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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雨棠之定风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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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
要不是他捞得快,我就滑下去了。
我说,“皇上要升我做什么?侍宫?”
“是。”
我说,“侍宫仅次于皇后,封了的话,后宫就是我最大。”
“当然。”
“那皇上还封?”
他奇怪地看着我,我坚定地回看他,看他究竟又要耍什么妖蛾子。
对望了半晌,他又伸手捏我的脸,扬气扬声,“朕觉得很好啊。”
可我却觉得很不好。侍宫可是正一品,不是杨天泽想升就升、想封就封的品级。对于男侍来说,其隆重的程度基本相当于对女妃封后,不仅要举国同庆,连婚假都可以重休,休六天半,只比皇后少休半天,宫里至少有百余年没举办过这样的大礼了。
我不认为杨天泽是为了休婚假封我。我更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我凌驾于众美之上,甚至要高过小董和老姚。
“小曜寒,你别多想,”杨天泽看出了我的心思,顶住我的额头,上蜜吻攻势,“朕的确是考量了许多事,但对你而言,什么都没变。”
胡说,至少月银多了不少。
看来他没有和我商量的意思。
那我转念一想,又乐了,“定下日子了么?”
“明天宣旨,腊月十五行礼,还有到二个多月,稍微有点赶,但是不会让你累着的,”他说完仔细地看了看我,微微颦起眉毛,“你怎么那么开心?”
“皇上逗臣开心,臣自然要很开心。”
“别和朕闹。”他把眉毛拧得更紧了,沉下声调,“梁曜寒,你又在转什么鬼主意?”
当然是转你的鬼主意。
我说,“封侍宫,有婚假。”
他点头。
我说,“放婚假可以谁都不用理。”
他又点头。
我开始笑。
他有点儿失望,“你就为了这个开心?”
这回换我点头。
杨天泽特严肃地看我,最终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的事多了。
收敛起笑容,我说,“上一次封侍君,我光和你赌气来着,这一次,咱们好好补回来,怎么样?”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除了朝政,这几天皇上能不能都听我的?”
他又防备上我,“就事论事。”
我笑得眼睛都没了,“我想在上。”
杨天泽怔住了。
他没有立刻回拒,而是沉默不语。
看来有戏啊,他显然在做思想斗争。
那好,你慢慢斗,我不打扰你,我也得想想一会儿怎么应对你。
他终于说话了。
杨天泽极其认真地盯着我看,“为什么想在上?”
这不是废话么?
我灿然地笑笑,转身和他勾肩搭背,力争临时促深一下感情,“天泽,你也知道嘛,男人就是这么怪,只有把人压到了身下才觉得踏实。你最明白的嘛。”
言下之意,空手套白狼的事大爷烦了,你小子得出点儿实际的才成。不然免谈。
料峭春风吹酒醒·四
半晌沉默。
沉默得我都觉得没戏了才听到他说了一声“好”。
我立刻吹出个华丽的口哨。
他跟着就加了一句,“下不为例。”
“怎么可能?你这么漂……”
“那你想都别想。”
嘁,“一次就一次。”
一次也比没有强。有了第一次,那就注定会有下一次。先让你一次,以后再教你什么叫“农奴翻身把歌唱”。
商量好正事,我们拉着手去洗澡。
老实说,我以前从没研究过他身上究竟长得是什么样,只知道他皮子不错,身形也挺好。可现在一想到我要把这小子压在身下了,我就忍不住琢磨他一番。
第一想法,骨感。
以前只觉得这孩子长得结实,虽然称不上个“猛”字,可若脱了衣服,那也是有轮有廓。
今天再看才发现他也挺瘦,锁骨就不用说了,随便抻个身子肋骨便根根毕现。
背不厚,腰也挺细………奇了怪了,他怎么会有八块腹肌?平时也没看他做运动,怎么练出来的?我梦寐以求啊。
“小曜寒……”
“嗯。”我还没从腹肌的打击中恢复回来。
“不要胡思乱想。”
“嗯?”我抬头看他。
他得意的挑了挑眉毛,“朕是长得很好,但你也不要迷恋得那么露骨。”他说完居然还故意展示了一下他的腹肌,外加挑衅地瞄了瞄我的小腹一眼。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蹭地站起来,对他不怀好意地笑。
我说,“老婆,你真美。”
他僵化。
我挑起他的下巴,更加露骨地打量着他,“嗯,真是越看越美。”
他缓过了神,咚地一下把我抵在了浴池边上,恶声恶气,“你说什么?”
反压!
