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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cpa-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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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电话响了,大黄发现方蓝没有去接听的意向,便在卧室叫起来:“劳驾,接下电话!”

    “在牛家村呢(射雕中的一地点),回不来。”很少有人能在重复观看到第12遍时还能有如此专注的态度。方蓝在这一点上是所有FANS的典范。

    电话还在响,大黄叹了口气出来接电话:“喂,哦,她不在,听说到牛家村度假去了。”

    大黄“啪”的挂下电话,毫不犹豫。

    “谁的?”方蓝抢过去:“喂——”迟了一步。

    “我手机没电了,老兄!能打到这个电话找我的,一定是费了不少劲,有急事的。”

    大黄打了个哈欠:“你同事,姓安,说你回来后就打他电话。”

    方蓝心一跳,赶紧打过去:“安静,不是,刚到,以前一个同事家。好,你先放我桌上吧,我回所再看看。”

    “听前半段像你的老大,听后半段你像老大,听内容像是下属,听语气又像是上司,何方人也?”大黄端过一杯水,貌似关切的坐在方蓝身边:“长得象戴GG还是杨GG?”

    “偷听电话是侵犯他人隐私,我以前没教过你吗?”

    “教过啊,所以在别的地方虽然还达不到您那炉火纯青的地步,但在偷听电话方面基本已经能继承您的衣钵了。”

    方蓝摇摇头,不再说什么了。和无赖说话是要有相当的耐心和心情的。况且在侵犯隐私方面,自己做的实在比大黄好不了多少。

    占了上风的大黄一脸得意,继续死皮赖脸的旁敲侧击:“他也留着我这样的美须吗?”

    “又回到老话题上了,你到底要什么条件你才肯把那宝贝胡子送给我啊?”

    方蓝在长沙重新看了一遍‘乱世佳人’,越发觉得他那撇胡子实在是搞笑,可这家伙居然会一直以此为傲!她暗自给自己定了一个努力目标――说服这头猪弄掉那撇怪异的胡子!

    “不用任何条件的!”大黄故作温柔的说,然后有意停顿了一下,让方蓝先会错意,再然后才说下去:“世界上还不存在能让我把胡子送给你的条件。”

    “你为什么一定要留着那该死的胡须呢?”除了阻碍呼吸外,方蓝实在想不明白这胡子还能有什么功能?

    “土豆,我的胡须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它不过才手指大小,你为何要和它过不去呢?”

    方蓝想想也是,他女朋友都不介意,我在这瞎操什么心啊。

    “OK,换个话题,原尚的预审要入场了,你把手头的事安排一下吧。”

    “差点忘跟你说,我下周有点事,不能去原尚的年会了。”大黄语气轻描淡写。他想尽可能淡化方蓝的反应。

    看来还是没有起到明显的效果,方蓝的反应还是相当强烈:“有没搞错,这时候跟我说你不去?那我的舞伴呢?”

    作为新一年度的审计单位,中怡会计师事务所被邀请参加原尚公司的周年庆典。作为主审人员的方蓝和大黄自是在点名邀请的行列。而方蓝和大黄也自然配成一对舞伴。

    “你是老大啊,连个舞伴都搞不定,还当什么老大啊?”大黄喝了口水打起官腔:“我合同上写的是参加原尚的审计可不是什么年会啊!”

    大黄的这句话是很有效果的,方蓝得到了启发。

    (十一)

    原尚是个大项目,一般的大项按惯例都会考虑从一部和二部中各抽调一定比例较为合适的人员。因为大项的利润比较可观,为平衡部门间的收入,这也成了中庸的办法。

    因为离正式入场审计还有一些时间,加上截至入场日到底有哪些人能够完成手头的工作还不能确定。所以暂时只定了几个主审人员,在前期先做一点资料准备和总体审计计划方案之类的工作。已确定的人员名单有:

    审计一部:(一部暂时还没有确定具体人员)

    审计二部:方蓝、风玲、王阶

    以上几人也是本次原尚年会的特邀嘉宾。

    风玲看着原尚的请柬,有些左右为难:快考试了,她必须全力以赴,这样的PARTY每年都有,即便错过了也没什么可遗憾的。关键问题是,这个PARTY的举办方不是普通公司,不是原尚股份,而是整个原尚集团的。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参加原尚的周年酒会的。也许明年,原尚也会象换掉天信(原尚原聘请的会计师事务所)一样换掉中怡的。为什么不给自己一次机会去见识一下呢?以后在姐妹们面前也可以吹吹自己见过那位大名鼎鼎的周太啊。

    “还在考虑要不要去?”

