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村长家的千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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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喊的，有举着牌子叫的，有单位来招聘的，也又工地上来找干活民工的。我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要到哪里去，背着包在广场上徘徊不定像漂浮不定的浮萍一样。
省城里我没有一个熟人，更没有一个亲戚朋友，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那么多的人拥挤在一块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也跟着上前凑起了热闹，原来是开发区一个家具厂在招工，在我还没有弄清楚做什么具体工作的时候，就被一个胖男人吆喝着叫到客车上了，我此刻才知道把我叫上来的原因是他们挑中了我，是我魁梧的身材符合他们的条件。我在心里暗自高兴，为父母给我一个健壮的体魄感到由衷的高兴。我是比较幸运的，因为我来省城的目的就是找工作，而刚下火车不久就找到了，这不得不让我兴奋，无比的兴奋。围观的有好几百号人，而选中的不过就我们二十几个人。管他把我们拉到哪里，反正坐车又不要钱，先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在说。把我们带走并不代表着我们就被录用了，听说到了厂里还要体检面试的，我得想办法一定要通过，我还听同伴说这个厂的工资福利很可观的，有些来省城都等待半个月了，为的就是要进这个厂子。
我们整整坐了一个小时的车才到达这个厂子，这里不能算郊区了，只能说是一个偏僻的小镇。我们一帮人下车被人事部经理召集到一块开始宣扬他们厂子里的条条框狂，之后就让我们自由活动说等会儿要进行简单的体育常识。五个人一组，向前五步走，前进三步，这些对我来说简直小儿科，那几个腿有障碍的已经被淘汰了，我顺利的进行着笔试，简单的英文科目我也轻松过关，最后让我们过关的人拿出身份证登记。
我翻出自己的身份证，心里咚咚的跳个厉害，因为我的身份证还没有来得及更换，那眼睛，照片上的眼睛还是斜视的。我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那个主考官只看了我身份证一眼就把它随手扔了。
“这是你的吗？弄虚作假。”他漫不经心的说。
“怎么不是。”我有些慌了，连忙向他解释。“的确是我的相片，那时候我的眼睛是有些毛病的，不过现在你看完全好了。”
“别在废话了，你的眼睛不符合我们的规定，你的情况也比较特殊。”他瞪着我的眼睛看了好大一会儿，冲我挥了挥手。
我想向他解释，但看他那高傲的样子也就放弃了。凭我这么优秀的条件，很随便就能进一个厂子的，我这样安慰着自己也为自己鼓足了勇气，不过我仍然在为我身份证上的相片苦恼不已。这是什么破地方，把我拉到这里，却不送我们回去，来去的待遇真是一落千丈呀！
我在开发区随便转转，还想在碰碰运气，厂子倒是不少，但招工的不多，我来晚了。
天快黑了，我得趁天黑之前回到市里。
已经没有班车了，一辆好心的货车司机招呼我上了他的车，当我问起他车费多少时，他说5块，随便给就是了。起初我以为他是个好心人，后来才知道弄错了。还没到市内他就让我下车了。我给他10块钱并大方的对他说不用找了。
“混帐，打发要饭吗？”他冲着我吼叫。
“怎么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下车拦住我的去路，并且故意将自己的西装扒开露出腰里的匕首。
“少他妈的罗嗦，谁告诉你5块了，老子说的是五百块。”
“天呀，这不是明抢吗？”我生气的说。
他不吭声就要扯我的衣服，我想喊叫，可是四周没有一个人影。
我拽着他的手叫他放开。
他二话没说给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我火冒金星。
“你他妈的属驴的，脾气还挺倔。”
他掏出匕首，我紧张的头皮出汗，面对这种情况，我只有吃亏的份了，钱是个什么东西，还没有我的命值钱，我摆清了主次利害关系把口袋来历的钱都掏给他，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反正不是全部，因为我在火车上多长了个心眼，偷偷在鞋子里塞了三百块救命钱，关键时刻备用。
