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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雨棠之定风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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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这一眼还真是如嗔似怨,搞得我更舍不得折腾他了。
我觉得我们中间在冒粉红泡泡,他却一咬牙直接把我容了进去。
“好了,可以了。”他绞着眉,声音抑不住地发抖。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只觉得这小子实在是有欠调教。
完全没有认清他身为小受的事实。
看看这身子抖得,肯定痛得受不了了,可表情却拽得跟上朝似的,究竟是他攻还是我攻?
不理他,我伸手摸了一下,还好前戏做得仔细,他没受伤。
我扳过他的脸训话,“不许胡闹。”
他果然开始发飙,“梁曜寒,你……”
“我什么我?”我不悦地截住他,“你就那么不想下床?想这几天都和我在床上过?”
他有点儿认清现在我攻他受的形势了。
于是我再接再励,“好好配合,不然谁都不好受。”然后再来点儿糖,“宝贝儿,你放松一点……”
他的脸又开始抽搐。
我赶快退出一些,他立刻受不住地抽气,搂住我,非常压抑地呻吟了一声。
“天泽……”
“你闭嘴。”
那怎么行,我可是攻。“天泽,”我的手插进他的头发,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一边加快动作一边询问,“这样,会不会痛?”
他懒得理我,又把头抵在我的颈侧。
“再深一点,好不好?”边说边做示范。
他扣紧了我的肩膀。
“再快一点,会不会更好些?”
依旧没有话答,但他的双脚勾住了我的腰。
是无言的邀请。那就紧紧环住他,和他分享每一个细微的感受。
让快感像温开水渐渐浸润身心。
像对待琉璃一样精心地取悦他。
抱紧他携手共赴极致。
邀他与我一起颤抖,释放,休憩,喘息。
很满足。
如果他不强忍着自己,如果他能够放开自己呻吟出声,那我真是了无遗憾了。
算了,本来就让他很为难了,又害他说了不少莫明奇妙的话,做人不能太贪心。
轻轻梳理他汗湿的额发,然后温柔地亲吻他差点咬出血的嘴唇。
结果他白了我一眼。
晕,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瞬间就变了脸?
真是连说话都小心翼翼,“天泽,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不理我。
那我就当他挺好。
“你想要我么?”
他还是不说话。
那就是不想要。
我说,“好,我们去洗澡。”
我拉他的手去洗澡,他死活要自己走。
我要上手清理,他干脆把我拨到了一边儿。
这怎么行?绝对不能让我的反攻之夜如此不完整!
嗲他,“宝贝儿,我想做,让我清理吧。”
结果又被瞪。
“宝……”
他直接动粗把我扔了到了门口。
好好好,算你牛!本攻宠你,不和你计较!
我抱着衣服在门口等他,边等边掰手指头———婚假一共六天半,已经过了一天,还有五天,第一天就别扭成这样………我还真是前途堪忧啊。
料峭春风吹酒醒·十五
一觉醒来,旭日初升。
我小心翼翼地转了下头。
杨天泽这小子比兔子还敏感,一有个风吹草动保证立马就醒,我想他多睡一会儿,唯有挑战超轻级的慢动作。
清晨的阳光倾泻进大殿,透过大红的喜帐晕出暧昧不明的光。
他的脸上带着浓重的倦意,浓密的睫毛打出一片暗淡的阴影。
锁骨半掩半现,明黄的襟口里隐约可以看到斑驳的吻痕。
瞬间血脉贲张。这小子摆明了就是个诱受。
可惜个头高了点,气质也冷冽了一些,直接导致压倒他的工作难以顺利开展,让人有点儿头痛。
还有就是攻的意识过强,看看,好说歹说才让他同意被我抱着睡,可一转眼又变成他搂我了,看来一会儿还得好好调教他,让他进一步认识他现在是受的身份和地位。
他动了。
我赶快闭眼装睡。
这小子脑子太好使,人又别扭,要是被他看出我“意图不轨”那保证一切免谈,搞不好还可能惹他恼羞成怒,被他活活玩死。
这人一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能他调戏我,不能我调戏他,所以我得避实就虚躲着他。
眼皮被他捏住,强硬地拉开。
他脸色不善,口气更不善。
“装睡做什么?怕朕打你吗?”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我干干地笑笑,“早啊。”
他默。
不爱听?那换句别的。“皇上睡得好吗?”
“你就和朕说这些?”
