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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穿之宅斗克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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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都是进士,家里自然是有些家底的。再说继妻又如何?那前妻又没留下子女!你忘了你与我提的三槐王氏了?”
    陆静淑囧,他还真跟王家学着行事了。不过那胡公子已经中了进士,现在又在翰林院,确实是个值得投资的潜力股,但是一则他是丧妻再娶,二则,他对前妻感情很深,不知道陆静娴能不能赢得他的心。且胡母跟前面的儿媳妇关系这么差,恐怕也不是好婆婆呀!
    她怎么想怎么都不觉得是什么好亲事,也不管陆文义会不高兴,还是把她的想法说了。
    “你这孩子,若那胡家真的没有这些前事,这亲事会轮得到娴姐儿?胡家那孩子我见过,是小一辈里难得杰出的人物。这事我已经跟你二叔说了,他说回去与你二婶商量商量。”陆文义本来想显示一下他做事的高瞻远瞩,谁料这个女儿不捧场,他有些扫兴,干脆从榻上起身,摇摇晃晃的回前院去了。
    方氏送完他回来,就点点陆静淑的额头:“你爹正在兴头上,偏你要来泼冷水。”
    陆静淑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二婶怎么肯把大姐姐嫁去做续弦?”
    “那也未必。”方氏拍拍她的背,“你大姐姐年纪不小了,下面还有弟弟妹妹,你二婶也要为海哥儿着想。”
    陆静淑不以为然的回房,谁料没过几日,竟听说张氏答应了这门婚事,两家已经开始找媒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柳少年跟女主发展神速,这时候自然就该拉出赵王来溜溜啦,啊哈哈

☆、第83章 揭露谜底

远远看见洛阳城的城门;陈皎宁舒了口气;勒住马对后面的卢笙说:“你看,我就说今天能到吧!”
    卢笙扶着酸疼的腰腿苦笑:“我没想到你能跑马跑的这么快。”他现在十分后悔,要不是多嘴说了今天进不了城的话;估计陈姑娘也不会像急行军一样一气奔行这么远;害得他两个大腿内侧都被马鞍磨得生疼。
    “这算什么,我还能跑的更快!”陈皎宁微有些得意,不过也没忘了称赞他;“我也没想到你骑马骑得这么好;我还以为你们读书人不喜欢这个。”
    卢笙骑着马跟她并辔而行,强撑住风度徐徐答道:“是我小时候淘气;偷偷爬到马背上被马摔了下来,把家母吓的够呛。家父就说,既然喜欢就去学;免得不会骑还硬要去逞能,再有个好歹,不如干脆学会了的好。”
    “令尊真是聪明睿智。”陈皎宁发自内心的赞道。
    卢笙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陈皎宁已经习惯他的作风,也不管他应不应声,都能自己说下去:“……要是在东都有哪里不熟悉的,需要人帮忙的,尽管来曹国公府找我,便是我不能办的,还有我爹爹和哥哥。以后你们家也搬到东都来,可真是太好了,我爹爹正愁不知怎么报答你们。”
    “陈姑娘客气了。人命关天之事,无论是谁碰见都会伸手相救的。”卢笙不得不回了一句。
    陈皎宁就道:“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她正要再强调一下对卢家的感激,城门外忽然飞奔过来两骑。
    待奔到近前时,随从们拦住问话,然后很快就带了一人到陈皎宁面前,“小的见过姑娘,姑娘,公爷派小的们来迎姑娘,公爷和世子爷都在府里等着您呢!”
    “唔,知道了。”陈皎宁看了一眼卢笙,歉意的道,“那我就先走一步。”
    卢笙巴不得她先走,他也好坐进车里去歇歇,忙说:“陈姑娘快去吧,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陈皎宁笑着点头,先安排来迎的人再往前去接陈皎华,自己跟卢笙告辞之后,就带着人飞驰到城门处进城,然后改乘马车回了曹国公府。
    一进家门,陈皎宁就被请进了陈希炳的书房,她进去的时候,看见陈皎明也在,很是激动的先去问哥哥安好,陈皎明极其无奈,训斥她:“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还不先拜过父亲大人!”
