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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那年,我还没长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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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进行询问，尤其是你和死者生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你就更有义务协助我们破案了，你也不想死者枉死吧！”
警察的一番话说得他哑口无言，只好默默地跟着警察走了。
子珊在门口往妈妈的卧室里看去，看见好多人围着她，又是验尸，又是取证的，她就忽然很想死，可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不可以死，因为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就算是死，最起码也要等到那个混蛋死了之后……
刚才跟子珊说话的那个警察又一次走到子珊的身边，很和蔼地对她说：”小朋友，叔叔看见你刚才你把一张纸放进了口袋里，那张纸是什么？”
子珊很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她就是不说话，就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
警察叹了一口气，心想真是拿这个孩子没办法，从邻居报案说隔壁死了人，到警察到她们家里来搜查，这个孩子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既不说话也不哭，就是一直在这里坐着，根本不像是刚刚失去了母亲，那种安静真的很吓人，毕竟死的人是她的妈妈，可是她却好象事不关己一样的一句话也不说，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这个小女孩才开口说话，而且一开口就是仇恨加愤怒，这样满心仇恨的小孩子长大了到底要怎么办呢？
“小朋友，如果你想抓到杀害你母亲的真正凶手，就不要和警察叔叔隐瞒一些很重要的破案线索，好吗？叔叔是想帮助你找到妈妈的真正死因，你明白吗？”
子珊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警察，慢慢地把口袋里的那封妈妈最后写给她的信递给了这个足以让她信任的警察，她相信警察叔叔身上的那身衣服不会骗她的！更相信这个叔叔不会骗她的！
警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打开信看了看，这时他另外一个女同事走了过来，小声地问他：”怎么样，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你看这个！”他把那封信交给他的同事看，同事看过之后说，”看起来这更像是一声自杀！”
“我想也是，只不过这个小女孩太恨那个男人了，我想这其中必定有缘故，不然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仇恨呢？哎，现在说这些也是多余，还是等验尸报告出来再说吧！走，我们先去审那个姓陈的男人！通知大家收队吧！”他说完这些话，又折回到子珊的身边，他是觉得这个小女孩太可怜了，这么小就变成了孤儿，而且她又那么可爱，想想今后一个人的生活她该怎么办呢？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岳子珊。”
“我叫赵学凯，子珊，叔叔告诉你，叔叔从小就已经没有父母了，从小我就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可是我告诉自己，没关系，就算是自己一个人我也可以生活得很好，我一定要把什么事情都做到最好，因为这样才会让我在天上的父母安慰！让他们觉得没有白白生过我！我也才会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上不是个废物，我是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也许叔叔现在说的这些话你不一定都会理解，但是叔叔想告诉你的是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不会很顺利的过一辈子，人的一生总会遇到一些不顺利和坎坷，一定要学会面对、学会承受才可以适应这个社会，虽然你现在没有了妈妈，但是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的好人，不是只有坏人，你明白吗？你这样的年纪，不应该有那样的眼神，那种可怕的眼神不应该属于你的，子珊！”
子珊差不多可以理解他说的话，他是在劝自己不要去恨别人，不要把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看成是坏人，不要把这个世界看成黑白色的，可是，如果这个世界如果不是有那么多的坏人，妈妈怎么会被那个男人害死？不行，她不可以放弃这个信念，一定要让那个男人付出应有的代价才行！
“队长，我们该走了！”
“哦！”赵学凯应了一声，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子珊，心里真的很不好受。看到她，就像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一样，只是她种眼神——太可怕了！这么聪明伶俐的女孩子可不能让她走上一条不归路啊！
当赵学凯转身出门的一瞬间，他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像飞过地闪过子珊那悲伤的眼神，又听到同事们议论纷纷。
“唉……那孩子真是可怜……这么小就没有双亲……”
“就是啊，以后要是学坏了可怎么办哪！”
