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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府管家要出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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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祸害遗千年。放心,我死不了。”我笑着安慰了句,然后合上眼——真不想看到她的眼泪啊。
  “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祸害就别轻易死掉啊……”苏浅还是哭了,声音哽咽。
  费力掀起眼皮,见她正欲盖弥彰地抹着眼睛,我笑笑,疲惫地闭眼道:“苏小浅,我累了。”
  这件事后,我本以为我们的关系会有所改变,可事实上,在意这件事情的,似乎只有我一人。苏浅见着我,没有任何特殊的反应,就像发生了件不痛不痒的事情,转瞬,她便不在意了。而我,却将她那张焦急无措的脸,刻在心上,铭记。
  独自在屋顶吹风的时候,我会时时回想起那美妙的触感。有时候看到她,眼光也不会不自主瞥向她的嘴。
  我觉得,我是疯了。
  一日,唐玄澈那小子找上门,大抵说的就是那桩我抗旨溜走的婚事。重华帝本想借着右相寿辰的好日子,先下道口谕,把事情定下来。没想到口谕还没来得及下,作为当事人的我已经溜出了尚京。据他说,事后他娘跑到我娘面前发飙耍泼搞示威,没想到起了反作用,最后被我娘以婆媳关系反威胁之,闹得两人不欢而散。整个尚京为此事闹得人心惶惶,唐玄澈便趁机溜出来,要亲眼看看传闻中的苏浅到底是什么样子。
  得知苏浅要成婚了,他幸灾乐祸地问:“要袖手旁观吗?”
  “不然如何?”我反问,无奈道:“把她打包回尚京,关在候府里,天天应酬巴结送礼的人?”
  说这话时,我承认,自己是存了私心的。
  我知道苏浅在门外,不是她隐蔽的不够好,而是我对她的气息太熟悉。
  将话说到这份上,我是在试探,她是否对我有意、是否愿意为我放弃一些东西。我知道这样期望很自私,但我会补偿,用一辈子,慢慢补偿。
  “人再好也不过是个女人,时间久了就淡了。以前你还不是对慕容薇动过心,现在还不是变了。未来的日子长,作甚这么早就下了定论。”唐玄澈说。
  “这不一样。”我说。
  “有什么不一样?”
  “我曾为慕容薇,打开心,去爱一个人。可为了她,我愿意关上心,从此世间女子再不入眼。”
  经历过慕容薇,我想既然不是她,娶谁不是娶,娶谁都一样;可经历过苏浅,我却想既然不是她,那么不娶也罢。
  聪慧如她,又怎么会听不懂我的心意。
  可唐玄澈走后,我坐在屋里等她进来,等到的,却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后来,慕容薇归府,揭穿了唐玄澈太子的身份。我以为苏浅会惊讶,而她却很镇静,镇静得仿佛早已了然。
  “我偷听墙角了。”她低着头解释,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听墙角?谁的?”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的承认,我一时怔愣。
  “你和阿澈的。本来是找你问问南宫先生的事,不小心就听到了。”她解释了一堆,却越说越混乱。
  知道她这般慌乱是在极力隐瞒什么,看着她不自然的表情,我心里隐隐升起一股急躁和期待。等她絮叨完,我迫切问:“你还听到了什么?”
  许是我问的话太突兀,她有些转不过弯来,“我还要听到什么?”
