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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府管家要出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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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水,我摸摸肚子,“真儿,我饿了。”
“快到用膳的点了,菜饭应该快送来了。”说罢,她各种羡慕嫉妒恨地看着我,“你说你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怎么就是胖不起来呢?肉呢,肉都去哪了?”
我笑笑,对她的羡慕嫉妒很受用。
拖着日渐圆润的腮帮,应真儿苦恼道:“像我,伙食稍稍好点就发胖,每天还得抽空去山上跑圈。”
“难怪一下午都没看见你的人。”
“唉,减肥,果然是女人一生的战斗。”顿了顿,她郁闷地补充了句,“无论是哪辈子。
“……”
“呐,苏浅。”
“嗯?”
“软禁神码的果然很无聊,这儿伙食是不错,但太害人发胖了。”应真儿坐到床边,建议道:“等你身子好些了,咱就走吧。天大地大,总比老待在这里强。”
“我倒觉得不错。有人管饭管住,还有丫鬟差遣。”我闭上眼睛笑。
“苏浅你好宅哦。”
“知足吧。”看着她幽怨的小脸,我觉得有些冷,就往被子里缩了缩,“被软禁还能去山上跑圈,这待遇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可是好无聊啊。”应真儿娇憨地抱怨,沉默片刻,她眼睛突然一亮,“不然我们出去闹点事?夺嫡啊,宫斗啊,秘史啊,什么都可以,只要找点事做?嗯嗯?”
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不理。
“别啊,你不是凉国正统继承人吗?有点雄心抱负好咩?”见我仍是不理,应真儿眼珠转了转,握拳激将道:“那太女让你跳寒潭,还把你软禁在这,想谋取属于你的皇位,这委实欺人太甚!苏浅,咱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受别人欺凌,咱要站出来,翻新整个时代!”
“别人好吃好住地伺候着你,你还说别人‘欺人太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可是我们没了自由!自由!”应真儿慷慨激昂地演讲致辞,“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我挑眉,这货莫不是模仿自由女神像有瘾?
“要不然让上官涵来接咱出去吧!我们到这儿的事,他还不知道呢。”
确实好http://fsktxt。com久没见他了,虽然梓桓总说他一切都好,但不是自个亲眼见见,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见我有些动摇,应真儿再接再厉地诱哄道:“苏浅你也想他了是不是?咱就出去吧,出去还能见着、摸着活生生的他了!”
“这是要出去见谁呢?”一句轻笑从窗外飘进来。
闻声,应真儿浑身一颤,这娃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的地盘上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
这个声音我认得,只不过这人不是因为任务被支去外地,还要半月才能回来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身黑衣的季云思从阳台推门进来,“难怪我一直找不到你,你居然在这。”
烛光跳动,映在他脸上,让他冰霜般的脸色微微缓和。光线阴影也让那张妖冶的容颜轮廓分明,更添魅惑和神秘。
见着他的脸,应真儿眼眨都不眨,还细细倒抽了口气,“美人呀,苏浅,这是谁?”
我瞥了眼他,淡道:“路人甲。”
应真儿见我态度不咸不淡,相当怜香惜玉地挤兑我,“就你路过能路过别人二楼阳台的。”
“这充分说明此人行踪极为诡秘。”说罢,我扭头,对季云思客气道:“这位公子,去大门请出门右拐朝南走。苏浅畏寒,走的时候请记得随手关好门窗。”
“……”回身关上门,闻言,季云思沉默地站在原地不动。
“喂喂,你说话就不能客气些?”应真儿不清楚季云思和我之间那些个恩怨情仇,作为穿越经典版花痴,她毫不犹豫地将一颗心全归属了眼前的美男,“苏浅啊苏浅,我看你才是女主吧!要身份有身份,要秘密有秘密,要朋友有朋友,一个上官涵就罢了,又来一个美男?你丫命太好了吧?我可是一个都没捞到呢!”
对她的抱怨,我置若罔闻。
显然对此抱同样做法的不止我一个,季云思上前,盯着我说:“您让我安排沈姗姗来见您后,我就被安排出任务。起初我只觉得有些不妥,现在看来果然不是巧合。”
“……”我翻身,躺回床上,面朝里不去看他,“你走吧。”
“我不走!”季云思厉声拒绝,“凤主,您先说清楚您为什么在这?被软禁么?”