    陈皎宁笑嘻嘻的应了,转头跪下大礼参拜陈希炳。
    “行了,起来吧。”陈希炳板着脸斜她,“都是我把你宠坏了!”嘴里虽然不客气,眼里却都是欣慰,女儿如此关心她哥哥,总是手足情深的缘故,他哪里舍得怪她。
    陈皎宁麻溜的起来,坐到陈皎明身边问长问短,伤势都好了没有?现在还疼不疼了?要不要吃药?能不能出门活动?等等等等,几乎一口气问了个遍。
    陈皎明也没有不耐烦,一条条仔仔细细回了,还问陈皎宁在长安过得如何,又问陈皎华怎么没跟她一起到。
    “大姐姐受不得颠簸,头晕,我让她坐车慢行了。”
    陈希炳就说她:“你怎么不陪着你姐姐慢慢回来?”
    陈皎宁又凑到父亲身边撒娇:“女儿想爹爹了嘛!”
    陈希炳哼了一声,吩咐她:“先去见见你大伯母,将你姐姐的事仔仔细细的说给她听,再问问要不要昌哥儿去接一接你大姐姐。记得先换身衣服,瞧你这一身土!”
    陈皎宁应了就要走,陈希炳却又嘱咐了一句:“你母亲喝了药睡下了,你就不要去吵她了。”
    陈皎宁没有多想,听话的回去自己房里换了衣裳,留下看屋子的丫鬟寻梅抽空低声跟她回报:“姑娘知道么?采莲现在去侍候夫人了。”
    采莲?!她现在在侍候董氏?!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的事?”她低声问道。
    寻梅也低声答:“就是公爷回来以后。”别的她也不知道了,正院那边自夫人病后,大清洗了一番,现在没人能打听出来那院里的消息。
    陈皎宁也没再问,把这事放在心里,先去见了大伯母,跟她说了陈皎华的事,又问要不要让二哥陈皎昌去接。
    大夫人心念女儿,早想打发庶子去接,此刻听说是陈希炳的意思,忙答应了,叫人去请二爷回来,带着人去接大小姐。
    陈皎宁看大伯母没心思再跟她说话,也就趁势告辞,又去了父亲的书房。
    陈希炳也在等着她,让她进来之后,就把所有下人都遣了出去,开口揭露谜底:“爹知道你有很多事想问,爹爹现在就源源本本的告诉你。你哥哥这次遇袭,确实是被有心人算计,这个有心人,爹爹相信你也猜到了。”
    “真的是她?”陈皎宁瞪大双眼,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陈希炳沉着脸点头:“是董氏。这个毒妇得陇望蜀,贪心不足……”他有些难以措辞,索性直接叙述,“她这些年明里温柔和顺,待你们兄妹一如亲生,实则居心险恶,一心纵容你们的脾性,想让我不喜。恰巧今年董家有个女儿跟张一杰搭上了,她便心生毒计,想一箭双雕。”
    董氏的计谋很简单,陈皎宁本就是惹了陈希炳生气才跑去长安的,如果她在长安再次惹了大麻烦,陈希炳自然会越发生气。再加上这个麻烦涉及两家姻亲,其中纠缠甚多,不管陈皎宁怎么闹,都是大家丢脸,她自己名声没了不说,也会让陈希炳面上无光。那时他就算再偏爱这个女儿,也不免会有几分不喜了。
    恰好这时候陈希炳打算派人接女儿回来,董氏就撺掇着陈皎明,让他主动请缨去接妹妹,然后半路设伏,打算就此结果了陈皎明的性命。若陈皎明果真因此而死,那么陈皎宁就又多了一重罪名,将来不止陈希炳不能原谅这个女儿,就算是陈皎宁自己,估计也会自怨自艾,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哥哥。
    等陈皎宁明白了这里头的利害关系,饶是她早已有此猜测,还是禁不住身上发冷,喃喃道:“她怎么敢?她就不怕事情败露么?她哪里找的这些人给她卖命……”
    “她自以为一切安排的天衣无缝,却没想到,出卖她的就是她收买的人。”陈希炳将采莲的事情讲了一遍,“这个贱婢对董氏的事还算知道一些,跟我提起董氏曾向你大伯原来的从人施恩,我才顺藤摸瓜,找到了带头行刺你哥哥的张淮。”
    张淮是原曹国公世子陈希煌的小厮,早先在陈府也是主子跟前的得意人,可惜陈希煌死得早,陈希炳自有自己的亲信,他们这些早先服侍陈希煌的下人就大多赋了闲。
    大家族的家生奴才,这么闲着自然要生事,董氏那时执掌家务,先来硬的收拾了他们一番,然后又寻了几个有些本事、却处境不好的人家施恩,一来二去,就收了几家亲信,张淮是其中的佼佼者。
    “那时我让你回长安陪你姐姐,又不让人知道你哥哥已经找到,假装自己在外寻找,就是为了麻痹她的心神,看她如何动作,好抓她的把柄。董氏得意忘形,终于让我拿到铁证。”陈希炳说到这里微微沉吟,“只是此事,你们的弟弟妹妹却不知情,他们也都是好孩子……”