    “真的害怕今年又是一个全军覆没年,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就茶饭不思,也不知放弃多少人间欢乐。现在想想也觉得冤屈。”

    “那你就干脆潇洒走一回啦。”方蓝应付着,心里在盘算着怎样邀请某人也参加酒会。

    风玲看出老大的心思飞往别处了,一脸坏笑:“老大,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听说老黄去不了了,你的舞伴岂不是轮空了?”风玲一贯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标杆。此刻竟然又拿安静说事了。此次话出口了,小妮子才意识到又犯规了,忐忑不安的偷望了一眼方蓝的神情,似乎没怎么大变。稍稍定了下心,好险,差点又捣了马蜂窝。

    风玲话一出口,方蓝就明白自己对安静的这点心思怕是瞒不过她了。考个CPA象是要了她的命似的,怎么说起这方面的事就有如此超强的洞察力!既然也瞒不了了,索性做得更坦诚些。

    “打算给我推荐一个舞伴?”

    风玲未料到方蓝这么快就转了风向,竟一时有些心怯:“老大真的打算要找个舞伴了?”

    方蓝明白风玲指的舞伴是什么意思:“总不能一个人跳舞吧?”

    “当然。”风玲心领神会:“舞伴的事包在我身上了。并且基于对老大舞姿的高度仰视之情,我决定舍命陪君子了。”

    天知道方蓝的舞跳得有多烂,方蓝甚至曾怀疑大黄是否不堪忍受被踩之苦才临阵退缩的。总之,一般的舞会上,方蓝只敢和大黄跳。只有和他跳,她才不会产生内疚之情。
第三章(十二)至(十六)
    (十二)

    在方蓝第N次踩到大黄后,

    他终于决定放弃了:“听我说,土豆!你这辈子是不可能学会跳舞了,你根本没有任何节奏感,也没有任何记心!”

    方蓝陪着笑脸:“SORRY,我保证下回下脚一定没这么重。你答应过我一定会在这三天教会我的,我相信你是个君子!”

    大黄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就当我是小人吧。我三天后还要去西湖玩,你总不至于请人抬着我去吧?”

    方蓝蹲下来,继续温柔的笑:“你可以去西湖游泳的,那不需要走的。”

    大黄瞪着眼睛看了方蓝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为什么要这么急学跳舞?你找到舞伴了?”

    “没有!”方蓝在大黄面前撒谎从来都是面不改色的,再说,这也是实话,她只是想找某人,并没有真的找到:“否则干嘛找你教?这么啰嗦,还是不学了,反正也找不到舞伴。”

    确实也把大黄踩得够呛,方蓝还真的担心这家伙还能不能去西湖,万一因伤留下就坏了她的好事。再想到安静大概也是个舞盲,估计到时二人可以做成一对壁花,也是蛮有趣的。

    (十三)

    下午两个部门对去原尚的人员进行分组。

    基本还是同一部门的人分在了同一小组,去原尚审计的名单中并没有安静。因为人员名单基本在安静来之前就已经拟定,此次只是将名单内人员按照其入场时间进行了一次重新调整。

    二部开会时,安静提出想参加原尚的审计。方蓝认为这次应该不会是风玲的鼓动了。因为同样的手段用第二遍就太拙劣了,而风玲从来也是不屑于对同一个人使用同一种办法的。

    方蓝拒绝了他的要求,其实她是希望安静能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备考中。她知道他的目标,她希望他能得偿所愿。

    更为重要的原因是,自从和安静从湖南回来后,方蓝就尽可能的避开和他单独相处。除了这次的舞会,方蓝不打算给自己更多的机会接近这个“苹果”了。因为觉得他的笑容有些危险――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对方蓝的杀伤力一向是比较大的。对此她还没有准备好充分的防晒用品。记得有首歌词叫什么:“只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无处可逃。”方蓝想,现在的问题是自己并没想到逃跑。

    但很快,方蓝就接到何孜怡的召唤,要求她把安静编入对原尚的审计小组里。方蓝没有做任何反驳,她满足了何孜怡的要求。这本算不了什么大事,多一个助理人员而已,一个曾经令她有些心猿意马的助理人员,一个以后她应该用绝对的理智去对待的助理人员。

    方蓝从走出何孜怡办公室开始,就在心里对自己说,忘记那个安静,他只是一个依附权势的,甚至是有些不堪的人。他居然会动用何孜怡的力量强迫她!