我抵住他,做了个八点档的经典姿势———单手支壁,然后深情款款地居高临下看他。“宝贝儿,你真美。”
他抽搐了。
看着他面色不善,我也敛起表情严肃,“天泽,你真美。”
不好,他要发飙,我赶紧松开了他,急急忙忙地撇清,“我开个玩笑。”
“梁曜寒,”他终于爆发了,一翻身又把我抵在了墙上,“你别又给朕口是心非!”
“不敢不敢。”我灿烂地傻笑,“我是真觉得你很美。”
他嘴角在抽,于是我竭力笑得更傻更灿烂,直至把他笑到哭笑不得。
“别笑了,”他掐起我的下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很讨打?”
“知道。”我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解释,“怒拳难打笑脸人么,这是俗语。”
他板起脸不说话。
我则低眉顺目,伪装小媳妇,“你若是不爱听,我以后不说就是了。可我是真的很想叫。”
虽说低声下气地说话有点儿没面子,可杨天泽不是外人,该软就软。
果然掐着我的手软垂了下去,杨天泽看着我,无力地叹了口气,“梁曜寒,朕怎么会不开眼,看上你这么个坏东西?”他张开手臂圈我入怀,‘爱怜’地搓了搓我的头,“朕只是不习惯,不然你多叫几声,让朕适应一下?”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宝贝,我想抱你。”
他的脸又开始抽搐。
我搂紧他,“宝贝,这可是你让我多叫的,宝贝。”
“梁曜寒,”他气汹汹地提起我,按在池子边上,“再叫朕就打你。”
我心里大乐,“好,打一下换一声。我叫了啊,你不用客气。”
“朕怎么舍得打你。”他突然笑得如沐春风,不等我反应便提起我的腰,挺身一贯到底。
我立刻倒抽一口气,差点软在了他的身上。
奶奶的,真痛死爷爷我了。
是谁说唯小人与老婆难养的?
英明!
折腾完,抱着难养的老婆睡觉。
睡醒了老婆没了,天地也为之变色。
杨天泽一公布升我的旨,皇宫内外一片哗然。
我猫在宫里躲了好几天,直到他摆平了内内外外、各色人等,我才出门放风。
说实话,我不想出门,可是杨天泽逼我出,那我只好不得不出。
个小心眼的。我猜他是后悔答应被我压了,居然给我选了那么古怪的一套礼服———衣裳乍一看是男装,可偏偏拖着长长的下摆,还配了条缠花披帛。头冠也挺漂亮,簪子却用了步摇。
他还叫赵恩传口谕说若有什么不满叫我直接找他,这摆明了要逼我跑去问他。
杨天泽直接就把我宣进尚书房。
我也没客气,一开口就问他为什么要给我搞这个女妃才用的款式?
“因为朕喜欢啊。”他也不看我,只是提笔写他的御批。
我也没生气。
我知道他故意整我,只是这么恶劣又幼稚的理由,我难以配合,“真抱歉,臣长得不像女人,让皇上失望了。”
“没关系,朕喜欢没有姿色的小白脸。”他的话说得又快又平静,看来是早就设计好了。
于是我沉默不语,琢磨着如何才能惊他一下。
他等了半晌,大概没听见我回话,有些诧异地抬起了脸。
我觉得我挺平静的,可他一看我就露出个胜利般地得意的笑。
好看是好看,就是很讨打。
好吧,算你赢了。反正我也尽到了娱乐你的义务,那我不费脑子了,我低头走人。
“小曜寒,你真不喜欢?”
我站住转身看他,一字一顿,“我。非。常。不。喜。欢。”
“不喜欢也得穿,”他又勾起了嘴角,“你这可是穿给朕看的,得听朕的。”
是么?“那皇上的礼服就该由臣来选喽。”
“不,”他挑弯了眉眼,摇了摇头,“还是得朕自己选,因为朕是要穿给你看的。”
混帐!没你这么玩的。
我拨开云雾见青天,“天泽,你这是在故意整我。”
“是啊,”他气定神闲地点头,“真不好意思,手段拙劣了点,还是让你看出来了。”
滚!
太无奈了,居然仗着脑瓜子好使故意讨人厌。
话说这小子也没跟我混几年啊,怎么现在比我无赖得多?
杨天泽撂下笔,大发善心,“想换也可以,以后叫朕相公就给你换。”
那不可能。
我装听不见转身就走。
“梁曜寒。”他噌地站了起来,急声叫我。
我也止住了脚步,看他。
他又坐下了,提起笔继续装模作样,“你……生气了?”