那个黑脸大汉司机在嘴巴里蘸了口水数起钞票来，我就快步向市里走着并痛骂这个缺德的家伙，诅咒他生孩子没屁眼。原本在临走前我想留下他的证据的，可是那家伙的车连个牌子都没有，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天下雨了，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黄鼠狼专咬病鸡呀！
我搭了个机动三轮找了个10块钱一晚的旅店，没有吃东西就躺下了，心情跟此刻的天气阴霾的厉害，感冒好象也加重了，头沉得抬不起来。不行，我不能躺着的，我的感冒是不能耽误的，要是引起其他的并发症就更糟糕了，我去诊所买了些药，吃了一包就又躺下了。
窗外的雨还在下个不停，好象越下越大了，我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但愿明天是个大晴天。可是老天并不帮我连着下了三天，三天来我吃了六个馒头，每天两个，我根本不敢奢望去饭馆，我的钞票是有限的。
第三天晚上，我正在被窝里玩弄手机里的游戏打发时间，电话却响了，我没有看谁来的电话就接了。是一个同学，一个三年未曾谋面的周东。他的电话让我感觉他就像是我的亲人，他的热情更叫我觉得心里热乎乎的。他说他给我家里打过电话才知道我的号码的，我什么也没有问，他就说他现在在省城过的还不错，在省城买了房子，找了不错的工作，而且还找到了合适的女朋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说这些，不过他的确让我刮目相看，一个上学最差的学生在短暂的三年时间混到这种地步实在不容易，我在电话里佩服起他来。他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他我在省城刚来几天，他要我在旅馆里等他，他很快就过来，他还说要给我介绍一份工作的，我欣喜若狂。
放下电话不久，他就打车过来了，我看到他的时候真正大吃了一惊，他的装扮就像一个老板，尤其是那油光可鉴的头发，锃亮的皮鞋让我羡慕的要死，如果能混到他的一半让我死真的都愿意的。他见到我就要带着我去吃西餐。
“稀餐？稀饭吗？”我说：“我想吃干的。”
他摇摇头，不好意思的说：“是东西南北的西，外国人吃的大餐。”
“喔！”我脸上热辣辣的，为我的不懂装懂羞愧不已。
他让我知道了麦当劳，KFC就是肯德基，那里的东西实在太好吃了，吃饱的话一顿饭竟然花掉几百块，看同学却是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我的心不由自主的在向他靠拢，我在省城就这么一个知己，就跟着他混了，要不了两年，也许我还会超过他呢？
如果我运气好的话！无法想象两年后的我。
我跟着他住进了他的家，一个第十层楼的三居室房子，气派的装饰，豪华的摆设跟走进了皇宫一样，还有电脑可以玩。我忍不住走到电脑前玩了一会儿游戏，此刻电脑中的游戏对我已经没有先前的诱惑了，我能克制住自己并且开始反感游戏中的暴力冲突，这又让我想起了那个黑脸大汉像网络中的游戏一样，一不小心我就被劫持分子击毙。我把到省城的经历告诉他，他表现的非常平静，他对我说社会就是这样，到处都是别人设计好的陷阱。
是的，到处都是陷阱。
“看你也并没有被网络游戏迷惑，可是你的父亲对我说你被网吧给毁了。”
我点点头：“以前特别喜欢，现在完全和它划清了界线，你看我刚才玩电脑就没有那么痴迷吧！”
“你的命蛮好的，叫我嫉妒，你能带我去你那里上班吗？”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现在？”他疑惑的看我。
“是的，我的脑子太空虚了，我要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了。”
“好的，别急嘛，既然到我这里来了就先住几天，养好心情再说，你要是干了工作，一定比我发的还快，我们公司现在很多一般员工都开上宝马了，你到那里上班每天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工作赚钱，成为人上人。”
我只好点头同意，好吃好住的，比在那个潮湿的旅馆强多了，这会儿他让我跟他去抢银行，我都会义不容辞的。滴水之恩，当一涌泉相报的。
我在这里玩了一个星期，周东带着我去了桑拿间，洗脚城，KTV恋歌房，真正让我开阔了眼界，叫我明白了活着真好，有钱更好。
我挣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不忍心再浪费一分一秒，也许一分一秒能给我带来数不尽的财富。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才带着我去他的公司。奇怪，他们的公司在郊区一个小镇上，是个七拐八拐的地方，那里没有厂房，没有机器，只是一处民宅，有一大帮子工人欢迎我的到来。
