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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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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行了,真以为我相信你清白,回去吧。”

  徐君恩赶紧拉着曲云飞告退:“别说了,微臣告辞。”心想,太后果然是向着曲云飞的,曲云飞闹出这样的事,太后只是不痛不痒的教训两句,荣宠可见不一般,秋凯归和巫崖自认倒霉吧。

  半天的霞光隐退,忙碌穿梭的小贩、商家渐渐隐去,市集恢复了安静,村落间的烟火已熄,偶然有狗吠声传来,祥和安泰。

  御书房的灯亮起,夏之紫心绪不宁的批阅着三江之地的奏折,往日能聚集的精神今日怎么也无法集中,无论是牢里关押的人还是刚才曲少史说郑嚒嚒高烧不退的消息,都让他心烦意乱。

  如今夜色朦朦,飞鸟不出,再看看早上还喧哗闹人的上书房,如今已经是单人孤寂的御书房,本来该滔滔不绝为君出谋划策的臣子,现在关入了大牢。

  他一手提拔上来的臣子,已然折损了三个。

  夏之紫看着奏章上烦乱恼人的字迹,再也看不下去,他要怎样给母后交代?杀了秋凯归?

  夏之紫不觉的秋凯归冤枉,他在静心殿说出那样的话,死不足惜。夏之紫介意的是,此事出自曲云飞之手,曲云飞一直表现出不问政事的态度,他也早已对功高的曲云飞卸下防心,没想到就是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卸了他的手脚。

  夏之紫不得不猜想一切是不是曲云飞的阴谋?可就算是又如何,侮辱太后本是重罪!夏之紫越想越心烦,扔下满室狼藉出了御膳房。

  荣安见皇上去的方向是地牢,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可,见皇上如此憋闷不得志的样子,荣安只能默默跟着不敢提任何建议。

  ……

  曲殿之外的灯亮到了后半夜才灭,曲典心坐在铜镜前,抿下唇上的胭脂,自嘲的对镜中的容颜苦笑,声音悠悠缠绕似有抱怨:“说了来又如何?一句国事繁忙所有的准备都变的可笑。”

  曲典心拆下头上的鎏金簪花,手指眷恋的滑过锋利的针尾,恋恋不舍的看了很久,方小心的把它收入装枢的最里面,让人看她最心爱的簪子,保留它最后应被人珍视的骄傲:“我以后永不戴你。”

  曲典心把盒子交给弄词:“埋了吧……埋在开的最盛的花下……”

  以至于多年后,她再拿出此簪,上面般般锈迹再也不复今日摇姿。

  ……

  三更天,原本晴朗的夜空被乌云遮盖,大风闪电雷鸣,人们在睡梦中将醒未醒的时候大雨倾盆而下,天微微亮时雨水已经停了,只是天空阴沉不见晴朗。

  早朝的气氛如天气般低迷,除了以余展为首的人滔滔不绝的演说着天下局势、干旱缺水的严峻,曲典墨等人一句话没吭。

  夏之紫疲惫的不曾发言,臣子说了什么他却认真的听着,没人提秋凯归也没人提巫崖,即便是他们的父亲也似关押的不是他们儿子般,一字不吭。

  夏之紫苦笑,不愧是权倾朝野的曲云飞,秋凯归和巫崖老死在牢里也有可能。

  早朝平平稳稳的散去,和睦中甚至有分轻快,太后回宫、太督坐镇,后党当然欢快张扬。

  徐天放没有直接去上书房,他挣扎了很久,选择去拜见太后。

  潮湿的水汽消解了连日的热浪,如此不冷不热的天气,正适合出来动动,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气。

  朱砂牵着曲折在御花园中赏夏。

  夏苑因太后到来,本被冲垂的花朵如今也昂首挺立。

  曲折欢快的蹦着,看到好看的花朵,喜爱的冲过去,爱不释手的攥在手里,活活把花撵碎。

  朱砂无奈的摇头,示意儿子不能那样表达喜爱,应该执梗、嗅香。

  曲折学了一遍,大概觉的不够男人,又成了捏花瓣抱花蕊,所过之地路上鲜花残骸满地。

  春江笑道:“太后,奴婢总算知道辣手摧花的意思了?难怪引人垂怜,瞧这满地花枝,哪样不惹人心碎。”

  曲折骤然回头,小眼睛笑的咧在耳后,一把扯了满手骄瓣:“碎……”

  朱砂赶紧扭过曲折的头:“行了你,再扯园子里的花该哭了。”

  “哭……折不哭……”

  “就你聪明。”

  “太后,徐将军求见。”

  朱砂刚想说不见,突然想到巫崖,示意春江带曲折去一旁玩:“让他过来。”

  徐天放忐忑不安的走来,停在太后五步之外,目光落在他的脚尖不敢四看:“微臣参见太后,太后金安。”

  朱砂站在一簇月季旁,示意他起身:“有事?”

