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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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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司错闻言微微凝眉,曲云飞?好似没有听过,但随即释然:“原来是曲家,能代表皇上走这一圈的不是曲家就是卓家和徐家,并不惊讶。”只是曲云飞……是曲家那位不入仕的少爷吧,想不到这孩子也这么大了,当初与先帝斗与城外,誓死不入朝为臣,险些没把皇上气死,一转眼他都入仕了,不知这孩子如今是不是还那么目中无人。
笑儿道:“那人真没礼貌见礼咱们皇上竟然不拜,皇上险些没闹脾气,不过不知他们在里面谈了什么,他出来时皇上的脸色很那看。”
陆司错文雅眉头蹙气,曲云飞狂傲不羁,说不定是什么地方触怒了皇上,可千万别出什么叉子:“走,我去看看。”
“是,老爷。”
陆司错下了高台,饶过三条胡同出了景阳楼,刚进入主道时,一队威风凛凛的队伍威严的驶过。
曲云飞坐在马车里抵着下巴,悠然的看着多出来的男人:“你很闲?”
瑞鹤仙目光清澈的看着曲云飞,宽大的飞羽袍裟铺散在敞亮的马车上,明亮的眼睛闪耀着梦一般平和,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夏之紫和金朔坐在一起我能不来,你和金朔说了什么把他气成那样?”
曲云飞端起茶看他一眼:“你想知道?”
瑞鹤仙眨巴的眼睛盯着曲云飞。
曲云飞移开他靠过来的身体道:“只是提醒他要开战的话快一点,我的五万精兵闲的快长毛了。”
瑞鹤仙闻言纤细莹白的手指瞬间指向他:“你——你——”
曲云飞用扇子挑开他的手,然后把扇子扔出窗外:“别指着我,有时间管闲事,不如看好你的妹妹。”
瑞鹤仙似乎才想起自己的妹妹急忙问:“她呢?我来这么久了怎么不见我可爱的妹妹飞出来找她可爱的哥哥。”
曲云飞悠哉的指指城外:“被我埋地窖了是!停!先别生气,你妹妹脱完了泡在我的浴室里难道你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抱住她的清白让她清醒一点,我不过是帮你管教妹妹而已!”
瑞鹤仙看着曲云飞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气的牙根痒痒,那可是他的妹妹,看子他的面子上他就不能网开一面!
曲云飞闲闲的问:“不去救?”
瑞鹤仙突然没脾气的摊在他的马车上:“给她点教训也好,不过我告诉你,即便是你出兵我也不会客气。”
曲云飞耸耸肩:“随便,到时候你和金朔联手,我和夏国联手看谁更胜一筹。”
瑞鹤仙闻言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你,你怎么能至天下苍生与不顾。”
“那好,如果开战你站在我们一边,一起把金国的老窝端了,到时候我们五五分账,天下岂不是永远太平了。”
瑞鹤仙一想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呢,三打一,可以把伤害降到最低:“不对,不对,我们现在商量的是不能动武,曲云飞记住我们当初的承诺不参与任何形式的国斗。”
曲云飞不置可否,他悠闲的看向窗外,开打帘子的一刻看到一对主仆从窗外经过,还有许许多多可爱的子民:“你看,国泰民安多么美好。”
瑞鹤仙不想与他废话,总之他不希望看到任何形式践踏美好的行为……
翌日;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金国的国王和夏国的国王在一片锣鼓喧天下交换了两国的文书,上有拜会下有接纳,前有震慑后有不懈。两国的官员在相对和美的环境里展开了相对和平的交谈。
酒会宴上,金国的国王看着台上的小皇帝,迟迟不见他的老对手宏德太后,金朔高大的身体站起来威严的道:“夏皇,本皇此次前来除了缓和两国的气氛,也想见见十几年未见的宏德太后,当年我与太后战与沙场,多有摩擦,如今前来议和,为表诚意可否让她列席。|”
坐在臣子第一位的曲云飞淡淡的扫过去,心想,你算老几,你让朱砂出来朱砂就出来吗!
夏国的文臣武将同时阴下脸来,不管是皇党还是太后党都因为金帝如此不合理的要求有些不悦,他们太后举足轻重怎是别人说见就能见的,活该灭的他们一个不剩!
金国众臣纳闷这突来的压力因为什么,他们帝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没有啊,夏国是太后当政,又不是皇后,见一下有什么不妥?
