在一票记者面前跟樱赤表现出亲昵状,应该只是存心气我吧?」他敛眉思忖著:我该不该再厚著脸皮跑去找你?不,昨晚我才吃了你一碗闭门羹,今天再去的话,万一又落得同样下场,岂不自取其辱?依我看,倒不如给你三天时间冷静下来,等三天後,我再去找你当面澄清……嗯,就这么决定。莫彻转个念,如斯计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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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画却比不上变化。
当莫彻度日如年熬过他自我设下的三天期限後,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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