何止。
我上前快走几步,趴上了他的书桌。
一脸坏笑地看他,直看到他又起防备之色。
我一咧嘴,“宝贝,你真美。”然后头也不回地速跑了出去。
他在背后咆哮,“梁曜寒,朕看你就是讨打!”
一个靠垫跟着我飞了出来。
我侧身闪过,垫子飞扑在地上,像受了惊似的跳了又跳。
唉唉,小天泽啊小天泽,别看你在庙堂上英明神武,高深得那叫一个莫测,可论到调皮捣蛋…………你还是嫩啊嫩。哥哥我的招数多了,你就慢慢学吧。
我吹了个口哨,一转身正看见老姚,心下立刻突地一跳。
老姚的脸色很平静,但我却觉得这里怨气冲天,睛天白日的,硬是打了一个颤。
我摆出一个笑脸,和老姚打招呼。
姚子贤把嘴唇抖了抖,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转身看他,看见他拾起靠垫仔细地拍了拍上面的灰。
“子贤?”我试探地叫了一声。
“梁主。”他抱着靠垫冷冷地向我行礼。
“子贤……”我接着就没话了。我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也许应该谈谈天气饮食?
可就他这梅花似的清高性子,说了只能被他鄙视一番看得更扁。我不想自讨没趣。
“梁主有什么吩咐?”得,一听就知道他不爽我。
“不,什么都没有,就是打个招呼。”
“梁主,你马上就要位居三宫,是后宫的表率,还请自重,尽量避免做出违反宫训,有失礼仪的事为好。”
我一呆。
我和姚子贤已经冷战很久了。虽说他对我的脸色日渐难看,可这还是姚子贤第一次对我言语讥讽。尽管心里早有准备,我还是被他说了个瞠目结舌。
我讷讷地点点头,“谢谢子贤的指教,以后我……”
“请自称本宫。”
默。
大老婆气势果然不凡,我不敢招惹。
“是,本宫日后一定注意。”
“怎么了?”杨天泽跑了出来。
料峭春风吹酒醒·五
老姚冷眼看我,明显是等我解释。
别看了,我不打算解释,怎么解释都得和你竖敌。
我已经够孤家寡人的了,不想没事找事。
可是不说话会好像显得我更猖狂,那我不妨说说,“臣忘了自称本宫。”
死狐狸立刻就笑了出来。
他伸手捏住了我的脸,话却是对老姚说的,“他要是记得那才是怪事。”
他居然还扯我的耳朵?“想调皮就来找朕,不许你和贤儿胡闹。”
我又一次瞠目结舌。
我说大哥,这种事你私下里做做也就算了,现在当着老姚的面,是不是有点太那个啥?
果然老姚的表情又像在看妖精。
真是雪上加霜。里子面子全没了,我赶快告辞。
转过拐角,我瞄到老姚抱住了杨天泽的腰。
又走了两步,我才回过味来。
老姚抱杨天泽了……
天呐,姚子贤在抱杨天泽!!!
一向庄重到堪称礼仪活字典的姚子贤,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地投怀送抱了……
新闻!绝对是爆炸性新闻!
太好奇了,我忍不住又退回来偷窥。
杨天泽正一脸柔情地回抱老姚,露出的表情是惊诧中充满了陶醉。这个色鬼。
嘿,还接上吻了,美人啊就是美人,无论做什么视觉效果都一流。
赏够美色,我挑挑眉回宫,我该干嘛干嘛去!
该干的事是给小不点儿的娘———张旎旎熬汤。
煲好汤,安顿好小不点儿,正好探望他亲娘。
转过新年,旎旎病入膏肓。只要孩子他爹不来捣乱,我必要去看过孩子他娘,陪她说说话什么的。
为了不把病染给孩子,旎旎现在不能见日昭,所以只能靠我向她汇报———又长牙了,会走了,淘气了,笑了……各种鸡毛蒜皮。今天日昭居然跑了几步,我更是激动地跑去献宝。
一进门就是一股药味儿。
张妃半躺在床上,脸早就没了血色,苍白的像张纸。瘦骨嶙峋的脸,反显得眼睛大而突兀。
她看见我强扯出一个笑容,跟着就想施礼。
我快步上前,按住她坐在了她床边。
“日昭会跑了,”我把了把她的脉,“小家伙壮得像头小老虎,还特别爱笑。”当娘的应该都喜欢别人夸自己的孩子。
果然张妃脸上浮起淡淡地红晕。“梁主喜欢日昭,旎旎就放心了。”
我看着她,怔过大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也许你会觉得我很残忍,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
“梁主”她虚弱地笑笑,打断了我,“旎旎明白,旎旎是活不过这个月了,旎旎自己有感觉的。”
我别过头深吸了口气。
“旎旎有件事想请梁主答应。”
“说吧。”我肯定笑得比哭还难看。
“等旎旎去了,您收了日昭做儿子好么?”
