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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安康-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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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小清,你看这蘑菇园里的蘑菇,长势良好,这一季一定又是一个好收成”清清蘑菇园里,张二花一边与苏文清巡视着蘑菇的长势,一边乐呵呵地笑着。最近她家的喜事真多,张大姐张一花母凭子贵,一跃成为朱府的大奶奶,全权管理朱府生意,居然比原来的朱大奶奶还整治得井井有条;张家冶铁坊做得风生水起,弟弟张展鹏已经决定不再求学,跟在老父亲后面打下手,准备子承父业。本来关于张展鹏弃文从商这事,张老汉是不大同意的,张大妈反倒看得开,她说,官场仕途人心叵测,她不希望儿子变成第二个林志海,断了张家的香火。
苏文清点点头,因了张二花的笑容,心情也明朗起来。
“小清,把南北蘑菇商线对接吧。”张二花看着苏文清的眼睛道。
“你说对接就能对接啊。”苏文清失笑,“能对接的话,形成一个全国性的商线,那自然是好事。不过,听说那个北地的蘑菇协会会长是个极难对付的人,很多人都拉拢不了他。你有把握说服他吗?”
张二花的眼中便有了失落的神色。她不甘心地问道:“怎么个难对付法?”
“他是废话不听的,一上来就是一坛子八十度的青稞酒,是北地用青稞酿的头道酒。喝得下的就成交,喝不下的走人。”苏文清笑着说,“这样牛饮式的喝法,还有这么高烈度的酒,没有几个人敢于挑战。”
张二花更是泄气,她决定放弃蘑菇商线的南北对接。
苏文清抬头,院子的一角,闪过呼延二公子颀长的身影,他正在水井边把水从这一头挑到那一头。苏文清微眯了眼,脸上的神情若有所思。()
第一百四十三章用父子亲情拉回一个人的心
苏氏蘑菇园的门前,又重复上演着上段时间刚出现的一幕。一个俊秀的人直挺挺地跪在门前,笔直,屹立不倒,不知跪了多久。
暮色苍茫,大地四周倾洒着夕阳的余辉。一辆马车自苍茫中徐徐驶来,在苏氏蘑菇园门前猛然拉紧缰强,马匹一声长嘶,稳稳当当地停住了。
停住的马车里,张二花掀起了窗帘的一角,眼睛朝前面望去,嘀咕一句:“又来搞这一套”
“什么事?”正在闭目养神的苏文清猛然被马车突然刹住的颠簸惊醒。她直起身子,眼睛透过掀起的窗帘向外望去。
蒙蒙暮色中,那一袭熟悉的身影,在苏文清看来,是隔了几个世纪的寡淡的记忆。
往事纷纷扑面而来,有一些酸楚流入心间,苏文清垂下头,就听到张二花说道:“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他来做什么?我下车把他赶走。”
“张二花。”苏文清忙伸手把她拉住,“这件事你就别瞎操心了,交给我处理吧,我会处理好的。”
张二花看看苏文清:“小清,这种人信不过,你千万不要给他的花言巧语骗了。”
知道是张二花的好意,苏文清笑着点点头。
张二花下车回家去了,苏文清也下了车,然后打发驾车的小厮驾车回家。
苏文清也立在苍茫暮色中,看着跟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那个孤独的身影,平复下来的心境有些冷。
昔日的状元郎不再有往日的光环,他只是一个平民,一个刚刚死里逃生的平民。皇上的诏书已经公布天下,林志海幸获赦免,终生不得再步入仕途。
苏氏蘑菇园门口处的灯笼亮了起来,那是蘑菇园的家丁蒋二点的。灯光辉映下,林志海的脸庞憔悴不堪,眼窝深陷,目光呆滞,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他听到了动静,抬起头来,呆滞的目光凝聚了一点光亮,然后这点光亮越聚越多,他差点要惊跳起来。他目光定定地望着苏文清,望着这个他昔日爱过,却辜负过的人,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小清,是你吗?是你吧?太好了,你终于肯看我一眼……我们和了吧,在一起,不要再分开……”
他说得急切,动作也急切,说话间就要去拉苏文清。苏文清侧了一下身子,他抓了一个空,茫然地望着她,神情有些沮丧:“小清,你不肯原谅我吗?是我伤你太深,太重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
苏文清身子晃了一晃,很快稳住了。她看着他,就像看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她的目光很冷淡,没有怨恨,只有冷淡。
“林公子,请回吧。这个地方你不应该来。”苏文清叹了口气,语气冷漠疏离。
“小清,你还不肯原谅我,是不是?”他近乎哀求地望着她,“小清,你听我说,我是冤枉的,我的心中一直是有你的,我是被人设计了,迫不得已才背弃了我们的婚约的……”
“好了,林公子。”苏文清已经不想再听这些解释的话,大错已经铸成,时光无法倒流,这种事后的解释无异于画蛇添足,把事情越描越黑。“你回去吧,既然能逃过这一劫,就好好地活下去吧。”
