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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女,咱俩没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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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浮动的空气中,苏七七听着谭静之缓缓开口,用那婉转动听的嗓音,仿佛说着什么与彼此毫无干系的事情。
苏七七看着这双漂亮媚人的眼睛,心里不由的一顿,却是平静的说,“他换不换口味,是他的事情,谭小姐,你可以自己去问他,而不是在这里问我。”
谭静之点点头,“会的。不过,在这之前……”
她放下袖子,撸平了,拉了一下行李箱上的拉手,“苏小姐,我突然决定,我不要移民了。”
谭静之走出去,苏七七扶着洗手池,顿了顿,她心说,B市的天果真很冷。
出来,谭静之已经穿上了外套,正背对着她,与温浮生说着什么,温浮生蹙着眉,看见她,走过来。
“怎么这么久?”他的脸色并不太好,但声音还算柔和。他低头,望着她的眼睛,握起她的手,把他的温度慢慢的传递给她。
“真巧。”谭静之回过身子,竭力微笑的模样十分楚楚动人,却也落落大方,不失风度。
“那么,我就先走一步了。”
她踩着高跟鞋,视线在温浮生脸上,一闪而过。此刻他看着平静无波,可她知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便会露出这样的神情。貌似面无表情,可是眼里一点暖意都看不到。
温浮生没有看她,苏七七却看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声。她似乎能明白,为什么谭静之会是待在他身边最久的那个。
杜煦走过来,说是已经备好车了。
温浮生只是“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苏七七垂下眼帘看着鞋尖,感觉他的视线依然停在她身上,像针一样扎着她。她发现,自己这时候已经吝于给他一个宽慰的眼神,原来,追根究底,她也只不过是个最最俗气的女子。
叶小宝在吧台喝酒,他知道,苏七七去了日本,他也知道,她在那边儿出了事情,中国的报纸上也有大篇幅的报道。
浮生自然有许多理由,丢下一切事物,第一时间飞去东京,那么多的理由里,有个最重要的,便是,她必是也希望能看见浮生的,而不是别的阿猫阿狗的人物。
那几日,他起的格外早,一边吃早餐,一边翻着桌上的晨报。父亲倒讶异,说,你什么时候开始看报纸了。眼里欣喜又欣慰,那眼神,戳中他心底的某个角落。
他向来都有不少来历不明的又不固定的女友,父亲也从来没有横加干涉,只要得空,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流连于各种欢娱场所。
像一夜风流这种事情,他素来觉得没所谓,甚至,更多时候也觉得是个乐子。对方是什么身份的人,从前是做什么的,他也从来不问。
这点,跟浮生很不同。
温浮生那个人,需要固定的女伴,要求自然也是极高。他这个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兄弟啊,就一毛病,洁癖。洁癖在女友这种事上,就直接体现在一点上……他必须得是对方的第一个男人。最好,对方再是个居家型,过日子的,那是顶好了。温浮生身边的那些女人,大多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型儿,安安分分,体体贴贴。
得像个妻子,他是这么说过。
叶小宝又跟酒保要了酒,喝了一大口。
可照他说,那些女人,也不过是做做样子,他不知道,浮生究竟要找个怎么样的女人,可他知道,如今绕在浮生身边的那些,通通入不了他的眼,更不提会入的了他的心。
苏七七,苏七七呢?
他就这么喝着酒,眼睛都涩了,旁边居然有男人搭讪。
叶小宝乐了。
他跟温浮生出来的时候,永远都是温浮生比较受欢迎,直到温浮生黑下脸来,直截了当的说对这春风一夜的事情没兴趣,那些女人才悻悻然的退而求其次的来找他。
他倒也不介意,只是偶尔觉得不甘心,温浮生不就——比他白点儿,比他长的好看点儿,唔,办事能力比他强点儿……
瞧瞧,他叶小宝也是受欢迎的,他笑眯眯的看着旁边这个阴柔媚人的男人,思忖着,要不要拍张照片,留作纪念。回头也好给温浮生看一看,给苏七七也看一看,他叶小宝,不光在女人堆里有市场,就连男人也会看上他哩。
叶小宝心情大好,摸了摸,发现没带手机,便暂且灭了这拍照留影的念头。只是难得耐心的跟对方解释,自己不好这口。
“试试,试试才知道自己好不好。”那男人笑的百媚横生,细长白皙的手指已经攀上了叶小宝的肩膀。
“喂!”叶小宝觉着浑身起疙瘩,他不歧视同志,可是别扯到自个儿。他喝的有些多,踉跄着站起来,一下挡开那男人的手,“别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说了,没兴趣!”