  徐天放心思很复杂,他对太后深有愧疚,见她一次心里便忐忑一分,他想压制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却不能如愿,可现在不是他想那件事的时候:“微臣有一事想禀。”

  朱砂接过宫人剪下的花,漫不经心的道:“说。”

  徐天放看眼跟着的宫人。

  朱砂示意她们远点伺候:“说吧。”

  徐天放半直起身:“太后,微臣只是说微臣的意见,太后若是不赞同,太后就当微臣没说。太后,当年曲太督追随太后,为皇上和夏朝立下赫赫战功,太督大人对夏朝亦是忠心耿耿从未有闪失,太督行事不问缘由一意孤行,震慑朝野当之无愧,当时论身份论地位、论皇上的皇位,曲太督都是不可或缺的一个,可世事无常、四时在变,不是所有的人和事都适用与一个时期,曲……”

  “重点?”

  徐天放别截了话,顿觉手足无措,可立即恢复如初:“太后,微臣肯请太后直视曲太督的缺点,削弱曲太督的权势!曲太督为人如何微臣暂且不敢多论,但曲太督自我意识过强,蔑视皇威在先,太后不可不察,否则我夏国威仪何在?朝纲何在?”

  朱砂看徐天放一眼,没料到他不是来求情得:“你想让本宫削曲云飞的权?”

  “微臣不敢。”

  朱砂叹口气,缓缓的道:“你多虑了,曲云飞早在去年已经向本宫提出请辞,他心本不在朝廷强留也未必是好事,或许再过一阵子他就会离开,你也无需再弹劾他什么。”

  徐天放惊讶的看向太后,有慌忙垂下头。

  朱砂没怪他无礼:“是不是又恨不得他别请辞,最好让你能为兄弟报仇?”

  “微臣不敢。”

  “徐将军,你要知道,曲云飞做事绝对不会如了你们的意,你们就是用死刑弹劾他也是枉然,本宫本以为这段时间,让他远离朝堂,少于你等接触定不会再有矛盾,谁知苗帆偏偏去招惹天初,而秋凯归还不分形势的找曲云飞理论,你们如此妄为,曲云飞若不报复才奇(提供下载…3uww)怪!你们呀,到底沉不住气!”

  徐天放被说中心事,狼狈的垂下头一语不发:“微臣该死。”

  朱砂不悦的瞥他一眼,可,想想谁没有年轻过,她年轻的时候不也是没逃过先帝的册封:“这段时间别总寻曲云飞晦气,他反正在请辞,跟他斗你们没有好处。至于秋凯归和巫崖的事也先放放,等过了这段时间,曲云飞走了,你们想怎么判就怎么判,本宫也眼不见心不烦。”

  徐天放闻言突然觉的很愧疚,好像他们又做了错事,扰了太后清修:“微臣替巫崖和秋凯归谢太后体恤,微臣等不懂事冲撞了太后,太后不但不与臣等计较,还为臣等着想,臣等惭愧。”

  朱砂不想再谈,挥挥手:“下去吧。”

  徐天放的手拱了一半,生吞下后面的话,心里拧痛,太后如此不想看到他吗?甚至不想等他把话说完:“太……”

  “若没事先走吧。”说完看像花丛的另一边,摘花的小儿子。

  徐天放见状狼狈万分:“微臣告退。”徐天放转身的时候鼓起勇气把目光落在太后的儒裙上,牡丹花簇盛开怒放,镶金滚边花纹错落有致,几缕银线穿梭其中如飞翔的蝴蝶在一簇簇的牡丹中划过耀眼的翅膀。

  朱砂见他不动,微微皱眉:“徐将军还有事?”