“不是,是养病。”
“病?”他愣了愣,大步来到床前,想要把我揪起来,但听声似乎被应真儿挡了挡,“凤主得了什么病?几时病的?严重么?沈姗姗人呢?”
“姗姗在,不严重。”我微微蹙眉,往被子深处缩了缩。
“……”季云思不做声,半晌,他缓缓舒口气,平稳住微颤的声线,“苏苏。”
自从得知我的身份后,他再没这样唤过我的名字。我睁开眼,却仍没有回头。
应真儿为难地看看我,又看看他,忍不住说:“苏浅她是……”
“真儿。”我低声呵斥。
“……不说就不说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为何不愿告诉我?”季云思小心翼翼地问,再没有之前质问般的口气,只剩下剥开坚硬外壳的酸楚和柔软。
“没什么,不关你的事而已。”眼眶干涩,我还是做不到对他的低声下气完全无动于衷,“真儿,送客。”
“苏苏……”季云思低低地唤,像是受伤的兽。
应真儿有些不忍心,帮季云思劝我,“干嘛做得这么绝呢?他也不像是十恶不赦的人,何必这么不依不饶呢?要是有美男这么对我,我肯定抱着他不撒手,哪像你这么暴遣天物!”
我幽幽回头,看着她一脸谴责,只道:“他要杀上官涵。”
应真儿一怔,扭头直勾勾地盯着季云思,尖锐得连嗓音都变了,“你……!为什么啊?!”
“……”季云思不解释,也无法解释。
他对我做过什么,我都能原谅,唯独这一件,横在我们之间像是深不见底的沟壑,永远不可能填满或者跨越。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应真儿跳下床,拦在季云思和床之间,“难怪苏浅对你比对我这个情敌还冷淡。我真不该怪她。”
伤感的气氛被这句话破坏,我忍不住回头斜了她一眼——为什么她说得每句话都微妙得让人想要动怒?
季云思对应真儿不理不睬,颓然地看着我,眼眸空洞漆黑,和凉国的雪夜一样,只有密闭厚重的乌云,毫无光亮。
“你走吧。”我看着他,终是放柔了口气,“别再回来了。”′
定定地看了我半晌,季云思面色灰白而平静,双手却握拳,紧得青筋爆出。他没再说话,转身离开。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的背影和这无边的夜相融。
“太女那边你也不用回去了。”
季云思身形猛然一颤,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走吧,想去哪就去哪。从今以后你不再是玉漱宫宫主,不再是暗事,只是季云思。过段时日,姗姗会把解血蛊的药给你,放心,这次是真的解药。”
“你……”他开口,嗓音沙哑,不禁哽咽。
“我欠你的,应该由我来还。”
后来,季云思没做停留,沉默地离开了。
我揉了揉眉心,后面那些话我本不打算说,可是……他背影里有种阴影,似生无可恋,又似万念俱灰,让我心惊。
屋里一片静默,应真儿小声叹,“他看起来挺可怜的。”
“嗯。”
见我眼里黯然,她话语一转地安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
“好啦,我去催催晩膳怎么还没来了。真是,都这么偷懒,我们可是贵客。”应真儿理理衣领,故作势利无赖地说。
“嗯。”
走至门口,她背对我,低声问:“他……就是这次你拼了命也要救的人吧?”