“小清,你真的那么狠心,不肯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林志海仍不死心。
“机会,还有机会吗?”苏文清在笑,笑得有些凄苦,“我们都曾天真地以为,只要彼此心中有对方,结局就一定会幸福。可是,我们之间,最最缺乏的,就是坚守。”
林志海震了一下,整个人似乎要垮掉。
苏文清深深叹息,转身朝屋里走去。相爱的人眼中揉不得沙子,一段感情到了心灰意冷的地步,谁也没有办法把它救活。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她不是好马,但她不吃回头草。
“苏文清,我已经写了休书,难道你还不肯原谅我吗?”林志海朝她的背影大喊,语音中已带上了哽咽。
苏文清浑身一震,在原地愣着没动。
一个女子抱着孩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冲了过来,听到这话时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她哭着喊道:“林志海,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怎么就那么狠心,要休了我……”
苏文清回头望去,有人在她家门口,上演着一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lun理大戏。男主角是背叛过她的人,现在想重新找回爱情;女主角是上段时间说要把丈夫还给她的人,而她这个受害者,似乎倒成了破坏这个家庭的第三者。
多么可笑。
她转过身来,快速地朝范明霞走去。在范明霞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孩子抱在手中,直直地朝林志海走去。
范明霞只觉手中一空,孩子已经没有了,她愕了好一会,才机械地起身追去。
苏文清紧紧地抱着刚满月不久的小婴儿。很小的婴儿,很瘦弱,很轻的分量,在压在苏文清心头却是沉重的,因为这是林志海的孩子,是林志海与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
小婴儿在苏文清手中哭得很凄惨,简直可以说是哭得歇斯底里,哭声震得苏氏蘑菇园的屋顶都要震塌了。
范明霞这才惊醒过来,惶急地举步急追;“把孩子还给我,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苏文清一步也不停,飞快地走到林志海面前,把孩子往他手里一置:“林志海,你看看你的儿子,你忍心让这么小的婴儿没了爹吗?你自己说”
林志海震了一下,婴儿的啼哭把他涣散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慢慢低下头来,把目光落在手中捧着的小婴儿身上。小婴儿的小身子拼命地扭动着,哭得震天动地,哭得整张脸憋得通红,满脸的泪珠,双手在空中乱抓,孤独又无助。
这是他的儿子吗?自成亲以后,他被远调,夫妻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妻子回家待产,他一次也没回去探望,所以,这个儿子,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他不禁腾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小婴儿乱抓的小手。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久久压抑在心头的父爱喷薄而出,眼眶中越蕴越多的泪水,终于溢满出来,一滴一滴地滴淌在婴儿的小脸上。
“儿子,这是我的儿子吗?”他把脸贴在小婴儿的脸上,激动得低声啜泣。
苏文清已经转过脸,看向范明霞;“你们走吧,下次不要再来了,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范明霞眼中有感激,她低声说:“苏姑娘,我对不起你。”低头走过苏文清,她扶起自己的丈夫,轻声道:“走吧,我们回家去,好好把儿子看个够。”
夜幕下,一个人搀扶着另一个人,蹒跚地走着,四周的灯火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苏文清看了半晌,转身走回屋里,脸上的神色,平静得出奇。
“就这样把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放走了?”正厅里,苏氏幽幽叹息一声,外面的情况她已经看到了,本来她以为女儿会留住林志海,但女儿却做得很坚决。
“本来就不属于我的东西,留有何用?”苏文清很冷静。
“小清,”苏氏的脸上有惋惜,“你与海儿,本来是多好的一对,只是被人弄了手脚,才会被迫分开。如今,海儿知道自己错了,回过头来求你,你怎么就不可以原谅他呢?再说,这个世道,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很正常,幸亏海儿还如此坚守着你们之间的承诺,回头来找你…… ”
“娘,”苏文清打断了苏氏的话,她看住苏氏的眼睛,“娘,如果换作是你,翰林院的龚老爷回过头来找你,你会原谅他吗?你会跟他进龚府吗?”