  徐天放突然惊醒,才发觉自己失态,慌的退了出去。

  朱砂看着他离开,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但愿曲云飞的醋坛子别翻。

  事实证明朱砂的希望永远是希望,成不了现实。

  曲云飞听说徐天放私自见了太后,瞬间捏碎了手上的官牌:“他好大的面子。”

  曲云飞对徐天放是留了情面的,一方面是因为太后,另一方面是看在徐君恩的面子,所以曲云飞从不正面打击徐天放,甚至不曾下过杀手,即便是这次,曲云飞也没太过份,只是小惩。

  可‘小惩’只是相对曲云飞来说,可对静安王妃来说无疑是天大的打击。

  徐天放是被抬回府的,被人打的遍体鳞伤,眉目青肿,上肢血污,御医说伤了脾胃和肋骨需要静心调养。

  赵芮希看着床上疼痛不已的儿子,豆大的汗滴从他额头滴落,血弄脏了王妃所有的丝帕。

  赵芮希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用力掰开徐天放咬着的唇角,心碎疼痛:“娘在这里,没事了,孩子,没事了。”

  赵芮希突然很怨,她不怨太后不怨曲云飞,她只怨徐君恩,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他在哪里?儿子被人打了可有人做主?谁敢这样不计后果的伤她儿子?徐君恩但凡你有一点良心该不该来看看天放!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赵芮希握住儿子的手,心疼的不知怎么减轻他的痛苦,眼角的皱纹和红丝让她看来疲惫不堪,她想问那人,若不喜儿女们为何要生,为何不顾忌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哪怕做做假也怕污了他徐君恩心里的人吗!

  赵芮希突然发笑,看着床上紧闭双眼挣扎在昏迷与清醒之间的儿子,温柔的小声念叨:“徐君恩,你回来看看你的儿,他这么疼,每次都希望你能哄哄他,为什么你偏偏不肯。呵呵……你钻营了一辈子……钻营的竟然和儿子同一个女人……你们父子活该……活该……”

  赵芮希表情突然变的狰狞,眼中闪耀着渗入的光,是无数期盼过后的不甘心、是她二十多年青春祭奠出的真相,是她不计后果的付出后空荡荡的心灵,她抚开沾血的发丝,不知再问谁的开口:“你敢抢你儿子的女人吗……你敢接受和你儿子春宵一度的太后吗……徐君恩若你再欺我母子,我定让你尝尝父子相争的惨剧……定让你知道太后跟你儿子的丑事!”

  赵芮希陡然握紧双手。

  徐天放疼的低哼一声。

  赵芮希慌忙放手,心疼的安抚昏迷中的儿子,暗恼自己怎么能因徐君恩伤了她的宝贝。

  赵芮希忍下所有的怨恨,为儿子擦着血迹,看眼进来的桃砚柔声问:“王爷在哪?”

  桃砚垂下头,不敢说。

  “怎么了?”

  桃砚见王妃面色还行,开口道:“王……王爷和太督在一起,说没空回来……”

  赵芮希闻言呆了片刻,又执起手帕放入水中,柔声道:“知道了,过来帮忙,别让伤口化脓。”

  桃砚台松了一口气:“是。”

  赵芮希看着桃砚忙碌,见她小心翼翼的为儿子清理伤口,那么专注那么认真,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她也是如此照顾王爷:“桃砚……”

  桃砚一惊,不小心按痛了将军的伤口。桃砚吓的跪下:“王妃饶命,奴婢该死。”

  赵芮希见她胆战心惊的样子突然没了问话的心思,就算桃砚喜(3UWW…提供下载)欢儿子又如何,终归是不可行:“你下去吧,王爷回来了让他进……别了。”他怎么可能进来:“王爷回来了,你告诉本宫一声。”既然他不仁她又何必苦苦的守,说出来一起痛苦不是更好。

  ------题外话------

  第一更,450+加更(*^__^*)

   
170二更(窦子迟到的生日)
  天气不见好转,可也没有下雨的征兆,微凉的风吹过连日的浮躁,让热了好些天的京师再次热闹起来。

  曲府内的八角凉亭上,有两个人对坐着执子对弈。

  徐君恩知道曲云飞动了手,不赞同的提醒:“太后不会希望你那么做?”