  见她的眼神有些闪烁,我知道她已经意识到我在说什么,只是在刻意回避。看了她良久,我只道:“没什么。”
  我这般回答非但没让她松口气,反而让她不悦起来。见我沉默,苏浅追问:“我还应该听到什么?或者,你还瞒了我什么?”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情绪,我移开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坦然,“我还能瞒你什么。”
  然后,苏浅生气了。
  果然,她所在意的,和我的在意的,本就不是一件事。她将我看作朋友、看作最亲密的亲人,而我所期望的,却不仅仅是这些。自被那人一再欺骗后,苏浅就变得敏感不安,她一直很在意是否会再被人欺骗隐瞒。
  而我,似乎踩中了她的雷点,苦笑。
  苏浅以为我是因为她是最懂我的人,才会珍惜看重她。而今,她越来越看不懂我,便意味着我不再需要她,所以她不安。
  “或许你是,而我,一定不是。”面对她的疑惑不解,我微笑道:“你大可以继续这样过下去,不用改变,也不用刻意留意我什么。我做的这些,在你看来或许是对你很好了,但在我而言,却算不上什么,甚至远远不够。苏浅,你记住,我对你好,并不是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是因为,你值得。”
  是,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不需要担心,因为现在的你,就已经很好了。好到我望尘莫及,好到我那么欲想独占却又不敢出手,只怕你会厌恶。
后来我让她不要胡思乱想,保证在她面前的,永远是最真实的自己。闻言,苏浅低声抱怨,“你早就变了。”
  “变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变。”我故作不知。既然她不愿意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就随她,掩埋自己的心意,然后一切如昨。
  苏浅不说话,她又在纠结我以前说的话。
  静静地注视她,我极力忽视心间细密的疼痛,沉声道:“在你眼里,我依旧可以是那个暗恋慕容薇不得果的苦闷男人。”
  只要你不再为难,我愿意退回到你期望我所在的位置。
  “你不是放下小姐了么……”她愣愣地问。
  我笑,带着自欺欺人的无力,“你我之间,人生只如初见,不好么?”
  最后,她点了点头。
  那些还未来得及道明的心意,就此,长埋地下。
  喝完最后一口酒,我站在城墙上,将酒壶抛到河里。寒风猎猎,吹着的我衣袂飞扬,也吹散我脑中最后一丝醉意,留下的,只有无法逃避的清醒。
  晨光初露,云破日出。
  终是到了苏浅出嫁的日子。
  至此,你的路途,再不见我的相随。
  ……
  回屋换了身衣服,洗漱收拾一番,我尽力不显出一分疲态和落魄。颜府正堂,我站在哥身边,等着她来与大家一一作别。3?y;?
  凤冠霞帔,红尘初妆,那日的她,真美。
  我如实夸赞,不掩眼底的痴醉。
  她抿唇轻笑,柔美嫣然。
  “我来送你出嫁。”我说。
  “嗯。”她点头。
  我静静地凝视她,在心里描绘这眷恋已深的眉眼。
  “你……”苏浅似乎有话要说,顿了顿,终是化为两个字,“珍重。”
  “傻丫头。”看着她伤感的模样,我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脑袋,触手,却是镶嵌了珠宝金器的凤冠。那些亲昵的举动,以后便不可能再有了吧。垂眼,我收回手,只是笑,“你也是。”
  为她送嫁时,我牵着蒙了喜帕的她,走向颜府大门。
  一幕幕似水流年,伴着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清晰在脑中回荡。我不知道十年是多长的年岁,许是韶华经年,许是白驹过隙。然,我站在岁月的彼端回望,却能清晰记起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我曾对她说,我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些。
  我却对我自己说,我为她做的,这些远远不够。
  往后的十年,二十年,一生,一辈子,只要我在,便会许她太平安康、护她岁月静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重复一个又一个不变的十年。
  褪尽风华,我依然在彼岸,只身守望。
  喜娘背苏浅上了花轿,我站在门内,静静地看。听闻有人在大悲时,会癫狂,而我,却是死水无澜的平静。
  轿起,透过轿帘,我始终在对她微笑,直至抬着轿子消失在街角,也没能换来她一刹的回眸凝望。
  待再看不见她乘坐的轿子时,我转身回屋。哥和慕容薇站在我身边,都未拦我,也未作一语。苏浅的屋子空了出来,几个温府派来的丫鬟正在帮她收拾琐碎的用品,准备日后带走。见我进屋,她们停下手中的活,俯身行礼。我摆摆手,让她们不用在意我。
  苏浅的衣物并不多,首饰盒也是空荡荡的。走过她房中那口红木箱子时,我一眼便看见了箱底那件物什——我曾经做的纸鸢!
  不是断线被风吹走了吗,怎么会在她这?
  我拿起这只春燕,看见上面被树枝划破的痕迹,断定这就是我做的那只。纸张有些破旧,上面蔷薇的勾勒也模糊了……没想到她还好好收藏着。
  心里涌起股不知名的情绪,或许……
  目光微动,我看到了躺在纸鸢旁边一个小本。这个小本我认得,苏浅总是不离身的带着,记着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约摸是这本用完才被放到了这箱底。
  她做事总是那么细致。这样想着,我忍不住拿起来看。草草地翻了翻,密密麻麻的文字,有一页却格外醒目。空白的纸页上,只有寥寥两个半的“正”字。一共十三笔,字迹工整,字如其人般端庄。
  十三笔,十三日……!