夏之紫不知该哭该笑,夏国的官员提到太后有种同仇敌忾的无形张力,这位气氛却是他苦苦追求一直得不到的向心力。
陆司错见状,小心的在金朔耳旁道:“皇上,夏帝已经亲政,太后为了避嫌不在过问国事,夏国女子不轻易露面,皇上的要求过分了。”
金朔恍然,不解的看向台上的小皇帝,派这个毛孩子对付他,不怕被他掐死?
夏之紫平静的看过去,语气缓和平静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压力:“金帝多虑了,母后宅心仁厚,并不会把当年的事放在心上,金帝此次亲自前来母后深表敬佩,让本皇好好款待,以敬金皇的诚意。”
金朔看眼台上的孩子,衡量着他的在位价值,这位皇帝怎么看怎么年幼,实在不像对手,如果趁机除了他……
曲云飞突然举杯看向金皇,声音清冷的开口:“金皇远道而来,太后虽然无法亲迎,但太后让微车以茶代酒敬金皇一杯,请金皇给个面子,喝了吧。”
夏之紫摆弄着手里的扳指,心想,曲云飞什么时候把酒戒了,莫非侄子结婚时喝多了。
金朔听到突然出声的人脸色微不可查的变了一下,金国对战夏国绝对有一拼的实力,可是加上‘千门殿’的势力,他没有丝毫胜算,可恶千门殿的人怎么会与夏朝皇室有来往?
陆司错注意到金皇的变化,不经意的看向夏国坐在第一位的臣子,他以为现在的第一臣不是曲继盛也会是曲忠告最不济也可以是卓律,想不到会是他。
十年不见夏朝的官员换了很多,一目望去,除了被降位的老臣和一些共事过的面孔其余的一个也不认识,像是坐在曲云飞身旁的人,他就从未见过,还有兵部尚书,他也没什么印象,太督院官员的变动最大,在做的他竟然一个都不认识,看来朱砂下大力度整顿过太督院。
金朔喝一了一杯酒,坐了下来高大的身体带着掩不住的扈气,他身后站着的哼哈而将威武的矗立在哪里像两根柱子般神圣。
金国尚武,金国的官员除了陆司错和几位文臣全部是五大三粗的形象,各个都是战场上一等一的好手。
巫崖羡慕至于,手痒难耐,当初杀了他们个措手不及没机会与他们的精锐较量,现在想来真是可惜。
飞虎瞬间瞪向巫崖。
巫崖顷刻间垂涟的瞪过去,闪光的眼睛向是看一块烧好的肥肉,挑衅的口水险些忍不住淹了他的嘴。
飞虎赶紧撇开头,被看的一阵恶心。
徐君恩温和的看向陆司错,两人同朝为官多年,彼此都很欣赏彼此的才华,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却是各自为营的局面,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离开夏国,但他有把握相信陆司错的忠心一直在这里。
徐君恩隔着人群端起杯子敬他一下。
陆司错端起,同样举杯,两个曾经的兄弟,曾经爱过同一个女人的男人,结局没什么不一样的落寞。
两人一口饮尽,似乎难言的心绪都在一杯酒里。
曲云飞奇(提供下载…3uww)怪的撞撞的徐君恩,不经心的问:“你们认识?”
徐君恩翻下酒杯表示全干,随后看向曲云飞笑的幸灾乐祸:“他就是陆司错。”
曲云飞听徐君恩第二次提起这个人恍然大悟道:“就是那个自以为是的陆司错?”
徐君恩脸色顿时僵硬,才想起曲云飞对陆司错并不了解,只能尴尬的回答:“算是……吧。”
曲云飞不认识不见得别人不认识,兵部尚书巫光赫对陆司错的名字如雷贯耳,当年他还是一个小吏时,陆司错已经是先帝面前的红人,他为政清廉待人和善,是人人称颂的贤臣。
可惜巫光赫爬到今天的地位时,陆司错早已不在朝里为官,他就是想拜会也没有机会,想不到竟然在金国的官员队伍里看到他,与十年前比他也老了,但眉宇间依然掩不住他独有的清淡平和。
巫光赫小心的靠近一旁的庄客道:“你看金皇一旁的臣子,距离金皇最近的一个。”
庄客看过去:“怎么了?一看就是文官,有什么要小心的吗?”