下班回家的途中赵学凯的脑海中不停地闪现出子珊的那张美丽的脸庞和悲伤的眼神，让他久久不能平静。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不要收养这个孩子？可是他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一个单身男子怎么能收养一个小孩儿呢？况且，还不知道女朋友喜不喜欢呢？不知不觉，车已经到了他住的那栋大厦的楼下，刚一停下，就有一位风姿绰约、美丽动人的女人踩着足有四寸高的高跟鞋走到了赵学凯的车门前面，敲了敲他的车窗，他连忙下了车，因为这是她的女朋友辛晴。
这位小姐一边指着她手腕上的名贵手表一边撒娇似的对赵学凯讽刺说：”赵学凯先生，你看时间，现在几点了，你不能陪我去逛街、看电影就算了，可是你总该先打个电话给我吧，你知不知道我穿著这身衣服在电影院门口等了你三个多小时啊，我的脚都肿了……”
“对不起，对不起辛晴，我今天去查案子了，刚刚才忙完……”
“我知道你很忙，可是你也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女朋友！当初就是喜欢你的正直和勇敢，喜欢你是警察，没想到现在居然害了自己，每天想找个人陪我吃饭逛街看电影都没有，真的好象守活寡一样！你看看，我们两个哪像情侣啊？”
“对不起，”赵学凯连忙赔礼道歉，他拉起她的手，很温柔地说，”今天的事情都怪我不好，现在九点多，时间来得及，我现在陪你去吃饭、逛街、看电影好不好？就当是我跟你赔不是好不好？”
“看在你的表现还不错的份上，那我就原谅你了！我们去哪儿吃饭啊……”
西餐厅里的环境一流，情调高雅，有拉小提琴、穿燕尾服的男士，也有彬彬有礼的服务员，在这里，就算不吃饭，哪怕只是坐一坐心情都会很好。
“你今天办的是什么案子啊？”
本来赵学凯的心情还好好的，可她这么一问，又把他的心情拉回到了那个女孩子的身上。不忍心让女朋友扫兴，所以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哎，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十四岁就成了孤儿！”
“啊？真的啊，那太可怜了……”
赵学凯看到女朋友那哀伤的表情，忽然想赌一赌自己的运气。
“辛晴，我有一件事想征求你的同意。”
“什么事啊，这么郑重其事？”
“我……我觉得那个小女孩很可怜，我想收养她！”
“你说什么？”辛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吓住了，他们两个都尚未成家，二十几岁的年纪就带一个孩子在身边这像什么样子，她有点生气，但还是听着他继续往下说。
“你先别生气，先听我说，这个女孩子真的很懂事，也很可爱，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才想收养她，想让她在一个温暖的环境下成长，不想让她走上邪路，办过这么多的案子，我第一次对一个小女孩有这样特殊的感觉，她就像是当年的我一样，我看到她就好象看到了十几年前的自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辛晴诧异地问：”难道你就没有为我想过吗，我们现在都还没有结婚，可是你身边就带着一个孩子，你知道别人会怎么说吗？那些口水都能淹死你你相信吗？学凯，你相信我，不要太天真了，你不可能去收养一个这样的孩子，就算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将来，不要这么做，好不好？就算我求你了！”
“好好好，我答应你不再提这件事了，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过好了，我们吃饭吧，吃饭吧！”
虽然他嘴上是这么说，可是仍然很放不下子珊，尤其是子珊那双忧郁又充满怨恨的眼睛，只要一想到她赵学凯的心里就会觉得很痛，他想，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帮助她找到杀死她母亲的凶手了吧。
第三章 生存的意义
阳光明媚的天气，但人的心情并不会因为天气的晴朗而变好，赵学凯就是这样的，他还没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同事就告诉他，昨天他们带回来的那个叫陈豫的男人什么也不肯承认，就是说这件案子与他无关，他气得要命，刚想要去审讯室会一会这个人，另一位女同事走过来告诉他，这件案子中死者的女儿岳子珊来找他了。
他一听，连忙快步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果然看见岳子珊正坐在沙发上。今天的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梳得很整齐，没有了那天的仇恨和愤怒，但是还是没有在她的脸上找到笑容和开心。
“子珊，是你找我吗？”
“叔叔，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情想跟你说。”
“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就告诉叔叔。”
其实子珊今天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踏进了警察局的大门的，她不敢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告诉其它人，但是她不可能就这样放过那个浑蛋，如果现在再不把事情都说出来的话，那个浑蛋很有可能就不会被绳之于法了，不行，思前想后，她还是觉得是那个浑蛋害死了妈妈，所以她一定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妈妈死了，一定要他陪葬！于是，子珊把埋藏在自己心里最大的秘密都告诉了这个可以让他信任的警察叔叔。
刚一听完子珊的话，赵学凯就生气地说：”什么？这个浑蛋……他居然……他……”
“叔叔，我求求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我相信你，相信你会帮我找到害死我妈妈的真凶，所以我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这对我来说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耻辱，我不想有其它人知道。”
“叔叔答应你不让别人知道，可是你告诉这件事情不就是希望能够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吗？可是你又要求我保密，这不是很矛盾吗？子珊，你相信叔叔，叔叔一定会帮你找到害你妈妈的凶手，下面的事情都交给叔叔好吗？”