    陈皎宁明白父亲的意思,董氏毕竟是弟妹们的生母,怎么处置她才能不牵连弟妹们,是让爹爹犹豫的原因。她没有急着接话,先看向哥哥。
    “儿子都听父亲的。”陈皎明答得简短坚定。
    陈希炳有些意外,仔细盯着儿子看了半天,想起他自回家以后,一句不多问,态度沉稳安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就不由觉得心疼。
    “你这孩子……”他叹息了一声,“以前是爹爹想错了,你比爹爹强得多。”他从前总嫌儿子个性温吞,有软弱之嫌,却从没看到他宽厚容人的一面;又不满他不好武艺只爱读书,颇不类己,却从没想过其实曹国公府也可以走另一条路。何况现在天下大定,几代帝王都已不喜用武人了。
    陈皎宁看父亲很懊悔,也忙说道:“女儿也听您的!您别担忧,既然咱们都知道她是什么人了,以后也好办。”
    陈希炳没想到炮仗脾气的女儿也能说出这话,又发觉她这次回来之后沉稳许多,刚才听说董氏的事居然都没暴跳,不由欣慰笑道:“宁姐儿也懂事了。”他振作了一下精神,说出了自己的安排,“我已让人传话出去,说董氏是被董家做的荒唐事气病的,你们弟弟妹妹也都信了。她身边原来的人,我都想法处置了,只留了采莲那个贱婢服侍。”
    原来采莲去了董氏身边,是爹爹的安排!采莲对哥哥有情,只怕早就恨死董氏了,爹爹还真是……。陈皎宁真没想到她爹也会使这种小心机。
    “她的病也不是假病,是‘误食’了曼陀罗籽所致,现在她的神智越来越昏聩,还常常说些胡言乱语,我担心吓着你弟弟妹妹们,已不许他们在董氏醒着的时候去探视了。”
    陈希炳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女儿,最后道:“且让她再病个三五年,等宁姐儿和你五妹、三弟都成婚了,再作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嗯,陈家的事就这么交代完啦~

☆、第84章 □□风波

陆静淑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事实上她刚刚听说曹国公夫人是被董家做的荒唐事气病的,就已经收到了陈皎宁到家当天写来的信。
    她还真挺佩服曹国公;行事果断不拖泥带水;还能顺道让董氏生的几个孩子厌恶董家;免得将来跟董家搅到一块。又考虑到陈皎宁和弟弟妹妹都到了该定亲的年纪,并不打算就这么让董氏“病死”,继而耽误几个孩子的婚事;于是就直接让她病糊涂了。
    陆静淑觉得自己学了一招:原来打败敌人并不是最终目标,还要彻底利用完敌人的剩余价值;那才是真正的赢家。
    也是在她收到信的这一天,胡家一家人来陆家做客。陆静淑见到了胡太太,看模样倒也和和气气,并不像个恶婆婆,也不知是怎么跟原来儿媳妇闹到那种程度的。
    然后没过几天,她就听说了陆静娴要和胡云名定亲的事。
    “二婶居然答应了?”陆静淑不可置信的问方氏。
    方氏点头:“胡家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家里又有田产又有宅子;颇为殷实;那胡公子又是独子,几个姐姐都出嫁了;算是人口简单。且胡公子现在就在翰林院,两榜进士出身,来日前途总不会低了你二叔。虽是继室,前妻又没留下孩子。那胡太太对你二婶又很殷勤,说喜欢娴姐儿喜欢得不得了。你二婶思来想去,又问过了老太太和我,最后就跟你二叔商量着答应了。”
    陆静淑讶异的问:“您也觉得这门亲事可以结?”
    “怎么不可以结?”方氏反问,“以你二婶的性子,又要有家底又要女婿人品好又要嫁过去不受欺负,我看也只有这胡家合适。若是找个没娶过妻的,要这般好,怎可能娶娴姐儿?”
    ……这倒是实话。可是:“大姐姐也同意?”
    方氏点头,笑道:“你大姐姐隔着屏风瞧了一眼胡公子,就没话说了。”
    这么说,这位胡公子外貌必定是不错了,不然陆静娴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陆静淑想着想着就笑起来:“我去羞她一羞!”说完就起身要往二房去。
    方氏跟着在后面嘱咐:“别把你大姐姐惹恼了!”