  我脑中浮现出,她每日添上一笔的认真神情。这个……是我回尚京前许诺说半月之内定归后,她用来记日子的本子?
  原来,不仅是我一个人在思念,她也在惦念,在华邺期盼着我回来。
  或许,我们之间的事情,并不如我想得那般无望;或许有些心情,连她自己都未有察觉;或许她已然察觉了,可事已至此,不知如何开口。
  名为欣喜的悸动在心口膨胀开来,我放下小本和纸鸢,闪身出屋。
  前尘如梦,如今,恍若初醒。
  路过中庭时,我与哥和慕容薇擦身而过。
  “小涵你这么急着去哪?”哥在身后喊。
  我回头,对着他们笑,“去抢亲!”
  闻言,慕容薇愣了愣,随即拍手大笑道:“好好好,去把浅浅抢回来!涵涵,我挺你——!”
  未想,等我赶到时,苏浅已是不在——居然被他抢先一步!
  望着慌乱的人群,我眯了眯眼,心生计较——季云思,新仇旧恨,这回,又添了一笔。
  作者有话要说:噢噢,写到最后一句恍悟有JQ的是上官涵和季云思的这种心情是神马???  

凉国太女
  仰头,我看着房顶雕花的梁木,脑中放空。季云思跪坐在我脚边,不知坐了有多久。脚麻了的时候,我伸手拉好衣服,却发现外衣已经被扯破……索性直接脱下来,丢到地上。
  我向一边走了步,身子摇摇晃晃的—唔,—脚麻,果然好难受。
  不明白为什么还有心情跟自己说笑……扯了扯嘴角,我偏头,看着季云思还坐在那,一动不动。若非一遍遍念着这儿是女尊国、他没对自己造成受实质性后果,我真不能保证自己这般淡定地站着而非扑过去掐死他。
  我平生最恨的男人,打女人,对女人用强。
  看了他一会,我有些郁闷——明明下手的是他,为什么看现在的状况,倒像是我强了他?
  在心里叹口气,我伸手拉他起来。
  谁知季云思手大力一挥,打开我的手,然后抱膝,蜷缩成一团。以前看书说,这是孩子在母体里的姿势,代表着极度缺乏安全感。
  “……”看了眼自己被打红了的手背,又看了看头埋在两膝之间的他,我托着灌迁似的腿,走到床边坐下。
  身心一放松,疲惫感便喷涌而至。
  良久,我掀了掀向下坠的眼皮,看见季云思还是那副姿势坐在那,一点都没动过。于是我抓过床上的锦被,起身,朝他走过去。他还是不动,像是与外界隔离。将被子一抖,将他整个罩住,然后我也不再去管他,自个摸回床边,倒下便睡熟了。
  …… ……
  迷迷糊糊醒来时,我侧身面向里,季云思贴在我背后,头埋在我颈脖里。我知道他醒着,或者,一直没睡过。他的手臂虚环着我,指尖一直在摩挲我手臂上的守宫砂。
  这个行为很怪异,但我没有觉得恶心,因为我什么都不觉得,心里只剩下平静。
  肩部的衣服湿了,冰凉地贴在颈脖,那是季云思的眼泪。好像……这次,是我第一次见他哭。
  悄无声息,连呼吸都是平稳的,只有泪眼,不止。
  “苏苏,对不起……”他说。
  “……”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敲了两声见没人应,声响便渐渐大了起来。“宫主,宫主!”是湘楠的声音。
  季云思起身,开门,走出去,又关上门。屋里,我侧身躺着,闭上眼。
  湘楠似乎很急,说话声音急促,季云思让他别急,声音小些,再然后,我就听不清了。片刻,季云思回到屋里,脚步声不像之前那样轻缓。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然后,他的声音也接踵而来,“苏苏,你就呆在这,别开门,也别处去。”
  说完,他就走了。
  片刻,我坐起身,看着窗外启明星高悬,正想着这个时候他有什么事,敲门声又响了。
  “苏小姐,是我,湘楠。”
  我走过去,给他开门。
  “宫主说小姐睡不着,让我送热水来,还有换洗的衣服。”湘楠微笑,却有些心不在焉。
  点点头,我就着他送来的热水洗把脸,湘楠则在一边收拾。
  “小姐……”他倒吸口冷气。
  我转头看他。
  湘楠拾起我被撕坏的衣服,一脸震惊地盯着我的脖颈,“这是……宫主做的?”