他推开那男人,掏了小费给酒保,转身离开。
车童说给他找代驾,让他稍等。冷风一吹,叶小宝觉得清醒不少,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冷不防的,却被人用力推倒在地。
叶小宝何时如此狼狈过,回头看,竟然是刚刚那个阴柔的男人,身边还有几个身形彪悍的同伴。
猝不及防的时候,又被挨了几下,叶小宝自是不肯罢休,反击的时候,后脑勺上竟重重挨了一下,与之同时,还听得到酒瓶子碎裂的声音。
“你大爷的!”
叶小宝骂骂咧咧了一句,倒了下去。
恍惚间,听到那阴柔的男人婉转起栗的声音:“丫的出来混,还装处。男。”
“装你大爷的!”叶小宝迷迷糊糊的骂了一句,昏死过去。
叶小宝再醒来,看见的却是席敏如的脸,冷冰冰的,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活了?”席敏如睨了他一眼,“自己起来吧,医生说了,没什么大碍的,别给我装死。”
叶小宝揉了下后脑勺,摸到绷带,这才知道,已经包扎起来了,他坐起来,“几点了?”
“十一点半了。”席敏如指指墙上的挂钟,“您老人家可好,酗酒,打架,斗殴。敢问您今年究竟贵庚?”
“喂!”叶小宝吼了一声,觉得后脑勺扯着疼,他摁了一下额角,“昨天我在那儿等车等的好好儿的,我不过喝的有点高了,哪里料到有人玩偷袭。”
“你怎么找的我?”叶小宝终于想起来,问。
“正好经过,看那儿围了一圈人,正要报警,我一看是你,就直接送医院了。”席敏如轻描淡写的说,“我可提醒你。”
她看着叶小宝。
“什么?”
“温浮生回来了,跟她,就在旁边,换药。你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叶小宝下床来,“开什么玩笑,我现在这样,还不被那家伙笑死。”
他自然知道,席敏如口里的“她”是谁。
走的时候,席敏如站起来,说,“我送你吧,你的车子还在酒吧停车场。”
结果,还是在医院的停车场,看见换药出来的苏七七,旁边搂着她的,自然是温浮生。
“小宝!”
温浮生叫他,又对席敏如点了一下。席敏如也点点头,算作回应。
“发生什么事了吗?”苏七七指着叶小宝脑袋上扎着的纱布和绷带问。
“你在担心我嘛!”叶小宝大笑,他素来这样,没正形儿的。
“嗐!真是躺着也中枪,着了道儿,一点小事,已经好了。”叶小宝笑嘻嘻地,“倒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哥哥一声,哥哥我好给你们两个洗洗尘,去去晦气。哎,我说,这伤的,春节前能走稳吗?”