他果然怒了,我笑得更干了,“宝贝儿………”
我边说边低头去捉他的手,生怕他火上来狠狠地掐我一道。杨天泽这小子对我一向没轻没重,本来昨晚他就存着怨气,若是现在来这么一下,我肯定非紫即青,好不容易立起来的那点儿夫威保证全没了。
他比我还快,捉住我的手轻轻一带,我就不幸沦为砧板上的肉了。
“梁曜寒,”他压在我身上,拧起眉毛,“你还真是想朕啊。”
“当然。”反正已经暴露了,那我就供认不讳,揩点美人油。
美人显然不太愿意。
他扳起我的脸,盯着我表情非常严肃。
我柔顺地回看他,一脸无辜。“宝贝儿,这个情深情动,实在是超出主观控制啊。”
他蹙眉。
我轻轻地蹭了蹭。
他立马僵了。
“宝贝儿………”
“闭嘴。”
闭就闭。
我挑起眉毛。
他叹了口气。
“梁曜寒,你还真是个妖精。”
“皇上说过,臣是被皇上降伏了的妖精。”
“又耍朕是不是?”
“别计较这个,好好地看着我。”我可是很急。
我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捧住他的头,轻轻和他接吻。
又品到了茶香气。
几不可闻,但是非常好闻。
他笑了,越看越漂亮。
我也笑了,肯定不难看。
杨天泽是个很敏感的人,大概是皇上的位置坐久了,他对很多事都是一种很超然的态度,总是从利益得失的角度看事看人,有利则往,无利则分。
他对感情更是这样,不屑于纠缠风醋,只着眼于最实际的得失。上次为了旎旎的事吵架我就看出点眉目,昨天他这么一闹我算是彻底明白了。
他肯定不喜欢被我压,但被我压就意味着我在向他索取,我之所以索取是因为我对他有欲求,是上心他,反之则是对他没兴趣。
我说“无所谓”是心疼他,他却理解成我对他不感兴趣。
就像现在这样也一样。
“小曜寒………朕想过了,再补你一次。”
他抱着我翻个了身,让我趴在了他的身上,“既然答应了你,那朕就该好好地满足你。”
“求之不得。”这次我算是学聪明了,绝对要当仁不让。
滑凉的丝绸沿着皮肤泻在了床上。
吻落在他的唇侧、面颊。
蒙胧的红光晕在他的脸上,他微微扬起下巴,皱着眉毛,轻抿住了嘴唇。
睫毛一直在抖,脸上是带着些许难堪的表情。
这才是我昨晚应该看到的表情吧。我果然够蠢。
“天泽,看看我。”我轻轻拢住他的肩,“你不要想太多。”
“朕没有……”
“我很开心,非常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他别开了看我的目光。“是么,那就好好享受吧。”
那好,就凭这句话,我也会好好地珍重你。
他再次闭上了眼。
双手也环上了我的肩。
他依旧把头埋在了我的颈侧,就像个柔顺的孩子,伏贴地靠在我身上。
其实杨天泽也不是很难懂。
就是脾气差点儿,思路怪点,不爱当受了点儿,好哄。
“还不想动么?”我拢了拢他身上的薄被,轻轻打揉他的腰。
没有回答。
“想吃什么?我亲自下厨给你做。”
他只是轻微地嗯了一声。
装吧,别以为我看不穿你。你不就是不习惯被人疼,故意冷我么?好,本攻宠你!本攻决定今天对你百般纵容,不和你计较。
“梁曜寒。”他突然扭过头看我,“明显是朕的技术比较好。”
我默。
我突然一点儿都不想宠他了。
“梁曜寒,你以后还是老实在下吧。”
我直接下床。
“你去哪?”
“我去找人锻炼。”
“锻炼什么?”
“在上的技术,以备将来好好服侍皇上。”
“你给朕站住!”他猛然提高了音量。
那我就站住。
“你过来。”
“臣技术不好,实在是羞于见皇上。”
“你!”
我什么我,你不是不习惯当受,存心气我么?
小样的,我才是最会气人的那一个。
大概看我没动,他沉下脸,“朕说过,谁要是再碰你朕就凌迟了他。”
“臣记下了。”反正割的又不是我。
“朕还要重罚你。”他蹭地坐了起来,开始发飙。
嘿,果然原形毕露。
我笑着凑前打趣,“皇上,你神色真好。”
他怔了怔,倏地就泄了气。
“既然没事就快起来,”我上前抱了衣裳拉他起床,“我还有好多节目玩呐。”
他毫不留情地甩了我的手。“你别捣乱,不要给朕乱穿!”