苏氏震惊地望着女儿:“你怎么知道龚老爷……”
“娘,我有办法知道,也有权力知道。”苏文清笑笑。这让苏氏觉得,自己的女儿真的不是当年的女儿了,她长大了,会思考问题,会处理问题了。
“小清,你说得很对,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不会。”苏氏叹了口气,她们两母女的性子,真的太像了。
“娘,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苏文清轻轻道,她知道苏氏看不得自己的女儿伤心,“娘,一个人的心里容不得背叛,错已经铸成,没必要为了改正错误去拆散另一个家庭。”她的嘴角浮起一丝自嘲的笑意,“再说,第一次栽在一个男人手里,是无知。第二次再栽在同一个男人手里,那就是愚蠢了。”
苏氏有些震惊,她看了女儿半晌,幽幽道:“可你还是为他考虑的,是不是?不然的话,你何苦动用那些银针呢?”
苏文清怔了一下,继而苦笑,眼中罩上了一层雾气。她伸出右手,卸下右手指缝里夹着的银针,看着苏氏微微摇头;“娘,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精明?”
这银针的功效,是使那个小婴儿发出歇斯底里的哭声,而这些哭声,是挽回一个家庭的根本。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颀长的身影立于一个苏氏蘑菇园门前的一棵槐树下,静静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从喧哗到宁静,一直看到星子隐没,天色微明。()
第一百四十四章揽香阁消失了
巡视完苏氏蘑菇园,苏文清转过身来,便看到后院的一个角落里,站着一个白袍如雪的人。
那人应该站了很久,而且是早有准备地在那里站着。因为苏文清一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了他的深遂的目光。
这一次,苏文清没有刻意的回避,也没有把他当成透明,她迎了上去,看了他许久,淡淡道:“多谢你,二公子。”
林志海的案子,犹如死结,她解不了,全天下的人都解不了,唯有皇上能解得了。皇上真的去解这个死结了,顶着与庞太师反目成仇的风险,她知道是他极力说服了皇上。
很久以前,他对不起她,因为是他,害了林志海,害了她,害得林氏遗憾而终;如今,他还她一个人情,因为是他,救了林志海,帮了她,也让地下的林氏得以安心。
虽然这里面的恩怨无法一笔勾销,但是,道谢是必须的。
这一句话,如暗夜中投下的一束光亮,打破了双方僵持了很久的冷淡局面,也打破了双方长久以来的隔阂。呼延二公子有些惨淡的目光透着惊喜,因为苏文清的语气虽显冷漠,但明显没有敌意,甚至还还有些和气,这对于他而言,已经算是很大的宽恕了。
他抬起头,俊美的脸上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第一丝笑容,笑得有些孩子气:“说什么呢,这么客气。”他知道苏文清指的是替林志海开脱罪名的那件事情。他没有问苏文清怎么知道是他出手相助的,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的苏文清,不再是往昔的苏文清,她手下有一帮能人,如果她想知道什么事情,即使掘地三尺,那些人也会替她打探出来。
苏文清点点头,转身要走。他在背后轻声叫住她:“那样的人,你还是不忍心看他不好过?”