“我也没事儿了。”苏七七笑,哥哥长,哥哥短的,要么就是,美女长,美女短,典型的叶小宝风格。
;“我已经让韩陆办了调休,明天他就可以回去了。”席敏如说。
“谢谢你。”苏七七由衷的说,尽管,她并不认为自己需要人照顾。除了温浮生左右陪着,温家时不时的还让那位和蔼的奶奶煲汤、炖补品的带过来,这已经让她很过意不去了。
苏七七与叶小宝都带着伤,几个人随便说了几句便相互道别。苏七七先上了车,叶小宝看了一眼席敏如,顿了一下,打开车门,自己先绕了上去。
席敏如走到温浮生身边,轻声说,“我后来听他说了,那天,谢谢你的照顾。”
她看着温浮生,他们之间,难得有如此心平气和说话的时候,她在他眼里看到了熟悉的,似笑非笑,又类似厌恶不耐的眼神,她呼了一口气。
“顺便的事,走了。”温浮生摆了下手,转身上车。
温浮生送苏七七回家,车子开到往南郊去的岔路口时,温浮生想起昨日送她去墓园的情景。
墓地很简单,他坐在车里,看着她在墓碑前坐下,随意的拔掉旁边的枯草。远远的,都看得到她的肩膀似是在耸动,他的心跟着紧揪起来。她对着墓碑上的照片,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她妈妈讲,只是见她坐了很久,他在车子里看着她,陪着他,直到天黑。
回去的时候,她主动开口,说,“妈妈是夏天的时候走的。”
她笑了一下,一阵热血腾腾的涌上脑门,他停车,按住她的肩膀,他说,“苏七七,你以后别在我跟前这么笑。”
他吸了一口气,说,“今天,在机场碰上的那个,是谭静之。我从前跟她……”
“要翻旧账嘛?”苏七七笑一笑,打断他,“真要翻起来,我怕你没法招架。”
他眯一下眼睛,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比如……”她笑的很甜,腮上的笑涡深陷下去,却又仿佛带着陷阱,“你为什么会大白天的,跟一个女人,穿着浴袍,在房间门口,拉拉扯扯……”
他脸上的肌肉都快要僵硬了,实在是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尴尬又害怕,真真儿的被她戳中要害。他总不至于跟她实话实说,说他那会子,在替父亲解决女人……这像什么话嘛!
“能不能,翻过这页?”他尴尬微笑,“我保证,我绝对没跟那女人有什么越线的关系。我说过,那天,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想的那样。”
“也就是说,你跟谭小姐,有越线的关系?”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似笑非笑的,又像是在生气,“我也没说哪样啊,你指的的那样,是哪样?”
这绕口令一样的话,让他的心突突的,乱蹦。他真觉得邪门儿,她总是有让他触动心弦的本事,却又有让他心里犯怵的本事。可说来奇怪,让人犯怵,这样的人,该是敬而远之才对,他却忍不住想要更靠近她一点,再靠近她一点。
苏七七看得到他紧张的样子,她微微一笑,主动上前,轻轻靠在他的肩头。
温浮生顺着抱住她,她是他心里的那个人,这个认知一旦跑出来,就有些刻骨铭心的味道。
他想起来,她在遥远的东京遭遇事故的时候,他在自己的办公室,失手烫伤了自己。
也许,并不是巧合。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当年姑父殉职的时候,姑姑一个人在家里,莫名胃疼到痉挛。之后,姑姑对曾他说过一句话,她说,心连在一起的两个人,对方有危险的时候,你就会感应到。
他曾以为这太神道,却原来是没有遇上对的人。
五千字,多的算加更。
谢谢大家~~阅读愉快~~~
晚安~~
【04】承君此诺使我思君朝与暮 21
夏清舞终于还是搬出去了,并没有回夏家,只是去了席敏如那里。她做了离婚的准备,却不打算在过年前,破坏节日的气氛。两家都有老人,她不能不顾虑他们。
能说出来的苦,从来都不是真正的苦。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又该如何做,枉别人提起她的时候,啧啧称赞,说她不愧是夏家出来的女儿,也不愧是温老的大孙媳。累她格外感激,她有体贴的婆婆,洞人心思的婶娘,对她笑的暖如春风的二叔,爷爷、曼生,甚至浮生……他们没有人责怪她,也没有人勉强他,他们给了她最大限度的宽容和谅解。
也只是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几件衣服,笔记本电脑,一些文件。她走的时候,婶娘甚至还说,清舞,你且好好歇着,静一静,安生会接你回家过年的。她的鼻子那会子蓦地一酸,她强忍着,过年?她还能再回这个家吗?