我点了点头,没了娘的孩子在宫中是很难活,就像日朗,一直不怎么得天泽待见。我原本也打算今天挑明这事的,只是没想到她会先一步说了出来。
我握了握她的手,“你放心,我一定会待他视如已出。”
张妃点点头,“梁主,就算旎旎不求您,您也会这么做对不对?”
我笑笑,不置可否。虽然还没和杨天泽商量过,可是磨磨他,至少让我亲自照顾这孩子,还是没问题。
“旎旎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她看着我,仿若下了莫大的决心,“梁主,旎旎快死了,所以旎旎决定任性一次,就算梁主怪罪,旎旎也要做。”
我看她退掉了所有的下人,亲手扶她坐了起来。
她的双颊更加红润,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我应你就是了,你慢慢说。”我心里一酸,眼角跟着就润了———她才十七。
旎旎笑了笑,凑过头来,在我的唇上点了一下。
蜻蜓掠水一般,迅速轻快地点了一下。
我没反应过来。
她抱住我,再一次贴上了我的嘴唇。
干裂的嘴唇带着轻微的擦痛。
我张大眼睛,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睫毛,傻了。
张妃放开我又靠回了床上,然后心满意足微笑。
我蹭地站起来,条伯反射,大退一步。
跟着又退了一步。
这这这,这我们刚才在干啥?
“对不起”她看着我,闪过一丝惊慌,垂下了头。
“没,没事。”我结结巴巴,有点儿六神无主。
非,非礼啊。
连个病弱女子都能非礼了我,我还真是………无话可说。
她绞着被角没有说话。
我一时之间没有主意,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愣在当场。
“梁主,”她突然抬起头,“旎旎是真心喜欢你的,从入宫第一天就喜欢。旎旎知道自己应该喜欢皇上,可旎旎就是总想着你,看见你高兴就高兴,看见你难过就难过,要不是旎旎快死了,旎旎绝对不会说的。”
我沉默。
“梁主,旎旎知道自己放肆了,别讨厌旎旎好么?”
“不会。”我默了半晌才回答,“只是……”这叫我怎么说?
“梁主想说您待旎旎只是兄妹之情?”
我忙点头。
其实我希望我们之间是纯粹地友情。
“旎旎知道,所以旎旎现在很满足。”
可我能说的只有一句,“对不起。”
“不,旎旎只是想告诉梁主自己的心意,旎旎祝愿您和皇上能白头偕老。”
我点头,可又觉得这样回答不太对,接着又摇了摇头。
张妃笑了起来,“梁主,皇上是真的喜欢您的。”
“嗯。”应该吧,有些事毕竟不是靠装的。
“皇上在梦里,叫过您的名字。”
我倏地抬头看她。
她一惊,又恢复了笑容。
笑得很凄凉,所以我很内疚,“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我给你带了点补汤,我叫小七端上来,你趁热喝了吧。”
“梁主,让旎旎说吧,旎旎想说给你听,过了今天,恐怕旎旎就不敢说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
她半垂着头,避开我的视线,“旎旎想告诫梁主要小心,皇上会在旎旎这里说,自然也可能在别的妃侍那里说。”
“嗯。”
但杨天泽不是说梦话的主。
“还有,梁主以后也不要来旎旎这了。”
“为什么?”
“宫里有谣言,说……”她顿了顿,“说日昭是您的孩子。”
我听傻了。
“梁主,您人善,不喜欢把人往坏了想,但是其它人不一样,这件事,您要想办法和皇上说清楚。”
“你多想了,皇上自有明断。”
“皇上有问过旎旎的。”
不会吧,“怎么问的?”
“皇上问旎旎,有没有觉得日昭的眼睛和嘴长得很像您。”
“然后呢?”
“旎旎回答说臣妾觉得像皇上,但皇上却不理旎旎,还说,真的是越看越像。”
我默了,心里却无名火起。
杨天泽,混帐!