子珊很笃定地点了点头，她完全相信了这个他并不熟悉的警察叔叔。
赵学凯叫他的一个女同事进了办公室，悄悄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个女警很明白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对子珊说：”小朋友，阿姨带你去一个地方好吗？”
子珊有点害怕，她怯生生地看着赵学凯，那样的眼神似乎是在向他求救一样，赵学凯笑着对她说：”子珊，听话，和阿姨出去一下，等你回来叔叔带你去吃冰淇淋好不好？”
子珊点了点头，就和赵学凯的女同事一起走了出去。
看着她们走远了，赵学凯才能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情绪，把凳子踢得到处乱跑，他的脚也很疼，可这都比不上她听到那样的事情之后心里的痛苦。
他来到审讯室，看到有两个同事还在审问陈豫，但似乎没什么结果。他看了看审讯笔录，上面记的都是一些无畏的事情，就坐了下来，拿着笔一边写一边问陈豫：”陈先生，我现在要重新为你做一份笔录，请您合作！”
“合作，我一直都很合作嘛，不然也不会被你们关了十几个小时了！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反正我什么也不知道。”
赵学凯看见这样的男人真想打他一顿，可是碍于自己警察的身份就只好忍了。
“陈先生，请问你与死者马淑慧女士是什么关系？”
“朋友。”
“什么类型的朋友？比如说普通朋友，还是谈恋爱那种男女朋友？请你明确地回答我的问题。”
“男女朋友。”
“你们交往了多久？”
“三个月左右。”
“在死者去世的前一天，你是否见过死者以及她的女儿岳子珊？”
他没有回答。
其中一位警察看不过去了，就吼道：”警察问你话，你为什么不说话？”
赵学凯示意他不要着急，慢慢审这个人，他总会有说话的时候。
“陈先生，你是不是没听清我的问题呢，我是问你，死者去世的前一天，你是否见过死者和她的女儿？”
“没见过。”
赵学凯从档案夹中拿出一份笔录展示给陈豫看，一边解释说：”这份是住在你家对面五楼A座的王先生和她的太太出具的证词，他们证实在死者去世的前一天，也就是12月15日这天死者以及她的女儿岳子珊曾先后到你的家里，并且曾与你有过激烈的争吵，对于这份证据你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是他们夫妻俩诬赖我，我没有见过她们母子俩，他们说谎。”
“陈先生，请问你与住五楼A座的王先生和王太太有过结吗？”
“没有。”
“如果没有你凭什么会认为是他们诬赖你呢？如果你认为这份证据里所说的都不成立的话，我们希望你可以提供你那个时间没有见过死者及她女儿的证据，比如说你是不是在其它别的地方你忘记了呢？你好好回忆一下。”
“忘记了。”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真是快把赵学凯气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啊，不行，他不能认输，他要继续审问他，直到他招供为止，这时，赵学凯忽然发现他一直在摸着自己的手臂，他发现原来他摸的地方有一圈牙印，红红肿肿的。
“先生，请问您手臂上的牙印是怎么弄的？看起来牙齿印好象很新？”
陈豫转了转眼珠，脑子里飞快地旋转着，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天，我是见过她们母子俩，那又怎么样，也不能证明就是我杀了她呀！”
赵学凯告诉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位记下他说的话，又问他：”先生，你知不知道，像你刚才这样说话前后矛盾我是可以加控你妨碍司法公正的？”
“刚才一时忘记了嘛……记性不好，不犯法吧？”
“那好，你不会连当时和她们都说过些什么话也忘了吧？请你详细叙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我真的记不住了。”
“那好，我提醒您一下吧，根据王先生、王太太的证词，他们当时听到你和死者曾经发生过很激烈的争吵，你不停地骂死者‘贱人、卑鄙’，还说‘如今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她把自己的女儿害成这样的’是吗？”
“我没有，我没有说过。”
“而且，王先生还亲耳听到你亲口承认是你强奸了死者的女儿岳子珊，有没有这回事？”
陈豫显得很激烈，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做过，我没有……”
“坐下！”警察很用力地按住他的肩膀，让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可他还是在说他没有做过。
“陈先生，既然你说自己不是杀害死者马淑慧的凶手，那你就应该老实地跟我们说明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说过些什么话，我想作为本案的嫌疑犯你应该最希望能尽快找到真正的凶手吧！”
陈豫快被赵学凯这样的话弄得崩溃了，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警察会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不堪，现在快要什么都招了，怎么办？他会坐牢的！
“我没有做过……”
“陈先生，实不相瞒，死者马淑慧的女儿岳子珊已经正式落案起诉你强奸，鉴于这两起案件有直接的联系，所以我们已经决定合并侦查！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把事实的真相都说出来！”
“我真的没有杀她，我什么都没做过，没错，我承认我们是争吵过，我还打了她，可是我真的没有杀她！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过她！”
“那12月16日的凌晨2点至4点之间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睡觉。”
“谁可以证明呢？”
“家里只有我和我儿子，只有他可以作证。”