是的，非常热烈。
第八章　活着　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我扯着周东的衣服轻声问：“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
“进厂之前都要在真理进行培训的，我刚来的时候也是一样到这里培训过。”
那帮人对于我的热情程度让我眩晕，我像一个明星一样被他们包围着，吹捧着。
我被他们带到一个类似教室的屋子里，几排长凳摆在那里，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个笔记本。周东在台上介绍着我的个人简历，他说我是高材生，学习如何的优秀，人品怎样的正直把我说的飘飘欲仙。台下不断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之后让我在台上展示自己。内向自卑的我此刻好象什么也不顾及了，在台上尽情的展示着我的个性，展示着我那并不完美的歌喉，一曲《真心英雄》唱完，台下火暴的场面叫我无法想象，那种激烈的不可名状的心情让我找到了希望的方向。
或许路就在我的脚下，从现在开始，从我站在这个台阶沙锅内开始，我要换一种新的活法。
然而，我的想法却是天真的，却是错误的。我只想着早点能够上班，能够在工作中发挥着我的作用，半个月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我还在那间小屋子里憋屈着，而我也根本就离不开这里了。我在此时才明白我现在这个地方从事的就是我的工作，干的竟然是违法的传销工作，我们销售的有衣服，营养滋补品，高级化妆品，必须发展下线卖出去产品才有钱可以赚的。我恨透了我的那个同学周东，我跟他闹翻了，知道先前住过的那套房子也不是他的，是租来当诱饵的，一旦有人来到这里，不惜一切代价先给他洗脑。那伙人好象也看出了我想逃跑的动机，就把我关在一个阴暗的小房子里，还派人轮换着为我讲解他们的策略。
起初，我也拿起电话，装装样子的，他们看得太死，我没有打电话求援的机会。在这里开始吃的还不错，每顿饭都有两菜一汤，后来干脆就吃咸菜萝卜了。
我一定要等待机会离开这里，我不能违背着良心去做对不起人的事情，更不想沉溺于这不现实的幻想中。周东已经陷得太深了，要回头已经是难事了。我跟他讲让他也放弃，可他哪里还听得进去，他对我说除了这一条路，他别无选择。为了从事这项事业他已经骗家里汇来将近一万块钱了，听他说他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达到级别至尽仍是这里的业务员，把我骗到这里也是迫不得已。我不在搭理他，无论如何我都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的。
看着每隔几天就走进来一个新的面孔，我如坐针毡，但是我得到暂时听从他们的安排，让我做什么我就老老实实的做什么，不然我要挨揍的。慢慢的，他们似乎也放松了对我的警惕，让我和他们同吃同睡了。
我在寻找等待每一个机会，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临了。
那天早上，天不亮我就穿好了衣服，地铺上的七八个弟兄睡得正酣，我窃喜，同学周东却也醒来了，他就睡在我的身边的。我说我要去厕所，他也非跟着我去厕所。
我顺手捡了块半截砖头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你到底还是要逃跑？”他咽着唾沫说：“你的良心让狗给吃了吗？我对你如此热情好吃好住的，你竟然对不起我？”
“是的。”我咬着牙镇定的说：“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的，你要是阻拦，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已经下定决心，我亏欠你的，我吃你的我都会吐出来还给你的。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回家的，就算有一天在这里真的呆不下去了，我也不会对人讲你在这里的事情的。”
“你走吧！我不会勉强你的，你出去后要多加小心的，被他们看见就遭殃了。”
我扔了砖头，翻墙跑了，我的行李也不要了。
天还不亮，外边寒气逼人，已经是数九寒天了，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我终于逃离了魔窟，从此以后，我想我不会再轻易的相信一个人了。