“……”我无声地默认。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过什么恩怨,谁又欠了谁什么。但这次的事,我看在眼里了。”顿了顿,应真儿接着说:“你为他做的这些,就算是天大的债也都还清了。苏浅,别再多想了。”
我为他做的这些……
我为他,说到底,也只做了这一件事。
这处别庄建在翰都北面城外的山头上,选在此处的原因是因为这山上有处涵洞,洞里有方寒潭,而寒潭里生长着凉国皇室的秘密——寒水莲。这是种似冰非冰、似花非花的生物,有些像冬虫夏草。这种寒水莲长在寒潭之中鲜为人知,花开一瞬,似昙花一现,花落成冰,融于水中,再无踪迹。
“这种花得在花开最盛时入药。”说这话时,太女一脸戏谑的讥讽。
寒水莲可入药,而入药只有一种药效,便是让人的血脉相融。
在凉国,皇族每位成员从出生就会有自己的暗事。而主身亡时,暗示不一定殉葬。毕竟培养一个优秀的暗示,需要很多的人力物力。于是,这些失去主子的暗示便会被过继给另一个人,相对的,种在他们身体里的血蛊也要过继,这时便需要寒水莲。
所以,若是想解去季云思身上的血蛊,除了沈姗姗的药方,太女的血,还需要我的血和这寒水莲。
“想要吗?”太女笑。
我点头。μ
“可以。”勾了勾嘴角,太女偏头,指着泛着寒气的深潭,“你跳下去取。”
作者有话要说:为避免成为宫斗文,本章倒叙……先别开骂,具体细节见下一章,呵呵更具体的细节见太女个人番外,也归属在《相思引》里面PS:看俺兑现承诺了,涵涵和太女都出现了~出现在苏浅的回忆里,哈哈哈……
告一段落
“……”
“东西就在你眼前。”太女眯眼,笑得轻蔑讥屑,“想要,自己取。”
然后,就是冰冷刺骨的寒水从四面八方涌来。
从梦中惊醒,我看着陌生的窗幔,一时分辨不出这里是哪儿。徐徐缓了口气,才记起这是太女的别院,梦里是我去取寒水莲的情景。窗外天色微凉,远处传来悠远的鸟鸣声,我睁着眼,睡不着了。
记得我去见太女,我本想以自己的承子印和凤血勾玉去换季云思,结果事情的走向却没有按我的料想发展。
看到我谈判的筹码后,太女只是稍稍一愣,又恢复成平常的冷静。她微微偏头,把玩着凤血勾玉,冷淡地勾起唇角,“早就慕名想见你一面,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惊喜。”
敛去心中对她反应的讶异,我也不动声色地笑,“听闻殿下在寻凤血勾玉,想必是想见这玉诀的主人。苏浅不劳殿下四处奔波了,自个前来拜访。”
“想你不会白来一趟。”盯了我一会,太女双手交握放在桌上,挺直脊背,“说,你的条件,想要什么。”
我说:“季云思。”
“哦?”她挑眉,饶有兴致道:“何以见得本宫会满足你的要求?”顿了顿,她抬手指了指我的锁骨处,“因为你不为人知的身份?”
“这条件够丰厚,不是吗?”
“是挺丰厚。不过,既然是‘不为人知’,那本宫悄悄将你抹杀,又有何不可?”
“‘不为人知’只是暂时不为那些可以危及你地位的人知晓,并非完全不为人知。”我看着她,让自己的眼神看上去毫无顾忌般的无惧,“苏浅也许平凡,但并不愚蠢,此番前来当然做好万全的准备。即便丢了性命,这事,也会有人为苏浅做主。”
“你在威胁本宫?”
倘若是以前,我会回答“苏浅不敢”,而现在我只是淡淡地笑。
“你就这么不怕死?”
“怕。”我回答:“不过,既然来到这里,对于死我也做好了准备。”
闻言,太女忽然笑了,“你算来算去,无外乎是觉得本宫紧张这个皇位。若本宫告诉你,本宫根本不将这位子放在眼里呢?”
“……”
“是,本宫是一直在找凤血勾玉、在找这玉诀的主人,但并不是为了除去她。”
我面无表情,可心里已泛起疑惑。
“没有实权皇位也只是个摆设的,本宫的实力如何,朝中大臣心里都清楚。关于本宫正统继承人的非议也不过是不值一提的闲言碎语。”说到此处,她冷哼一声,“就算你回来继承大统,也不过是一个傀儡皇帝,幕后摄政的仍是本宫。”
“苏浅自然相信殿下说的话。没有相当的背景,殿下不会说这番话的。”
“你倒是个明白人。”太女倾身,手肘支在桌上,双手靠着下颚,缓声道:“现在怎么办?你说的条件不诱人了,至于威胁……本宫不杀你,本宫要接你回凉国,扶正你的身份。这样本宫不仅大权在握,还可以留名青史,何乐而不为?”
“苏浅可以乖乖回来,让殿下的计划顺利进行。”我看着她,不为她的话所动,“只要你放了季云思。”
“如果本宫不放呢?”