巫光赫激动道:“不是,那人就是陆司错,跟着先帝南征北战出谋划策的陆才子,当年他可是从曲家手里夺得了状元,风光一时,想不到有生之年本官能再见到他。”巫光赫无不得意的看着他敬重的人,为自己有与他一见的实力庆幸不已。
庄客恍然,路司错吗?他看过去,近年的很多资料有关于他给出的批注,精准到位值得翻阅,只是曲云飞说此人罗嗦废话多,不准他再参照。
所以他就只翻了两册,没在再深入过,对陆司错三个字的印象就是曲云飞灌输给他的‘罗嗦废话’。
086
曲忠告坐在偏位,与一些老臣悠闲的饮着酒,虽然他们在夏朝享有盛名但权势早已被孩子们架空,此时的今天他们无非充个场面没人在意他们是不是也位列其中。
陆司错诧异的多看了徐君恩一眼,徐家一门忠烈,前不久更是战胜归来,徐君恩的地位即便不是最高也胜似最高,可刚才与徐君恩说话的人似乎对他并没有尊重,奇(提供下载…3uww)怪的是徐君恩也没有抵触,怎么回事?
在陆司错的印象里,徐君恩很少对人这样和善。
陆司错不禁多看了曲云飞几眼,对这位新上位的曲家人多了些兴趣。
曲云飞觉的有人在看他,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又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看他的人多了,也不差这一个,他何必在意。
陆司错察觉对方的不懈,愣了一下,自嘲的一笑,他离开夏国这么多年还指望人人都记得他吗。
金朔喝着酒目光如锯的盯着高位上的帝王,坐在那里的人像是一份诱人的食物,如此不设防如此幼稚的存在,如果他的铁骑踏入这片领土凭上面的人可以抵挡的了吗!
夏之紫微微举杯,对着金朔饮完手里的甘泉。
金朔攥着九鼎杯一口干尽!只要掐断了夏国的皇帝,纵然夏国有千军万马也无法发挥作用,金朔不自觉的看向曲云飞的方向,正面冲突已经不可能,只能从旁入手。
夏之紫晃着手里的酒杯,偶然与臣子闲谈几句,喝酒的动作不缓不慢优雅天成。
两方大臣各自说着对方的语言,彼此没什么交流,两国的服饰和长相虽然差不多,但是还是能一眼分辨出彼此的差别。
夏国的官员懒散,他们或坐或卧,已经撇开皇帝自饮自酌。
金国的官员有秩序的坐着,除了陆司错在独自饮酒外,其余的武将没有皇帝的命令没人敢动,一时间有些冷场。
金朔贪婪的望着这一切,他金国臣子矫勇善战、礼节分明,只要……金朔突然握紧酒杯道:“皇上!我大金国有意与夏国修好,愿贡献出我顾国公主和亲,皇上意下如何?”
众人的目光重新调回两位帝王身上。
夏之紫靠在龙椅上,神态自然的放松:“既然金皇有次提议,是我夏国的荣幸,不知金皇想把贵国公主指给哪位大臣之子?”
金朔瞬间皱眉,当然指给皇帝,他什么意思不想娶吗!
夏国的官员轻微的沉默,他们大多有女儿身在后宫,皇上的宠爱本就稀薄,如今来一个外朝的女人,他们的女儿还活不活了,幸亏皇上无意接收。
金朔直接道:“当然是愿与夏国皇帝和亲,莫不是夏皇看不上我金国的诚意!”
金朔话落,气氛陡然有些紧张。
夏之紫放下酒杯,无意识的转着拇指上的扳指:“既然如此,朕也不便推辞,交给礼部处理迎娶规格即可。”然后若无其事的端起杯表示这个话题就这么过了。
金朔脸色发黑,他嫁他最得意的妹妹竟然就这样结束了!
曲云飞满意的看眼皇帝,不错,进退得宜,至于娶回来干什么,到时候还不是全凭他们说了算!
金朔压下脾气哈哈大笑:“好。”
金国大臣、夏国大臣纷纷起身恭祝两国结成永邦之好,万岁声响成一片。
夏之紫挥挥手让大臣起来。
金朔也让臣子归位,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继续道:“既然有如此喜事,我们不如比点什么助兴,我金国善战,这里虽不能比我们擅长的战术,夏皇,不如切磋武艺助兴如何?”