她还是照常工作,她发现,一桩婚姻,真想要摧毁它的时候,简直太容易了。她本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一旦在乎的时候,心里便像是卷起了一场沙尘暴,什么都不剩了,却还是要去计较。
一个人在办公室的时候,她常常会有错觉,她不确定,腹中是不是真的有了一个小的生命,一点存在感都找不到,她甚至没有别人所谓的害喜,嗜睡、反胃、想吐……这些,她通通没有。闷医生告诉她,并不是每个孕妇都会有反应很大,因人而异。医生还说,宝宝很健康。那医生的年纪与婆婆一般大,笑的时候温和又娴雅,令她安心。还给宝宝拍了照片,她看不出模样来,可医生说,漂亮的小家伙,你应该叫你先生进来,一起看一看。
她每次来医院检查,安生必定要送她过来,她也不拒绝,他有这个权利关心自己的孩子。她想了想,走出去,安生站着,头倚着墙壁,若有所思的样子。她一声不吭,只是把手里的照片递给他。她看见他挑了一下眉,唇角牵起,又惊又喜的样子,看完又小心翼翼的问她,这个能送给我吗。
她看着他,沉默,他却在期待着她的答复。
她看着他的欣喜兴奋,竟然也跟着高兴起来,却只是一闪而过。她不知道,是不是孕妇都这样子患得患失。那一刻,那个温柔婉转的声音像梦魇一样,在耳边萦绕。她在想,如果,怀孕的不是她,是那个人,他是不是一样的欣喜若狂。
他要的,只是孩子。
她喉头一硬,鼻头瞬间酸了,眼眶中似有一股热流要涌出来,她死命的忍住了。她故作镇定的点点头,说,那你拿着吧。她转身进去,不再让自己去看他的表情。
从医院回到席敏如的住处,距离并不算远,车厢里一直有浅浅幽幽的香气,这清香剂是她从前随手买来的,她的车上也有,带着一点薄荷的味道,很是清爽,可今天闻着却有些想睡觉,也许是太乏了,她这样想着,渐渐安下神来。
下车的时候,席敏如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夏清舞并不与安生道别,却是问席敏如,“你昨晚上哪儿了,一宿没回来。”
“碰上点儿事。”席敏如看一眼安生,玩笑道,“行了,你老婆我会照顾好的。”
“谢谢。”安生看着妻子,她背对着自己。已经是带着身子的人了,身形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瘦削,“有事叫我,我随时过来。”
夏清舞听见了,她拉了一下席敏如,“我们上楼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楼道里的感应灯灭了,只余下大路边的街灯,晕黄孤独。安生抽了一支烟来,点上。
无名的情绪,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向他涌来。
他灭烟,烟头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开车,这样子,是不能回木石巷的。这时候,也只能去璧安别院了。璧安别院起先是他跟她的新房,只是两个人从未真正入住过,她说,喜欢一大家子人住在一个院子里的感觉。
他想,他明白她的意思。
她祖父出生B市名门望族,动乱的年代里,有五房姨太太,子女众多。后来,她祖父为躲避动乱,辗转从B市去了台湾,又到了香港。一直到后来岳父成家,才带着发妻回到B市。只是,岳父也是子女众多。除了岳母育有三女,据说,在澳门还有一双子女,便是在香港,也是有情人无数。
都是传闻罢了,这些事情,素来都是心照不宣的。夏家众子女为一个晟夏国际,可以上演现实版的豪门争斗,却不是空穴来风。
她心底,是企盼着,能生活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里,一大家子的人,和和睦睦,又热热闹闹的,有磕绊,有不愉快,却不是伤筋动骨的伤害。
这些,他都知道。
这几年,她们两个相互试探却又相互忍让,彼此都怯懦的全副武装,小心翼翼的维系着这关系,却不曾防备,已经在不知不觉里,扎伤了对方,也伤着了自己。
车上还有她留下来的离婚协议书,右下角已经签了名,隽秀的字体,清冷孤傲,如她。
车子开到别院门口,他却又突然不想下车,他握着方向盘,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黑漆漆的窗口,心底只剩下凄惶和苍凉。
他哆嗦了一下手,终于拨出了号码,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她淡淡的一声“喂,你好”。
客套又有礼,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他这才发觉,自己连开口的勇气都被这三个字轻飘飘的打回去了。
有些话,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会子,一颗心跟火燎着似的。
他的额头抵着方向盘,低低道,“清舞,对不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求人,不觉得丢人,只觉得自己活该。她不说话,他却觉得眼眶发热。
过了许久,他听见她的声音,低低的,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来。
她说,安生,我知道你过得跟我一样累,就这样放手吧。
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忙音。
小年夜那天,柳巧巧说加国还有工作,与曼生告别,离开了东京。好在,曼生的工作也在第二天宣告完满完成。曼生与Ava第一时间告别藤原雅治及小室哲哉等人,森田太郎送她们去机场,分别时又再三道歉。苏七七已经没事了,工作也完成了,曼生心情大好,笑嘻嘻的拍着正恭敬鞠躬的森田太郎的肩膀,说没关系,没关系,以后做事小心点。老成的模样,让Ava不禁莞尔。
曼生回国后,第一站便是去看苏七七。
开门的是韩陆,他们搬家后,曼生还是第一次过来,这么久没看见韩陆,曼生猛地扑上去,搂住韩陆,在他腮帮子上来了一下,韩陆冷着脸,又尴尬又心窘。
苏七七一愣,倒笑了。
曼生又看见苏七七,上去便抱住她,苏七七眼疾手快的捂住脸,轻声道,“你免了啊。”
曼生大笑,拉着苏七七的手坐下来,轻声道,“还疼嘛?”