    (十四)

    这一阵苏晴也过得挺开心,有个学生的父亲似乎对她颇有好感。

    那个叫何易的家长离婚五年了,儿子小冬瓜今年也刚好八岁。听说他们就是因为有了孩子才结婚,但孩子还没落地就决定离了。可方蓝觉得那个何易配不上苏晴:又没貌,又没钱,又没权的。最重要的是离过又生过。可惜苏晴好像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这些,有时候方蓝真为她的超脱感到自惭。

    若不是因为苏晴的腿,何易可能连追求她的勇气都没有。他与苏晴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人,就因为幼时的一场车祸,一切变得皆有可能。她似乎不打算再找她的竹马叙叙旧情了,看来她也不准备完成那张未画完的肖像了。

    (十五)

    午餐时间,风玲叫上安静:“一起吃?”

    “好啊。”安静笑笑:“听说你下星期要去参加原尚的年会,可以带伴吗?真的很想去呢!”

    风玲愣了愣,他会巫术啊?知道我要干什么?

    “老大正好没有舞伴,你要去的话就正好啦。”

    “是吗?太好了。我下午就跟她说去。”安静似乎比她还急。

    “不用了,老大这几天休假。”风玲把请柬交给他:“你到时直接去接老大就可以了。”为了怕安静变卦,风玲甚至要方蓝把请柬都交由安静保管。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昨晚煞费苦心编的大段台词看来是派不上用场了。他似乎根本就等着她的邀请。

    “就这样了?”安静一脸惊诧:“不用跟老大打个招呼了?”

    “不用了。”风玲觉得好笑,老大这会儿正忙着学舞,手机都关了,要是再打到大黄家,又要数落我不会办事了:“她说了,只是个应酬,谁去都成。”

    (十六)

    请了三天假,又不学跳舞了,方蓝闷在家里觉得有些无聊,今天天气不错,也许可以再去书市看看。打电话给大黄,问他脚好些没有是否可以陪她去书市看看,那边的回答倒是很爽快,看来伤得不重。大黄就是这点好,随叫随到,好像就是一直在等着方蓝的电话似的。

    书市里的人太多,二人又只顾着看书,被冲散过好几次。幸亏有手机联系着。

    “喂,大黄你又跑哪去了?人呢?”

    “累了,不看了,在东门等你!”

    方蓝从人海中挤出来时,看见他就那样斜靠在门口,双手插在裤兜里,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用眼神示意她过去,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黄式微笑。

    就这么一霎那,也就这么一霎那,方蓝觉得,他其实是有点性感的。

    她对自己的想法也感到非常吃惊,方蓝很少用性感一词去形容一个身边的人,尤其是一个熟悉的男人,一个不怎么英俊的男人。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方蓝似乎有点理解大黄的色心和花心了:因为她自己竟然也会同时对二个男人有着心动的感觉,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也足可证明花色乃人类的本能,不分男女。

    不过方蓝自认比大黄的控制力高出N个级别的。
第四章(一)(二)
    第四章

    (一)

    方蓝听着风玲热情洋溢的描述默不作声。怎么办?已经约上了,请柬也放在他手里了。不去似乎不太可能,那么再和他一起去?也就是一起去参加个酒会罢了,方蓝告诉自己没什么可后悔的。只是真的该检讨一下自己的执拗了。为什么一定要去招惹象安静这样的人呢?他似乎很能够博得任何女人的好感。

    所里的一众MM们原本对于安静的出身都心灰意冷,可几个月的日子相处下来,那些习惯喝卡布奇诺的wcpa(女注册会计师们)开始暗自改变自己的关于门当户对的定义。私底下可能都认为“英雄莫问出处”讲得真的是个硬道理。

