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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小白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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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侍郎生母不是正室,儿媳又有朝廷封号,冯侍郎为生母求封号,想来是想提高生母的地位而已,否则按照体制,冯侍郎生母为妾,见到有诰命的儿媳是要给儿媳行礼的。想到这些,承平觉得应该给他个机会,便问礼部尚书道:“礼部尚书怎么看呢?”
礼部尚书道:“本朝封诰命皆是先封母后封妻,嫡母已封此事就不用再议了吧。”
那就是没商量,本来这件事就是礼部在做,如果礼部尚书能同意的话,冯侍郎也就不用求到承平这里来了。
承平决定卖这个人情,于是笑道:“本朝以孝治天下,冯侍郎有此孝心,孤王觉得,应该成全他。”
冯侍郎叩首道:“多谢摄政王。”
礼部尚书没有说话,左相突然道:“既然冯尚书的嫡母是四品诰命,嫡庶有别,冯侍郎的生母就封个五品吧。”
承平点点头:“这件事仍由礼部办理。”
“臣领命。”礼部尚书道。
事情已经结束,按道理冯侍郎应该谢恩然后起来,可是他还伏在地上不动。
“还有什么事吗?”承平问。
冯侍郎摸出本折子,把折子举过头顶,膝行至玉阶前道:“摄政王能成全臣的孝道,也请摄政王成全皇上的孝道——请为皇上的生母穆贵太妃上太后尊号吧!”
原来是这样!
既然官员的庶母能册封诰命,皇帝的庶母当然也要册封。
承平如被雷击,心中一片怒色——什么孝道?为生母祈封?全是骗子!谎话!这是穆心莲支使的吧?或者是右相穆浙齐?
承平看向右相——穆浙齐。
穆浙齐五十出头,国字脸、刀眉、目光炯炯、精力十足,与左相苍苍白发、垂眉慈眼正成对比。因为常年在刑部任上,审案时言辞犀利,为官为人又刚直wωw奇Qìsuu書com网,得了个诨名“剃刀侍郎”,等他升任了右相当然就变做了——剃刀右相。
右相是穆贵太妃的族叔,出身寒门,靠着政绩历任升迁直至中枢,可以说,要不是有他,穆贵妃入不了宫门,生不了皇子,穆氏一门当然唯他马首是瞻。
承平刀锋般的视线扫过去,右相却没看她,而是吃惊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冯侍郎道:“此事朝中早有决议,冯侍郎这是为什么?”
“装得真像,右相也不完全是‘剃刀’啊。”承平心道。
冯侍郎道:“为了皇上孝义之名,臣死何惧?”
死谏,那么容易吗?
承平心中冷笑,面上却和颜悦色对冯侍郎道:“冯侍郎说的是,可是太妃是名分是先帝在遗诏中已经定好的,难道冯侍郎是要皇上忤逆先帝?那才是大不孝吧。”
冯侍郎道:“父母俱是大恩,先帝在天之灵必不会怪罪!”
“冯侍郎说得有理,臣附议。”群臣中有倾向穆家的站出来,朝堂上开始热闹起来。
“此事关乎国体还是改日再议……。”
承平这方的官员还没有说完,立刻御史反驳道:
“关乎国体更该立刻决议!”
“对,此事关乎皇上的名誉!岂能拖延?”
吵成一锅粥的局面,左相却一直没说话,承平知道他平静的表面下和自己一样也很吃惊,没料到穆家会选今天用这种方式……。
承平站起来突然道:“够了!”
大臣们停下来,冯侍郎早已做好了承平如果想耍赖,就立刻以死相逼的准备。
承平看了他一眼,微笑道:“确实,孤王也有不孝的地方。”
刚才还在争执大臣们安静下来,冯侍郎大大地吐了口气,没想到摄政王这么容易就松口了。
不料承平接着说得一点都不想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孤王年纪不小了,为了对得起列祖列宗,孤王决定近日开始选夫,有何异议吗?”
摄政王要成亲,谁能拦着?
何况也没有理由不是?照承平的年纪早该成亲了。
“没有异议的话,照例请各位上荐书吧。”承平笑道,照天朝的惯例,公主的夫婿都是直接在三品以上的官员和候位以上贵族中选择,让大臣们上荐书就是让他们推荐自家子弟。
群臣立刻就开始骚动,这是个与皇家结亲的绝好机会。有儿子的大臣,都开始盘算自家子弟的年纪才貌,是不是能被摄政王看上眼。
至于穆贵太妃的尊号问题,已经被扔到脑后了,孝道也好,皇帝的名声也好,与切身利益相比算什么呢?