“那苏浅即便回来,也不会让殿下如意。”
“哦?”
“殿下不要忘了,即使殿下势力再大再强,现在当政依旧是建武帝,是我的母亲。”说到此处,我微微地笑,“苏浅的意思,殿下能明白吧?”
“……”默了默,她又勾起嘴角,“可若放了他,本宫又如何保证你不会叛变?季云思可是把上好的利刃,轻易依了你的意思,莫让本宫得不偿失才是。”
太女好深的套路,绕了一圈,像是绕回了原点,还巧然否定了我所有的筹码。顺了顺自己的思路,在大学辩论赛的经历告诉我这时并不乱了阵脚,更不能被别人牵着走。于是,我也学她勾起嘴角笑,“殿下防备心理太重,完全不信任人。”
被我一言中的,她脸色微变,声音骤冷,“我没有信任你的理由。”
我点头,“你也没有信任季云思的理由,没有信任沈姗姗的理由,没有信任金多多的理由,甚至没有信任自己亲妹妹的理由。所以,你得一环套一环地用手段,确保他们忠于你,不离开你。”
太女缄默。
“如果苏浅没猜错,殿下起初想见我,其实不知道苏浅的身份,只是想拉拢我。这样就能留住季云思,留住季云思,就能留住沈姗姗。”顿了顿,我又继续说:“设计莫家,是为了逼金多多。而将自己亲妹燕梓桓远嫁到庆国,也不过是因为你不信任她。”
听我提到梓桓时,太女眼中有一瞬的停滞,不过那样的异样稍纵即逝,“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浅只是想让殿下明白,为什么他们都不愿意留下罢了。不过,殿下英明睿智,应该比苏浅这个局外人看得明晰透彻。”
“依你之见,本宫留不住他们,你能留得住?”
“苏浅不留他们。可苏浅有难,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看着她骤然冷厉的眉眼,我轻笑,“殿下,即便你有足够尊贵的身份,有些事情仍不是用权力和压迫能换得来的。再考虑自己之前,你应当也为他们考虑。”
“你的意思是,本宫不为他们考虑,而你一直在为他们考虑。”
“谈不上考虑,只是作为朋友,会想帮他们做些什么,对他们的困境不能看着不管罢了。”
“说得这么深明大义,本宫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为你所谓的‘朋友’做到什么地步。”顿了顿,她戏虐地笑,仿佛已然料到结局,“这处山庄有方寒潭。你不是要救季云思吗?那池子里长着的寒水莲,就是必不可少的药。”
于是,便有了后来我纵身跳池的一幕。
显然,太女没想到我真会跳,而我也没想到,她会救我。当时,我着实被她的表情和语气激怒了,于是一时脑热就跳了下去。而几乎是我落水的瞬间,她猛然运气,用武功将我从水里捞了出来。
这次的谈判,没有一样是在我料想之中的,但有一样,我说对了——太女,果然不是梓桓说的那样冷情。只是身处高位,背负着压力,让她习惯性地防备不信任,也习惯了控制别人,不容许有半分不可估测。
不过我还是病了,寒池彻骨,让我深刻体味了把什么叫“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条丝,就这样悠悠地抽了快一整月。
窗外,雪停了,云破日出,明媚的阳光照在银装素裹的大地上,折射出满世晶莹。
……
“……”我看了眼屋内,又默默退了回来。
“不进去吗?”应真儿轻步来到我身后,踮起脚尖看了看,撇嘴道:“神马都没看到。”
“这可是皇家重地,你都能瞧了去,还算什么重地。”我笑。记得当年涛哥来我们大学视察时,可是全道路戒严,学生只能待在教室里,连在教学楼阳台张望都不行。据说在窗口拍照的哥们,还被隐藏型狙击手瞄准了,都能看到自己身上那个小红点。
“那你怎么还出现在这?”应真儿拿手肘捅捅我,“认娘来的?”
我摇头,“是太女让我来看看。”
“然后?”
“然后我看完了,正准备走。”
“……”闻言,她瞪大眼,拉住我的袖子不放,“房里面可是你老娘,你亲娘,更重要的,她可是皇帝啊!”
“所以?”