夏之紫忽略掉他眼里的挑衅,看了曲云飞一眼:“曲爱卿认为如何?”在大事面前他有绝对的把握相信曲云飞。
曲云飞看了金朔一眼,微微点头道:“皇上,既然金皇想助兴,不如就依照金皇的意思切磋切磋,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皇和金皇尽兴。”
夏之紫转视宴场,一派祥和:“那好,夏国是东道主不便争强好胜,徐将军就不用出战了。”一句话等于说,金国赢了就赢了。
夏国官员有些不解,但随即释然,皇上和曲大人既然这样安排一定有他们的意思,做臣子的无需多言。
金朔脸色难看的盯着夏之紫,首次觉的此人阴险圆滑,为什么不让徐将军出战,是怕输吗?不过是比试几场武艺就动这些花花肠子,如果是他们大金国一定全力以赴从不介意是不是被人看扁!
金朔觉的夏之紫小家子气,没有担当。
夏之紫当没看见,母后说过,场面上的事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何况最终的结果他承担的起,不就是开战吗,或许亲征也不错。
金朔道:“无所谓,如果我国赢面多了可否请皇上准徐将军加入。”
夏之紫微微一笑,有几分掩不住的孩子气:“有何不可。”
金朔被笑的野心磅礴,他一定要趁机除了这个小皇帝,只要除掉他,夏国必将大乱。
飞虎第一个站出来请战,他直指巫崖与他过招,这个人看的他浑身不自在,正好给他个教训!
巫崖兴奋的想出列。
巫光赫突然揽住他道:“小心点,不要强求,就当一场切磋,取长补短。”
徐君恩看眼场上出现的两人,脸色不好的向曲云飞挪挪,不解道:“皇上真不怕输吗?巫崖对飞虎还嫩的很。赢面不大呀?”
场上的两人已经开斗,对于输赢很多人心知肚明,看的也就不那么兴起,反而有些性意阑珊,就连巫光赫也无趣的跟身边的好友喝着酒仿佛根本没有在意场上的表演。
夏之紫拄着下巴,眼睛微眯的盯着场内,看的兴趣盎然。
金朔鄙视之。
徐君恩见曲云飞不回答使劲捅捅他:“说话,输了对夏国没有好处,你打的什么主意?”
陆司错同样看向徐君恩和曲云飞,这两个人在做什么?夏国没有多少武将在京城,如今徐君恩还不参战,摆明了让早有准备的金国取胜,朱砂会愿意吗?此时可不是展现大国之风度的时候。
曲云飞理所当然的看眼徐君恩,贼笑道:“你不觉的搓搓巫崖他们的锐气不错,你看他们平时眼高于顶的样子,好着都让人想贬,好不容易有人帮我们教训孩子你该高兴才对,尤其是巫崖,跟着你们战了一场后开始分不清东南西北,这份傲气如果不搓,将来战场上一定吃大亏。”
徐君恩心想有道理,可……“这不是搓他们锐气的时候,现在是金国当前!”
曲云飞不明所以:“这有什么,他们技不如人还不容许输吗?放心,战争不会凭借几个人的输赢有决定性的影响。”
徐君恩闻言觉的曲云飞就是傻子,以为每个人都像他一样不长脑子吗:“如果我们输了,就算出战也会给将士带来负面的影响,不是每个人都有你那样的悟性,赶紧想办法。”
曲云飞悠闲的靠在座椅上:“我有什么办法,你看眼我们的随官,哪个是金国的对手,早已注定的输局你认了吧。”
曲云飞话落,场中两人的比试不意外的结束,飞虎的长枪几乎擦到了巫崖的脖子。
夏国瞬间响起隆重的叫好声,夸赞飞将的声音此起彼伏,赞美声不绝于耳:将军名不虚传、飞虎将军举世无双、飞虎将军天下无敌、飞虎将军天下第一。
等夏国官员叫的嗓子都快哑了,金国才回过神来赞叹他们飞虎将军厉害,刚才见夏国哄的响起以为他们看错了是夏国赢呢,金国心想夏国的官员果然不正常他们输了还吼叫的那么大声,他们的皇帝都不管吗!