边儿去!你果然就一别别楞楞的深宫奶娃娃受!
好不容易溜出了宫,第一站奔的是京城老字号,瑞福祥布衣局,就在朱雀大街上。
我看他走路的样子挺正常的,终于放了心,带他去换情侣装。
衣服是早就订好的,其实就是两件同款的衣服,他一身白,配紫云金纹,束金丝发带,我一身宝蓝,绣银云丝纹,束银丝发带。
杨天泽是美人,穿什么都好看。我呢,大概在他身边呆得久了,倒也没被比下去太多。
若大的铜镜里,他环住我的肩,一脸的感春怀秋。
“第一次见你,你才这么高。”他说着一比划,“还不到朕的下巴。现在呢,”他把我往前一拉,用手罩在我的头顶,“长得可真不少,已经快到朕的眉毛了。”
滚,“我才二十二,还能再长。”
他还要再说,我赶快拉他奔向第二站,芙蓉阁,以免他进一步折损我那点儿可怜的夫威。
芙蓉阁以首饰闻名,我在这儿订做了两只戒指,折腾了我不少家底。
毕竟是男人,不能总靠老婆过日子,虽然老婆负责给我发工资。
戒指也是我画的纹样,就照着上辈子婉儿托朋友帮我设计的纹样画的。纯金的指环,压刻连理枝,叶子则全部嵌成细碎的羊脂玉,取意“金玉良缘”。
杨天泽眼尖,一拿过来便看到阴刻在内圈的图文:
一只是“YTZ”,另一只是“LYH”。
他眯起眼,侧着光指给我看,“这是什么?”
“情咒。”
他笑了,显然不相信。
我也笑了。
我拉过他的左手,把刻着我名字的那只郑重地带在了他的无名指上了。
杨天泽是聪明人,立刻对我也照做了一遍。
戒指很漂亮,大小也很合适,只是不能带得太长久。但不管怎么说,这次总算是堂堂正正地带在无名指上了,而且是我最中意的纹样。
仔细看了看,我才开口说话,“上朝之前,你都不要取下来。”
“那你得先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才行。”
料峭春风吹酒醒·十六
这孩子,摆明了揣着明白装着糊涂,那哥哥就满足满足你。
“传说中的金玉良缘啊。里面的图文代表你和我,你就戴这几天就行了。”
“小曜寒,你这是送朕定情信物?”
我笑。
“那尚宇时呢?”
我禁不住皱眉。
他也敛起神色,“朕不想为难你,朕只是要听你说实话。”
实话就是你还真会趁热打铁。
“天泽,如果我说我不想他了,你信么?”
他默。
他肯定不信。“其实我也不信,但我在努力,好好跟你过,所以我们不要再提他了。”就像我不提你有多少桃花债一样。
其实这样一点儿都不难,在一起时就只想着他,也只让他想着我。
分开来时就不去想他究竟在干什么,跟谁睡。牢牢抓紧属于自己的那一块就行了,其他的全是乱迷人眼的边角废料,能不理会就不理会。
杨天泽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朕会一直戴着的。朕要和你结下永世的金玉良缘。”
“你的心意我记下了。但事儿还是免了吧。”
你实在没必要赌这口气,别一遇到我和宇时的事你就跟个白痴似的犯浑,
“我可不打算摘,若是你也戴着,会害我被妒死的。这几天就行了。”
“朕倒要看看谁敢论朕的事非,谁又敢动你!”
我默。
这小子又抢我风头。
真不能跟这小子过,完全立不起夫威,我痛心疾首啊我。
“小曜寒,”他拉过我抱在怀里,摆明了是要对我温柔攻。
“天泽,我们别说这些事了好不好?太酸,真受不了。”
“是么?朕怎么觉得明明你比较会说?”他笑了,在我唇上点了个吻,“你昨天的话怎么说的,朕也要学学。”
“不用,第一句你就做不到,你不可能只对我一个人好的。”姚子贤,七个孩子的娘,还有男男女女的十几号人,就算是尽尽义务,那也都挡在他心里,我可没功夫整天惦记这个。
“但朕可以对你最好,嗯,让朕想想。”
“别想了,我们去玩儿吧。”
“你别吵。”他皱了皱眉,“宠你,不骗你,如果有人欺负你,朕一定帮你………你开心,朕就陪你开心,你不开心,朕就哄你开心,还有什么?”