他八成早就知道人家小姑娘的心思,所以故意搞出这么一套,敲山震虎。
这招若是用在庙堂,那我佩服他,不战而屈人之兵。
但用在这么个内忧外患的小姑娘身上,虽然我也挑不出他什么错来,可我就是打心底里想揍他。
安慰了旎旎,我一回到寝殿先洗了一个澡。
洗完了我决定立刻就寝,免得我忍不住跑到别人床上把他拖出来,一不小心犯浑和他打上一架。
“寒。”
我幻听,杨天泽不可能在这。
“梁曜寒!!”
我站住脚,转头看向叫我的人。
来得可真巧啊,别说你看见了我和旎旎打波。
杨天泽看着我,皱了皱眉。
小七暗推了我一把,“主子,接驾。”
我敛起神色,行礼接驾,“皇上怎么来了,不是宣了别人么?”
“你这是怨朕打扰你了?”
态度恶劣,看来火气不小。
“臣只是没想到皇上会来。”
杨天泽冷冷一笑,“是没想到朕来,还是不想让朕来。”
嘁!
百行笑为先,“皇上遇到不顺心的事了?想听我给你讲笑话?”
他僵了僵,一把推开我,跟着又上前扯住了我的衣领。
我踉踉跄跄地被他扯进内殿。
他一甩手把我掼在了床上。
“脱衣服。”他冷声命令。
滚,轮不到你当我主子。
我没找你晦气就不错了,你倒先跑来和我发火?
理了理被他扯得凌乱的衣服,我坐在床上,慢声慢气,“谁又惹你了?告诉我,我替皇上打他出气。”
料峭春风吹酒醒·六
杨天泽一听就怒了,“梁曜寒,你少给朕装疯卖傻。”
我也不客气地冷下脸色。
他上前一步掐住我的下巴,把拇指按在我的嘴唇上轻轻磨擦。
带着厚茧的手指突然用力搌过嘴唇,立刻带出股浓重的血味。
手被硬拗上头顶,他捞过一条薄纱,麻利地把缠住我的手腕系在床头。
我心底闪过一个词。
S。M,我不想。
杨天泽跨在我的身上,开始撕扯我的衣裳。
我挣碎薄纱把他反按在床上,“皇上,有话慢说。”
“梁曜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胡说,我哪儿欺了你,别没事找事地发火!
算了,不和你吵。
和你吵显得我特没水平,“天泽,你跟我说,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接吻的事我可不能不打自招,只能送你个机会,便宜了你训我。
他居然没接话。
杨天泽猛一翻身,又把我按回了床上。
衣料开始漫天乱飞。
他的手有些抖,连说话声都带着颤,“梁曜寒,你是朕的人。”
我冷笑,“我当然是皇上的人。”
吻重重地落下来,他的下颌撞得我生疼。
手也在我身上乱撕乱扯,以致于我怀疑他是不是疯了。
我使出巧劲又把他压回身下。
他重手一推,把我狠狠地推到了一边。
没有防备,我的头咚地一声嗑在了床上,嗑出一声巨响。
杨天泽怔住了。
我抱着头,只觉得两只耳朵嗡嗡乱响。
“梁曜寒?”他慌了。
我应了一声,伏在床上。
头不疼。也没青没肿,只是我得趁机想一想,怎么应付他这个禽兽。
他突然翻过我。
我咧嘴笑了。
杨天泽收紧眉毛,半撑在我身上,阴森森地看我,“你又胡弄朕是不是?”
“不敢。”
他直接抬手扇我一巴掌。
我赶紧伸手格挡。
挡是挡住了,可我耐不住他的劲力,咚地一声又栽在了床上。
依旧一声巨响。
依旧不觉得疼,只是我下意识地叫出声。
撞击声和惊叫声混在一起非常撼人,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梁曜寒?”杨天泽又慌了。
“别动我。疼。”我扑在床上装模作样地喊疼。
“哪疼儿?给朕看看,要不要宣太医?”
“宣吧,”我暗地里偷笑,“我现在头晕。”
杨天泽更急了。
我捂住脑袋蜷在床上,边装边在心里琢磨他究竟折腾什么———来势汹汹,是动的真怒。可他那些话又让人摸不着头脑———只是嫌我唬弄他。
我唬过他的事多了去了,他这是为了哪一件?
难不成还真是为了刚才的吻?
那我是不是招供比较好?
他大概看出来我在装,又沉下了声音,“告诉你,不要又耍朕。”
我顺嘴就溜,“没有,是真疼。”
他又扬巴掌。
我抢先乱叫。
杨天泽的手硬生生地定在空中。
于言随着我的叫声冲进来,小七和赵恩也不甘落后。
“别过来。”我一声低喝。
我们俩吵架,轮不到他们插手。
“滚下去。”杨天泽更是吼得怒气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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