冯侍郎一愣:“摄政王……。”
承平怎么会给他说话的机会,对下面的官员笑道:“等一会儿诏令会下到各司,还希望各位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然后,承平大袖一挥:“退朝。”
第七章 恶女 报应
摄政王要选夫!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不到一天,就飞尽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而冯侍郎在朝堂上为穆贵太妃争尊号的事情,却像一块小石子投进了滚滚的潮水一般,不见了踪影。
“人们总是比较喜欢传播好消息。”御书房里,余悦如是说。
“外祖父对我好一阵夸奖呢。”承平道。
余悦哈哈大笑:“那可真是误会啊,原本我还愁呢,你上个月才回绝了左相的提议,这时候提出来,会不会太突然而引起怀疑。”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穆心莲给我这个台阶。”承平笑了笑:“用什么来谢谢她呢?我让训儿与她见上一面怎么样?”
余悦吃惊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承平对余悦露出一个恶魔的微笑,看得他寒毛倒竖,嘀咕道:“恶毒的女人,诅咒你嫁个更加恶毒的丈夫。”
承平扬起下巴,挑眉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决定娶个小白脸了!”
说完承平扬长而去。穆心莲给了她这么好地礼物。当然要回报一下。
后宫。慈宁宫舒云殿。
“摄政王请我去品茶?”穆心莲看着眼前地宫女。奇道。
“是地。”来传话地是承平宫中地大宫女绕朱。
可是穆心莲却有些犹豫:“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吗?”
“还有皇上。”绕朱说。
这些话,是承平吩咐好的,只要说有小皇帝在,穆贵太妃怎么都会去。
果然,穆心莲一听,急忙道:“好的,我立刻就去。”
还没走出宫门却停住了,唤宫女来梳妆打扮,一路上竟反复问起自己的装束有没有失礼的地方。
她有多久没见过自己的儿子了?
从先帝驾崩的那天开始,承训被接入乾清宫,承平借口为先帝服丧,关闭贞顺门,停止一切宴会庆典,三年了,三年来她只看过一眼,远远地看过一眼而已,今天能真正地见到,让穆心莲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出了贞顺门,便是乾清宫,远远的就听见孩子的笑声。
“呵呵,呵呵……。”
对穆心莲而言,这无异于天籁。
巍峨的宫殿,华丽的装饰……一切的一切都不在穆心莲眼里,只有那张圆润的脸,闪亮的眼睛,童稚的声音。
“我的孩子……。”穆心莲喃喃道。
小皇帝坐在轻塌上,小手抱着个橙子(作者客串),倚在承平身边,正与承平说笑,看见承平,穆心莲停住了脚步。
承平拿起一块糕点喂给小皇帝:“尝尝这个。”
小皇帝就着她的手吃了,承平笑道:“慢点吃,没人与你抢。”神态亲昵,好似母子一般,看在穆心莲眼里却是针刺一样痛,眼泪沁满了目光。
承平抬眼看了穆心莲一眼,道:“太妃忘记什么了吧?”
虽然是生母可是按照天朝的制度,只要不是太后,地位就越不过皇帝去,穆心莲停下来,躬身行礼:“皇上万福。”
小皇帝看了看穆心莲,心里好生奇怪,这女人进来也不磕头,还没说话就掉眼泪,还直愣愣地看着他,目光有些让人害怕。小皇帝往承平身边缩了缩,拉拉承平的袖子,道:“阿姐。”
承平低头在小皇帝耳边说了什么,小皇帝眉头一皱,几乎要哭出来:“不要阿姐,我不要她。”
“好好,训儿说不要就不要。”承平哄道。
穆心莲心如刀割、泪如泉涌,刚才承平在皇帝耳边说了什么,她没有听见,但是可想而知皇帝的这个态度是因这话而起,想与承平争执,可是连她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如何争起?