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几个可以信赖的人了，包括我自己。
我身上真的是身无分文了，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这个时候，我想家了，那种想家的愿望越来越强烈，我更想母亲的，于是我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我的手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机了。离开家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三个月了，时间过得可真快整整一百多个日夜了，我却从来没有想过给家里打个电话，那部专门为我装的电话还在用吗？看来，父母真的是生我气了，连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打了。
顺着长江路，我来来回回走了几趟，4路公交车上塞满了人，人们都在忙着回家过年，我却还在路上徘徊着，我也想回家，可是有路费吗？
不能回家的。是的，不能回家，不能让父亲看不起我，不能轻易就说放弃的，出来也是我自己选择的。走过长江路的尽头，我就顺着312国道走着，我的眼睛还在不停的注视着左右两旁的花圃，终于看到有一个规模大点的花圃在找搬运工。门没有关，我兴奋的走进大门，两条狼狗同时向我袭击，我拼命的往回跑，出来的一个老人只一个口哨就把狗唤住了。我向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诉说了我来这里的不幸遭遇，希望他能收留我，只要有吃有住的给不给钱无所谓的。他同意了，我成了他的搬运工，每天的工作就是把温室里的花卉装到来这里的买主的车上，闲的时候就给花儿浇浇水。这里离市内不算很远，有时候还会去市里走走，我从心底里感谢这个养花的老板——我称呼为爷爷。他没有儿子，一个人经营着这个一万平方米的温室花卉。我的到来，让他紧缩的眉头有了笑容，我他做饭，洗衣，甚至倒尿，我就像他的孙子，他也像我的爷爷。过年的时候，他还给我买了西装，锃亮的皮鞋，我们两个人围着火锅吃着热乎乎的牛肉甭提多爽快了。大年初一，我们没有休息，我蹬着三轮车拉着他和一车的花卉到公园门口叫卖。爷爷的精神深深的感染着我，一个无依无靠的人还干得如此卖力，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我曾经问过他，他说是他心里的希望，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就把自己的钱捐献给希望工程，人活着就得有一份责任心。
过了元宵节，他给我五百块钱，说是给我的酬劳，我也不想在这里帮忙了，毕竟他这里也不是很忙了，他没有说要撵我，是我自愿的。他也说过要我做他的亲孙子，我说我不需要别人的怜悯，我有手有脚的，我的心里也是有希望的。
我在离爷爷的附近租了间房子，一是为了照应爷爷，二是想自己找个事儿来养活自己，其实，我自己是在给自己下一份赌注的，要么成人，要么狗屁不是。
怕那帮搞传销的认出我，我用帽子遮住脸，拎着一个蛇皮袋子出没于垃圾中转站，居民小区，河边树林，我在用自己的双手从捡破烂开始，这也算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创业。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晚上经常是半夜才回家，干这样的活，没有人歧视我嘲笑我，我的衣服是烂的，鞋子是露着脚指头的，浑身都是脏的，而唯一干净的就是我的脸，我要让人记住我的这副面孔，我不是在向人要饭，我在凭自己的双手吃饭，我的心里是不会自卑的。当然我早就放下那点可怜的自尊和一文不值的面子，要想生存，是要付出代价的。
当人们把垃圾袋子撂在路边时，我跟一只苍蝇一样飞奔上前，寻觅着我要找的东西。在商场的垃圾池里等待，还有可以吃的东西，比如烂掉的水果，比如过期的面包，甚至臭了的海鲜。
我，一个有血有肉的生命，一个命比天高，心比纸薄的汉子，活着，可以什么都不顾，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
第九章天边又将亮出彩虹的！
　　　　这样的日子比起在那间小屋子里搞传销要自由的多，我可以大声喊叫，可以大吃大睡，没有谁在监视看护我，而我竟也学会了忍耐，学会和收破烂的老板们讨价还价了，我在一步步的迈向成熟。