苏七七微笑摇头,她见曼生虽然是在跟自己说话,可是眼睛已经跟着韩陆进了厨房,笑了笑,问:“刚下飞机就过来,吃了没有?”
“还没呢。”曼生捧着肚子,皱了下鼻尖。
“韩陆在做饭,你要不嫌吃不惯,留下来一起吃?”
曼生眼睛一亮,“他还会做饭?”
她舔了舔唇,站起来,走到厨房边,韩陆穿着黑色的线衫,袖子撩起,腰上还扎着围裙,那样子,甭提多帅气。
“看什么?”韩陆回头看她一眼,侧身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刚刚出锅的茄子塞肉。
“韩陆,你也太厉害了。”曼生伸出手去,眼里亮晶晶的。
“去拿筷子。”韩陆敏捷的移了下身子,躲开曼生伸过来的手。
曼生立即去厨房,韩陆放下盘子,也继续回厨房。
苏七七用手撑住脑袋,看着桌上的菜,腾腾的冒着热气,都是韩陆精心准备的,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听得到曼生在厨房与韩陆说着什么,韩陆大约是没理会,曼生没了声儿,韩陆再捧着碗出来的时候,曼生还在厨房里,估计是在生闷气。
“好了。”她看了一眼韩陆,“没这么对客人的。”
“你跟她家里人一样,就是太惯着她了。”韩陆淡淡的说。
苏七七一怔,笑说,“她有人惯着,是福气,你又干嘛总是跟她作对?”
“她总这么任着性子来,以后有你忙的。”韩陆低声说。
苏七七推他一下,“快去把人叫过来,她一下飞机就过来了,你别把你在警局的脾气带回来,她又不是你的嫌疑犯……”
韩陆摇摇头,走到厨房,“不饿了?”
曼生赶紧看着他,“我以为你生气了,要赶我走。”
她的声音低低的,透着点儿委屈,听在耳里,其中自有动人之处。
韩陆一怔,好气又好笑,亏他们一直以为她使性子了,闹半天,她却在担心这个。
“吃不吃随你,我是不会给你留着的。”他睨了他一眼,解下围裙,收拾好水池台。
“韩陆,我喜欢你。”曼生轻轻的说,说完自己也诧异了,迅速的飞红了脸颊。她虽大胆,无所顾忌,却也没做过这种主动表白的事情。
她看着韩陆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心里莫名欢喜极了。她喜欢这样的韩陆,她喜欢在机场大厅的那惊鸿一瞥,她喜欢他伴着脸训斥她的样子。似乎,只要是韩陆,她就觉得喜欢,韩陆不语。
气氛忽然之间尴尬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苏七七一崴一崴的走过来,敲了下门框,“曼生,出来看看,谁来了。”
曼生抿紧了唇,看一眼韩陆,轻跺脚,走出来。
“二哥!”
苏七七听见曼生大叫,接着便是温浮生呵呵的轻笑声。她扶着门框,对上韩陆的视线,他的脸色很是阴沉。
“都听见了?”韩陆问。
“嗯。”她的听力本就异于常人,韩陆知道。
她笑了一笑,本想揶揄他,哪里有人听到表白后,是这样一副表情的。终是没有开口。
“准备吃饭?我能一起?”
不知何时,温浮生已经站到苏七七身后。
苏七七单独在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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