“皇上……。”穆心莲道,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千言万语都堵在胸口,却说不出一句。
小皇帝看着她的目光有些不善,他撅着嘴,拉着承平道:“我不喜欢她。”
心如刀绞,也无法形容穆心莲此时的感受,就是片片凌迟也不过如此了。
“好好,不理她,我们去御膳房看看点心是怎么做的,好不好?”承平故意漠视穆心莲的存在,哄小皇帝道。
“好啊。”皇帝点点头。
承平抱起小皇帝,对穆心莲道:“贵太妃今日给我的惊喜,孤王已经收到了,既然皇上要我陪伴,那就不款待贵太妃了,请自便吧。”
说完便出了殿门,把穆心莲晾在那里。
此刻承平在朝中有李家支持,在宫中控制着皇帝,自己又以摄政王的身份发号施令,端的是位高权重、天下无双。别说穆心莲在后宫根基浅,就是有些根基这三年中明里暗里也折损了,拿什么与她斗?
可怜穆心莲留在殿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抱走,忍不住嚎啕大哭,过了许久,才有宫女上前道:“太妃莫要哭坏了身子。”
穆心莲抬眼看去,这宫女却是认识的,宫女对穆心莲道:“贵太妃为自己保重身体,也要想想皇上啊。”
宫女在穆心莲耳边又说了几句,她方止了哭,由自己宫里的几个小宫女扶了,慢慢地走回慈宁宫去。
另一边。
看着承平得意洋洋地回到御书房,余悦问道:“报了仇了?”
“当然。”承平坐下来把玩手里的一只毛笔。
余悦皱眉道:“你拿皇帝要挟她了?”
“我怎么会做这么没品的事情?”承平说:“我不过是和皇帝说,要换掉他的乳母。”
贵族子女都是跟着乳母长大的,比亲生母亲还要亲几分,小皇帝一听当然不愿意了,这才有那句:“我不要她。”
“诛心呀!”余悦听完承平的描述,觉得她实在有些过分,便道:“你这样会有报应的!”
“报应?”承平笑道:“你何时见过我有报应?”
出身高贵,又受父母宠溺的孩子,不管成才也好,纨绔也好,都有一个共同特点——任性。这个特点在承平身上几乎发挥到了极致,承平天资聪颖,头脑灵活,加上身份极高,谁也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样,耍起性子来阴狠毒辣又计谋百出,实在是让人无法招架。
关于这点,没有谁比余悦更清楚了,他没说话,只在心里腹诽道:“你肚子里没爹的孩子就是你的报应。”
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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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呃——这章承平实在是太恶劣了。
为啥我的收藏这么低啊,打滚中……
第八章 荐书 热闹
三天后。
“你看看,三天就收到这么多荐书。”余悦献宝似的给承平看一大堆荐书,讽道:“要是做事情,拟方略有这么积极就好了。”
“先收着吧,还有些要把儿子紧急叫到京里来的官员呢,且等等。”承平笑道。
余悦听承平这样说,奇道:“真有紧急把儿子叫来的?”
承平道:“从三天前下了朝,到今天午时,共有多少三品以上的官员的家人离开京城,你知道吗?”
余悦摇头。
承平竖起两只指头:“二百一十三人。”
余悦笑道:“快赶上太学生的人数了,说到这儿,要不要也在太学生里挑呢?”
“不用。”承平拒绝这个提议:“太学生都是立志为国的,不合要求。”
余悦摇摇头,调侃道:“不但要性子软,还要没大志,殿下,你在挑什么呢?”
承平狡黠一笑:“挑个小白脸!”
“小白脸是给人养地。”余悦道。
“没关系。要什么给什么。”承平大方地说:“要钱给钱。要屋给屋。就是要几个女人也没关系。只要听话!”
余悦哈哈大笑。余悦十二岁起便随侍在承平身边。对她极为了解。知道她向来性子爽利。没什么架子。说话不免随意起来。指着荐书笑道:“可惜那些大臣没一个知道地。看看这些荐书。写地个顶个都是神童、孝子、文比太白、武追关圣。我看了真是自叹弗如啊。”
承平捡了几册看。笑道:“由着他们编去。我安排你打听地事儿。怎么样了?”
“没什么进展。”余悦摇摇头道:“你地诏书发早了。现在去打听消息。回地都是好话。而且连赏钱都不用。还要倒着给红包呢。”
“哦?那你不是发了一笔。”承平笑道:“谁家给地红包最厚啊?”