    随着安静在所里受欢迎程度的提高,他的活跃程度也随之上升。慢慢也会讲些笑话,做点通常男士们有兴趣做的殷勤事来。不过,这种活跃也让他在除年轻女性以外的人群中树立了不少隐性敌人。

    同时,方蓝也很不喜欢那个内敛的安静越来越向大黄靠近,风玲也曾有此同感,不过她不爽的理由令方蓝只有苦笑的份:风玲说,女人们都喜欢大黄那样的男人做情人,喜欢安静这样的男人做老公。可现在是做情人的料子太多了,能裁成老公式样的衣服已经是举步维艰了,现在竟还有成品衣自毁衣架向一块散布发展!实在是可惜,可悲!

    方蓝虽然认为风玲被蒙蔽了,但既然安静这个人与她无甚关系,那么自己也就不必为此非要把一个人撕碎了展览吧?

    独自在家随便吃了点东西,没有化妆,没有期待,开着电视等待着安静的电话。一个人靠在沙发上等待着与一个曾经心仪的男生做一次并不心仪的约会。

    电话响了,安静的声音:“老大,我在你楼下,可以下来了吗?”

    听到安静的声音,方蓝就在心底暗骂自己没用了:只是这轻轻的一句话,她就感觉到有一种紧张的冲击袭遍全身。她告诫自己,无论发生什么,立场不能变,态度不能变,她不可以再一次沦落在他的网里。以前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现在知道了就不可以再一头往里撞了。

    关灯、锁门、下楼、见到楼外站立的安静、见到他迎上来的微笑——她又想起了那句歌词……

    她的极力设置的堡垒在他黑色礼服,暖色笑容,绝色鼻子的照映下轰然倒塌,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对抗长成这样的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用眼神与他对视,不要主动说话。这样的战略思想,对于不善言谈的安静来说确实是很有效果。车上,聊了一会天气后,双方都没有再展开新的话题。车内的气氛有些让她都有点透不过气来。

    半个小时以后,车停住了,“总算到了,”方蓝舒了一口气,车子的空间实在太小……

    “这是什么地方?”方蓝发现这并不是舞会地点。

    没有回答,车内一片沉默。

    方蓝不再发问,一直都是她在爱,一直都是她在做决定,主动的感觉并非一无是处,但对着一块根本不可能发芽的木头无望地浇水,有谁明白这样的一厢情愿有多悲哀。

    直到此刻,她才敏感的意识到,这块木头其实还有生息的可能,可能还真的能枯木逢春。只是,此时她已准备放弃,她已确诊这块木头已染上不可治愈的顽疾。

    但是,她为什么开始心跳了呢?开始忐忑呢?也许无论结局如何,无论是否有可能开始,至少他开始有感觉了,而这种信息反馈到她身上就能够立即发生化学反应。

    方蓝在这方面的猜度几乎象巫师一样准确,安静的话在片刻沉默后终于不再躲闪:“原本可以开始的,为什么不能继续下去?”

    她有点感动,为自己的坚持,为他的心意,为缘分的眷顾而感动,可是这样的感动只有那么一丁点,远远不足以让她重新评判他的为人,他的真诚。

    “到舞会去吧,迟到了的话,你我都不好交差的。”

    “阿蓝……”

    “还是叫我老大吧,听着更顺耳一些。”方蓝制止了安静的继续,她生硬的语气也在提醒自己:“真的要迟到了。”

    (二)

    风玲没有邀请舞伴,她觉得她应该通过舞会结识更多的优秀男人,而不是带上熟悉的男士帮他介绍更多优秀的女人。

    不过似乎她来得早了点,整个八层还是静悄悄的。有些诧异:已经到时间了啊,难道象这样的PARTY通常是要比预定时间晚一点?她尝试着在楼层里转悠,寻找主会场。

    突然一阵钢琴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这是老柴最具代表性的钢琴协奏曲之一。风玲本人很是喜欢,禁不住闻声寻去。

    虚掩的房门被她轻轻推开,竟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在弹奏!女孩感觉身后有人,停了下来,回过头看到风玲正站在门口倾听。

    “对不起,打搅你了吗?”风玲没想到女孩会突然停下来:“你弹得很好。”

    女孩并不介意:“没关系,我以为是我舅舅来了。你会弹吗?”