  曲云飞落下一子,心里有些烦躁:“这件事你别管,她知道我为什么动手。”

  徐君恩不解,曲云飞无辜打了徐天放,朱砂会那么算了?:“你这些天还是别惹事为好。”

  曲云飞抬头看他一眼:“我心里有数,赶紧看你的棋盘,输了别求我高抬贵手。”

  ……

  徐君恩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街上的行人并不多,风吹在身上添了些许凉意。

  王府的气氛并不算好,徐君恩从不注意这些,他直接从正门走到书房,从不过问府里的事宜。

  桃砚听说老爷回来了,本想通报王妃,可想到王妃和王爷之间的芥蒂,桃砚决定先去请王爷,万一王爷来看王妃,王妃心中的怨气说不定会消减一些。

  桃砚这样想着,去了前院。

  一刻钟后,桃砚苦着脸从书房出来,只能依照王妃的安排汇报:“王妃,王爷回来了。”

  王妃对跟了自己五年的小侍女有几分了解,见她如此,状似漫不经心的问:“王爷怎么说?”

  桃砚惊讶的抬起头又垂下,王妃竟然知道:“……王……王爷说让将军小心养伤。”

  赵芮希为儿子盖盖被子,柔声道:“知道了,你下去吧。”早已没有指望,那个人来不来与她何干?

  赵芮希在儿子的房间忙到了很晚才出来,徐天放一直在发烧,太医说没有危险只是会很痛苦,是呀?痛苦,加注在她儿子身上的痛苦用来巩固相公和曲云飞的友谊?她没那么伟大。

  赵芮希到了书放门外,习惯的看到了出来拦的管家,赵芮希不等管家说话,先一步道:“我有重要的事情找王爷,太后的懿旨。”

  管家闻言不敢耽搁,急忙进去通报。

  赵芮希不意外的收到了可以进去的通知,甚至破天荒头一回得到了相公注目礼相迎,赵芮希对他温柔的一笑,心想,这或许是王爷这么多年来最认真看她的一次,可惜没有他眼中期盼的懿旨。

  徐君恩不解的让赵芮希坐下,见她袖子上还沾着血迹,隐隐察觉有异,太后懿旨不可能在她手里,恐怕她是以此为借口进来埋怨他没有照顾徐天放。

  徐君恩想到这里,立即收起本有的担忧,面容恢复一贯的漠视:“有话?”

  赵芮希平静的开口:“天放的情况很不好。”

  “恩。”

  语气中的答案,似乎永远跟他无关:“曲云飞未免太不把人当人,天放就算做错了什么也是我的儿子是夏国封赏的将军,他如此行事打的是谁的脸?还是……这根本就是王爷的授意,认为牺牲儿子能博得曲云飞的赞同?”

  徐君恩不气不恼,等着她说完走人。

  赵芮希见他如此,表情的有些狼狈,她指望他怎么回应?二十年了,她还傻傻的等什么,赵芮希深吸一口气,突然直接逼问:“是不是若儿子被多打几次,你能得到曲云飞的认同跟太后在一起!你竟是这样讨好他的!”

  徐君恩顿时站起:“你说的什么话!对太后不敬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你在乎吗?”赵芮希看着徐君恩,认认真真的看着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夫君。

  “血口喷人!你一个妇道人家,少揣测朝廷和后宫的事,别没事在家里琢磨不属于你的问题!”

  赵芮希觉的可笑:“什么是不属于我问题?我的相公想的是别的女人,难道我不该问问吗?我可是你的正房,后院进个女子,是不是该让我喝杯茶喊我一声姐姐!”

  “你再说一句!别怪本王不念夫妻情分!”

  赵芮希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笑容更加灿烂:“有什么可念,我争了这么多年除了这个位置还有什么,有时候想想年轻的时候真傻——”

  徐君恩不想听她废话:“出去!”

  赵芮希兀自沉寂在回忆里,继续:“即便我那时候什么都不争,这个位置还是我的,年轻的时候以为你的心在那些狐狸精身上,是她们让你忽略了我,所以我闹我整死你宠爱最多的小妾,为了你我变的连我自己都害怕,可现在想想,即便是你宠爱简姑娘,她也不过是你可以随意抛弃的女人,我当初又何必费尽心思……或许,除了她谁也没进过你的心。”

  徐君恩懒得跟发疯的王妃的说话:“你自己唠叨完了自己离开。”说完转身要进去。

  赵芮希看着他的背影突然道:“知道天放为什么不娶亲吗?”赵芮希见徐君恩脚步未停,突然大喊:“因为他喜(3UWW…提供下载)欢朱砂!那个站在高位可以当他娘的女!哈哈!果然是父子,看女人的眼光都那么相同!当朝太后……可望而不及的女人!已经爱了她再好的女人也不可能入天放的眼!”

  徐君恩回头,震惊的看着陌生的妻子:“你胡说什么!”