  捂了捂季云思留下的印子,我拿起布巾,事不关己地继续擦脸。
  见我不愿多说,湘楠默默地将干净的衣服放到床边,然后抱着我的外衣退下。
  他走到门边开门时,我将布巾搭在架上,立起领口遮住脖子,直言道:“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
  原来,揽芳居会有这么一间房。
  一间不起眼的雅间,一样的外观,一样的布置,隔音却是极好。虽然第一时间,我联想到的是与这经营的业务同属性而更加不健康的用途……
  湘楠说季云思在里面,他们口中的那个主子也在里面。上官涵说过,玉漱宫背后站着凉国的朝廷,那个陈老板也称这的主子为“殿下”。在凉国,能担上“殿下”二字的,不过三人。一人,是凉国七王女,建武帝的亲姊妹,另外两人便是她的两个女儿。建武帝一生无子,立了七王女的长女为皇储,称太女殿下;另一个,则是继承了母亲王女身份的次女。那么,季云思所谓的主子,会是哪一个?
  我觉得,绝对不可能是那个什么次女。=_=
  靠着墙,我敛去自己的气息,与四周的黑暗融为一体。
  “吃了。”随后,是瓷瓶落地,滚动的声音。
  一阵沉默。
  冰冷得毫无感情的女声继续说:“怎么,有骨气了,想反抗?”
  “属下不敢。”
  闻声,我眉头一蹙,季云思的声音很虚弱,仿佛风一吹就散。
  “哼,如今什么是你不敢的?”女人冷声道:“今日让你多受这锥心刺骨的痛,便是让你明白,收起你的心眼,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相信不用本宫再给你解释一遍。”
  “属下知错。”
  “关于陈老板那种事,本宫更不希望再见到。”
  “属下知道。”
  “知道便好。”女人冷哼一声,又道:“还不吃,想疼死在这?”
  “属下不敢。只是殿下仁德,体恤下属从不重罚。但属下自知罪深,唯有自领刑罚,以弥补过失。”
  默了默,女人笑,笑声阴寒,“云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巧了?”
  “……”
  “让本宫猜猜。是因为那个苏浅也在这揽芳居内,你担心本宫找上她吗?”
  “……”
  “听闻庆国的太子对她下过追杀令,啧啧,真是不简单的女人。”顿了顿,那女人又道:“怎么,这么宝贝的东西,你一定要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才放心?”
  听她言下之意,季云思救我并没有受别人指使,只是因为他自己要救我?而且,这次这女人找上门,是因为陈老板的事?所以,归根结底,是因为我意气用事,没有顾忌季云思的难处才招来了这人。
  “既然来了,本宫倒有兴致去见见这个传说中的苏浅。到底是怎么样的天香国色,让你跟那凉国太子都‘念念不忘’。”
  “……主子!”
  该来的躲不掉,给季云思添了那么多麻烦,有些事情,我必须自己面对。走到门前,隔着雕花的木门,我淡道:“不用去见了,苏浅就在这里。”
  门,被呼一声打开。力道大而稳,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霸气。
  一个华服女人站在门内,头戴玉冠,金乌交领,一袭玄袍,锦缎上绣着凉国皇家的暗纹,庄重肃穆,奢华尊贵。站在她面前,来不及细观她的五官,便被那双凌厉的凤眼所震慑。
  我在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我。
  “苏浅。”她吐出两个字,然后两片再次薄唇合上,抿成一线。
  诗人们普遍喜http://www。345wx。com欢赞叹人的眼眸,说那是心灵的窗户,会泄露一个人的灵魂。但也有学者称,眼睛并不能完好地表达一个人的感情,而一定要和嘴部配合。支持这个观点的人,认为嘴部才是最能看出一人喜怒哀乐的重要部位。
  脑中莫名其妙地闪过这段话,回过神时,我已盯着女人的嘴巴看了良久。意识到这囧况,我立刻垂眼欠身,恭声道:“见过太女殿下。”
  “你认得我?”她语气低缓,说话时,眼光却瞥向季云思,带着危险的意味。
  “我……”
  “我就知道你又来找他麻烦!”