苏文清的背影明显地僵了一下。她咬了咬嘴唇,慢慢转过身来。
“时至今天,即使他那么对你,你还是不忍心他受苦,是不是?”呼延二公子看着她,继续说道,眼中有些哀伤。
苏文清苦笑,轻轻摇摇头,再摇摇头,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地面上。这是蘑菇后园的一角,种上了各种各样的花草,如今夏日将至,花开得分外灿烂。
苏文清的目光从花朵上掠过,再看向明媚的蓝天,眼中隐约有雾气升腾,她低声道:“我只是,只是不想让长眠于地下的人再伤心一次。”她指的是林氏。
呼延二公子不由微微动容。他抬起眼眸看向面前那张明艳无比的脸,那张蓝天下的脸庞,此刻充满哀伤,浓得化不开的哀伤,他有一种想上前去替她解开所有忧伤的冲动。
苏文清在门口等着驾马车的蒋二,要去两公里外的“清清蘑菇园”巡视。
“清清蘑菇园”如今已初具规模,蘑菇房进行了扩建,专门出产品质优良的“四头菇”,而各地的订单,也专门冲着这些上乘的优良蘑菇品种而来,所以说,如今的“清清蘑菇园”已逐步取代了“苏氏蘑菇园的位置”,成为了南方地区最大的蘑菇生产基地。
苏文清看着一身白色锦袍的呼延二公子跳上了马车,目光中流露出些许惊讶。
呼延二公子坐到了车夫的位置,拉了一下缰绳,转头看向苏文清:“苏姑娘,上来吧。蒋二托人捎话过来,他一时半刻还回不来,我就替他跑一趟吧。”
苏文清疑惑地望着他。驾马车可是一个体力活,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也驾得动马车?
她看他的眼睛,看到一种叫做自信的东西。她不好拒绝,拿过凳子,准备踏着凳子上车。他却伸手过来,她犹豫了一下,他不容拒绝地抓住了她的手,一手把她拉上车来。
他的掌心很宽阔,有力,透着温暖。苏文清有些迷惘,她记得,很久以前,也有一双温暖的手拉过她,但这双手比那双手更温暖,更有力。
马车沿着西湖湖畔驶过,绕湖半周,便是“清清蘑菇园”。马车驶得很平稳,如履平地,外面景色秀美,苏文清神情有些恍惚,这才记起驾车之人是南昭王府的贵公子呼延廷玉。
“清清蘑菇园”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扩建之后,人员也招募齐全,培训之后一个一个分到了各个蘑菇屋里,干得热火朝天。
张二花远远的便跟苏文清打招呼,待看清驾车的人是呼延二公子时,不由稍微愕了一下。
苏文清拿了个本子,一个一个蘑菇屋巡视而过,记录下“四头菇”的成长情况。张二花悄悄地扯了一下苏文清,回头看看不远处站着的呼延二公子,问道:“那个公子哥会驾马车?不会把车翻到湖里去?”
苏文清又气又好笑:“翻到湖里我还能这么完好地站在你面前?别小看人家,人家本事着呢。”
“你这算是夸他吗?怎么维护起他来了?”张二花捉狭道,“小清,我看你对他,好像有点不同哦。”
苏文清怔了一下,维护他,有吗?她瞪了张二花一眼:“少贫嘴,做正经事去。”
张二花嘿嘿地笑着跑开了。
“清清蘑菇园”一切步入正轨,预计下一季的蘑菇收成又是丰产。苏文清的心情很好,看着手中的记录本微笑着。她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觉得心中的抑郁好像天空的白云般慢慢飘远。
人生还很长,总不能老背着个包袱走完自己的人生。有时人生很像变幻无常的天气,阴雨绵绵的日子过去了,阳光灿烂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不好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的事情珍藏在心里。苏文清要笑着走过她的人生。
在巡视到最后一个蘑菇屋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意外。这间靠近西北角的蘑菇屋,由于是刚刚兴建的,路面还没有平整完,有些坑洼,苏文清一个没注意,左脚便崴在了那里。
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苏文清站立不稳,身子朝后倒去。
一阵风般,有个人影快速地掠到跟前,快如闪电,快得令苏文清怀疑,这个呼延二公子是否会武功。
他的手臂很有力,紧紧地抱着她下坠的身躯。她自身后微扬起的手缓缓放下。没有轻薄的意思,他的目光中只有深切的关怀与紧张:“怎么样?伤到哪里?”