    “知道啦!”陆静淑丢下一句,就跑去找陆静娴了。
    陆静娴一见她满脸奸笑的过来,就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事,故意板着脸说:“这是捡了什么宝贝了,笑成这样!”
    陆静淑笑眯眯的回道:“我是听说姐姐捡到宝贝了,特意来恭喜姐姐的。”
    “什么宝贝?我可没见着。”陆静娴装傻。
    陆静淑就去拉着她的胳膊道:“哎呀,姐姐这可是大喜事,怎么还跟我装傻?”
    陆静娴戳了戳她的手背,不太高兴的回:“什么大喜事!唉。”
    她竟然长长叹了口气,陆静淑很诧异,低声问道:“怎么?姐姐不愿意?”
    陆静娴把丫鬟都赶了出去,自己跟陆静淑说:“我再不愿意又能怎样?我娘说的对,错过了这一家,再想找这么好的也难。况且我也不小了,哪里还等得?”
    她今年十四岁,现在定亲,等明年及笄出嫁是正好,再拖也确实拖不了多久了。
    “再说还有早先陆静秀闹的那一茬,你们都可以等等,过两年大伙忘了这事也就好了,我却不行。难得胡家不在意,说她只是小孩子不懂事,我还有什么好嫌的?”
    难得她看的这么明白,陆静淑也没话说了,只得往好处讲:“姐姐说的是。我听爹爹说胡家是规矩人家,胡公子又是个有情有义的,以后姐姐只要真心待他,早晚也能换来他的真心……”
    陆静娴听到这里就笑着啐了她一口,说道:“你这丫头好不知羞,你又知道什么真心不真心了?”
    “我是不知道别的真心,但我知道姐姐待我就不是真心,我好心好意来劝你,你还来打趣我!”陆静淑假作生气,起身要走。
    陆静娴把她拉回来哄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是好意,快来让姐姐疼你。”
    陆静淑被她逗笑了,当真凑过去要她疼,还要她赏些好吃好玩的来。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外面丫头说老太太寻她们姐妹呢,俩人才收拾了一下衣装,一起往外走。
    “姐姐,那胡公子是不是很俊?”陆静淑故意赶在出门前问了这一句,等问完看陆静娴红了脸瞪起眼睛,就立刻撒手跑了。
    陆静娴追也不是,不追又不甘心,最后只得跺了跺脚,跟了出去。
    两家都乐意,这门婚事自然就进行得很顺利,四月底就换了庚帖下了定,从此以后陆静娴就专心闭门在家做起了嫁妆。
    也是在这个时候,宁南侯那个嫁给程贵允做平妻的女儿在宁南侯府自尽了。
    陆静淑打听了一下,据说左氏被判归家之后,本来也没什么动静,谁知就在前几天,她在程家生的儿子因病不治,左氏受不了这个打击,于是就在家上吊了。
    这件事一出,本来因为田从焘有意冷着,而渐渐有些平静的长安官场又一次沸腾了起来。
    “……这两天又有几个离异回家的女子自尽,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不是说赵王乖戾残酷,就是说他刻薄寡恩,反正没一句好话。”柳歆诚跟陆静淑学道。
    陆静淑亲自给他续了茶水,回道:“也不稀奇。现在京里因为他查礼制一事落马的官员总也有上百吧?早憋着一股劲想骂他,没找着机会呢。”
    柳歆诚笑道:“是这么回事,可架不住我表哥着急啊!天天往赵王府跑,人家赵王却根本不急,还在忙活孝子传的事。又嫌他总去搅乱,顺道就给我表哥安排了事情,把他支到万年县去了。”
    “他这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柳歆诚一口茶刚喝进嘴里,听了这一句险些喷出来,他忍了半天才把茶咽下去,然后就指着陆静淑哭笑不得的说:“我表哥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吧?”不然怎么表哥一到了她这里,不是断袖就是太监?
    陆静淑也被他夸张的神情逗笑了:“我就是打个比方。本来嘛,这事儿有什么好着急的?流言总有过去的一天,光听别人说嘴,还不过日子了?何况是赵王。只要顶上那位向着他,随便别人说什么,当听戏了。”
    这姑娘说话还是这么大胆直接,柳歆诚默默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好吧,是她家的铺子,客人们也离他俩的位置很远,没谁能听见他们说话。
    他们俩今天其实是巧遇。柳歆诚嘴馋,喜欢吃这里做的卤兔肉,今天下了学没事做,就跑来想买点卤兔肉带回家去,没想到正碰上陆静淑在,他也就顺势坐下来跟她聊几句。
    “你既然看的这么明白,怎么还要掺合他们的事?”柳歆诚见周围无人,干脆直接说了自己的想法,“他毕竟是皇子,不管有没有那个心,我们最好都还是离他远点。”
    陆静淑回道:“我也没掺合什么,就是想借机做点好事。这话我也跟赵王说了,我自己是吃过苦头的,看见别人受苦,份外忍不得。若是真无能为力也就罢了,可明明可以伸把手的时候,难道就因为要避嫌,就得闭目不管?”