  赵芮希突然哭了,眼泪止不住往下落,大声回呵恨不得吼出心里郁结的伤痛:“我多想是在胡说!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以前我指望他争宠后来我指望他养家,渐渐的我什么都不求了,只要他开心的像小时候一样,哪怕还是会躲在柱子后看他狼心狗肺的爹我都认了!可为什么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是她!她有什么好!让你们沉迷的连我也不要,求我成全你们的爱情!他爱朱砂,所以退了亲事,他爱朱砂!”

  “闭嘴!”徐君恩有些发蒙,骤然被这个消息打击的有些措手不及,他从未想过太后跟天放那一代有什么关系?朱砂美他一直知道,上有先皇后有陆司错,即便是现在也有曲云飞,朱砂的美早在他们年少的时候已经绽放过属于她的光芒,怎么可能牵扯徐天放这个小辈,可笑,太可笑了!

  赵芮希兀自哭着,身上的痛怎么弥补也有了空洞:“你还不知道吧,去年天放吵着要离开,并不是他想上战场,而是他不想面对他自己的心还有曲云飞,曲云飞是不是没告诉你,其实他一直知道天放的心思。”

  “够了!”朱砂的好他比谁都清楚,即便被吸引的人超过了他预计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必须让徐天放大婚!必须!

  赵芮希看着发怒的徐君恩,心里的痛奇迹般的愈合了一些,对,一起痛苦至少不让她觉的她在唱独角戏,赵芮希满身荣华尽敛,颓然的疲惫不堪:“自然不够,还有你不知道得,我为了儿子去求过太后,我让太后成全儿子的心思,我求她施舍给天放哪怕一个宠侍的名额,想不到吧,她险些成为你的儿媳!”

  “你个疯子!”竟敢如此侮辱太后!

  赵芮希自顾自的说着:“我知道太后和曲太督有关系,既然曲太督可以为什么我儿子不行,我儿子哪一点不如曲云飞!既然都是宠臣,加我儿子一个她也不损失什么!”

  徐君恩觉的赵芮希疯了,听着赵芮希的话像有一根针扎入他的心里,让他记得在他不知道时候,他的女人曾经为了他的儿子求着他最爱的女人收了他儿子,多么讽刺!

  赵芮希一点也不介意徐君恩的眼光:“你觉的我可笑是不是?竟然敢跟太后提大逆不道的要求,其实你错了……”赵芮希残忍的看着徐君恩突然大吼:“你儿子跟太后根本不清白!你以为太后是什么贞洁烈女!你以为她真那么高高在上!她早就跟你儿子上过床!”

  徐君恩一巴掌扇过去,浑身颤抖、眼睛通红的看着她:“收回你的话!收回你的话!”

  赵芮希心里的伤痕完全愈合,看着眼前的徐君恩她突然觉的很过瘾,暗笑自己果然傻,傻了二十多年,在王府付出了一辈子的年华,老了却守不住当初的心境:“她跟你儿子shang床你心疼了!”

  “你给我闭嘴!求你闭嘴!”

  “求我?”赵芮希狼狈的爬起来,她本可以不愿,为了王爷为了孩子她什么不能忍,她还有女儿还有在宫里等着她关爱的女儿,她怎么能冲动,怎么能跟徐君恩撕破脸!赵芮希喃喃自语的低声开口:“或许,我真的在胡说也不一定……”

  徐君恩闻言好似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精神状态已经倒了崩溃的边缘:“假的?一切都是你编的!是不是?你不过是恨我!不过是嫌我没有过问天放的伤势……是不是……”最后三个字,徐君恩甚至有一丝祈求。

  赵芮希看着他,从未见他如此可悲,眼前的爱人和儿子他不关系,他却在为了别人的女人和儿子劳作。

  赵芮希看着今晚变了多种表情的相公,突然觉的自己比徐君恩更可悲,她从不知他可以有这么多情绪,今天她总算见完了,总算让相公因为自己有了情绪,可为什么没有预期中的高兴,反而心里更痛,到头来不过是两败俱伤,亲者痛仇者快而已。

  徐君恩急了:“你说话!你说话?”

  他面上的皱纹也深了几分,赵芮希踉跄的站起来,她不想争了,她认输,她怎么斗得过他心里的人。

  徐君恩瞬间捉住她,眼中的渴求如泣如诉。

  赵芮希疲惫对着他笑,虚弱的道:“……相公……咱么都不年轻了,你若说没有,就当没有吧……”说完慢慢的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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