    “会一点,但很久没有弹了。”

    “想试试吗?”

    “可以吗?”风玲真的很想再摸摸钢琴。

    “当然可以。”女孩真是很招人喜爱。

    风玲道谢后,坐在了钢琴前,也弹起了同样的曲目。这可一直是她的保留曲目啊,弹得挺顺手的,沉醉其中的风玲直至一曲末了,才发现身后多了一个听众。

    “我舅舅!”女孩看到风玲吃惊的表情,赶紧介绍:“他也会弹钢琴。”

    女孩的舅舅长得很阳光,是风玲喜欢的类型:“你好,不好意思,无意听到你侄女的琴声,忍不住看看,一时手痒。就随便弹了弹,很久没练了,见笑了。”

    “弹得挺好,”他抱歉的说:“只是我们可能要走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欢迎下周末再过来。”

    风玲道谢后,突然记起自己是为何而来:“请问紫云厅是在八层吗?”

    “在B座八层,这是A座。你是来参加原尚的舞会的吗?”他竟然也知道原尚的舞会,是原尚的员工还是客户?

    “是啊,你也是?”风玲有些兴奋,他或许能成为自己的舞伴呢。

    他点点头:“我刚从那边过来,会已经结束,开始跳舞了,应该不会很闷,我们一起过去?”

    直至入了会场以后,这位亲爱的风玲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为原尚的太子爷周正鹏单独演奏了一曲老柴的协奏曲。
第四章(三)(四)(五)
    (三)

    舞会已经开始了,方蓝还没有找到风玲,她和安静真的成了一对壁花。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坐着?”安静终于打破沉默。

    “本来就只是为了见见原尚的负责人,现在任务也完成了,自然可以坐着休息一下了。”方蓝语气里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

    “不想跳舞?”他问得更加直接了。

    方蓝实话实说:“不会跳,又怕出丑,所以不想跳。你用不着陪我的,去跳舞吧。”最后一句话,方蓝是故意的,她不认为安静在这种环境中也能如鱼得水。

    果然,安静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替她倒了一杯橙汁。

    几分钟后,方蓝看见风玲惊喜万分的向自己扑来:“老大,总算找到你了,你知道我刚才和谁跳舞了?”

    方蓝调侃道:“这么兴奋,当然是跟周家太子啦。”

    “你看到了?”风玲尖叫着:“他是不是长得很帅?”

    方蓝瞪大了眼睛:“你真的和周正鹏跳舞了?怎么没看到你?”

    “我不仅和他跳舞了,我还单独为他弹了一首钢琴曲。”风玲狂喜之下顾不得有安静在场,将与周大少见面的过程说与方蓝听:“我是到会场以后才发觉他就是周家大少。显然他对我印象很好,刚走的时候还要了我的电话呢。”

    “你这种疯颠颠的样子不怕被他看到?”

    “他已经走了,要不哪有时间找你。”风玲突然发现安静不见了:“安静呢?”

    “你这么不害臊的说着这些话,他怎好意思继续呆着,跳舞去了。”方蓝一直留意着安静的举动。这时,她才知道安静并非一个只能做壁花的舞盲。

    他身上已经聚集了几乎场上的所有目光……

    他总是那么容易就能成为聚焦点,只要他愿意,几乎是随时随地的!他和她的距离差的不是一点点。

    (四)

    方蓝觉得这几天过得空荡荡的,身边似乎一下子就少了很多热闹。风玲来她这边已经很少了,估计在全力以赴捕获周大少的“芳心”。CPA的书已然仍在一边。这次似乎是她真正的第一次把恋爱看得比考试还重要。只希望今年全军覆没的只是她的考试而不包括她的爱情。

    安静,自从那次舞会以后,又重返当初的沉默,不再刻意和同事们打好关系了。理智上,方蓝不认为他的改变与自己有多大关系,感觉上,她已有了内疚,觉得自己把安静推向了更孤独的自闭世界。

    大黄的西湖之行不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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