  随着“轰”的一声,房间的窗户怪力撞开。我一抬眼,便看见一只黑漆漆的脚底板飞了进来。
  我:“……”
  季云思:“……”
  太女:“下次走门。”
  突兀飞进来的人就地一滚,滚到季云思身边,第一时间地握了他的手腕,随即不满地嗔怪:“子禾子禾,你还真不把自己当人,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啊?血蛊的疼你还硬抗?想死是吧?”
  我无语无奈地笑了:这沈姗姗的性子是一点都没变。
  说罢,顾不得别人的反抗,她倒出瓷瓶里的药,直接拍进了季云思口中。
  一直默不做声的太女忍不住道:“他没疼死,倒被你一巴掌拍死了……”
  我惊讶地看了眼她,这是性格毒辣阴狠的人该有的台词吗?
  见我盯着自己看,太女殿下斜了我一眼,抿了抿唇,脸……就红了。
  “你……”刚出口一个字,一双手臂便把我抱起,林间草木的馨香霎时扑面而来,我怔愣。等回过神来,入目的,便是满天星斗,苍穹无垠!
  “久等了。”那个横抱着我在天际跳跃的蒙面人,俯首,在我耳边轻道。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嗓音,熟悉的人,我闭眼,安然靠在他胸膛,“是挺久的。”
  “呵呵,那真是抱歉了!”他笑,眉眼弯弯,比繁星更耀眼夺目。
  …… ……
  “放我下来吧?”远离了揽芳居,我拉拉他的衣服,这样抱着,让人怪不好意思的,“我自己能跟上你。”
  “就抱着吧,万一掉到什么地方,我还得下去捞你。”
  月余不见,毒舌依旧。
  见我不满,上官涵双臂颠了颠,“你又不重,轻着呢。”
  “……”
  “苏小浅,你瘦了。”他低头看我,眼里的温柔像是要把人融化。我有些脸红的时候,他又说:“你是不是挑食啊?莫非是吃了本公子那碗馄饨面,从此世间美味形同嚼蜡?”
  “涵公子,您想多了。”脸红神马的根本就是个错误……我冷眼推开他的脸,触手才知,瘦了的又何止我一人。
  “想多了?怎么会,我真觉得你轻了不少。”他眨眨眼,故意曲解我话中的意思,卖萌装无辜。
  我刚想在强调一下我所想表达的意思,上官涵勾唇一笑,接着我便被毫无预兆地抛到了空中!
  整个人腾空,清风拂过脸面,天空星星都仿佛触手可及。飞到最高处,身子似有一瞬的停顿,像是漂浮在空中,失重一般的感觉。落下时,头发四散在眼前,星辰仿佛远去……我还没来得及害怕,便有一双手臂稳稳地接住了我。
  “看吧,轻轻一下就能抛这么高!”上官涵爽朗地笑。
  等稳住了身子,我一手抓住他的领口,一手拍向他的脑门——明知道我恐高,你还抛!还抛!
  ……
  行了片刻,上官涵带我来到一处府宅的后院。
  “这是哪?”我环顾自周,断定这绝对是大户人家的院子。
  “朋友家。”他说得言简意赅,然后带着我,轻车熟路在府中穿行,“我们就在这儿住下,等事情办完了,我就带你回颜府。”
  闻言,我步子停下。
  “怎么了?”见我不走,上官涵回头。
  “我不回去。”
  “不回去?”他诧异地挑眉,问:“那你想去哪?”
  我想去哪,我能去哪……我不知道,可,我不想回颜府。垂着头,我看着自己的脚尖,沉默。
  脚步声渐近,上官涵走到我身边,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就像他以前做的那样,“别怕,有我在。”
  这一次,我没有点头。
  见状,他叹口气,问:“季云思跟你说了什么?”
  我抿了抿唇,觉得鼻头酸涩。至今我都没哭过,为什么到了他面前,却有种想哭的冲动,“他说阿澈下了悬赏令,雇杀手杀我。他说,你知道这事却不告诉我。他说,选择了阿澈,不要我。”
  “所以,你信了?”
  我摇头,“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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