他想也没想,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这是他第二次抱她。她与他近在咫尺,她甚至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这种近距离接触令她很不舒服,她冷声道:“呼延二公子,你放我下来。”
呼延二公子却不理会她,一直走到马车边上才放她下来。
赶过来的张二花瞬时瞪大了眼睛,她惊讶的不是呼延二公子怎么会抱着苏文清,而是被一个花花公子抱在怀里,苏文清居然没有反抗。
车厢里,苏文清捂住脚踝,神情痛苦。呼延二公子的心顿时紧缩起来,他飞快冲上马车,回头道:“很痛是不是?你忍着点,我马上送你去仁和堂。”
就在他手中的鞭子就要挥落的时候,她冷静地叫住他:“二公子,等等。”
他转过头紧张兮兮地望着她。
她无视他过于紧张的神情,淡淡道:“没事,只不过崴了一下。你先别忙,我先用银针扎一下。”她说着取出随身携带的针包,取出几枚细如发丝的银针,分别在脚踝的几处穴位扎下,顿时,疼痛稍减。
“可以了,送我回家吧,没什么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忍着剧痛,她咬着牙道。
“不行,去杏和堂吧。”呼延二公子执拗道。
杏和堂是西湖湖畔的一个医馆,以治铁打损伤闻名,离蘑菇园也最近。
呼延二公子回过头去,不理会苏文清的制止,一扬马鞭,一阵风雷电掣,马车顷刻间便赶到了杏和堂。
苏文清苦笑,如此一来,这么点小事真要兴师动众了。不过,心里头,似乎有一丝丝感动。好'TXT小说下载:www。3uww。com'久没有过这种倍受保护的感觉,即使以前林志海在的时候也没有过。
杏和堂的首席大夫向大夫经常光顾南昭王府,与呼延二公子很熟,此刻见呼延二公子抱了个妙龄女子奔了进来,不由有些愕然,端着个茶盅呆呆地瞧着。
“向大夫,你还愣着干什么?”呼延二公子一把夺下向大夫手中的茶盅,向桌子上一放,半拖半拽地把向大夫拖了过来。
苏文清已经把脚踝处扎着的银针取下来,见呼延二公子一副小题大作的样子,唯有苦笑,同时把左脚伸出来。
“怎么样,伤势重不重?有没有伤到骨头?”呼延二公子忽然变得啰嗦起来。
向大夫也被呼延二公子搞得紧张兮兮的,他很认真很仔细地看了苏文清的左脚脚踝处,猛然一用力,苏文清痛得浑身一震,泪水都痛了出来,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抓住了扶着她的呼延二公子。
“好了,纠正过来了。”向大夫这才吁了口气:“崴得重了一些,我再开些药,早晚敷一次,保证三天就行走自如。”
“多谢费心。”苏文清这才发觉自己居然还抓住呼延二公子的手臂,慌忙松开,脸上微微一红。
呼延二公子似乎并没有顾忌到这些,他接过向大夫开出的方子,跟着店里的伙计抓药去了。
“这么多年来,我还没见过二公子对一个人这么紧张过。”向大夫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一边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文清一眼。向大夫是个很和蔼的老头,据说是太医,告老还乡后便成了南昭王府的御用医生。
苏文清马上意识到这位向大夫误会了,她忙摆手道:“向大夫,其实我与呼延二公子,只不过见过几次面而已。”这是事实,呼延二公子来蘑菇园也有一段时间了,由于苏文清时常不在蘑菇园里,所以两人见面的时候加起来不超过五次。
“只见过几次面他就紧张成这个样子?”向大夫更误会了,看向苏文清的眼神更加的意味深长。
苏文清终于明白“越描越黑”这四个字的意思,她干脆闭上嘴,任由那个向大夫误会去了。
“小清,你有没有怎么样?”苏氏蘑菇园的书房里,张二花一阵风卷了进来,“那个花花大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苏文清瞪着张二花,“你想太多了。”低下头去弄脚踝处的药膏。
“你的脚怎么样,严不严重?”张二花这才想起她这一趟前来探望的目的,“大夫怎么说?”
“三天就能好,行动自如。那个杏和堂的向大夫跟我保证的。”苏文清微笑道。
张二花的目光落在旁边杵着的一根粗糙的拐杖上:“这是……呼延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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