“天泽,现在你是我老婆,这些事要我这当老公的来想。”
我不想听这些承诺。
别人我不敢说,至少姚子贤就会让他左右为难。
老姚和我暗中较劲也不是一两天了,将来真对上了,难免我忍不住埋怨他说话不算话,凭白添堵,还不如根本不要,全凭他良心。
再说了,老姚不是不接受杨天泽三妻四妾,老姚只是看不惯我,也许哪天再飞来个什么事,也让我和子贤也同舟共济一把,从此冰释前嫌了也不一定。先顾眼前。
眼前就是和杨天泽腻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杨天泽还真是说到做到,直到婚假结束他也没摘那戒指,一直都带在手上。
我也懒得理他,照常过我奶爹的日子。
他来就来,不来我就当他出差,总之是韬光养晦,尽量不要招惹事非。
小七有几次回来时都带着伤,说是被小董她们的宫人打的,我也装傻不问不吱声,让他自己学个聪明,别以为罩个副总管的皮就高人一等,当上了半个主子,就算你有天大的理,我也不给你出这个头。
楚成在京外过的年,于安的事处理完毕他就接手了赈灾的工作去了西疆,再回来时已近五九。杨天泽暗示了一下我敬德的事,我心里高兴,一见他回朝就把他拉到了自己的宫里。
我现在住的这地方叫昭德宫。我觉得这名字和我一点儿都不衬。
我要改,可惜杨天泽死活不准,还说就要用这名字镇住我,省得我聪明过头,总给他调皮捣蛋。
我一火就把昭德宫的花园给翻了,种得遍地草药,告诉他我要好好地昭我“济世救民”的德,故意弄得满屋子都是草药味。
杨天泽倒没觉得怎么着,可楚成一进门就皱眉,嚷嚷抱怨得我耳朵痛,吵得我只好把他拎去御花园,在我的锦海子里说事儿。
当然了,我也不能便宜了这小白眼狼。随手抽了把剑,威胁利诱地让他给我摘荷叶,留着给我酿酒。
楚成这孩子是标准的生在福里不知福。我师傅师娘可是号称“仙人”,不知有多少人想拜他们为师而不得其门,可楚成从来都是看也不看一眼,就爱“之乎者也”。典型的头脑发达,四肢简单。
现在也是,一柄剑也没多沉,他挥了几下就呼哧直喘,完全没有形象可言。
我悠然地坐在小船里啜酒,边看边笑话他娱乐。
“哥,”他不摘了,坐在了我的身边,“河工贪污的事真不说么?我觉得刘靖那小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上次他话中带话,说得非常高明,我琢磨着他是在暗示我。”
“那也不能说。”我是打定了主意装傻,“我去了于安两趟都没翻,现在自然更没有翻的道理。”
“就是这样我才担心啊。”楚成抢了我的酒杯一饮而尽。“将来翻出来,你还不得被打得死死的?”
“这倒没什么关系,反正我们也已经让他们差不多都吐出来了,河堤也都重修了,就算翻也翻不出什么大过,顶多皇上训我一顿,和我发发火罢了。再说了这事姚董两家都有份,谁也不会犯傻去掀自家的老底。”
“话是这么说………”
“有错你就推到我头上。”
“别胡扯,”楚成捡了片荷叶扔在我脸上,“你当我是什么人?”
我笑了,“小成啊小成,你果然还是嫩了点儿,你想想,皇上重启一个罪臣肯定人愤难平,但皇上召犯了罪的小老婆睡觉,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就算我头上好了。”
楚成红了脸,“梁曜寒,你说话还真是没遮没挡。什么睡不睡的。”
“人糙理不糙啊。刘靖现在入了宫,没人是你对手了,连皇上都暗示我了,有意把敬德许给你。无论是为你还是为她,我都会拼了老命护住你俩。”
楚成一听就兴奋了,“皇上真这么说?”
我也忍不住逗他,“也没定,正在考察。”
“那你可得多帮我美言几句。”
滚,你个小白眼狼,不过该说的话我还得说,“楚成,你记着,有什么事我自会替你担着,但你不能把我当靠山,你明白么?”
“怎么?”楚成一惊,“皇上不是很宠你么?”
“不是那个意思。”我又倒酒,“这天下虽然是皇上的,但皇上也不是能样样做主,你以后可再也不能再一时意气了。”
“我那不是………”
“不许顶嘴。”我捏住了他的脸。想一想,如果不是我和杨天泽莫明其妙的因因果果,我这种人又怎么会年纪轻轻地位高权重?没了权势,上一次我又怎么有机会去拔张得才,救下楚成的小命?