“你还问我‘所以’?”应真儿烦躁地薅了薅头发,“晕,这么好的事怎么没落到我头上!”
我不在意地笑笑,折身回屋。
那间房里,坐着凉国最传奇的伟大帝王,是“我”的母亲,也是与我无关的人。她坐在屋里,朝对座的太女轻轻地微笑,像普通的长辈那般慈爱,并寄予厚望。燕昭幽戎马半生,荣耀至尊,为世人景仰。风霜并未磨损她的容颜,反而让她的眉眼格外睿智澄澈。常年的军旅生涯,也为她天生的温润儒雅,添上帝王的威严、刚毅和气势。只是那双凤眼眼底,清冷若雪,我知,那是岁月的沉淀。
我回屋没多久,刚沏茶抿了一小口,就有人推门进来。我本以为是应真儿,一抬头,却发现是太女燕梓晴。
“怎么是你?”
“为何不能是我?”她挑眉。
“皇帝来了,你不作陪?”
“刚刚在,现在换二妹去了。”说到这,燕梓晴冷哼一声,似埋怨又似宠溺,“她也就做得好这种事,还算有些价值。”
我揶揄地看了她一眼,其实,这人比金多多还傲娇,“你来这干什么?”
“能干什么?我让你过去看看你不去,既然架子这么大,我只好亲自来请了。”她坐到我对面,用眼光示意她也要喝茶。
“方才我去过了。”顺手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我如实道:“看完了,就回了。”
“你去过了?”接过杯子,燕梓晴皱眉,不解地问:“你去过了为什么不进屋?难道看了眼就走了?”
我点头,“你不是说是‘看看’吗?看完我当然就走了。”
“……”她抿唇,无语。
“我说过,我不会认她的。”顿了顿,我疑惑地问:“我以为小桓把我的意思完完全全转达你了。”
默了会儿,燕梓晴颔首,“她有跟我说过。”
“那是小桓转达得不够清楚,殿下想听听我的原版?”
“不要喊我‘殿下。’”她打断我,蹙眉道:“听你喊得怪别扭。”
我端起茶盏,嗅了嗅茶香,“是,苏浅知道了。”
“你真的不去见她?”
“是。”我点头,“曾经有人劝过我‘安于现世,何必自寻烦恼’。”
“谁?”
“南宫先生。”想了想,我补充道:“我们应该唤他一声舅舅。”
闻言,燕梓晴恍然,“是九舅舅,原来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
我笑笑,抿了口茶,“再说,她现在很好不是吗?何必让她为你我间的取舍为难?”
“不为难,若她想让你称帝,我定会退让。”燕梓晴说这话时,没有丝毫的犹疑和不甘。
我看向她,“为什么?”
“如果,你曾将一个人视为信仰,你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她垂眼,徐徐地喝口茶,见我仍在看她,便笑了起来,“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在寻凤血勾玉吗?就是为了让皇姨高兴,为了将你送到她面前。”
“……”
“我对她的敬仰,更甚于对自己的母亲。”顿了顿,燕梓晴舒口气,又道:“我曾经想若她曾经失去的那个女儿还在人世,我会如何。年少时,我也不安过、忧虑过,怕你的突然出现会夺去我从她那得到的一切。而这些猜疑,却在从母亲那得知皇姨的经历后,却变成一股自厌。皇姨一直是站在顶点的人,是凉国的巅峰,而就是这样一个被万人仰视的人,却没人知晓在乎她的喜怒哀乐。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下定决心,将找寻你的下落的事优先于所有太女的事务吗?”
看着她幽深的眼眸,我点头,“想。”
“是在得知你名字的时候。”她抬手搁在桌上,微微侧了身子,指腹轻轻摩挲着杯沿,“苏浅,你原名叫燕梓唯,是皇姨取的名字。”
“……”
“你是她和她一生的挚爱生下的孩子,也是她一生唯一的孩子。”言及此,燕梓晴抬头看我,“在生下你时,她便做好这辈子只有你这一个女儿的打算。”
梓唯。
仅此唯一。
只是一个简单的名字,就让人轻易红了眼眶。那是怎样的一片深情,让她为这个本不该存在的孩子起了这样令人动容的名字,并视如珍宝。而在得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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