那一天，老天戏弄我竟出着日头下起了雨，我背着蛇皮口袋在白河桥的一家店门前避雨。这是一个正在装修中的酒楼，名字起的幽雅且有深意叫什么映波楼，可能是映着水波的酒楼吧！透过玻璃橱窗我看见里边有一堆垃圾，心里一阵激动就情不自禁的走进去。
老板是个秃子，正在指挥装修的几个工人做扫尾工程，四五个服务生模样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注视着我，那眼神充满了同情，充满了温暖。
秃头老板冲着我大发恼怒，或许是因为我脚上的泥巴弄脏了他干净的地板。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吭声，蹲下来拣起地上的抹布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地板，后来把整个大厅也擦得一尘不染，我的辛苦是不会白干的，当然我是有目的的，我得让老板把那堆垃圾赏给我，还没有等我开口，老板就说话了要我把那堆垃圾清理走。
清理垃圾的时候，他站在我的身边看我足足有十分钟，半晌才撂出一句：“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来干这个行当。”我不清楚他的出发点是怎样的，也就随口说道：“没办法，生活不下去了呗！”
秃头老板嘿嘿笑了起来，笑得莫名其妙。
“怎么，你不相信？我要是有钱的话也早开酒店了，还要受着窝囊。”
“不是不相信，而是太相信了，像你这样坦率诚恳的人不多见了，你一天的营业额有多少？”
“十块八块的，三文不值二文的，都是一分一毛攒来的，好的时候也能突破十五块钱，不过那样的机会并不多见的除非老天帮助我。”
如果以后我每个月给你开六百块钱，你愿意到我这里来干吗？”
“什么，你说什么？六百块钱？”
“对呀，你嫌多还是嫌少？”
“这是什么话，鬼才嫌多哩，不过对我来说已经不少了，这是真的，我从来不说假话的。”我真诚的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的个头没有我高却是比我胖的多，他的胡子浓密如葱，让我猜测不出他的年龄。
“谢谢你，不过我有些不相信，你能看上我这样的，该不是在忽悠我吧！”我撅着嘴巴说。
“屁话，我怎能跟你开玩笑呢，不信就去问她们几个，她们也是我昨天才请到的。”
那几个干活的姑娘同时冲着我点头。
“过来吧，这个老板为人很好的，酒店还没有开业就请我们吃一桌子的菜，到这里干他是不会亏待我们的。”
“明天好吗？”我说。
“怎么，难道还要考虑的时间吗？”
“不是。”我指着自己的行头不好意思的说：“我这副打扮不是砸你的招牌嘛，等我回去好好洗干净了，明天一定过来。”
“哥哥明天一定要来的，这对于我们都是一个机会，因此一定要好好把握的。”一个小妹妹清脆的冲我喊着。
我忍不住看了她们一眼，在她们五个中间发西那了那个甜美的声音，一个长着漂亮大眼睛留着马尾辫的可爱妹妹。我紧张的不知道该向她说什么，脸都发烧了。第一次有漂亮的妹妹这么亲切的叫我，让我真的好感动。无论如何，明天我都要来这里的，我冒冒失失的在老板面前鞠了一躬：“我会尽快把这些垃圾清理走的。”
我是冒着雨干完活的，回到住处已被淋成了落汤鸡，煤火炉子也灭了，烧不了热水，我就干脆脱光衣服站在雨水里冲刷着身上的污垢，冲刷着我清醒的头脑。
第二天，我穿戴整齐去了那个酒店。
就这样我成了这个酒店的一员，成了店里的得力助手，帮助老板策划开业，生意出奇的火暴，老板非常欣赏我的才能就让我晚上不要回去住了，干脆就住在店里，早上去菜市场进菜。白天就充当一个服务生的角色端盘子刷碗，我像一头老黄牛一样给他挣钱。来这里吃饭的有各种各样的人，凡是我招待过的顾客他们都对我的服务表示满意，有时候他们主动给我小费但被我拒绝了，我在这里干得到是辛苦钱，不属于我的钱我是一分钱都不会拿的。
饭店之外，我在和一个叫苏冰的女孩子交往，就是那个叫我哥哥的大眼睛女孩，我不知道她的家在那里也没有去过问，就是下班的时候一起出去玩，一块儿谈理想，谈人生，她早就不上学了，却在自学参加着每年的各种考试，她只比我小一岁，可是志气却比我大的多，跟她在一块也让我感觉到了时间的宝贵。时间也就是这样一天天在来往厨房和大厅中的穿梭中过去的。老板的腰包鼓了，重新换了老婆，买了汽车整天出去兜风也不关心店里的生意了，我奉劝过他不要玩物丧志，可他不听。管理跟不上，顾客经常吃带有头发的菜，慢慢的，这里的生意越来越淡了。老板就让老板娘亲自坐阵，只要有顾客吃饭就收双倍的钱，这是在自取灭亡。终于有一天，竟然一个顾客也不来了，看着左邻右舍的饭店都比自己生意好，老板实在着急了，想起了歪主意，他竟然要求长相好的服务员去陪吃，那个夏天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