正在这时，有敲门声，是刚才带着子珊出去的女警，她把赵学凯拉了出来，赵学凯一见到子珊，就很开心，因为她心里盘算着化验结果一旦出来，就叫里面那个浑蛋哑口无言。
那个女警察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地对他说：”凯哥，化验恐怕不行……”
“怎么了？”
“我刚才已经带她去见过法医了，但是法医检查过说她在事后已经洗过澡，彻底清洗过身体，所以……已经化验不出来了！”
“混蛋！”赵学凯气得一拳打在墙上，想到自己的苦心全都白费了，想到不能替这个可怜的小女孩申冤，他真恨不得一枪毙了那个叫陈豫的男人。
“叔叔！”岳子珊走过来，拉了拉赵学凯的衣襟，示意他蹲下来，她在他的耳边说，”叔叔，是不是我告不了他了？”
赵学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的懂事和成熟，他不想骗她，因为在他的心里，任何对这个女孩子的欺骗都是罪过，所以，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赵学凯分明看到了她眼里的失望和哀怨，可是这个时候，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岳子珊！”
子珊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就抬起头来看，陈豫的儿子陈旭佳居然在走廊的另一头出现了。子珊一见到他，就好象见到他的爸爸一样害怕，她一见到他就会想到他那个可恶的爸爸。她吓得连忙躲在了赵学凯的身后，就像一只小猫恐惧时就会马上躲到主人的身后一样。
“子珊，他是谁呀？”赵学凯问。
“叔叔，他是里面那个男人的儿子！我们在他家吵起来那天，他也在场！”
“是吗？”赵学凯像发现了救星一样很开心地看着那个男孩。
陈旭佳走到赵学凯的身边，看着躲在他身后的岳子珊，很难过地问：”有警察到我家，告诉我阿姨死了，我爸爸是犯罪嫌疑人，是真的吗？”
“是你爸爸杀了我的妈妈！”
“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
“就是真的，现在你爸爸就在里面，不信的话你进去问他！”
赵学凯弯下腰来，好脾气的问陈旭佳：”小朋友，你是陈豫先生的儿子是吗？”
“是。”
“你叫什么名字？”
“他们都叫我佳佳。”
“恩，叔叔可以和你单独谈一谈吗？”
陈旭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泪眼汪汪的岳子珊，轻轻地点了点头。
赵学凯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给他倒了一杯水，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孩，发现虽然他和子珊的年纪差不多，但是他的身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成熟和憨厚，而子珊的身上则是多了一点忧郁和感伤，然后他才用一种很和蔼的口吻对他说：”叔叔是一名警察，我的责任就是惩恶扬善，抓住坏人，帮助好人，你说我说的对吗？”
“对。”
“那叔叔问你几个问题，你诚实地回答我好吗？”
陈旭佳点了点头。
“好，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我可以叫你旭佳吗？”
陈旭佳又点了点头。
“好，我问你，你爸爸和子珊的妈妈争吵的时候你也在家里对吗？”
“对。”
“那你可以把当时发生的情况告诉叔叔吗？”
陈旭佳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睛里有很多的期待和渴望，他希望自己可以帮到子珊，所以就一点点地开始回忆那天的事了。
“那天我正在睡午觉，突然听到我家里很吵，我就从房间里走出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意外，却看见了爸爸和阿姨在吵架，当我看到阿姨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我好久都没见到她了，可是爸爸却很凶地骂我，叫我回屋里去，我不敢不听话，就回到了房间里，因为我好奇他们在说什么，所以就一直在门口偷听，我听见爸爸说，‘你活该，是你害了你的女儿，你才应该是造成这个结局的始作俑者’这样的话，他还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我记不清了……”
“没关系，你继续往下讲。”
“然后阿姨就很生气地打爸爸，爸爸骂她，还把她推倒在地上，阿姨哭得很伤心，没过多久，子珊就从外面进来，她正巧看到爸爸在打阿姨，就咬了爸爸的胳膊，我看到爸爸的胳膊在流血，然后，子珊就扶着阿姨回家了！”
“那你有没有听到你爸爸承认是他强奸了子珊？”
赵学凯的直截了当让陈旭佳有点不安，他很清楚地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但是他说出来就会害了爸爸，也许爸爸就会因为这样去坐牢，如果不说出来，那好象又太对不起子珊和为这件事情而失去生命的阿姨了，他有点迷惑，轻轻地喝了一口水。
“怎么？你怕你说错话害了你爸爸？佳佳，你听叔叔说，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应该要诚实，所有的人都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做了好事就应该被表扬，那做了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如果你知道有人触犯了法律，而你却知而不报的话，那你也就是帮凶！你这样不但不会帮到那个人，反而还会害了你自己！你这样不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学过一句成语，叫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它的意思就是说就算是皇帝的儿子犯了法也应该与老百姓一样受罪，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而且你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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