    柳歆诚还记得那时他偷听到的她的话,一时有些感慨,没有接话。
    “反正我是个女子,我做些什么,不过是小孩子胡闹,无论如何也扯不到家里。我相信也不会有人觉着我能代表陆家。你谨慎些是应该的,可有你表哥在,到底你们家也难开脱。”陆静淑接着说道。
    柳歆诚微笑道:“那倒无妨。我表哥更代表不了我们家,他连郝家都代不了,别说别的了。”
    ……郝罗博好惨,赵王也好惨,就这么一个铁杆,这铁杆还是个光杆,陆静淑默默给这俩点了蜡。
    “不过赵王现在撒手不管,他那里显然是无甚可为,你若有什么想做的事不方便,也可以找我。”柳歆诚诚心诚意的说道。
    陆静淑先笑着道谢:“那我可多谢柳公子了。”心意是可以领,但柳歆诚自己还是个学生,她还真不觉得他能帮什么忙。
    但柳歆诚是很认真的:“现在纠察违礼违制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你实在不适合再掺合进去,赵王那边,也远着些吧。”
    “好,我知道了,多谢提醒。”他是一番好意,陆静淑不能不理,而且她现在也确实没打算去赵王那边凑热闹。
    她态度这么好的答应,柳歆诚不免也觉得很高兴,最后说:“若真有什么需要帮手的,只管遣人传话给我。你若有空,不妨多来看看我母亲,她常念着你。”
    陆静淑先是答应了,随即又想起吕滟来,就打趣他:“吕姑娘最近可有去你们家做客?文姨母有她陪着,一定不寂寞。”
    柳歆诚脸上笑容一收,轻哼了一声:“我真不知这些人家是怎么教女儿的,一个个不知矜持为何物!”似乎很不高兴听见吕滟的事。
    陆静淑就逗他:“瞧你说的,谁说人家是不知矜持了?这人吧,平时的时候,都是能保有几分矜持的,只有当遇见心爱之物的时候,才会忘记了矜持,人家姑娘可是一片真心实意……,哎,你就这么走啦?”哈哈,这家伙恼羞成怒了。
    作者有话要说:柳少年:哼!你个不解风情的臭丫头!

☆、第85章 人心险恶

把柳歆诚气跑了,陆静淑看着时间不早;也要回家;她请陆祈帮着打包了一份卤兔肉和猪肚;让巧玲拿着,就出了铺子上车。
    她带着巧玲坐上车刚走了不远,正闲聊李家庄的事情,突然马车一停;外面立刻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和车夫的呵斥声。陆静淑皱眉;看了巧玲一眼。
    巧玲赶忙掀开帘子一角往外看了看;问车夫:“怎么了?”
    “有个姑娘忽然从那边跑过来,摔在咱们前面了。”车夫回道。
    陆静淑心说难道是碰瓷的?她叫跟着的婆子过去查看,还说别让车夫和随车的小厮靠近那女子,免得沾上。
    婆子先前看有人冲出来摔在面前,已经惊叫了一回,这次走到近前再看;还是忍不住惊呼:“啊哟!”眼见那女子一动不动;头发散乱的堆在地上,身上衣服凌乱,脸上还有伤痕,顿时吓的不行,也不敢蹲下去细看,匆忙回来禀告了陆静淑。
    陆静淑听完戴上帷帽,扶着巧玲的手下车,走到那女子跟前,弯腰叫她:“姑娘,姑娘?你怎么样?”
    那女子的手指动了动,背部也渐渐有了起伏,陆静淑看她有反应,又问:“要不要送你去看大夫?”看来她确实没力气动了。
    陆静淑抬头四顾,他们还没走出东市,对面不远就有医馆,她叫婆子和巧玲扶起那女子,送她去了医馆。
    那医馆不大,进去以后也只能把女子放在椅子上,请大夫来诊治。陆静淑看这女子面色苍白,嘴唇干裂,先要了一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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