“说起来有趣。”余悦道:“给我钱最多的是郑梦庭的父亲,缁邑候——郑伯虎。直接就把钱送到我家里了,要我帮着梦庭美言几句。”
“郑梦庭也有荐书上来?”郑梦庭是东宫侍读之一,与承平从小认识,熟悉之极,承平从没想过连郑梦庭也会想着这个驸马之位。
“有什么好奇怪的?”余悦问。
承平说:“这还不够奇怪的?前一阵子不是还听说他与商家千金议婚吗?”
“他想不想不好说,可是他爹可想着呢。”余悦抽出一本折子来:“你看,这是郑伯虎的荐书。”
承平皱眉道:“梦庭不是嫡长子吗?”
余悦道:“他是长子,可不是嫡子,虽然养在嫡母身边,对外都说是郑家的大公子,一般人也不问这些。几年前他嫡母生了个小兄弟,我们不是还安慰他来着吗?你还答应了给他谋个立军功的机会呢。”
承平拍拍额头:“想起来了,看我这记性,当时梦庭不还说,男儿应战死沙场,千古留名什么的吗?”
“可不是。”余悦道:“其实我觉得梦庭不错。”
“什么不错?”承平道,随手翻着几本荐书。
“当驸马不错。”余悦说。
“啊?”承平道:“太过了吧,我想不出他做小白脸的样子。”玩笑开大了,承平道:“我还是出去走走吧。”
余悦拉住承平道:“你不觉得知根知底的最好吗,梦庭家里是千户侯,地位合适,他又喜欢你……。”
“他喜欢我?”承平奇道:“别瞎扯了,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找个梦庭这样互相知道的,才好拿捏得住,就是他不满,也不会怎么样,是不是?”
余悦不能答。
承平右手覆上自己的小腹,突然沉声道:“这件事我想过了,最好是地位低,人懦弱,什么用都没有的,这样才好完完全全在我的控制之下。”
停了一下,承平又道:“还有一件事,在东宫辟出一块地方做驸马的居处,要独门独院的。”
“单独一个院子?”余悦问。
“对,把王詹事叫来商量吧,这个院子越偏僻越好。”承平道。
“会不会太过了?”余悦有点担心道。
承平奇道:“哪儿过了?新的摄政王府还没修好,暂时这样安排有什么不对?”
“殿下,您是成亲啊,哪有成亲了不住在一块儿的?”余悦道。
“父皇母后不也不住一起吗?”承平道。
“是。”余悦不说话了,心道:“果然是皇家做派,独门独院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原因吧,恐怕是打着驸马要是不听话,就直接软禁了事的主意。”
“好了,就这样,我今天要去左相府上,你和王詹事商量好了再报与我。”承平说完就出门了。
余悦追出来道:“别骑马!”
承平看了他一眼,愣了一瞬,方点头道:“好。”
光滑的青石,映着天光,微微泛着蓝色,熙熙攘攘的街道,一辆黑色的马车缓缓驶来,没有特别的纹饰,这不过是一辆普通的马车。
承平日常出行,不骑马时,便乘这个,既不引人注意,也很方便快捷。
马车的木轮碌碌响着,有些烦闷。
承平坐在车里,看着一旁的绕朱、流碧极兴奋地往外张望。
“看什么呢?没个规矩。”承平道。
绕朱说:“哎呀主子,我们可是好&书&网久都没有出宫了,东乡夫人不在,您就别学她说话了吧。”
流碧拉拉绕朱道:“快看,快看,那条裙子,看见没有,那个颜色,哎呀呀……。”
绕朱也扑到了帘子前。
承平道:“我后悔带你们出来了。”
绕朱、流碧赶紧回头坐回车厢,以平息主子的怨气,可是坐在那里,眼睛却左右飘来飘去,一副不安于室的样子。
承平刚要说话,马车却停了。
良久也没见动。
“怎么了?”承平问。
赶车的老李道:“前面吵起来了,围了一圈儿人呢。”
看热闹是人的共性,承平看看两个宫女那充满八卦精神的脸,道:“你们下去看看吧。”
就差没有欢呼了,两人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本职,轻快地跳下马车,就跑前头去了。
人群的圈子里,站着一个滔滔不绝的老太婆和一个文弱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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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小白脸之一终于出现啦。撒花!