“楚成,运气这种东西要信,但不能多信,你明白么?现在开始你每做一件事都要想一想敬德,想一想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她怎么办?男人有义务保护好自己的女人。”虽然她尚未许你为妻。这逻辑真乱。
“我那也是为了国家大义。”
“国家大义也有轻重缓急,也有值不值得。”我狠狠地拧一圈他的脸,“又不是叫你不顾大义,而是叫你不要随便意气。只要还有别的办法,那就不准你做丢官丢命的事,知道了么?”
“哥,”楚成拨开我的手,“我怎么觉得你像在交待后事?你真没事么?”
“我能有什么事?”
“你被无缘无故地推上三宫………”
“皇上的意思我也揣不明白,但他不会害我就是了。”
至少现在肯定不会。在感情上杨天泽还算有情义,看他对老姚的模样我就知道了———算计不是没有,以后还会很多,但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从哪方面来讲,他都不会随便牺牲我。
料峭春风吹酒醒·十七
“哥,你活得还真累。”
“没什么,习惯了就好。”
我指了指一朵刚开的小莲,“成子,划过去,去把那朵花摘了。”
“你不是酿荷叶酒么,摘花干什么,还是个骨朵呐。”
“笨!”我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要追小女生么,不送花怎么行?”
“梁曜寒,”楚成掐着腰,一脸的不爽,“你不是喜欢男人么?怎么那么多心眼?”
“楚成,只要你好好给本宫作工,本宫可以考虑告诉你怎么做最讨公主喜欢。”
“嘁!”楚成别过脸,捞起剑恨恨去砍。
我抄起酒杯子偷笑,所谓这个“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嘿!楚成用力过度,小船被他一脚踩失了平衡,眼见着就要翻船。
我一看大事不妙,赶紧揪住他的衣领,用上轻功提他上岸。
“梁曜寒,”楚成一站稳就白了我一眼,“你在显摆你的武功么?”
“好,我把你扔回水里去。”
我提起他就往水里扔,他赶紧扒住我死活不敢松手。
“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这小子跟一八爪鱼似的,抱住我特没骨气地求饶,“哥,我这可是新衣裳,你可不能阴我。”
“我今天就阴你了,怎么着?”
“哥,你可不……皇,皇上?”
楚成变了调,我赶紧松了手。
楚成咚地一声掉在地上,直接伏在了地上。
我转过身,看见杨天泽的脸色果然不怎么好看。
“寒,你过来。”
我听话地上前。
他用力一扯,拥住我就开始吻我。
是深吻,还吻了很久………直吻到我无力抽搐了,他才放开我。
“你们继续玩。”他摸了摸我的头,转身走了。
楚成爬起来凑到我跟前,语气惊疑不定,“哥,你说皇上是不是误会了?”
“不会吧。”我又忍不住去扯楚成的耳朵。这孩子最近总和江叶混,我总觉得他现在和江叶一样八卦。
“你再好好看看,我怎么觉得皇上在等着你上前去解释?”
是么?好像还真是越走越慢了。
装傻,至少不能在熟人面前丢了夫威,“别瞎说,我可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楚成用眼睛斜我,“你这小老婆怎么当的?我都看出来了………”
“滚!”回赠白眼一枚,我咬牙切齿地顶他,“没话你就别瞎找话乱说。”瞧瞧杨天泽那祸国殃民的模样,扒了那身龙袍分明比我还像男宠!
楚成更不客气了,不但不甩我,而且说话那口气比皇上都冲,“别给我嘴硬。你快去解释,要是皇上凭白误会了我,不许我公主,我就和你绝交,从此分道扬镖。”
“嘁,我求之不得。”省得你这只小白眼狼总对着我没大没小地气我。
“梁曜寒,”楚成横眉立眼,我立刻仰天长泣。
太没天理了。这小子放着我这么一个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干哥哥不学,居然去学那个女里女气的风情江?看这小眉毛小眼的,这娇撒得我一阵接着一阵地恶寒。
好吧,看在二十来年的情份上,哥哥我就顺着你一把。
还有前头那只公狐狸,不摆平了肯定又得给我出什么妖蛾子。
狠狠地瞪了楚成一眼,我快步追了上去。
“皇上。”
臭小子装听不见,居然快走。
我上前拉住他的袖子,他立刻就板起了脸。
“梁曜寒。”
“臣在。”
“不准给朕胡闹。”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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