巫崖悻悻然的下场,脸上的落寞显而易见,觉的脸面无光,他此刻终于明白父亲为什么让他不要强求。
刚一入场他其实就察觉出气势不对,对方久经沙场,那种威压不是他对阵过的小卒能比拟的,飞虎将军的枪法很精妙,对敌经验相当纯熟,不愧是金国矫勇善战的大将。
巫崖回来,刚想跟臣子说对不起,结果他发现没人注意他,每个人依然自顾自的喝酒谈话,似乎他输他赢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巫崖傻住的看眼夏国的战神,发现徐君恩正在跟曲云飞生闷气,没注意到他看过去的目光,本来想道歉的巫崖突然心里冰凉,他终于明白了,原来根本没有人相信他会赢。只有他傻傻的相信有人盼着他为国争光。
巫崖自嘲的走回父亲身后,自尊心深受打击,他刚才说不定就像一个小丑表演了一场人人都知道的结局,根本没人在意他多努力的想赢、没人关注他奋力的想取胜。巫崖垂下头觉的自己对飞虎的挑衅变的幼稚可笑。
巫崖愧疚的偷偷看眼自家兄弟,随后不自觉的向皇位看去。
夏之紫谦和的点点头,对他鼓励的表示肯定,巫崖才多大,飞虎正当最璀璨的年纪而且杀敌无数,巫崖该历练的地方多了。
夏之紫心里最清楚,这种无力感难以跨越,就像他至今无法坐在这个位置接受别人的辅佐一样。
巫崖突然觉的心里暖暖的,至少有人在看他,不是每个人都将他抛弃,巫崖从心里觉的还是一起长大兄弟们最好,不像某些老不死的,一个个都不把他们当人看。
苗帆见兄弟输了,忍不住想上去给兄弟报仇,可他还没来得及飞出去,一脚被他爹踢出一米远。
苗光达首次冷着脸盯着儿子:“凑什么热闹,满腔热血不是你们那么用的,你也不看看现在在台上的人是谁!坐好!”苗光达忍着心疼斥责完儿子,继续跟兄弟无所谓的喝酒。
他们何尝不在意最后的输赢,可是不傻的人看情况就知道最后的结局,还不如当没看见,吃吃喝喝等着过程结束为好。
金国的第二大将啸容天已经站在场上,浓浓的眉毛飞入发鬓、犀利的小眼睛狭长聚光、紧闭的嘴角一丝不苟的盯着下面,他是金国素有鬼战之称的啸容天,所到之处必将浮漂遍野,浑身上下无不沾染着血腥。
徐天放想去试试,他看了父亲一眼,想知道他能不能上场,他间他身边的朋友无一不被父亲们拉住,所以他也看父亲一眼,希望看到指示。
可。
徐君恩没有看他,或许徐君恩根本不知道徐天放也在这里,他正扒着曲云飞谈台上的啸容天,两人说的津津有味,对输赢似乎没了间隙。
曲云飞察觉到徐天放的落寞,并没有提醒徐君恩,以徐君恩的脾气大概得回回神才知道徐天放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哎,纵然不是自己爱的女人生的孩子,也是儿子,徐君恩倒好,一点当爹的自觉都没有。
场上冷场了几秒钟,夏国没一个人主动应战。
徐天放刚打算上去时,一个佝偻的身影声音尖细的对皇上施礼道:“皇上,老奴可有幸上台一战?老奴虽然不在朝为官但是皇上的奴才,为国请命也不算逾越,皇上可否准许。”
众人瞬间看向跪着的身影,顷刻间哑然无声,跪着的不是别人,是太后身边的大总管万福万公公,这位手握后宫第一大权,官职四品的阉人想做什么?他会武功?
众人的心不自觉的有些荡漾,比自己的儿子上场丢脸还要无错,他可是太后的爱臣,万一有个不测太后得多心疼,即便没有不测就是输了也给太后抹黑啊,如此丢脸的事怎能让太后的人做。
众官员不禁跃跃欲试,纷纷想上台一战,觉的他们输也是丢皇上的脸,不会难以接受。
苗光达捉住儿子,只等着皇上拒绝后就把儿子丢上去比赛,太后对他有知遇之恩,牺牲儿子也在所难免。
苗帆被抓的莫名其妙。
夏之紫看眼众臣的反应,心里不知该哭该笑,太后身边的人岂有狂妄自大的道理,果然关心则乱,但夏之紫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母后的影响他什么时候才能习的一二。
夏之紫淡淡的开口道:“万公公小心一点。”
众臣傻眼,真的让阉人去?还是太后的人?
荣安瞬间看向师父,忍不住有些担心,他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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