真不容易啊(擦汗)
对了,伯虎兄有出场,看见没?要仔细看哦,哦呵呵。
继续打滚求票,求收藏(收一下吧,收一下吧,催眠中……)
第九章 小白脸的好材料
那书生穿着布衣,手里抱着盆花,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口中不断说着:“对不起……。”
老婆婆一手拎着个粗瓷大碗,一手指着书生的鼻子,正在那里破口大骂,地上还有一团豆腐之类的东西。
听了半天,绕朱道:“就为了一碗豆腐花,至于吗?”
“嗯,他长得还不错。”流碧道:“可惜了,从衣服看只是个贫寒子弟,不能参加驸马的挑选。”
绕朱看了看那男子,相貌确实还算英俊,可是那懦弱的神情……绕朱道:“你是说让这种小白脸参加驸马的挑选?”
“不好吗?”流碧道:“我认为主子那种性格,找个温和的男人才合适呢。”
“温和的男人?”绕朱道:“那还不得被欺负死?在我看来还是郑梦庭大人那样的才好。”
“哦——。”流碧拖长了声线:“你喜欢郑侍读呀。”
郑梦庭——东宫侍读之一,父亲是淄邑候郑伯虎,人长得很高,相貌也好,气质刚毅果决。骑马、射箭、比武、论战在同一辈人里都是上上之选,被看做是下一代的将帅之才。
不用说,这样的男子在宫女中是很有人缘的。
被流碧一说,绕朱红了脸:“胡说什么呢?郑侍读如果当了驸马才好呢。”
“就可以天天见到他了?”流碧打趣道。
两人正打趣。一个老头从身边挤过。跑得圈子里头对书生道:“少爷。你怎么在这里?”
少爷?
绕朱与流碧交换了个没看出来地表情。
那老太婆可不管他是谁家地少爷。还在那里声讨打翻了她一碗豆花地罪魁祸首。
看那老头打扮地像个管家。穿得很不错。竟然是一件绸衣。
绕朱有点奇怪道:“刚才老婆婆要那书生赔一吊钱都没有,哪里请得起穿绸衫的管家?”
谁知那管家竟拿出一锭银子,扔给老婆婆道:“这是右相家的二公子,你竟然这么无礼!”
说完,拉着那抱着花盆的书生就走了。
人群发出一阵低叹,小声议论起来:
“他是右相家的二公子?”
“穿着布衣?”
“不可能吧。”
“不、不,我听说过,这个公子不怎么受重视,书也读得不好,只知道种花养草……。”
“听说右相夫人不是他的生母。”
“庶出啊。”
“难怪,穿得还不如一个管家。”
“那位夫人做得也太过分了点儿吧。”
“可不是吗……。”
“不是说右相靠着他夫人娘家才爬上来的吗……。”
……没有热闹可看,大家慢慢散去。
“原来是这样。”马车里,承平对绕朱和流碧的汇报,给了一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啊,主子你说得太轻描淡写了,这可是大新闻啊——右相的公子穿着布衣,身上连一吊钱也没有!”绕朱道。
承平不耐烦道:“那又怎么样?难道要我给右相涨俸禄,好让他家的公子有零花钱?”
饶朱没再说话。
承平赌气似的掀起帘子,刚好看见那抱着花的书生。
好像知道有人在看他,那书生抬头与承平对视了一眼,承平扬扬眉,对绕朱、流碧道:“就是这小子?”
“对就是他。”绕朱在马车上指指点点。
右相家的公子低了头,被几个女人这样看着有点不好意思。
流碧笑道:“脸红了,真是单纯呢。”
承平道:“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感情我整天对着他老爹啊。”
宫女们笑起来。
承平也笑着,心里却恶毒地想:“穆家的儿子吗?倒是块小白脸的好材料。”
马车渐渐驰过,承平去了左相李闳义的府邸,今天是左相的曾孙满月的大日子,作为外孙女,承平当然要去贺喜。
“摄政王大驾光临,未曾远迎,恕罪,恕罪。”虽然是外公,可是李闳义还是迎到门前,打算行大礼。
承平急忙扶起他:“外公不要这样,承平受不起,今日家宴,承平只是你的外孙。”
左相放站起来,道:“那就请上座?”
承平摇摇头:“既然是外孙女来了,当然要先去里面拜见外婆和几位舅妈,表姐她们也回来了吧?”
承平口中的表姐,当然是指李家的孙女,李闳义有三子一女,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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